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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漂流江湖情-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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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家到了成立,莫流香三人走进了月影客栈。掌柜见门主和副门主亲自到来,忙上来殷勤招待。三人稍事休息,来到饭庄,叫了些饭菜边吃边聊!

少时,楼梯口上来三人,一眼看去三人皆道装大半。两旁二人皆四十多岁样子,气态巍然正气凌然。中间一人年近七旬,仙风道骨,长须飘飘,令人一见便不自禁心里生出敬意!

白玲珑认得两个年轻道士正是终南掌门两位弟子,雷震子和雷光子。三个道士也见到了他们,雷震子当先过来拱手道:“白小姐,久违了!这位便是家师,本派掌门幻觉道长……,师父,这位便是弟子向您提过的月影门副门主,白玲珑小姐!”

白玲珑微微行礼道:“久仰终南掌门幻觉道长大名,晚辈不胜敬慕。三位道长,这位便是家兄莫流香,这位是家兄未婚妻子殷慕情女侠。大哥,大嫂,这三位道长就是终南掌门幻觉道长和他的两位高徒,雷震子和雷光子道长……”

莫流香起身礼貌拱手道:“久仰三位大名,在下向来倾慕久已!还要多谢雷震子,雷光子两位道长日前仗义执言,为舍妹解围……”

二道忙还礼客气,莫流香与幻觉道长四目相对,幻觉道长慈和的微笑着,见莫流香气质清华,对自己态度礼貌,但表情恬淡,不卑不亢,心里不禁赞许。

而莫流香心里也在暗想:终南能名震江湖,果然非同一般。雷震子两人不用多说,这掌门幻觉道长的确是一派宗师的风范气度,果然不负盛名……

两人微笑相对,突然幻觉道长双目暴睁,眼中似有两道电光实质一般射出。殷慕情和白玲珑分立两旁,并未直对都不禁心里一阵惊悚。莫流香不避不让,直应其锋,脸上仍然不该恬淡笑容!

片刻,幻觉道长收敛目光微笑赞道:“莫公子气态不凡,武功高深莫测,果然盛名不虚!佩服,佩服!”

莫流香淡淡笑道:“道长过奖了,在下年轻识浅,日后还需道长多多提点。三位若不嫌弃,不妨一同坐下……”

道声“打扰!”三道缓缓坐到凳子上。莫流香见殷慕情和白玲珑依旧满面茫然的呆愣着,微笑坐下双手分别握着两人手掌。两人突然感到手掌传来一道凉气,由手心直入心田,双双一激灵惊醒过来。看看几人都微笑看着自己,不禁脸上一红,可心里对幻觉道长的武功是极为敬佩的!

莫流香微微笑道“三位道长都是当今武林的方外高人,在下可是久仰了。只是平日里琐事缠身,一直未有机会拜见。今日有幸偶遇,实乃在下生平大幸。在下平生不擅饮酒,今日便以茶代酒敬三位一杯,一来聊表敬意,二来为当日贵派对舍妹的维护道谢……”

说罢,莫流香把手中一杯茶一饮而尽。三道齐声道声“客气”也尽饮清茶。

片刻,幻觉道长缓缓道:“久闻公子栖身山林,甚少外出。不知今日来这城中,可是有何要事?”

莫流香微笑道:“不瞒道长,在下今日即将成亲。今日入城,其实是来为内子采办喜服首饰的。贵派的请帖在下已经命人送上了终南山,若三位有空,届时还请赏面光临!”

幻觉道长笑道:“莫公子乃当今武林盛名之士,殷女侠亦乃江湖成名女侠。两位郎才女貌,实乃佳偶天成!只要到时贫道有空,必当亲自道贺。即令贫道分身不得,也必当命小徒前往。来,贫道借花献佛,在此敬两位一杯。祝两位百年好合,子孙绵延……”

莫流香道谢喝了杯茶,殷慕情也含羞道谢!

少时,莫流香缓缓道:“三位请恕在下冒昧,终南山离此不近。而雷震子和雷光子两位道长也才离开这里不久,不知这么快就又回来可是有何大事……?”

