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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鹰归何处-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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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花皮笑肉不笑地说:“好!是不是想听听,我准备怎么把你送进牢房里吧?”

“特想听。不过,我可是什么都没干过,我也从来不认识你。”

罂粟花继续她的微笑,放下包重新坐了下来:“我早知道你会耍赖。想听听我怎么对付你这种不想认账的老流氓吗?”

老席喝着饮料:“洗耳恭听。”

“你的所有的资料,我都给你找齐了!这不,你要不要看一看啊?另外,那天去的每一个人,我都找他们聊了,而且都录了音。他们把咱们两个的关系和那天的事情的整个过程都做了详细的描述。另外,宾馆的服务员也给我朋友的朋友,当然了,是警察,写了一份证言。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罂粟花把嘴凑近了老席脸前:“我的内裤上留有你的罪证,足以判你个8年以上!”罂粟花冷笑着:“还有,你到房间里以后喝的饮料,我找人化验了,那里边含有什么你心里非常清楚!”罂粟花坐直了身子:“你是不是需要做个DNA确认一下啊?”

老席脸上的微笑立刻消失了:“我想,你并不会那这个事情两败俱伤,那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也许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罂粟花恶狠狠地说:“你想都别想!像你这样的败类,把你关进监狱,等于拯救了多少无知女人!你就等着瞧吧!”

老席又突然笑了起来:“那样的话,你早就报案了!还费劲找到我跟我说这些干嘛?现在你就可以报警,把我抓起来。你是想和我交换。好!说说你的要求吧!我想,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转弯抹角,都心里明白。这事儿,千错万错都在我,你让我怎么给你道歉都可以,我希望给你些补偿。你说吧。”

罂粟花被老席看破心思,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谈话的形势并不是顺着她设计好的方向进展,她没有充分地准备好,一下子被噎在了那里,不知怎么接下去。老席看着她脸上忐忑不宁的样子,接着说:“多少钱,都行,你说个数,只要合适。”

“我如果不答应那?”

“那就两败俱伤吧。你应该知道,金钱有时候会起到很奇妙的作用。你既然用不上或者不屑一顾的话,我只有把它用到应付这件事情上了。我还是希望,这件事情能够在今天有个圆满的结果,过后就当它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咱们还是好朋友。你好好考虑考虑,我等着你的电话。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一步!”

老席戴上眼镜站起来,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罂粟花自己在座位上咬牙切齿,嘴里喃喃自语:你,你就等着瞧吧你!你个臭流氓!

王湖黎没有得到刘颖的任何有价值的建议。不出她所料,刘颖同样是义愤填膺,坚决不能饶了那个该死的王八蛋。这种事情她无法和其他任何人商量,只有自己拿主意。这个陆戈实在是太嚣张了!这家伙根本没有把她的话当成一回事情!王湖黎本来想通过要挟一下他,来增加谈判的砝码,谁知这家伙简直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下午的一场交锋下来,她倒是被逼到了墙角,完全地没了退路!其实她很清楚,即使把陆戈送到监狱,她也根本无法得到什么,也就是心理上的一点安慰而已。况且,凭陆戈的那么广泛的人际关系,就是上了法庭,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万一他还能侥幸逃脱罪责,那岂不是让她自己更加无法做人?况且,这一闹腾,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王湖黎在京大校园肯定是无法再继续呆下去。如果选择妥协,他奶奶地,气死本姑奶奶了!她竟然不知道如何在去主动地找那个老流氓。她很清楚,这个家伙正洋洋得意地等着她投诚的电话,绝对再也不会主动和她联络。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几乎一夜,想不起来有什么好的办法,既保全了面子,也从陆戈那里得到了足够的补偿。

第二天再打刘颖的电话,关机。“这个死丫头,总是关键时候关机!”再也没有人可以让她寻求到帮助,没办法,只有自己拿主意。

三天后,罂粟花还是选择了给席东迅打了电话。她知道自己在这次交锋中已经完全处于下风,除非她自己铁了心把老席送进大牢。她觉得那不是理智的行为,那样对她也没有任何好处。但是她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个事情处理完毕,以免夜长梦多。

“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办?三天以后,别怪姑奶奶我不讲情面。”

老席还是很平静的语调:“好啊!我们很有必要再见一面,谈一谈我怎么补偿你的问题。我想,咱们都别这么藏着掖着,你有什么要求也别碍于面子,就直接说。你放心,绝对让你感到满意。这事儿完了以后,咱就只当谁也不认识谁就结了。”

“那好!你说时间地点吧!我倒要听听,你到底打算怎么办。记住,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我再也不会再见你!”

