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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卒-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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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气的两眼发黑,可要与他们发怒又觉得不好,正想主意时只听有人暴喝道:“大胆,真没想到别人还没说什麽你们到先出来起刺了,让你们识字是我给燕校尉下的令,这道令下后连我都要听,何况是你们?现在还敢与燕校尉这样说话,而且还拿自己的军功和资历压人,你们怎麽知道燕校尉不如你们?我告诉你们,燕校尉是我千求万求了秦王殿下才请到我们营中来的,他乃是玄甲营里出来的,你们三个摸着前胸问问自己,那玄甲营你们进的去吗?白给人家都不要,为什麽别人都管玄甲营叫军中之太岁,管我们叫***军中之野猪?就因为咱们营里全是一群目不识丁的蠢蛋,不知兵不懂计给你们张地图都不认得上面的道路名,就知道鼓声一响往前冲,那样跟野猪有什麽不同?来人,统统给我绑了,每人杖责50,今后每天不学就杖50背花,我就不信你们想当一辈子野猪。”
见此情形我忙拉住罗士信道:“将军息怒,三位统领也是没想明白,又加上我岁数小嘴笨没说明白,所以才会这样的,我再好好和他们说说,一定……。”
我话未说完只听常云凤怒喝道:“姓燕的你少他妈装好人,不就是50棍子吗,老子用不着你讨饶,你是玄甲军里出来的又怎样,老子一样不服你。”
那魏长生道:“云凤这话说的重了,都是兄弟你怎麽能这样说话,将军,燕兄弟既是玄甲营出来的那定是本领非凡了,我们三个想和他比试一下你看如何?如果我们输了,别说让我们识字,就是倒吊着刷井我们都答应。”
罗士信冷哼道:“好啊,居然还跟我讲上价钱了,那我就先每人打你们100军棍然后咱们在谈。”
我巴不得罗士信能狠揍他们一顿,但这个时候该轮到我说话了,哪能头一天来就眼瞅着出事不管?不然今后在这里也没法干了,想到这我赶忙陪着笑脸道:“将军请熄怒,咱们当兵的喜武爱练乃是天性,彼此比试一下也好互找长短,取长补短后再上阵时也就更有把握了,三位统领都有如此的尚武精神,您怎麽能处罚他们呢?”
罗士信见我替他们求情气的眼睛都立起来了,怒喝一声道:“有令不行竟还敢出言不逊,这样的不罚那什麽样的才该罚?来人,常云凤杖100,魏长生杖50,谢长海,你没多口就暂不罚你,但行刑后你要监督他两人写字,若敢找人代写我就在辕门斩了你。”
那谢长海抱拳道:“尊令,将……将军,我一定从严监督他们,但……但那《司马法》上的字我们跟本就不认识,照猫画虎的抄下也还是不认识呀。”
罗士信冷笑道:“知道你们不认识,先把怎麽拿笔给我学好再说。”
他们三个垂头丧气的下去了,罗士信看着他们的背影叹气道:“九郎,知道我有多难了吧,这三个兵痞子大爷都是咱们程咬金程大将军调教出来的人物,上阵杀敌都是好手,可就是这写字读书,我怎麽说也总是个不成,官都升到校尉了,哪能还像当兵时那样目不识丁呢,这要是怠误了战机可怎麽办?真不知殿下是怎麽想的,给我调了这麽三个活宝过来。”
我现在头疼的很,上任第一天就把营中的三个领军校尉给得罪了,还有80多个队正曹长要教呢,这些人可全是他们三个的手下,今后这日子可怎麽办?正发愁时听罗士信如此一说不禁问道:“怎麽?他们三个也是新来的?”
