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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江湖-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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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贝贝若有所悟,看了看玉笛,忽然笑道:“这笛子用在娘的手上,是追魂夺命的黄蜂之尾,用在贝贝手上,就是一支很可爱的笛子!”
    李闲差点栽倒在地上,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辛苦地道:“拜托了贝贝;都快成亲地人了;还学人扮可爱!”
    司徒贝贝俏脸飞红,道:“谁……谁快成亲了!”
    李闲轻轻搂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地道:“等有闲了,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司徒贝贝只觉浑身发软,软绵绵地靠在李闲肩上,道:“净胡说,拜堂的规矩你哪受得了,到时候又不知到哪里勾引良家女子去了。”
    李闲笑嘻嘻地道:“我们边玩边成亲,才不去拜什么堂呢。这叫……这叫游荡成亲,出自我李闲独创。”
    “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成什么亲的。”司徒贝贝把脸埋在他肩窝里,轻轻地道:“但你能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
    李闲正在开心,忽然停下步来,道:“糟。看来今晚有暴风雪。”
    司徒贝贝没有奇怪李闲是怎么知道会下雪的,对于李闲这漂泊江湖近十年的人来说,观天之学简直已快到了宗师级的境界。
    “这北方苦寒之地,城镇村庄很少,前方百里之内都没有人烟的。”司徒贝贝缩了缩身子,道:“我们今晚去哪里避风雪?”
    李闲头痛起来,道:“不管了,先加快赶路,看看运气。或许能碰见什么商旅,借个帐篷用用也是好的。”
    两人不再言语,展开轻功往前掠去。远处黑云缓缓移来,天空瞬间变得阴沉。
    赶到傍晚时分,天色竟已被乌云遮掩得漆黑一片,刺骨的北风尖啸着卷来,司徒贝贝整个人缩在了李闲身后,脸蛋被风刮得刺骨生疼。
    李闲也好不到哪去,精湛的真气虽然使他不惧严寒,但他的脸皮毕竟不像传言中的厚如城墙。再强的人,面对自然之威,终究渺如微尘。
    正在此时,李闲的锐目一亮,哈哈大笑,一把拉起司徒贝贝往前方飞奔而去。
    竟被李闲料中,前方果然有商旅,遇见这风云变色,不得不停下商队,就地搭起帐篷来。
    当李闲赶至商队面前时,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停止指挥,警惕地朝李闲望来。这一望,两人都愣了。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李闲哈哈大笑;张开双臂迎了过去:“彭二哥你好!”
第一百三十四章 奇特的镖
    这人竟赫然是彭门镖局的彭雄,这个所谓商队是彭门镖局的镖队。
    由于秦淮的关系,李闲在看见这个新识不久的朋友时,除了欢喜之外,还多了一丝淡淡的感伤和怀念。
    彭雄看了司徒贝贝一眼,虎目顿时亮了:“这位一定是贝贝姑娘吧?李浪子的艳福……嘿嘿!”
    司徒贝贝微微一笑,道:“他的艳福好不好,我是不知道的。我只知道在彭二哥牵线搭桥下,又送了他一个艳福。”
    “牵……牵线搭桥?”彭雄的舌头都大了:“这种拉皮条的事情彭某是做不来的。”
    李闲从感伤里清醒过来,一个劲地干咳,插话道:“你这臭小子见了我面连一个招呼都不打,净和贝贝搭话!原来也不是个好人!”
    彭雄斜睨他一眼,淡淡道:“再坏也比不过传说中的李大教主呀!”声音忽然压低,又道:“往北是白马堡的地盘,李大教主此去……做的事恐怕比拉皮条还坏万倍吧?”
    李闲神色不变,笑嘻嘻地道:“风雪即临,是不是该找个好帐篷,喝碗热乎乎的羊奶酒,共叙别情呢?”
    彭雄哈哈大笑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李闲大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拉着司徒贝贝步入主帐之中。
    “羊奶酒是没有的,只有普通的黄酒。”彭雄从队伍的车上取来一个大坛,在帐篷里升起火,慢慢加热。
    李闲看着跳跃的火光,眼神忽然有点游移不定。
    “怎么?看不上这黄酒,心思不在了?”彭雄嘿然道:“不愧是当教主的人啊。”
    “只是想的东西太多,看着火光不知不觉就想入神了。”李闲随口应了句,猛然觉得不爽,道:“你是不是对我当了教主很有意见?开口闭口就冷嘲热讽的?”