“行,我保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就明天,老地方老时间。”

两人一见面,老席就满脸堆笑:“我想,这应该是咱们之间最后一次见面。我希望能够让你满意。”

罂粟花狠狠地坐下:“也许下一次再见到你就是十年以后了!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老席呵呵一笑:“好吧。那就让咱们之间进行一次交易。你说个数。”

罂粟花冷笑:“你应该自己会计算,你这十年会值多少钱。”

“好!咱也别兜圈子了!我也痛快一点!给你100万,咱们世间的事情就算了解!”

“哼,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吧?以您陆总的身价,这个数应该是说不出口的吧?”

“我说过了。该你说了,说个数,咱们好商量!”

“一千万!外加三环内一套三居的房子。这对你来说是小意思。”

“小姐!您也太狠了点吧?一千万像您这样的成群结队的往我怀里扑!你这不是想抄近路急于发财吧?”

“是,没有认为自己就值这个钱,可是您陆总可远远不止这个数吧?要不要我帮您计算一下您这十年的价值?几十亿吧?这一千万对您来说就算是毛毛雨、洒洒水啦!破财消灾,这点小钱,对您不算什么。您说那?”

“呵呵,花小姐真会算帐!500万!房子我答应你。多了,我只有说声抱歉了!”

“这样吧,800万,图个吉利。这是底线了,你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那就鱼死网破。我大不了不在京城了,回我们老家去。可是你,可就有点惨了。”

“好!就这个数!我同意。不过你怎么能够保证这件事情就会到此结束?我这边钱一给,您又来了,我可不愿意这件事情没完没了成了个无底洞。”

“您放心,我以我的人格保证,钱事两清。”

“人格?什么叫人格?得,我还是相信字据。这样做您看好不好,您给我写个条子,保证放弃诉讼的权利,从此互不赊账。另外你的那些‘证据’必须当着我的面当场销毁。花小姐,我想,这样的要求应该不算过分吧?”

“真不愧是狡猾的老狐狸!行,我答应你!三天之内,钱和房两清,我就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你。”

老席伸出手来要和罂粟花握手道别,罂粟花厌恶地缩回手去:“没有这个必要吧?”

“一笑泯恩仇吗!毕竟,咱们还是做过一夜夫妻嘛!我如果没记错的话,那还是你的第一次吧?我很荣幸。”

罂粟花瞪他一眼:“去死吧你!流氓!谁认识你个混蛋?!别自作多情了啊!”

王湖黎还是很阳光灿烂地在校园内外穿梭。她开始忙乎着她的房子,她准备把它好好地装修一下,首先是花了几万块钱买了一张巨大的床,椭圆形的,几乎占满了一间房间,又买了各种各样的她喜欢的洋娃娃摆放在房间的各个角落。装修公司完工以后,她自己也累的一下子躺在了床上,抱着个大白熊,看着天花板上的很好看的顶灯,脑子里白白的一片。这个地方注定在未来的几年内都只能是她自己一个人知道的私人空间。她没办法给周围的人,甚至是自己的父母解释这套昂贵的房子的来历。在得到这套房子之前,她有过自责和与心不安,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仔细想想,自己失去的就是那么一点点吧,那也是早晚的事,这种代价还算是值吧!多少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把自己反复的付出,最后也是两手空空,弄不好还凭窗抹泪好多年,自怨自艾个没完没了。这个社会,经常会有你自己无法阻止的事情发生,至少自己得到了补偿吧,这些让她比别的女孩子至少少折腾几辈子。尽管她自己也时不时地认为,这有些肮脏。其实想明白了,人所谓的“道德”不仅有底线,还有该有个时限。女人的青春最值钱,死守住“道德”不放,待到落花流水春去也的那天,所有的机会都被“道德”拒绝,也许就会清苦一辈子。中国的“道德”自古至今几千年,对男人是过多的宽容和放纵,对女人层层绑缚,这对女人是所么的不公平啊!其实每个人心中的道德范畴都是不一样的,有时候只要宽容一下自己,或者装模作样,也许更有把握和资格去谈论“道德”。王湖黎冷笑了一声:想白占姑奶奶的便宜,哼!臭男人!

