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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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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的后脖子直冒冷汗,第一天上任就碰上命案了,这还了得,忙对他们这几个菜农道:“你们俩接着在这敲,你们俩这就带我去,衙里一会出来人了就说我以经先去了”。
等到了地方后我顺着他们指的方向一看,只见前面不远处停着一辆双马拉的大轿车,地上躺着一个灰衣人,身边一大滩血,我围着那里转了一圈看了看四周,只见尸体的三丈外就是一片树林,离着大路还有一段距离,就问这几人道:“你们几个怎麽不走大路进城?还有,发现这尸体时有人到尸体边上去过吗?”。
那俩人忙道:“回大人的话,我们庄子要是顺着大路走绕远儿,所以向来都是穿过这林子直接来的,小半个时辰前我们打着过,先见的这马车,等走近了才见到还躺着个人,满地都是血,我们就吓的不敢往前走了,又痄着胆子喊了几声,见那倒在地上的没反应,就赶快来报案了”。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们几个走到哪才不敢走的?”。
其中一个道:“离着还有四……五丈时就不敢走了”。
我哦了一声不在问了,走到那尸体付近向地上看去,脚印很乱,除了那尸体脚上穿的厚布鞋印外我还找到另外四个足印,三双很大,一双小巧,现在还看不出穿的是什麽鞋,看纹路和四边应该是靴子,这几双脚印一直延伸到大路,然后就被众多的鞋印淹末了,我站在脚印消失的地方向四周望了望,然后又回到尸体边上蹲下了。
死的是个男人,看上去30多岁,看穿着打扮应该是那辆马车的车夫,我摸了摸尸体,还没完全硬,又向他身上的伤口看去,他是被人用刀砍死的,我望着那由胸至腹的一道长长的道口默默的计算着凶手出刀的角度和速度,这凶手是个惯用刀的,右手刀,很有点门道,但看到伤口的型状时我有些迷糊了,好怪的伤啊,这伤口极深,由胸处入刀的入点就极深,到伤口末端时却突然脱离,并没有一般刀伤最后改出时伤口变浅的特怔,这还不算,在离伤口几头发丝远的地方又见到一处伤口,极轻微,也不长,甚至连血都没流出来,我蹲在地上嘴中轻轻道:“这刀有两个同一方向的刃?不能吧”。
暂时放下这问题我又向那辆车走去,车里是空的,除了挂的毯子和坐的软垫没有任何东西,我围着马车转了几圈,看了看马,又翻起马掌看了看,这该是辆车马店雇来的车,但具体是哪可就不知道了,我没再去搜那尸体的身,而是坐在不远处的地上拿起个树枝画起那把怪刀来。
没过多久,其他的人也到了,我向他们点了点头,又开始在地上画,这刀太怪了,连画了好几种形状都觉得不对劲,正抱着脑袋想呢,验尸的仵做走过来道:“大人请看验尸格目”。
我接过来扫了一眼,跟我判断的一样,一刀毙命,几处内脏都被砍断了,看到这我将验尸格目交还给他后问道:“看出是被什麽刀砍死的没?”。
那仵做摇着头道:“伤口怪的很,我从没见过,现在只敢肯定是刀伤”。
我肚中暗骂你这不是废话吗,又来到另几个人前问道:“他身上都有什麽?那车你们看出是哪里的没?”。
一个衙役道:“尸体怀中有碎银三两四钱,另有女人戴的青玉镯子一对,此外再无他物,马车内没有特殊的东西,车为离此120里的灵宝县杨记车马店之物”。
我有些吃惊的问道:“杨记车马店?这个你是怎麽知道的?”。
那衙役笑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所有的车马店都有个规据,就是在车箱板的底下钉上一个木牌,上面写着这辆车的出处和编号,一但有事了查起来方便”。
我点了点头道:“这规据有用,都查完了吗?查完了可咱们就带着尸体回衙”。
