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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傲武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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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两条人影,就是那对东方兄弟,

岳腾甚感惭槐,兄妹二人在此隐藏这久,均未发观对方,显然,刚才兄妹两人的一番谈话,全被对方听去,这,这,这真是不好意思。

那知,这矫天玉龙傅铨一来,就知那树上隐的有人,并逼得对方现出身来,使其划空飞去,由此可见,这位坛主,当真高明干练得紧。

岳腾心知并非自己功力不及那位坛主,而是江湖经验,的确还太嫩,与别人相较,实在差得太远。

抬头望去,只见天龙教人,都围着一堆大火,在烤着身上的衣服,当然,也有人在吸烟、喝酒。

为了看得更清楚些,听得更仔细点,岳腾拉着乃妹,悄悄向前又逼近丈余,兄妹二人都知那位傅坛主的确精得要命,所以二人都是摒息凝神,小心翼翼。

如此又逼近三丈有余,距对方只有五丈左右,方在一块大石后面停住身形。

但闻矫天玉龙傅铨问道:“常香主,你们三人,怎么还只在这里?”

震江湖常一鸣躬身说道:“启禀坛主,因先前雨势甚大,将前头之人所留记号,全都冲洗干净,再加上天色又黑,伸手难见五指,属下等恐怕走错路程,所以才在此恭候二位坛主,听从指示以后,再行上路。”

岳腾映着火光,偷偷望去,只见傅铨点点头道:“难为你跟随本座多年,深知本座个性,凡事有不懂得的,或有不清楚的,只要多多请示,发问,就不为过,本座对属下最忌的是独断专行,曲解本座命令。”

震江湖常一鸣躬身应道:“是!属下等人不敢!”

这时,忽闻遥远一声长啸,划空传来。

岳腾兄妹正暗吃一惊,却听矫天玉龙傅铨道:“这是傅香主的声音,庞堂主,放起一道烟火,通知他,要他快来见我。”

皓首苍猿庞公毅,躬身应是以后,随即转身——

忽然一道火烟冲霄而起,在半空中爆炸以后,又飞溅出五颜六色的火花,不久又即熄灭。

约只盏热茶工夫,突见两条人影疯奔疾驰而来。

岳腾兄妹因功力深厚,虽是映着微弱火光,但对这两人,也是看得甚为清楚。

但见前面那人,是一位身形高大的劲装猛汉,年约三十五六,虎额豹眼,浑身肌肉结实,甚为英武。

而后面那人,则是一袭青绸长衫,手握折扇,长得甚是英俊,行走之间,步履从容,儒衫飘逸,颇为潇洒。

岳腾触日一见,几乎惊叫失声。

原来,后面那人,竟是银扇书生黄琦。

岳腾一见黄琦,先是一阵惊喜,接着又是一阵好奇,暗道:“他怎么与天龙教人搭上关系的,莫非……”

正猜想间,却见他二人已来到天龙教人跟前,并见那位劲装猛汉,对着两位坛主躬身一揖道:“属下幸不辱命,承黄谷主、濮堡主等人,顾念旧情,答应愿与本教合作,并自愿缠住岭南一派,为了表示诚意,特遣黄少谷主前来回礼。”

接着,便为双方引荐一番。

但见银扇书生黄琦,对着两位坛主拱拱手道:“在下黄琦,奉家父与濮伯父之命,特来向两位坛主表示诚意,于这次夺宝期间,愿与贵教衷诚合作,我方愿以全力缠住岭南派,将来贵我双方,无论那方得宝,贵我双方都得利益均分,不得食言背信。”

矫天玉龙傅铨微微一笑道:

“听令尊与濮堡主两人口气,你我双方合作的期限,只限于这次夺宝,此事完了以后,你我双方就再不合作了么?黄少谷主之言,可是这个意思?”

黄琦点点头道:“家父与濮伯父两人,确有此意,但也不是绝对如此,那要看将来的情况而定,如果情况需要,彼此仍可合作,否则,就只有作罢了。”

矫天玉龙傅铨,脸色略沉,微微有些不悦。

突闻开山掌赵威喝道:“小子,见了咱们坛主,不作大礼参拜,已经是罪无可恕了,还敢这么大模大样,更是罪加一等。”

此人声音本来就大,如今想在坛主面前讨好,表现一番,自然更加声宏音大,有些气势凌人。

那知黄琦毫不动容,冷笑一声道:“赵香主,黄某现在与贵教的首脑人物论交,这里那有你说话的份……”

开山掌赵威,侧头看看两位坛主,见并无阻止之意,于是越发仗势胆大,接口喝道:“前次在回马坡时,你小子以牛毛毒刺,也杀害了本教不少兄弟,赵某等人正要找你小子算帐哩。”

黄琦手中招扇一展,朗朗笑道:“彼一时,此一时,情势有别,敌友相易,岂可同日而语,赵香主此话,岂不说得太笨了些么?”

