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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雷电-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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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蒙领教过黑旋风的厉害;单打独斗,已是心有怯意,何况黑旋风这边还有一个耿电,而他又刚给耿电点了穴道,深知耿电的功夫,也是不在黑旋风之下,如何还取“再决雌雄”?
当下乌蒙一个转身,抓起了卓合图就跑,口里则在连声大叫,“来人哪?来人哪!”
耿电与黑旋风悬挂着轰天雷的安危,无暇去迫他们,耿电说道:“听这东西两边的厮杀之声,似乎都不止一人,看来定是另外有人,分头来救凌大哥了。”
黑旋风道:“好,咱们也分头前往救援!”耿电道:“好,你往东边,我往西边!”
娄人俊在院子里指挥那些弓箭手,把乱箭射入房中,团住了吕东岩不敢出来,正在大为得意,哈哈笑道:“吕东岩,看你能够躲到几时,嘿、嘿,莫不成你要做一辈子的缩头龟?”
吕东岩大怒,骂道:“你这下三滥的老贼,用这等卑鄙的手段,还敢自鸣得意?你以为我就奈何不了你吗?”
娄人俊道:“有胆的你出来!”时一现低声道:“吕大哥,莫上他的当!你瞧,哈,有人来了!”
娄人俊正在得意,忽见一条黑影,捷如飞鸟的扑进了在后囱窗外假山上的那队弓箭手之中,霎时间“哎哟,哎哟!”的叫声不绝于耳,已是有七八个人倒了下去!
后窗外面的弓箭手阵脚大乱,娄人俊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与妻子上去堵截耿电。
他们夫妻还未曾和耿电交上手,吕东岩与时一现已是从后窗跳出来了!
张彩玉长鞭卷地扫来,喝道:“躺下!”耿电摺扇一挑,喝道:“撤鞭!”两人手法都快,这条长鞭本来要卷耿龟双足的,给折扇一挑,登时卷着了扇柄,双方各运内力、一拉一扯,把长鞭拉得笔直。耿电并没“躺下”,张彩玉也没“撒鞭”。
娄人俊一看有机可乘,扑上前去,施展大擒拿手法,抓耿电的琵琶骨。说时迟,那时快,吕东岩已然来到,冷笑喝道:“姓娄的,咱们见个真章吧!”娄人俊深知他的绵掌功夫有开碑裂石之能,如何还敢去伤害耿电?反手一抓,双方移步换招,斗在一起。
张彩玉手腕一翻,鞭梢一抖,倏的松开,一个“玉带围腰”,仍是续取攻势。“玉带围腰”本来是攻击对方“中盘”的,她使的这招却从“中盘”转向“上盘”,封喉锁颈。鞭法的轻灵翔动,确是不同凡响。
但耿电的身手,却比她还更矫捷。双方倏的变招,张彩玉的长鞭打了个空,他的折扇一压鞭梢,倏然问便削向她的手指。耿电这把折扇,边缘镶有钢片,张开来可以当作短剑使用。
张彩玉吃了一惊,连忙一个旋身急转,倒纵出一丈开外。仗着长鞭之利,舞起一圈银虹,把全身防御得风雨不透。
张彩玉那四个丫环则围着了时一现,四条长鞭盘旋飞舞,交织成“鞭网”,时一现仗着超卓的轻功,在空隙中穿来钻去,但一时之间,却也是无法突围了。
此时双方已是变成了混战的局面,弓箭手无所施其技,纷纷退下,以免池鱼之灾,本领较高的娄人俊手下,则上去填补弓箭手的空档,布成了三重阵势,把吕东岩、耿电困在当中。
吕东岩猛地一声大喝,呼呼呼猛劈七掌,方圆数丈之内的敌人都感到劲风袭胸,除了娄人俊夫妻之外,其他的人连那四个丫环在内,人人都感到呼吸不舒,不由自主的向后连退几步。
吕东岩以炉火纯青的绵掌掌力,四方扫荡,敌方的包围圈本来正在缩小的,给他掌力一扫,又再扩大松开。时一现脱出了“鞭网”,和吕东岩、耿电会合在一起。
吕东岩此时方始发觉耿电似曾相识,说道:“多谢少侠,你可是耿公子吗?”
耿电说道:“晚辈正是耿电。多谢老伯当年护送大恩,特来报答。还有一位绰号黑旋风的朋友,亦已来到了!”