回到衙内后先命人把尸体送到殓房存放,然后直接上堂向程县令禀明,那程县令听完后将我叫到一边说道:“九郎啊,这事如你觉得与你的差事有关就多留留心,如觉得没有就不必再这案子上下什麽心思,千万别为没必要去做的事分了心,你那些表面上该做的差事我自会去找别人做的”。
我一笑答道:“小人知道,多谢大人提点”。
见他去了后我忙拔腿就向内堂走,来到里边后见许月蝉和棋师伯正在用早点,我赶忙向其师伯施了个礼,棋师伯笑道:“快来快来,今早的油饼稀粥不错,你也来吃点”。
许月蝉在边上没好气的道:“您老人家就不必管他了,有人把他侍候的好着呢”。
我苦笑了下后道:“我吃过了,你们吃吧,边吃边听我说”。接着就向他二人讲起刚才的事来,当讲到那伤口的特怔时棋师伯问道:“你没看错?”。
我答道:“错不了,这几年连杀带砍的我也没少长见识,这麽有特点的绝对是第一次见”。
听完我的话后许月蝉托着香腮凝神不语,棋师伯却拿着根筷子反复的模仿着刀劈下时的动做,劈了几下后只见他把筷子轻轻向桌上一放,然后沉声道:“他们来了”。
我被他的语气弄的后背直冷,忙问道:“您说的他们是谁?扶桑人?”。
棋师伯道:“对,你说的怪刀我知道,这是扶桑专有的刀型,扶桑人爱用两种刀,一种是弯刀,其中最弯的比波斯弯刀还弯,记得在扬州与你交手的忍者吗?他用的就是弯刀中的一种,另一种就是你说的怪刀,这种刀型状上与我们这里的刀差不多,但刀头部分却有一个很大的突起,有点像踮立着的人脚,这种刀砍人时就是这样的伤口”。
我想了想后又问道:“那边上的短伤口呢?”。
棋师伯拿起面前的油饼咬了一口后才慢慢的道:“那是因为离的太近了”。
许月蝉这时也转过头来问我道:“你这个典尉想怎麽处理这事?”。
我笑道:“来的是四个人,其中应该是三男一女或是三男一小孩,他们应该没别的目标,所以非进城不可,我再等等,两个时辰后他们该进来了吧,到那时再来个全城大搜。但我还有一件事弄不懂,他们干嘛要这样杀那个赶车人?按说要想隐藏身份的话是不会这麽干的呀,难道……他们想立立威?”。
许月蝉和棋师伯将眉头皱的更紧了,只见他俩对视了一眼后许月蝉对我说道:“搜城,你手边的人够用吗?”。
我嘿嘿一笑道:“这不是找你们商量来了吗,光靠衙门里那几个哪行”。
许月蝉从怀中掏出面令牌后递给我道:“10里外的兵营里驻扎着1000府兵,你派人去把那里的统军校尉叫来,我让他派兵帮你搜”。
我接过令牌后喜道:“这可就有把握了,我这就派人去,你和棋师伯要多加小心啊”。说完抬腿又向外跑去。
到了外面叫过个衙役让他骑快马赶去兵营传令,然后走到专分给我的一间办事见人的小屋中坐下了,本来现在应该点卯和衙内众人认识一下的,但现在大家都忙的脚不沾地,也只好把这念头打消了,我现在没别的事可做,只好等那管军校尉来了再说。
第九十七章 朱门酒肉臭
坐在房里等了有半个多时辰,那统军校尉来了,我急忙冲出自己那间小屋走了过去,走到他面前后抱拳施礼道:“唐海县典尉燕九郎参见校尉大人”。
这校尉小个不高,浑身上下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宽宽的肩膀上长着一个圆溜溜的大脑袋,两只眼睛神光四射太阳穴也高高的鼓着,一张大嘴叉子满脸都长着金黄金黄的络腮胡,虽说长的像个猩猩,但一看就是个精明强干的硬手。
这校尉上下看了我几眼,然后咧开大嘴笑道:“我知道你,知道你,咱们进去说话”。说着当先向后堂走去。
我被他这句话弄蒙了,边在他身后走边想,他知道我,他是谁呀就知道我?但看他这副轻车熟路的样这地方可没少来呀,难道这又是个咱们自己的心腹人?要真是这样那这差事可好办多了。
到了后院也不见他敲门,抬腿进屋后先向棋师伯恭敬的施了一礼,然后也不等别人让坐就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哈哈一阵笑后指着我道:“这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一肚子贼心眼的小伙子吧?恩,不错,有个机灵劲”。
坐在他对面的许月蝉脸忽然红了,我心中纳闷,这是谁呀,怎麽看上去比我都熟?正在边上胡猜呢只见那校尉站起来又围着我绕了个圈道:“姓燕的小子,觉得我妹怎麽样?”。