赵威侧头又将两位坛主看了一眼,只见两人端坐如故,脸上微带笑意,因而为求表现,怒喝一声道:“小子,找死?”

话声刚了,就呼的一掌,向黄琦迎面劈去。

他既有开山掌之号,而又是天龙教下一席香主,尤其,想在两位坛主面前讨好,这一掌自然用上了全力,立刻狂飙急卷,力浪如潮,威势端的惊人。

岳腾看得暗吃一惊,为黄琦甚是耽心。

凝神望去,只见黄琦于朗笑声中,身形微闪,一步“玄雾飞花”,早已闪让于侧,同时手中折扇顺势轻轻一敲,正好压在赵威手腕脉穴之上,并朗朗笑道:“目前你我双方正在合作期间,黄某不想有伤阁下,赵香主,请你还是自重一些吧。何必这般凶狠哩。”

他这闪身出扇,一气呵成,而且轻描淡写,显得极是轻松潇洒,致使天龙教人,个个看得大吃一惊,就连两位坛主,也不禁有些微微动容。

岳鹏则在暗中看得点头一笑,似有赞许之意。

岳文琴却小嘴儿连撇,唇角微翘,意有不肖。

想不到天龙教下,一位赫赫有名的香主,居然一招之间,就已落败,受尽对方奚落,开山掌赵威,只有羞愧得低下头去,再也抬不起来。

其实,赵威无用如此气馁,黄琦只不过学了岳腾所教的三步身法,再加上暗中使了点巧劲,所以,看上去才显得那么轻松从容,如果认真拼斗起来,黄琦那里会是赵威的对手,只因这步“玄雾飞花”,太过神奇,天龙教人不察,而赵威又轻敌过甚,所以才被黄琦逞了能去。

天龙教的两位坛主,倒也宽宏大量,既没有责备赵威,也未立刻喝止,只向属下各人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这微微一笑,甚为含蓄,皓首苍猿庞公毅,震江湖常一鸣,以及关东四恶等人,个个都是久走江湖,而又本电子书由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是老成了精的人物,那有不知坛主这微笑的心意——分明是在暗示大家再试试看。

主子既有如此心意,作属下的只有拳拳服膺,所以天龙教人,个个都向黄琦围去。

岳腾隐于暗中,看得剑眉微皱,心说:糟糕!黄琦今夜可能要吃大亏,我是否要出手救他呢?

思忖之间,耳边忽然响起乃妹文琴的声音道:“哥,等一下黄琦遭人围攻时,你可不能出去救他啊,倘若你要去救他,哼!那我就一辈子也不理你啦。”

岳腾显然感到有些为难,但仍然点头一笑。

这当儿,忽听有人说道:“老夫且先问你,岳腾那小子现在何处?”

岳腾注目望去,原来这问话之人是皓首苍猿庞公毅。

但见银扇书生黄琦,摇摇头道:“在下不知道……”

庞公毅接口喝道:“自山西太原起,你小子就与那小子在一块儿,时常都是焦不离孟,到处与本教之人作对,如今你小子为何不知?你到底说是不说?”

但闻黄琦朗朗一笑,道:“我那岳兄弟乃是瑶池仙品,人中龙凤,他既然是龙,就自然神龙见首不见尾啦;他既然是凤,就自然翱翔天宇,充盈于天地之间,无处不有,无所不在,至于这一刻么……哈哈……哈哈……”

追魂判孙斌喝道:“说啊!你小子尽管笑些什么?”

黄琦笑声突止,肃容说道:“你们要问我那岳兄弟的行踪么,这时,也许他还在千里之外,但以在下想来,他很可能就在诸位附近。”

真是语惊四座,此话一出,天龙教人个个惊得一跳,每人都是下意识的向四周仔细环视一眼。

不但天龙教人一惊,就选隐于暗处的岳腾兄妹,也是暗中一怔,以为自己两人的身形已经被他发现。

岳腾对黄琦本就心生好感,印象甚佳,但自两月前于客栈中,听了泄机禅师一番分析,鄂东双杰一番劝解,以及一涤生的一番微辞以后,才对黄琦的一番热情与友爱,方逐渐淡了下来。

