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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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年轻警察走到叶山面前，先前那个被叶山双手击中胸部的警察，早已经缓过了气，此刻他正不阴不阳的用着怪声调对叶山说道：“走吧，这次不用我们抬了罢。”
　　　　“小五哥，你先跟他们去罢，伯母一定会没事的。”唐婉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留下叶山，叹了口气之后，她只得如此的劝慰。不过在话音落地之后，她的神色立即由温柔变的无比严肃，在狠狠看了那几个警察之后，她冷冷继续向叶山说了一句：“今天这事到这里还不算完。”
　　　　这句话对那几个警察当然没有任何的影响，不过叶山听到这句话之后，只是耷拉着脑袋摇了摇头，语气无力的向唐婉说了句：““婉儿，我不走。”
　　　　“不走？”那被叶山打了的警察显然听到了这句话，嘿嘿一笑之后，他继续用难难听的声音朝叶山哼道：“这可由不得你。”转过头，他又对自己身边的几个人招呼了一句：“哥几个，这小子拒捕，看来我们得继续采用武力手段制服歹徒了罢。”
　　　　说完，没待身边的几人动手，他便抢先抓住了叶山的右臂用力往斜里一扯。
　　　　“喀嚓！”唐婉耳朵里似乎有那么微弱的一声响，皱了皱眉头她看了看叶山的胳膊，却是发现叶山的右小手臂，正软软的垂在那里。再往叶山的脸上看去，她发现叶山本来沉着的脸，此时正有些颤抖，而他的额头上，也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布满了细细密密的一层薄汗。
　　　　那个警察居然敢小黑手！
　　　　唐婉在愣了一下之后，立即会悟出了叶山那种表情所代表的意思。看那几个警察还是一脸阴笑看好戏的表情，她的一双俏目，几乎都要喷出火来。如果这是什么仙侠或者是异能小说的话，相信他这眼里喷出的怒火，绝对能立即把这几个为非作歹的警察给烧成一堆堆灰烬！
　　　　可是现在，这种快意恩仇的事，却是绝对没有办法变成现实。
　　　　在把目光转向叶山之后，看到他脸上那细密的汗珠，已经变成颗颗豌豆般大小的汗珠滚落之时，她立即就心疼的淌出了泪。不想让叶山继续受折磨的唐婉，几乎用求的语气哽咽着向叶山说道：“山，你跟他们走吧，伯父伯母，我会照顾好的。”
　　　　“我——不——走！”任凭那豆大的汗珠滚落，忍受着手臂上钻心的疼痛，叶山的声音依旧显的坚定无比。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父母还重要的东西了，即使是自己再经受多少折磨，他心里也一直保留着同样的一个念头：一定要等到母亲平安的消息，他才能放下心来。
　　　　“不走是吧！”
　　　　还是那个被叶山打过的警察，阴阴一笑之后，他再次踏步上前，用同样的手法在叶山的左臂上，用来的同样的一下。
　　　　于是，唐婉再度听到了那轻微的声音。
　　　　伴随着那轻微的声响，唐婉似乎也听到了自己的一颗心，发出了同样破碎的声响。
　　　　“山，没事吧，怎么样。”冲上前不停抹掉叶山脸上不停滚落的汗珠，她全然不顾自己也在大颗大颗滑落的泪珠，焦急的向叶山询问着：“你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啊，怎么样啊……你倒是说句话啊……你……”
　　　　叶山只是轻微的摇着头，对于唐婉的问话，他根本就不敢开口去回答，他生怕自己一旦开口，那就会忍受不住身体上的疼痛，而彻底的昏迷过去。
　　　　“你小子，还真是铁打的呵。”那出手的警察，见叶山现在还能做其他的动作，禁不住再次冷哼了一声：“就算你是块钢，我也能让你小子化喽。”
　　　　说完，他再次对旁边的几个同事说道：“哥儿几个，这小子看来是赖定这里了。王队已经走了，别说哥们我是教你们办事，现在我们得立即把这小子给带回去。”
　　　　“动手！”他忽然喝出一声，便再次上前去抓叶山。那旁边的几个人，见他动作了，也就立即害怕落于人后似的，纷纷出手向叶山的各个部位抓来。
　　　　唐婉这次没有阻拦那几个警察，她怕再阻拦的话，那几个人还指不定继续会对叶山下什么黑手。所以在那几个警察动作的时候，她倒是立即走向了一边。对于唐婉来说，现在那是没有什么办法制止那几个警察，毕竟光从现在来看，她只是一个女人罢了，一个女人那是绝对没有阻拦几个年轻力状的男人的力气。