我一愣,那边许月蝉却急道:“大哥,你瞎说什麽”。然后又转过头对我道:“九郎,这位是家兄许月辉,他这人没心没肺的,话说的不中听时你要多担代下呀”。
我张着大嘴半天没说出话来,这猩猩是许月蝉的大哥?这……这模样也差的太多了吧,心里吃惊但脸上还不敢带出来,忙又抱拳道:“大哥好”。
许月辉又是一笑道:“妹,怎麽拿着令牌招我来的?出什麽大事了吗?”。
许月蝉请我俩坐下后道:“九郎今早去查了桩命案,我们怀疑是扶桑人干的,所以叫你来大家商量一下”。
许月辉皱眉道:“把经过向我说说”。
我赶忙把今早的事向他详细的说了一遍,许月蝉见我说完后道:“九郎,你到外面把那验尸格目取来,再四下转转,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
我听后一愣,这分明是要把我支走嘛,县衙之内还会有可疑的人?难道对我不放心?肚中生气脸上却勉强笑了笑道:“好,我这就去”。说完转身出了屋。
到了外面先叫人去拿验尸格目,然后回到自己那间小屋怎麽想怎麽憋气,这是干嘛?既然信不着我还让我来干嘛,正满肚子气没处泻呢,就见老乔手里拿着验尸格目走了进来,到我面前先看了看我的脸色,才小心的问道:“大人,大伙让我来问问,今晚您要是没别的事,那底下的兄弟们就给您准备准备了”。
我听的一愣,但马上就想起来了,今晚说好要宴请这些人的,不由得心里一阵腻歪,但表面上还不能带出来,马上笑道:“我记得呢,正想向你打听下咱们这什麽馆子最好”。
那老乔笑道:“咱们这的馆子就数味得居是最好的了,我这就亲自去那里包个大菜间来”。
我忙叫住他然后拿出20两银子道:“这钱你先拿着去订了桌,然后找些人在我家里修个马厩,就修在前院吧,要修的保暖一点啊,工钱让他们明天早上去我家取”。
老乔笑道:“这事好办,大人要没别的事我就先去了”。
老乔走后我在屋中足坐了大半个时辰,等算计着许月蝉她们该说的差不多了后才又慢吞吞的向内院走去,等到了后进屋一看,她哥哥已经走了,就将手中的验尸格目递过去道:“许大哥回去了?”。
许月蝉接过那验尸格目后只看了一眼就丢在桌上对我道:“九郎,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暂时还是不搜城的好,你那边多加些小心也就是了”。
我不解的道:“不搜?你是说等他们先下手我们在抓?”。
许月蝉微微摇头道:“我们刚才仔细的想了下,觉得暂时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我把肺都要气炸了,却淡淡的点了点头笑道:“好,如没别的事那我就先出去了”。
回到自己的屋中坐着生了会闷气,但细细一想到也释然了,别管这些没用的,把大人交代下的差事干好才是正理,想到这跟外面的衙役们交代了一声就到城内巡视去了。
中午找了个小摊对付着吃了口饭,下午又接着转,主要是城门,每转到一个城门时我都站在边上看半天,还有就是客店大车店,这大半天下来县城里的情况道路基本上是摸熟了,摸是摸熟了,不过两条腿可累的生疼,该找地方坐会了,盘算了一下方位,这里离老刘头那汤饼滩子不远,就去他那吧。
到了他那摊子边一看,没什麽人,现在不是吃饭的时间,我在这坐会也打搅不了他什麽生意,当下找了个凳子一坐后笑道:“走累了在您这歇会”。
那老刘头一见是我忙眉开眼笑的道:“是大人您呀,您瞧我这老眼昏花的,您到了才认出来,您只管歇着,我给您去装碗汤饼来”。
我赶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不饿,……还是来汤吧,来汤吧”。
那老刘头呵呵一笑把饼汤端过来了,我端起来喝了一口,不错,冷天里能来碗热汤可是件好事,当下又喝了一大口后道:“那傻强呢?今天没帮你在这忙活?”。
老刘头刚要笑着说话,就见他背后靠着墙角的一个大麻袋一阵乱动,然后傻强那颗黑呼呼的大脑袋就从麻袋里钻出来了,这傻小子先是冲着我嘿嘿一通傻笑,然后吸着两筒鼻涕道:“官儿,又给我送肉吃来了?”。
