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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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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视着他的眼睛道:“你不怕我是回来杀你的吗?”。
那病鬼又笑了,然后摇着头道:“你不是回来杀我的,第一,你身上没有杀气,第二,你显然不知道这里出了什麽事,第三,如果你想杀我,是绝对不会自己来的”。
我暗道此人精明,当下关上房门也坐在桌前道:“你是怎麽先查觉他们要杀你的?”。
那病鬼又端起粥碗喝了一口道:“也许是我命大吧,我本来想在睡会的,但你走后他们却用我听不懂的话商谈,而且那些说话的人中就有你的使女,我觉得不对劲,就躲到屋外的大槐树上了”。
我苦笑着问他道:“你到机灵,还见到什麽了?”。
那病鬼道:“没什麽,只是见到他们杀了那屋的人又来寻我,但没找到我就全换上黑衣服走了”。
我从怀中掏出锭银子道:“你也走吧,去找个客店住下,明天再来这里取你的刀”。说完站起来就向门口走。
只听身后那病鬼道:“你怎麽不问问我是谁?叫什麽?”。
我没答他的话,接着向门口走,他又道:“如果你是要追那群人,那就不必去了”。
我吃惊的回头向他看去,只见他还在喝着那碗粥,右手却向院墙外指了指,正当我惊异时,一阵轻响之后,墙上落下三个人来。
我打开屋门就迎了出去,那三人见我出来后同时停步,其中一个拉下蒙面黑巾道:“大人好手段,好一招敲山震虎,好一招借刀杀人”。
是东乡平三郎,我先是看了他几眼,然后才望着他身边那个黑巾蒙面的女人道:“厢房中那小女孩是谁?你们如果不杀她,事若不成还可以回来躲着呀,别人未必会猜出是你们干的”。
那女人也把黑巾扯了下来,望着我缓缓道:“我们办事从不给自己留退路”。果然是小玉,但那曾经柔媚的眼神却变得彻骨的寒冷,声音也变成了我在县衙外碰见的那女人的声音。
我心里忽然觉得有些疼,轻叹了口气问那东乡道:“谁是大伴细人?你吗?”。
东乡平三郎忽然笑了一下道:“大人是怎麽发现我们的破绽的?我记得我已经很小心了?”。
我看着他道:“我跟本就没发现你的破绽,其时我离开的前一刻都没把你们当成敌人,只是我这人有点多疑,一直对你们的来历不放心,所以才在临走时用话试了一下的,这样的结果我也没想到”。
东乡还是在笑,但那笑容却很苦,反手从背后抽出一柄弯刀后道:“这次我认倒霉吧,居然被你这无心一计给骗了,现在劳烦大人送我们出城如何?”。
我将长刀缓缓横至胸前道:“你就是那大伴细人?不像啊,有求于我还动刀,你说我能答应吗?”。
就在此时,屋中那病鬼道:“这个人交给我应付”。说着手中拄着一根细长的东西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我看了眼他手中的那东西,居然是把前面被掰直了的烧火的炉钩子,他走到我身边也不说话,举起炉钩子就刺向东乡,我叹了口气也举刀直劈向其余二人,那病鬼应该支撑不了多久的,所以我这面要速战速决,小玉和另一个扶桑人也迎了上来,那扶桑人用的是长刀,小玉却是两柄短剑,小玉的武功我见过,并不很好,不好就先拿她当突破口,当下用三角步避开长刀后一招雷动九天向小玉当头劈下。
小玉被我这一刀吓的脸色都变了,在地上打了个滚后闪出好几丈远,我追在她后面急砍,她不敢用短剑封架我的长刀,被我逼的只能一步步的后退,身后那使长刀的扶桑人追来了,截下我后后横刀就扫,我架住他的刀同时身子向前一冲,低头照着他面门就是一记头锤,那扶桑人急忙仰身向后一退,我伸出左手一把攥住他握刀的手腕后将自己的刀向上一提,那扶桑人惨嚎一声已被砍下了双臂,这时小玉已冲到我的身前了,但一见此情景转身就逃,我赶忙左手抽出刀鞘运劲向她背后一掷,她没跑出几步就哼了一声被这铁刀鞘砸倒,我跑过去一脚踏在她腹间当头就劈,她忙架起双剑挡住我的刀,我运足力气将刀向下压去,小玉顶不住了,短剑一寸一寸的向下沉,眼看就快要接近她的头颈时她哀叫道:“大人放过我吧,小玉愿给您做牛做马,只求您饶了小玉这次”。我咬着牙没理会她的哀求,脚下猛然用力在她腹间一跺,趁她吃疼两臂力气稍减时将长刀压进了她的脖子。