　　　　这里，不是武侠片。
　　　　所以，叶山即使是再怎么不想离开，被几个人抬起来的他，亦没有任何办法躲避。一直到被那几个警察抬出了手术室外等候消息的地方，他都没有任何办法让自己留下来。
　　　　视线再看不到手术室的门，叶山的心里，再次泛起了浓重的无力感。
　　　　一直以来，他除了在聊天室里呼风唤雨之外，在现实里他仍旧只是一个小角色，一个被警察欺负了，却没有办法反抗的小角色而已。
　　　　老天究竟是不是公平的？
　　　　他在赋予叶山某些地方突出的能力之后，却又在另外的一个地方，剥夺了他覆雨翻云的能力。就是在有些事情上，他能依靠和自己有关系的唐婉，可是这样，那终究不能算做自己的真正能力。
　　　　“我要变强！！！！”
　　　　最后看了一眼已经看不到的手术室方向，叶山心里喊出最后一个念头之后，他再无法忍受那锥心的疼痛，被几个警察抬着的时候，他脑袋一偏，昏迷过去……
第一五五章　唐婉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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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叶山的母亲被送进手术室之后，他仍旧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那整整一百万的现金，被他丢了一地。好像这些钱现在对他来说，没有丝毫价值一样。的确，如果拿这些钱还母亲比，他宁愿用自己的全部，来换取母亲的健康。对于叶山来说，再没有比父母亲还重要的事情了。
　　　　唐婉见他这副模样，也是禁不住的泪流满面。待看到叶山稍稍平静了一些之后，她才试探上前安慰着叶山：“叶山，没事的，伯母会没事的。”
　　　　唐婉如此一说，虽然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自己说的话有多少的可信度，但是对于现在的叶山，无疑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闻听唐婉的话，叶山却是停下了有些癫狂的动作，转头喃喃的问了唐婉一句：“我妈，真的会没事么？”
　　　　“没事的。”唐婉坚定的点了点头。如果这样说算做是谎言的话，那么唐婉希望自己能够说下无数的谎言，以求让叶山现在的心情能够稍微安宁一点。
　　　　叶山茫茫然的时候，看到唐婉如此坚定表情，总算是稍微的能够安心一点。人有的时候或许都是这样，在自己无助的时候，身边能有一个能坚定给出支持的人，那或许无助的人亦会就摆脱那种心境。人能够影响自己身边的人，这句话说的其实一点也不错。看叶山现在的表情，就知道他确实被唐婉那种坚定的态度所影响。
　　　　双臂胡乱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叶山有些慌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朝唐婉问道：“我妈，进了手术没？”
　　　　“已经进了。”唐婉依旧是那副坚定的神态。不过在叶山站起来之后，她脸上的坚定迅即就满是温柔之色的瞧着叶山，顿了顿之后她又继续说道：“山，没事的。我们有钱，我们请最好的医生，伯母一定会没事的。”
　　　　如此反复的劝慰，叶山总算能够从当初的无助中回复一些清明。从地上拾回了自己丢出去的那些钱之后，他才转身向唐婉问道：“手术室在哪边？”
　　　　“我带你去吧。”现在这个样子，唐婉也确实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除了能在叶山身边给予他精神上的支持之外，她确实没有办法做些其他的事情。从根本上来说，除非是叶山的母亲没有任何事，否则叶山就绝对不可能开心起来。现在她能做的，便只是陪叶山一起到手术室外，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这个世界上确实就这么个事。在叶山和唐婉一起到手术室外焦急等待着的时候，数名穿制服的人，却是带着整齐的步伐，鱼贯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当先一个身着交警制服的人，走到叶山面前便朝他敬了个礼：“对不起，先生，请出示驾照！”
