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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恋绝颜之乱世覆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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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姬点头。
“那就对了。相较于那林子,城里的眼线要多上好几倍。如果让你护送,只怕还未问到这药铺的方向,别说少主,就连你都已命丧黄泉去见阎王爷了。我想,少主也是想赌一把吧。所幸林子里的奸人都已回城,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原来如此。少主这一注压得好险。——我去烧些热水。”
“等下,你不想再继续听下去吗?热水的事吩咐三儿去就行了。”
“怎么,还有吗?”
“岂是三言两语讲得完的,”他在雪姬面前来回踱步,“或许,你有时间的话,我慢慢跟你说。”
“慢慢说吧,不急,看这情形,少主是不会在天明之前清醒过来的。”
寻阁走到窗台旁,眼神迷离:“那好。细说的话,应该是多年之前了——”
——很多年以前的西陆并不像现在这样繁荣昌盛,而是可以说是贫民聚集的贫民窟。我有幸生于西陆三大富之一,打小不知他们的疾苦,在上官氏的庇护下无忧地生活着。
我爹是上官三代,继承了祖父留下的全部财产。小的时候曾经听丫鬟们闲谈,说我爹是杀兄弑弟才得到的权与势。我去问爹什么是杀兄弑弟,爹怒喝我以后不许再乱说。从那以后,我没再见那几个丫鬟在府中出现过。
我无兄弟亦无姐妹,是上官氏独子,倍受宠爱,爹想让我成为文武兼备之才,光耀上官家族。我虽不喜舞刀弄枪,但不想爹含恨而终,我亦只能接受。
直至雅蒂489年,西陆之主西御逆被其兄西御秦拉下马,西陆才逐渐地跟上了其他几陆的发展。不过也是在那个时候,上官家族被毁了。在改朝换代的期间,暴民不断急增,以各种理由闹跨了西陆三富。
某日,府前暴民聚集,其中带头者是一名年过五旬的女人。她在上官门前叫喊:“大家看哪!这就是他们上官家强抢民脂的证据!凭什么他们享尽荣华富贵,而我们偏偏要过着贫苦的生活呢?他们没人性到连自己的兄弟都抢后杀人灭口,惨绝人寰啊!大家冲进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吧!冲啊!”
我只觉得那个女人有些面熟,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在哪见过。管事的想要阻止他们,说已经报官。谁知暴民之中站出一人,自说是衙门捕头,代表他家老爷来清缴财产的。众人一听便怎么拦也拦不住了,蜂拥而进。
那日我就躲在门后,因惧怕人多,不敢出手阻拦,胆怯地看着家里的东西一件又一件地被搬走。直到爹被他们绑走,我出现了要把他们都打得满地找牙的念头时,戚叔硬是把我拉走了,说是我爹的命令。我一边不愿地走,一边回头看几眼空空如也的屋宅,脑里出现了一个不怎么合当的词——人去楼空。
我从那年之后就跟着戚叔住在他乡下的老屋子里。爹和那些城里的风风雨雨我都无从得知了。只不过戚叔告诉我,上官家族是被冤枉的,我们上官家根本没有强抢民脂,一分一毫全是祖先们辛苦所得,他们之言乃无稽之谈。我所听到的杀兄弑弟亦不完全是真实的。祖父有三个儿子,我爹排行老二,原本是得不到持家之主权的。祖父晚年之时,偶然得知了大伯与三叔想要谋夺他的财产,祖父大怒,一气之下,一分也不分给大伯与三叔。祖父逝世后,大伯三叔对这事还是耿耿于怀,竟想要刺杀我爹,哪知爹以为他们是刺客,出手过重,误杀了大伯与三叔。悲剧已酿成,尽管爹噬脐莫及亦无济于事。那名叫嚣的女人便是我大伯的遗孀。
戚叔打小就跟着我爹,没成过家,所以没有儿女,家中双亲也已故。那些葭莩之亲更不知道在何处。戚叔孤苦无依,实属悲凄,虽戚叔一直放不下我少爷的身份,我还是将其视若亲人。
戚叔抚养我五年,在古稀之年因病告殂。养育之恩,无以回报。欲修一好墓,却无银,只得学人卖身葬叔。幸遇下乡察情的西陆主与西少主,戚叔终亡后有一处栖身。我心亦安。