    “你当不当教主关我什么事?”彭雄冷哼道:“只不过把我五妹也拐到你那强盗窝里去,老子就要和你急!”
    李闲没好气地道:“你那五妹去恒山是因为……”说到一半,又打住了,只剩轻轻的叹息。司徒贝贝的头也低了下去。
    彭雄色变道:“五妹不会出了意外吧!”
    “不但没有意外,反而比以前懂事多了。”李闲定了定神,低声道:“彭二哥认为‘怪商’杨休此人如何?”
    彭雄并非蠢人,马上警觉道:“你不会是说这小子和五妹……”
    看李闲和司徒贝贝承认的表情,彭雄几乎是咆哮道:“那怎么行!五妹怎么能和那个满身铜臭的奸商……”
    李闲打断道:“彭门镖局身在江湖,又是做镖局生意的,和江湖上有名的珠宝商家联姻有什么不好?”
    “从身份门户来说,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彭雄呆了一阵,说道:“可是杨休此人的人品……”
    “做生意太老实是没饭吃的。”李闲脱口说出这句孙凌的名言,又道:“令尊做生意,品行也不见得多高尚,否则秦淮也不会劫你们的镖。”
    彭雄脸上泛起怒容,瞪了李闲好半晌,又渐渐缓和下来,叹了口气,道:“虽然这句话很难听,但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杨休做生意时品行的确不好,但是在生意之外,却是一个难得的好朋友。”李闲脸上现出难过之色,道:“甚至可以为朋友牺牲性命。”
    “对朋友怎样是一回事,对女人怎样又是另一回事。”彭雄坚持道:“谁知道他是否在玩弄五妹?”
    “玩弄?”李闲捧腹大笑起来:“你听说过杨休和任何女人曾有往来吗?倒是你家五妹去玩那小子还有些可能。再说,一叶而知秋,为了朋友可以不顾性命的汉子,对女人又岂会始乱终弃?”
    彭雄不说话了,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司徒贝贝开口了:“话说回来,只要彭姑娘喜欢和他在一起,不就足够了么?”
    彭雄的脸色阴晴不定,显然有些意动,半晌才叹道:“这事我可做不了主,还须禀报家父。不过,杨休怎么会跑到恒山去?”
    李闲苦笑道:“既然他要当你彭门的女婿,我也不瞒你。杨休只是个假身份,他的真名叫孙凌,也是当年血阁的残余之一,是厉天的……厉天的……小舅子。”
    “厉天的小舅子!?”彭雄险些没从椅子上摔下来,失声道:“你要胡言乱语也该有个谱吧!”
    “当年血阁里排行第一的杀手并非厉天,你知道是谁么?”
    “略有所闻,好象是个很美的女人,叫孙……”彭雄随口应着,忽然打住,脸色瞬间苍白。
    “知道就行了。孙凌现在在恒山,是因为在与银龙堡的那场大战中受了重伤,我们送他回来给贝贝他爹救治。你家五妹一直衣不解带地在他身边照顾了十余天。我想,若是令尊不同意这门婚事,你家五妹会上演一出大闹彭门的。”
    彭雄打了个寒噤。他所想到的不是彭翎在家里哭闹的样子,而是三个兄弟从徐州回来后,带着无比的恐惧叙述着那个孤独而冷酷的死神。
    原来这死神也是个人啊。彭雄心中叹息,苦笑道:“重阳教真是没眼光,居然找个媒婆来当教主。”
    李闲和司徒贝贝都笑了起来,气氛回复轻松。彭雄拿勺子舀了三碗酒,分别放在三人面前,微笑道:“你去雁门关干什么?有没有我帮得着的地方?”
    “我想看看白马堡内部是不是有问题。白马堡自入江湖争霸以来,许嵩几乎没有露过面,有点诡异。”李闲吞下了关于攻打雁门关的事情,毕竟这种机密不是可以随便乱说的。
    “哦?”彭雄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看来重阳教是准备和白马堡决一死战了。”
    李闲心中佩服,笑道:“彭二哥高明。”
    彭雄喝了口酒,笑道:“许子悠目下就在雁门关,我这次保的镖就是薛思雨往中原订购的一批珠宝首饰和胭脂水粉。你是打算大摇大摆地进去呢,还是悄悄探访?若是后者,我倒是可以轻松帮你这一步。”
    李闲本觉得大摇大摆地进关没什么问题,被彭雄一说,才觉得若是一进关所有行动马上被监视得严严实实,实在不是件有趣的事情。
    “薛思雨这批东西订得真不是时候。嘿嘿。”李闲坏笑两声,彭雄苦笑无语。
    “说起来,许子悠还真有雅兴。在这种战云密布的时候,竟还有闲情帮姘头化妆。”李闲沉吟片刻,道:“这批货里会不会有问题?”
