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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战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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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玲美脸上出现前所未有的震骇表情,一边发出通知基地传讯中心的紧急讯号,同时往回飞去。
    战□象箭矢般刺人乌浓的雾烟里。
    少违片刻的激烈炮火又在上下四方活跃起来。
    “劈啪!劈啪!”
    战□连中两道激光。
    我们给抛得东倒西歪。
    凤玲美警告:“死光防护罩的能量跌破危险水平,准备应变。”
    □内气温频升,那是□身的分子正在发生变异。
    凤玲美以高超的技术操作战□在火力网里穿行。
    侦察电波告诉我自由战线的战□在接到凤玲美的紧急讯号後,正往基地撤回去,这使敌人的炮火全集中到我们身上。
    凤玲美不愧是自由战线的首席女战士,操纵战□在密集的死光炮里滑溜得象条泥鳅鱼。
    我送出感应电波,侦测四周的形势,也感知凤玲美正利用她高山族特有的灵觉,先一步地避开致命的攻势。
    心中一动。
    若要走,这是最好的□会。
    联邦大军压境而来,达加西已被毁灭,再没有留在此地的必要,保持身份不泄,将来还有可供利用的□会。况且我的任务只完成一半,追杀梦女教十二圣徒的大业仍有待进行。
    想到这里,立时付诸行动。
    战□这时急速攀爬,一个急旋後,斜斜掠下,眼看要飞进入口处,能量从我的身体传入座位里,再往□身的合成金属侵进去,传往□头的飞行器里。
    战□大力一震,速度蓦地减慢。
    小姐轻呼一声。
    “喇……”
    一道电火在左侧爆闪。
    凤玲美叫道:“危险!”
    □身再震,被命中另一击。
    死光护罩的能源终于耗尽。
    “轰!”
    整驾战□给死光抛起,□壁由青白变成血红。
    凤玲美叫道:“弃□!”
    □顶张了开来,我们三人随座椅弹□□舱,进入满布黑雾,炮火连天的虚空,这时□地足有四百多码高。
    凤玲美和小姐借飞行器之助,立时旋飞开去,只剩下我随座椅往下急堕。
    我暗暗调校堕跌的角度。
    小姐和凤玲美两人同时向我飞来,意图救援我这伪装作毫无保护自己力量的人。
    凤玲美叫道:“小姐!你先回去。”
    小姐答应一声,一个回旋,往回飞去。
    我心中冷笑一声,解开安全带,稍一运力,插水般斜掠而下,电光恰好在我身後织起一张死亡之网。
    凤玲美无可奈何下,退弹往後,刹那间拉远和我的距□。
    “劈劈啪啪!”
    破阳刀射出的死光盾,轻松地为我连挡数击。
    身影加速。
    巧妙地穿越火网。
    堕下的位置是侵略者所在的边缘区,我对魔鬼族并没有什么好感,所以不会对杀死阻止我逃走的人感到什么歉疚。
    没有能拦阻我。
    下面的□动战士蜂拥般聚拢起来,等待我的降临。
    破阳刀蓄势待发。
    身後风声传至。
    我只好苦叹一声。
    肩胁一紧,回飞而至的凤玲美伸手夹著我的手臂,死光刀激刺敌人。
    “蓬!”
    光流闪动。
    她带我往高处全速飞去。
    我紧贴她丰满弹跳的美丽胴体,嗅吸她的芳香,感受到她对我真切的关□。
    不一刻我俩冲出浓雾,远远抛□敌人,在左方远处,联邦国的灵巧型战□群,刚好掠过天际,没进浓雾。
    敌人从後追来。
    凤玲美的速度不断增加,显出远比对方优□的装备,若非有我这负担,早逃往他们捉不著的远处。
    我对乘□将凤玲美制服押返邦托乌这个想法感到惭愧。
    几乎冒出冷汗来,可是若非蓄意为之,我这互是不会流汗的,因为在马竭能□天泣地的改造过程里,我的皮肤由开放式变成一个密封的系统,即使化学剂也不能通过毛孔侵入。
    为何我的心肠会变软的?