　　　　这警察敬礼，尤其是一个交警朝你行礼，那就绝对没什么好事。现在这个情况，似乎也在验证着这句话真实性。不过叶山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在乎这个情况，见那交警向自己索要驾驶证的时候，叶山甚至连眼都没抬，从兜里摸索了一下之后，便直接把自己的驾驶证递了过去。
　　　　唐婉在旁边本想阻止叶山的这个举动，不过她还没开口，那交警已经把叶山的驾照拿在了手里。在看了一眼之后，他才抬眼对叶山再度敬了个礼：“叶山先生，根据交通管理处罚条例，对于您下午连闯红灯和不顾交警指挥的情况，我们决定对你实行吊销驾驶执照的处罚。”
　　　　唐婉见叶山显然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事。现在你就是说把他的车拖走，他可能连眼皮都不会抬。想到这样，唐婉便只好自己先帮着叶山说话：“不用这么狠吧！”
　　　　“恩？”那交警转头瞪了一眼唐婉，大概见唐婉不像是那种任人摆弄的人物，他才把瞪人的眼神缓和了一下说道：“当事人都没有表示任何异议，你跟着瞎掺乎啥？”
　　　　“你这交警，怎么说话的呢。”唐婉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除了叶山之外，就连她父亲都没这么跟她说过话的，一向身居高位的她，自然有那么有些大小姐脾气，顿了顿之后，她忽然提高声音朝那交警说道：“你没看到现在的情况么，我男朋友的母亲现在进了手术室，他哪还有心思管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进手术室怎么了，即使天要塌下来，也不能随便违反交通规则。”那交警给了唐婉一个义正词严的表情，然后又继续说道：“对于你男朋友如此不顾交通警察指挥，你这个身为女朋友的人，不但没有去阻止，反而帮着他说话。我告诉你，你这不是在帮他，你是在害他！”
　　　　唐婉被这话说的脸上一片通红，不过这显然不是因为羞愧而红的脸，而是她绝对不容许这么说自己，她自己对叶山，那是绝对没有存任何不利的心思，所以脸色一红之后，她这大小姐脾气立即就从心头涌了上来。别看平时她对叶山总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可是她对别人，就绝对不会跟叶山一样，毕竟她的家庭环境，是属于那种富贵之家，从小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她，自然不可避免的有些大小姐脾气。所以脸上一红之后，她立即朝那交警嚷嚷了一句：“别拿交通规则跟我说事，我说交警先生，如果换做你的家人出事，你难道一点都不心急？”
　　　　“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的呢。”那交警显然对唐婉说话的语气很不满，大概着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喜欢别人说自己的家人出事。所以脸上变了一变之后，那交警显然也忘记了自己应有的职责，不再保持那种职业的涵养之后，他亦怒气冲冲的朝唐婉重重哼了一声后道：“现在是你男朋友违反了交通规则，按照交通法律，我们这样还算是比较轻的处罚。”
　　　　顿了顿之后，他朝后面看了一眼之后又说道：“你光阻拦我处罚没什么用，你男朋友今天做的事，不光我们交通大队会处理，而且根据现有的法律，派出所也会采取相应的行动。”
　　　　“什么？！”唐婉显然没有料到事情会越来越严重，不过这个脾气已经上来的时候，他仍旧是很不满的嚷嚷了一句：“我男朋友不就是开车开的快了点，闯了几个红灯而已，你们有必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么？”说这句话的时候，唐婉多少也有些求情的意思，毕竟怎么说来，叶山这样的一种做法还是不对。
　　　　有句话是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唐婉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点。所以现在她才有这么一句话。不过即使是这样说，她依然在表情上没有什么讨好这交警的意思。长久以来身居高位，像叶山在聊天室一样，在现实生活里除了叶山之外，也从来没有人拂逆她的意思，所以即使是再怎么样，她也不会像那种有事求人的人一样表现出卑微的一面。
　　　　那交警见唐婉这副表情，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之后，便朝自己身后的几个人说道：“王队，我们的事处理完了，现在你们有什么需要处理，就开始办吧。”说完他便拿着叶山的驾照，走到了那群穿制服人的后面。
