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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江湖-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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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到了白马城。”白发苍苍的许嵩怀里竟也坐着一名赤裸美女,正在喂他喝酒。许嵩低头轻啜一口,嘿嘿笑道:“想不到白马城里竟连半个重阳教众都没有,看来重阳的兵力也是捉襟见肘。”
    白衣人嘿然道:“重阳教即使有三头六臂,也绝想不到这里只是空堡。等李闲和萧无语领着大军扑来,我们早在恒山饮酒了。”
    许嵩嘿嘿笑道:“等到重阳平定,嘿嘿,据说莫白羽和成樱都不显老,丰韵犹存哪。余舵主可有兴趣?”
    这白衣人竟然是余飞,闻言失笑道:“恐怕是轮不到我喽!不过,许堡主,据说令郎对你的举措反对得很激烈,须防变生肘腋啊。”
    “子悠是很识大体的孩子。我答应了他不会对付思雨,他也就没说什么了。”提到儿子,许嵩的表情正经起来,叹道:“其实我这个当爹的,确实对不起子悠。”
    余飞呵呵笑道:“等到天下平定,令郎会明白你的一片苦心的。到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些许不愉快的事,年轻人早就抛到脑后了。”
    “是吗?”冷冷的声音仿佛从冰窖中传出,两人猛然看向门口,只见许子悠冷冷地站在那里,手上提着假许嵩,显然已咽气多时。
    “子悠!你怎么……”许嵩一把推开怀中美女,猛地站了起来,继而意识到失态,又缓缓坐了回去。
    “我还一直在奇怪呢,近年来爹明明都睡得很安稳,却怎么总是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得了床。原来是分身于此,夜夜笙歌哪。”许子悠微笑着说道,语气说不出的讥嘲。
    许嵩忽然叹道:“你一定是怪爹一直瞒着你。爹是知道如果事先和你商量,你是不可能赞成投奔柳掌门的,到时事情反而弄僵。所以索性等大事已定再告诉你。”
    “哦?”许子悠呵呵笑了,随手把假许嵩的尸首扔在一边,径自坐到许嵩身边,也拉了个美女抱在怀里,伸出一只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一面笑道:“我倒是记得清楚,爹从小就对我说,白马堡坐拥幽燕之地,俯瞰天下,一旦中原呈现乱势,白马堡就要出而争霸江湖。于是孩儿从小立志,勤练武艺、苦修韬略。天从人愿,重阳一夜崛起,中原纷扰不休,白马堡入世之机已然来临。孩儿不惜与最好的朋友反目成仇,为家族呕心沥血,自以为不会辜负了爹所赐的七尺之躯、万贯家业。何曾想过,吵吵闹闹折腾了快一年,竟只不过是小孩子办家家的游戏,一个招呼都没打,白马堡就忽然变成天山分舵了。”
    许子悠缓缓地说着,始终面带微笑,手掌轻轻地在怀中美女的脸上颈上抚摩着,直摸得那女子娇喘连连、眉目含春。可是,这看似闲话家常一般的旖旎气氛中,说出的话却是字字千斤,压得许嵩渐渐渗出了汗水。
    “孩儿更没想过,曾经对忽然异变的柳牧之咬牙切齿的爹,居然会弃亲家于死地、视儿媳如粪土,奴颜屈膝,自甘俯首!”许子悠的手忽然用力,女子痛哼一声,却依旧娇媚入骨。
    许嵩连忙说道:“子悠,你还年轻,容易感情用事。试想,若跟随柳掌门一统江湖之后,以我们白马堡的声威,必将得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岂不比以一己之力独抗群雄更加轻松自如?白马子弟们的血,也就可以少流很多。相比于白马堡无数子弟的性命,薛昌父女就轻得多了。”
    “原来如此啊……”许子悠轻笑道:“爹你好象忘了白马堡的战都是谁在打,居然用这种骗小孩的话来蒙混我?让孩儿分析一下投靠重阳的好处给爹听听吧。若我们并入重阳,那么重阳教一统江湖同样指日可期。不但弟子们的血可以少流、思雨他们的命也可以保。而且李闲不喜欢当教主,以我们手里的实力,说不定还有机会夺个权呢?岂不是比投靠天山好上万倍?”
    “投奔重阳没有意义,重阳教即使不灭,权力也早晚要归……”许嵩说了一半,忽然面如土色地打住了。旁听的余飞心中叫糟,果然只听许子悠大笑道:“我从不知道原来爹对重阳教的内事这么熟悉!”顿了顿,又笑咪咪地道:“尊主近来身体如何?”
