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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卒-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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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让我大感意外,怎麽会没有马?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只听带我们来的那个侍从道:“他们买通了我们的马夫,在退进这座城时我们的马就被毒死了。”
我笑道:“这个不难,由小人出去偷些马匹回来也就是了。”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石国国王怒喝道:“有马匹寡人也不走,寡人既为一国之主哪能存于他国之仳护之下?再说如今群臣皆在左右,我走了他们怎麽办?入此行事,非为王者所为。”说完一甩袖子,他竟走了。
那老头见国王走了忙也跟了进去,边走边喊着:“大王,大王,就让老臣去找伯利商谈一下吧,或许有转机出现呢。”
这二人居然把我就这麽扔在大堂上了,我此时满肚子的气,这国王怎麽如此刚愎,此次来的目的一是查看石国的情况,二是还要找一下那五拨探马的下落,按理说这乃是他们石国的内乱,我插手都是多余,如今见他们如此态度,那就乐得落个无事一身轻了,没想到刚想往堂外走,就见那侍从奔过来对我道:“军爷慢走,请这边说话。”说完又向我一揖,领着我就向后院走来。
我没明白他要干什麽,随他来到后院后只见他在一间屋前恭身道:“主人,我将唐朝的来人给您领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里面有个年青人道:“快请他进来。”
一进屋我就愣住了,屋内灯光昏暗,就在那灯下的躺椅上竟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年青人,此人骨瘦如柴,最奇怪的是他的两条腿,竟然才如小儿般大小。
那人见我进来先是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然后才笑道:“兄台远来,请恕我不能起身相迎了。”
那侍从此时道:“这是我家主人,国王之胞弟,此城的城主,昌黎寿王爷。”
这残废竟是国王的兄弟,见此情形我赶忙抱拳道:“燕九郎参见王爷。”
那昌黎熟笑道:“燕兄不必多礼,快请坐吧,阿克,你去给燕兄倒茶来。”
那侍从忙答应着去了,如此温良多礼,我不由得对眼前这个残废王爷大生好感,坐下后拱手问道:“不知王爷找小人来有什麽事吩咐?”
那昌黎寿叹了口气后道:“我国逢此大难,恐怕难以得保了,我想请燕兄护送我兄长到中原暂避,不知燕兄能答应吗?”
我苦笑道:“王爷,此话我刚才以在大王面前提起过了,但大王却执意不走,我也没有办法。”
昌黎寿笑道:“只要燕兄答应就行,我王兄那边的事不难。”
我心中暗道可惜,这才是个明白人呢,老天不长眼啊,竟叫这麽一个明理之人是个残废,若由他来当这个国王,我想未必会有这场叛乱的,想到这我站起道:“那就请王爷马上去说服国王千岁吧,小人这就去弄些马匹回来,也请王爷准备一下,此去中原千里迢迢,王爷身有小恙,更是要多加保重才行。”
那昌黎寿苦笑道:“多谢燕兄的关照,马匹我已搞到了,正在派人去取,燕兄先休息一下,等他们将马匹带回来后就动身吧。”
见他已有准备我也就跟着安心了,此时我心中有好几个疑问,当下抱拳道:“王爷,小人还有几件事情不太明白,想请教一下,第一,叛军怎麽不来围城?第二,跟随在国王千岁身边的那老者是什麽人?第三,王爷怎麽没想到早些逃?第四,王爷可知我大唐派出的另五批探报的下落吗?”
