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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卒-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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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面边喘着粗气边道:“二位见过我?”。
那个扛人的又笑道:“岂止见过,他还扇过你一个大耳刮子呢”。
这下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他杀的安铁虎呀,想到这我忙陪着笑道:“原来是您呀,你看我这记性,怪不得觉得有点眼熟呢”。
那个扛人的闻听此言又笑道:“你看你看,这小子武功没长进这油嘴可练的着实了得,撒慌都不带眨眼的,眼熟你还往死里砍他?”。
我忙难为情的笑道:“我那不是急的吗,一见你身上背的那人就想抢,您二位就是龙组的人吗?”。
那个背人的又笑道:“老七,你扛着他,好久没见到咱们营的人了,多说说话,省得他说话时回不过气来把自己憋死”。
我听这话心里憋气,刚想充硬说自己能撑的住就被那老七扛上了肩头,然后只觉眼前一花耳边的风声骤起,这下我被吓住了,居然不比马慢多少,我最少也有个100多斤啊,这还是在密林里,在平川地上不一定多快呢。
此时扛着我的那人冷冷道:“小子,知道青龙营的人和你的差距了吧?”。
还没等我回话另一个人笑道:“你就别气他了,这小子也算是把好手的,没给咱们大营丢什麽脸”。
那老七道:“那是没到时候,要不是上次咱俩正巧路过那里,这小兔崽子就被那姓安的砍了”。
我大吃了一惊道:“你俩当时都在呀?那我怎麽只看到一个?”。
另一个笑道:“让你看见?你除了轻轻那小丫头片子外能看见啥?我可告诉你,轻轻那丫头可是老七手把手教出来的,连她爷爷那套大枪都是老七改好才教给她的,你小子说话小心点,他可能算得上是你长辈,我跟老七平辈,所以也是你长辈,明白了吧,大侄子”。
我被他气的鼻子都歪了,堵了会气后又道:“既然咱们是自己人,那你俩该把面巾摘下来了吧,还有这位长……辈,您叫什麽呀?”。
只见他俩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将面巾取了下来,我忙伸头挨个看去,没想到这俩人长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一个嘴角上翘看上去总是笑呵呵的,扛我的这个嘴角微微向下,是一幅哭丧脸。俩人看上去也就30出头,看上去都是豪不起眼的普通的面相。
这时那个笑脸的道:“看清楚了吧,姓啥你就别问了,他是我弟弟老七,我是他哥哥老六,人送外号刀疤老六”。
我问道:“那你弟就是刀疤老七了呗”。
这刀疤老六又笑着道:“不对,他没疤,所以就叫老七”。
我被他逗的哈哈大笑,此时那老六也笑道:“这样就对了,不要把自己绷的太紧,不然迟早有一天会受不了去自杀的”。
听到这我叹了口气道:“高兴不起来呀,你们也知道咱们营落到什麽份上了,死的死伤的伤失踪的失踪,如今连饭都吃不上,我还有心情笑吗?”。
这俩人也沉默了一阵后那老七咬着牙道:“这笔帐迟早要跟他们算,等着吧”。
我又问道:“你们龙组的人都哪去了?这个时候回去一个两个的主持大局呀”。
老六苦笑道:“回去,这里的事不完我们回的去吗?”。
我急道:“不是12个吗?其他人呢?还有那傻强呢?”。
老六叹了口气道:“跟你说了也没什麽,我们龙组的12人中我兄弟俩在这里帮着二殿下退敌,其他人中有两个跟武教头去了西域,有五人跟我们组长去京里保护大人了,傻强那小子还在关外任那府周围办差,至于另一个,我不能说,所以大营里的事就靠你们自己了,现在我们自顾不暇呀”。
我好奇的道:“你们还有组长?是谁呀?我见过没有?”。
那老六没理我的话接着道:“一会回到二殿下那里讨下路引勘合后你马上回咱们大营去,路上万万不能耽隔,有更大的祸事要向咱们营来了”。
我大吃了一惊,忙问是什麽祸事,老七骂了句娘狠狠的道:“那李元吉在长安已安排现在的北平守将毛玄龙密秘与宋老生的人马接触,要让宋老生派兵灭了咱们全营,交换条件我们现在不清楚,但这目地却错不了,估计这道密令已经在去北平府的路上了”。