幻觉道长轻轻叹了口气,表情似有哀思!雷震子看了看师父,叹口气道:“哎!不瞒公子说,我们此来乃是为了……是为了清理门户而来……”

莫流香微微歉然道:“实在不好意思,在下冒昧了……”

幻觉道长缓缓摇头叹道:“哎!公子不必客气!师门不幸啊……!事情是这样的,十年前,敝师弟幻然外出办事。不想竟然与江西清泉宫宫主文金广的小妾做出了苟且之事,而后又私逃在外,至今未归。当年文宫主问罪本门,可敝师弟却影踪不见。当时贫道与文宫主约定,本派将罄尽全力缉拿不肖弟子,送清泉宫交由他处置,这样才算暂时搁下了此事。十年来,贫道派弟子四处追查师弟下落,却全无所获。前些时候本门一个弟子无意中听说敝师弟藏身在此城中,所以贫道才特地带领小徒来此查找……”

莫流香点点头,微微沉思看了看殷慕情。殷慕情会意,缓缓道:“幻然道长当年在江湖上素有清名,当年九江三鹰横行无忌,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很多江湖同道都曾去想为江湖除害,可他三人武功极高,反而杀了不少正派人士。幻然道长当年只身前往,终于除此三害。只不过,从那之后便再未听过他的名字了……”

幻觉道长叹道:“事情也正是那一次发生的……。本来师弟除了三害之后,文宫主因敬佩他的义举,设宴款待。师弟在他清泉宫逗留多日,不想竟动了凡心。而且,还为此伤了清泉宫和终南的情谊。说起来,贫道实感汗颜啊……!”

莫流香想了想,沉吟道:“敢问道长,那清泉宫与宫主文金广行径如何……?”

“这个……”

见三人面有难色,莫流香淡淡笑道:“在下在江南的时候也曾听说过这个清泉宫,听说其门人极众,而且恶行累累。而文金广本人更是阴毒、好色之辈。只要是他看上的女子,或诱拐,或强抢,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不知在下所言可是事实!”

雷光子为人脾气比较暴躁,对清泉宫多年来对本门的咄咄逼人本早多不满,此时愤愤然道:“是啊!莫公子说的一点不错,他文金广……”

“住口……”

雷光子一呆,看看师父脸色不快不敢再说,可脸上仍大有不平之色!

看看莫流香,幻觉道长不好意思道:“莫公子见笑了,小徒,哎……”

莫流香微笑道:“道长客气了!道长,恕在下直言,文金广本非良善之辈,他的话恐怕未必能尽信。所以,这件事道长或许还应该详查确实才好……”

幻觉道长点点头叹道:“公子所言贫道自然明白!只是,无论如何是非对错已不是重要。敝师弟无论做了何事,天下自有公论。但是他既然是出家之人,妄动邪念,拐**妾,这一点已然不容于本门门规了!”

莫流香环视三道,沉吟道:“三位道长,本来贵派私事在下不应多口。只是,世间的事多是难以确实断言的。在下有一冒昧之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幻觉道长点点头道:“公子但讲无妨!”

莫流香想了想,沉吟道:“道长,天下间的事多有其道可行,非人力可能扭转。便说佛门讲求四大皆空,可是说句不敬的话。即便少林、普陀、清凉等大寺,能享千百年盛名,真的只是因为众僧的佛法高超吗……?何谓:四大皆空?且不言行恶之辈,但讲众位高僧,若非心念苍生,善心慈悲度化世人,又岂会得享盛名!况且,既然立身江湖,便难由自己。即便如何超然脱俗,只要人在红尘,又如何算作出家……”

幻觉道长不觉疑惑道:“公子所言精深奥妙,恕贫道愚昧难解深意……”

莫流香淡淡笑道:“道长,修佛,修道,全为世外宏志。得正大道固然可喜,若难成正果,又当如何?”

幻觉道长沉思片刻,缓缓道:“佛门讲四大皆空,普度世人。而我道家则讲清静无为,一切顺其自然,不争不抗……”

莫流香笑笑又问:“那以道长所见,脱去教派分别,僧道俗之间又有何区别?”

“如果这么说,只要活在尘世,大家还不都是人!”

