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蚍蜉天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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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众人,杜子腾淡淡道:“尔等皆起来,贫道这次来,却是有事要商议。”又看了一眼纣王,道:“殷寿,你看看你的江山,诸侯造反,民不聊生,满目苍夷。你又在做些什么?”
纣王一听,忽然也大怒道:“这江山是朕的江山,朕要怎么做,与你何干?你虽然是人族圣父,我殷寿却是商朝人皇,天之子,与你无关!”
“不知悔改!”杜子微怒。
“朕不改又怎样?朕有紫微帝星照耀,三皇九鼎保护,你又奈朕何?”纣王勿自得意。
“不知悔改!不自量力!如此,留你何用!”杜子腾一怒,取出一枝竹杖,正是那鸿钧竹杖。“紫微帝星,三皇九鼎又有如何,弹指间皆可破灭!”说完,拿着那竹杖,对着纣王一敲。
“轰!”得一声,紫微帝星一阵黯然,纣王“哇!”得一声吐出一口紫血,疼得纣王哇哇直惨叫。
“滋味如何?”杜子腾淡淡,手中不停留,扬起竹杖对着纣王一杖杖敲下去,每敲一下,紫微帝星黯然一下,纣王更是疼的哭天喊地。
终于,纣王大喊饶命:“圣父,饶命!饶命啊!殷寿知错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已经太迟了。”说完,收了竹杖,杜子腾伸出一只手,虚中一抓,纣王身上的真龙之气源源不断的涌向那只手。
久久,“轰!”得一声,紫微帝星忽然一阵颤抖,又“轰!”得一声爆破,化为流星陨落。
再看纣王时,满脸黯淡无光,气息奄奄。
“殷洪、殷效!”不看那纣王,杜子腾对那两个孩子道。
殷洪、殷效一听,连忙出列。
杜子腾点点头,将那真龙之气一分为二,缓缓注入两人身体里。
天空日月星辰,光芒大作,忽然,群星中伸起两颗星星,光芒大作,耀眼非常!
“两颗紫微帝星!有人逆天改命!”如此同时,天地六圣一时皆知。
太清境,老子面皮微变,长叹一声,又不语。
玉虚宫,元始面皮发青,不语。
碧游宫,通天嘿嘿一笑,连忙招集弟子去扶商伐周去。
娲皇宫,女娲面皮一红。
西方接引准提摇头不语,低念一声佛号。
“无量天尊!”杜子腾低念一声,“殷洪、殷效!从此你为商朝两位人皇,这商朝气运就由你两位来镇压!商容、闻仲、黄飞虎、申公豹!”
“在!”四人答到。
“商容,贫道赐你太皇金鞭!”杜子腾说完,拿出一金鞭,道:“此乃太皇金鞭。上打昏君,下打奸臣。就给你好好保管,尔也要好自为之。”
“商容谨遵圣父圣命!”商容接过太皇金鞭,连忙道谢。
“闻仲,贫道封你为镇国太师,黄飞虎,尔为镇国大将,申公豹,尔为镇国国师,共同讨伐反贼,尔等可愿意!”
“商容谨遵圣父圣命!”四人皆道。
“如此,甚好!”杜子腾说完,长袖一甩,眼前又出现了十人,正是那十妖。
众人一见,顿时大惊。
“尔等不必惊慌,此十人乃当日大禹治水时期的上古大妖,法力高强,有十妖帮助,伐周指日可待。”
众人一听十妖,顿时又是大惊。
那十妖望了一眼闻仲和申公豹,行了一礼,道:“见过两位道友!”
闻仲和申公豹一见,心中暗喜,连忙还了一礼,道:“见过十位道友。有道友加入,伐周就容易多了。”
见到如此,杜子腾点点头,道:“如此,贫道可就回去。”心中想着,又暗自忖道:“我逆天改命,保住商朝气运,可终究还是欠女娲一段因果,如此,得去拜访拜访一下。”心中想着,又该了云头,朝娲皇宫飞去
今日是三八妇女节,祝愿广大妇女节日快乐,也祝愿广大妇女之友节日快乐。无量天尊!速度闪!
第十一章 西伯侯
苏护所题的反诗很快就传到朝中。
纣王一见,大骂道:“贼子无礼如此!当日,朕招其女,苏护不从,大骂朕,朕体上天好生之德,不杀苏护,赦令其归国。今日,苏护反而写反诗于午门,大辱朝廷,当真是罪无不赦。”
纣王于是命令殷破败、晁田、鲁雄等人。
当驾官随宣鲁雄等见驾,不一时鲁雄等朝见,礼毕。
纣王道:“今日,当有冀州苏护反商,题诗午门,甚辱朝纲,情殊可恨,法纪难容!卿等统人马二十万为先锋,朕要亲率六师以声其罪。”
鲁雄一听,心中暗想:“我听闻苏护乃忠良之士,素怀忠义,何事触忤,今陛下要亲征,冀州休矣!”