现在王湖黎唯一可以把这事告诉的人,还只是刘颖一个人。她想了想,还是不告诉刘颖为好,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情,弄不好还会遭到刘颖的奚落。但是她实在是憋得很,满身的郁闷无处发泄。虽然在得到房子和那800万钱的时候,她甚至有点窃喜,但这毕竟是一种交换。只要是交换,就有付出,自己的这种付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口的,那将是隐藏一辈子的无法抹去的羞辱。每当她走进这所房子或者去消费这笔钱的时候,那天晚上的事件总会浮现在她的脸前,还有陆戈在他脸前得意的笑。这些钱和房屋在陆戈眼里并不算得什么,而她的贞操在她看来可是弥足珍贵。这次她是那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换取了人家最不上心的东西,虽然她并不是主动地去进行这样的交换。

出了“永和豆浆”的门,陆戈狠狠地骂了一句:他妈的!他很懊悔那天和那帮狐朋狗友喝成那样。那一段他的生活状态几乎进入了迷乱状态,虽然刘颖的出现把他带进了一片新的天地,可是空闲的时候,那种美女和美酒的奢靡生活还是让他不能自拔。尤其是那个“罂粟花”,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到晚上,脑子里就会出现她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几次的试探甚至是明目张胆的赤裸裸的引诱,罂粟花似拒不离,暧昧的态度,让他欲罢不能。他自己越来越有一种感觉,就是一定要把她搞定,仿佛一个生意场上孱弱的对手在他眼前慢慢地成长成一个巨人,他必须去彻底地战胜对方,才能够有那么一种获胜后的快感。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让他无法自持。他甚至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她彻底搞定,然后再也不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了。这个圈子里现在变得越来越颓废和迷乱,已经有人开始嗑(*)药寻找刺激。他已经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他感觉到自己的意志也在一天天地变的萎靡。那天晚上他其实喝的并不多,药力的作用让他的体内的荷尔蒙迅速膨胀,当他搂着躺在床上同样不可自持的罂粟花时,尤其是旁边床上努力干活的一对男女发出的刺激的呻吟时,他们俩个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崩溃。

第二天他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懊悔。因为他很清楚这个罂粟花不同于其他以前和他有过床第之欢的任何女人,她绝不是为了贪图钱财或者短暂的刺激而进入这个圈子的女人。这恰恰是让他眼巴巴地一只想把她拿下的根本原因。他知道罂粟花一旦第二天清醒以后,绝对不会和他善罢甘休。他知道她会很快地找他,所以他关了手机,以便有时间去思考怎样去应付各种各样的结局。几天后他还是决定主动和罂粟花联系,试探一下她是怎么想的和打算怎么做。他甚至想象着,万一罂粟花缠上自己,怎么样尽快地摆脱她的纠缠。

果不出所料,罂粟花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让他觉得更加有必要快速地把这件事情妥善处理完毕,尽快地从这个圈子里消失。他很清楚这件事情的性质,他不想把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引向对立和不可调和。他知道名声和社会公众形象对他的重要性,就算是在这件事上付出点金钱,那也是很值得的,金钱于他来说,已经不太重要。

两次的交锋,他败下阵来。这个代价实在是有点太大,而且不能保证会消除所有的隐患。他很清楚即使和罂粟花签了什么“协议”,这个协议也是无效的,如果她有朝一日在杀个回马枪,这个事情还会没完没了。他绞尽脑汁把所有可能落入罂粟花手里的证据一一罗列,必须向她索回方可尽量地做到万无一失。他相信罂粟花的目的也并不是打算以后长期地和他过意不去。他找来了自己的律师,就说是一个朋友出了这么点事情,让他帮忙起草个协议。当他拿着购房发票和银行转账凭证再一次和罂粟花坐在一起时,罂粟花很爽快地在协议上签了字,又交给他一个黑色塑料袋子,他一一清点,并开玩笑地问:你不会还留有一手吧?罂粟花笑道:您放心,我就没有认识过你!

