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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之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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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慢慢地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转起圈来,段柏来见他缓步而行,始终不碰上任何阻碍物,不由觉得他本领神奇。其实普通的盲人,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中,也一样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却是没什么稀奇,只是段柏来先入为主地认为宫平是半仙、是大师、是神人,所以这种普通小事在他看来,也是神奇的表现了。
在一圈圈的转悠中,宫平口中念念有词,段柏来一脸恭敬地聆听着,仿佛在听仙乐一样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许久之后,宫平停了下来,然后猛地伸手一指,摇了摇头后,又向另一个方向伸手指去,这样反复指反复摇头,重复了无数次,最后把运笑得在空中翻滚,而宫平自己也快忍不住要笑出来时,才停下。
他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么一番折腾,确实也容易让人出汗。
“多少有些线索了。”他一边喘着长气,一边慢慢走回大椅子里坐了下来,伸手去拿杯子,段柏来立刻识趣的凑上去,替他倒了一杯茶双手奉上,直接递到了宫平手里,宫平接了过来,先喝了一口,然后才对一脸焦急的段柏来说:“双耳齐鸣,祸起于外。遍体鳞伤者,应是元凶。”
“什么?”段柏来一怔,一点也没听懂宫平的意思。
“双耳齐鸣,祸起于外。”宫平说,“从字面上看,双耳,就是一个聂字。你应该到姓聂的人身上找线索,应该能有收获。祸起于外,说明这事可能与外国人有关,姓聂的,再有外国朋友的,应该就是重要的线索了。”
“姓聂的?”段柏来怔了半晌,才犹豫地说道:“难道是聂勇?那不就是和胜盟的老大吗?”
“或许是吧。”宫平说,“很有这种可能,如果是一般人,怎么敢动这种念头,又怎么有能力将这种念头实现?和胜盟这么大的组织,认识一两个外国的杀手什么的,似乎也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
“不好办啊……”段柏来摇头嘟囔着,“和胜盟的后台可是肖白欣啊,而这小子现在正如日中天,警务部的几个领导,都围着他转,指望着他能把这案子给破了……现在,我可不敢得罪他啊。”
宫平没有说什么,他相信段柏来一定有办法自己搞定这种事,如果他连这种能力也没有,也根本不可能爬到这么高的位置上来,所以就这件事而言,他不会提供任何建议。
果然,过了一会儿后,段柏来又笑了起来:“那,咱们再说说收拾肖白欣的事吧,您看……”
“这件事就不大容易了。”宫平故意皱起了眉头,沉思了一会儿后,才开口说道:“具体来说,你得把肖白欣带到我面前,让我从他身上弄点东西下来,比如说头发、皮屑什么的,还要让我摸一摸他的骨,掌握他的骨相。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旁边必须有同样懂得法术的人帮忙持法念咒,否则当靠我一人,根本做不来。”
“您不是说,您有位女弟子吗?”段柏来果然不是一般人物,在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脑筋转得比谁都快,宫平之前的伏笔,不用宫平自己提出,他就点透了。
“嗯,我倒是忘了这事。”宫平微微一笑,“做法人的问题解决了,接着,就是要准备其它的法器了。”紧接着,宫平开始一样一样地说了起来,段柏来急忙找来纸笔,一样样地记了起来。
宫平当然不需要这些东西,之所以把过程说得这么复杂,就是要让段柏来相信,这种杀人的法术实行起来并不容易,从而让他以为,宫平平时很难可以施展这种法术。
一个随时可以杀人于无形的人,任何人见了,都会感到毛骨悚然,都会莫名地害怕。而令人对你感到害怕,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事,就像山中有虎,山脚下的居民一定盼望这虎或是离去,或是早死一样,人对于没危害到自己,但却有足够的力量危害自己的人,总是会抱有恶念。
宫平此举,可以说已经是暴露了自己的力量,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这也是无奈之举,但至少,他要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至少,他要让段柏来以为,自己既然知道了平师傅的施法方法,而且这方法又是那么复杂,平师傅就无法用这法子来对付自己,那么不论如何,他都不用害怕平师傅。
九条没有一根杂毛的纯黑狗的三滴后足血、百年以上的参须一百根、纯金的小型佛像一座、房间每个角落里要放一盒钻石……宫平随口开出了常人绝难以得到的一样样“法器”,在旁不断记录的段柏来听了,也不由流了一身的冷汗,暗叫:“乖乖,这些东西不是昂贵得吓人,就是难得得离谱,这要人命的法术,果然难啊。”
说完这些后,宫平长出了一口气,问:“都记下来了吗?”其实他此刻最怕段柏来漏记了什么,再回过头来问他,因为他随口说完,也就都忘了。
“记下了、记下了。”段柏来急忙点头,“乖乖,这些东西……”
“除了黑狗血外,剩下的东西用过后,你都得拿走。”宫平缓缓说道,“不能留在我这里,否则有伤天和。唉,其实做这等法术,已经是伤了天和,我的寿命会有很大的折损啊。”
“啊?”段柏来吓了一跳,忙问:“那……那您还愿意帮我?”