刚才听黄琦与自己背后,向人前夸耀,又不禁对黄琦大生好感,心说:倘若黄琦真是坏人,或是肖小之人,那他应该在背后骂我,或是说我坏话才对啊!怎么还会如此夸赞于我,由此可见,此人倒的确是一位君子,他们都误会他了。

这样一想,对黄琦又兴起几分继续交往之心。

可是,转而一想,暗道:也许他的确是发现了我们兄妹,他才如此故意称赞于我,以俾深得我心,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又的确是有心之人了。

两方面都有理由成立,岳腾想去想来,却想不出究竟是那方面较为正确。

蓦然——

忽听皓首苍猿庞公毅冷笑一声,道:“你小子这点鬼伎俩,也能在老夫面前卖弄……”

黄琦含笑问道:“刚才在下卖弄了什么哪?”

庞公毅仍然冷笑道:“你小子故意说岳腾那小子就在这附近,这纯属子虚,其实,你小子的用意,一则是为你自己壮胆,二则是想以岳腾那小子来恐吓我们,好使我们对你小子不敢下手,你说!你小子是否是这个意思?”

震江湖常一鸣道:“对!庞堂主,这小子就是你说的那种意思,别看这小子长得俊秀,一副斯文样儿,其实呀!听说这小子一向城府极深,时时刻刻都在与人大动心眼,表面说得好听,真是口密腹剑,一肚子的坏主意……”

岳文琴听到这里,心中大为高兴,不禁回过头来,望着乃兄岳腾点头一笑,悄声说道:“哥,我知道,你刚才差点又上他的当啦。”

岳腾不置可否的,只有淡淡一笑而罢。

这时,忽听黄琦高声说道:“你们这么想法,就未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其实,我黄某就未必怕了你们,还动那些心眼干吗。”

蓦闻皓首苍猿一声沉喝,道:

“大胆!居然敢在老夫面前卖狂……”

呼的一掌,疾劈而出。

皓首苍猿庞公毅,原乃点苍名宿,而又是天龙教下一位堂主身份,曾雄霸一方,独挡一面,岳腾大破太原分堂时,即与此人对过招,交过手,虽非自己敌手,但一般说来,在天龙教众多堂主、香主之,间,也算是佼佼人物。

尤其这一掌,乃是挟怒出手,自然更是威力无俦。

岳腾正在为黄琦耽心之际,忽见黄琦脚下一滑,一步“分光错影”,业已闪了开去。

庞公毅只觉两眼一花,人影顿失,不禁为之一呆。

黄琦虽是闪过一击,但却闪到了常一鸣的面前。

但闻常一鸣怒吼一声:“回去!”

倏然一掌,信手挥出。

别看他这一掌只是信手挥出,盖因他既有震江湖之名,自必有些惊人绝艺,就连岳腾对他也不曾低估——

顿时狂飙急涌,既急且猛,简直快若电击。

勿急之间,黄琦被迫无奈,只有翻腕硬接一掌。

只闻啪的一声巨响,黄琦被震得接连几个踉跄,胸腹之间,血翻气涌,口内一甜,几乎震岔了气。

最糟糕的,就是正在踉跄不稳之际,关东四恶人人一声大吼,个个闪身扑进,而且掌飞指点,全部出手抢攻。

黄琦于间不容发之中,赶紧一步“虚空设幻”,猝然闪出四恶战圈,现身于三丈之外,致使关东四恶全都扑空。

此人的确不愧是机智卓越之人,心机超人一等,当他一闪出四恶围攻以后,强将嘴内一口鲜血,吞入肚内,接着折扇一展,摇曳生风,神采飞扬的笑道:“想不到天龙教是如此待客之道,真是叫人头失望得紧。”

那样儿既轻松,又潇洒,言辞间又略带几分轻狂与刻薄,真令人羡慕得紧,而天龙教人除了两位坛主以外,个个都是横眉怒目的注视着地,恨不得将他一口生噬下去。

略顷,关东四恶又复一步一步的向他慢慢走去。

黄琦心知事态严重,恐怕难以善了,抬头向对面山上望了一望,正欲长啸求援,却听矫天玉龙傅铨喝道:“住手!”