他已经被刘颖吸引。那只是欣赏而已。她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的空气。在刘颖表示爱上他的的那一刻,他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吃了一惊。起初他根本就没有当真,只是认为刘颖只是在那一刻和他开个玩笑而已,况且他自己也从来没有打过刘颖的任何主意,只是想办法尽量地把她留在公司。后来他发现刘颖是认真的时候,他有点茫然失措。刘颖并不清楚他的所有的背景,更不清楚他现在还和远在美国的老婆保持着婚姻关系。他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告诉刘颖自己离了婚,让刘颖产生了憧憬。对待刘颖的关系处理上,他很矛盾。显然,刘颖肯定不是那种仅仅安于做个情人的角色,她需要的很清楚就是婚姻。而这个至少是他陆戈近些年不会考虑的,他可不想因为一个昙花一现的女人去拆散自己的家庭,但是看着刘颖的青春美丽,又有谁能不怦然心动啊?

他很矛盾,他想喝酒。这是他最后一次在这个圈子里喝酒。酒精和药的作用,让他付出了800万元和一套房子。他妈的,这群该死的王八蛋们!谁他妈在酒里给下了药?!

他的老婆似乎离他也越来越远。他知道她早已经受不了了他的这种疲于应付的生活方式。她更喜欢美国那种休闲快乐的生活。他在美国给她也就是给自己的家买了足够大的别墅,在早期,把自己能够算得上是合法的现金统统转移到了老婆的美国账户上。现在他有点后悔了。他能够预测到,他们共同的生活将近结束的那一天很快会到来。美国没有他的立足之根,更没有那种受到万人敬仰高高在上的感觉。老婆开始对他在国内的行踪不管不问,而且从美国的朋友那里听说,老婆在美国各种各样的圈子里十分积极活跃。他很相信,凭老婆的身姿和容貌,足以让每一个美国鬼子神魂颠倒,还有那些台湾香港佬,他们的身体内统统都是激素过量。对于婚姻,他思考了很多。本来这种相隔千里之外的生活方式其实挺好:孩子在美国接受教育,老婆也不用工作,照料孩子,自己在国内打拼继续自己的事业,身边也美女如云,享受着帝王一样的生活,多好啊!可是很多事情并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老婆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也正至年轻最有魅力的时期。她绝对不会把这种有时限的美丽,白白地浪费在美国的厨房里。他们之间心照不宣,谁也不会最先说破,这样才能各取所需,相安无事。但是这种难受日积月累,随着传言的增多,越来越让他难以承受。他知道他这种只许自己放火,不许老婆点灯的做法肯定是自私的,不对的。他也知道,老婆心里也很清楚他在国内的所作所为,所以她自己所做的也许是对他的报复。他为他的婚姻解体也算过一本明细账,代价巨大。也许老婆正在期盼着他提出分配财产的那一天。他恨恨地骂道:他妈的,婚姻是他妈谁规定的破玩意?!

他再和刘颖结婚?笑话!婚姻太可怕了!如果仅仅是需要女人,这没问题。他还问自己:感情?还敢妄谈感情吗?其实男女在一起,最终的目的无非是性。无论你再冠冕堂皇,无论你再崇高至上,感情的永恒性永远比不上性的长久。感情相比于性,永远是短暂的,而且会遭到各种各样的扼杀。而性则可以通过任何渠道得到满足,而且性的欲望贯穿人的一生。如果仅仅把刘颖归到“性”的范畴,显然是不合适的。刘颖给他带来了一种新鲜的生活,甚至是给他准备开倒车的生命注入了新的活力,让他觉得生活重新开始变得有意思起来。面对刘颖以婚姻为目的这种追求,他刚一直是选择是躲闪,回避。他知道明确拒绝也许会使刘颖离他而去,他真的不会舍得。

刘颖决定去西藏的时候,他很支持。他终于有时间来把所有的事情好好地思考一下,找出个结论。罂粟花的事情过去以后,他想明白了,一定要在自己将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之前,把以前的生活画个句号。他通过电话和老婆进行了商议,没想到老婆很爽快,他决定把所有在美国的财产全部都给了她。