“没什么。”宫平笑了笑,“老实说吧,我已经得了绝症,医生说我顶多只能活个三年五载的,也正因此,我才会甘心平淡,隐居在这种不地方,度过我的余生。我不求别的,只求在死之前,能为亲族子弟们多积些阴德,让他们多结交些可以依靠的朋友。”
“原来是这样。”段柏来面容一肃,恭敬地向宫平鞠了个躬:“平师傅您放心好了,您有什么亲人朋友,都告诉我,只要我老段活着,手里还有权力在,他们就一定不会受人欺负!”
“那就多谢了。”宫平点了点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一个女弟子,和一个远房的堂弟,也就是这里的栾老板。”
“原来你们是亲戚啊。”段柏来一拍额头,“难怪您的待遇和平常的按摩师不同。”
“好了,快去准备这些东西吧,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就给我送来,我提前布置好,专等你带那个肖白欣来。”
“好!”段柏来多少有些激动,把那张纸郑重地收好后,又对宫平下了好些将来一定照顾其亲友的保证,才离开了房间。
在两位便装警察的保护下,段柏来很快离开了蓝都,去准备那些难以得到的法器了。他走后没多久,栾峰就来到按摩室中,将门好好地关上后,一屁股坐在宫平对面,凝目看着宫平。
“喂,怎么打算的?”他问。
“那家伙说了一些令人头疼的事。”宫平摇了摇头,把段柏来的话转述了一遍,听管栾峰眉头大皱,一个劲地摇头叹息。
“不行,如果真的让那家伙当上了厅长,那一切就都完了。如果说老爷子还能靠着自己的威名,和他一争短长,使他不敢过分纵容和胜盟,那么现在就已经没人能从正面与他对抗了。我们手中的最强王牌段柏来,也将被他击垮,到时,宾州就真的是和胜盟的天下了。”
“所以,我才决定要依靠段柏来,把肖白欣引来。”
“可你说过,这样做……”栾峰摇了摇头,“唉,我现在也能想明白,这样做的弊端太多了,会暴露你的力量啊。”
“没有办法。”宫平微微一笑,“事情已经到了不能再坏的地步,我们无路可退了,那么,就背水一战吧!”
其153:奸猾者的游戏
两天之后,段柏来就打电话给宫平约见,当宫平点头同意后,段柏来立刻带着那些普通人难寻难找的东西,来到了蓝都保健中心四楼。WWw;
运看着这一堆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忍不住摇头叹气:“你还记得都说了些什么吗?我想是早就忘了吧?好,我一样样地对你说,你琢磨着这些东西应该怎么用吧。”随后,一件件地说了起来,每说一件,宫平就立刻吩咐段柏来,将其放到房间的某个角落,结果花了大半天的工夫,才将这些没用的东西一一摆放妥当。
“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宫平点了点头,“接下来就看老段你的本事了。”
“放心好了,明天晚上,我硬拉也得把这家伙拉来啊!”段柏来嘿嘿一笑,笑容中充满了杀意。
第二天傍晚时分,段柏来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而是晃悠着来到了肖白欣的办公室前,伸手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抬头冲着办公室上方悬挂着的摄像头笑了笑――省警务厅几位高官的办公室外,都挂有这样的摄像头,用来观察来访者,如果是自己不想见的人,就干脆不理,假装不在,段柏来故意冲摄像头笑,就是要肖白欣知道,自己了解他此刻正在室内,别玩拒不接见这套。
不一会儿,门就缓缓打开,一脸刚正表情,身材显得有些消瘦的肖白欣,一脸疑惑地打量着门外的段柏来,缓缓问道:“段副厅长,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还不能找你老肖聊聊啊?”段柏来嘿嘿笑着,“不让我进去坐坐?”
