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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漂流江湖情-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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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心里冷笑,微笑点头道:“有劳白二侠惦记,老夫还算硬朗!只不过听说白二侠被幽禁在此荒僻之地,才急忙来看望。”
守义忙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前辈对晚辈如此眷顾,晚辈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了……”
“哎!白二侠言重了!你我一见如故,老夫实在极重你这位忘年小友。来,一起喝两杯。这夜寒露重的,莫伤了身子……”
守义当即跃上大石,在老者对面坐下。接过酒坛豪饮了一大口,心里颇为畅爽!
半晌,老者轻轻叹道:“哎!没想到令师竟如此忍心,你年纪轻轻的,让你在这受苦……”
守义被挑动了心事,不禁大为气恨!况且在老者面前他不必有何顾及,当即气道:“莫流香那个伪君子,为了在人前显示自己大公无私,竟然把我关到这鬼地方来。有朝一日我出去了,一定要好好出这口恶气……”说罢,又一大口酒喝进嘴里!
老者看看他,摇头叹道:“哎!老夫初时只是想到帮你补上那些损失,就可以抵偿你的过失了。可真没想到他什么是非都不问,竟然就给你定罪处罚了。如此草率行为,实在有失一派宗主的身份啊……!”
守义愤然骂道:“我呸!他算什么一派宗主!不过仗着老婆人脉广,在江南得了势。又靠他老子昔日名头,才能有今天!他莫流香自己真有什么本事,不过就是运气好……”
老者对他的表现颇为满意,因为如果他只是利欲熏心,莫流香毕竟是他的师父,又是救命教养的恩人。况且日后就算不能把全部基业传给他,也不会亏待他。所以让他去害师父,难保不会突然心软!
而人类对“恨”永远是盲目的,而且是极为重视的!只要他开始恨莫流香了,就会越恨越深,所有的恩情只会随着他进一步的忘恩负义而更加激化他心里的恨意!
沉默半晌,老者沉吟道:“其实令师能有今时今日的成就,他自身必然是有其非凡之处的!就从此次的事,你就没看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守义此时心里是气恨交加,更兼狂饮了半坛子烈酒,头脑早就不清楚了,闻言只是嗯了声,抬了抬惺忪的醉眼!
老者心里大为轻蔑,缓缓道:“以过往来看,令师……啊!莫流香为人奸狡多智,而且极富为人处世的策略!况且事情有前因后果,责任轻重,他怎么会不明白……”
守义还没能醒悟,仍迷迷糊糊听着。老者沉吟片刻又道:“况且当日在座的皆是月影门至关重要的人物,他这样草率的定案,恐怕难免惹人非议吧……!所以,莫流香急切的要了断这件事,恐怕其中还有文章呐……”
“文章……?那会是什么……?”此时守义心里也感到事态的不同寻常,心里不由清醒了点!
老者想想道:“从一开始莫流香的许多行为都有不少奇怪的地方,只不过从来没有人留意过。而此时想来……,先说何正,他至少是月影门的发起者,那些莫流香最早的支持者可都是他拉拢的。可你想想,何正虽然是做了掌堂,但他自己曾经的那些亲近的人如今还有几个是在身边的……?”
守义点点头沉吟道:“没错!当年的江南七剑侠有六个投靠了月影门,加上其他一些人,不是被莫流香调去了北方,就是安排到了镖局。我也听到过一些传闻,何正私下其实也报怨过。说本来的熟人在一切干什么都顺手顺脚的,突然总是换一些新人给他,办事都要废好多麻烦……”
老者点头笑道:“这就对了!莫流香把那些旧人全部调走,表面上说是为了北方的发展,但同时不正是孤立了何正么?就算他是掌堂有权力有怎么样!独木不成林,手底下都是新手,再听话也办不了什么事啊!加上莫流香这些年连续对江南月影门中人进行调换,也可见些端倪了……”
守义还有些不大清醒,没能领悟问:“那前辈以为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呢……?”
老者不耐的摇摇头道:“你这么做的目的应该是想孤立何正,至于原因,我想他心里对何正至少不如别人所想的那么信任!可他并没有证据说何正有问题,所以不能公开对付他。那就孤立他,让他什么都干不了也是一样……”
守义一阵呆愣,:“那……,这么说,他只是用我做个借口去搬到何正,我不过是个倒霉鬼……?”