少主心善,不愿我为奴。我带着少主赠予的银两进城,却无一手之艺,正愁坐山吃空时,遇见了十里药铺的寻乔,收我为徒。不想再用上官氏,遂跟随师父姓寻名阁。师父将其毕生所学授于我,我总算有了一技傍身。
师父在十几年前就已是扬名立万威震四方的大夫,不管城里城外,只要有人一有疾病,即便是千里迢迢也会赶来这十里药铺请师父医治。师父学医只是为了救人,所以从来不收诊金——除了富贵人家,师父收他们的诊金也是赠于贫苦人家,深得民心,于是西陆庶民曾回赠一匾——十里药铺。顾名思义,就是你走过黄泉路十里,师父也能将你拉回阳间。然,他却不能自医,于雅蒂497年病逝。师父走后,我一人打理药铺,不久收了一名街头的小乞丐,起先是让他打杂,随后见他天资聪颖,便同师父一样收了学徒。
第十章 上官旭辰,隐名寻阁(2)
雅蒂498年,三儿随我上山采药,在山脚边救了一名浑身是伤的少年,仔细一看,正是当年赠我银两谋生的西少主。虽样貌已大不同,但我还是能认得出褪去几乎所有稚嫩的恩人。我让三儿回去推了辆推车来,掩人耳目将少主运回了药铺。
少主伤的不轻,我用了两日的时间才将命悬一线的少主救回,也总算不损十里药铺的名誉。但是少主一直昏迷不醒。
在西陆的这几年,我对于西府的事也有所耳闻,少主的四位兄长分别名西子席、西子爵、西子行与西子能,是西陆主爱妾之子。而少主乃嫡出,虽西夫人早已逝世,但少主还是西陆主最得宠之子,将来这西陆的统治权亦是交给少主。其兄只有在他登位之前加以杀害,他们才能有机会做西陆之主。少主这次受伤十有八九跟他们拖不了干系。
少主在药铺静养的日子,我外出时听到了关于少主的谣言。少主的四位兄长回府后对其父说,他们外出打猎,竟遇山匪,因反抗斗打,五人难敌众匪,少主失足跌落山崖,后侍卫赶到,其他四人才免遭横祸,然都已重伤。西陆主确实看到了数十个山匪被侍卫抓回,其他的都已就地处决,而他们四位也真的重伤在身,也便信了,派人四处下山搜寻,始终未果。他们是想借西陆主之手,探询少主生死。幸得我早一步救回了少主,否则,就算少主大难不死,也会再次被下山搜寻的人下毒手。
而西陆主痛失爱子,日日忧郁,百病缠身,终一病不起,躺于病床上亦还是时时挂念着少主,夜里常唤着少主的名。二夫人日日进房,想要说服西陆主早日重立少主,然西陆主无一回应。二夫人心想:老爷,其实你何必还抱着一线希望,想那臭小子回来呢?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去还能活命的话,那真该有人去闹闹阎王殿了。所以你又何必持一时耽误了我儿的大好前途呢。不过,看你七魄都少了五魄,想必也时日无多了,到时,按规选主,子席照样是西陆主,说不定还会成为总陆主,那我不就是堂堂总陆主之母了?那时还不是有帐一起算,把那些平时狗仗人势的小人好好的教训一顿,以解往日心头之恨!老爷,你可千万别保重啊,早归天大家也早些喝庆欢酒。
少主在药铺里躺了半月,终于苏醒了。但他并不能马上认出我,只能在我说出那年的事后,他才恍惚记起些什么。看来他并没有把那件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事记在心上。他说,他是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遭遇四位兄长的袭击,一路被追赶至悬崖旁,他们是要置他于死地。当时少主中了毒箭,根本撑不了多久,更别说对付四位兄长,只好置之死地而后生,自己跳下山崖。幸得老天怜悯,挂于一树上失重掉下。
少主听闻那些谣言后,怒不可揭,当即动火,伤着了内脏,捂胸吐出一口鲜血。
“少主!万万不可动怒!您的身体刚刚有点气色,毒素也还未完全清除,要是气急攻心,迫使毒素加剧蔓延,恐怕……还是等身体好了,再回去找他们算帐也不迟。”
少主遽然朝我跪下:“寻大哥,请受我一拜……”
我赶紧将其扶起,我怎么能受得起?“少主,我知道您施恩不图报,但我还是要说,我是在回报您的恩,尊贵之躯请不要跪小人。”
“寻大哥,救命之恩,无以回报。你要是不受我这一拜,心中如火烧。”
见他还是坚持要跪,我亦跟着跪下:“要是少主一定要跪我,小人当然也要跪您。”
“既然如此,寻大哥,你我以后就是兄弟。既为兄弟,你兄我弟,便可直呼我名。以后有任何困难,洛誉必定万死不辞!”
