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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之海洋-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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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活动了起来。我只好耸耸肩,叹道:“又来,又来。”
手枪、微冲、突击步枪、霰弹枪、反器材狙击步枪、便携式猎弩……我一一用了一遍。伯爵一次一次地倒下,但肉体却保持着高速地恢复速度,就好像是真正的永远不死。我眼看自己带的那堆武器慢慢少了下去,也开始发起愁来。好在猎弩的威力大,而且倒钩多。把伯爵的身子钉在车厢壁上挣扎不脱,给了我点喘息时间。
我回八号车厢翻了翻,拣出件化学武器…………多功能榴弹枪。可以装燃烧弹、冷冻弹和硫酸弹。从秃鹫要塞探险的经历来看,是件很有效的武器,只是用了之后说不定会把七号车厢烧断。想了一想。还是先用这个,总比直接用便携PRG火箭筒来得安全…………那个搞不好会把地铁掀到地面上去当轻轨列车使。
我戴上防毒面具,背上便携式PRG火箭筒,双手紧握多功能榴弹枪再次冲进七号车厢。伯爵已挣脱了十五支弩箭的围困,正向这边缓慢走来。我迎面一发火焰榴弹把他炸得怪叫一声倒下去,迅速连续射完了五发火焰弹,把七号车厢靠近六号车厢地一侧烧成了火海。不等他有任何反抗机会。又换上冷冻弹连射五发。伯爵的触手和身体又给烧,又给冻,迅速裂开了许多口子,我又换上硫酸弹一阵猛射,终于把伯爵的两支触手和外皮全部炸开了,露出了里面猩红的肉身。
此时正是大功告成之际。我把榴弹枪丢到一边,扛上RPG火箭筒,深情地说:
“沙哟那拉。”
一炮轰去,果然造成了毁灭性的后果。伯爵的身体和半个车厢都炸得粉碎,我也给巨大的冲力撞得倒飞进了八号车厢。挣扎着爬起来时。燃烧着熊熊大火地七号车厢已经到了断裂的边缘,眼看要把八号车厢以后的丢到地铁线上,跟着前面已被伯爵屠尽人口的几节车厢一起奔向不可知的未来。我疾步冲进去,顶风冒火地奋力一跳。就地一滚。冲进了六号车厢。就在我刚刚冲进去地时候,忽然感到速度猛地一加…………七号车厢已经断裂了。造成了前面的车厢加速。幸好抓住了一个什么东西,不然准给丢下车去横在铁轨上被跟上来的八号车厢碾成面条。庆幸之余,抬眼一看抓住的是个被绞掉了脑袋的小女孩的胳膊,不由一阵恶心,忙不迭地摔开手向前面奔去。
前面几节车厢的人不多,总共不到五十个,早已给伯爵屠得一干二净。裹着金灵地大茧歪靠在一号车厢的当中位置,周围是列车司机和几个乘务员的尸体。
从伯爵上车开始,列车就在不断加速,丢掉七号车厢以后的部分之后,加速得更快了。我跌跌撞撞地冲到车头一看…………控制台已经给打坏了,紧急制动闸所在的一整块集成板都给打没了,全电脑控制的列车再找不到任何其他的控制设施,控制台上唯一一个有效的仪表速度表上已经显示出了九十公里的高速。这列地铁大概很快就会因超速而脱轨,将上面最后残存的两条性命一起埋葬……
想到这里,我猛地一惊,心脏猛地沉了下去,艰难地狂跳了起来…………打得兴高采烈,我完全忘记时间了,金灵现在还有命吗?我来不及管已经失控地列车了,挣扎着冲回了一号车厢,用力撕开裹着金灵的茧壳。窒息的人往往会痛苦得发狂,但显露在我面前的金灵地脸显得似乎在沉睡,似乎有些痛苦,但又似乎只是做了一个恶梦。可是她能从这个恶梦中醒来吗?