杀了小玉后却觉得胸腹间的怒火越涨越高,砍死那名断臂的扶桑人后我抡刀就向东乡平三郎扑去,那病鬼此时正在绕着东乡打转,身形快的让我看不清,但喘吸声却越来越重,我奔过去边挥刀助攻边道:“你去歇一会,我应付他”。
哪知这话一落那病鬼就喝道:“退开,别过来添乱”。
我气道:“说我添乱?好,那就等你死了我在对付他”。
站在一旁我凝目向那战团看去,那东乡功夫真好,招式又怪又狠,再加上手中刀本身要比病鬼那炉钩子长出许多,竟将那病鬼封在了三尺之外,这还不算,那病鬼的炉钩跟本就不敢去碰东乡的刀,一碰非断不可,这怎麽行?太吃亏了吧,想到这我奔到东乡正前方拿出吹箭先向他晃了晃,然后拖过那具扶桑人的尸体用吹箭一刺,那尸体马上就抽成了一团,扑鼻的恶臭也出来了,我嘻嘻笑着将吹箭往铜管中一放,然后对着东乡的胸腹部就瞄上了。
第一一三章 狗咬狗
开始时东乡还算镇定,但我几次做势欲吹后他的刀法就乱了,额头上见汗,脚下也变得虚浮不稳,我心中得意叼着铜管就向他身后转,东乡这下更害怕了,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扭曲,可就在这时,那病鬼却喊道:“快停下,你这叫什麽?就算是仇敌也该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取他性命,你这样做不怕人耻笑吗?”。
我被他这话说的一愣,跟敌人讲道义?那是疯了,这小子严重缺心眼儿,甭理他,想到这我白了这病鬼一眼接着用铜管瞄,没想到这病鬼见我不听居然停手跳到圈外去了,嘴里喝道:“即是如此你就自己打吧,我不干这丢人事”。
我差点没被他气晕过去,就是停手你也先跟我说一声啊,哪能给敌人留喘气的时间,肚中大骂他傻蛋我赶忙抡刀就往东乡身边扑,没想到那东乡冷笑了一声手中长刀脱手就向我飞了过来,同时左手向那病鬼一仰,我侧身躲过长刀后急向那病鬼喊道:“快躲,别用兵刃挡”。
晚了,这病鬼的炉钩子已将暗器砸中了,只听砰的一声轻响,一团淡黄的烟雾马上就将那病鬼全身罩住,是迷药弹,我一把掩住口鼻掉头就向大门外跑,等跑到安全地方后回头一看,东乡已经不见了,那团黄烟也在慢慢变淡,烟雾中能见到这病鬼已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赶忙翻身上墙头向四外一看,哪里还有那东乡的踪影,想要选个方向追,但回头看看那倒在地上都翻出白眼来了的病鬼,追出去我还真有点不放心,没准东乡就能杀个回马枪来,蹲在墙头我是又憋气又想笑,望着那病鬼低声骂道:“你小子没想到这麽快就遭了报应吧?真难为你也当过兵,能活到现在可真他妈不容易呀”。
烟雾都散尽了,我跳下墙头拎起他回到屋中先用冷水在他脸上抹了几把,然后把他往床上一放,自己坐到床前就开始想主意,东乡跑了,他能跑到哪去?出城是不太可能了,藏到那个赵善东家?也不大可能,那大伴细人就是东乡?看身材也不像啊,现在该怎麽办?援兵到后就去大牢把那俩扶桑人提来问问,然后全城搜一下看看吧。那李团头家里出了这麽大的事都不去衙门击鼓,看来这里面的事也不少,真够麻烦的,想到这我不禁又狠狠的瞪了这病鬼一眼。
又过了一会,这病鬼醒了,睁开双眼先转着头看了一会才望着我道:“没想到又被你救了”。说完叹了口气就躺在床上不动了。
我没好气的道:“你看看你手脚能动不能?要是没什麽事我就走了,柜上那药天亮后自己想着煎来喝”。
这小子还是闭着眼也不说话也不动,我来到外边将那扶桑人的刀拿回来往他身边一放道:“自己加小心吧”。说完就向大牢方向走去。