“请吧。”肖白欣勉强点了点头,向旁边让开。段柏来怎么说也是和他平级的高官,虽然二人私下水火不容,但表面上怎么也得互相让彼此面子过得去。
关上门后,肖白欣缓缓走到沙发前,慢慢坐下,段柏来这才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脸笑容地问:“老肖啊,最近搞案子的事,累坏了吧?”
“这家伙,想打探案子情报?”肖白欣在心中暗想,表面上一笑:“还好,我这人你也知道,闲不住惯了。你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段柏来嘿嘿一笑,看了看紧闭的门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盒子,递给了肖白欣。“打开看看。”
肖白欣满腹狐疑地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却立时愣住了。
盒子里,是一方玉石印,印上曲折地刻着几个古字,一般人无论如何也看不出那字是什么,但肖白欣却完全清楚。这印,是古代一位大书法家年轻时用的,据说在中年时因受自然景象影响,突然感悟,字体发生了变化后,就放弃不用了,但因其中年暴死,所以流传于世的,多是其年轻时的作品,而这印,也因此变成了极有名的古董。
肖白欣没有别的嗜好,就是喜欢收藏古玩,见了这种东西,就像色鬼见了女人一样,绝迈不动步,段柏来对于自己的这位对手,可以说了解到骨子里去,早就想好了对付他的计划,这印就是一个饵,肖白欣绝不可能不上钩。
“这个……这个可是好东西啊!”肖白欣那平静的脸上,立刻起了波澜。“你从哪儿弄到的?”
“这你就别管了。”段柏来嘿嘿笑着,就像个憨憨的大叔一样。“是好东西就好,你快收好吧。”
“给我?”肖白欣一怔,脸色一沉。“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要。”嘴里这样说着,手却还是紧紧握着那盒子,没有还给段柏来的意思。
段柏来看了看他的手,心中暗想:“饿急了的人见到肉会不吃?打死我也不信。”嘴一咧,笑着说:“别不敢要啊,这可是我专门为了送你,托了好些人找了好长时间,才弄到手的,你要是不要,我留着也没用啊。”
“这太贵重了。”肖白欣低头看着那方印,摇头叹息着。
“不贵重,怎么能算是礼物呢?”段柏来笑着说。“老肖啊,我也不和你玩那些官场上的套话了,咱们哥俩今天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吧。说实话,这些年来,我没少跟你犯混,你老兄确实有气量,没跟我一般见识,这风格,我服!”
肖白欣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段柏来,心中暗自琢磨这家伙的意图。
“说白了吧。”段柏来叹了口气,“兄弟我是真的服了你了,论能力、论气度,我都是甘拜下风,今天我是专门向你认错来了。这方印石,就代表着兄弟我的诚意,你要是不收的话,可就是不接受我老段的道歉了。”
“看你说的。”肖白欣微微一笑,老奸巨猾的家伙已经想明白了段柏来的意图。“这些年来,我也没少和我对着干,要说不对,我也不对,怎么能叫你向我道歉呢?”
“别别别。”段柏来急忙摆手,“你可别这么说。唉,我的能力是真的不如你啊,像这次的成国涛案,还是你技高一筹啊。我看啊,这厅长的位子,将来一定是你的了。”
“可别乱说。”肖白欣也摆了摆手,“我只是尽力工作而已,至于厅长的位子,估计上头会另外派人下来吧?”
“你就别谦虚了。”段柏来大笑了起来,“派人下来?眼前就有这么厉害的人,他警务部要是另派人下来,别说别人,我老段第一个不干!老肖,你放心,我老段一定全力支持你!将来你成了正职,我一定尽心尽力地辅佐你,甘当你的马前卒!”
