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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卒-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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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单良听完后老脸一红,居然低头笑上了,我忙又转头一看那姑娘,笑的比他还算腼恬点,但那俏脸上也是一片红,看到这我结结巴巴的道:“难道你俩,,,,你俩”。
这时那姑娘把脸一板急道:“什麽你俩你俩的,你胡说什麽”。
我被她抢白的一愣,在回头去看单良时,见他也收了笑道:“你别胡说,我和这位姑娘是半路上碰巧碰到的”。
我刚想再去问时忽见他俩互相对视了一眼后脸又有点发红,这下我明白了,也嘿嘿笑着对他二人道:“碰巧有段时间了吧?”。
那单良又低头嘿嘿笑了一会后却突然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我道:“我想起来了,在水里打我的是你,对不对?”。
第九章 敦煌戎卒 1
我张着嘴吱呜了半天,最后才苦着脸道:“这能怪我吗?我还以为是他们四个来看我死没死呢,那水又浑,所以我才直接下的重手”。
单良死死的盯了我一会后叹气道:“算了,本来还已为能救你一次呢,没想到这次又没成”。
我有点不知说什麽好了,正琢摸着岔开着话头时只听那无名姑娘道:“这几个怎麽处理?是杀还是弄河里淹死?”。
我被这姑娘的话吓了一跳,忙道:“算了吧,他们也是被人逼着才这样干的”。
这四个人都吓傻了,其中一个手上还在往外冒着血,见此情景我说道:“你们去把车拉上岸吧,咱们接着上路”。
这次在上路跟刚才可大不一样了,这四个衙役跟着车,我们三个全蹿到木笼顶上坐着去了,从谈话中我才得知,单良是王天赐派来的,这无名姑娘却是李秀宁派出的,因为事先没通过气,他俩在路上还打了一架,后来怎麽弄清对方身份的他俩却不说,什麽时间搭上伴走的也不说,但我从神态上看,这俩人恐怕出北平没多久就凑一起去了。
想到这我不禁有点憋气,估计没这一回水淹他俩还会跟在后面不出来,单良这兔崽子真他妈重色轻友,闲谈了一阵后我们谈到武功这问题上来了,我知道单良的功夫要比我高的多的多,就是那姑娘也比我强了不少,当下就向他俩请教了起来,我这点本事就是一套刀法,一套拳法,在有就是那个叫八方猫足的步法,单良仔细的看过我演练的这些后正色道:“刀法一流,拳法一流,步法一般,你……勉强能算的上三流,我实话实说,这些功夫你都给用糟踏了”。
我听完后憋气道:“你是一流的行了吧,别找话就臭我了,看看我的破绽有多少?然后教教我”。
单良嘿嘿笑道:“我可算不到一流高手里面,顶多也就算是个二流人物中稍稍拔尖一些罢了,其实你不必太在意武功这个问题,就现在来说,你这些本事用来上阵杀敌已经足够了呀”。
我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少扯那些没用的,你教不教吧?”。
单良苦笑着道:“我说了你别生气,真正的高手境界你这辈子是别想了,因为你功夫练的太晚,习武要越早越好,一但过了8岁此生已难在武功上有所成就,更何况你是15岁才开始的,记得咱俩在那村中的一战吗?我可已告诉你,我最多三招就能杀了你,因为你跟本就不会用这套刀法,你的刀法是不错,但你却不懂这刀法中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速度,而且,你现在除了速度外也练不成再高深的东西了”。
我听完后点头道:“那我该怎麽提高速度?我也曾想过这问题,但速度却怎麽也快不了”。
单良想了想道:“要想提速只有三个方法,第一是气势,刀为刃中之霸,你每劈出一刀都要有力破万均的气势,第二是反应,反应越快刀出的也就越快,第三……就是内功了,也就是以气御刀,你现在练的是什麽内功?”。