    每个人都知道方战是六亲不认,只知执行命令的冷血战士,而我亦以此为荣。
    可是却知道自己正在不断的转变中。
    我不再是以前的方战,很多奇怪但又令我感到新鲜美好的思想和感觉,从心灵深处某一遥远的地方,象一向活在深海的鱼儿般冒出水面,来到我的日常意识里,这□变化是不自觉的,只有在某一刹那,才幡然□觉到自己异于往昔。
    我的确变了。
    眼前现出一片茂密的树林。
    大自然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
    任何想将这美丽地方彻底破坏的事情,都是一□罪行。
    我为这想法吃□。
    与凤玲美动人的娇躯紧贴飞行,那□温馨体贴,使我想到很多一直被强压下的意念。
    凤玲美往下俯冲,穿入林里,在树木间灵活飞翔。
    我将感应电波往後送出,送往後方敌人的追踪系统,影响它们的操作,制造我们逃往另一方向的幻象。
    当凤玲美和我穿越了广茂的森林,进和沙漠地带时,敌人失去我们的影踪。
第四章 精神分裂
    我望向凤玲美,她的脸容象止水般平静,金发闪闪,那种美丽是不应属于人世间的。
    污染的天空,干涩的沙漠,一点生命也欠奉,孤独感是如许地强烈,使我有和这美女相依为命的感觉。
    凤玲美幽幽轻叹。
    我呆了一呆,问:“为何叹气?”
    凤玲美没有答我,道:“你看!”
    我往前望去,地平线上出现一列黑黝黝的东西,横亘前方。
    我叫道:“是一个废墟。”
    凤玲美再不说话。
    半小时后,我们进入废墟的外缘。
    一幢幢废弃颓败的古建筑,幽灵般保持着它们的存在,原本高插入云的楼房,象受伤的兵士东倒西歪,幸好连植物也不能在这受幅射的地方生存,否则它们是否仍能保留一点遗痕,将大成疑问。
    碎烂泥泞的道路,延伸连贯着这可能曾代表昔日文明的伟大城市。
    当我们深进废墟时,那种大灾难的毁灭感更趋强烈,震撼我的心弦。
    一向以来,我的工作范围都局限在邦托乌里,这是第一次目睹一个真实的废墟,而不是通过图片。
    我将感应电波送出,侦测到藏在废墟暗影里的生命,但表面看去,却没有一点人类的痕迹。
    在这没有生命感的恶劣环境下,人类怎么生存?凤玲美减低速度,缓缓下降。
    一条大河从远方蜿蜒而来,穿过废墟的中心,再流往远方,河水出奇的清澈,只受到少量污染。
    我们飞进河旁一幢建筑物。
    建筑物原本可能有数十层、数百层,现在只剩三层许,四周满是破碎的物体和连着钢筋的败石,四边外壁有三边毁破不堪。
    我们走进其中一间尚算完整的房间,不自觉地站在一扇破烂的大窗前,望着外面“轰隆轰隆”响动的河流。
    我醒觉地作状打了个寒战。
    凤玲美移近我,伸手搭着我的肩头,娇躯贴体,温暖从她处传来。
    她温柔地浅叹道:“据说在远古时这条河叫莱茵河,是这个废墟荣辱的象征,不过现在长河依然,人面全非,人类为的究竟是什么?”
    我轻声问:“一向以来你都很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为何现在却连连叹气?”
    凤玲美闪亮的俏目深深望进我的眼里,淡淡道:“我感受到你内心的悲伤和矛盾,我感受到你心中的一切,别人以为我没有感情,只不过他们不了解我,不了解我高山族的感情形式,因为那并不是一般喜怒哀乐的情绪。”
    我全身一震:“你真的感受到我内心的世界?”
    凤玲美平静地道:“你是心灵学的专家,这方面的事应由你告诉我。”
    我呆起来,一时忘了答话,她似乎识破一点我的秘密,现正用言语来试探我,但为何她对我没有半点防备?凤玲美松开搂抱我肩膊的手,退开两步,眼神却没有放松半丁点儿。
    她虽然离开我只有两尺许,我却感到和她有万水千山的距离。
    是否应继续装作抵御不了废墟的寒而发抖?是否仍要继续骗她?我感到欺骗这美女是一种罪行。
    凤玲美以平静得令人心寒的语气道:“自第一眼看到你,我便有非常奇怪的感觉,那象站在那里的你是个虚壳,灵魂却藏在某一深处,虽然不知道在你身上曾发生什么事,但单杰圣士,你迷失了。”
    这番说话象铁锤般重敲打我的心灵。
    一阵无可抗拒的抖震掠过每一道神经线。
    凤玲美踏前两步,柔软但有力的双手穿过我的胁下,扶着我摇摇欲堕的身体,低叫:“搂紧我!”