昌黎寿眉头微皱,点了点头道:“燕兄问的好,叛军不围城并不是要对我王兄手下留情,乃是他们在顾忌一件东西,我国自开国时太祖就遗有一支权杖,并明言后继之人若无此杖便为叛逆,此杖如今就在我的王兄受中,那伯利要想得位就必需要有这枝权杖,如今虽然他势大,但却怕我的兄长盛怒之下毁杖自杀,所以才不敢威逼太甚,那个老头,乃是,乃是我国的尚书大人。”
说到这里那昌黎寿不由得急喘了几口气,他身边的侍从忙给他灌了口什麽后才见他缓缓道:“燕兄莫笑,小王这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剩下的,就让阿克告诉你吧。”
那个阿克接口道:“王爷并不是不想早逃,第一是那时要逃的条件不具备,我们还没搞到马匹,第二,我家王爷当时曾暗中给其他几城的城主全都写过一信,让他们适机起事,现在以有两个城主答应了,至于你们大唐前一段时间派过来的人马,有两批已被伯利所杀,剩下的15个人都被我们王爷藏起来了。”
这残废好手段,竟在不知不觉中办成了这麽许多大事,可是既然已暗合了两个城主,凭借他们三城之力已是占优,那他还想让他哥哥逃走干什麽?难道他想来个取而代之?可就看他这副身板,就算当了国王也活不过几年的呀。
昌黎寿见我皱眉不语不禁笑道:“燕兄觉得阿克的话中有异是吗?我虽贵为城主,但手中其实只有100名侍卫而已,我那兄长……算了,这个不提也罢,虽已联络了两个城主,但总兵力却仍处于下风,那伯利老奸举滑,不是个好对付之人,我担心兄长会出危险,所以才托燕兄将他送到中原,若我能平定此乱,自会去接兄长回来,若我兵败,那好歹也能保住大哥无恙。”
第六章 石国内乱2
此人当真了不得,此时我以对这个残废王爷肃然起敬,站起来拱手道:“王爷真了不起,小人一定尽心去办王爷所托之事。”
昌黎寿又是一笑,抬手向阿克道:“去将我送给燕兄的礼物端上来。”
那阿克转身拎过个小箱后打开后昌黎寿笑道:“小小薄礼不成敬意,燕兄就拿去买些酒喝吧。”
箱子一看晃的我眼前之花,里面竟然满满的全是黄金,看到这些我苦笑道:“王爷将我当成什麽人了,请王爷收回吧。”
昌黎寿见我不收刚想说什麽,就见门外有人道:“禀报王爷,刚才来的唐军兵卒抓了个可疑之人,请问怎麽处置才好?”
我们的人抓来的?正惊疑间只听昌黎寿道:“将他带进来,将那抓了此人的唐兵也请进来。”
不多时只听门外一阵嘈杂,老钱和秀才押着个五花大绑的人进来了,进的屋中将那人往地上一扔,秀才向屋中人拱了拱手道:“老大,抓到的就是此人,刚才我和钱大哥正在城内探道,见此人鬼鬼祟祟的情形可疑,就将他抓住了,您看这个。”说着递了张纸过来。
我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又有八名唐军远来,已见昌黎寿,其兄有可能远逃。”下面是知名不据。
将这张纸递给昌黎寿后我笑道:“你们留下接着巡查的人没有?”
老钱笑道:“你拿我也当新兵蛋子吗?”
此时昌黎寿冷然道:“是谁派你去的?”
那被绑的见他问居然将眼一闭,头一偏,一声都不吭了,老钱见此情形嘿嘿一笑,上去抓住那人的手指头就要动刑,昌黎寿见此情景忙道:“这位兄台先慢动手,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的,你是尚书大人派谴的,对吧?”
被绑的那人浑身一哆嗦,但仍然闭着眼不说话,昌黎寿摇头道:“我本来念在他是三世老臣不想伤他的,但没想到他仍然知错不改,难道上次的警告他没懂?你回去吧,告诉他,我给他一个时辰让他给自己准备一下,然后马上滚出我的赤土城。”
我对他这种处置方法很不已为然,这算什吗?因那尚书是三世老臣就留他一命,摆明了是妇人之仁,既然那老头敢做这样的事,就不敢来个鱼死网破?眼见那个被绑的被带出去后我刚想说话,就听昌黎寿道:“阿克,你马上带人将我皇兄保护起来。”
那阿克答应了一声就匆匆去了,昌黎寿叹了口气道:“自做孽,不可活呀。”
我说道:“王爷干嘛放他走?直接派人剿了他的住处不就完了吗?”
昌黎寿见我问起并未做答,只是笑了笑,见他不答我又道:“不知王爷将我们先前来的人安置在何处了?我想去看一看他们。”
昌黎寿叹了口气道:“燕兄有所不知,那些先来的唐军全都有伤在身,我以将他们送往别处医治了,不过燕兄放心,我一定会妥善安排他们的,燕兄远来一定以鞍马劳顿,现在暂去歇息吧,我以安排好了住处,也已备了酒饭,只是夜间匆忙,不是太丰盛他,还望燕兄莫怪。”
我赶忙道:“王爷太客气了。”
跟着一个随从向住处走时我对身边的老钱打了个眼色道:“你去看看我们的马安顿怎麽样了。”
老钱会意而去,前面带路的随从回头笑道:“您放心,马匹我们早就安排好了,出不了错的。”
我笑道:“老兄你有所不知,那几匹畜生都被惯坏了,没有熟人就不吃草料,不去个人看看不行啊。”
跟着那随从来到一间屋中后我一看,原来除了秦朗那孩子外大伙都已到了这里,正在桌前埋头大嚼,我也座到桌前道:“别光顾着吃,该做的活计都做了没有?”