就在这一刻,我视野中地金灵突然幻化成了静唯的模样。毕竟她俩曾有段时间面貌十分相似,可为什么我会在此时想起她呢?忽然间,一种阻挡不住地思念涌上我的心头,就好似倒在面前地是静唯………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像对着自己在念台词一样,喃喃说:“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你,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定要醒过来。”
脱缰狂奔的地铁列车就在此时到达了使命的终点。总控制中心的人以为前面的车头部分已经没有人了,为了制止撞击其他列车,引起巨大灾害,将它引到了一条废弃线上。以一百三十公里时速狂奔的地铁列车直冲进废弃铁道的终点。那里正是一个规划了几十年但一直没修建起来的地铁站地段。离地面只有一米左右地并不坚固的土层。一阵猛烈的撞击之后,列车一口气冲到了地面上才停下。在这个过程中,我始终死死地抱着金灵不放,直到最后落地时的一次猛击,终于把超水平发挥的我的潜能耗到了极点。我眼睁睁地看着怀里的茧飞了出去,却无力抓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我昏迷地时间不长。大约只有三五分钟。醒来时眼前全是红的,还以为眼睛坏了,连忙嘶声裂肺地喊“MEDIC!”。喊了四五分钟,才终于过来一个治安员,递给我一包湿巾。头上的血越擦越多。看来得包扎才行,好在擦了擦眼睛,视野又恢复了清明。
我这一天的生活实在是太丰富多彩了。揣了几十公斤的轻重武器去挤人堆;跳进高速行驶地列车;用了足以发动一次暴乱的火力与怪兽伯爵战斗;与超速行驶的列车一起从地下飞出来………每一次都足以要我的命,但我还是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只是腿脚伤了些,浑身有些擦挂摔砸的小伤外加全身无力罢了。又歇了五分钟,忽然见到虹翔穿着一身暴走族的衣服。带着一票人骑摩托赶来了。他的同伙来得太多,一来就突破了几个本地警察和保安员组成地防卫线。趁手下小弟们与警察纠缠,他丢下摩托就冲了过来,一把拎住我衣领把我提了起来,恶狠狠地问道:“小金呢?”
大概因为脑震荡的缘故,我的脑袋给震得昏昏沉沉。直到他提起这件事,我才终于想起来。瞪着眼睛四下里找了一回,终于发现金灵的茧正挂在冲出地面的地铁列车的最高端。虹翔两下弹跳冲上去把茧摘了下来,两三爪把茧扯得粉碎,扑到金灵身上大喊:“小金。你醒醒,你倒是醒醒啊!”
我在一边提醒道:“是窒息太久了,得立即送医院。”
虹翔眼睛都红了,劈头盖脸地向我吼道:“你是干什么吃的。让她遭到这样的事!”
“你太激动了。冷静点。”我的脑袋昏得厉害,思维都有些不清楚。早该躺到医院病床上去了,却还得耐着心让他冷静。竭力组织了一下混乱的思维,也觉得窒息这么久又耽误了这么些时候,恐怕是非常危险了,又说:“你千万不要慌,军校里学过吧,给她做人工呼吸和胸部按摩,简易处理一下,叫你地小弟喊救护车。”
虹翔此时已经急得傻了,听到有个人给他出主意,忙不迭就开始实施。此时这个星际军上将的智商已经不足三十,基本上我叫他干什么他就会干什么,完全不加上自己的考虑…………他根本不考虑遮挡一下什么的,双手一用力便扯碎了金灵地几层冬衣,露出了她白皙地上身。用力地下压几下胸部,又做几下人工呼吸。
虹翔老婆的春光轻易看不得,会有大麻烦。我摇着迟钝地脑袋转向一边,却忽然看到个奇怪的事物:一个嵌在茧的碎片上的东西。
智商三十的虹翔正奋力救着他的老婆,而因脑震荡导致思维障碍的我足足用了一分钟来观察那个奇怪的事物,才确定那是一支便携式猎弩的箭。我知道这东西威力极大,却没想到我射出了这样巧的一箭,大概是穿透了五六层门上的劣质玻璃,一直射到了一号车厢,射穿了茧,却没有伤到金灵。这么说来,她并不很缺氧的,难怪撕开茧时脸色并不很差,大概只轻微窒息并且吓坏了。现在昏迷不醒的原因……
她真的是窒息吗?我和虹翔都并没有确认过啊!