鲁雄心中一想,忙俯伏奏道:“苏护得罪于陛下,何劳御驾亲征!况且朝廷大军现在正在北海,剩下的也要镇守各关,实在抽调不出来,不如命四大镇诸侯,中的一二路征伐,以擒苏护,明正其罪,自不失挞伐之威,何必圣驾远至其地?”
纣王一听,暗想:“文太师征北海,战事吃紧,朝廷大军当真不多。”心中想着,忙道:“鲁卿家言之有理,不知何人能代朕讨伐冀州苏护?”
费仲一听,忙出班奏道:“冀州乃北方崇侯虎属下,可命崇侯虎征伐苏护。”
纣王一听,忙道:“准奏!”
鲁雄在一侧,暗想道:“崇侯虎乃贪鄙横暴之夫,提兵远出,所经地方,人民百姓,必遭贱害,黎庶何以得安?现有西伯姬昌,仁德四布,信义素着,何不保举此人?庶几两全。
纣王正准备命人传旨。
鲁雄奏道:“侯虎虽镇北地,恩信尚未孚于人,恐此行未能伸朝廷威德。不如让西伯侯姬昌征讨苏护,臣素闻西伯侯姬昌仁义。陛下若假以节钺,自不劳矢石,可擒苏护,以上其罪。”
纣王沉思良久,正犹豫着。
忽然一阵香风吹来,屏帐后面,走出一人,正是那如玉。
纣王一见如玉,一脸殷勤,道:“美人,你怎么出来了。”
如玉行了一礼,道:“臣妾在刚才在屏帐后听说冀州苏护反了,要见陛下犹豫不绝,臣妾当有一想法。”
纣王一听,忙问道:“美人,有何妙计,以解朕之忧。”
如玉道:“到不是什么妙计,臣妾闻西伯侯姬昌长子伯邑考与苏护之女苏妲己从小就结为亲事。如今,可让西伯侯以两家亲事为由,设宴邀请苏护,等苏护赴宴,可一举拿下。”
纣王一听,心中大喜,又道:“不过,朕担心苏护不肯赴宴,这可如何是好?”
如玉道:“西伯侯与苏护本来就要好,西伯侯设宴,那苏护当可来赴宴,臣妾到担心西伯侯不肯帮陛下。”
纣王一听,道:“朕为天子,西伯侯倘若不从,以谋反处置。”
于是纣王特下旨西伯侯姬昌讨伐苏护,又下一道旨意与崇侯虎。
旨意传到两路诸侯。两路诸侯反映又各不相同。
姬昌接到旨意后,问使者道:“苏护此人素怀忠义,累有军功,此人如何能反。天子听信何人之言,欲伐有功之臣?恐天下诸侯不服。望使者回去请陛下察清楚。如果苏护真的反了,伐之可也。倘没反,合当止之。”
使者言道:“君候之言是也!不过,陛下有旨,臣不敢违旨,还请西伯候三思,更何况,那苏护当有反诗为证。”
姬昌一听,忙问道:“何诗?”
使者道:“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此乃苏护所题。”
姬昌一听,心中一愣,道:“如此,你且回去,臣自有理会。”
使者听了,连忙告辞,起程回见纣王去了。
而崇侯虎接到旨意后却是立刻下教场,整点人马,领五万人马,即日出兵,杀向冀州。但见轰天炮响,震地锣鸣。轰天炮响,汪洋大海起春雷。震地锣鸣,万仞山前丢霹雳。旆招展,叁春杨柳迎风;号带飘扬,七夕彩云蔽月。刀闪灼,三冬瑞雪铺银。剑戟森严,九月秋霜地。腾腾杀气锁天台,隐隐红云遮碧岸。十里汪洋波浪滚,一座兵山出土来。
却说姬昌一听使者所言,偷偷去见了苏护。
两人一见面,姬昌问道:“你可当真反了朝歌?”
苏护道:“纣王无道。丞相商容,两朝元老,忠心耿耿,却被纣终生囚禁。姜后知书打理、贤淑有德,却被纣王打入冷宫。如此昏君,我苏护岂能保他。我素闻西伯侯你仁义,何不与我一同反了朝歌。”
姬昌一听,道:“容我三思,如此我先回去,苏护当要小心那崇侯虎。”
苏护一听,忙道:“如此,西伯你当要三思。”
姬昌点点,回了大营。
正沉思着,忽然面前出现一人,花白胡子,一身仙风道骨。
姬昌一见,惊道:“何人?”