老者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是有这个可能,但,老夫恐怕还不会如此简单……”
“那还会有什么……?”
“首先,这么多年了如果他想对付何正,绝不可能没有过机会。而这次他离开,虽说是为了三徒弟去京城殿试,可为什么只把你留下,其他的弟子都带走了……?好,就算他真的想大徒弟,想带他到外面去多走走过场,那别人呢?你可是从来都没管理过正事,他至少给找个人来协助你,留个你的兄弟应该是必须的吧!可是他在孤立何正的同时,又把你也给孤立了!这手一箭双雕,恐怕不能简单视之了吧……”
守义听得汗流浃背,心里越来越对自己师父感到恐惧,不禁颤声问:“难……难道……,前辈的意思是……他对我也疑心了……?”
老者皱了皱眉,沉吟道:“这只是个假设,因为如果他只是想除掉何正,牺牲个弟子并不奇怪!毕竟白守仁是他心里的继承人,白守礼要进京应试,白守智人人皆知他好武,不可能任用事务。而另外两个年纪还小,牺牲你就不奇怪了……。可是莫流香的为人如果对某人起疑,便会先入为主的设法消灭。至于事实如何,就算要找证据也是以后的事了……”
守义虽然野心很大,也确实气师父不给自己机会展示。但无论是为什么,骂也好,气也罢!他心里始终还是希望可以被师父看重的!可如今师父却可能已经对自己的忠诚怀疑了,这无疑等于在自己的前程上画上了休止符!
尤其是莫流香向来行事诡异,果敢!如果他真的已经不再相信自己,那自己恐怕连性命都已经难保了。想到这,守义满是恐惧的看着老者。
不等他开口,老者已知他心意,当即笑道:“白二侠也不必惊慌!在目前看来,这些都还只是我们的猜测!但老夫必须提醒你一句……。莫流香此人绝非泛泛之辈可比,放眼天下无论斗智斗力,堪与一比的恐只不过寥寥几人!所以日后你应谨记,行事要低调,说话要小心,万万不可露出任何让人起疑的地方……”
守义心里稍定,想起日后不禁苦笑道:“前辈说哪里话!晚辈以后的五年都要在这黑洞中度过,就算想高调又去哪……?”
老者微笑道:“这一点白二侠倒不必担心,老夫可以担保,不出半年,你便可重见天日,前景实乃一片光明啊……!”
“前辈意指为何……?”
老者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微微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
☆、第一百三十七章
谋算事先欠当时,盲动迫事不免伤!追逐前尘自荒废,赶离后世仍枉然!
由于事先布置周密,加上经过了几次接触的经验,这次莫流香亲自出马很快就直捣劫匪的老巢!而把匪巢清空,也差不多刚好补偿这次失镖的损失!
这次的事情的确很容易,不过退一万步讲,要莫流香亲自来对付这些小小的劫匪,实在不免有点小题大做!事后莫流香请黄厚将银两送回杭州,自己则兼程赶往四川!
四川巡抚衙门里,白广太本来已经把莫流香的密函交到了巡抚手里。可他始终好奇莫流香究竟打得什么主意,所以迟迟未归!
此时三人屏退所有随从,径自走进了停放月影镖局镖车的地方。巡抚谄媚道:“莫公子,自从接到您的信下官马上派人封锁了所有官道,而近来月影镖局只有这一趟镖车路过四川境内。下官知道此事恐怕严重,至今未敢轻启……”
“多些大人!不知那些押镖的人,现在如何了……?”