罗士信苦笑道:“有三个月了,我原来的手下都被调走了,现在中下级军官里太缺人手,只好从各营选拔些分到四处去,现在几位殿下都在抓兵权,二殿下这麽做也是有他的苦衷的,这些都是对二殿下忠心耿耿的人,咱们怎麽着也要把他们调教出来,今后万一有个马高蹬短的,他们也能成咱们的助力。”
听他说完我也叹了口气,几经战乱后想找些可用的人材实在是太难了,要是我们玄甲营没经北平那一战该多好,随便放出几个来都最少是个校尉的料,眼下的事可怎麽办才好?闷头想了一会后我对罗士信道:“给我支些银子吧,我要去买些应用的东西,让工匠做100个沙盘,还有,给我派10个兵来,再弄10条五色大棍,不来硬的我看是不成了。”
罗士信笑道:“五色大棍?你非要和曹操比一下?行,只要你能把营中这些人教好就成。”
罗士信给我支了50两银子,我又去找那马厩长要了辆车,都准备出来后就领着我那贴身护兵韩小虎进了长安城,这小子看来是头一回进城,看啥都觉得新鲜,我赶着那车,他就坐在我身旁没完没了的问这问哪,吵的我心烦,东市口头一家就是一个纸张店,我进去后先买了100套专教孩子启蒙的习字贴,并着一大套各色各样的书,结了帐刚要走时忽见那韩小虎正瞄着对门的烧鹅店淌口水,只好又给他买了只烧鹅解馋,反正银子也有剩,我在这些书钱里多报一些也就出来了。
回营之后第一眼我就看到营后多了一座木板搭成的大亭子,我一见这亭子就明白了,专门为了我教他们认字才搭的,其实为这事我在路上发半天愁了,近100号人练字,那得要多大的地方啊,能把他们都装下的帐蓬一个都没有,这麽毒的太阳又不能在校场上来,有这亭子可太好了。
最麻烦的时候终于到了,第二天所有的人都到齐后我数了下,共87个,坐在亭里一个个都凶神恶煞一般板着个脸,我没把那十条大棍亮出来,也没教他们什麽,只是点了次名,又闲聊了几句后就留下三个统领和那八个曹长让其他人都回去了,气氛很不对劲,他们都沉默着不说话,我心里清楚,不把这几个人搞明白,其他人就更没指望了。
想了想后我望着那十一张苦瓜脸笑道:“诸位觉得我现在教你们识字是多余,是不是?”
那魏长生低着头不说话,常云凤立着眼睛要说话也被谢长海给拉住了,这时他们身后的一个曹长道:“识字嘛,本来是件好事情,但校尉大人您也看见了,我们这些人现在哪有时间学这个啊,要带兵,要操练,要管这管哪,一个身子狠不得都要分成两个来用,如今岁数也大了,您还叫我们怎麽学呀。”
另一个曹长也道:“校尉大人,我们都知道您是玄甲营里的人,文武双全,但咱们和你们没法比,这烂泥扶不上墙我们也认了,您就高高手,别在为难我们了。”
我点了点头后道:“你们有这种想法不奇怪,我从前也和你们想的一样,当兵嘛,只要在战场上不做孬种就是好样的,可咱们现在都不是兵了呀,你们想想,大伙都是领兵的人了,兵的命就在你们手中,你们要对的起他们呀。”
这十一个人听完后把头一低都没动静了,隔了良久那常云凤才道:“你说的有理,可我昨天说的也不差呀,咱们这些人现在学真是晚了,我们从下属里多选些机灵的给你,你只要教会他们不是也一样嘛?”
我叹了口气道:“常兄,咱们是干什麽的?当兵的呀,俗话说法不传六耳,老百姓买驴时都知道把手拢袖子里谈价,咱们行军打仗的不注意保密能行吗?知道密秘的人越多就越危险,这个道理你也是懂的吧。”
常云凤咕哝了几声就不说话了,那魏长生此时抬头道:“你说的我们都懂,可……可不知怎麽的,只要一拿起书来我就犯困,打小时候起就没人教过我们,如今都快30的人了,你叫我们怎麽学呀。”
我皱眉道:“我知道你们难,可再难也得学,你们总不想有一天手底下的兵是因为你们不识字才丧命的吧?咱们说句掏心窝子话,我不爱教你们,吃力不讨好,可不教成吗?一将无能累死千军,你们就不怕那些因此伤亡了的士卒家人戳你们的脊粱骨?”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我就听到常云凤的声音在下面小声嘟囔道:“这不是没出过事嘛……。”
我此时气的肺都要炸了,强忍着没把骂人话喷出来,深吸了口气后才道:“真到出事时就晚了,如果诸位真不想学那就直说,我这就请示上头把你们调到个不认字也没关系的地方去,免得今后拖累别人,要学的就要学好,不然我就大棍伺候着,都散了吧,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来。”
第五十五章 不知天高