刚跑到大牢,城外接应的兵也到了,领头而来的许月辉见到我后忙扬着手中的信问道:“出什麽事了?你让我领兵到大牢搜什麽?”。
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今晚都乱套了,等会我一件一件跟你说”。
敲开狱门后那狱卒一见这些人就傻了,忙向我和许月辉见过礼后问道:“二位大人这是……”。
我向他一摆手道:“别多问了,我刚才送来那俩人呢?他俩起什麽乱子没?”。
那狱卒忙道:“还关在牢房里,大人您是要提他们走?”。
我没答他,拔腿就向牢内走,到了里面先查看了下那两个扶桑人,还好都没事,让许月辉派人将那几个狱卒都押下后我领着人就向那处板盖走,到了板盖前打开向里面一看,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但扑鼻而来的恶臭却比这一层还重的多,许月辉点手叫过两个兵来道:“你们两个下去查探一下,要多加小心”。
我忙抽出长刀道:“我也下去”。
二层是个比上面略小的石室,里面也像一层一样分着许多隔间,但里面都是空的,我们三人捂着口鼻来在里面转了一会,但什麽也没看到,真奇怪,难道我来晚了?刚想上去问那几个衙役时,最里边铺在地上的一块席子却让我感到奇怪,两边高中间低,分明是席子下还有个洞的样子,看明白后我走过去用刀轻轻一挑席子边,一股让人闻之欲呕的恶臭随之袭来,我的眼睛居然都被熏的有些睁不开了。
待适应些后我定睛向席下一看,只见下面是几具已烂的不成样的尸体,有的都露出白骨了,刚用刀一翻,好些老鼠就怪叫着从尸堆中蹦了出来,边上那俩兵吐了,我肚子里也一阵翻腾,忙放下席子就向上面走,到了上面大口吸着气缓了半天,才盯着那几个被押着的狱卒问道:“那下面坑中的几具尸体是怎麽回事?不说我就把你们几个也扔下去”。
那几个狱卒早就面如土色了,见我问起忙全都跪在地下道:“小人们贪财猪油蒙了心,求大人饶过小人们吧,这些人都是明年秋天待斩的囚犯,因得了病都死了,小人们贪图他们每月那几吊饭药钱,所以才藏了尸体没向殓房送,只待秋决前向上报个暴病而死,求大人开恩呀”。
我被气的浑身发抖,这群匹夫胆子也太大了,竟敢私藏尸体,而且这几个囚犯不一定是怎麽死的呢,当下让人把他们绑好后往牢中一关,又对许月辉道:“麻烦许大哥派兵严守牢房,重点是看住那两个秃子”。
许月辉传完令后把我拉到一旁皱着眉问道:“兄弟,你调我的兵来难道就是为了这事?”。
我苦笑着道:“咱们边走边说吧”。说完领着他就向李团头家方向走。
到李家时,我也把事情的大概都向许月辉讲明白了,许月辉不解的问道:“既然你们龙组的人说不让碰这里,那你干嘛还要来这?”。
我叹气道:“我也不想来呀,那东乡与我们交手前曾说过我借刀杀人,这话不就等于是说他已知道偷袭的目标错了吗,还有,他们三个回来时后面居然没有追兵,这只能说明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互相都知道对方是谁了,另一种可能就是那李团头家被杀的没有力量追,所以我要去看看,看那李团头家是不是都死绝了”。
许月辉听完点了点头,然后传令手下的兵士道:“包围这做宅子,不准放走一个”。
我迈步走上台阶举手拍了几下门,只听里面脚步囊囊的走过来个人道:“外边是谁呀?这麽晚了还来敲门”。
我答道:“快叫李团头出来一见,你就说本县的典尉找他有要事相商”。
那人忙道:“我这就去禀过我家老爷”。接着脚步声又渐渐远去了。
许月辉瞪着眼奇怪的问道:“你这麽客气干嘛?让兄弟们翻墙进去把门弄开就完了”。
我苦笑着低声道:“不行,要给那李团头点收拾刚才打斗痕迹的时间,我可不想再闯出大祸来”。
过了好半天那门才开,李团头走出来向我和许月辉见过礼后边向府中让边问道:“两位大人深夜造访寒舍所为何事呀?”。
我一见他说话就烦,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却偏要文诌诌的说话,怎麽听怎麽别扭,当下强装出点笑容道:“这麽晚来能没事吗?我们进去说,外面不方便”。