那人道:“贫道姜尚!特来帮助西伯侯。”
第十五章 鸿蒙紫雷
娲皇宫,女娲刚闭目养神,忽然心头一动,脸色微变,暗道:“他怎么来了。商纣昏庸无道,侮辱与我,你却逆天改命,坏我好事,还好意思来,我胸中这口闷气难道找你来出,分明是要我难堪。”心中虽然气闷,还是唤来童子去迎接去了。
娲皇宫门外,杜子腾刚到,就看见一童子走来。微微朝那童子点点头,心中一暗忖:“坏了女娲的好事,女娲应该会不会很难堪。万一插手封神之事,以前所做的种种都是竹篮打水了,还与女娲的关系搞僵。不管了,今日就是来陪下罪,反正我脸皮厚,不在乎那些面皮问题。”
跟着童子来到娲皇宫,却见女娲盘坐在一张蒲团之上,微闭着眼,见自己到来,却是不理不睬。
杜子腾一见女娲那模样,心中一笑:“你既然不理我,干吗还叫童子来迎接。迎接进来,却装着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看来是见我坏了你的好事,抹了你的面皮,故意给我难堪了。”
心中想着,连忙弯腰行了一个大礼:“女娲娘娘,贫道有礼了。”
女娲见杜子腾行了一礼,却是装作不知,仍然闭目不理。
杜子腾见状,知道她心中气还未消,忙又行了一礼,道:“女娲圣人,贫道又有礼了。”
女娲见状,眼皮抬了抬,却还是莫不作声。
杜子腾无奈,整一整衣冠,行了一礼,大声道:“女娲妹妹,小生这厢有礼。再不理小生,小生可要走了,你不要拦我,真的不要拦我。”
“噗嗤!”一声,杜子腾一说完,女娲却终于忍不住笑了,“你这人,果真是无耻之极,当日见三清说起,还不相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你要就走,我又没拦你。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成圣的。”
“咳咳,女娲妹妹说笑了,贫道还未成圣。”杜子腾讪讪。
“又在骗人,逆天改命,我们这些圣人都不能如此,而你却能做到,这不是圣人却是什么,倘若你是真心待……真心来道歉的,你应该就告诉我,你所体悟的‘道’到底是什么。从我成圣那一刻起,我就看不透你,今日更是看不透你。”女娲极其真诚的道。
杜子腾望了女娲一眼,长叹一声,道:“也罢!事情总是要水落石出的,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吧!”说完,手指一弹,弹出一条紫蛇,那紫蛇非龙非蛇,头上有角,长有一爪。
“我所悟的道就是这条紫蛇。”杜子腾淡淡道。
“这是什么?”女娲一见那似龙非龙的紫色小蛇,用手一摸,却“啊!”的一声连忙收手,心中大惊道:“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连圣人都能伤。”
“以前我也不知道这紫色小蛇是什么,我一直以为这就是天道留下的一,既是一线生机,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错的太厉害了,所以我不能救她。”杜子腾略显悲伤,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个穿粉红色荡着秋千的美丽女子。
“那它是什么?”女娲望了杜子腾一眼,低声问道。
“女娲妹妹你知道不,天地未开之继,这混沌中孕育着三个大人物。”杜子腾淡淡道。
“哪三位?”女娲问道。
“第一位,却是盘古,鸿蒙初判之即,混沌中六十四道鸿蒙紫气孕育了盘古,是故,其修为最高,负责开天辟地。”杜子腾道。
“那第二位呢?”女娲问道。
“第二位正是道祖鸿钧,他正是混沌中造化神器造化玉碟所孕。所以他负责却是天地间的平衡。”
女娲一听,心中一愣,道:“原来如此,那第三位难道是你?”