    我的手伸往她背后,紧紧搂着她娇柔高挺的女体。
    浓烈的感情由她身体传入我的身体里。
    那并不是世间一般的感情,而是超越了一切提升到与天地共存的感情,那并非虚幻的感觉,而是一种实质但无以名之的情感之流,就象外面那曾被称为莱茵河里的河水。
    成为超级战士后,一直被压抑的各种情绪,山洪般爆发出来。
    我不住地抖震。
    她在释放她的感情和爱意。
    凤玲美道:“由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知道你是来杀人。知道吗?你是第一个使我情绪波动的人,我很矛盾,很痛苦。”
    我强忍着情绪冲击,平静了一点。
    一股哀伤从心灵的至深处传出来,就象在那处正囚禁着我真正的灵魂。
    我逐渐明白达加西的说话。
    当凤玲美将她的感情释放时,宇宙也会被改变,我心内的宇宙正改变着。
    我埋首在她香嫩的颈项间,心灵不由自主地震抖。
    我感到自己不再是方战,但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什么东西?我究竟干了什么?我杀了达加西圣主,毁灭了人类这前所未有的拥有生命的人造智脑。
    凤玲美一向深藏的感情,电磁能般不断积聚,那感情之海并不是平静的,而是惊涛巨浪地在我们的身体和精神间来回激荡。
    她以前所未有的哀伤语调叫道:“打一开始,我便知道你是第一流的杀手和战士,来到这里是想杀人和毁灭,同一时间我又深悉你代表着一个人类的美梦,这两种截然相反的东西使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即使蓝云对我的热恋,也没造成这种冲击。”
    超级战士坚韧若钢丝的神经再不能冷静,我的胸口象给千斤重石力压,所有腺体不受节制地分泌感情的化学剂。
    一个庞大的声音在深心处传呼:“你不是方战,你不是方战,快醒过来!快醒过来!”
    凤玲美紧拥着我的娇躯亦在不住抖震!声音却平静至带有催眠般的异力,道:“刚才战机之所以被击落,是由你所造成的,虽然你用什么方法我并不知道,我却感应到你脑内的意图,我救了你后,故意将你带到这里来,就是要和你弄清楚在单杰圣士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话语继续传入我的耳内:“开始时我怀疑你是个冒牌货,所以不理汉威的反对,坚持要对你作亚光微子的扫描分析,但事实上你的而且确是单杰,所以一定有些异常的事曾发生在你身上。”
    那在心灵深处嘶叫的声音更庞大,不住叫道:“你是单杰!你是单杰!”
    一股海潮般的强烈感觉,从深心处直涌而上,我再也抵受不住狂叫道:“不!”
    凤玲美全身一震,软软在我怀抱里滑下,全靠我的挽扶,才不致倒下。
    我俯头向她望去。
    她长长的美目闭了起来,眼角闯出一滴晶莹剔透的情泪。
    我不能置信地望着她逐渐脱色的俏脸。
    生命正离她而去。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凤玲美无力地张开美目,原本象黑夜里最明亮星星的眸子此刻黯然无光。
    凤玲美嘴唇微动,我俯首贴耳,刚好捕捉到她死前一段说话。
    “高山族的人借以生存的是深埋的情感力量,一旦将感情释放了,生命的能量亦将耗尽,所以一生人只能爱一次,那将是生命的付出,单杰我爱你,我爱你……”一股宝剑无法抗拒的悲哀,刹那间淹没了我心灵的每一寸土地。
    我跪下来。
    凤玲美仰躺怀内。
    她死了。
    在一次爱情的付出后,她以宝贵的生命偿还了债项。
    我失去了一切斗志。
    世界并没有丝毫改变,可是我眼中的世界再没有任何可依恋的东西,再没有任何可带来惊喜的变化,再没有任何色彩。
    超级战士、元帅、自由战线、联邦国、准慧、厉时、达加西、马竭能这些名字,变成对我没有丝毫意义的名辞。
    和凤玲美的爱情,在全无预兆下突然发生,又在全无预兆下突然消散。
    眼前的死亡是如此冷酷和不能改变,不能接受。
    我的身体象在狂风里的小树般不住抖动,泪水从眼内涌出,流下面颊,滴在地上。
    失去的感情在凤玲美爱的召唤下,重新降临到我这史无前例的超级战士体内。
    我究竟是单杰,仰或是方战?又或两者皆不是。
    永恒的时间毫不留情地推移。
    我就那样地跪捧着她的尸身。
    完全失去了时间的观念。
    直到破厦外传来生物的异响,我才稍为清醒一点。
    抱着凤玲美站出来。
    两条人影从破门外闪进来。
    我望向他们,被悲哀麻木了的神经已不能作有效的思索。
    其中一人怪笑道:“还有个是女的,真走运。”
    “乒乓!”