    许嵩和余飞同时色变,许嵩故作平静地道:“你在说什么?”
    许子悠轻轻弹了弹怀中美女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大笑道:“连这些女人,居然也都学了重阳蚀心的皮毛,只不过为了让爹玩起来更爽一些。重阳教的秘技还真是不值钱。”
    许嵩和余飞同时推开自己怀里的美女,脸色都变得无比凝重。
    许子悠耸耸肩,说道:“上次爹下令让我派突击队绕道南行偷袭重阳太行分舵,我就觉得事情不对。不过倒也觉得事情大有成功的机会,于是吩咐荆勤先攻击重要人物,引太行驻兵来援,然后一举突袭太行。但是此举实在过于冒险,为了消除后患,便使了个心眼,让荆勤他们扮作关中剑派和苍梧剑派的人。谁知道蓝舒云竟活了下来,我们的身份还是暴露了。后来就听说楚梦借重阳教对我们震怒之机和李闲商议,让他们大举进攻白马。就在这时,爹下令全军投向天山——这么做的直接后果就是重阳教来进攻我们的大军将扑个空,而我们和天山合兵一处,饮马恒山。这事从头到尾简直就是安排好了一般,让我不得不怀疑爹早就和楚梦等人商议好了,最初荆勤的突击队根本就是去送死的!所以……爹早就只是那个什么尊主的走狗罢了。”
    许嵩脸色铁青,不再说话。余飞忽然笑了笑,道:“你是怎么知道有关我们组织的事的?”
    许子悠看了看许嵩的脸色,忽然露出思索的神情,脸色微微一白,继而大笑道:“江湖争霸,情报先行。李闲被你们搞得头大如斗,作为面临重阳第一战线的我,又怎会不知道一点关于你们的事呢?”
    “既然知道,何不考虑加入我们,共谋大事呢?”
    “余舵主,你也太小看我许子悠了。知子莫若父,我爹就从不会向我提出这么可笑的问题。”许子悠哈哈笑了笑,然后笑声又渐渐小下去,道:“只可惜……这个爹,也是个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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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白马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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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直如晴天霹雳,许嵩和余飞听得心头猛震,相顾骇然。许嵩哑声道:“你疯了吗?”
    许子悠长叹道:“我不得不佩服你,无论声音、语气、用辞、动作,居然都模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我爹无论是生气、惶恐、紧张、吃惊,脸色从来都是只会变红的。你的面具太过巧夺天工了,居然能呈现你的脸色……不过也恰好就在这里露出了破绽!可叹我许子悠自诩精明,不料竟到了现在才发现。”
    许嵩和余飞不再说话,气氛顿时绷紧起来。几名女子顿有所觉,急急溜了开去,缩到了墙角。
    许子悠面容转冷,寒声道:“我爹在哪里?你们把他怎样了?”
    假许嵩一把扯下面具,露出一张普普通通的脸,这张脸若换在平日,许子悠定然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此时此刻,他却清楚地感觉到,这个假货的气势正不断增长,比之真正的许嵩也只不过弱上几分而已。
    一旁的余飞大笑道:“我们这就送你去见他!”话音未落,长剑已经指向许子悠的咽喉。
    “我看,应当是我送二位去与家父做伴才对。”许子悠哈哈大笑,长剑已不知何时来到手中,一剑刺向余飞看似空空如也的左手。
    余飞的右剑竟莫名其妙地刺了个空,心中骇然,左手悄悄握着的毒砂再也洒不出去,只得闪身避开。在这刹那间,许子悠的长剑已经回掠,指向假许嵩劈来的一掌。
    “想不到乖儿子的功夫竟然练到了这个地步,可见雁门关一役你和李闲是在演戏。”交往十余招,假许嵩神色凝重地说道:“以你的武功,绝不可能几招之内就败给他的。”
    许子悠独斗两人,却毫不显得慌乱,剑势宛若惊龙,无形剑气道道纵横,却又宛转自如,同时寓霸道与细腻于其中,尽显其豪爽而又重情的性格本色,剑心同体,实已达开宗立派的境界。
    听见假许嵩的话,许子悠大笑道:“你们真当李闲正拼命带队往这里赶吗?实话告诉你们,重阳大军此刻恐怕早就踏平天山了!”