“亦是亦非!”杜子腾摇摇头,道:“第三位不属于任何人,他就是这紫蛇,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既是是鸿蒙紫雷。”
“鸿蒙紫雷!”女娲大惊。
“不错,正是鸿蒙紫雷。天地间鸿蒙紫气有六十四道,而鸿蒙紫雷只有一道。当日他还未成形之即,就妄想挑战造化神器,结果却落的重伤,落荒而逃,却被我无意间俘获。这或许就是我的造化。”
“原来是这样!那你可成圣了。”女娲问道。
“还没有!”杜子腾老实道:“你看这小蛇非蛇非龙,其实它还在成长,当他真正化为龙时,正是它完全成熟之时。”
“原来是这样!”女娲望了一眼杜子腾,俏脸一红,问道:“你告诉我这么多,就不怕我会告诉老师。”
“该知道的总会知道,再说,鸿钧那老头早就知道。虽然他知道了,却是也奈我不可,所以只要我不轻易破坏天地间的平衡,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怪不得你如此胆大妄为!”女娲俏脸更红:“那偷偷改变气运算不算破坏天地平衡。”
“这……”杜子腾无语,知道是女娲存心给他难堪。脸皮一厚,无耻道:“那女娲妹妹被某人调戏一下,就要坏人家气运,算不算是存心报复。”
“你……”女娲语塞,抬起脚,一脚向杜子腾踹去。
杜子腾见女娲抬脚就踹,就势一拦,却将女娲那绣花鞋脱了下来。杜子腾将那绣花鞋拿在手中,一时道呆了,女娲也呆住了。
“咳咳,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杜子腾讪讪,连忙将那绣花鞋穿在女娲脚上,一握女娲的脚,杜子腾一阵恍惚,脸上又变得痴痴呆呆。
女娲的脚被杜子腾握住,心头一颤,望着杜子腾那痴呆的表情,暗叹一声:“你还是望不了她,难道你当真不知道我的心意。”
又望了一眼那握着自己的脚的手,心中又是欢喜又是迷茫,对着杜子腾道:“我已经不怪你了。”
“真的不怪?”杜子腾已经醒悟过来,连忙穿好女娲的鞋,问道。
“真的不怪了,你能不能将当日唱给后土听的那首歌唱给我听一下。”女娲脸蛋红红。
“没问题!好久不曾唱歌了,今日就发泄发泄一下。”说着,从怀中拿出一琴,轻弹一声,唱道:“自惭多情污梵行,入山又恐误倾城。敢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娶!天南地北**燕,只身枯树昏鸦。误弹一曲,天荒地老。问苍天,何处忘情?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鸿钧不负卿?”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鸿钧不负卿?”女娲轻念两声,望望那弹琴的满头华发的少年,一时间痴了。
第十二章 西伯侯反商
姬昌一见眼老者一眼就知道自己的来历,心中一惊,忙行了一礼道:“敢问道长师从何处?”
姜尚道:“贫道师从元始天尊,在昆仑修道已经三十载,今纣王无道,陷害忠良,亲近小人,成荡气数已尽。贫道奉师命,另找明主辅助。”
姬昌轻哦一声,道:“待我扑上一卦。”
姬昌说着,从怀中取出九枚铜钱,又取出一竹筒,将九枚铜钱放入竹筒中。姬昌握住竹筒双手使劲一摇,手一抖,九枚铜钱直线般飞出竹筒,一落地,九枚铜钱全部立起。
姬昌一见,大惊道:“我扑卦多年,却从未见过如此之卦相。”
姜尚一见那直立的九枚铜钱,问道:“西伯,这卦相何意?”
姬昌道:“此卦卦相不明,刚才我卦了成汤气运,却发现此卦有两种取向。”
“哪两种取向?”姜尚问道。
姬昌一把推倒那九枚铜钱,却全是正面朝上,姬昌道:“道长请看这卦相,九枚铜钱皆朝上,既为阳,而九为最,既是至阳,所谓物极必反,大凶之卦,成汤气数已尽。”说完,又将九枚铜钱翻过来,道:“道长再看,九枚铜钱背朝上,此乃阴,九九归一,至阴之数,阴极必反,此乃大善之卦,也就是说成汤气运当还绵延不绝。”
姜尚一听,盘指一算,却发现成汤气运黯然无光,沉思道:“成汤气数已尽,这卦又是何意。”心中想着,忙对姬昌:“西伯,贫道刚才盘算了一下,这成汤气数已然尽了,西伯可再算一卦。”
姬昌一听,点点头,道:“也罢,我再扑上一卦。”说完,将九枚铜钱装进竹筒里,双手摇了摇,一拖手,九枚铜钱飞出,落在地面上。
姬昌一看,却是九面朝上,姬昌心中一惊,道:“九面朝上,却是大凶之卦,成汤气数已尽。”嘴中说着,心中一惊,暗道:“刚才那一卦又是何事?”
姜尚一见那卦,道:“西伯,这卦相来开,成汤气数是否已尽?”