“下官以缉查为名扣下货物,押镖人等现在被停滞在当地等候……”
“嗯!大人果然办事周到,这次的人情莫某记下了,来日必当重谢……”
这句话显然是请巡抚大人回避,而从接到莫流香的密函开始,他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自己飞黄腾达的日子来了……”当今天下人人皆知,莫流香乃是当朝第一重臣东平王朱厚聪的结义兄弟。即便皇帝,都对他极为重视,曾下令天下官府对月影门一路放行。
而若非莫流香亲自指示,当朝任何一个官府就算借他天胆也不敢拦月影门的镖队。在四川巡抚看来,这件事虽说奇怪,但毕竟是莫流香自己的吩咐。莫流香不仅和皇上、东平王关系密切。而且向来与各地官府的交情都不浅,此次就算自己不能加官进爵,能得到的好处也肯定少不了。
而且他乃久在官场之人,对人情极为干练。即便心里也好奇莫流香为什么要拦截自己的镖队,可想对一些旁人不希望泄露的秘密,不想惹麻烦还是知道越少越好……
莫流香见四川巡抚出门,缓缓对白广太笑问:“白老伯,您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拦截自己镖局的镖队吧……?”
其实这话根本不用问,又有谁会不好奇呢!白广太点点头,莫流香淡淡一笑,走到旁边一把椅子便坐下微笑道:“既然好奇,您何不自己去看看……”
白广太微微沉吟,看着面前二十个大箱子,个个严密封闭,内中想必一定是极其贵重的货物!而打开了一个箱子后,发现上面厚厚的一层稻草,还真以为会有什么贵重货物!而揣揣的拨开表面,白广太诧异下面仍然是厚厚的稻草,而且翻腾整个箱子都是一堆烂草!
疑惑的打开好几个箱子,接着又踢翻了所有箱子,白广太发现月影镖局这次所押送的货物竟然就是这么而是箱子烂草!无比诧异的看向莫流香,竟然发现他脸上毫无惊讶的表情,反而是一副“果然如此”样子,白广太更加诧异不已!
淡淡一笑,莫流香缓缓道:“人言我莫流香机巧百出,观人入微,对万事可通全无碍!那么我对自己辛苦建立的基业,又怎么可能随便就托付给人 ?'…99down'放任自流呢……”
白广太心念电转,疑问:“香儿,难道你离开后发生的一切,其实都是你自己早就预计好的……?”
莫流香耸耸肩道:“那倒也谈不上,只是我知道一定会出事罢了……!”
“既然知道会出事,你为什么还这么做,你这不是唯恐天下不乱么……?”
话一出口,白广太就醒悟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当即住口静待下文。
果然,莫流香微微一笑,起身绕着箱子走了一圈缓缓道:“有些事一定会发生的,无论怎么阻止都无法改变事实。与其让事情发生的让自己措手不及,倒不如让它发生在控制之内,再大的乱子也不会无法收拾……”
“可是香儿,我还是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流香不答反问:“白老伯,假如说有一天我要隐退,你觉得月影门当由何人继承……?”
白广太不明他的心意,缓缓道:“那自然是要你后人继承!你与慕情毕竟还年轻,日后不怕没有香火传承啊……!”
莫流香随意笑笑摇头道:“我不知这个意思……,也罢!如果我始终没有子嗣,又该传于何人……?”
“你六个徒弟都是人中龙凤,虽说守礼已经入朝为官,但守仁他们几个这些年也都干了不少是,大家伙都看在眼里呢……!”
“还有呢……!”
“还有……?哦!当然,像何正他们几个当年跟着你一起辛苦创建月影门的人,他们也是有资格的……”
莫流香懒洋洋坐回椅子里,轻轻啜了口茶叹道:“是啊!有资格的人太多了,可我又该选谁呢……?”
白广太仍未明白,微笑道:“香儿,你还这么年轻呢!这些事有什么好烦心的……”
“哎!我自然是不急的,可有人急啊……!”
白广太心里一动,皱眉问:“香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有人想篡夺月影门?”
莫流香淡淡一笑,反问:“白老伯,对于我执掌月影门,这些年来您认为我可还算称职……?”