那李团头也不在问,将我二人领进屋让坐又吩咐上茶,两个青衣大汉出来倒茶后就退下了,我这才对他道:“李兄,刚才到你府中捣乱的人呢?现在可还在府中吗?”。
李团头笑道:“没想到这事居然把大人都惊动了,区区几个小贼,早被我几个家人赶跑了,哪还用的着大人出马呀”。
我轻轻苦笑了下道:“区区几个小贼……李兄手下真是藏龙窝虎呀,咱们明说吧,我这次来就是想问李兄的手下留没留几个偷袭人的活口,如果没有,那把尸体抬出来让我带走”。
李团头为难的道:“大人说笑了,我这里那有什麽龙虎藏着,只不过是几个护院的庄稼汉罢了,那几个小贼滑溜的很,见偷不到什麽就都跑了,哪有留活口不留活口这一说啊”。
我抚着脑门呵呵一笑道:“李兄,我知道你来头不简单,上头也有令叫我不得干涉你的事情,况且我到任以来李兄没少给小弟面子,这些小弟心里都清楚,但今天这事不是我能压的下来的,到你府中偷袭的全是扶桑人,而且这些扶桑人和前几个月在京城想要行刺陛下的人是同一批,如今他们又出现在你的府中,你说这是我能替你遮的住的事吗?”。
那李团头脸色当时就变了,我赶忙趁热打铁的道:“李兄,我知道这些扶桑人与你没关系,不然他们干嘛要到你府中舞刀动仗的呢?还能是分赃不均不成?我知道李兄怕麻烦,将那些扶桑人的尸体都交给我吧,剩下的事都由我来办”。
那李团头低头想了下后道:“大人说的对,那我也不隐瞒了,我这就去把那些扶桑人的尸体都挖出来让你们带走”。
我忙又道:“李兄,你交给我的都是尸体,连一个活口都没有,对吗?死人是最好的了,我就喜欢这些尸体”。
那李团头先是仔细的看了看我,然后展颜笑着一拱手就去了,一直坐在我边上的许月辉道:“你小子太能胡诌了吧?居然把皇上都抬出来了,他能信吗?再说你干嘛都要死的?从死人身上又能问出什麽呀?”。
我也低声向他笑道:“这是绝了他与那些扶桑人修好的后路,他们之间不是一路,但肯定互相通过气了,我说行刺皇上那事是真的,这李团头不想惹祸上身就一定会想法子把自己跟这些扶桑人摘开,我估计那些扶桑人没全死干净,可能有些受伤的就躲在他这里养伤,现在我让他把这些没死的都弄死,回头再告诉他偷袭的忍者头领还在城中藏着,到时你就看紧四个城门守着吧,不出三天,这李团头就能把那头领的脑袋给你送来”。
第一一四章 护卫
那李团头回来了,近门后一拱手道:“二位大人去看看吧,尸体就在院中”。
我和许月辉出屋一看,只见院中有十几个人都高举着灯笼,满地都是尸体,一共是16具,都是在我家住过的人,有几个身上的伤都被包扎过,但致命处却都添了道刀痕,血还没流干呢。
看到这我满意的笑道:“李兄果然了得,还有件事要向李兄求助,小弟太笨,从你府中逃出的三人中只击毙了两个,却被那头领逃了,李兄若要见了那首领就帮我拿下他,当然,死的也好,小弟这边先多谢了”。
李团头听完叹了口气道:“我懂大人的意思,那头领不好对付,多容在下几天吧”。
我点头答应后让李团头备了辆宽蓬的大马车,将这些尸体拉上就告辞了。
到了外面许月辉道:“这些尸体我看就先放到大牢二层去吧,剩下的事你打算怎麽办?”。
我答道:“你让兄弟们守紧四门再到街上巡巡逻,有换班的就去我家歇着,我家里还有两具扶桑人的尸体,一会也拉走吧”。
许月辉道:“那个赵掌柜你不抓?”。
我叹了口气道:“现在去一定已经晚了,让那李团头去想办法吧”。
领着他们回家后把几具尸体都抬走,我来到那群扶桑人住过的屋子就搜,看来他们早有准备了,除了一大包金银外什麽都没有,我掂了掂那大包,足有2000多两,这下我发财了,出了这屋后又向小玉住的那间房走,小姑娘的尸体已被抬着了,但那股重重的血腥味却没散出去,我扯下炕上那让血浸透的被褥向门外一扔,回身又在这间房里翻找了起来,也是什麽都没有,这样也对,这才符合这群人的作事方法。
没什麽可查的了,那俩个扶桑秃子明天让人送回大营去,我就等着后天跟着傻强走吧,想到这回去提上那包银子往自己屋中一放,又去看了看那病鬼,这小子好像发觉是来的是我,听见我走来他居然把脸转到里面去了,我也没和他说话,回到屋中就躺在炕上闭目假寐,刚躺了没多久,只听外面一阵轻响,那傻强的声音又出现了:“我进屋了,听清楚点”。