    彭雄哂道:“白马堡有的是兵器钱粮,何必借运珠宝的名义去运这些东西?若说其他东西,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值得偷偷摸摸去弄的。对方交货的时候我验过,的确都是珠宝胭脂。”
    “不对。”李闲越想越不对,皱眉道:“这个时间去买这些东西,实在太不合理了。一定有古怪!贝贝你看呢?”
    司徒贝贝转头望向帐外的立于风雪中的大车,想了半天,道:“我只是觉得太多了。有必要买这么一整车吗?”
    李闲一拍大腿,道:“果然有古怪!”
    彭雄的神色凝重起来,道:“被你们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问题。但是想来想去,也弄不明白这车珠宝能起什么作用。”
    三人同时沉默下去。许子悠这么做,必有其因,或许弄明白了其中原因,就可以找到白马堡的破绽和弱点。
    可是单单面对着这车珠宝胭脂,实在茫无头绪。李闲把酒碗喝得见了底,捧头道:“你确定这真只是珠宝胭脂吗?”
    彭雄没好气地道:“我眼没瞎。”
    司徒贝贝提出了她的创意:“会不会是后来被偷换了?”
    李闲眼睛一亮,道:“有可能!我们可不可以验货?”
    彭雄想了想,道:“按照规矩,货物在途中是不能给别人看的。不过此事关系重大,我们就破一次例。”
    三人站起身来,走出帐去。凛冽的风雪扑面而来,冰寒彻骨,三人齐齐打了个哆嗦。
    “***,不知撞上什么霉运,遇到你这家伙,大雪天的不能躲在帐里,还要出来受冻。”彭雄脸青唇白地掏出钥匙,打开了车上的第一个箱子。
    李闲已失去了玩笑的心情,三人同时屏住呼吸,往箱里看去。相比于茫不可测的未来,再凛冽的风雪,恐怕也是微不足道的。
    箱盖洞开。三人细细望了半天,同时叹了口气,齐齐跌坐在雪地上。
    车里运送的,竟真的全是如假包换的珠宝首饰和胭脂水粉,而且任何一件都是价值不菲的珍品!
    李闲不甘心地爬起身来,伸手拨开上层的珠宝胭脂,一路拨到箱子底,又叹了口气。
    彭雄见状,也挣扎着爬起来,把每一个箱子依次开了过去,司徒贝贝跟在他身后,每开一个箱子就往里拨弄一个,直到所有箱子全部打开,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一件特殊的东西。
    三人茫然呆立,难道真的只是薛思雨脑子生了锈,非要买这么一大车的珠宝首饰回去慢慢使用吗?许子悠的脑子同时生锈,竟在薛昌形势危殆、重阳随时来攻的情况下,还有闲情逸致做这些风花雪月的事?
第一百三十五章 雁门关
    李闲和司徒贝贝穿上彭门镖局镖师的装束,跟在大队后面缓缓向雁门关走去。若是明眼人认真细察,会发现这两个镖师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是谨慎地留意四周的动静,而这两个家伙只是一个劲地呆瞪着车上运送的货物,好象不把这些箱子看个对穿誓不罢休似的。
    箱子毕竟只是箱子,再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彭雄早就放弃了对这些可怜箱子的虎视,注意力转为警戒,只剩李闲和司徒贝贝还在盯得两眼发红。
    “我想……”司徒贝贝怯怯地道:“是不是等东西送到许子悠手上,看看他的反应再来猜测这些东西的用途?”
