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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漂流江湖情-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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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措手不及下几个壮汉不得不连连被逼退!

“咦?”诧异中,男子上前几步,伸折扇挡住几个又要冲过去的壮汉,上前几步深深看着守礼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在你这年纪,我功夫可还差你一大截呢!不过,以你今日的功力尚还不在我眼里。来,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我倒要看看,这十几年江湖上又出了什么厉害角色……”

守礼也明白今天的事是不可能善罢了,可若是能侥幸擒住贼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当下道声“得罪!”运气宝剑全力向对方攻击!

十招一过,守礼已经心知肚明,对方的武功实在是远远高过自己,甚至比华山掌门李修,终南掌门幻觉道长等一代宗师也不在之下,自己当然更非敌手!

打了二三十招,男子点头笑道:“不赖!不赖!年纪轻轻竟有如此修为,除了有名师教授,自身的资质也必然差不了!只可惜,若非是在此处遇到,我真会有惜才之心!罢了!今日我就给你个痛快,也算不辱了你的资质了……”

说完,男子看准了守礼的一招九连环皆是虚招,提早竖起折扇挡住最后的杀招。而守礼杀招一出,已经是十成的力道。奈何功力不济,宝剑竟被反震脱手。眼见对方折扇已经指到自己死穴,守礼拼着同归于尽双手变爪向对方前胸撕裂过去。正是阴魂索命掌法中的绝招,“风裂幽泉”!

这一招若是被击中,纵然男子功力再深,也难逃半身的血肉离析!守礼本是抱着必死之心,感到自己双手已经触及到了对方的衣襟,正想加力与敌人同归于尽,却感到前方突然一空,可他发力过猛仍不禁一阵趔趄!

勉强稳住身形,守礼抬头看去,只见对面三十几人靠做一团,个个面色苍白,身体巨颤!

“你……你……你……我……我们……没……没有……”

守礼满心诧异,突然见那三十多人发声喊瞬间涌进了树丛。而守礼耳中只留下一句话:“我们不敢了……”

若非曹彬五个人还不知死活的倒在地上,还有守礼那柄被震飞倒插在地上的宝剑反射着日光,这一切真让人感到仿佛一个噩梦!

良久,守礼长长叹了口气,转身走回正德面前跪倒:“臣护驾不利,累皇上受惊,甘领责罚……!”

正德此时也是惊魂甫定,颤抖着双手扶起守礼颤声道:“哪……哪里!若……若非爱卿舍命相护,朕……我今日怕不免要受辱而死了!爱卿劳苦功高,日后我必当封赏……”

“谢皇上……”

当下,朱厚聪让太医去检查曹彬五人的情况,发现他们五人只是或多或少受了点轻伤,守礼给他们解开穴道已经可以行动如常了!

在正德等人而言,他们都以为守礼确实武功超绝!因为那男子的胸前衣襟确实被他撕扯了下来,而且还在他身上留下了十条血痕!而他的宝剑被人震飞,也被当做了“诱敌之计!”一路上,那些向来疏远他的侍卫更是大赞他有勇有谋,武功盖世!

可守礼自己心里很明白,对方的武功确实远胜自己。只是当时自己突然使出阴魂索命掌法的时候,对方的全部行动就突然都停滞了,自己不过是顺势击中了毫无还击的敌人。否则以对方退身的轻功修为看,自己先前想同归于尽也不过只是一厢情愿!

如此说来,对方所以临时退却只是因为守礼使出了阴魂索命掌法!而阴魂索命掌法也向来被称为武林第一奇掌!加之阴狠歹毒,师父莫流香在传授的时候也严令不可轻易使用。而今日一出手就吓跑了强敌,显然对方是见过这掌法的。

想一想,莫流香传名江湖不过十年多点时间,而那些高手都已隐遁深山十多年。另外,世上会用这阴魂索命掌法的不过只有自己这一门弟子。算起来,难道当年幽禁这些人的会是自己师爷莫隐村?

以师爷嫉恶如仇的侠情豪气,加上那些人又都确非善类,这其实是极有可能的!可不管怎么说,经过这一次,正德心有余悸,再也不敢往偏僻的地方走了,也省了人不少担心!