　　　　这一个动作，却是气的唐婉只跺脚。不过现在叶山的执照在那交警手里，他自是也不好像那些泼妇一样撒泼，或者是试图从那交警夺回叶山的驾照。那样的事她做不出来，亦不屑去做。不过叶山的驾照被扣，暂时拿不回来她仍旧是感觉到一阵阵的不爽，以至于连那淑女应该具备的行为，她都暂时抛却到了脑后。
　　　　而在她感觉到心里一阵阵的郁闷之后，那些身穿人民警察制服的人，显然就在挑战叶山的脾气。几个着装整齐的人往叶山面前一站，那为首一个被交警称为王队的人，先是拿出了一张盖着公章的纸张，然后语气颇为不友好的说了一句：“叶山先生，根据你下午所做的事情，我现在宣布，你被捕了。”
　　　　“等等，多大的事情，你们做的事也太夸张了吧，居然连逮捕令都出动了。”唐婉往叶山身前一站，伸出手挡住了那几个已经拿出银亮色手铐，准备动作的警察。
　　　　“这位小姐，请你不要做出妨碍公务的行为。”那为首的王队长，显然比先前的那交警能够沉的住气。面对唐婉的阻拦，他却是用一套一套的话想把唐婉喝退。
　　　　不过唐婉显然就不吃这套，脸色一绷之后，她亦冷冷的说道：“别拿那套来吓唬我，也不要欺负我们不懂法律，这里是内地，不是什么香港，你以为现在的人电影都看多了么，什么妨碍公务，我还没听说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罪名，你要想扣下顶大帽子，拜托找个好点的理由。”
　　　　“你……”那王队显然被唐婉的言辞给说愣住了。脸上变换了一下之后，他才又回复先前庄严的模样说道：“这位小姐，你这种行为肯定是不对的，如果你硬是要阻拦我们人民警察办理公务的话，那么我只能说，我们会用强制的手段，把你男朋友带走。”顿了顿之后，他又不无威胁的说道：“本来你男朋友现在做的事，只会处以十五日以下的拘留，如果你像这样做的话，那么我不能保证你男朋友会不会遭受更大的处罚。”
　　　　说完，他见唐婉仍旧不为所动，撇了撇嘴唇之后，他仿佛不屑的看了唐婉一眼，然后对身边的几个人轻描淡写的丢出一句：“把那男的拿下！”
　　　　唐婉见那几个人真的拎着手铐前来抓人的时候，就再也无法保持先前态度，右臂笔直的向前一伸，她脸色一紧之后，沉声低喝道：“谁敢抓人！！！”
第一五九章　后手
　　　　“这件事，不算完！”
　　　　看着叶山无奈被那几人强制抓去的失落模样，唐婉胡乱的擦了几下自己已经泪痕密布的俏脸之后，然后坚定的拿出了自己的电话拨了出去。
　　　　“喂！爸爸，是我！”……
　　　　唐婉在打完电话之后一边等着叶山母亲的消息，一边还得分心时不时去看看叶山父亲的情况，关于这一段，暂且就一笔带过，咱们的视线，继续投向叶山那边。
　　　　昏迷了的叶山，自然是不知道任何的事情。那几个警察在感觉到叶山没有挣扎之后，也没有去注意到叶山的情况，大抵他们只是以为这小子已经被自己几人抓了起来，再想反抗的话那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存在。
　　　　就这么想当然的，叶山被带到了小城里的公安局之内。那先前独自走了的王队，却是已经等候多时了，见几个警察抬着叶山回来，他倒也是没怎么在意，直接向那几个人呶呶嘴，示意他们把叶山给抬到审讯室里面去。
　　　　审讯室里有多少的故事，古往今来那些文人骚客或是小说家，早已叙述了种种版本，即使是最普通的现官断案，那亦在诸多书籍和影片中出现过惊人相同的桥段。许多故事都不同，但是许多故事又在这样的一个环节上出现过惊人的相似。
　　　　这只能说明，在审讯室里，虽然案件不一定相同，审案的那些人，大抵都有着相差不远的态度和性格。
　　　　那王队在审讯室这一亩三分地儿上，就和古代的现官没有什么差别。大马金刀的往桌后一座，那神态那表情，以及那周围站力的警察人马，却是像极了古时候的县衙大堂。如果硬要说这两者之间有何区别的话，那么所差的，大抵就是那一块能够震慑人心的惊堂木罢。
　　　　“王队，这家伙晕过去了。”在把叶山放到椅子上坐下去的时候，那几个警察终是发现了叶山不能自己坐立，吓了一跳的一群家伙急急去探叶山的鼻息，发现他只是晕倒之后，才齐齐松了口气。
　　　　“晕过去了？”那王队本来大马金刀的坐相，立即不再那么安稳，凑过身体仔细看了看之后，他才发现事情的原因。在瞪了几个抬叶山来的警察之后，他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谁叫你们在外面滥用私刑了，这让人知道可是件不得了的事。”