我苦笑道:“你怎麽在这睡呀?这天多冷啊,不怕落病?”。
那傻强道:“冷?冷啥呀,我家里可暖和了,你也进来待会呀?”。说着就去撑那麻袋口。
我忙道:“别,别把你家大门弄坏了,我就不进去打搅了”。
那傻强斜着眼又看了看我,然后道:“那你有空就来串门啊,咱们是朋友,我这人可爱交朋友了”。
见我苦笑着答应后他又道:“那今天你还给我肉吃不?”。
我忙道:“给,你等会,我这就给你拿去”。
到了个烧肉店直接买了只烤鹅,拎回来后向他手里一塞道:“吃吧”。
那傻强一把接过边吃边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不白吃你……你的,我有力气,可有力气了,以后你……家要是……有个力气活要干就来找我,咱们是朋友,朋友那就没说的”。
我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忙道:“那我先谢谢你了,你慢慢吃吧,我要回衙去了”。
回到衙中坐好后给自己弄了壶好茶一喝,这小日子过的美,正盯着茶壶猜这茶叶叫什麽名呢,就见老乔陪着笑走进来了,进屋后先施了个礼后问道:“大人,下衙的时辰到了,您看咱们是不是该……”。
我赶忙笑道:“咱们这就去,其他的兄弟呢?只要没外出公干的咱们可一个都不能拉下”。
老乔道:“大人放心,能到的全到了,我这就领着你去,其余的早就在那等着了”。
随着他出了衙门往东走了一阵,这味得居就出现在眼前了,是一栋三层的木楼,看那富丽堂皇的装饰就知道这的菜偏宜不了,我心里一阵肉疼,暗骂这次亏大了,早知道领他们去老刘头的汤饼摊子吃去,那可省老多钱了。
刚到门口这店老板就当先跑了出来,见我又是鞠恭又是掸尘的好一通忙活,我笑着又跟这老板客气了一番,这才在他的带领下上了三楼,到了三楼当时就吓了一跳,好家伙满楼都是人,个个穿金带银的好不阔气,整个三楼的八张桌子都坐的满满的了,见我一来都纷纷过来施礼说客套话。
我眼前只觉得人头攒动都分不清谁是谁了,两耳更是被他们的说话声音灌的满满的,当下强压住心头的烦躁把两手一举高声道:“今天多谢大家能来赏光,小弟是深感荣幸啊,咱们暂时先坐,待会我给大家敬酒时咱们在一个个的说话”。
人群暂时安静了,那老板正在命着一干伙计往桌上布着菜,我一边与身边人说笑着一边看着桌上的菜咬牙,妈的,这要吃下我多少银子去呀。
好容易盼着菜上完了,我赶忙端着酒杯挨着桌子转着敬酒,好大一堆的人名,都快把我弄迷糊了,忙活了足有半个时辰才把这些人挨着个的都敬完,回到自己那桌一坐,感到身心俱疲呀,真比打一场大仗还累,刚吃了几口菜,就听边上有人对我说道:“大人对在下送去的使女还感到满意吗?”。
我赶忙又端起酒杯道:“多谢赵大哥,小弟真有些受之有愧了”。
那姓赵的笑道:“大人这是什麽话,哪有堂堂典尉身边连个使唤人都没有的,这叫我们这群大人治下的百姓于心何忍啊”。
也坐在这桌的老乔趁机谄笑道:“赵老板,你不知我们大人有多喜欢那小玉姑娘呢,今天我带人给大人家里修马厩时见小玉姑娘穿的戴的那个富贵就别提了,我看早晚有一天这小玉姑娘会被咱们大人收入房中,到那时,你还是我们典尉的大媒人呢”。
我被他这番话气的手脚冰凉,但又不好发做,只得汕汕的干笑了几声,那赵老板见状又从怀中掏出个东西递过来道:“那我就好事做到底,这个东西也一并给了大人吧”。
我疑惑的接过来一看,竟然是小玉的卖身契,只见上面写着:民女陈玉莺自愿卖入赵善东员外家为奴,身价契银一十五两,钱已付清;下面是年月日和小玉的手印押记,看到这后我脑袋顿觉嗡嗡做响,一个大姑娘才卖15两银子,这地方还算是个富足之地呢,别的穷地方恐怕连这个数都卖不到,心中感叹着向桌上一瞅,满桌的酒肉都让我恶心,再看这些踞案大嚼的人,也都变成了面目可憎之辈。
向那姓赵的盐商说了几句客气话后我心中想,这些人怎麽都他妈这样?老子堂堂正正的一个人却与这等人为舞?真他妈丢脸,越想越上火,越上火就越想喝,结果我醉了个一塌糊涂,也不知是什麽时候就倒在一张长凳上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就觉得有人边推我边道:“大人醒醒吧,咱们该散了”。