只有朱厚聪还有另一个心思,那些人个个武功不凡,难得皆非善类!如果有法子能除掉他们的对头,很有可能利诱为自己所用……

☆、第一百四十一章

江山几经龙虎争,风卷残云现苍穹。雨落尘埃方思定,又翻浪涛掩浮萍!

不可能在江湖上一显身手,加上对淫乐的倦怠未过,正德更是盼望可以早点到江南一览秀丽山河!因此,一行人加快了前进速度奔往江南……!

多日中,殷慕情对莫流香始终不温不火,大多时候仍是精心操持着家务,和照顾女儿。虽然对丈夫的照顾依旧周到,但态度却已经明显冷漠了不少!

莫流香心知她余气未消,自己又确实少时间陪伴妻女,只能抱歉在心而已!好不容易大多是都定了下来,莫流香正打算可以轻松几天在家陪陪妻女了。这天才进门,露出一脸笑容还未及招呼妻子,身后弟子守信快步跑来:“师父,师父,快……快……”

莫流香皱起眉头,回头斥道:“你这孩子,有什么事要这么大呼小叫的,不会好好说话啊……!”

守信喘着粗气,指着外面:“师……师父……,是三哥,三哥回来了,正在客栈请您快去呢……”

莫流香眉头皱的更紧了,心里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殷慕情听说倒是抱着女儿起来微笑着说:“是守礼回来了?这孩子,回来怎么不到家来,却去住客栈。哎!是不是身上有公务啊,咱们去看看吧……”

莫流香走到正要举步的妻子面前,轻轻抱过女儿坐下逗弄着。守信呆呆的站在门外一脸的不知所措,殷慕情奇问:“守礼回来了,你怎么不去看看他么……?”

莫流香淡淡冷笑:“你可听说过世上有做师父的巴巴赶去看望徒弟的么……?”

殷慕情一呆,沉吟道:“话是这么说,守礼是有点不对!可他现在毕竟是做了官,说不定这次他有什么公务在身,抽不出时间回来。咱们去看看他,这也没什么啊……!”

莫流香连头都没抬,冷冷道:“那我更不能去了,要是让人见了我反过来去看徒弟,还以为我莫流香就那么低贱,就算是自己的徒弟当了官就要去讨好!况且,就算有公务,有时间等我去看他,就没时间来?要是本来就没那个心,我们小老百姓又何必去耽误了人家紧要的公务,高攀人家深门高官……”

莫流香对几个徒弟向来如亲生孩子一样,殷慕情嫁给他后也是夫妻同心,与几个孩子感情都很深!虽然才分别半年多,但官场复杂,守礼向来天性淳厚,殷慕情心里一直颇为担心他是否能安然!

此时听说他回来,本来很想去看看他的。可想想丈夫的处境,自己也确实不该让他为难,便不禁有些埋怨起了守礼的“疏忽”了。

“守礼也真是的,既然回来了,就算有什么事,也该来家看看啊!这样往客栈一住,难道真让当师父的去备了厚礼看望他……”

莫流香淡淡道:“守信,你去告诉他,如果有公事说,可以让官差下令来传我。如果没有,我莫流香并非攀附权势之辈,不会因为他当了大官就不知自爱去讨好奉承……”

守信呆了片刻,见师娘向自己使眼色,忙应声是转身出去。

半晌,莫流香缓缓抬头,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握住妻子的手缓缓道:“慕情,说实话,本来我还想可以好好陪你和女儿几天了。可这下,恐怕我是又要忙了。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想告诉你。在我心里,你和女儿重过一切。至少为了女儿,我们不要再斗气了,好吗……”

殷慕情凝视着丈夫,另一只手搭在他握着自己手的手上柔声笑问:“又有事了……?”

莫流香叹了口气,点点头。殷慕情苦笑声道:“算了!反正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你先专心办事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莫流香点点头又道:“还有慕情,我要嘱咐你一句,见了守礼你千万不要问他任何关于朝廷的事。还有……”

殷慕情笑笑截口道:“好啦你!别啰嗦了!你真当我那么不懂事?他现在毕竟是当了官了,该避嫌的,我当然都明白!”

夫妻俩四目相对,刹那过往的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此时此刻,一切似乎是再正常不过了……

良久,莫流香缓缓道:“慕情,我会尽快处理好一切。等过几天我陪你和女儿一起去苏州红姐姐那玩几天,好吗……?”