我想了下道:“易筋经算不算内功?”。
单良一愣,然后摇头苦笑道:“那是佛家的功夫,不是参透佛法的人跟本就练不好,咱们这些刀头舔血之人……”。
我被他说的有点泻气,单良见了笑道:“你别这样,就好好练你的易筋经吧,我说练不成是指那些武功高强之辈,跟你没关系,你这辈子最多也就练到……有可能和我差不多的地步了,所以也不用多想”。
这兔崽子在损我,听完他这番话后我就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过他说的也对,我也别要求自己那样高了,后边这一千多里地走了两个多月,不是我不想快走,而是这对败家男女不让快,整天慢吞吞的腻在后面,看的我满嘴牙都要掉下来,但我想撵他俩回去还不行,他俩说是不送到地方没法回去交差,反正我也指使不动他俩,后来也就不费那个劲了,整天研究自己那一点功夫,有不懂的就去问,就这样挪了两个月后,终于到了敦煌郡。
这个地方真大,大而粗糙,进城之后我四外一看,满街都是店铺,其中最多的就是客店,随处可见高鼻深目,卷发碧眼的胡人在城内招摇过市,一队队的驮满货物的骆驼更是多得数不过来,等到了府衙时那几个衙役进去交割差事了,我刚想和单良他们两个告别,却发现他两个人也没了,等了好一阵,才有几个当兵的将我押进府内,来到一间大堂上我老老实实的一跪,又等了一会,才听见堂上有人道:“下面跪的是罪卒燕九郎吗?”。
我赶忙答道:“小人正是”。
那人又道:“看你面色姜黄,声音嘶哑,应该是在路上染了些病症吧?”。
我被他问的一愣,我现在连头都没抬他是怎麽看出我脸色不好的?想了下后答道:“小人身体尚好,没什麽病”。
上面的人不乐道:“我分配过的罪卒配犯何止数千,这个是不会看错的,念在你身上有病,一会就只打20棍了事吧”。
此刻我才明白他为什麽说我有病,正庆幸着呢,又听上面道:“你的档文上写的你还识些字,是真是假呀?”。
我赶忙道:“是真的,小人到是识得些字”。
上面那人又道:“既是识字,那就分配你去小方盘城内做个书算手吧,你们几个,行刑后就送他去小方盘城”。
接下来的二十棍轻的让我差点睡着,出衙后单良他们两个人出现了,那个无名姑娘塞到我怀里一个包道:“这里有300两银子,是我们公主让我给你的”。
我向他俩笑了笑后道:“刚才是你们给我求的情吗?”。
那单良道:“你就别问那麽多了,咱们营的事你放心,我们这就起程回去了”。
他们走了,我的心里忽然觉得空落落的,被几个兵押着走了两个多时辰后那小方盘城在远方出现了,此时四周的景物已不像在敦煌时那样绿树丛生,如今目之所及全是土黄色,树和杂草已全都不见,扑面而来的风中干燥炙热,没一会我就汗如雨下了。
我边舔着干枯的嘴唇边在想,这离敦煌才多远呀,怎麽会如此的不同?张口去问押送我的几个兵,但却没一个人理我,到城中后我一看,此处可与那敦煌郡太不一样了,与其说这小方盘城是座城,到不如说是个堡垒来的准确些,中间的空地只有60多丈大小,四周都是高高的城墙,城墙上箭楼林立,下面贴着城墙是一排排底矮的木板房,不时有些人从里面进进出出,十几座铁匠炉中生着火,一群铁匠正在炉前乒乒乓乓的打造着东西,见过这里的守城将军后我的活计被分配下来了,书算手,专门付则在日落后计算这里每个人的当日工作量。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我对这里的了解也越来越多,原来此处是个配犯营,有罪卒也有犯了法的百姓,男男女女的大约有300多人,是专供敦煌守军蹄铁马蹬和军服的地方,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在日落时将当天交来的成品件数计算好,登记上帐后放入库中,这活计轻松,除了晚上忙一阵外整个一天都闲着,因为管着帐,所以还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小屋,这可真不错。