麻杆笑道:“哪能光想着吃呢,进这屋来我们几个就通通都查过了,没有暗室,没有夹墙,没有地听的铜管子,院外虽有些守卫离的也很远,隔壁的房子也没异常,老大你就放心吧。”
此时麻杆道:“老大,老钱怎麽没回来?再不回来就没他可吃的了。”
也不知怎麽,我见他们这副恶死鬼投胎的样就有气,见他问起当时就没好气的道:“别老钱老钱的,你们今后要对他多尊敬着点,我看你们本事不见长但口气可见大。”
众人听完我说的话后都低头不语,我见他们都不太下心服又道:“觉得我说的不中听是吗?那好,你们都说说眼下这件事该怎麽办。”
大猴听罢笑道:“这个老大您说了算就是了,我们都听,有您的英明领导还能有我们亏吃?”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对他们道:“这话放在其他当兵的身上不算错,但放在咱们身上,却是不行,为什麽玄甲营的门坎高?淘汰律高?因为我们做的不是普通士兵的活计,懂吗?我举几个例子,一场大仗要想打胜都需要什麽?需要将帅齐心,士卒用命,粮道顺畅,消息准确,我说的对吧,我们在这场仗中要干的就是破坏敌人的粮道,劫杀敌军的探马信差,给敌军的最薄弱环节猛然一击,寻机杀掉敌方的大将,同样,敌军之中也会选派他们最精干的人来我们这破坏,到时我们还要付责对付他们,不多想行吗?兵法云,善攻者攻敌之所不守,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咱们遇事一定要多想想,自己拿主意,现在你们经验少,所以武教头有令让我跟着你们,有朝一日你们独自办差时呢?平日若不多锻练,到时岂不误了大事吗?”
众人见我说的郑重全都没有刚才的懒散样了,麻杆沉思了一会后道:“老大,我这就去寻着那尚书的后面去查看一下。”
一直没开口的单良也道:“要知心腹事,且听背后言,我这就去王府转一圈。”
其他人也都坐不住了,我见此情形笑道:“大家明白就好,都不用去,一会轮换着替一下秦朗,老钱已经去办这些事了,我说的这些是要你们明白,不论遇到什麽事都要三思而动,就拿目前这情形来说,你们都看出那些地方不对头了?”
见他们都瞪着眼没说话我笑道:“我提个醒,你们觉得那昌黎寿王爷的身边人都怎麽样?”
屋中静默了片刻后只听单良道:“全是好手,特别是那个叫韩童的侍从长,身上的功夫更不得了。”
大猴直瞪着两眼道:“老大,您难道是想说……那残废王爷为什麽会有如此多的高手侍从?”
我点头道:“差不多,你们说这是为什麽?这麽多了不得的人却都跟着个活不了几年了的人,他们想得到什麽?若只有几个倒也正常,但刚才光我见到的就有20几个,这不奇怪吗?
第二点,昌黎寿居然不杀那尚书而放他走,秀才你也见过他的,你说他是那种有妇人之仁的人吗?”
秀才缓缓摇头道:“别看他是个残废,但我觉得此人的心机成府极深,应该不会犯心软这种错。”
我点头道:“还有第三点,那个信差怎麽会是你们抓到的?还有那封密信,秀才你觉得有破绽吗?”
秀才想了一会后道:“那信的字迹工整,文笔稍有些不通,纸张也没有特别,并没发觉什麽……我明白了,信上写的竟是汉字,难道是故意要给我们看的?”