殷慕情点点头,娇声道:“呐!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再说了不算,我和女儿可真的就不会再原谅你喽……!”

不久,大门外快步走进两人,先头的仍是守信,后面跟着的正是一别半年多的守礼。

一见面,莫流香心里虽然高兴,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看他长大成人怎么不高兴!可他也很清楚这个弟子的到来预示着什么,面上依旧丝毫不动声色!

到了近前,守礼噗通一声跪倒:“爹,娘……”

看看丈夫仍一脸漠然,也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殷慕情伸手扶起守礼,给他整了整衣服,上下打量一阵笑道:“瞧你!才分开多久,干嘛一见面就哭哭啼啼的!都是男子汉了,不怕人笑话呐……”

守礼微微感到不好意思,师娘的温柔细语让他心里充满温暖!忙擦干眼泪强笑道:“是,娘说的对,孩儿只是……只是……”

说着,守礼看向师父没有丝毫愿意搭理自己的意思,而且从自己进门师父也是一眼都没看过自己,心里不由大感失落惶惑!难道师父真的已经不再当自己是儿子了……?

想是这么想,可他哪知道!从先前守信出门,莫流香一直有意无意向门外望。从他还没进门,莫流香心里就满是喜慰!可如今情势特殊,根本不容他再向从前一样与自己的弟子亲近了!

看他师徒如此情形,殷慕情微微转念佯嗔守礼:“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来杭州也不回家来看看,还让老五来通知我们去见你!怎么了,难不成你当了大官,我们也得从此低你一头了……”

“不,不,爹娘,你们真的误会了,我……”惊慌中,守礼忙跪倒在师父面前又道:“爹,您当年收下我们五兄弟,给我们取名仁义礼智信,就是要我们不能忘了做人的根本!您给孩儿取名礼字,孩儿向来不敢人前失礼。况且您对孩儿恩深入海,孩儿无论如何也不敢对你有所不敬!只不过……,此次孩儿来杭州确实有非常之事,稍后孩儿自会向您分说明白……”

莫流香淡淡瞥了他一眼,把怀里的女儿交给妻子缓缓道:“你如今已经是朝廷命官了,出京如果真有要事,即便过门不入我也不会怪你!可你叫老五来传我去看你,我实在找不到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出这个门……”

守礼大感为难,跪在那转身对守信说:“五弟,我有紧要的话要对爹娘说,你去帮我守一下门口,千万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守信呆了呆,见师父点头当即转身跑出门去,转身把大门关好!

半晌,守礼对爹娘又磕了个头道:“爹,娘,孩儿这次来江南确非寻常事务,不敢隐瞒两位,孩儿这次实乃随驾而来。因皇上身边随行的只有东平王爷和曹大人,还有一名太医和十名侍卫,孩儿实在不敢轻离左右。因此,不得已才只有让五弟来请爹,还请爹明鉴……”

他此话一说,“莫流香”夫妻皆大惊失色,而其中当然不都是真吃惊!“什么,皇上到了江南?那为什么只有你们这么点人随行……”

莫流香安抚了一下妻子,缓缓扶起守礼又问:“皇上这次是微服出巡……?”

守礼点点头,莫流香沉吟片刻又问:“这是谁的主意?宫里又是怎么安排的……”

“皇上本意是想来视察民间,体察民情的。可又怕劳师动众会反而徒增虚耗,于是王爷就提议皇上微服出巡。即可不用铺张,又能更深入民间,也不会引人注意,可以更加安全。宫里现在……”

莫流香微微点头道:“那皇上现在怎样了……?”

“皇上开始让弟子请您去,后来五弟回去说您不肯去。于是皇上就命我亲自来了,如今皇上和王爷他们正在客栈等您呢……”

莫流香点点头转向妻子道:“慕情,我和守礼去客栈一下,也许今夜就不回来了。你带仙姿早点睡,不用等我了!”

殷慕情点点头,看着丈夫出门,心里不禁莫名升起一股担忧……!

来到客栈,正德正和朱厚聪凭栏赏湖,相对笑谈。莫流香正要行礼,正德忙拦住笑道:“贤弟不必多礼,我这次乃是微服出巡,咱们一切从简了……”

莫流香点点头,四人围坐桌前,正德奇怪问:“贤弟,适才我让守礼找人去请你,可你却不来。而且你那弟子回来传话,似乎也说你很不高兴,出了何事么……?”