    “什么!”二人大吃一惊,只稍一疏神,许子悠的剑气已在假许嵩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
    许子悠暗叫可惜。眼前这两人显然都是那组织的重要人物,手底下硬得惊人。假许嵩的武功虽然并不算太强,但显然深得明师指点,章法严谨毒辣,却隐隐有邪异的味道,可以推知,此人若不是大部分气力用于研究易容,他的武功必定会是一名可怕的敌手。而余飞的剑法也绝不在亲家薛昌之下,加上他的毒技防不胜防,自己以一敌二,时间一长,必落下风。这么一句爆炸性的重话,让他们的心神产生了巨大波动,本是大好的破敌之机,可惜余飞一缕毒烟恰好散了出来,忙于防毒之下,就只能给对方带来一点点皮肉之伤。
    两人之间,假许嵩更弱,这不但体现在武功本身,也体现在心神的抗力上。
    “既然提到李闲的雁门关之战,我就让你们看看当时我和他交手时所用的剑法。那是我真正的实力所在。”许子悠淡然一笑,道:“你们才会知道,用你们那种脑袋去估量我和李闲,是多么可笑!”
    随着话音,许子悠剑法果然变化。道道剑气都收敛无踪,两人面前,又只对着一把剑,一把重逾泰山的剑。长剑递出,整个密室的空气仿佛都被吸得干干净净,全部集于剑身,轰然鸣响直刺两人耳鼓,就像风雷狂啸,天地变色。
    早在许子悠说话时,假许嵩就已开始心虚。许子悠刚才表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让他深深震惊,而这几剑所蕴涵的威力,只要是人都可以看得出有多么可怕!
    见许子悠一剑震开余飞,怒啸着向自己当胸刺来,假许嵩咬了咬牙,奋起全力狠狠击在许子悠剑上。
    许子悠冲着假许嵩洒然一笑,假许嵩顿觉不妙,猛然感到这一掌击中的剑身柔若无力,就像一碗水倒向棉絮一般,掌中的力道被吸得一干二净。
    用错了力道的假许嵩身子情不自禁地向前倾了几分,恰好可以清楚地看见许子悠的长剑呼啸而来,没入自己的胸口。假许嵩满脸不甘地倒在地上,至死也没能明白为什么那么强的一剑居然会是造成这样的结果。
    “你们上当了。这剑法和原先的剑法根本就是同路,只不过换了个模式,把发散的剑气回收而已。剑势的力道看来唬人,其实根本就没有加强,只不过多出了一点点吸力罢了,唯一的作用是把对方的真气引到空气中,石沉大海。”许子悠仿佛解释给死去的假许嵩听似的,一面耐心地解释着,一面迅捷无伦地攻向余飞,剑气再度发散,把余飞的毒砂拒之门外,笑道:“当初李闲就没有上当,把真气高度凝聚,让我引无可引。我说过,以你们的脑袋去估量我和李闲,是多么可笑!”
    余飞听得心中气苦,偏偏场上的主动权已尽在许子悠掌握,自己仓皇应招,连开口的时间都没有,而许子悠谈笑之间,余飞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足足中了五十来剑。许子悠的冷嘲热讽不断传来,余飞心神越来越散乱,不远处假许嵩的尸体尸横就地,余飞的斗志也随之渐渐消磨。原本是连开口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则连还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叮!”余飞的长剑终于脱手,许子悠顺势卸下了他的双臂,以防使毒。余飞凄厉地惨叫一声,滚倒在地。
    “我爹是什么时候死的?”许子悠连看都没看一眼在地上翻滚的余飞,仰首望天。
    “你……你爹没死。”双臂被斩,毕生的心血全部付诸东流,余飞似乎连一点抵抗的意识都没有了,许子悠一问,他就忙不迭地回答。
    “什么!”许子悠大喜道:“他在哪里?”
    “他?”余飞忽然大笑了起来:“你去叫那几个女人打开后面另一个密室就知道了。”
    许子悠愕然。
    密室门开,许嵩全身赤裸地躺在藤椅上,一个美女正喂他吃着鲜果,四个美女正分别为他按摩手脚,还有一名美女伏在他胯间。原本神采飞扬的许嵩,已经被酒色淘得皮包骨头,反应迟钝得连有人开了门都不知道。但看他无限享受的神情,显然还是乐在其中。
    许子悠站在门前,只看了一眼,就关上了门。剑气一扫,余飞身首异处。
    “好好服侍堡主。”许子悠欲言又止,扔下了这几个字,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回到许嵩的卧室里,天色已经发白。重阳教的探子们站在门口,全都浑身是血,见他出现,其中一人拱手道:“所有疑似那组织的人,已经逐一刺杀。”
    许子悠的表情本来一直有点哀戚,听了这句话,又恢复了神采。“拿这张人皮面具,去传我的令,堡主早已逝世,假货已经伏诛。从今天开始,由我许子悠执掌白马!”