我睁眼一看,却是那老乔,又转头向四周看了看,人基本上都走光了,赶忙爬起来晃着阵阵发疼的脑袋道:“大家都走了呀,你去把这店老板找来,我结完帐后咱们也走吧”。
那老乔笑道:“酒饭钱赵老板早就算完了,我是留下来送大人回家的”。
我挣扎着起来道:“那怎麽行,我明天把钱还给赵老板去”。
到了外面一看,我那宝贝肥马居然不见了,忙指着栓马的桩子刚要问,边上的老乔道:“大人的马我早就让人送回去了,您酒喝的沉了骑不得马,我给您叫了辆车来”。
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边上的那辆小小的马车,然后一摆手道:“用车干什麽,你自己坐着回家去吧,我想走走”。
老乔道:“大人还是上车去吧,现在天都定更了,这路上又黑的很,我看……”。
我怒道:“不用你管,快走你的,不要跟着我”。说完认了认方向,摇摇晃晃的就向家走。
老乔还想送,但被我连吓带骂的给撵走了,空旷的街道上只有我一个人,我向前走了一会,只觉得头晕的厉害,刚双手扶墙想歇口气,就听背后不远处有人说道:“大人海量啊,小人真是佩服”。
我迷迷糊糊的抬头一看,却是那个赵善东,当下向他点了点头道:“如此深夜了赵老板怎麽还没睡呀?”。
这赵善东道:“小人本来要睡的,但刚才在门口时却望见典尉大人向这里走,所以就迎出来了”。
我向他摆摆手道:“我是路过,你回去睡吧,我也回家了”。
那赵善东并没回去,却几步走到我面前道:“小人有件心腹之事想求大人帮帮忙,小人的盐号就在这里,大人请随我到小号一叙如何?”。
我嘿嘿笑道:“我就知道你送我个女人是别有用心,有什麽事就说说吧”。
那赵善东将我搀住后道:“还是去小人的盐号吧,拐个弯就到”。
我拂开他的手道:“好,你带路”。
到了他的盐号我也没顾的上打量一下他这屋子,扑到屋内的椅子上一坐道:“什麽事你就说吧”。
只见他先给我倒了碗茶后笑道:“再等等,一会有人来跟大人说”。
我听的心头一惊,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仔细的打量着他,没想到这猛然一动到让肚中的酒食也翻搅了起来,我暗叫要吐要吐,忙转着脑袋想找个痰盂痛快一下,还没找着呢,只听内屋有人笑道:“典尉大人来此小人未曾出迎,莫怪莫怪”。说话间只见门帘一挑,从里面出来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走到我面前就深施了一礼。
我一见此人头上那剔的却青的脑顶和高高厥起的那只羊角小辫,浑身当时冷汗就下来了,是扶桑人,心中一惊肚中的东西更是加了劲的翻腾,那人见我瞪着两眼睛没说话就又笑着道:“大人没想到是我这个化外之人要求见您吧,……“。
他话还我没说完呢,我这边再也压不住了,猛然站起后把嘴一张,一大股又臭又粘的酒食当时就喷在了他的脑袋上。
第九十八章 猜迷的色鬼
那人措不急防之下被我喷了个正着;刚抹了把脸见我第二口也快出来了赶忙向边上一闪;我捂着嘴就蹿出了屋子;到外面后迎着北风又吐了好一阵;直到肚里都空了这才闭着眼扶着墙开始想主意;这群扶桑人到底想干什麽?照目前看不像要跟我动武;又想起刚才那赵善东说出的话;我有点明白了;有可能想让从我身上探听一下县衙里的情况;那我该怎麽做呢?正闷头想主意时;只听后背有人走过来轻轻的替我锤着背道:‘典尉大人真是个实心眼的人啊;居然喝成这样了;一看就知道是个可交的朋友‘。
听声音就知道又是那赵善东;我假装不稳的回身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喷着吐沫星子傻笑道:‘赵掌柜的;赵老板;今天在你这丢丢丑了;没关系;你把你那个扶桑朋友叫着;咱们再找个地方好好好喝喝‘。
那赵善东忙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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