    李闲揉了揉眼睛,苦笑道:“就怕我们根本看不见他的反应,除非能够不停地监视他。”
    “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正式去拜访他。”司徒贝贝道:“或者真是我们多疑了,这些货根本没有什么特别。”
    李闲叹道:“也只能先这样想了,把精力全花费在这些东西上,毕竟不是正道。”
    彭雄的声音就在这时传进两人耳内:“雁门关就在眼前。你们留点神,别被人认出来了。”
    两人齐齐往前方望去,奇险的雁门关已经出现在远方。
    三关冲要无双地,九塞尊崇第一关。雁门关依山傍险,高踞勾注山上。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山脊长城,曲折蜿蜒。自古相传,每年春来,南雁北飞,口衔芦叶,飞到雁门盘旋半晌,直到叶落方可过关。传言不可尽信,但雁过此地,却确实无法飞越周围群山,只能从这个关口飞过,故有雁门之名。雁门之险,可见一斑。
    “天下九塞,雁门为首。此言诚不我欺。”走到近处,彭雄呆瞪在城门上的“威镇三关”匾额,慨然说道。
    司徒贝贝也是首次见到这个关隘。虽说雁门关坐落之地其实还是与恒山相连,但在白马堡的势力范围内,司徒贝贝虽然早已想前往见识此关,却一直没有机会。此时初见,竟大有心潮澎湃的感觉,心里迂回的尽是古往今来发生在此关的种种催人泪下的故事。
    “前途茫茫,极目空望。见平沙雁落,声断衡阳。月昏返照,雁门关上,风霜悠悠马蹄忙。”司徒贝贝望向李闲,轻轻吟道。此情此景,这本是昭君出塞的诗句,竟偏偏成了李闲的最佳写照。
    李闲怔怔地看了雁门关半晌,听见司徒贝贝的低吟,长长叹息。他见到雁门关时,是没有司徒贝贝和彭雄那些感触的,因此此地他已来过多次。他感慨的是,从前每次来,都是为了找许子悠喝酒的,可是这次来,为的却是打倒许子悠。造化弄人,尽显于此。
    而司徒贝贝的声音传来,李闲心里却猛然震动了一下。因为自己的心情完全不是贝贝所想象的那样。面对着险峻的雁门关,他心中想得最多的竟是日后重阳教如何做到不惊动守军来攻克白马!
    为什么会这样的?李闲额头微微渗出冷汗,不敢说话,低着头跟在彭雄后面走进关去。
    雁门关内,并不仅仅是一个关隘而已,而是一个颇大的城镇。如今战乱停息,这个关口成为了异族与中原交易的重要市集,时常可见高鼻深目的西域人与草原各族走来走去,市集中也遍是各式各样的帐篷,充满异域风情。
    最引人注目的是,市集中常有整队整队衣甲齐整的正规军队走过,在热闹的集市中注入了些许紧张而严肃的气氛。更无情地提醒那些在此做生意的异族人民,一旦开战,他们就必将被驱逐,从此失去这个赖以谋生的宝地。
    李闲看了看这些军人,低头不语,心中暗自盘算。彭雄注意到李闲的异样,低声道:“怎么?浪子什么时候开始害怕当兵的了?”
    李闲笑了笑,道:“我怕他们干嘛?”
    彭雄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道:“你这次来雁门关,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打探许嵩的家事吧?”
    李闲眼里掠过精芒,抬起头看盯着彭雄,道:“彭二哥真不简单。”
    “要攻打雁门关的白马堡分舵,与攻打其他城镇的帮派不同。雁门重地,一旦有人大规模火并,军队是不可能坐视的。”彭雄淡淡道:“浪子看见军队,居然神色不自在,由此可见重阳教不日即将大举进攻雁门。”
    李闲沉思片刻,道:“你看得很透。那据你看,我们想要毁了白马堡这个重要据点,应该怎么做才能不惊动军队?”
    “贿赂。”彭雄想也不想,答道:“朝廷官员没有几个不贪财的,军队更是如此。他们之所以愿意拿命去攻城掠地的,大都是为了城破之后的劫掠。”
    “这点我也想过。但实施起来有点困难。”李闲沉吟道:“首先,是不得门路。其次,白马堡在这里扎根已经很久了,他们每年给军队的礼物绝不会少。他们愿意因为我们的一些贿赂就放弃白马堡么?演变下去,可能变成重阳与白马堡旷日持久的金钱战。我们没有时间慢慢和他们消磨。”
    “等……等等。”司徒贝贝忽然说道:“那些珠宝……”
    李闲和彭雄同时剧震。
    李闲呻吟道:“终于弄明白这些珠宝的用途了。许子悠这小子是打算以此贿赂军队将领,让军队帮他看门,而他倾巢而出支援薛昌!”
    彭雄看了看李闲,道:“你们的事情,内情我并不了解,但也可以肯定这些珠宝是用来贿赂军队将领的。不过,你休想打这批珠宝的主意,镖局有镖局的原则。”
    李闲赔笑道:“怎么可能让彭二哥难做呢?只不过,交货的时候,能不能带我在旁边?”