应该算是一种习惯吧,我到了这里没多久就与那厨房的人混熟了,最熟的是那长了个大酒糟鼻子的厨子老高,这老高爱喝酒,但却因为没个私密的地方偷喝而常常懊丧,因为我有个自己的小屋,所以这老东西就跟我套近呼,这可正中我的下怀,他爱喝酒我爱吃肉,我们这些人的伙食差的很,平时是连个肉丝都看不到的,这下可好了,老高每晚都来,而且每次都给我带来好些肉,他喝酒,我吃肉,这小日子过的到也不错。
虽说过的不错,但也有很多不好的地方,比如说不可以出城一步,也没地方能让我练练拳脚刀法,只好练那易筋经,就这样闷了三个多月,冬天来了,此处几乎不下雪,干冷干冷的,我近来的心情很不好,无事可做,闲的膀子都疼,思念轻轻和营中兄弟的心情也越来越强烈,不知何时,我也喜欢喝上酒了。
第十章 敦煌戎卒 2
我一直都讨厌那些借酒闹事的人,总认为这种人傻,没想到自己如今也多了这个毛病,也许是该出事吧,这天晚上我又和那老高头喝酒,心里难受,也不知怎麽我就喝的有些醉醺醺的了,正闷着头喝时忽听外面有女人的哭叫声传来,我不禁一愣,谁着麽大的胆子天黑后还敢出来?正疑惑时只听对面的老高没好气的道:“妈的,这祸害又回来了”。
我不禁好奇的问:“谁呀?”。
那老高道:“此人乃是我们这城里的一霸,这几个月被派出去了所以你没见着,这准是又去纠缠哪个犯人家的姑娘去了”。
我听完后问道:“咱们这里不是有令不准夜间出来吗?还有,他这样胡来难道守军就不管?”。
老高叹气道:“你知道此人是谁吗?他是敦煌守备府中一位牙将的兄弟,咱们这里谁敢管他呀”。
我听得怒火上生,咬着牙站起来就要往出走,老高看我要惹事忙一把将我抱住道:“你别犯傻,咱们这些配军如何能斗得过他呀,坐下吧坐下吧”。
我此时还算清醒,这里的夜禁令极严,不得令擅自活动的人要被鞭打40,这老高都是等到天亮才敢出去,至于在晚上打架的惩罚,传说是拖到城墙上挂起来一直到死,不过谁也没敢试过,想到这我不禁叹了口气,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忍着的好,此刻可不能惹事,等有机会再偷偷把他弄死吧。
又喝了一阵,外面那女人的哭叫声停止,我也就不在理会把注意力全都投到酒肉上了,没想到不久又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嚎,接着就听见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哭骂着道:“你个天杀的王八蛋,还我女儿命来”。
撕打声中只听一个男人喝道:“死老婆子你鬼喊什麽?你女儿是自己寻死怪得谁来”。
那老婆子怒骂道:“不是你逼奸我女儿能撞墙而死吗?你个天杀的王八蛋”。
我已经忍无可忍了,此时浑身被烈酒弄的燥热无比,头晕晕的,胸中的怒火更是将两眼烧的血红,当下仰头喝干面前的酒碗后将碗一摔,一把推倒要拦我的老高操起顶门杠子横着膀子就向外走,四处点着的火把将满城照的通亮,不远处有两个人,一个站在那里正在用力踹着脚下的一个人,那个倒在地上的白发苍苍,如今已没声息了,看到这里我大吼一声举棒就向前扑。
那人听见声音回过头来笑道:“还真他妈有不怕死的,好大的酒气呀,老子活扒了你的皮”。说完当胸就是一拳。
我不闪不避抡棍就打,只听啪的一声响,那人拳头还未打到就闷哼一声被我一棍砸倒在地,我晃荡着身子围着他又打,边打口中边骂道:“你个狗仗人势的王八蛋,看爷爷今天怎麽收拾你,我让你抢男霸女,我让你欺胡做非为”。
打到酣处时忽觉脸上一凉,我忙伸手一抹,一小团殷红滑腻的血肉被抓在手中,我吃了一惊,忙低头仔细一看,那人已被我打得血肉模糊不似人形了,看着眼前的情形我的酒当时就醒了多一半,刚扔下手中的顶门杠,那些早就围在周围的守军就蜂拥而至将我打倒捆住了。
我现在头脑一片混乱,知道这次又干出傻事来了,边被他们拎着走我边骂自己:“又他妈犯傻了,刚才不是想好找个没人的地方在下手的吗,怎麽一喝点酒就全忘了?这酒真他妈不是个好东西”。
被关进死牢了,身旁是几具早已腐烂发臭的尸体,我努力将身体滚到一处算是赶净点的地方后把眼一闭,心中默念道:“这次可没人再帮我了,死在这地方可真衰”。
