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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鹰归何处-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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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清楚。后来就混熟了,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刚开始,他拒绝,后来觉得我挺可靠吧,就答应了。他负责出鉴定证书,当然,挑的字画都是十分接近于原作者风格,一般人无法辨别的。所得利润,我们之间三七开。你知道,一张万把块钱的画,他给张证书,马上就变成了几百万!这有多高的利润!”
老浪很吃惊,这是诈骗啊!阿彭这小子,实在是太胆大包天了!他着急地问:“你总共弄了多少幅?有多大金额?”
阿彭小心翼翼地说:“也没多少,就十几幅。总共卖出有八百多万,现在手里还有几幅。”
老浪强压住气愤的情绪:“是不是被人发现了?”
阿彭小声应对:“是的。前些天有据说是张大千的后代找上门来了,非要说手里拿的一张画是假的。我非常清楚,那张画就是假的。人家是有备而来,目的是让我收手,而且加倍赔偿损失,并登报声明自己是造假。你想想,我怎么能承认?那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扔吗?”
老浪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阿彭说:“没想到,买画的人报了警!这个人还真的有心,又找了好多专家,发现画的背面有原作者的记号,证明是假画!我公安局的朋友给我打电话,说快让我想办法搞定,现在警察也对字画是外行,没办法定性,还没立案。”
老浪生气了,口气严厉了起来:“我问你打算怎么办?!”
阿彭惴惴地说:“这事总是纸包不住火,早晚要捅破。我是想…。。”阿彭欲言又止。
老浪追问:“赶紧说!咋办?我劝你退钱,和人家私了。”
阿彭说:“我想,先到国外躲躲。今天下午就走,到北京。明天的飞机。到哪国你也别问了。我给你留了一百万,明天通过朋友的帐户打到你的卡上。老浪,对不起!”
公司平时的经营,老浪几乎从来不管不问,对阿彭是百分之一百地放心。如今这小子捅了漏子,竟然扔下他和公司不管,要一跑了之!老浪一听这小子要逃窜,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大爷!你这是犯罪你知道吗?”
阿彭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老浪再拨过去一直是关机。他气得狠狠地把手机关上,在原地转来转去,嘴里不停地骂着阿彭混蛋。
老浪见到一路望几个人后,心情才少许平静一点。回到拉萨,几个人商量开始沿青藏线返程。老浪很茫然,阿彭逃跑了,公司成了一个空壳,回去,除了那套住房外,他就是一无所有。他很快作出决定:“你们回去吧!把我的车开回去。我这里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回头我回到郑州去找你们!”
大老浪和大家一一惜别,自己一个人背着包来到了八廓街,又来到了次旦朗杰的店里。店员给朗杰打通电话,朗杰不一会就会到了店里,见到老浪就是开心的拥抱:“兄弟,是不是不想回去了?”
老浪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次可不是我不想回去,是回不去了!”
朗杰笑着看着他:“为什么?”
老浪也笑:“呵呵,说来话长。我准备在拉萨安家了!还要麻烦你。朗杰兄弟。”
朗杰爽朗地笑到:“不要客气。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老浪说:“我想请您帮我打听打听,八廓街上有没有人转让房子的?”
朗杰回答:“有啊!经常有人转让商店。不知道你有什么要求?”
老浪回答:“位置稍微好些吧,最好能住人。我想做字画艺术品,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市场?”