“少主,寻阁不敢与少主为兄弟,更不敢为兄,请少主见谅。”我抱拳跪地。
少主妥协:“也罢,既不能直呼我名,那我最大的让步是——不许呼我为‘您’。不过,洛誉还是会将你当做兄弟的,寻大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少主,我可以同意你的让步,但也请少主同意我的让步——叫我寻阁便可。”
“好!寻阁,我的好兄弟!万恩不言谢!”少主提起右掌。
“啪!”两手合拍。
第十章 上官旭辰,隐名寻阁(3)
那晚,少主彻夜未眠。我几次进庭院喊他去休息,他都拒绝了,毫无倦怠之意地披着披风在庭院里吹了一晚的泠风。出去几次之后,我的睡意也消失殆尽,原本的进退维谷也随着消失,干脆进屋拿了几壶酒,坐于少主身后尽自喝着。我以为少主神情恍惚,应该不知道我已经来了,哪知我喝完一壶之后,少主的声音响了:“寻阁,喝酒伤身。”
我轻笑:“少主,吹晚风亦是伤身。何况你有伤在身,更吹不得。”
“世道浇漓,人心日下,”少主仍未转身,望着夜空喃喃着,“我原本以为至少西府不是这样。原来我错了,亦是狼奔豕突。”
我知道,少主一心将西府的所有人看似亲人,就如我对戚叔一样,没曾想,自己一直信任的人却想……少主此刻的心情我虽不能感同身受,却还是有些理解的。我从来不知道她也无从谈及信任,但她至少是我的亲人,她败了我们上官家族,我也不是没有恨过她。“少主,请相信这世间还存有信任与真诚。我不敢奢望少主能够信任于我,但我寻阁可以发誓绝对对少主真诚,披肝沥胆。”
“寻阁,我知道你是个忠义君子。”
这是少主那晚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便缄默不语了。我亦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抚慰此时的少主,只能够独自借酒消愁。望借我酒消少主愁。
俯仰之间,天已微明。少主几乎没换过姿势,一动不动。三儿起早进庭院给花草浇灌,才到门槛,看见了我前头的少主,惊呼:“少主,您怎么……诶,师父,您怎么也……今儿大家都那么早呀——不对,看这满地的酒瓶,是都没睡吧?”
我站起,吩咐道:“你就别多问了三儿,尽管去烧些热水来让少主洗洗脸就是了。对了,顺便帮我弄些醒酒汤,宿醉弄得我头有些疼。”
“知道了师父,等着啊。”三儿收拾了下地上的残局就进去了。
我抚抚头,走上前去,正欲唤少主进屋歇歇,遽然发现少主闭目,像是在练功。不敢打扰,只得站于一旁护功。
片刻之后,少主缓缓睁开双目。
我道:“少主,经过一夜思虑,为何还是愁眉不展?是否还未想通?”
少主脸上升起一个同龄少年不应有的神情,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有什么想不通的。”
“少主刚刚是在练功吧?”
“感觉浑身闭塞,打通了下全身筋脉。”
我道:“这就是尸骨毒。服食者穴道必封,之后血液不能流动便会暴毙。这种毒很难炼制,不知少主的兄长是从哪里得到的?”
“三哥西子行擅长制毒用毒。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有一日我找四位兄长商议事宜,丫鬟说他们都在三哥房内,哪知我进去时无半个身影。心升疑虑之余,四处查看,终发现了一间密室。一路沿着火把到了密室中心,整个密室热火冲天,成妃色。正中央摆着一巨大炼药炉,他们就围着炉子站着。我当时是被吓到了,在被他们发现之前神色惶遽地离开了密室。”
“什么?他们居然在西府制毒?”在西陆私自制毒可是灭族之罪,我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胆大到如此。
“我要是知道防微杜渐的道理,也不会给自己埋下这苦果了。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如若早些将三哥制毒的事告诉爹,爹就算不了了之,三哥也不会再炼毒。可惜我诸多顾虑,误了大事,”少主停顿,似有悔意,“寻阁,你以后会不会跟随洛誉,助我丕业?”