随又站起身来望着黄琦哈哈笑道:“好豪气!好胆识!好风采!本座今夜算是又开了一次眼界,见到了武林中一代新秀,久闻江湖传言,黄少谷主的胆识、豪气,两皆超人一等,今夜一见,果然不差,来来来,请这边来坐,勿以刚才相试为念,你我共商今后合作大计要紧。”

黄琦拱手笑道:“好说,好说,原来坛主刚才对黄某只是一番试探,我还以为贵教真的是如此待客哩,那倒是黄某误会了。”

边说边向傅铨身边走去,那样儿当真潇洒得紧。

傅铨拉他坐在身边以后,笑道:“本座为刚才之事,深致歉意,请少谷主千万勿再介意,尤不可影响你我间的合作大计才好。”

“那倒不会。”黄琦笑道:“请傅坛主也别挂在心上。”

接着双方一阵寒喧,并互相称赞起来。

岳腾兄妹隐于暗中,见黄琦应对之间,镇静、从容、潇洒自若,而且总是不亢不卑,勿骄勿馁,不由暗暗称赞,心说,此人的胆识、豪气,的确可嘉,明知身陷重围,落于险地,仍然有如此镇静,而又绝不屈全,实在难得。

突听傅铨问道:“刚才听少谷主的口气,说岳腾那小子就在这附近,可是真的么?”

黄琦微微一笑道:“那只是在下一种猜想,并无实据,自回马坡与贵教一战以后,在下因被家父所召,就与他分别,迄今已有三月,目前不知他究竟身在何处?大概与神州二个老鬼在一块儿吧,坛主为何不派人前去打听一番。”

混世孽龙金鼎全问道:“黄少谷主又是根据什么?猜想他小子会在附近呢?”

黄琦抬头笑道:“是根据一般人们的心理……”

震江湖常一鸣问道:“什么心理?请黄少谷主说明白些好吗?”

黄琦点点头道:“恕在下直言,岳腾之所以下山,是由于贵教这几年来,将神州两个老鬼逼得消声隐迹,毫无立身之地,所以他和无影童子两人下山的目的,就是要协助两个老鬼,与贵教作对,因而他对贵教之人,都是恨之入骨。”

说到这里,略停又道:“他对贵数既然如此深恶痛恨,自必紧摄于贵教之后,以了解贵教行踪,然后再筹思对策,如果我是岳腾,或者换了别人是岳腾,都会如此作的。”

矫天玉龙傅铨道:“黄少谷主说的虽是很合情合理,但本座一路行来,而且眼线四布,均未发现那小子与无影童子两人的行踪,好像这两人突然消逝,因风化了一般。”

黄琦皱眉想了一想道:“那他很可能与神州两个老鬼在一块了。”

“也没有啊!”傅铨道:“为了应付辽东、岭南,两股强大的实力,本座也曾派人去与神州二老联络,并得二老首肯,愿与本教合作,可是,据派去的人回来报告,并未见到岳腾那小子,和无影童子两人。”

黄琦微微一惊,道:“啊!贵教与那两个老鬼,也合作啦。”

傅铨点头一笑道:“如今神州二老,华山双怪,鄂东两霸、鲁南三狼,以及少林寺的无忧大师,和武当山的十叶道长等人,共同组织一派,本座见这般实力也不算小,足资利用,所以,才派人前去联络,好在该派已表明态度,并非前往夺宝,只是去观光一番而已。”

略顿,又道:“承神州二老答应,虽非通力合作,但能尽力而为就是,最低限度,该派之人不会扯你我后腿。”

黄琦摇摇头道:“过去贵教将神州两个老鬼,追得无处容身,他俩将贵教恨得入骨,如今纵然答应合作,恐怕也不会长久。”

傅铨点头一笑道:“这个,本座也知道,不过,也正如你刚才所说,彼一时也,此一时也,他们为了目前情况需要,也只有与本教合作一途,同时本教之与他等合作,不瞒黄少谷主,也只是暂时的安抚作用而已。”

岳腾听得暗吃一惊,心说:这位傅坛主的确是雄才大略,颇具计谋,真如泄机禅师所料,如今还只刚到大巴山区的外沿地带,就已完成了他的统战计划,较一般想像,更见高明,此人的确不可轻视。

但听黄琦对神州二老的称呼,甚是不敬,又不禁有些暗暗生气。

忽听黄琦朗朗笑道:“高明,高明,由这安抚二字,就不难窥其坛主心意,以及隐藏于后的霍霍磨刀之声,实令在下佩服得紧。”

傅铨微笑以后,随又正容说道:“本教与神州二老合作,的确只是权宜之计,但与贵派合作,则是衷诚所需,请黄少谷主回去转告令尊,本座竭诚愿与西谷、北堡结盟,并愿长期与共,还希少谷主与于令尊面前美言几句。”黄琦点点头道:“在下回去自当照实凛明家父,不过……”

停了一停,又皱眉问道:“不过,倘若贵我双方长期合作,又是如何一个合作法?请问坛主是否已有腹案?可否说来听听?”