教这群兵痞子认字可真是太难了,不想学的在里面偷着捣乱,想学的又脑子笨怎麽教都教不懂,我现在已知道被罗士信拉到贼船上来了,既是他出的主意他就要管到底,我特别每月申请了100两银子,专门用来奖给那些学的认真的人,同时有犯错的也绝不留情面,有个曹长我叫他写字他不写,还在我发给他的沙盘上画了10多个小王八出来,我没和他客气,直接拉出去打了一百棍子,打完后往辕门外一捆,晒他三天让他清醒一下,指着那曹长我放下狠话了,如果再有这样的,那就直接拉出去砍了。
这群兔崽子全都老实了,但我从他们看我的眼神里能感觉出一股子强烈的恨意出来,没办法,全营上下都让我得罪遍了。一看到那目光我就在心里骂罗士信,同时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睛,初来咋到的也不知他们都是什麽人性,就这群无法无天的王八蛋,没准谁急了就敢在后面给我一闷棍。
教他们三个月后稍好点了,我也算长出了一口气,现在我可真体会到教书先生们的苦和累了,这帮东西别看站起来都七八尺高的汉子,可为了少写俩字,耍起小心眼来那狡讳异常又漏洞百出的模样能弄的你哭笑不得,不过我心里还是很满足的,教他们学两个月后我就张罗着让他们自己写家信,当那些白纸上真的出现了他们写的那七扭八歪的字时,我看见有人连眼泪都掉下来了,他们的信写完后都无一例外的让我帮着检查一下,我从信中看到,只要家里有孩子有幼弟的都加了句。
虽说这群痞子大字识不得一筐,但个个都是能征惯战的好手,他们的训练方法和我们玄甲营有很大的不同,我们玄甲营对个人武技和应变反应要求极严,这里却不一样,他们要求的是团队之间的完美配和,就他们平时的训练上看,几乎都到了变态的地步。
罗士信这3200人全是陌刀手,除了那一丈多长的头如门扇般的陌刀外,还按照唐军的制式装备配有腰刀和弓箭,那腰刀和弓箭的训练和普通士兵没什麽区别,但这陌刀的运用却当真令我大大的开了回眼界,每次训练他们都要布阵,外方内圆,相隔五丈,每行七步必劈砍陌刀五次,每七步又整一次队型,使队伍无时无刻不整齐如一,如墙而进,无坚不催,现在我可真知道这八个字用在哪里最合适了。
这次他们训练时我问罗士信阵是和谁学的?罗士信没回答我,反而问我里面那圆阵是干什麽的,我被他问的哑然失笑,进攻之法必数路并进方显攻之猛烈,方阵,就是进攻阵型中最绵密厚重不好破的一种,所有的进攻阵型也是从方阵中演化出来的,防守之要在于没有薄弱之处,圆阵就是防御性最强的阵型,也是一切防御的基础,我也算是个老兵油子了,这个还有不懂之理?
罗士信听后点头轻笑,手中令旗轻摆后突然阵型陡变,外方内圆的阵型突然散开变成了无数个小阵,也都是方在外圆在内,但大阵套着小阵,各阵间犬牙交错相互套叠看得我都有眼花,此时罗士信才笑道:“这个呢?觉得怎麽样?”
我想了想后道:“你是按照司马穰苴所说的五人为伍,十伍为队所设的小方圆阵,从大阵的阵型上看像五行阵,还有点像八卦阵,但我觉得这样摆似乎有些乱啊。”
罗士信大笑道:“好,说的高明,可有破法?”
我瞪着那阵慢慢道:“破……最简单的办法是派个5万6万的兵马直接推平,要说只是弄乱这阵嘛,选500人冲击你东南角那处,待杀入后回转杀向西南角,等你引站在其他处的兵来围时趁着间隙从正南杀出去,这样你的阵就乱了。”
罗士信笑着点头道:“恩,有道理,我给你600人,你去试试吧,你这破阵法我听到了,所以我不指挥他们,等你破完后去帅帐找我吧。”说完下了台将令旗往别人手里一交,自己背着手走了。
我见他让我破阵感到有些意外,也有点迷糊,破阵可是很有难度的行动啊,就我这半桶水的本事能行吗?等分给我的那600兵站到面前时我横了横心,不就是破了这座阵嘛,兵书我没少读,仗也没少打,从刚才观察完的上看我想的破阵方法也没错,既是没错,那有啥不敢试的?到要叫你们看看我的本事。
因为是自己人演习,所以手中的刀枪全换成了八尺长的竹竿和白蜡木杆子,我也提了一根对站在面前的几名队正道:“400人跟我冲,你们两个小队先不要进阵,等我将他们的东南角冲乱时你们就由正南杀入,合兵后在由正南杀出,不得有误。”
那两名队正都抱拳答应了,但我却觉得他俩似乎在笑,而且那笑贼兮兮的,难道要扯我的后腿?谅他们没那个胆子,他们敢这麽干我就有权直接砍了他俩。
在外头想的可真好,直到进了阵我才知道自己错的多厉害,是从东南角杀进来了,可在想转去西南时我却发现西南角那处薄弱点找不到了,想回身在从来路杀出去时那来路也不通了,四面八方都是对方的人,遮天的旌旗忽聚忽散,震耳的喊杀声和鼓声更是吵的我头昏眼花,我知道坏了,现在撤底找不着北了。
身边的一个队正凑道我耳边高喊道:“校尉大人,咱们现在怎麽办?”