我被他这话彻底吓蒙了,脑中更是一片混乱,良久才回过神来道:“你们怎麽知道的?那我回去要怎麽办?咱们营现在剩下的那点人多一半还都下不了地呀,还有,现在该让谁说了算?总要有个头领被推出来呀,郑雄那老东西也不知去哪了,这可怎麽办?怎麽办?”。
那老七怒道:“慌什麽?老老实实听着,郑雄现在投到单雄信的山寨去了,不用担心他,你回去后马上让营中人全去唐海县,要全都进到县城去,宋老生的人马是不敢攻城的,攻咱大营那毛玄龙可以装迷糊,但攻县城他就不敢不救了,掌营的人让柳先生当,你救回的那个王天赐可了不得,让他帮着料理一下就不会出什麽错了,至于我们是怎麽知道这信儿的就不用你管了”。
听完他的话后我惊魂稍定,然后就一连价的催着他俩快跑,他俩也不说话了,脚下加劲让我觉得如同驾了云一样,等回营后老七将我扛到厨帐抓过只烧鸡往我手中一塞道:“你就在这里等着,把自己吃饱,我们去办路引的事,一会回来找你”。
我埋头大吃了没一会,他俩就回来了,那老六还牵着匹马,老七递过来套新号衣让我换上后道:“快走吧,有多快走多快,实在不行就让兄弟们化整为零四散了藏起来吧”。
此时老六边往我怀里塞路引边对老七道:“那李元吉就是在逼我们散营啊,兄弟们的脾气你不知道吗?宁死也不会散营逃生去的”。
我将那半只烧鸡往怀中一揣翻身上马后道:“二殿下知道这事吗?”。
老七道:“二殿下知道了,也给咱们营找了接应,现在与那李元吉比就是个谁快谁慢的问题,所以你一定要快回去给大伙个信儿”。
我不在说话回手照着马屁股狠狠一拍,那马长嘶一声向着来时的方向去了。
第五章 血染征袍 1
这回去的一路上我几乎都没停下来过,饿了冲进驿站抓起吃的就走,渴了就在地上的河沟山泉处喝,每次换马时那马都几乎是吐着白沫的,困的不行了就把自己绑在马鞍子上打个盹,这次用的时间要比去时少的多,只用了22天就回到了北平地界,望着那界碑我不由得更紧张了,真怕回去时大家已全都战死,跨下这匹马已快支持不住了,我活动着早已麻木了的双腿跳下马,先是在地上蹦了几下,然后拉着马缰绳就向前跑。
跑出一阵看那马像是缓过点力气后又上马接着跑,路过的最后一所驿站到了,我在这里换了最后一次马后开始狂奔,还有不到100里了,我拼命的在心中念着佛,但愿我能及时赶到啊,不然兄弟们就完了。
大营就在前方,看上去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我拼命的狂抽着马,等冲入大营去一看,眼前的景像却让我呆住了。
大营中热火朝天的,兄弟们都在干着活,有的担土有的垒木,一群女兵则穿梭在人群中打着下手,营中已完全变了样,战壕挖的又宽又深,里面还插满了尖桩木刺,拒马枪塔盾等平时不用的武器也已搬了出来,鹿砦刺墙等动西更是摆的到处都是,看到这我的心中一惊,知道还是回来晚了,但同时心中也是一喜,还好能赶上和大伙一起拼了这条命。
翻身下马后我直奔着帅帐走去,进到里面一看,幽暗的帐内坐着两个人,看上去都全身铠甲披挂整齐,我刚从亮处进来一时还看不太清,只听其中一个人轻声道:“你回来了”。听声音是柳先生。
另一个人这时也道:“你不该回来呀,兄弟”。
是王天赐,弄清是谁后我说道:“是不是宋老生的人马快来了?我带来的信儿是让我们全营都去唐海县暂避,咱们这就快走吧”。
柳先生咬牙道:“走?咱们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与他们拼了”。
我顿了顿,然后又道:“先生,我认为咱们还是避一下的好,只要大伙能逃出去今后就还有翻本的机会呀”。
王天赐在旁轻笑道:“兄弟你错怪柳老爷子了,他老人家不是那种迁腐之人,如今不是我们不想走,是走不了喽,宋老生这次派来了3000铁甲骑兵,可如今咱们还有几十名兄弟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大营内的骡马总共才五匹,几里地外的北平城四门紧闭不让我们进,而且也不派兵来援,你说我们怎麽跑?”。
听完这些后我反倒静下心了,接着又问道:“那他们的骑兵现在再哪?什麽时候来攻?”。
柳先生哑声道:“就在30里外的燕山山坳里,天黑以后就要来攻,上官靖啊上官靖,你一走……就什麽人都敢来做贱我们了”。