“寻阁说过,必会对少主披肝沥胆。如少主需要寻阁的帮忙,只需道一声便可,寻阁必定万死不辞。”
“好兄弟!我西洛誉有你这个兄弟,此生无憾。”
“少主严重了……”
少主又在药铺养精蓄锐了半月才有所行动。
经过一月的休养,少主的伤已好的差不多了,体内的毒素也已清干,是时候去夺回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少主吩咐了几句,就绕了后门出去,以免引人注意。往后我这十里药铺必是少主常来的。不注意定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坐于铺中,静侯消息。少主在铺中点了一柱香,说在香烧完之时,他便会回来了。果然,少主不是食言之辈,香刚灭,我就听到了后院的敲门声。
少主没说过程,就道了一句事成。
西陆主再见爱子,虽病情立马有很大好转,然却还是有心无力,终日卧床不起,西陆大小事务只得交由少主来处理。
少主之名已不副其实,只待西陆主传位,便是少主得志之时。
第十一章 身中剧毒,无以救治(1)
——“这两年里,少主的四位兄长无时不刻在算计着少主,他每日都在惊魂之中度过。西陆主已经决定,在桃源500年庆之时将陆主之位传于少主,他的兄长听了,更是狗急跳墙,对少主的变本加厉。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他们自然拼尽全力。西陆主让少主去迎娶北府千金北心茹,于是他们在他回来的路上设下埋伏。接下来的事恐怕你比我更清楚了,是否该由你来告诉我路上发生了什么事?”
寻阁的遽然转身吓了雪姬一跳。只见她神色惶遽,有意躲避寻阁的直视。
寻阁大变,奋力抓过雪姬右婉,怒道:“难道你才是刺客头目?是你给少主下的毒?交出解药留你全尸!”
雪姬忍痛婉声道:“寻大哥,雪姬要是有害少主之心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寻阁放了手,斥问:“那你为何言语吞吐,不敢与我对视,似有隐瞒?”
“寻大哥,你是因为有了少主的帮助能让戚叔入土为安,此恩非比寻常,所以甚表感激,这点我知道。你说,你不能对少主的心情感同身受,但是,如果我告诉你,我能感同身受你的心情呢?你相信吗?”
“何出此言?”
“寻大哥,我是被少主从焚烧台上救下的。”
“焚烧台?你犯了什么罪,重到要被活活烧死?”寻阁疑问。
“罪?呵……我本是总陆府北心茹的丫鬟,名丫头,有一日被夫人小姐惩罚因而关于受过房中面壁思过。然待我出去后才发现外头已过去了两年光阴。我一出现在北陆街道,就被庶民抓了去。他们说是雪姬迷惑了老爷,让他无心再顾及政事,从而使他们受苦。我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当成雪姬送上了焚烧台,以解他们心头之恨。可是我根本不知这两年外头发生了什么。本来,我想,活着那么辛苦,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会连累珍姨。我眼睁睁地看着珍姨死在我面前,那种通岂是椎心泣血能言明的?你视戚叔如亲,我又何尝不是视珍姨如母?寻大哥,你至少能让戚叔入土为安,可是我呢,珍姨的尸骨未寒,我却连此刻珍姨的尸首何处都不知。有想过要尾随珍姨而去,但又想珍姨死得这么不明不百,我如果不替她报仇血恨枉为人。少主救了我,让我重生,此恩难报,于仁于义,我又怎会恩将仇报加害于他呢?”