吕东岩又惊又喜,心道:“想不到当年一个文弱书生,如今练成了这般身手!黑旋风在江湖上声名远播,武功定然更是不弱。”大喜之下,精神陡振。
吕东岩掌力使开,宛如长江大河滚滚而下,方圆数丈之内,本领稍弱的人,都站不住脚,耿电则仗着矫捷的身手乘暇抵隙,一有机会,就跃出去伤人。娄人俊夫妻虽然是伤不着,但有几个敢于迫近内圈的人已伤在他的手下。
娄人俊不禁也有点怯意,说道:“吕东岩,你的女儿已经走了,你何苦在这里拼命?老实说,你纵是好汉,也敌不过我们人多,为你着想,还是向我赔个罪吧。念在咱们乃是近邻,俗语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赔个罪,我也不为已甚了,否则,嘿、嘿,龙象法王一来,可就没有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吕东岩冷笑道:“放你的屁,做你的梦!你要仰仗鞑子‘国师’,这你就等着瞧吧!哼,哼,莫说什么‘法王’,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你向我磕头,我也不肯饶你呢!”
娄人俊听他话中之意,似是说龙象法王亦是自身难保,不由得心头一凛,想道:“吕东岩的得力帮手已知的不过是秦虎啸一人,他们的本领和我也不过是在伯仲之间而已,龙象法王武功绝世,怎会自身难保?难道他还约来了什么高手,未曾露面?”心中半信半疑,说道:“好呀,你既然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你可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大伙儿并肩子上呀!”
吕东岩抖擞精神,与耿电背靠着背,抵御围攻。娄人俊的手下虽多,可也奈何不了他们。但他们要想冲出重围,亦是谈何容易?
耿电倒是有点放心不下,暗自想道:“龙象法王是蒙古第一高手,黑旋风也曾吃过他的亏的,吕老伯为何说得如此轻易?可恨我又没法在一时三刻之内,突围去助他们,不知他们怎么样了?”
且说黑旋风来到后院,正是时候。秦虎啸、轰天雷刚到吃紧,黑旋风大喝一声,就扑上去。
龙象法王冷笑道:“你是我手下败将,居然还敢再来送死!”
轰天雷则是又惊又喜,精神陡振,呼的一掌劈出,师徒两人的掌力会合,加上黑旋风的刚柔变幻、虚实莫测的掌力,饶是龙象法王已使到了第九重的龙象功、身形也不禁连晃两晃。
本来轰天雷的动力尚未完全恢复,龙象法王是可以胜过他们师徒联手的,但也不过是仅胜一筹而已,加上了一个黑旋风,龙象法王可就要感到有些吃力了。
东院这边是娄人俊拨出来安顿龙象法王带来一班手下的,他的这班手下早已到来观战了,只因龙象法玉是国师身份,又是蒙古第一高手,没有他的命令,他的手下可不敢上前相助,况且在黑旋风未来之前,龙象法王已经是颇占上风,这些人自是不便插手,以免拍马屁拍到了马脚上。
此时龙象法王以一敌三,他的这班手下有点眼力的人渐渐看出似乎不妙,有两个“金帐武士”就说道:“国师,这两个小贼不配和你老人家动手,请让我们打发他吧!”
龙象法王装模作佯的哼了一声,说道:“割鸡焉用牛刀,你们倒也说得不错,好吧。”大袖一挥,倏地好似闸刀闸下,隔开了秦虎啸与轰天雷,说时迟,那时快,那两个“金帐武士”已是和轰天雷斗在一起。待至秦虎啸的霹雳掌冲开了龙象法王以第九重龙象功施展的这一招“铁袖拂云”,黑旋风亦已被几个武士截开,三个人各自为战,不能相互照应了。
轰天雷的功力不过恢复了六七成,连番恶斗之后,气力又耗了不少,和他交手的这两个“金帐武士”,本领不在乌蒙、卓合图之下,轰天雷咬牙狠斗,只能堪堪打成平手。
围攻黑旋风的六七个武士,只是一般武士,并非“金帐武士”,黑旋风以奇幻莫测的掌法和他们过招,倒是大占上风,不过片刻,便有两个武上给他点着了穴道。
黑旋风正要冲过去与轰天雷会合,忽见两个武士如飞跑来,齐声喝道:“好小子,咱们再决雌雄!”这两个武士,正是刚才败在他与耿电手下的乌蒙和卓合图。