我抱着刀躺在炕上没动,那傻强穿窗而入道:“你小子今晚做的事不小啊,两边人马居然被你耍的团团转,这次回营又能被记一大功了”。
我闭着眼睛道:“那李团头到底是什麽人?”。
傻强道:“别问我,我傻,往里靠靠,给我也分点地方躺躺”。说着就往炕上爬。
我怒道:“你干嘛来了?想睡觉回麻袋去睡,你身上有多臭自己不知道?”。
傻强笑道:“今后不用在睡麻袋了,这还要多谢你呢,明天午时去衙门等着啊,咱们明天就出发”。
我没在问他,就算问了他也不会说,当下往里挪了挪倒头就睡。
天亮后那傻强已走了,我爬起来向院中看了几眼,见院中支满了牛皮帐篷,还有几个兵正在烧火做饭,看到这里我觉得心中空落落的,曾经多像个家呀,谁知道才过了一天就这个样子了,不能在想了,也许我就是这个命吧,现在离午时还早,但我却一刻都不想留在家里了,想到这我穿好衣服拎起那一大包金银就向外走,来到那病鬼的屋中一看,这小子还在床上躺着呢,见我进来居然用被子把头蒙住了。
我忍着气走到床前把大包往床上一放道:“包里的钱我拿一些用,剩下的都归你了,这所房子你想住就住着吧,不爱住了就锁门走,也许我有一天会回来的”。
这病鬼当时就把头露出来了,愣愣的望着我道:“你要走?去哪?”。
我答道:“去哪我也不知道,外面的马厩里有匹马,你病好后若有空就把它送到北平城外玄甲军的军营中去吧”。说着从包中拿出几块金银就向外走。
那病鬼还要接着问,我向他摆了摆手,到了院中拉着我那肥马就向衙门走去。
刚进县衙里院大门,就见两个身着明光铁铠的甲士挡住我道:“闲杂人等退到外院”。
听完这话我心里直发毛,看这架势别是那李元吉来了吧?那可麻烦了,但从傻强的口气看,不像是那个丧门星啊?哪能是谁?太子?不对,太子不会轻易离开长安的,那就应该是二殿下了,想到这我抱拳道:“请问二位,院内可是秦王殿下?”。
那两名甲士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道:“你是什麽人?”。
我刚要答话,就听里面有人笑道:“快进来吧,还以为你中午时来呢”。
好熟的声音,我向内院一看,只见秦琼笑呵呵的走了出来,到我面前后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后道:“好,比上次还壮实”。
我赶忙下拜见礼道:“燕九郎参见秦……”。
我话还没说完呢,秦琼就将我拉起来道:“不必弄这个虚礼了,走吧,二殿下就在内堂”。
我边跟着走边道:“将军,二殿下怎麽到这来了?北平那边的仗打完了?”。
秦琼道:“北平那边的事陛下交给齐王千岁了,咱们二殿下是有别的事来这里的,这次二殿下特地传令也要你跟着去,等一会你就知道是什麽事了”。
等进了后堂一看,只见二殿下正在与一个30多岁的中年文士低声交谈,边上还有一个甲士和一个背插双剑,面色苍白,神情冷漠的漂亮姑娘,二殿下见我微微一笑,示意我不要多礼后又与那文士谈了起来,秦琼则拉着我走到那名甲士身旁道:“九郎,这位是羽林军的副统领陈鹏,乃是陛下身边的第一高手,这次是陛下亲自指派来护卫二殿下安全的”。
羽林军,听说那可是整个唐军中最精锐的部队了呀,随便拉出一个来也比我高出好几级,能作羽林军的统领当然就更了不起了,想到这我忙拱手道:“燕九郎拜见陈将军”。
岂知那陈鹏统领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冷冷的答应了一声就不再理我了,身边的秦琼干笑了几声道:“老陈你这是干什麽?这可是我一个很不错的小兄弟”。
那陈鹏道:“不过就是个小卒子而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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