我笑道:“这下你们懂了吧?”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大猴道:“那残废王爷没怀好心,老钱自己去了岂不是很危险?我这就去接应一下他。”
我忙摇手道:“不用担心,老钱可是只修练成精了的老兔子,不会出事的,大家都睡觉,我估计那王爷的文章就做在明天我们护送他哥哥回唐的路上。”
大约快过去两个时辰老钱回来了,我此时正抓心挠肝的等他呢,只见他回来后先抓起水壶狠灌了几口后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那老头出城没20里就让人灭了全家,杀他的人后来又都回到这王府来了。”
此时大伙都醒了,听老钱说完后秀才道:“既然他存心要杀那为什麽不直接在堂上下令呢?这样不就没破绽了吗?难道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
老钱笑道:“这个不难解释,给我们看到未必,我看到是做给他那个国王哥哥看的。”
我叹道:“咱们那先来的几拨人,恐怕凶多吉少啊。”
老钱道:“这没办法,当兵的就是这种命,我们还是替自己担心吧,明天的事你打算怎麽办?”
我重又躺好后道:“好办,那王爷这一番做作最大的可能就是想在我们护送的途中杀掉他兄长后嫁祸给我们,明天咱们保着那国王上路昌黎寿一定会派人跟随着,我会向他要求由咱们自己选择路线,走出一段后你们就给我捉了那些随从,下手逼出留下路标的方法后你们只管走,我将他们引个千八百里地就回去找你们。”
老钱笑道:“这可不行,让你自己去冒险你手下这批兄弟可不会答应,这活儿我来,你还是多想想带上那国王后该怎麽办吧。”
我笑道:“没什麽想的,带回去就是了,难道凭咱们几个人还能帮他平叛复国?再说我看为那个国王也不值。”
麻杆此时道:“那我们要是不答应带那个什麽鸟国王呢?那个昌黎寿就没办法了吧。”
老钱瞄了一眼他后低声对我笑道:“你这一群人全是雏儿,今后有你受的了。”
我叹了口气道:“不答应我们就能脱身?那是做梦,他们是不会让我们平安回去送信儿的,若我大唐知道这里判乱后发兵在派个安抚史来,那昌黎寿听是不听?没达到目的前他才不会将消息漏出去呢,趁天还没大亮再睡会吧,回去这几天有咱们累的。”
第7…12章
第三卷丝路花雨第七章石国内乱3
吃过早饭后我又被请到了那昌黎寿王爷的屋中,到里面一谈才知道,原来他早就将路线制定,随员人数,车辆马匹准备好了,跟随的人员和马匹车辆我没过问,但对着那回去的路线图到是好好的端详了一番,这残废王爷果是个人材,路线的选定既隐密又快捷,看来是真下过一番功夫的,直到准备上路前我才见到那国王,居然是被人抬到车上的,昌黎寿见我吃惊忙笑道:“王兄不愿走,执意要留下来与我们一起反击叛军,我也是不得以,才在他的食物中下了点迷药,燕兄尽管上路,明天的这个时候他就醒了。”
上路不久麻杆就凑过来道:“老大,那国王被下的能只是迷药吗?我担心……”
我笑道:“放心,若那王爷没坏心,他就绝不会下毒药,若他有坏心,就更不会下毒了,直接弄一出他兄长死于别人刀下的戏多好?中了毒的人连那骨头都是黑的,就算烧成灰也还有破绽,他用的着冒这个险吗?”
走出20多里地我就将要改路线的事告诉了那四个随从,能眼见到这四人的面色忽然很难看,我没再理他们,选了另外一条道就带着众人跑了下去。
那四个随从虽然紧跟在后,但神色却都以见慌张,现在我已敢肯定我的猜测没错了,老钱看上去却不像我般紧皱眉头,此时他正在与个随从说的口沫横飞,也不知他都哪来的话,硬是将那满腹心事的随从说的不时哈哈大笑。
当晚宿营时老钱来了,冲我嘿嘿一笑,然后从怀中讨出一把红色的石子道:“他们留的就是这东西,怪不得那城叫赤土城呢,原来是这东西多。”
我低声道:“你肯定是这个东西了?”
老钱贼笑点头,我也眦牙笑道:“知道这个就好办了,你叫大伙下手吧。”
转眼的功夫就将那四人全绑了个严实,这几人还想争辩,被大猴一人一拳砸倒后他问道:“老大,这几个人怎麽处理?”