原来卓合图本是给耿电点着了“环跳穴”的。乌蒙将他背到花树丛中,解开了他的穴道,两人先到西院去看,看见吕东岩、耿电和时一现业已被困重围,娄家庄的人足可以对付得了,用不着他们帮忙了。于是他们又再折回原处,找黑旋风报仇。此时他们恃着人多势壮,自是不怕和黑旋风“再决雌雄”了。
黑旋风冷笑道:“雌雄早决,亏你还有这么厚脸皮!哼,你们不过仗着人多而已,好,那就并肩子上吧,我又何惧你们?”冷笑声中,掌劈指戳,又劈翻了两个武士,和轰天雷会合在一外了。
乌蒙道:“你们退下!”他所说的“你们”,指的是一般武士,另外那两个“金帐武士”则仍然是续施攻击,和他们联手应敌的。
轰天雷与黑旋风并肩御敌,愈斗愈勇,这四个金帐武士都是曾经吃过他们的亏的,尤其乌蒙和卓合图,吃亏更是不止一次,是以此时虽然仗着人多势众,占了上风,也还是不禁有点怯意,不敢太过追近。
前院后院,分成几处厮杀。形势最险恶的还是秦虎啸和龙象法王的苦斗。
不过秦虎啸耐战的忍力,却也颇出龙象法王意料之外,本来与轰天雷师徒联手之则,己是稍处下风了的,此时单打独斗,按说是决计难以抵敌龙象法王第九重的“龙象功”,龙象法王也以为可以不怎么费力,最多三十招之内便能够将他打败。
不料转眼间已过了四十招,尽管龙象法王的掌力有如惊涛骇浪,一个浪头高过一个浪头,但秦虎啸仍然好象兀立江心的巨石,并没有被惊涛骇浪摇动,原来他的内家掌力已是练到将近炉火纯青之境,虽然不及龙象功的霸道,但用于自保,只守不攻,耐战的能力却是增强一倍。
倒是轰天雷不仅为师父吃惊,这一分心,登时便给卓合图乘虚而入,倏的抓着了他的肩头,便要捏碎他的琵琶骨,轰天雷一个沉肩缩肘,横肱撞出;黑旋风也在同一时候,一掌向卓合图颈窝劈下!这一招是攻敌之所必救,卓合图连忙闪躲,乌蒙与另一个武士双掌齐出,化解了黑旋风的攻势。
但卓合图是蒙古有数的摔跤高手,这一抓虽然没有捏碎轰天雷的琵琶骨,也撕烂了他的上衣。只听得“嗤”的一声,肩头的那一幅衣裳已是化成了片片蝴蝶!
秦虎啸叫道:“威儿不要着慌,再支持片刻,咱们就可以脱险了。你更用不着为我担心。”
龙象法玉哈哈笑道:“你们还想跑么?秦虎啸,你的霹雳掌虽然不弱,也不过是困兽之斗而已。你这样苦斗下去,最终不出百招,你不死也得重伤!哼,哼,你自身难保,还要保你徒儿?”
黑旋风也是半信半疑,只道秦虎啸的活中只是鼓励他的徒弟而已,心里想道:“耿电这许久尚未回来,看来他在那边也是陷入重围了。哪里还有强援?”
黑旋风料得不错,耿电和吕东岩确是陷入重围了。不过他却不知除了吕东岩之外,另外还有一个未曾露面的娄家庄的克星!
龙象法王话犹未了,忽听得一个人朗声说道:“娄人俊听着!”这个人是站在东西两面院子当中的一座假山上说话的,两边的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人是轰天雷的父亲凌浩!
第十八回 妙计退敌
娄人俊知道凌浩的武功并不甚高,冷笑说道:“你鬼叫什么,我听见了。你不过赶来给儿子送丧而已,好,我就如你的心愿吧!来人,把他拿下!”张彩玉补一句道:“若是不能活捉,就用暗青子将他废了!”
轰天雷又惊又喜,他刚才只见师父,没见父亲,心中一直惊疑不已,此时方始知道他们是一同来的。但轰天雷在一时之间,却还未懂何以他的父亲独自藏在另一处地方,不和师父一起。
说时迟,那时快,娄人俊的手下已是从四方八面向凌浩藏身之处跑来,跑在最前面的几个人且已发出暗器了。但因凌浩假山屏障,暗器一时之间也还未能打得着他。
轰天雷惊急之下,也不知哪里来的神力,陡然一声大喝,一掌劈出,乌蒙识得厉害,闪过一边,另一个金帐武士替他挡了灾,给轰天雷的霹雳掌力震得飞出一丈开外。
轰天雷一跃而出,叫道:“爹爹!”
凌浩大吃一惊,连忙叫道:“威儿,止步,切莫上来!”
娄人俊哈哈大笑,说道:“你们父子都是插翅难飞,等着送命吧!”
凌浩跟着也在哈哈大笑,笑得比他声音更响,笑过之后,说道:“娄人俊,你敢动我儿子一根毫毛,我叫你的娄家庄夷为平地!你们这些人若再上前十步,我也叫你们化作飞灰!”