姬昌道:“从第二卦来看,这成汤气数已尽,待我扑第三卦看看。”姬昌说着,将铜钱装入竹筒中,扑了第三卦。
姬昌一见那卦,却吓得一跳,那卦九枚铜钱反面朝下,却是大善之卦。
姬昌心道:“我今日扑了三卦,却是卦卦不同,难道真是成汤气数已尽。导致天机已乱。”
姜尚见姬昌脸色有异,道:“西伯,这卦有何意?”
姬昌道:“大善之卦,成汤不败。”又叹了一口,道:“我今日连扑三卦,却卦卦不同,心中颇是不安。刚才道长说下山辅助明主,这明主是何人,待我去见见。”
姜尚一听,哈哈大笑,道:“西伯,这明主不是别人,正是西伯你。”
“什么?”姬昌一惊,道:“老夫不才,何当这明主两字,何况我姬昌为朝歌之臣,道长如此说,岂陷我姬昌如不忠不义。”
姜尚哈哈一笑,道:“西伯不用如此,如今纣王无道,陷害忠良,亲近小人,成荡气数已尽。西伯反出朝歌不是不忠不孝,而是顺应天命,替天行道。贫道奉吾师元始天尊之命,特来助西伯号召天下,反商兴周。还请西伯三思。”
姬昌一听,沉思道:“容我三思。”
姜尚一听,道:“如此,还请西伯三思。”
正说着,忽然有人来报,说崇侯虎派人送来密函。
姬昌一听,连忙叫来使者,接过密函,一看,脸色却白了。
只见那密函写着:“当有冀州反贼苏护,目无王法,题诗午门,辱骂朝歌,罪在不赦。天子一怒,流血千里,当西伯候姬昌奉旨讨伐反贼苏护,尔却按旨意不动,却是如何。如今我崇侯虎已然兵临城下。尔西伯倘若按兵不动,实为反贼,吾必连尔一同杀无赦。”那密函语气极为狂妄无礼。
西伯侯气极,道:“纣王无道,奸臣当道。小小崇侯虎却如此猖狂无礼,看来,成汤气运当真已尽。”
姬昌看完信,心中大定,对姜尚行了一礼,道:“道长说得对,纣王无道,奸臣当道。我姬昌反出朝歌,还请道长教我。”
姜尚一听,喜道:“如此,姜尚拜见主公。”说完,向姬昌行了一礼。
在姬昌耳边说了几句。
姬昌一听,两人连夜赶往苏护处商议反出朝歌之事。
第十六章 十绝阵
却说杜子腾废了纣王,立了殷洪、殷效为王。
两人从纣王吸取教训,开始着手处理朝政,立新改革。废除纣王时期的一些荒淫无道的行为,拆除肉林酒池,又将未建成的鹿台拆了,将木才石头发给没有房子的穷苦人。
朝内产除奸臣,将费仲、尤浑等诸臣重罚。
后宫之中,取消宫女嫔妃人数,将其遣送还家,又拆出冷宫。
大赦天下。
商朝气运一时间都也慢慢回转。
周边一些小的诸侯本来想投周,一见如此,纷纷奈贡朝商,宣誓称臣。
如此一来,姬昌苏护有枯难言,就连姜子牙也是默不作声。
而闻仲奉命讨伐姬昌,第一关,正是那冀州苏护,苏护虽然归顺姬昌,却仍然镇守冀州,有姜尚座阵。
只几日,闻仲率军队赶往冀州。
军对驻扎在冀州,闻仲连夜向苏护发来战碟。
姜子牙一见那战碟,眉头一皱,寻思道:“商军连夜赶路,疲惫不堪,今晚倘若偷袭,应该……”心中想着,莫不作声,立即回了碟,却说是约在明天一早一战。
自己连夜布置军队准备偷袭。
姜尚布置一切,连夜带领军队偷袭,刚一入商营顿觉不妙。
一点火把,抬头一看,却见商营之上挂着一面大旗,上书天绝阵。一看是天绝阵,姜尚吓的一跳,暗道:“不好!十天君却也来了。”心中想着,再一看周围,只见四面八方插着十面大旗,第二面旗子上书“地烈阵”,第三面旗子上书“风吼阵”,第四面旗子上书“寒冰阵”,第五面旗子上书“金光阵”,第六面旗子上书“化血阵”,第七面旗子上书“烈阵”,第八旗子上书“落魂阵”,第九面旗子上书“红水阵”,第十面旗子上书“红沙阵”。
“果然是十绝阵,中计了!”姜尚大呼不妙。
姜尚正大呼着,忽然整个尚营等火大明,姜尚再看时,从阵中出来十几人,为首三人一骑墨麒麟,正是闻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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