莫流香点头笑道:“这就是了!既然要普度世人,又何来四大皆空!既然要顺其自然,何必还强迫人不可动凡心?古人云:食色性也!人之天性!无论身在何方,只要不死就还是人!既然是人,又如何能脱离天性?所以,以在下浅见,无论僧道俗,若可遏制或成一世圣贤。但若难达成,最多说天资不足或缘分不够,实在不算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所以,以幻然道长之事说,他平生行侠仗义,忠肝义胆,本应受人尊敬。可是他既然身在道门,本应清静无为。但既然他没能恪守戒律,也只能说难泯天性,可还算顺其自然。而说他诱拐**妾,哼!那文金广本非善类,他的妻妾,恐怕也未必就是明正迎娶。而幻然道长虽然违反了贵派门规,可是公平点讲,人之所以为人,便因七情六欲的天性。幻然道长未能领悟大道,情愫心生,难免不入尘俗。所以在下愚见,这件事道长或许不必太过执着,顺其自然不是很好吗……”

幻觉道长双眉微皱,看着莫流香。想他年纪轻轻何来如此多的奇怪见地,但问题是他的这些奇怪见地却是让人无法反驳!但幻觉道长乃是自幼出家,几十年来早就根植于心的“道理”又怎么能凭莫流香一言半语就转变过来!

一时间,幻觉道长不禁陷入了复杂的沉思。而他的两个弟子听了莫流香的话,却觉得极合胃口。虽然他们两个不见得凡心动摇,但他们和自己的师叔向来感情深厚,也非常不愿意看到他受到责难。若非碍于师命不可违,他们根本不愿意去找师父麻烦。而且那文金广并非好人,更加惹人生厌!

雷震子看看师父沉吟道:“莫公子见事高超,着实令人钦佩!只是,敝师叔与文金广小妾私逃后,十年来音讯全无,而且清泉宫屡屡施压,本门也着实有很多为难之处啊……!”

莫流香点头看着幻觉道长问:“在下想问道长一句,如果找到幻然道长,道长意欲如何?”

幻觉道长叹道:“哎!贫道与文宫主早有约定,若找到师弟就送与他处置……”

“如果文金广不再追究了,道长又如何呢?”

“这个……,贫道与师弟自幼一同长大,情谊极为深厚,贫道心里也着实不想难为于他。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本派对犯戒弟子处以断臂、驱逐之刑。若是姑息于他,恐怕难以服众啊……”

莫流香知道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冷笑道:“哼!在下早闻幻觉道长乃当世高人,通情达理。却不想,原来也只是个墨守陈规,不思通便的老朽……”

几人听他当面指责幻觉道长,都不禁大为惊讶!雷光子愤然道:“莫公子通达事理,贫道感佩之至!你为敝师叔明辨,贫道更是感激在心。但你辱及家师,贫道虽然武功低微,但也不能退缩了……”

莫流香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淡淡道:“在下说的不对吗?幻觉道长本是当世高人,对尘俗之事本应早就明辨,岂不知人之情意乃与生俱来。不错!那幻然道长的确是违反了门规,可是在此是否应该想想门规是否正确?幻然道长自幼修道,未能苦守戒律确是不该,可是既然生而为人,又怎能情由自己!他若真与那女子两情相悦,古语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何必非要去拘泥俗理!而道长您身为一派尊长,确有担负门规之责。但若那门规不合人情义理,难道也要矫枉过正吗?幻然道长既然入了道家,就说明他心中有道,这份心还是可嘉的。只不过他违反门规,被驱逐出门也不为过。但因为人的天性难以泯灭而要断臂残身,难道不过分了点吗!难道,出家之人就一定要放弃人的天性?那么,出家之人是否还能算作是人!顺其自然与强压人性,这不是很矛盾吗……?道长,在下并无贬低贵派与道教之意,只是身为尘俗之人,在下想说句公道话:既然生而为人,天性必定难以泯灭。就算身在方外,也只是强自克制。克制了就成大道,克制不了也不至于要受到酷刑残害……”

这下雷光子也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看着师父。

良久,幻然道长看看几人,苦笑声道:“莫公子果然心灵通透,见解超然,贫道佩服至极!那么,依公子所见,贫道当如何呢?”

莫流香缓缓道:“在下绝无不敬之意,无非是直言心中所感,还请道长见谅……!至于这件事,如蒙道长首肯,在下愿尽力查探幻然道长的踪迹。而清泉宫那里,在下也会一力承担。只是在下想求道长一件事,就是如果真的无法容许幻然道长的作为,只逐他出师门也就够了,那些刑罚便就免了吧!”