    彭雄没好气地道:“你当许子悠是猪吗?你就算把脸藏在裤裆里,他也能一眼认出你来!”
    李闲笑嘻嘻地道:“这倒未必。能否等我一天?等我回来再交货。”
    彭雄瞪着眼看了李闲好半天,才道:“你又有什么花样?好吧,快去快回,我只能等你半天。我这么入关,许子悠肯定已经知道了,但我可以借口先行验货拖他半天。我们在这里最大的雁门客栈落脚,你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
    ***************************************************************************
    “你想去找王师伯要面具吧?”两人把轻功运到极致,飞奔在路上,司徒贝贝喘着气笑问道。
    “贝贝真是冰雪聪明。”李闲笑道:“除了找王老头,还得找成老二。”
    司徒贝贝悚然道:“你想在那批珠宝胭脂上做手脚?”
    李闲随口道:“那是自然。我们当然不能劫彭雄的镖,事实上就算劫了,也没有什么大作用。利用这批珠宝害许子悠一把,才是最好的策略。”
    司徒贝贝默然半晌,幽幽地道:“这么做会不会害了彭雄?”
    李闲想了想,道:“不会。到一定的时候,我会露面。许子悠如果真着了道儿,首先会想到是我动了手脚,而不会怀疑彭雄。”
    司徒贝贝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越来越厉害了。”
    李闲沉默下去,两人不再说什么,迅速飞掠。雪地上,两人浅浅的脚印,瞬间被飘雪覆盖。
    看看又近恒山,李闲忽然停下脚步,司徒贝贝收之不及,冲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回头讶道:“怎么了?”
    李闲哈哈笑道:“他们在这里。这群家伙的效率真高。”
    笑音未落,另一声大笑从旁边的雪林中传来:“臭小子灵觉不错。如果许子悠的探马有你这个灵觉,我们的暗袭就报废了。”
    李闲捧腹笑道:“原来你这老不死的被人派做放哨的。”
    江乘风从林子里钻了出来,怒道:“我们几个是轮流放哨的!你怎么溜回来了?不是被人赶回来的吧?”
    李闲嘻嘻笑道:“你去叫成老二准备一些药水,沾上皮肤后会浑身发痒,但不会有其他危险的那种。我去恒山上找一趟王老头。”
    “等等。”江乘风一把拉住李闲,道:“有位美女很想见你,硬要跟来找你。”
    “谁?”
    “如烟。”
    李闲心中一跳,迅速跟着江乘风穿林而入。林中四处无章地立着大大小小的帐篷,重阳教众有序地来回巡逻,却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我们的战斗力比银龙堡更高。”李闲四下环视着重阳教众的巡逻队,叹道:“你们为了训练人马,花了不少心血吧?”
    “这大多是萧老六的功劳。”江乘风也叹道:“我的懒惰程度与你没多大区别。”
    李闲点了点头,随江乘风踏入一个营帐。如烟俏生生地立在那里,见到李闲,两眼蓦地一亮。江乘风干笑一声,道:“贝贝,我带你去见你娘。”
    司徒贝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悄悄退了出去。
    目送两人离去,李闲叹了口气,问道:“忘忧散已经到你手上了吗?”
    如烟也不说话,从腰间取出一个瓷瓶。
第一百三十六章 叛徒?
    瓶子相当普通,是任何一个瓷器店都看得见的那一种,从瓶身的光洁程度看,这个瓶子是成笑一直随身携带着的。
    李闲接过瓷瓶,拔开瓶塞,里面是粉末状的药物,散发着醉人的清香。
    “好象没有什么特别,是吗?”如烟叹道:“我一直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忘忧散。”
    李闲深吸一口气,道:“是真的。我能感觉到它奇特的诱惑力。把这给你的是谁?”
    “我从没见过他,他只是重阳教的小喽罗打扮。”
    李闲沉思片刻,道:“据你对你们尊主的认识,这人会不会是你尊主假扮的?”
    “尊主站在我面前时,我连呼吸都很困难。而这人见到我,反而是他的脸通红,连看都不敢正眼看我。”
    “谢谢你。”李闲肃容道:“如果你真的悄悄把这药弄到我的酒里,我实在没有半点把握抗拒它。”
    如烟的脸上抹过一丝红霞,轻轻地道:“你尽朋友之谊来帮助我,我又怎么能害你?”
    “让你这么善良的女子来做这种事,是你们组织的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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