想通此节后,我转过脸去,正看到虹翔魔爪下的金灵睁开了眼。此时她的上衣被撕得粉碎,胸部被为了竞选特地梳妆打扮外加中国造型却显得猥琐异常的虹翔牢牢按住,而这个猥琐男人的嘴正逼向着她的脸逼过来。从特殊的感觉可以得知,嘴唇早就被他侵犯过了…………对于良家女子来说,这恐怕算得上人世间最糟糕的体验之一。她微睁的眼睛忽然瞪得圆圆的,虹翔却还是没注意到,强按下去又给她灌了一口气,按住她胸部的手接着又有继续下按的动作。这可把金灵惹恼了,挥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虹翔左耳朵上,把他打得头晕眼花地滚到一边,然后爬起来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这边发生好戏,立即遭来了多方关注。好歹算熟人,我也不能让他们如此丢脸。虹翔的脸皮厚如城墙,丢一丢不妨事………所以我立即冲到金灵面前去给她挡着,脱下支离破碎的风衣反手递给她披上。但我与她关系实在称不得好,见她和虹翔如此尴尬模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金灵抓住风衣的衣领,弯着腰用力呼吸了几口气,脚步蹒跚地走向前去。她今天遭遇的苦痛和惊吓太多了,已经全身脱力,此时也不知是哪来的气力支持她前行。这个柔弱之极的花瓶美人竟然有这样的意志,让我对她有些刮目相看起来。可现在不是刮目看别人的时候,我急需住院休养脑震荡等一系列伤势啊……
我用力睁了睁眼,聚集了少许神志,又向金灵走的方向看去。只见她已走到了封锁线跟前,前面是几十个纠缠不休的日本流氓和维持秩序的警察。她走到那里已经用尽了全力,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纠缠不休的流氓和警察们停住了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个长发凌乱,衣衫不整但仍掩饰不住绝世容颜的女子身上。在场的人,除了我和虹翔,都为她的容貌和气质震得呆住了,就好像集体被她施了定身咒。
金灵痛苦地喘息了起来。她的痛苦瞬间就弥散到了四周的空气中,无论流氓警察,都露出了心痛欲碎的神情,但谁也不敢动,生怕亵渎了她。可见美人不可以美得过分,不然会没有人敢主动上门献殷勤。她拼尽了全力,用日语叫了一句什么。那些流氓和警察的脸上忽然显出了极复杂的神情,复杂到我毕生未见。转头看虹翔,也是那种五味杂陈的表情。
不懂日语当真不好。我正在暗叹时,忽然听她又用汉语叫了一句:“谁能带我走?只要离开这里就可以,我什么都听他的!”
我立即明白了那些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情了。没有人会不想得到金灵,哪怕只是牵她走上一程,可能都是这些终日在庸脂俗粉间游荡的混混们的毕生心愿。可是又有谁敢冒犯虹翔的权威,承受惹他发怒的后果?
“都别嚷嚷,大爷我占先了!”我举起手喊了一嗓子,痛苦地捂着脑袋向金灵走去,说:“跟我走吧。”
网友上传章节 第六章 小丑生乱
更新时间:2008…12…14 23:20:45 本章字数:28261
身穿重甲的士兵低着头端着盘子来到我的桌子面前,送上了晚饭。他显得太战战兢兢,都不敢往上看一眼便转身离去了。我见状微微一笑,对着他的背影说:“抬头看一眼又何妨?死不了人的,多看两眼没关系啊!”
葫芦岛上的士兵对我这种调侃的语气是恨之入骨,但又无计可施。自从金灵来到岛上之后,这里就一直有些骚动不安。训练很艰苦,这个男人的世界本来就缺乏刺激,可眨眼之间来了这样一个绝代佳人,还天天在同一个食堂里近在咫尺处一起用餐!
俗话说秀色可餐,可还有句话叫“看得到摸不到,心如刀绞”。最近半个月以来,因为晚上偷偷摸到金灵住处那边窥视(其中各种特种部队的特殊手段都使了出来)而被抓起来记过的已经有七八个了。这种情况让我有些头疼,因为这必将影响到军心,但暂时还没有好的办法。
我想到这里不由微微一笑,叉起一块牛排边嚼边说:“总之是你的不好。”
“废话多多。”金灵很不满地瞟了我一眼,挑衅地说:“那你干脆娶了我啊,看那些兵还有没有胆子产生多的想法?”
我哀叹道:“哎哟,不要一次又一次地诱惑我。我可不能害你犯重婚罪入狱,再说你的前夫太凶悍了,惹不起啊!”
“又上报纸头条了吗?”
我耸耸肩说:“那倒没有。寒寒竭力地压制算是有了点效果吧,连续霸占了二十五天头条之后,终于休息几天了。张扬啊,实在是张扬!你你你真是个大麻烦,我得好好想想,不然等他把日本那边搞得差不多了,准把咱葫芦岛弄沉到海里去当水葫芦!”