莫流香微感尴尬,守礼也一脸为难!朱厚聪鉴貌辨色,心念微转恍然笑道:“啊!这事说起来,公子爷,还真是咱们疏忽了呢……”

“哦?什么意思……?”

朱厚聪笑笑道:“公子,江湖中人向来最重尊师重道,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守礼身为弟子,过师门不入已经是大逆不道了。竟然还叫旁人去通知师父自己在哪,让他来见,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尤其是守礼如今已是朝廷命官,如此要是让人知道,还不都说流香为了攀附权势连自己的弟子都可以巴结……”

正德恍然点头:“哦!原来如此,看来真是我们疏忽了……!哎!这么说,贤弟啊,这事的确是我们考虑不周。也是守礼怕我有危险,不敢轻易离开。而且他肯定不能对旁人说我到了这,他也是没办法,你别怪他啊……!”

莫流香点头道:“这是自然!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公子放心,我不会怪守礼的!”

正德微笑点点头,莫流香沉吟片刻又道:“公子,您这次远来辛苦了,路上可还太平……”

“怎么,守礼没告诉你么……?”

莫流香诧异摇头,守礼接口道:“适才我只顾去请爹来见公子,还未及说起其他……!爹,是这样的……”

听完守礼讲述他们在荒山中的遭遇,莫流香佯怒斥道:“守礼,你怎么可以那么大意!公子万金之躯,你怎么能让他深入荒僻之处。万一有什么意外,你负的起责任么……”

守礼忙跪倒认错,正德讪讪劝道:“贤弟,这事实在也怪不得守礼!都是愚兄无知,想多去看看寻常百姓的生活,才会误入荒山!还得多亏守礼舍命相救,要不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莫流香正色道:“话不能这么说,公子一向在家,甚少出门。但他自幼身在江湖,怎么会不知道什么地方安全,什么地方危险!正是危地莫入!他没能劝导公子,自然是有失责之处的!”

不管他言者是否有心,反正听者却已有意!毕竟在座每个人都知道“危地莫入”的道理,而熟悉江湖的并非只有守礼一个。此时莫流香虽然是在训斥守礼,可旁人却都不禁脸红!而守礼也只能是唯唯诺诺,他总不能说是自己劝不动皇上,皇上玩心太重!

而正德自己毕竟也心虚,莫流香说守礼的话倒真是刺疼了他的心。一时间,客房里的气氛颇为尴尬!

而莫流香正是要所有人都不敢多口,用责备守礼的机会暗暗思索他们在荒山里遇到的会是什么人!

以守礼所言,对方肯定不是他凭武功打败的,而是被他所使出的阴魂索命掌法吓退的。那以莫流香所知,当世精通这掌法除了自己父子,就只有两个人了。

阴魂索命掌法乃是龙逸散仙成名绝学,只有龙逸门人会用。可对父亲早年在江湖上的作为,莫流香知之甚详,并未听说过他曾经将什么人逼迫囚于深山。而其他两个会的人,如果打败了人不是杀了,就是收为走卒。另一个深居数十载,十几年前的江湖上是不会有他行迹的。

再听了守礼对那些人的外表描述,莫流香颇感熟悉。若此事真是自己的杰作,那些人恐怕倒不失为是一着险妙招数!

有些人大智若愚,能做到这一点的,首先除了自己的智慧已经达到相当的境界,还需要在别人心里被看重。否则如果每个人都知道他阴险,可他还是整天装出一副呆样,那就是真呆了!

莫流香就是这样,任谁都不会认为他是真呆!所以如果他继续没完没了的指桑骂槐,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别人却不会那么厚道的认为他是好心!

他自己也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当即对正德歉意道:“公子,都是我教徒无方,累各位身陷险境。还好各位吉人天相,否则我真是万死莫赎了!”

正德此时即不好意思为守礼开脱,又不能多做渲染,心里极不舒服。只干笑两声,未作回应。他既然都不说话,别人当然也只能都忍着挨窝心骂而已!

几人闲聊至天色渐渐暗下来,莫流香让人备上了一桌丰盛的酒席。饭罢!正德心里最想的当然是好好去玩一下。可他自己当然不能开口,最理想的自然似乎莫流香能甘心尽一下地主之谊!