朗杰说:“这里游人和老外多,应该没问题。他们喜欢这些。”
一个月后,老浪的书画室开张了,起名叫做“艺轩书画”。招了一男两女三位店员,一楼是店面,二楼隔出四间房,宿舍、办公、厨房三位一体。老浪自己则租住在附近的小区里。一切收拾利落,开业典礼请来了一个业余舞蹈队,跳了一天的锅庄,门口张灯结彩,好不热闹。老浪新买了一身西装,胡子刮了,头发梳得倍亮,站在门口招呼客人。
第二天,老浪坐了火车回郑州去了,把郑州家里几乎所有的能搬的东西统统打包托运到拉萨。小件的东西,尤其是那箱从大金寺带回的书,又东奔西跑地进了点货,连同以前自己的一些藏品,都办了托运。车友们听说他要去拉萨安营扎寨,都来为他送行。老浪很感激,只感觉那天晚上大家都在相互让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祝福的话说了一晚上,把酒问何竟然泣不成声,搂住老浪不愿撒手,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哥哥,我会想你的!我肯定会去找你的!老浪问小鹰的情况,大家都说从珠峰大本营出来直到现在没有任何小鹰的消息,谁也没有见过她,可能是回北京了吧?她也没给大家联系过,手机也一直关机,论坛里也没有她的动静。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老浪若有所思,在上车出发的一瞬间,他望着窗外向他招手的车友和朋友,眼圈突然红了。他迅速地抬起头,再一次踏上回拉萨的路。
封卫竹的工作安排进入了倒计时。王湖黎手里边就像握着一根细小的弹簧,力道不大,总是松弛有度。有时候她会主动地打电话给卫竹,关心下工作安排的进程,一边等待着封为竹来找她,和她一起去按照她爸爸描绘的关系图一一去走访。每次封为竹做的都十分的得体,根据自己和对方的身份,手里总是拎一些恰到好处的礼物,而且给每一位相关领导甚至他们的家人孩子都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现在对卫竹来说,近团市委似乎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进团市委的哪个部门,则十分地有讲究。他认真地考察了每个部门和每个职位,决定先从文书做起,一年后争取做到副职秘书。秘书是最锻炼人的政治嗅觉的职位,需要洞察社会、洞察青年心理、洞察政治,还有最重要的要洞察领导的心思,还要拿捏好分寸。和领导这么紧密,这对从政的人来说,秘书,就是再合适不过的起点。
没有人承诺把他分配到秘书处,但封卫竹明白,通过这一段的努力,自己应该百分百地进入秘书处。他从相关领导的口吻里可以感觉出来。现在关键的是:哪位领导会在会议上第一个提出“小封文字功底不错,政治嗅觉灵敏,把他放到秘书处!”其他人不会在会上不给面子表示反对的。这个人,要有地位,有权威,有威信,一把手最好。当然一把手会通过某一个最亲密的下属在会议上选择最恰当的氛围和时机,用合适的语言来传达他的意思。这个人他已经选定,就是王湖黎爸爸的战友。
王湖黎在忙乎她和陆戈之间的事情的间隙,一直在不紧不慢地帮着封卫竹,并刻意地和封卫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完好的女人,但是她也知道,封卫竹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一点,他第一在乎的的是他未来的女朋友会在他未来的仕途上给他带来什么帮助,至少不会成为他仕途上的障碍。当然,一个漂亮、非常有气质的知书达理的未来的老婆,会给他的仕途添上几笔耀眼的色彩。王湖黎所做的这一切,并不想跟刘颖说。先前她跟刘颖说的已经够多,每次刘颖都是漫不经心或者是很不耐烦,似乎并没有把封卫竹的事情放在心上,而且也不打算把封卫竹的事情放在心上。王湖黎费尽心机地试图想搞清楚刘颖和封卫竹到底是怎么想的,总是在两人面前碰钉子。这两个人总是在感情问题上顾左右而言他,不否认也从不承认。王湖黎有段时间特别着急,越是有悬念的事情,她就越想搞个清楚。后来她就放弃了:真是皇帝不急我太监急!随他们去吧!
她把这座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房子简单地布置一下以后,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心想:他奶奶地,姑奶奶这点付出也算值得!人有时候就是一个物件,拿去让人家使一下而已。这种交换在她的眼里似乎变成了一种回报:我既然付出,就应该得到!让那些臭男人都见鬼去吧!她从冰箱里拿出批发来的冰激凌,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嘴里边的女主角不停地喊:傻了啊你?能嫁给他吗?!切!