    “是!”重阳教的探子们大喜过望,他们清楚地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许子悠执掌白马堡,对重阳教是绝对有利无弊的。
    “你过来。”许子悠指着那个之前印象深刻的探子,正容道:“拿我的令符,火速赶往白马城,通知即将进攻恒山的白马大军火速回程,参加堡主的葬礼。再告诉李闲,从今往后,白马堡只做生意,再不问江湖事。”
    那探子狂喜,领命而去。
    许子悠缓步而行,走到白马堡的顶端。北风猛地吹来,许子悠长长叹息。
    本以为父亲是被那组织的人杀了,已经打定主意要去报仇。谁知道竟是沉迷酒色,让别人轻而易举地控制了。之所以让他活着,恐怕是认为杀他根本毫无价值吧。
    这怨得谁?想想父亲那副模样,许子悠万念俱灰。去报这种仇?怪别人用美色诱惑爹?说出去被人笑死!
    薛思雨轻轻来到他身后,为他披上最喜爱的白袍。轻声道:“听说你下令召回兵马?为什么不趁势去攻击柳牧之呢?”
    “重阳探子传来消息,在李闲的帮助下,你爹大胜了一场,收编千余人,现在是没有危险了。”许子悠强忍着没有告诉她许嵩的事,喟然道:“如果重阳教最终能获得胜利,以他们的手段,必定是把天山交给你爹,实际权力抓在自己手里;而你爹既得天山,也不会有意见,会是皆大欢喜。如果他们败了,那是天意。让你爹做他喜欢的事吧,我们就不掺合了。和我一起在幽州做一方豪强首富吧。”
    “真的吗?”薛思雨大喜,扑进许子悠怀里,道:“我真的很怕你去战斗,每天都不知道你能不能活着回来。现在好了……现在好了……”
    许子悠哈哈笑了笑,忽然纵声长啸,啸声久久回荡在天空下,远远飘传。啸声中蕴涵了什么,薛思雨直到老死的那一刻,也没能想明白。
第一百五十章 决战伊始
    天山剑派。
    一缕幽幽的笛音回荡在剑派主殿门外广阔的演武场上,随着笛音,有些人抱着头躺在地上打滚,有些人脸色惨白,有些人手脚发软。成千的黑衣人正对他们进行残酷的屠杀,黑衣上的炎阳标志如恶鬼般狰狞。
    “莫老五的仙音越来越厉害了。”成笑微笑道:“想不到我们这次重出江湖,就是天山弟子最幸运,仙音几乎都是给他们听的。”
    莫白羽淡然一笑:“想不到天山剑派果然只是空壳,我们太谨慎了,其实只要来数百人就可以了。”
    萧无语笑道:“错有错着。大军太早回去,反而收不到奇兵之效。”
    司徒铭点点头,道:“现在留数百人驻守险隘,其余人马火速返回,打楚梦一个措手不及。”
    萧无语微笑道:“不对,应该再分些人,往南而下,分别把关中剑派和苍梧剑派连锅端了!”
    众人相视而笑,成笑哈哈笑道:“教主和红眼怪帮薛昌取得的那场大胜实在太及时了。”
    “那么,灭关中、苍梧,再回守天山的任务就交给成二哥了。关中和苍梧一把火烧个尽绝就可以了,没有分兵留守的价值。”萧无语大笑道:“我们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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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剑派居然真的只是空壳,***,楚梦这次是志在必得啊。”李闲、司徒贝贝、江乘风并骑急驰在路上,李闲嘿然道:“天山、白马、关中、苍梧。这次是场超级硬仗。”
    江乘风回头看了看身后不远的薛昌、欧阳斌,和浩浩荡荡的两千人马,微笑道:“我们也不弱啊。萧老六他们的三千多人也最多迟我们一两天。楚梦绝想不到我们这拨援兵之后,竟还有一拨更强的,必定被踹得粉臀开花!”