此时那接应的200人马也杀了进来,也只是杀了进来,我从自己现在的位置去看时心都凉了,因为身上都有甲,所以竹杆和白蜡杆子打在身上也没事,只要倒地就算阵亡,如今那200人趴下快一半了,怎麽办?冲过去救他们?照目前看冲过去到是有可能,但要救了他们再逃出去却是难如登天,到那时一定会被围的如铁桶一般,那就谁也出不去了。
想到这我一咬牙,领着手下人当先向西面冲了下去,身边的人不断倒地,我现在只是仗着身上的功夫硬拼,输定了我知道,但只要手下人没全倒我就不算全军尽没,当想到这里时我的脸上又羞又臊,连眼泪都快出来了。
也不知冲了多久忽然听到一棒锣响,然后那些排山倒海般打过来的棒子就都停下来了,我喘着粗气回头一看,我那400兵只剩下50多人了,对方的人都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忽然面前的人群往两旁一分,一个曹长走过来拱手道:“将军有令让演习结束,请大人去帅帐。”
现在没镜子,有镜子我也不敢照去,演习结束?瞎子都能看出来这是放了我一马。等到了帅帐罗士信边拍我身上那落的一层土边笑道:“打的不错,我原以为你连两柱香的时间都撑不住呢,真没想到竟然在里面闹腾了半个多时辰,来,快坐下歇歇。”
我现在连头都不好意思抬,两眼盯着他的脚尖低声道:“多谢……你下令停手,这次……我可长见识了。”
罗士信哈哈大笑着将我拉到帅案前指着一张图道:“你看看这个,这就是刚才的阵图。”
我依言看了会那阵图,等全看完后才倒吸着冷气道:“这不是五行阵,更不是八卦阵,若是刚才看过这图打死我也不敢吹牛了。”
罗士信笑着点了点头道:“这叫六花阵,来源于诸葛亮的八阵图法,大阵包着小阵,大营包着小营,各阵各营间都互相衔接,曲折相错,没有破绽,你看这图,外面是方,里面为圆,这就成了六花的形状,所以叫六花阵,方产生于严整,圆产生于灵活诡变,方像尺一样使步法棱角分明,圆又使队列自如的旋转,地方而天圆,所以步法要以地为准,而队列又与天相应,步法一定,队列严整,所以虽变化也不会乱,你刚才看到的纷乱,其实是假的,从八阵转为六阵,这也是诸葛武候的旧法。”
我听完后恭身抱拳道:“了不起,真没想到你有这麽大的才学,今后你要多教教我呀。”
罗士信听完后微微一笑,指着那阵图道:“这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有机会你多去拜访下李药师吧,这六花阵就是他创出来的,咱们要是能有他一半的本事,那就了不得喽。”
第五十六章 攻城
又出兵了,地点襄阳,目标宋老生,世间都传宋老生善于用兵乃是世之名将,但他给我的印像却实在是不怎麽样,东撞西撞的转了一大圈也没见他撞出啥名堂来,现在更好,躲进襄阳城中当上缩头乌龟了,名将都像他这样?
如今的襄阳城已被四面围的如铁桶一般,宋老生带着手下仅剩的三万人仗着城高粮足死守襄阳,兵发襄阳这一路上我和罗士信谈过攻城的事,得出的结论都是三个字,不好打。
这次统兵之人乃是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李世绩,各地的唐兵还在源源不断的开向这里,已参加围城的有六万五千人马,虽然我们这边比敌军多了一倍有余,但要攻城,却绝对还不是时候,我们的大寨就下在襄阳北门外10里处,此时天色以晚,我吃饱后刚想蒙头大睡,就听见帅帐处的鼓响。
帅帐内灯火通明,我进帐之后在自己的位置站好一看,罗士信居然还没到,这可不大对头啊,正暗自纳闷时忽听帐外牙兵高喊:“李元帅到……”
我赶忙低头拱手施礼,此时只听有人笑道:“燕九郎,可记得故人否?”