幻觉道长蹙眉沉吟,看着两个弟子眼里也有期盼之色。心里苦叹声,沉吟道:“公子高义,贫道极为感佩!只是本派弟子行事失当,却要公子立一强仇,这……”

莫流香截口道:“道长,如果您以为在下这么做是想向贵派示好,就未免太小看我莫流香了!说句不敬的话,自出道以来,在下行事向来只凭自己一己好恶,从来不会看别人眼色。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对敌人则毫不手软。清泉宫恶行昭彰,早晚在下也会出手惩治,最多只是提前了点。而对那位幻然道长,他敢于正视自己真心,这让在下极为感佩!所以在下如此一因幻然道长之钟情专一,二为清泉宫为非作歹。若道长执意将幻然道长拿治清泉宫,请恕在下狂言,清泉宫恐将绝迹江湖……”

三道不免讶然看着他,只有殷慕情和白玲珑可以了解他此时的心情!殷慕情轻轻伸手握住莫流香桌子地下攥着的拳头,温柔微笑着看着他,眼里数不尽的含情脉脉!

幻觉道长叹口气道:“既然莫公子如此说,贫道也便不再执着了。只是贫道有一言想劝公子,请公子日后行事应以善、谅为先,切勿多造杀业啊……!”

“多谢道长提点,在下谨记不忘!”

幻觉道长点点头,莫流香又道:“既然道长听说幻然道长出现在此城中,三位不妨先在这月影客栈住下,在下马上派人查找,一旦有了消息,在下会马上通知三位,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三道点点头,莫流香吩咐人为三道准备客房,以上宾之礼款待。自己则问明了幻然的体貌特征,告诉门人暗中察访。并且,同时知会门人,搜集清泉宫为非作歹的证据,以备用处!

莫流香很清楚,那位幻然道长既然要躲避清泉宫和终南两大门派的捕捉,所做的掩饰一定非常严密。可既然幻觉道长听说过他出现在这城里,那么空穴来风就不妨姑且找找。

可是,无论事实如何,从其仇家或自身考虑,都不能太招摇的去找他。所以,在月影门里只有商号那些伙计最适合去找。一来商号中的人所接触的都是普通阶层,不会太惹人注意。二来,幻然本是江湖成名高手,若由月影门出面大肆寻找即惊动了他仇家,恐怕也会把他吓跑。而由商号的人去找即能更容易查找,又不会打草惊蛇。把这番计较告诉了幻觉师徒,他们都极为赞同,也非常钦佩莫流香慎密的心思!

晚上,莫流香独自坐在客房里默习武功。门外响起轻轻的叩门声,打开门,殷慕情手里端着个托盘缓步走进来。

两人相对笑笑,殷慕情放下手里的盘子,给莫流香斟了杯茶柔声道:“香儿,喝杯茶提提神吧!”

莫流香笑笑,轻轻嗅了下赞道:“还是你泡的茶我最喜欢……”说罢,一饮而尽。

殷慕情看着他笑问:“香儿,你有多大把握能找到幻然道长……?”

莫流香淡淡笑道:“如果他在这里,就一定能找到。可幻觉道长也只是听到传闻,未必就属实了……”

“那如果他真的在这,你就有把握一定能找到?”

莫流香笑笑问:“慕情,你信不信,只要我说一句话,这整座城马上就会成为我的朝廷……?”

殷慕情扑哧一笑道:“当然不信啦!你呀,真是狂的可以了。你以为凭月影门万来人就能造反,当皇帝了!”

莫流香笑道:“我猜你也不信,看看这个……”

殷慕情接着他递来的一本极厚的账本翻看,惊讶的发现,那上面记载的一笔笔巨大数字后面所标示的名字,至小也是一州的知府,各地文武官员列名的怕不由二三百个……

看到殷慕情惊讶的表情,莫流香笑道:“慕情!你不用奇怪,也不用惊讶!放心,只要你不想当皇后,我就不会有当皇帝的心……”

殷慕情脸上一红,羞啐道:“呸!谁想当皇后了……!哎!我这个人胸无大志,只想做个平凡的女子!如果有一天能什么事都没有了,可以陪着你抚琴吟诗,放鹤竹林,我这一生就满足了……”