白广太此时被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问得有点发懵,整理了下思绪道:“香儿你的确聪明绝顶,平时虽然你的一些所作所为不免让人费解,可对于你执掌月影门的成绩,任何人应该都是无话可说的……”
莫流香点点头道:“哎!每一个朝代的更迭兴起,都会有无数人的心血付出。而历朝历代的开始,却无一例外要先把所有的功臣消灭。像宋太祖的杯酒释兵权,想来应该算是很仁慈的了。而本朝的朱元璋,手段的凶残可谓旷古烁今了……”
白广太听到这些历史诟病,也不及唏嘘。沉默片刻,莫流香缓缓又道:“以前我还有点想不通,为什么刀口舔血的时候大家可以生死与共,争相刎颈?而当功成名就之后,却要同室操戈……!渐渐的,这些年过来我终于明白了!当所有人为着同一个信仰去奋斗的时候,大家只有同甘共苦,因为没有人可以保证未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在那个时候,一句豪言壮语,一个莫须有的所谓朕兆都可以奠定一个领袖!而这个领袖,会在未来一段时间里成为所有人信奉的信仰!但他仍然很难享受更多于别人的利益,而一旦出现问题他却必然要付出很大代价,但其他人却不一定……”
“不错!共苦可以,同甘就难了!风雨飘摇的时候所有人都只有相同的待遇,但失败永远只是一个领袖去死,因为他势必被当做所有祸乱的根源……”
“但是当一切努力开始回收报酬的时候,一切的危险都不存在了。人们很容易会去考虑自己的回报是否可以与付出成正比,奋斗的时候他们可以为领袖付出生命,因为如果失败领袖就是唯一必须付出生命的人。而当成功之后,领袖所得到的必然比所有人都多。可这个时候,大多人会想到自己很久以前的出生入死,但这一切中却很大程度有要保护领袖的意味。尤其当他们觉得自己有资格得到更多的时候,很自然就不会再满足于现状了……”
白广太当然不是白痴,话说到这份上他怎么还不明白!可在他看来,这绝不是莫流香应该有的想法!
“香儿,不可否认,古往今来确实有很多这样的问题!无论汉祖对萧何,还是洪武对徐达,他们都因皇帝的疑心而死。但这些都是那些君王永远抹杀不了的过错,从此成为史册上自己无法掩饰的污点。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有办法可以去避免那些问题,不要让那些错误延续,对吗……”
莫流香淡淡笑道:“什么是错?什么是对?杀萧何错,但杀韩信对吗?无论对错,大汉始终有了数百年的兴盛。而如今已经少有人去回避洪武杀徐达的错误了,但大明不是依旧安稳?很多错误往往是由一个正确开始的,如果没有萧何月下追韩信,恐怕真的没有大汉江山。但如果没有假齐王的闹剧,大概也不会生出那么多的株连!历史上有几个萧何,有几个徐达?但韩信,英布,蓝玉,胡惟庸那样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
虽然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是事实,但白广太仍不禁感到担忧:“香儿,现在谈这些太迟了,或者也可以说太早了,都与咱们没什么关系!就说你自己,何正与你十几年深厚交情,每个人都看在眼里还能假的了?守义是你从小养大,亲手教出来的。不错,他平时是显得阴沉了点,可很多人也都说他是你诸多弟子中最像你的一个。而且你和几个弟子情如亲生,又怎么能怀疑呢……”
莫流香深深看了他一眼,缓缓道:“是啊!没有莫流香或许也会有别人,但如果没有何正,恐怕就真的不会有月影门!我知道,很多人都这么想!可是有没有人想过,我既然做了月影门主,无论是谁只要有可能危机月影门,我都不可能视而不见……”
虽然没有经历月影门处置何正和守义,但此时白广太也明白了莫流香对两人的怀疑。可这件事摆明怀疑并非短时间了,那又是怎么回事……?
莫流香也想到也想到了他心里的疑惑,缓缓叹道:“一个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一个是我辛苦教养长大的徒弟。无论是谁,我都愿意用性命去保护他们!可是,我不能用月影门以及所有朋友那无数人的身家性命去冒险包庇他们……!以前我并没有仔细想过,可现在回忆起来,一切似乎有太多的巧合了……!”