　　　　“王队，在这小城市里，还有您摆不平的事。”那被叶山击中过的警察，此时连连从口袋里掏出了烟，连烟带马屁，这一股脑儿的拍了过去。
　　　　这一记马屁，显然拍的那王队分外舒畅，屁股在那椅子上磨蹭了几下，稳了稳身形之后，他才吐着已经燃起来的烟圈，四平八稳的继续说道：“去，把那小子弄醒，你们也是，不到这庙儿里来，就下这手干嘛。”
　　　　“嘿嘿嘿嘿！”那年轻警察干笑了几声，然后点头哈腰的走到昏迷的叶山面前，咔咔两声，就把叶山那被他弄脱臼的两条手臂给接了回去。
　　　　看来这警察虽然不咋地，但是那功夫还是有那么一点的谁。
　　　　那接回脱臼的手法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那忽然袭来的疼痛，却是让昏迷中的叶山骤然醒来！
　　　　“我这是在哪？”
　　　　茫茫然之间，叶山有些神智不清的问了一句。不过在摇了摇脑袋之后，他看到了那几个国徽闪耀的帽子之后，脸一下就沉了下来：“我妈怎么样？”
　　　　“嗬！”被他击中过的那警察冷笑着说道：“我说你小子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了，还在担心别的事啊，你先把你自己安排好罢。”
　　　　“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叶山瞥了那家伙一眼，便再不想理会他。不过在这个时候，那坐在桌子后的王队却是大声一喝道：“你们两个，别唧唧歪歪的墨迹，难道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是，知道。”那年轻警察应诺了一句之后，便退到一了一边。接着，便是所有人都应该有所了解的固定程序罢。
　　　　“姓名！”
　　　　“叶山！”
　　　　“民族！”
　　　　“反正不是少数民族！”
　　　　“你……好，我接着问：职业。”
　　　　“游民！”
　　　　…………
　　　　“好！”“为何闯红灯，连警察警告也无视。”
　　　　“换成是你妈出了事，你就不急？”叶山抬眼瞥了那家伙一眼，在那家伙脸都要变色的时候，他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有烟没，给我一只烟。”
　　　　“你还想抽烟，等出了号子在说吧。”那王队瞪了他一眼，然后冷哼了数声，又朝旁边的人说道：“给我去查查这小子的底细情况。”
　　　　“好的，三十分钟之内搞定！”那年轻警察谄媚一笑，转身去了……
　　　　在叶山被拘留在审讯室的时候，唐婉在手术室外等待了良久之后，那代表手术中的灯光，终于黯淡了下来。之后，手术室的大门被打开，一群穿白大褂的医生，鱼贯而出。
　　　　“医生，怎么样？”担心手术中的人，看到医生走出来第一句话通常便是如此，唐婉自然也没有例外的情况。
　　　　“还好，只是轻度中风，问题不大，休息几天之后就可以出院，不过以后可要注意饮食，我们发现病人还有高血压。”那医生看了唐婉一眼，徐徐道出了一番足以让唐婉大为松了口气的话。但是在唐婉的神情还没放松下来的时候，那医生紧接着又说了一句：“真不知道你们家人是怎么搞的，病人的血压平时应该都已经很高了，居然没有引起注意，连个以前看病的经历都没有。”
　　　　那医生说完这句话，便丢下了一脸委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唐婉在这里。做完一个手术，对于一个医生来说，确实是会引起疲劳。
　　　　不过唐婉显然不会去在意这些，等叶山的母亲被推出来安置到病房里去之后，他处理好了医院这边的事，还有叶山那边的事等着她呢。所以在看过了叶山父母暂时没事的时候，她便再一次拨通了一个电话轻声的说道：“老爸，我拜托您的事，您快点处理好不好。”
　　　　“好，好。你刘叔叔正好和我在一起，我把电话给他，你对他说罢。”电话那头传过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在沉寂了一小会之后，另外一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婉儿，什么事啊，你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在这个市里，难道还有人欺负你么？”
　　　　“刘叔叔！”唐婉对着电话里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