是李世绩,没想到他会这个时辰来我们营,见他和我说话我也赶忙笑道:“将军何出此言,在下怎麽会忘记将军呢。”
李世绩哈哈一笑就径直走到帅案后坐了,帐内安静的出奇,那李世绩从坐下起就没在说过话,只是望着那张襄阳城的攻防图一动不动,又过了一阵,从帐外又进来了七……八个人,最后那个才是罗士信,从外头那牙兵的喊声中我知道这些人都是各营的带兵将军,看到这我暗自盘算着,这麽晚的时候,这麽多将军,看来是又大事要发生了呀。
那些将军们都在帐内各自站好,我们这些校尉只得站到第二排去了,见人都到齐李世绩皱眉道:“各位还不知道吧,刚才接到了陛下的圣旨,让我们10日内就要攻下这座襄阳城,诸位有什麽打算吗?”
他的话音一落帐内顿时鸦雀无声,隔了一会有个将军道:“大帅,我觉得10天之内攻下此城不可能,这城虽被围了,但城内宋老生的士卒还完好无损,襄阳乃坚城一座,敌军三万之众,粮草又足,咱们若此时强攻……我担心攻不下来。”
另一个将军也道:“迟将军说的有道理,我们虽然兵多,但攻城损耗太大,就算能拔下襄阳,恐怕士卒的伤亡最少也要在三万以上,何况未必能攻的下来,大帅,我看还是再等等吧,20天后我们的人马就能到齐了,那时集20万之众四面轮番齐攻,这样才胜算可操。”
一个满面虬髯的将军道:“大帅,咱们兄弟帮你扛这道雷,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这就给陛下上表说明此事,我们大伙在表上联名,我想陛下是会明白的。”
李世绩此时头靠在椅子上闭目不语,见大伙都把话说完后才苦笑着睁开眼道:“辅公佑谋反了。”
虽然他的声调不高,但这句话却有如炸雷一般震的我两眼发黑,辅公佑谋反?长安危险了。
这辅公佑乃是反王孟公威的副将,三年前降我大唐,因其为人谨慎谦恭与陛下又私交甚笃,所以两年前被任命为汉中太守,虽是太守,此人的实权比节度使都大,手下拥七万之众,兵精粮足,甲坚矛利,此人起兵后定会挥师直取长安,从汉中到长安不到1000里远,京师人马又已大部调来襄阳,七万大军岂不转瞬就至?由汉中入关中必走终南山和褒斜道,如今这两处险地现在由何人拒守?
见大家都不说话李世绩道:“诸位将军先回营吧,今晚大家好好想一下要怎麽破城,明早升帐时咱们再说。”
那些将军们都走了,我们几个第二排的因为没罗士信的令也不敢动,李世绩站起对罗士信道:“士信,陪我出去走走吧。”
他二人出帐后我们刚要散了回帐,跟罗士信一起走了的亲兵回来道:“罗将军请燕校尉也一同走走。”
等我赶到时李世绩和罗士信正在望着那黑鸦鸦的襄阳城一动不动,我走过去刚要施礼罗士信摆手道:“我和李元帅商量过了,准备让咱们的队伍打头阵,你认为如何?”
想让我自己请令领第一队攻城?想到这我脑袋上的汗都下来了,第一队……那是十足十的送死的差事,虽然古语云将不畏危,可死的也要有价值呀,照目前的形势看,强攻是最愚蠢的行动。
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后我抱拳道:“但凭将军吩咐,属下还有一言,想禀过大帅和将军。”
见他二人点头后我苦笑了下道:“属下认为,强攻乃是下下策,第一,我军远来敌军却躲于城内以逸待劳。第二,襄阳城高壕深,非是那易取之地。第三,我军远来站脚未稳,攻城所用的冲车,飞楼,土山等物又多不足。第四,我军虽然比敌军多出一倍有余,但若强攻死伤必定极多,在加上士卒疲惫,到那时恐有被宋老生反噬之险。第五,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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