寻阁悔道:“雪姬姑娘,方才冒犯之处尽请见谅。提及伤痛之处,还望海量不予计较。”
“不知者不罪,寻大哥,我怎么会怪罪于你呢。”
“这路上的事我大概知晓一二了。只可惜少主本可以登位的……”寻阁见雪姬自责万分,便不再提路上的事,转言道,“方才我过于用力,你的手腕一定青了吧,出去擦点药吧。”
雪姬本想捋起袖口告诉寻阁她的伤会自然消失,然当她撩起,又青又红的颜色出现在寻阁眼中,又改口:“不用了,寻大哥,我从小就习惯了,这点伤不算什么的,现在最重要的是看着少主不出任何差错。”
“雪姬姑娘……”
“寻大哥,把我当朋友的话,就直呼我名吧。”
“那好,雪姬,你也很累了,这里有我看着就行了,少主从没泄漏过行迹,不会出事的。就算有人夜袭,想袭击少主,必须踏着我的尸体而过。反而你留在这里只会分我心,事情也许会更糟。”
“我不累。到时你不用管我就是,多一个人替少主挡剑少主就多一线生机。”
寻阁自知说不过就只好随她了,之后便四处查看,有无可疑人物。
雪姬说是不累,实际上却已睁不住双眼,昏昏欲睡。最后撑不住的双手平放在床榻上,头枕着手臂睡着了。
西洛誉闭着的双眼陡然睁开,坐起身。看见雪姬,抚了抚她的发丝,将她抱上床榻,盖好被子。
寻阁从暗处绕出,道:“少主,为何要欺骗她?她对你忠心不二,应该不用隐瞒她的。”
西洛誉理了理衣襟道:“寻阁,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以免招来不必要的杀身之祸。知道的越少就越长寿。”
“我知道了,我会向她解释你的去处的。少主想去哪尽管去吧。”
“不必了,”西洛誉在床榻旁点了一柱香,“这柱香会让她好好的睡一觉的。你什么也不用做,只用看着她,别让人打搅她就是。”
说着飞身而出,蹿房越脊到达西陆府,一跃而下,正巧落在正歌舞升平饮酒作乐的四位兄长面前。
“别来无恙啊四位大哥。什么事值得你们如此高兴,摆酒庆祝乐不思蜀呢?”
西子行道:“西洛誉!你居然没死?没理由这样也毒不死你啊。”
舞姬们见状不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三哥,洛誉大难不死,比有后福啊,为何愁眉苦脸的?”
“不管怎样,五弟,”西子席起身道,“我们至少阻止了你成为西陆主,也不能说袭击一点用也没有。”
西子爵亦道:“大哥所言甚是。五弟,那些饭桶没能杀了你是他们无能,但这并不是意味着我们四兄弟联手也杀不了你!”他最先沉不住气,骤然出招。
西洛誉早有防备,轻而易举就挡下一剑。反而是西子爵太自信,没想到他能接住他的招,轻易地就被挑掉了剑,并受制于人。西洛誉道:“二哥,才几日未见,功夫就退了那么多啊。是不是听到我已死的消息,得意忘形,忘了自己有几分几两了?怎么你以为我中毒之后功力必定会大退吗?四位兄长,洛誉好心提醒你们一句,我已经不再是当初被你们围攻而无反手之力的西洛誉了,所以今日,即便你们四人齐上,你们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更何况,这府中侍卫是听命于我的。”话完,从四面八方突涌而出数十侍卫,皆举枪举剑,金刚努目。
言毕,西洛誉转身往西御秦的房中走去。
西子行诟骂一句:“西洛誉,我真他妈小看了你!”
第十一章 身中剧毒,无以救治(2)
一直沉默于饮酒的西子能终于开口:“三哥,我一早就提醒过你,毒性再加强些,你偏不听,还说这是你迄今为止研制的最毒的毒药。什么最毒,他那样子哪是中了毒,我看是你给他吃了增功的药吧。”
“四弟你……”
“行了,”西子席道,“你们搞清楚现在的战况行不行?大敌未除,你们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起内讧。要是让西洛誉瞧见,那不是闹了笑话?”
四人终不欢而散。
西洛誉敲了西御秦的房,见里面有轻声回应,便推门而进。“爹,您的病还未有好转吗?不是已经派下人走访东南西北四陆,为您寻请名医吗,还没找到?”
“罢了,”西御秦撑起身子,“誉儿,爹这身子恐怕是好不了了。难为你一个孩子还未登位便要替爹处理这么多政事,名不正,言不顺,不知道内情的人恐怕是一定会误会你了。”
“爹,别说那么多话了。誉儿替爹分忧是职责所在,何来难为之说。”见他咳嗽,西洛誉拍拍他的胸脯。
“誉儿,子席他们有没有辅助你,替你分担些忧愁?”
“爹,你放心好了,誉儿与四位哥哥相处融洽,这些事不用爹吩咐,他们也会替誉儿办了的。爹只用一心养好身体,继续当西陆主,造福天下。”
西御秦又是几声咳嗽,吐出一口鲜血。“人真是不能不服老。想当年,爹带领众将领驰骋沙场,那是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挨上几剑也无事。哪像现在这样,说几句话就支撑不住了,哎……看来是归天不远矣。誉儿,只可惜,爹是撑不到看你站于总陆府威震四慑的日子了。——对了,你舅舅那边怎么样了?怎么会误了回府登位的时辰呢?这样一来,不就又要等到明年了?也不对,爹是撑不到明年了,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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