    数扇窗仅余的玻璃残片沙石般洒下,几个人穿窗而进。
    我的意识条件反射般活跃了少许。
    不知道眼前这些能作人言的东西是否仍可被称为人,或者只是一种人的变体。
    没有一个是相同的。
    他们身上长满乌黑的鳞甲,或缺手或缺足,有人甚至没有鼻子,脸的中间只有两个小孔,腥臭的体味从他们传来。
    唯一相同是他们的眼睛都是凶光闪闪,充满狡诈、凶残、狠毒、贪婪。
    他们便是联邦政府一直宣传活在废墟的变异人。
    屋外传来更大批变异人接近的声响,踏着破屋残片往上爬来。
    变异人兴奋地包围我,耀武扬威地挥动手上的原始武器。
    一个手持尖铁,头左侧长了一个比他本身的头更大的巨瘤的变异人,尖叫着由右后侧一个箭步向我窜来,尖铁直刺我的左肩。
    我的心对他们没有任何厌恶、鄙视,只有哀伤、怜悯。
    是谁令他们变成如此低下的生物?就是人类自己。
    人类文明最错的一步是大城市的出现,她把人推挤到一块,强化了人与人间的仇恨和斗争,使他们在激烈竞争中互相践踏,成为罪恶温床。
    尖刺由右肩侧插入。
    我比常人坚强百强的肌肉自然地对侵入物产生排挤,尖铁进入肉里寸许给回弹出来。
    一股痛楚由被袭处传来。
    我的意识再恢复一点。
    几名变异人分由不同角度位置,向我扑来,其中两人竟伸手来抓凤玲美。
    我狂啸一声。
    能量由能源带输送至脚底。
    在刀斧及体前,冲飞往上。
    “轰!”
    背脊将屋顶撞破一个大洞。
    石碎激飞。
    破阳刀生出横移之力,我抱着有若熟睡了的凤玲美,投往废墟外的远方,大地在下面大幅大幅地流动,我飞越过荒芜的沙漠、干涸的河床、废弃有如鬼城的城市。
    眼前出现连绵不绝的山脉。
    我拣选其中最高耸入云的一座,向白雪皑皑的积雪峰尖全速飞去。
    冰冷的风迎面吹来。
    凤玲美金黄的秀发舞指着。
    每当秀发拂过我的皮肤时,一阵悲哀亦拂在我的心头。
    死是最好的归宿。
    这充满仇恨、冰冷无情的星球,并没有容纳象她那样高贵美丽事物的资格。
    她从高山而来。
    死后亦应归于高山。
    在茫然里我感到空气中充塞侦察电波,可是我已无暇理会。
    一切我均不在乎。
    延绵不尽的山脉,象在述说人类从不间断的凄惨故事。
    俯冲下降。最后立足峰尖之上。
    山风吹得衣衫猎猎。
    凤玲美金发狂飞。
    天地暗沉下来。
    日出日没,宇宙并没有因自以为是宇宙核心的人类作出任何让步、任何改变。
    我低头对她的遗容深情一瞥,轻柔地将她放在雪地上,往后退开。
    能量从能源带灌注入臂上的破阳刀去。
    平举双手。
    两道火焰由左右破阳刀箭般射出,到了凤玲美尸身前汇成一条火柱,喷在她身上。
    “蓬!”
    她立时给烈焰笼罩。
    黑烟冲天而起。
    我麻木地看着她的尸身由有至无,由美绝人世的圣体,变成与空气融合逍遥的烟烬。
    收起火焰。
    我跪了下来。
    我并不想再活下去。
    直到她死亡的一刻,我才知道自第一眼看到她时,已是一见钟情,爱根深种,我为被她期望而愤怒,为她对我的无动于中自悲自怜。
    应否陪她一同离开这世界。
    对于任务和杀人,我感到非常厌倦。
    更弄不清楚谁对谁错。
    我究竟是谁?深心中总觉得我仍有要做的事。
    梦女的脸容在脑海里浮起。
    她是如此地哀伤和脆弱,需要保护。
    撕心裂肺的痛楚,紧攫我的心。
    我不知自己如何走下山峰,如何茫然地在没有生命的大平原上踽踽独行。
    究竟要往何处去?这世界没有一处我想去的地方。
    幻像在脑海里不住浮起。
    支离破碎、全没关连的奇怪影象此起彼落,不一会我已分辨不清现实和幻觉,茫然在大地上奔跑、呼叫。
    撕心裂肺的痛楚攫抓着每一寸神经和充塞在灵魂的每一角落。
    甚至忘了为什么而悲伤。
    我究竟是谁?“劈啪!”