不管怎么样,先把过去了解完毕再说。他决定马上飞去美国,委托律师赶快快办理离婚。他觉得,所有的一切,应该给刘颖说清楚了。他不想一辈子活在欺骗之中。

他一到美国就给刘颖打电话,想告诉她所有的事实。他没有想到,刘颖刚听完几句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接下来的两天,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拨打她的手机,都是处于关机状态。他心急火燎地连续几夜都无法入睡,抱着电话不停地重拨,幻想着某一时刻刘颖会开机给其他人打电话。他知道,当刘颖听到他还没有离婚欺骗了她,她肯定是彻底地崩溃了。他很清楚这个年龄的小女孩那种对爱情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和投入,这个年龄,爱情对于她们来说就是全部,甚至是生命。她们对于爱情过于认真,所以一旦无法得到或者遭到拒绝,会产生极具严重的后果。但是一旦她们被欺骗,她们又极易产生极端的情绪,把所有的男人统统打倒,认为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甚至一辈子都会远离男人。

他只能想像刘颖可能出现的各种各样的状态。除了她所在的学校,他不知道刘颖的任何情况,也不认识刘颖的任何一个朋友。他通过电信部门查到他和刘颖通的最后一个电话的位置是在派乡。现在他唯一能够找到刘颖的线索,只有去派乡。他担心,刘颖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今夜鹰归何处

五十二

五十二

京大春季运动会开幕了。王湖黎还是她的专修强项艺术体操,几年前她还差一点就进了天津市队,就一次意外的受伤,被淘汰了。刘颖就报了一个项目,女子3000米跑,她实在是没有时间,如果去年,她一下子就报五个项目。封卫竹这几天又回到了校园,他是十项全能,能报的项目全部报满,而且都会有不错的成绩。

运动会的开幕式是在校园内最大的运动场内举行的。每个学院都派队或者代表参加开幕式。运动场内各色院旗招展,不大的看台上坐满了观众。主席台上校长和各级院头们早就坐好,还有被邀请来的政府官员。封卫竹和学生会新任主席薛铁陇坐在主席台上。例行的仪式一项一项的顺序进行,各个学院的运动员列队入场,刘颖和王湖黎也身着运动衣夹在队伍中间,站在了草地中央。最后阶段的运动员代表讲话,当主持人宣布封卫竹代表运动员宣誓时,刘颖也和大家一样,一起欢呼鼓掌。

封卫竹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拿着讲稿,从座位上走到了讲台。因为明年是奥运年,这次运动会供运动员代表宣誓的旗子也换成了奥运五环旗。封卫竹环顾了下台下,高声地说:“现在,我很荣幸地邀请女运动员代表,新闻系的刘颖同学上台来,和我一起代表运动员宣誓。有请刘颖同学!”坐在座位上的薛铁陇一听,急的差点站了起来,他是本次运动会的主要组织者,运动会例行的程序里没有这一条啊!卫竹这是干什么啊?他试图给封卫竹挥手打招呼使眼色,无奈他侧对着封卫竹,封卫竹压根就不可能看到他,他在座位上着急得坐卧不宁,生怕封卫竹给他捅出什么篓子来。

封卫竹的话音刚落,全场就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喊叫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转向了新闻学院的大旗。刘颖莫名其妙地环视着大家的笑脸,表情及不自然地笑着应对着大家的掌声。旁边的王湖黎捅了捅她:“快去啊!大家都等着你那!”

刘颖很被动地被大家的掌声送上了主席台,她木然不知所措地站到了封卫竹的旁边。封卫竹把右手的讲稿交给她,顺手拿过了麦克,左手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朵红色的玫瑰花,看着刘颖,把花伸到刘颖的面前:“刘颖,我爱你!”

全场半秒钟的静默,突然爆发出更高亢的掌声和欢呼声。刘颖实在是觉得太尴尬啦,不自觉地低下了头,满头秀发把自己的脸挡了个严严实实。那朵玫瑰已经塞在了她的手上,她没办法决定接还是不接,最终封卫竹还是松了手,玫瑰到了她的手中。卫竹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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