那天虹翔会放我俩走,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奇怪。当然以我的过人阅历,也并不是不可理解。但我也可以想象,寻找多日的逃妻会随便找个男人要求带走…………即使最终的应征者是我。给他扣上绿帽子的可能性大减,可他肚子里憋的那团火也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不发泄出来是不可能的。
选举日结束后,新宿的计票还未开始,虹翔就宣布自己获胜了,然后立即召集新闻媒体,由其军师宣布了内藤康雄暗害竞争对手家眷的卑鄙行径,同时亲自带着数千人去砸内藤康雄地场子。新宿警署的署长事先已经接到了他的警告(或者说是恐吓也不为过)。同时帐户上得到了一笔十倍于退休费的汇款,于是彻底放弃了镇压此事的打算,当天竟然把全部夜班巡警都放了假。
虹翔带人打砸杀烧了一整夜,把内藤康雄在新宿、涩谷、池代的几处产业付之一炬。第二天一早又率领两千暴走族一路追杀到了京都的内藤家门前,跟荷枪实弹的内藤家保镖遥遥对峙,并用高音喇叭对内藤家庄园进行立体噪音轰炸,要求交出龟缩在里面地内藤康雄。
京都的警察闻讯赶来把他们围在里面。可随即新京都那边又赶来了四五千乘火车、汽车赶来的流氓(虹翔给他们每人每天开一百块的工资,而且多半打不起来,傻子才不来),迅速又把京都警察包围在了中间。
警察见状不妙叫了增援,可流氓来得更多。再加上乘直升飞机赶来的媒体记者,到了中午,内藤家门口已经围出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空中还有四五层的超大人堆,合计超过一万四千人。涉及人物又都是位高权重,敏感得很。警察可处理不下来。内藤家出来了俩高级干部试图劝解,都给虹翔骂回去了。一直闹到下午,寒寒终于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事来处理这件家庭纠纷。由国家元首来亲自处理地带家族色彩的群体事件,恐怕在大时代之后的日本还是第一遭。
寒寒腾了三天的时间来处理这件事。以她的个人身价来计算,大概给日本经济造成了三百亿以上地间接损失。在这期间,内藤家不得不招待这近万名流氓和警察,光伙食费都出了二百多万。可眼看三天时间要到期,无数繁重工作等着寒寒去处置,却还没说出个名堂来…………虹翔把内藤康雄试图绑架金灵的作为,甚至伯爵屠戮地铁列车的帐全部算到寒寒头上。所以提出了许多无理要求。这两人的关系原本就不见得好,这下子更是唇枪舌战得刺刀见红。
寒寒是个讲正义的人,该负的责任要负,该道歉的会道歉。不该她负地责任坚决不认。发誓要与耍泼皮的虹翔周旋到底。可虹翔又有钱又有地位,而且特别不要脸。一点也不怕内藤家和寒寒在政界施加的双重压力,闹得越来越厉害。寒寒不让步,他就四处造谣,向她身上泼脏水,在舆论上给寒寒和内藤家都造成了越来越坏的影响。虽然不见得能动摇寒寒的首相地位,却极有可能影响到开春后将补签的巨额军火合约。那可是价值近百亿的核心利益,内藤家终于不敢再陪虹翔玩下去了,集体否决了寒寒“坚决对抗,奉陪到底”的意见,做出了全面退让,把内藤康雄放逐到了阿拉斯加的北极熊养殖场去搞饲料管理,外加赔偿九百九十九万损失费。达成这个协议后,寒寒气得鼻子都歪了,摔手就走,坚决不肯向虹翔道歉并亲手献金。虹翔差不多达到了目的,所以也并不强求寒寒低头,拿了钱后终于解散了手下,大摇大摆地返回了新京都虹翔从京都得胜归来后,立即成了日本政坛地一颗新星,一个神话。他以自己的所作所为和最终结果告诉大家:以暴力和无耻纠缠是可以获得数倍于付出的利益的,哪怕对手是人称钢壁铁山,以家风严谨强硬著称地内藤世家。而在刚刚结束地地方“民主选举”中,选上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与虹翔背景相似地黑道出身者就占了四成以上,还有诡计多端的旧GDI官员和一些身份可疑的“民主人士”,日本的世道顿时就不太平了。如果说日本原来地局势象一锅波澜不惊的滚油,这些竞选成功者的加入就象给这口锅里加了瓢冷水,顿时就炸开了。