    “哈哈哈,江老鬼你不是很正经的老先生吗?要不要我去把成樱找来,看你还敢不敢说什么粉臀玉腿的。”李闲捧腹大笑,瞥眼见到司徒贝贝杀人般的目光,脸上又苦起来,举手道:“贝贝,我今天没惹你啊。”
    司徒贝贝嘻嘻笑道:“我只是想试试我对你的威慑力能不能比得过成师叔对江老鬼的。”
    李闲气结无语。
    江乘风幸灾乐祸地大笑,李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故作沉思状,道:“即使我们援兵齐至,但总体兵力上我们还稍弱半筹。好在我们是守方,优势明显。”
    江乘风和司徒贝贝笑得伏在马背上,江乘风大笑道:“臭小子转移话题的本事还是这么差劲。”
    李闲正要还口,忽然一骑迎面绝尘而来,见到三人,翻身下马,拜伏于地:“启禀教主、守护使:许子悠力斩余飞和假扮许嵩的高手,夺取白马堡大权。现已下令白马堡的弟子全军回程,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事。”
    三人相顾而惊,愣了半晌,李闲才大笑道:“好一个许子悠!”
    司徒贝贝轻叹道:“楚梦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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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行。
    蓝舒云曾经遇袭的峡谷中,一片黑压压的人马正在悄悄潜行,他们前往的位置,正是蓝舒云如今驻守的太行分舵。
    若是让恒山与太行互为犄角,相互声援,那么纵使敌人多出数倍,短期内也是难以攻破的。
    这队人马的头领是两个人,此刻脸色都有些慌张。
    “卓掌门,不知你有没有发现?这峡谷静得有些异常。”此人正是关中剑派的戚重,自杨破天于迷踪谷一役丧命,戚重就继任了掌门之职。
    另一人自然是苍梧剑派的掌门,那个林书之的师父卓青山。听了戚重的话,卓青山冷笑道:“看来戚掌门是被重阳妖孽吓怕了吧?”
    事实上卓青山本人也觉得这峡谷有点诡异。高手所特有的灵觉,早已使他的心中隐隐预感到不祥的气息。但戚重说出这样的话,他却唱起了反调,仿佛想以此证明他苍梧剑派全是英雄好汉。
    戚重被他说得面色发寒,冷冷地道:“既然卓掌门英雄无畏,那么一会到了太行,请打头阵。”
    卓青山嘿然道:“恒山太行,互为犄角。太行被攻,恒山必定来人救援,因此我们这次最重要的部分是殿后。就由我们苍梧剑派负起殿后重任吧。”
    戚重心中冒火。柳牧之等人率全部天山弟子潜伏在恒山脚下,只等这里狂攻太行时,恒山上的王翰若领兵去救,就在半路截杀。这是极高明的围山打援之计,不知是出自天山剑派哪个高手的智慧。这个策略卓青山不是不知道,居然还说出这种话来,戚重气得话都说不出了,重重地哼了一声,超前而行。
    峡谷一侧的山崖半腰上,有人嘿嘿地冷笑:“有其师必有其徒啊,老子早就觉得教出林书之那种草包的家伙一定不是什么好货色。弓箭手,预备!”一声令下,弓箭手箭已上弦,蓄势待发。传令官轻展旗帜,对面山崖上镜子反光一亮,表示收到指令。
    那人甩了甩长发,轻咳两声,吐出一口血痰,喃喃地低骂了一句,迅速下山去了。
    “嗖嗖嗖!”箭矢铺天盖地地洒向峡谷,戚重和卓青山心中剧震,同时喝道:“有埋伏!快撤!”
    峡谷中惨叫连连,两派弟子瞬息之间已倒了一片。恐惧像瘟疫般扩散开来,两个掌门的喝声传来,峡谷中乱成一团,争先恐后地掉头就跑,人马互相践踏,死伤无数。
    “哈哈哈!往哪里跑!”山崖上的那人幽灵一般出现,堵死了他们撤退的路线,他的身后,跟着数百名如狼似虎的重阳教众。
    “你是……蓝舒云?!”戚重浑身颤抖了一下,前些日子蓝舒云遇袭的战果轰传江湖,蓝舒云疯狂嗜杀的名声已几如魔鬼,传言中这个魔头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还有不死之躯。
    “咦?戚重,原来是你啊?哎呀呀,让我们好好聊聊,你老婆的屁股上有颗痣,老子二十多年了都忘不了那美景啊!”蓝舒云哈哈大笑,嘴里信口雌黄,率着教众直扑而去。
    戚重哪里知道这淫贼是在胡说,大怒道:“我老婆屁股上哪有……”说了一半,意识到中计,脸色早涨成了猪肝色。重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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