我忽然心中一酸,拱手退出帅帐后与兄弟们打了个招呼也干起活来,天渐渐暗下来了,我们已把所有的准备都做完,此时刚刚日落,天边那一抹余辉仍未散去,真美呀,我坐在一处木桩旁边嚼着硬饼边看着那余辉发愣,此时忽然有人凑过来道:“又看走神了?这个给你”。
我忙扭头一看,是李全勇,好久没见到他了,看上去瘦了好多,还是穿着从前的那身铁甲,但左臂的袖管却是空荡荡的,他递过来的是把盾,看到这我眼中差点淌出泪来,忙用手擦去后对他笑道:“谢谢你的盾,这次我可不用杀猪刀了”。
李全勇轻笑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肩头就走了,我痴痴的向他的背影看了一会,然后将盾在左臂戴好,腰插长刀拿了弓箭就向辕门边的箭楼上走去。
箭楼上有好几个兄弟在警戒着,我向他们笑了笑也向远处看了起来,天已完全黑了,今天的夜色真怪,连一颗星斗都没有,忽然感觉似乎地颤了一下,接着又颤了一下,然后地动山摇的蹄声越来越近,连所站的箭楼也跟着抖了起来,远处一条蜿阏的火龙正在逐渐接近,越来越近了,我暗骂这群人真他妈蠢,冲到营前了还敢举着火把,这不是成心让我们射死吗。
猛然间只听漆黑的大营内一阵梆子响,然后乱箭齐飞当时就将敌军连人带马的射倒了一片,敌军见势不好后退了,可没多久马蹄声又如雷鸣般的响起,进攻开始了。
营外的火把全灭,黑夜中我几乎看不清他们在哪里,但那惊天的喊杀声却越来越大,身下的箭楼在颤抖,发出了微弱的吱嘎声,我半蹲在箭楼上将长弓拉满,当第一个黑影隐约出现时对着他就射了过去。
敌军的骑兵开始冲营了,围在营外的那条宽大的深壕里瞬间就落入了无数的人马,坑面上那盖着土的芦席也被他们压到了坑内,里面无数的尖桩上插满了摔进去的人马,惨嚎之声不绝于耳,此时漆黑的营内忽有火花一闪,一只火把已划着弧线落入坑内,坑内刹哪间火光骤起,不一会就形成一只大大的火圈围住了整个大营,敌军后退了,围在箭的射程外等着火灭,坑内的人马早已没有了声息,空气中充满了烧肉和皮革的焦糊味,这就是死亡的气息吧,我仰头深深的吸了几口,然后抱着弓箭静静的坐在箭楼上不动了。
火光渐暗,营外的敌军又开始行动,借着微弱的火光我能看到他们在搬木运石,看来要添坑了,他们来了,这次敌军都没有骑马,都一手持盾另一只手上拿着石块扔进坑中,羽箭已派不上太大的用场了,只好等他们破门时在用,外面的坑被填出了几条可以直通的路,敌军开始破营了,几十个人抬了一根巨木直向营门撞来,两边的人都举着盾牌护卫,我寻着缝隙向内射去,里面撞门的敌军被纷纷射倒,但后援来的人更多,盾牌的防御也越来越严密,营门在剧震,看来支撑不了多久了。
外围的兄弟们已纷纷退回第二道防域圈,我也下了箭楼向后跑,身后一声巨响传来,营门在他们连续的撞击下轰然倒地,潮水般的敌军狂吼着涌入,我几步跳过只有一尺多宽的通道也来到第二层防圈处找了个鹿砦躲了几去。
第二层的防圈还是已深沟为主,几丈宽的深沟中遍插着尖桩,连接两岸处只留了两条一尺宽的通道,坑的里圈是高高的土墙,敌人冲进营门后我军仍是用乱箭拒敌,未接战前帅帐有令传出,不到最后关头绝不与敌肉搏,借着营垒的防御与敌周旋,只要熬到天亮北平府的人马就不能坐视了。
敌军已冒着箭雨开始冲锋,通道狭窄,敌军又开始搬石填坑了,但这次可不比营外,他们骑兵本身就没有大型的塔盾,如今又没有了营寨的木墙掩护,弓弩对他们的杀伤力大幅提高,敌军在箭雨中缩在盾后坚难的填着坑,我军也不在随意放箭,而是专找对放的破绽射,不时有胆大的敌军冒死从窄道上袭来,但只走到一半就被埋伏着的兄弟用长枪刺倒,天至三更了,还有不到两个更次天就会亮,到时或许会有转机了吧。
第二道坑也渐渐被填平,我们的箭也不多了,一直等在营外没动的一部分敌军开始踏着他们填出的通路抢攻,兄弟们只略一阻挡就退到了第三道防圈,这是最后一道防圈了,后面就是帅帐和伤号蓬,我们仍像刚才那样防御着,终于,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来,敌军的攻势渐缓,然后慢慢的退走了。
太阳已越升越高,打探敌军去向的探马也被派了出去,我手中端着一碗粥边喝边跟兄弟们说笑着,看来大家的兴致都很高,刚才清理过战场,毙敌600多人,如今那些尸首就摆在营内的一角等着北平的人前来查验,不过现在我有些奇怪,怎麽到现在城中还是四门紧闭呢?昨夜那震天的喊杀声和火光难道他们听不见看不着?