从虹翔凯旋那天开始一直到三月底,新京都的街头都充满了一支支额系白带的“义勇军”、“冲锋队”和“讨逆组”,这些人额头的白带上都有各个首席议员的家徽。远远地一望便知,谁也不敢惹。这些部队的人数少则数十,多到上千,总是目标明确地杀到他们主子地对手的家里、商店和工厂等处,用最短的时间打砸得一塌糊涂。这其中未免也会产生误伤,把一些人连同货物机器一起打得一塌糊涂。地方警署管不起,而警视厅递交上去的开展大规模社会治安整治行动的报告只要一到议会就给立即丢进文件粉碎机,得不到半点回应。
这种情况愈演愈烈。完全看不到结束的希望,以至于一个华裔知名时事评论家张喻刚在自己的专栏上痛苦地写道:“这是最民主地时代?是最黑暗的时代!”话音未落,刊登他评论专栏的报纸编辑部就被一伙义勇军砸得稀烂,本人也神秘失踪,于一周后被发现吊死在伊豆山边的一棵树上,遗书上写明死因是往日嫖宿过的妓女上门威逼其与原配离婚所致。当然,这些芝麻绿豆地小新闻只在地方小报的角落里出现一回。就再不会有人记得了。
金灵摇摇头说:“作恶的并非他一人。作出这种种事来,只怕也并非他的本意。虽然现在已经闹得这么不愉快,但我还是认为,他并不是那样的人。”
我鼓了鼓掌,微笑道:“哟。哟,开始为他说话了呀。”
“不要在我面前装糊涂了!”金灵白了我一眼,说:“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吗?流氓上台参政又不只是日本一地的事,全球如此!这次地政治改革搞得太失败了。”
此时正有一个兵过来给我们上清酒。这家伙前几天偷了大连警察局唯一一架警用直升机,半夜突袭数百公里,摸进长春精密光学仪器厂去盗用设备研磨高精度镜片,结果给南京GDI东北机动队当场擒获以至于回来后获得被发配到伙食房打杂一周处分。现在背了个外号叫长焦鸟人。说了那么一长串,其实最简单的说就是:他企图盗用人家的设备和器材去自行制作一支高精度长焦防抖镜头,目的不言自明。此人正是个脸皮和胆量都达到一定水准的混蛋,听到有个可插嘴与美女对话的机会便说:“对呀!现在市面上都流传着这么一个诨段子……”
长焦鸟人说出口后才想起我的存在。我可是亲口下达过全岛官兵未经允许或金灵主动询问不得与其交谈的禁令的,该鸟人竟敢当面搭讪,简直不给面子。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眼珠一瞪,正欲借题发挥,金灵观察到了我的举动,及时出言给他解了围:“哦。传些什么,说来听听?”
厚颜鸟人观察了一下我地神色,还是决定冒着我爆发虎威的危险在美人面前挣表现,满脸堆笑着说:“他们说。选举之后。政府部门一下子廉洁了几倍。为什么啊?原来街上跑的地方政府车都是些东风、川路一类中低档次的,费用却顶得上好车地几倍。可现在新政府一上台。不花财政一分钱,全自动升级到奇沃六六纪念版以上了,费用也不过与过去持平,这不是免费廉洁了么?”
金灵看着长焦鸟人,表情有些石化了…………实在是听不懂。我不耐烦地呵斥道:“笨蛋,你以为在每个女人面前卖弄对汽车地爱好都有用?说了个冷笑话还感觉不出来,有那么白痴………快给我消失!!”
把长焦鸟人驱走了,我三下两下刨完了饭,站起来催促道:“动作快点,下午不是要参加大连红十字协会的募捐义演么?这还是你给我找地事,千万不得罗嗦拖延迟到。”
“你就不能对我有些耐心么?”金灵马下脸说:“听静唯姐说你陪她逛街时,经常等她试衣服换鞋,一个两个小时的等也毫无怨言的。”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见她脸色似乎不象知道更深的东西,才放下心来,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与她不同,有个惹不起的前夫做拖油瓶,所以足以让绝大多数神经正常的男人丧失对你的耐心。如果你还有少许可发展塑造的余地地话,说不定我会不一样的。静唯也好。陈琪也罢,都是狂爱逛街和迟到的家伙,我都忍得。”
“说得好像全天下的女人都对不起你似的。”金灵微微一笑,说:“你就没遇到过什么拥有值得赞许的美德,几乎挑不出毛病的女人么?”
“有的。”我淡淡地说:
金灵地目光忽然黯淡了下来,低声说:“对不起。”
“没关系,你快点出来吧,我去把车开出来。”我离开了座位。一边向门口走一边大声对空气说:“你们这些混蛋都给我记住我说过的什么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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