“看你这话说的。”肖白欣笑了笑,“就好像你得到了什么确切的消息一样。”
“这是明摆着的事。”段柏来一笑,“说真的,你老兄大人不记小人过,将来转了正职,可得多原谅我老段啊,这些年间的那些破事,就让它过去吧,今后你看我老段的表现!”
“言重了,言重了。”肖白欣笑了笑。段柏来眯着眼,看了看那方印:“那……这礼物您老兄就好好收下吧?”
“好,老段你都这么说了,我再坚持,可就不地道了。”肖白欣哈哈笑着,将那个盒子握得更紧了。
“那好,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段柏来说着,站起了身,“这些天你可累坏了,要注意身体,好好休息休息才是。”然后缓步向外走去,肖白欣看在那方印的面子上,急忙装出亲热的样子,起身相送。
两人来到门边时,段柏来突然一拍脑袋:“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听人说,按摩特别能消除疲劳,你应该做做按摩,不然的话,这身子骨老这么折腾,可要不好啊。咱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不比当年小伙子时喽。”
“我对那东西没什么兴趣。”肖白欣笑着摇了摇头,“找个小丫头在你身上踩来挤去的,一想就觉得恶心。”
“不对不对。”段柏来摇了摇头,“你那是对按摩不了解。真正的按摩师,那可是以男人居多。对了,我前阵子听说原蒙区举行了一场按摩师大赛,一个什么保健中心的盲人老师傅夺了第一,就去试了一下,呵……别提多管用了。”
“真的?”肖白欣假装好奇地问了句,结果立刻给了段柏来接话的机会,他急忙说:“那可是!老实说吧,我长这么大,还从没体会过那么妙的滋味呢,呵……”一边说,他一边闭着眼,做了个扭曲身体表示舒服的动作。“老肖,你要是没事,咱们哥俩过去试试?”
“算了吧……”肖白欣刚一摇头,段柏来就一皱眉:“什么算了,走走走,咱们这就去。今天你不是不用和专案组的那些人讨论案情吗?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老段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你道歉,找个事和你拉拉关系,你就来了个当面拒绝,多不给面子啊。”
“这个……”肖白欣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方印后,终于微微一笑:“好好好,你老段都发话了,我敢不从命吗?我换身衣服……”
以肖白欣的老奸巨猾,当然不会相信段柏来会向自己低头称臣,他确信,这只不过是段柏来在发现他于成国涛案中有重大突破,而受到了国家警务部专案组的器重后,采取的拉拢之术而已。目的,不过是防止他真的当上了厅长后,对自己采取一系列打压手段罢了,但如果他当不上厅长,段柏来肯定又会恢复到从前的状态,和他明争暗斗个不休。
但至少在现在,段柏来已经低下了头,而且还送给自己那么个好东西,肖白欣完全是看在那方印的份上,才会与段柏来虚与委蛇。
去陪他按个摩,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一边在心中这样想着,一边走到办公室的套间内,将方印在保险箱中放好。
换好了衣服后,两人坐上了肖白欣的车子,在两辆便装警察开着的警车保护下,一路来到了位于原蒙区的蓝都保健中心前。
车子缓缓驶进了蓝都的大院,段柏来殷勤地下车为肖白欣开门,心中却在想着:“老肖啊,这可是你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按摩,你可要好好享受!”
其154:做法
“很气派嘛。wwW;”看着那四层高的建筑,肖白欣缓缓点了点头,开口称赞了一句。
“所以你看,这么大的生意,竟然是以按摩为主,就能想象得到那按摩师有多厉害了。”段柏来不失时机地为宫平吹牛,“我跟你说,这位按摩师的身份可不低啊,每小时的服务,要收费两万元呢!”
“两万?”肖白欣惊讶得嘟囔了一句,“乖乖,一个普通公务员一年的工资,也不过就是两万多块吧?”
“可不是?”段柏来一边在前边引路,一边和肖白欣聊着:“而且这还只是按摩的单纯收费,要是算上酒水和其它一些东西,一次来花个三五万都算是小数目呢。据说这位按摩师也不经常工作,客人来了,还要看他的心情和身体状况。”
“真是怪人。”肖白欣摇摇头,“而且这种地方,可真是令人消费不起啊!”