娄人俊冷笑道:“你有什么本领,胆敢虚声恫吓!”但他的那班手下,听了凌浩之言,倒是有点惊疑不定,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心理,止步凝身,暂且观望。
凌特缓缓说道:“你不相信吗?好,我就让你先看一看!”说罢把手一扬,一枝“蛇焰箭”射出,“蛇焰箭”箭头中空,藏有硫磺药剂,射出即燃,平常是江湖上的夜行人用来作讯号的,射人是射向天空。但凌浩这枝“蛇焰箭”却是射向地下”。
火花着地,陡然问只听得轰的一声,一座假山给炸得塌了半边,碎石纷飞,那些人幸而早已止步,刚在爆炸威力所及的范围之外,但饶是如此,也有许多人已给石块打伤。
凌沽冷笑道:“这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娄人俊,我告诉你吧,我已经在你的娄家庄之内十个地方,埋了炸药,如今爆炸的这个地方,还是炸药埋得最少的!”
原来凌浩是世代相传的火器专家;他们祖父就是善于制造人炮名闻天下的梁山泊好汉凌振。凌浩迟至现在方始现身,就是由于他要选择地方,偷偷埋好炸药之故。
娄人俊吓得心胆皆寒,硬着头皮说道:“就算你有本领能够把我的娄家庄炸成平地,你们父子也难免骨化飞灰!”
凌浩冷冷说道:“我们父子本来就不打算活着出去,嘿、嘿,你们娄家庄老幼一百三十六口,连同你们的‘贵宾’在内,可就都得给我们陪葬了。这桩交易很不坏呀,娄人俊,你是不是赌我不敢和你同归于尽?”双指挟着一枝蛇焰箭,箭头蓝光闪烁,对准了娄人俊的方向,作势欲射。
娄人俊慌忙说道:“凌大侠,有话好说,何须弄得两败俱伤?
我也并不想难为你们父子呀!”
凌浩说道:“好,那么你是愿意和我作另一桩交易了?但只怕你作不了主吧?”
此时双方早已停战,娄人俊跑进东院,与龙象法王悄悄说道:“法王,这班人都是亡命之徒,只怕他们当真是说得到做得到的!”
其实龙象法王比他还要惊谎,他是国师身份,还有一位公主身份的云中燕和池同在娄家庄,他焉敢拿公主和自己的性命当作赌注,和对方同归于尽?
凌浩喝道:“我可没有功夫等你们,这桩交易你们是做也不做?我可得有言在先,我的价钱是决不减少的!”
龙象法王连忙说道:“你告诉他,咱们都依他就是。”
娄人俊苦笑道:“凌大侠,你划出道儿来吧!”
凌浩说道:“请你娄大庄主备马送我们出庄,只许你一个离庄十里,方才许你回去。”
娄人俊道:“你们可不能拿我当作人质。”
凌浩冷冷笑道:“你当我们也是像你一样,说话不算话么?”
龙象法王忙道:“娄庄主,你就送他们一趟吧!”
凌浩接着说道:“在我们走出娄家庄之前,所有的人都得在庄不动!否则,哼、哼,只要我在妾家庄内,就能够叫你们化骨扬灰。”这一着乃是防备龙象法玉这班人偷施暗算的。娄家庄纵深一里多长,他们到了庄外,龙象法王就是想要迫来,也是追之不及了。
龙象法王强笑道:“凌大侠,你大多心了,老衲岂会暗算你们?”
凌浩冷笑道:“谅你也不敢!”当下会齐了自己人,把娄人俊夹在当中,一行人等,大踏步便走出了娄家庄。
庄丁早已备好马匹,当下一行人跨上坐骑,风驰电掣的火速离开娄家庄,到了十里之外,依约放回娄人俊。
待至娄人俊的背影看不见了,凌浩这才哈哈大笑起来。
轰天雷道:“爹爹,你笑什么?”父子相逢,当然十分高兴,但他知道父亲的性情一向拘谨,纵然十分高兴,也不会如此开怀大笑的,是以他觉得有点奇怪。
凌浩忽地正容说道:“威儿,我是不是教导过你不许说谎?”
轰天雷吃了一惊,说道:“孩儿并没有违背爹爹教导,不过,那些蒙古靴子盘问我的时候,我是不敢完全实话实说,这不算得是违背爹爹吩咐吧?”