莫流香轻轻拉着她的手笑道:“我知道……!我所道一处,第一件事就一定是把当地的各个衙门打理好。因为,江湖和官府永远都是对立的位置,就算再过千万年两者也难相容。毕竟官匪异穴,不可同眠。也正是这样,如果我在江湖有危险,官府就是我最好的保护伞,反之也是一样。但是,我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还有一层意思……。慕情,我想了很久,所谓天下大乱苍生罹难,江湖的纷争虽然血雨腥风,但比起金戈铁马,尸积如山,就不值一提了。所以如果天下大乱,江湖纷争恐怕是次之的。如今各地藩王不停的扩展势力,对内积聚财力,对外招兵买马。但当今皇上虽然并非无能,却好大喜功,贪图享乐,无疑会给存心不良的人可趁之机。因而,天下大乱,龙庭易主恐怕只是早晚的事。所以为了把战事缩减在最小,我全力把各地官员拉下水。只要战争一起,我就可以此要挟,让各地官员不敢乱来。如果他们胆敢如何,这账本一到朝廷,就算暂时没事,以后也有的他们受。这对那些老于官场的人,他们自然心知肚明。至于,如果天下大乱,群雄逐鹿。届时我的势力已经遍及大江南北,江湖、官府我也可一揽全局。退可保一方平安,进亦可平定分杯。因此,我不惜把大量的金银送入贪婪口穴,并以此不停的扩展势力范围,就是为了稳固根基!”

殷慕情轻轻叹口气道:“香儿,你做了这么多,可是官府是官府,江湖是江湖。你这么脚踏两条船,就不怕会惹祸上身吗!”

“慕情,纵观古今,历朝历代,哪一代君王是单凭正统得势的!李世民王侯世袭,但若没有瓦岗一大群草莽匪类,他恐怕也没机会称王。即便是本朝太祖洪武大帝,他身边的徐达,常遇春等大将,乃至他自己,又有哪一个不是草莽出身。说句到家的话,我现在是江湖一大门派的门主,坐拥一方势力。如果到时候非逼到那地步,不得已我就算也参加逐鹿天下,也是无可厚非的。只不过,我真的不希望会有那一天,不希望事情会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殷慕情苦叹声,两人相对脉脉……

良久,殷慕情缓缓道:“香儿,你想保护幻然道长,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清泉宫势力不弱,一旦敌对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莫流香随意笑笑道:“没什么!清泉宫虽然有点势力,可是还不至于难倒我。不过,幻然道长为人侠义,想必与文金广的小妾应该是两情相悦……。当初因为我一时钻牛角尖,心结太重,不只害的你伤心悲苦,我自己又何尝有片刻快活。所以,我真的希望有情人可以终成眷属。天下之大,我一个人的能力毕竟有限,顾不过来。可只要是我遇到的,我就不能看着不管。这次,就算是开罪了终南和清泉宫,我也一定要保幻然道长平安……”

殷慕情轻轻依进莫流香怀里,柔声叹道:“香儿,上天何其残忍!你早就身负内伤了,还要担负那么重大的使命。而且,麻烦事竟然还不停的找上门来。你……你真的好苦……”

莫流香轻轻揽着她柔软的身体,轻轻道:“不,我不苦!以前我凡事都要一个人承担,但是我无所顾忌。因为我可以不顾一切,生杀予求。现在我有了你,无论多麻烦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就算是千刀万剐,只要你陪着我,我流出的血也是甜的!”

殷慕情微笑道:“不,你永远是香的!永远是我的好香儿……”

莫流香笑笑,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紧了紧双臂。窗外月光如银,洒遍世间每个角落。

以前,没有任何光芒可以渗透莫流香的心。因为他严密的封闭着自己,没有什么可以照耀他。可现在再明亮的光芒,也一样不会让他有更好的感觉。因为,他现在心里充满了甜蜜和幸福!就算是那可普及万代,无所不及的光威,与现在的幸福和甜蜜比起来,也是不值一提……!

☆、第六十二章

路中巧遇尾随小,薄施惩戒心生歧。转念怀起故去事,讯得古来缘有因。

莫流香带着殷慕情和白玲珑在月影首饰楼里挑选首饰挑的挑了个眼花缭乱,白玲珑蹦蹦跳跳的看这个,挑那个,弄得两人倒像是陪着她来一样。而殷慕情,就只是坐在那等着她一件一件拿来在自己身上试用。莫流香坐在一边看着两个女子,整天一副哈欠连天一阵阵迷糊!

从早上到中午,莫流香和殷慕情根本完全连说话都不能,想发表点意见都被白玲珑剥夺了。眼见日到正午,莫流香不耐烦道:“玲珑啊!大哥求你了,你就找几样最好的就行了。都中午了,大哥饿了……”

白玲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喂大哥!我也是好心,想把大嫂大半得漂漂亮亮的,也是为了给你挣面子。再说了,娘可说了,一定不能委屈了大嫂。要是你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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