就在此时猛听得营门处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不一会,那名被派出的探报就满头大汗的向帅帐跑去,我见此情景心中一惊,果然没多久就见柳先生冲出帅帐高喊道:“紧闭营门,准备迎敌”。
敌军那如同雷鸣的马蹄声再度响起,我仰头喝干了那点剩粥后将碗向沟内一扔,几步奔回了自己的战位。
敌军的来势极猛,我站在箭楼上向外望去,人如潮涌,无数高举的刀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寒光,这哪里是2000多人,最少也有5000,看到这我叹了口气,知道这次是守不住了,营中的防圈已被破去大半,营门更是仓促间才修上的,跟本就挡不住多久,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些,几里外的北平城依然是四门紧闭,但城楼上人头攒动,想来那些守军正在看热闹吧,看到这我向那些城楼上的人冷冷一笑,拉开长弓射向以越冲越近的敌兵。
敌军快冲到门口时我和兄弟们就都撤了回来,那营门就是个幌子,用脚都能踹的倒,最后那道壕沟也被填了一半,已经没时间在挖了,只能向里面扔进些柴草又泼了些油,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敌军的战马在营内跑不开,这点到是能让我们多支撑一阵。
敌军攻入,第三道壕沟并没支撑太久,此次的敌军是有备而来,早就准备好了填沟的所需之物,我们在沟内放的火也被沙石迅速扑灭,敌军已整队越沟而来,最后的一搏终于开始了,身后的战鼓隆隆响起,我拔出长刀跟着兄弟们迎着敌军扑了上去。
第六章 血染征袍 2
敌军的攻势很猛,我们依靠着建好的最后一圈鹿砦支撑着,此处的地形对我们有利,敌军无法全压上来,最前面的两圈人能和我们交上手,外面的只有看着,他们采用车轮战了,一拨人攻打一阵就退后换人再打,我们在拼命抵挡着,那些无法上阵的兄弟也在后面用弓箭帮忙,我们的箭不多了,只能射向最危急的地方,敌军在一拨一拨的轮换,我们却只有仗着武功高体力好硬拼,虽然眼下还撑的住,但却支持不了太久了。
中午过后败像已露,兄弟们已有人不支战死了,当时我全身已是一片血红,眼前的敌军却是越冲越猛,身边熟悉的人不断倒下,我虽拼力死战却也只能步步后退,包围圈已被越压越小,我们的人数也越来越少,鹿砦守不住了,现在只能将那些动弹不得的兄弟们圈在里面用防守型的圆阵苦撑,又过了一阵,这个圆阵守不住了,我的力气也几乎全部耗尽,此时左腿处突然一阵剧痛,我再也支撑不住一头载倒在地。
不知是谁将我从圆阵处拖回,我趴在地上喘了口气后扯下衣服上的一条布将伤口裹紧,又拎着已砍出缺口的刀杀了回去,这次已不能像刚才那样来回移动着躲闪了,我也不想在躲,只是想着能帮兄弟们多杀几个。
不久对方阵后忽有号角声响起,号角声过后,敌军又缓缓退去了,眼前的情景几乎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这次又为什麽退兵?最多在过半个时辰我们这边就全完了呀。
敌军退去后我就一跤摔在地上起不来了,只觉得全身的力气已撤底消失,连手中的长刀都拿不住了,挣扎着坐起来后向四外一看,我军已只剩200多人,而且几乎个个带伤,唯一看上去没什麽事的是那单良,虽然全身浴血但仍能穿梭在人群中给大家裹伤,当我将头在转到帅帐这边时,却发现柳先生就靠坐在帐角,双腿伸开头低低的垂在胸前,那杆大枪仍握在手中,只是握枪的那条胳臂却掉了,看到这情景我想跑过去却怎麽也站不起来,当爬到他面前一看,他已断气多时了,尸体已有些僵硬,一双眼睛微睁着,嘴角上还挂着一丝早已凝固的血迹。