傅铨想了一想,道:“原本没有,不过,今夜自见黄少谷主以后,触动本座灵机,一切计划,业已全部想妥,但不知少谷主是否有此兴致?愿否答应?”

黄琦微微一惊道:“怎么会与在下有关呢?请坛主不妨说说看。”

傅铨抚须笑道:“本座以前只听老弟之名,不曾亲见其人,今夜一见,方知江湖传言,子诚不虚,不但老弟的胆识、豪气,令人佩服,尤其机智、才华,更是超人一等,如果傅某所料不错,老弟将来终非池中之物,倘若老弟愿与我等兄弟,共谋进退,自必创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

黄琦心头微动,但表面仍然自谦道:“坛主过奖了,在下愧不敢当。”

“真的啊!”傅铨接口说道,“本座实话实说,决无半点虚伪,老弟也勿用太过自谦,就凭今夜的表现,足可为证。”

黄琦继续试探问道:“那么依坛主之意,准备如何合作呢?”

傅铨考虑了一下道:“本教所属分堂,遍布全国各地,共计七十来处,都由总坛直接镑督遵,实难做到,更无法顾到全局,所以本座常想于分堂与总坛之间,另设一机构,名为支堂,最好能设五所支堂,以其地域划分,每一支堂之下,分别所辖十余所分堂,如此组织,则就严密多了,也就容易管理啦。”

黄琦点点头道:“坛主这办法是好,可是,这五所支堂却不易找。”

傅铨莞尔一笑,道:“这就要看你黄老弟的罗。”

黄琦微吃一惊,茫然问道:“看我?怎么是看在下呢?”

傅铨微微一笑,道:“请恕本座直说了吧,以本座之意,是想以贵西谷,与北堡二处,最先成立支堂着手,然后再以武力降服南庄、东屿,以及少林,迫其接受……”

不待傅铨说完,黄琦已愤然站起,冷笑说道:“这简直是在并吞我们嘛,那里是在合作啦……”

傅铨接口笑道:“黄少谷主请坐,待本座把话说完以后,如果你还认为不合情理时,你再生气不迟,何必这么冲动哩。”

“好吧!”黄琦重又缓缓坐下道:“在下洗耳恭听吧。”

傅铨点了点头,又道:“其实你们西谷还是西谷,晋北濮家堡还是濮家堡,只是以本教支堂名义,代为管辖和督导十多处分堂而已,对于贵谷与北堡,实际不但毫无半点损失,而且还平添了十多处分堂的实力,难道这不合算么。”

黄琦听得有些动心,但心中却道:“倘若在下西谷,一旦成了贵教支堂,那么家父是否就是支堂主?或是贵教另派支堂主其人?”

傅铨点头说道:“支堂主一职,已然是令尊啦,老实说:纵然本教总坛另派人选,前去充任堂主,也势必对贵谷之人无法统御。”

“这就是罗。”黄琦又是冷笑一声,道:“那样一来,家父就要听命于你们了,家父既然都要听你们的,那么又将在下置于何地?傅坛主聪明过人,才智超群,可知道有一句:‘宁为鸡首,勿为牛后’的古话么?”

傅铨忽然仰首哈哈一笑,道:“黄少谷主果有大将之才,鸿鹄之志,骡足千都,长空展翼,真令人万分钦服。不错,人生于世,形色不同,才智各异,的确是有鸡首牛后之分,但既然能为鸡首,则为何不更进一步,兢其为牛首牛耳耶。”

黄琦听他话中有话,心头一动,问道:“恕在下愚昧,听不懂坛主此话,是何意思?”

但见傅铨面色一整,正容说道:“黄老弟若能劝动令尊,与晋北濮家堡两处,能兼掌本教两大支堂,那么本教将聘老弟为本教总巡监之职,并以大总管虚缺以待,老弟意下如何?”

黄琦容色大动,意犹有些不信,又问道:“总巡监究竟是何职?是则相当于香主、堂主?是否有其实权?还请坛主明示。”

傅铨又打了个哈哈道:“哼!香主、堂主,黄老弟何以小视该职如斯,总巡监一职,相当于本教护法,如果兼主刑法,则就较护法还高,出巡之期,不论是本教香主、堂主、如遇有违规逾矩者,视其情节轻重,尽可先斩后奏,有操生杀之大权。”

黄琦愈听愈是惊奇,两眼也逐渐增大,甚为向往。

耳际间,却听傅栓仍在继续说道:“黄老弟于总巡监任期只要半年,本教就已将南庄和少林屈服,又增两处支堂,那时只要老弟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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