脑海中熟悉的身影如同走马灯般闪着,也不知大家怎麽样了?最后占据了一切的还是柳姑娘的脸,最后见到的她那苍白削瘦的脸,如今她恐怕已得知柳先生的死讯了吧?不知她会伤心成什麽样子?此刻真想她呀,想在她身边多陪伴一会,那怕过后被千刀万剐我也认了。
躺了不知有多久,猛然间只听牢门忽响,几个兵走进来又将我拎了出去,外面的天早就亮了,那强烈的阳光此的我眼睛疼,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哑声道:“是不是我大喜的时辰到了?”。
一个走在旁边的兵踹了我一脚喝骂道:“你他妈闭嘴,放心吧,该让你归位时一刀都少不了”。
我此时什麽都不想了,反正是个死,就由着他们来吧,看来是有经验了,没上次那样害怕,这次裤裆里也没湿,等被拎进一间石屋中我一看,只见上面坐着的乃是城中的领军校尉周大人,那周校尉盯着我看了足有半柱香的时间才问道:“罪卒燕九郎,你知道自己犯的是什麽罪吗?”。
我暗叹了口气道:“启禀大人,小人知道这次犯的是死罪,请大人处罚吧”。
那周校尉又盯了我一会后也叹了口气道:“你究竟是个什麽来头?我昨夜将你的事由禀到守备府后没多久上边的命令就下来了,让我不予追究,深夜违令酗酒斗杀人命的大案都不予追究,你小子真有两下子呀”。
我此时又听傻了,这是谁这麽疼我呀?这样的泼天大案都给我盖过去了,那周校尉见我傥目结舌的说不出话后又问道:“是咱们敦煌郡领兵的大帅亲下的私信,难道你认得咱们的大帅?”。
我咽了口吐沫后张口结舌的问道:“请……请问大人,咱们大帅是……是谁呀?”。
那周校尉苦笑着摇头道:“我们大帅姓柴,就是当今三公主的付马爷”。
我现在才明白自己的后台硬成什麽样,原来那三公主李秀宁居然把我派到他老公手下,真没想到老子如今也狗仗人势上了,想到这我苦笑了下道:“原来柴付马在这里呀,算是能靠上点关系吧”。
那周校尉点手叫过几个人道:“把他的绑绳松开,再给他弄点水喝,我说燕九郎啊,有这关系你该早点说出来呀,如今可怎麽办好?这等大案我若不处置了你今后怎麽管别人?但若处置了大帅那边要怎样交代?他如今给我来的居然是私信,而且看完后又让来人拿回去了,还告知我万不可泄露,咱们大帅就不想想,这官面的文章我该怎麽做呀?”。
我见他不说话自己也闷住不出声了,知道有人说情还硬挺着去讨死?我可没傻到这程度。
周校尉在那里想了一阵后道:“这样吧,我把你调到别处去,但你切不可向人说起昨晚发生的案子,这里的事我自己再想办法吧”。
我忙叩头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那周校尉摆手道:“别谢了别谢了,我巴不得赶快把你这活爹送走呢,你们几个,领着他去大方盘城”。
大方盘城距小方盘城约150里地,那周校尉送我来时居然还派了个马队护送,马队中间就是装着我的那辆囚车,囚车里弄的非常舒服,连笼门都敞着,等到了那大方盘城我一看,是够大的,比小方盘城大了足有四……五倍,高大的城楼上守备森严,里面全是粮草屯,被他们带进一所大屋后同行而来的军校送给上面坐着的将军一封信,那将军将信看完后笑着道:“原来你是周校尉的小舅子,不过我听说他那个小舅才还没到10岁呀,不管怎样他说话了咱就得给些面子,你既是识字,那就去做运粮记手吧”。
这运粮记手比那小方盘城中算件数的活计累不了多少,就是跟着运粮队送粮,每到驻扎的一处兵站时将粮分一下再领了收条就算完,也不下地走路,成天坐在车上到处逛着看景,而且吃的也好,这下我又满足了。
虽说这差事暇意,但也有美中不足之处,就是背后总有人说我狗仗人势,是个舔屁股沟子的,我是不在乎这个,咱又不欺男霸女鱼肉别人,他们爱说啥说啥呗,运粮队是由20挂大车和50名骑兵组成的,赶车的全是我这样脸上带着印的配军,那50名骑兵却是正儿八经的士卒,带兵的是个姓卢的哨长,而且所有人中最看不上我的就是他。