我答道:“杀两个,留两个,等这国王睡醒后让他自己问去吧,收拾好东西咱们上路,天明前再休息。”
老钱拎着一口袋红石头子走了,我们赶了一宿路后刚想扎营,那个一直昏睡的国王也醒了,他醒来后先是转着头看了一圈,然后又一头扎在车上不动了,我有些奇怪,走到他身边后道:“大王怎麽一言不发呢?我还以为您要发通脾气呢。”
那国王将双目一闭,居然将脸扭到一旁去了,见此情景我笑道:“大王,我这还有两个很有意思的人,你是不是去问问他们的口供啊?”
这国王居然还是不理不睬,我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又道:“你兄弟要杀你,这个你知道吗?”
我还以为这次他会吃惊呢,没想到他只是哼了一声,然后就又不说话了,我心中生疑,他这是知道啊还是不信啊?想到这我不禁又问道:“难道大王不信我说的话?”
还是不出声,我也无心在问,拿过块干粮往他怀中一扔,刚想去睡觉,就听他怒喝着将那干粮扔回来道:“为王者不吃嗟来之食。”
大猴见此情景怒道:“都什麽时候了?亡国之君还摆臭架子。”
那国王被说的涨红了脸怒视着大猴,我见此情景忙笑道:“大王莫动气,他这人生性耿直,又口无遮拦,还望大王多多谅解,这里没有人给您吃嗟来之食。”说罢双手捧着那干粮递过去又道:“请大王进膳。”
那国王又横了我一眼,接过干粮边拍打着上面的灰边道:“你们是什麽人?想把我怎麽样?”
我被他问的一愣,不解的道:“大王,您不是见过小人吗?难道只隔了这麽一天就忘了?”
那国王冷哼了一声道:“见是见过,但人心隔着肚皮,谁知道你们是哪里钻出来的冒充唐兵。”
我失笑道:“我以为大王是个性子刚烈心直口快之人呢,没想到您还如此的善惊多疑,现在我们证明不了什麽,虽然身上带有敦煌尉所发的文书,但估计大王也不会信那个,这没关系,大王只管跟我们走,到了敦煌不用我解释您也清楚了。”
那国王咬牙道:“我不去,我不跟你们走,你们送我回去,要不就放了我,我自己回去也行。”
我苦笑道:“大王您难道不知?石国已不是您的了,现在强敌在外,里面还有您那个腿有小疡的兄弟处心积虑的一心要治您于死地,您还回去做什麽?”
那国王叹了口气道:“不论怎麽样我也要回去,祖宗创业坚难,现在将这麽大的一片国土交到我手,我岂能岂之独活?我一定要回去,哪怕死,也要死在我自己的土地上。”
我摇了摇头道:“大王虽无项羽之勇,却也有他那般烈性啊,小人佩服。”
那国王哼了一声道:“你太抬举我了,我虽化外之民也知道那项羽的威名,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那种气魄可不是我能比的。”
我笑道:“看来大王对我中原的文化也有些深研啊。”
那国王笑道:“谈不上深研,但我对中原的文明是敬慕已久了,其时我的祖先就是中原人,200多年前为躲避中原的战乱,才迁居到此的,我姓石,中土名字叫石德寿。”
我也笑道:“大王既知这项羽的上联,可知道还有个勾戋的下联嘛?叫做苦心人,天不负,窝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见那国王沉默不语我又笑道:“大王,此时判军已成势,您的兄弟羽翼也以丰足,现在您回去,除了送死外绝不会有第二种结局的,我劝大王安心和我回唐,见过我们陛下后请他给你主持这个公道,这样您不就复国有望了吗,咱们退一万步讲,若我国不答应替你主持这个公道,你那时再回去赴死也不算迟的呀。”
那国王闭目沉思了一会后笑道:“若我不答应你会放我走吗?”
我摇头道:“不会,临出敦煌前大人曾有交代,石国与我大唐结好多年,万万不可让这盟好受了损伤,现在贵国内忧不断,我岂能眼挣挣的看着大王去送死?将大王送到中原也算是应尽之责了。”
那国王摇头叹道:“那还有什麽可说的,随你们怎麽样吧。”
我笑道:“其实大王不用如此忧心的,让您的兄弟和叛军们闹去吧,我估计我们陛下一定会给大王个满意的答复的。”
那国王哼了一声笑道:“但愿如此吧,只是我恐你们唐朝皇帝鞭长莫及,管不了这西域千里之外的事。”
这个问题可不是我能答复他的,见他又要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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