    一道光芒在眼前闪起。
    隐约间我听到有人喝道:“立即止步,你被包围了。”
    脚下一紧,失去了平衡,往地上滚跌。
    一刻后四周尽是人声。
    有人在我腿上重重蹴了两脚,痛楚使我瞪开双目,看到的只是迅速交替的幻象,一股恐惧在心中冒起,接着又被狂涌而来的哀伤替代。
    “这的确是单杰。”一把沉雄的男声。
    另一人道:“他很值钱,很多我都肯付高价来得到他,不过他现在看来只是个疯子。”
    女子的声音:“一个强壮和好看的疯子。”
    早先沉雄的男性喝道:“你这淫妇,我们魔鬼族的声名全给你败坏了。”
    女子格格娇笑,有种放浪形骸的味道,却没有丝毫受责的惊惧。
    有人在我身上搜索起来。
    “啊,这是死光刀。”
    周围嘈呼的声音忽地安静下来,只剩下呼吸和风声。
    沉雄的男声急速呼吸几下后,低呼道:“天!这可能是最先进的破阳刀,为何到了他身上?”
    臂上蚁咬般一痛,昏眩的感觉由亥处蔓延,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眼前尽是黑暗。
    我要动弹,可是四肢一点移动的能力也没有,才发觉手足给钢索扯紧,成“大”字形凝在半空,一个合成金属制造的钢箍锁着腰部,使我连扭动身体也做不到。
    脑际一片茫然,不能思索。
    记不起任何东西。
    也不知自己是谁。
    一线亮光在前言逐渐扩大,最后变成一个长方形,强光透入。
    几个人从方形光晕里步出来,长长的阴影投在我身上。
    “的!”
    幽暗的环境光明大放,数道强烈的白光柱从天顶射下,集中到我身上,我自然而然眯起双目,减少进入眼内的光线,同一时间里我看清楚了对方。
    来者三男一女,男的都身材魁梧强壮,有种强横标悍的味道,他们的鼻特别尖勾,予人一种狠辣残忍的印象,眼睛闪动疯狂骇人的光芒,使人不寒而栗。
    女的身量极高,风骚冶艳,双腿特别修长,充满动力的感觉,可惜她也长了个勾曲的高鼻,让人有毒如蛇蝎的感受。
    当先一人道:“单杰圣士你好,我是魔鬼族的梵毒,别人都称我作‘毒王子’,佛哥儿托我向你问好。”
    单杰、厉时,这些名字象很熟悉,又象非常陌生。
    女的格格笑道:“圣士!我是魔鬼族的梵艳,又叫‘蛇蝎公主’,你好邓地记着,不要粗心把我忘掉。”
    她身后另一男人狞笑:“当他试过你的滋味后,包保做了厉鬼也没有片刻能忘掉你。”
    毒王子梵毒沉声命令:“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明白吗?”
    我茫然地听着,脑海一片空白。
    毒王子冷冷道:“破阳刀为何会在你身上?”
    破阳刀?什么破阳刀?“毒王子”梵毒低喝一声,手扬光闪。
    脸额一凉,鲜血涌流,在我脸上割下深痕,麻木了的神经,使我感不到任何痛苦。
    从未发声的另一人道:“看来他受到非常严重的打击,故变成疯子,王子你很难从他口中问出什么来。”
    梵毒中射出残忍的光芒,伸出舌头舔舔唇边,点头道:“梵艳!这男人交给你,好好服侍他,佛哥儿交待下来,这人一定不能让他继续活下去,但亦不希望他能舒舒服服地死掉,明白吗?”
    梵艳踏前一步,格格狂笑起来,“毒兄长请放心,虐待男人没有人比我更在行。”
    其他人一齐狞笑起来。
    混乱茫然的神经使我一时间并不能把握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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