好在他一般不当着面骂,也不向对其他配军那样动不动抡着鞭子就抽,所以有时他嘴里冒几句难听的再瞪我几眼我也装着不知道,这里的戎所有18处,我们这队人马共管着三处戎所,最近的离大方盘城40里,最远的是玉门关,离城260里,我们每隔10天就要走一次,每次的行程三天,开始我还坐在粮包上摇头晃脑的四处看着热闹,但时间一长就腻了,四外都是茫茫的戈壁和沙漠,实在是没什麽看头,所以上路后就倒在粮车上睡大觉,睡不着就想柳姑娘,就这样连着混了两个多月,又碰上倒霉事了。
这一天我们正走在离玉门关80里处时忽然前面黄沙骤起,接着就听见一阵人喊马嘶之声由远而近,那姓卢的哨长将马打到一处高坡勒住凝目看了一阵,然后回来沉声道:“将大车围成一圈组成车阵,孙成明,许大脑袋,你二人看住这些配军,小福子,你马上去10里外埋伏,若见到此处战事一起就马上赶去最近的戎所报信,其他人准备战斗”。
我被人从车上拉下后也跟着配军门一起抱着头蹲地上了,远处的马队渐近,我隔着车缝向外看去,只见前面来了足有200多穿着皮袍的牧民,个个弓上弦刀出鞘的跨马高呼而来,当离车阵还有一箭多地时却都停了下来,只听其中一人喊道:“前面的唐兵,将粮草留下后速速离去,不然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那姓卢的哨长高声道:“既然知道我们是大唐的人马你们怎麽还敢抢劫军粮?难道不怕我大唐发重兵缴了你们这些吐谷浑人吗?”。
听到吐谷浑这三个字时我暗暗的想,原来他们就是吐谷浑人啊,听说他们被突厥人赶到青海后老实的很啊,怎麽今天又出来劫军粮了呢?
此时那些吐谷浑人中又有人说道:“大爷们想干什麽就干什麽,难道还会怕了你们这些中原土狗不成?来人,给我冲过去放箭”。
他的话音刚落马嘶之声骤起,接着一阵急促的箭雨就披头盖脸的飞了过来。
第十一章 敦煌戎卒 3
箭的破空声一响我就钻到车下去了,接着惨叫之声传来,阵内已有几人中箭倒地,那个卢哨长已指挥大家躲在车后用箭拒敌了,对方也有些人被射倒在地,但我却看出此仗非输不可,敌军的人数是我军的5倍,我军的车阵又是由普通大车组成的,跟本就挡不了多久,敌军离的很近,这一箭地他们的战马有几个腾跃就能冲到车前,我们的人少,又被他们的乱箭压的很死,还击出的箭支跟本就构不成太大的威胁,果然没有多久,他们已冲到车前下马后爬过大车进攻了。
我双手抱头躲在车下想,要赶快想办法,不然这50名唐兵被杀净后我们这些配军也一个都活不了,想到这探出半个头向外面扫了几眼,当认清了那名敌军首领后伸手从地上拔出一只箭,然后沿着车底向那名首领的位置爬去。
这首领并没加进战团,而是坐在一袋军粮上笑呵呵的看着这场撕杀,不时还向手下人发出一些指令,那50名唐军如今已被团团包围了,人数在剧减,敌军这方虽然损失也很惨重,但士气却极高,我在车下俏俏的爬着,等接近那首领的位置时钻到他背后一手揪住他的耳朵另一只手中的箭向他颈处一逼,然后伏在他耳边轻声道:“让你的人停手”。
那名首领显然没想到会被人制住,身躯瞬间僵硬了一下后冷笑道:“好大的胆子,我看还是你停手吧,我保证不杀你也就是了”。
我没接他的话,而是将手中箭刺入他脖子半寸后道:“快下令吧”。
箭头刺入时那人猛的将身躯一颤,接着赶忙高声喊道:“住手,所有人立刻住手”。
敌军听见他喊的话后纷纷后撤停手,但发现头领不被我制住时全都高声向我喝骂了起来,我没还嘴,而是向那名首领道:“命你的人后撤10里让开我们去玉门关的道路”。
那人冷然道:“不行,我若下令后撤自己这条命还能保的住吗?”。
我嘿嘿笑道:“你真精明,不过这次你多心了,你让你的人后退10里跟在我们后面,我们前进到玉门关外10里时就将你放了,你再传一令,若我们在离玉门关外10里处没将你放掉,你就下令叫手下冲上来杀光我们吧,就算我们能逃走,但马车苯重,你将车上的粮一把火烧了我们回去也是个死,这样如何?”。
那人沉吟了一会后道:“10里不行,15里我就答应”。
我想也不想的道:“那就15里,咱们就这麽办”。
那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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