我被惊呆了,肝胆俱裂,只觉得眼前的所有景物都变得血红,耳朵也连一丝声音都听不到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到有人在摇晃我的肩头,我如同木偶一样回身一看,好像是王天赐,他的嘴唇在动,我却听不到声音,只见他的嘴唇越动越急,脸上也越来越紧张,我仍是呆呆的看着他,突然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这下我醒了,耳朵又能听见声音,居然是喊杀声,忙回头看去,敌军又上来了,已与兄弟们战到一处,看到这**起柳先生的大枪狂吼着冲进了战团。
我已狂怒,嘴里发出的声音有如垂死的狼嚎,眼前的景物又变得一片血红,柳先生那条断臂仍连在枪杆上,我将大枪舞的如风车一般冲杀着,忽然一记刀风袭来,我不躲不挡举枪就刺,那人被我这疯狂的打法吓的向后一闪,我挺起长枪就向他怀中冲去,那人忙又退了一步用刀一拦,枪头被他拨开后我横抡着枪杆就砸向他的头,他忙又竖起长刀去挡,这次他失算了,枪杆被挡住后柳先生那条断臂却带着劲风砸中他的面门,他被这断臂砸的一晃,我趁着他一晃时已将大枪狠狠的刺进了他的胸膛。
那人双手抓住枪杆在我身下挣扎着,我拼命的来回搅动着枪杆,他那扭曲的面容在我眼前逐渐清悉,我认出他来了,居然又是李元吉手下的那名与我共退过敌军的狼军大汉,只是现在身上穿的是宋老生的军服。
这下我明白了,哨探报的是3000敌军,但来袭的却是5000,那增加的2000人马居然是李元吉派出的。
这大汉咽气了,但双手却死死的攥住了枪杆,又有敌军向我杀来,我松开枪杆就迎了上去,可那名敌军却跑了,不但是他,连其他的敌军也急向营外跑去,此时忽然又有喊杀声传来,声音尖细而嘹亮,我被这奇怪的喊杀声弄愣了,忙爬上高处顺着声音一看,只见远处一朵鲜艳的红云急卷而来,随着红云的接近我看清了,是人,都身着赤甲,等再近些看的更清楚了,原来是一万多名婆娘高喊着铺天盖地的杀了上来。
此时的敌军撤底乱了,都在四散逃命,这群娘子军看来被训练的极强,四面出击丝毫不乱,而且那凶猛的攻势凌厉异常,看到这我知道二殿下派出的援兵到了,但我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些人,敌军已跑的不见踪影,我也一头扎到地上动弹不得了。
腿上那剧烈的疼痛好像没有了,现在的我的腿已感觉不出疼来,眼前看到的情景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有人在抬尸体了,柳先生的,文先生的,李全勇的……太多了,活下来的人不足200,其中重伤残废的占了足有三成,有人来为我裹伤了,我茫然的看着那人,眼前这人的面容我一点都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不久身旁传来说话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道:“下官迎接公主殿下来迟,还望公主殿下恕罪”。
又一个女人的声音道:“我这次来并未向贵使发文,而且来的又匆忙,所以这迎接来迟的话你不用说,但此间的事你做何解释?”。
那男人道:“启禀公主殿下,其实这件事下官也是无可奈何呀,昨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敌军的情况又一点都不知道,您也清楚,宋老生的人马虽然败退却并未走远,下官是不明虚实才下令在城头坚守的”。
那女人冷笑道:“那今天白天呢?天亮以后你怎麽也不出兵?”。
那男人又轻咳了一下道:“这个嘛……也是因为不明敌情,我怕贸然出城会被宋老生的人马偷袭,所以就又观望了一会,其实就是公主您不来,下官也是准备要出兵的了,这事我身后的几位将军都可已证明,你们几个说是不是呀”。
一阵嘈杂的声音过后又听见那女人冷笑着道:“敌情不明所以你又多观望了一会,你这一会时间可不短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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