顿了顿,莫流香沉吟又道:“为什么在那么多人里,偏偏就是最不起眼的何正一次次适时出现,阻止我退出江湖,还一步步把我领得越来越深?为什么我才有了点想干些什么的心思,无论是组成江湖门派的高手,还是营商的能手,隐退已久的镖头,居然就那么容易的一个个出现在我面前?而更让人想不通的,月影门到今天仍然按着最初的步调在走。我越来越看不清,究竟是我在掌管月影门,还是我不过一直在被别人一步步指引着……?况且,这一切的一切,白老伯认为是当年那个向来独来独往,孤傲不俊的游侠何正所为么……”
白广太深深皱着眉头,莫流香缓缓又道:“月影门建立以来,何正从始至终没有丝毫问我要过什么!无论我是与官府交往,还是与江湖同道的走动,他从来不去关心,只是一味的在月影门里拉拢自己的亲信,聚集党派!有多少次我想布置一些事情的时候,只因为何掌堂不方便我就无法安排人手。如今的月影门知道掌堂的,恐怕不见得比知道我这个门主的少吧!非是我嫉贤妒能,只是这情形是否该发生呢?况且,以他当年建立月影门时的活跃和激情,如何想象他曾经暗藏江南武林隐忍了十几年……”
白广太此时心里也不禁对莫流香的疑问打出了无数个问号!可他仍不愿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当下沉吟道:“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同一个心思,就是想给你把家照顾好,让你可以放心的出去做你的事!我们都对你有着无比的信心和依赖,相信你可以去应付自己面对的问题!有的时候,我们的确会忽略了你的想法,因为我们都无法,也可以说没本事去估计你在想什么!所以一些事情我们做的可能的确自我了点,但那毕竟都是出于对你的信赖啊……”
莫流香苦笑道:“这世上的人和事有太多种了,不可以全部混为一谈……!白老伯,你说何正只是想为我管好家。那我请问,当年我重伤昏迷,所有人都在急切想救我,但他在做什么?他甚至没有去看过我一眼,而且……他停下了月影门附近给灾民建设村庄的事,把所有人都派出去做些无关紧要的事!镖局一趟五万两的镖,平时恐怕我们用不到十个人,但他竟然派了五十个能手……!还有,以他的地位有必要在我昏迷的时候不去负担起月影门大任,反而带着功堂的大半弟子去五台山为我求佛祈祷?究竟是为我祈福,还是游山玩水呢……?他的那些早做未免太低级了,想必是以为我不能再活过来,所以根本没想到至少该表示一下吧……”
白广太感到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背上的衣服都有些潮湿了,呐呐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莫流香看看他,缓缓又道:“太多事让我无法再无限的去信任他,但毕竟他也是我多年的好兄弟,我仍有一线的希望!这次我离开,让守义去掌管商务就是希望他们两个可以相辅相成。守义年轻识浅,难道我会想不到分权不明会出现的问题……?可是如果他真的顾全大局,而不是把这当做一个培植势力的好机会,只要一切照常运行根本不会有问题。就算守义怎么样,他只要联络各路前辈,守义不过是个孩子,他能干出什么了不起的事!若不是他丝毫不肯放松,各位又会如此感到事情难办吗……?”
白广太毕竟是江湖耆老,而且为人向来严谨!虽然感到事情有些离奇,但也明白如果事情属实最终会是怎么样的结果。“香儿,你的担忧不无道理!暂且不管你说的是否属实,如果以此推测,何正从当年为你创建月影门开始其实就是另有企图!可如果凭他当年的境况,能干出这些事来必定身后还有黑幕才对……”
莫流香赞许的点点头笑道:“白老伯果然精明,一语道破玄机!所以也正因为这一点,我才暂时只是把他打压下去,只让他不能再干出什么事情来,却并没有进一步去挖掘他的所作所为。为的就是怕万一如果我动了他,他身后的黑手就会伸出来!没有完全的准备,我不能冒险被人打得措手不及……!”
白广太点点头,沉思半晌,看看旁边二十个装满烂草的箱子问:“那这些,香儿你……?”
莫流香看看那些箱子,缓缓道:“守义是我从小养大的,我收他为徒时他才不过是个孩童,自然不会是旁人安插到我身边的奸细……”
白广太点头道:“所以我才奇怪,如果你只是想对付何正,很明显,如果他真的是奸细,他必定还有同党。你其实完全可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或者其他什么办法。但你这次却选择牺牲守义,我实在想不通……”
“我要纠正老伯一点,我身边必定还有奸细,而何正也定然还有同党!可想对付何正,无论身份地位,还是能力都不能跟他相差太远。但我认为他的同党还没人有此资格,而其他的奸细却不一定与他是同党……”
“你是说,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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