而莫流香显然没有这意思,可他心里很清楚,正德真正想的不是游山玩水,更不是体察民情。但他想的,却是自己最不愿意的,当然不会主动开口!

可一伙人怎么也不能就这么干坐着,还是朱厚聪最知趣,当即笑道:“这次出门公子很想一睹江南风物,我们在京城也常听说江南夜景极为绝美。如果兄弟有时间,不如带大家一起去走走可好……?”

这话其实是给了莫流香一个台阶,一个“如果”,再加一个“不如”,实际上就是你还是早点走吧,省得扫大家的兴……!

莫流香自然是“明白人”,当即道:“是啊!西湖的夜景确实不错,我也颇想带几位去游览一番。无奈实在是俗事极多,现下还需要去夜巡一下商号,就只有请各位自行去游玩了,实在抱歉!等我忙过这几天,一定好生陪极为逛逛这江南风光,今日便先告退了……!”

正德本心也不想让他这个“正人君子”跟着扫兴,又想到身边还有个“小君子”,当即笑道:“贤弟事务繁忙,我们也不好太过打扰。你与守礼父子也半年多未见了,就让他留下回去看看娘,也算是尽份孝心。我们几个就自己去走走好了,反正杭州向来太平,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正德既然这么说了,别人自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守礼一路走来也早厌烦了陪他们风花雪月,杭州是月影门的地盘,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能暂时躲开他们也正合心意……!

正德几个人一出门自然是满心的风花雪月,加上守礼不在,更是一个个心花怒放,决意要去找个称心的江南美女!

而莫流香师徒对坐在客房里,别来才半年多,可真如隔世一般!良久,守礼缓缓道:“爹,这半年您和娘还好吧……!”

莫流香淡淡笑道:“你爹娘又不是七老八十了,能有什么不好!只不过月影门和商号的事现在都得我自己来,辛苦点是难免的……!哎!守信和守节年纪还小,平时有些小事跑跑还成,独挡一面还不是时候。守智那孩子你也知道,了不起有重镖让他去走一趟,他还不是以玩为主。这次去昆明的镖其实用不了一个月就该回来了,可他这一走快一个半月了,真是拿他没办法!守仁我让他留在洛阳了,主要还是为了他的终身大事。如今呐,我身边是一个得力的人都没有了……!”

守礼沉吟一阵缓缓道:“爹,孩儿适才听五弟讲了二哥的事!其实,孩儿想二哥和何师伯大概只是一时糊涂,也不用太责怪他们!毕竟爹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不如……”

莫流香摇摇头截口道:“守礼啊!人无完人,谁也难保有犯错的时候,这我知道!可有些时候当你到了一个位置的时候,你就势必不能犯错!像你做了朝廷命官,如果你收受贿赂错审了一个案子。只要是人就难脱名利的诱惑,这并不是大错。可你的错误可能就是一条甚至更多人命枉死,造成更多的冤屈,那就是不可原谅的!你何师伯和守义,他们各自掌管着月影大权,互相争执势必引起大乱。但月影门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甚重,主持者的一个小小错误就可能造成难以估计的损失。爹身为一门之主,若旁人还可以从轻发落,但就因为他们和我的关系不同一般,我只有加重处罚才可以安定人心,你懂吗?”

守礼点点头,歉然道:“爹,您辛苦养大孩儿,孩儿本该在您身边分忧解劳。可孩儿竟然离开您,让您辛苦操劳,实在……”

莫流香微微笑道:“你啊!就是太年轻了,爹又不是已经老得什么都干不了了,还不至于非有人在身边伺候着。其实你初入官场就身居高位,这本不是爹乐于见到的。爹本来想你应该先像其他举人一样外方做官,再凭自己的本事一步步升迁。那样你可以积累更多的经验,熟悉为官之道。可是爹也明白,以你的性情若真想凭自己的政绩升官,其实也不是易事!而且有爹的关系在,皇上也不会怠慢你。不过这样你虽然缺少了许多历练,只要不亏了自己的良知,总不至于一失足成千古恨!你现在还小,平步青云只是时间问题,爹还是那句话,爹不期望你有多大的成就。如果官当不下去了,回家来,爹养得起你……”

守礼感激的哽咽着,心里满是崇敬!莫流香笑笑,看看天色已晚就让他自己独自回客房去休息了。而自己也并未回家,径直往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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