“别开玩笑了。”段柏来哈哈一笑,“宾州市内,还有您老肖消费不起的地方?再说,这次是我请客,你可别紧张。”
肖白欣淡淡笑了笑,没说什么,和段柏来一起顺着台阶来到蓝都大门前,迎宾的服务生立刻迎了上来,向两人行礼问好,两人视如不见,一路向上,一直来到四楼。
四楼的楼梯口处,站着两个保安,见两人过来,立刻迎了过来,笑着问:“请问是找平师傅按摩的客人吗?”
段柏来一点头:“我来过,不记得了?”
“记得。”保安一笑,拨通了栾峰的电话,向老板汇报了情况,肖白欣一皱眉:“怎么,这保安措施好像不是娱乐场所该有的吧?我们警务厅也不过如此嘛。”
没多久,栾峰就一路小跑着迎了过来,一见段柏来,就热情地点头哈腰打起了招呼,段柏来欣然受之,一指肖白欣:“栾老板,这位可是我们厅里的高官,第一次来,多照顾着点?”
“那是自然!”栾峰急忙一阵行礼,“平师傅今天状态很好,我这就带你们上去。”
说着,让保安立刻让开了路,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引着段柏来和肖白欣一路向上,没多久就来到四楼按摩室前,轻轻敲了敲门后,低声说:“平师傅,是我。段副厅长和他的朋友来了。”
“快请进吧。”里面传来了平师傅的声音,接着,门被屋里人打开。开门人,正是言秀为,此刻,经过宫平为她进行的简单伪装,她的相貌已完全不同与往日。他们不得不谨慎,谁也不知道肖白欣是否在过去见过言秀为,毕竟,他和和胜盟内各帮派的关系都不远。
显然,肖白欣看到言秀为时,没有任何反应,这代表他不是从未见过她,就是没能认出她。一直内心忐忑的言秀为,此刻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段柏来和肖白欣走到房中,肖白欣环顾四周,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难怪有那么高的收费,光凭这房间就值这个价钱了。五星酒店里的总统套间,也不过如此而已。”
“贵客请先到浴室吧。”宫平坐在他那张大椅子上,指了指套房内大浴室的方向,“里面的桑拿间已经准备好了。”
“走。”段柏来一挥手,率先走了进去,肖白欣随后跟了进去。大浴室中,除了足够五个人一起泡澡的大浴池外,还有两个沐浴头,再向里,则是一间可容下五人安坐的桑拿间,桑拿间外摆放着冰箱,里面装满冰镇的红酒与饮料。
两人一起宽衣解带,先在已经放好了水的浴池中泡着聊了会儿天,又到桑拿间中蒸了一下,出了一身大汗,喝了两杯红酒后,才擦干净身子,裹着大浴巾走了出来。段柏来一指按摩床:“我请客,你先来。”
肖白欣一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缓步走了过去,在按摩床上躺下,侧头问宫平:“这样躺着就好?”随后又意识到宫平看不见,刚要再问,段柏来已说道:“你想让师傅给你先按哪里?要是后背,就得翻过来啊。”
肖白欣一笑:“最近后背确实有点不舒坦。”说着,便慢慢地翻过身子。
言秀为慢慢地走了过来,站在床边,宫平也慢慢起身,来到近前,将双手搭在肖白欣的肩膀上,然后开始了仔细的按摩。最初,他只是单纯地为对方做着医疗性按摩,同时嘴唇不住蠕动,似乎是在念叨着什么咒语。段柏来在一旁紧张地看着,擦净了的身子上,又出现了一层汗珠。
他在心中不住祈祷:“千万要成功啊,千万要成功啊!”
大约五分钟后,运加入到了按摩的行列之中,刹那间,肖白欣的身子就颤了一下,一种舒服到骨子里、到灵魂深处的感觉,一瞬间在他的身上蔓延,他忍不住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好半天后,才慢慢地重又放松下来,但没过多久,就又忍不住在这种强烈的舒适感前全身僵硬。
在这样反复的放松与僵硬中,他体会到了从出生开始至今,从未体验过的舒服感觉,整个人不由全都陶醉在其中,无法思考其它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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