封卫竹的电话打了过来:“湖黎吗?”
王湖黎关小了电视机的音量:“我是王湖黎。请讲。”
封卫竹:“你好!湖黎。周六有空没?一起去看看吴叔吧?”
王湖黎夸张的口音:“哎呀,周六恐怕不行啊!我约了同学去爬香山。”王湖黎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周末自己到底应该干什么。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她似乎感觉校园里处处充满了复杂的眼光,她以前在校园里走路总是挺胸抬头,现在似乎缺少了以前的那种勇气,虽然脑袋还是抬的高高的,但是她总是感觉自己的表情肯定很缺乏底气。她十分清楚这只是一种阶段性的心理状态,其实周围的一切还是在按照过去的规矩继续存在,那件事情只是在她自己的内心深处烙下了阴影,自己不说出口,这个秘密也许永远密封在她的心里直至发霉腐烂消失。她知道自己的这种心理状态需要调整,她需要安静一段时间。再说,离开老席们的那个圈子,每个周末都变得百无聊赖,只好租来电视剧光碟,一个人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到深更半夜直到眼睛无法睁开为止。封卫竹的来电让她振奋了一下,但旋即就克制住了想和他一起出去散散心的想法,她觉得,和封卫竹保持现在这种距离,挺好的。
封卫竹打定主意,这吴叔时一定要去看的,而且必须跟王湖黎一起,去他家看望。
在吴叔的家里边,封卫竹便得到了答案。吴叔当着他们的面给团市委主管人事的领导打了个电话,得到了对方的肯定答复。在吴叔千般嘱咐之后,封卫竹和王湖黎向吴叔表示万分的感谢。出了吴叔家的门,两个人按耐不住蹦起来击掌庆贺,封卫竹高兴地说:湖黎,真的十分感谢!走,我请你吃寿司!
半个月后,封卫竹拿着团市委组织部的介绍信去秘书处正式报到,成了北京团市委秘书处的一名正式文书。
陆戈刚下飞机就被早已等候在机场的北京市公安局经济侦察大队的两个民警带进了警车。来机场接他的办公室主任小谢也仅仅是跟他打了声招呼,就眼看着陆戈被警察带走。
陆戈在经侦大队呆了一下午,回答了一些他认为可以回答的问题,警察其他的问话,他一概回答“我需要见我的律师”。被告知“监视居住”以后,他被随后赶到一直在门外等他的小谢接回了家中。
随后就是集团总部被政府各个部门组成的联合调查组查封,下属的各个生产工厂虽然都还在继续生产,但是瀛海威公司出事的消息迅速地通过互联网传遍了世界各地。集团各企业高管也开始放弃手中的工作,各自为自己寻找着出路。每天各种各样的坏消息从谢主任这里集中,反馈到陆戈的耳中。陆戈在自己的诺大的家中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给他原来圈子里的朋友——那些他以前曾经帮助过的朋友一一打电话寻求帮助,得到的都是有困难爱莫能助之类的回答。陆戈有时候气的真想蹦起来大声叫骂这些忘恩负义的混蛋,但是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冷笑着想,如果换位过来,自己恐怕也会这么做。有谁会为他两肋插刀?他的摊子实在是太大,除了他自己,恐怕谁也帮不了这个忙,谁也拯救不了他陆戈!
如此头昏脑胀将近十天时间,他感觉自己似乎即将崩溃。他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对小谢还有他的财务总监李江辉说:让我休息两天。大后天上午九点集团会议室,通知各分公司总经理,集团总部部门经理开会,我给你们一个详细重组计划。放心,瀛海威不会垮掉的!