凌浩笑道:“当然不算。我正是怕你拘执我以前的教导,想要和你说呢。你已经把我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轰天雷一时是莫名其妙,凌浩接着说道:“一个人是该老老实实,说谎是不好的。但也要因人而施,有时为了对付敌人,骗骗他也无所谓。我刚才就骗了娄家庄的人。”
轰天雷从未见过父亲如此风趣,好奇心起,笑道:“爹爹怎样骗了他们?”
凌浩说道:“其实我只是埋了一处炸药,就是刚才已经爆炸了的那一处。我说什么在十处地方埋了炸药,只不过是吓吓他们的。”
众人方始恍然大悟,都不由得笑了起来。黑旋风笑道:“娄人俊也是不够聪明,他应该想到,若是在十处地方埋了炸药,你怎能不给人发现?”
凌浩笑道:“我是和他们赌上一赌,赌他们纵有怀疑,也不敢拿身家性命和我一搏!”
轰天雷急于知道一件事情,笑过之后,说道:“吕伯伯可有见着令媛么?”
吕东岩愁眉不展,说道:“她已经逃走了,你的时叔叔曾见过她。”
轰天雷道:“听说她是和一个人一起来的,那个人不知是谁,时叔叔可见着吗?”
时一现道:“其实我也没有见着、,我只知道吕家侄女被囚,听到她的叫声,后来就和娄人俊交上手了。”说了之后,心里暗暗叫了一声“惭愧”,想道:“凌洽教他儿子只可对敌人说谎,我对自己人却也说谎了。唉,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吕东岩道:“小女逃出了娄家庄,想必她是要回家的。请大家到舍下盘桓几天吧。铁威贤侄,你伤还未好,就走出来,这次我可要请你多留几天了。”
轰天雷颇感踌躇,心里想道:“我当然是想见玉瑶的。但只怕到了她的家中,怕母又要不高兴了。”
吕东岩道:“铁威,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有甚为难之事?”吕东岩老于世故,料想轰无雷这次不等待他回家,便即提前离开,其中定有蹊跷,是以有此一问。
轰天雷道:“吕伯伯,你不怕我们连累了你吗?”
召东岩拂然不悦,说道:“这是什么活,我若是怕受连累,也不会和你的爹爹一同来这里救你了。”其实轰天雷正是说中他的心病,当轰天雷初到他家的时候,他还是怕受连累的,不过现在的想法已经是有所改变了。
凌浩说道:“这孩子不会说话,吕大哥你莫见怪。威儿,吕伯伯现在和咱们已是自己人一般,你有的那重顾虑,虽然也是该有,但现在则大可以抛开了,过来给冰的吕伯伯赔罪吧!”言内之意,暗示吕东岩可能答允他的婚事。当然这只是凌浩自己认为而已。
轰天雷过来赔罪,说道:“吕伯伯,我说错了活,你莫见怪。”
吕东岩哈哈大笑道:“我道你也是一番好意,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我就欢喜了。嗯,瑶儿见到了你,她更是不知道该有多么高兴呢!”
他是个老于世故的人,听了轰天雷的话,已经猜到几分,想道:“定是玉瑶的娘想把她配给大成,是以冷淡了他,叫他受委屈了。这次我回去倒应该和她好好的谈一谈。”
轰天雷以为到了吕家,就可以见着玉瑶,放下心事,说道:“风兄,可惜云中燕不敢跟咱们出来。”
时一现心中有愧,生怕别人再问起是谁与云中燕在一起的事情,咳了一声,扭转话题说道:“对啦,说起云中燕,我正有一桩事情要向你交代呢,暗,这就是那部吴用留下的兵法,她叫我交还给你的。”
黑旋风接过那部兵书,欢喜之中又不禁有几分怅惘,心里想道:“云中燕经过今晚之事,只怕很快就要与龙象法王回转和林了。今生不知还有没有和她重见之时,唉,只怕是千难万难的了!”
哪里知道,云中燕虽然没有跟他出走,但也没有跟龙象法王回转和林。她是在娄家庄最混乱的时候偷偷离开的,比黑旋风他们还早半个时辰,龙象法王后来发现,又惊又气,却也无可奈何,只好留下四个金帐武士找她,自己先回和林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暂且按下云中燕不说,先说吕玉瑶的遭遇。
且说秦龙飞背着吕玉瑶,溜出娄家庄,一口气跑了二十多里路,不知不觉,已是第二天的早晨了,吕玉瑶还未醒来。
秦龙飞怕在大路碰上行人,躲到附近的树林里去,把吕玉瑶轻轻的放下来。定神一看,只见吕玉瑶星眸紧闭,气吐如兰,“好一个睡美人!”秦龙飞才离险境,色心又起,不由得心旌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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