两天后,陆戈交代谢主任组织会议。他把自己的个人存款取出大部分,给总部尚在上班的员工补发了工资,算是暂时稳定了这部分留守人员的军心,剩余的部分给那些上访户闹得比较凶的兑付了本金。瀛海威下属八个工厂其中六个股权决定全部转让,其他下属公司转让关闭一大部分。集团公司和市政府、债权人达成协议,发布了公告。陆戈为了在公司员工和在政府面前表示他的决心,把自己的别墅、奔驰车也卖了,自己天天坐公交车和地铁来上班。他找来报纸对这些事情做了大肆的渲染,博得了很多人的理解和同情,事情才稳定下来,没再进一步恶化。
他感觉自己实在是太累了。自从开办公司的那一刻开始,似乎就没有一刻属于自己的时间。不管公司做得有多大、事业有多成功,似乎一直都处于时刻都会轰然倒下的地步。他知道,只要他一天不努力,就会被竞争者打败或者吞噬。从最初的热衷于做实业,到成功后涉足资本运营,他觉得实业家过于操劳,挣钱太慢。而资本运营能够充分地调动他大脑的每一个细胞,短时间内博取更多的金钱和更大的成功。当他进入资本的圈子里以后,他发现,这里简直处处都是等待发掘的金矿,你仅需要动用一下身边的资源比如权利,金钱从左手转个弯再到右手,就会实现做实业几十年都能以得到的金钱。钱太管用了!你没有技术,可以用钱买到;你没关系,可以用钱买到;你没项目,可以用钱买到;你没人才,可以用钱买到;甚至你没权力,也可以用钱买到。有了资本也就是“钱”以后,你仅需要动动脑子,把用钱可以买到的东西加以组合,制定规矩,稍事加工就成了另外一个更加值钱的事情。有时候甚至这一切都可以不做,只要有足够的资本,就可以买到一个正在蓬勃发展的企业,他只需要掏钱委托他人,就有一批专家把它包装、上市,给他带来巨大的利润。当然,这一切必须依托于他灵敏的洞察力,和坚定的决断力和下属的执行力,否则,失败绝对会不可避免。
几件事情运作的比较成功以后,他觉得自己在资本市场越来越游刃有余,胆子慢慢地大了起来,感觉现在公司发展的步伐需要提速,于是今年在集团公司召开的大会上,他就提出了瀛海威集团要“跨越式发展”。他提出,瀛海威要一年内创“三个十”,三年内跨进世界500强,5年内跨进世界100强,并制定了详细的实施计划,集团上下欢欣鼓舞,每个员工都热血澎湃,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因为陆戈说:三年后每个员工都将会成为百万富翁甚至是千万富翁。
公司投资的项目像变魔术一样,半年之内增加了好几倍,从银行的贷款也飞速增加。瀛海威公司在全国各地的分公司甚至在国外的公司的员工都奔赴在工地上或者市场上,陆戈在资本市场上闪转腾挪,操作的十分得心应手,所有项目似乎都在向设定的目标顺利进展着。这一段时间,刘颖出现在他的公司里边,又给他带来了空前的好心情,他开始觉得,人生其实除了折腾,也是挺美好的。
直到这个资本的链条从他投资5个多亿的3G系统被工信部排斥在国标之外开始,发生了断裂。这次他的失误不是没有把工信部搞定,而是他做的3G设备总是在技术上无法通过审查。他开始怀疑那帮从大塘公司他花高价挖过来的“技术总监”的实力,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在3G牌照发放的同时,他的企业并没有出现在设备供应商的名单上,这就意味着,他的所有投资都打了水漂,到此被强行给画了个句号。瀛海威公司的垮塌也是从这里开始,并且一发而不可收。这一次陆戈拆东墙补西墙再也无法起到力挽狂澜的作用。最让他感到气恼的是,那些昔日围在他身边的官宦、商人等唯恐远离之而不及,他在心里狠狠地把这些人一个一个地骂了一遍,接着又笑了笑在心里原谅了他们。心里想着换谁都一样,谁愿意去接济一个没有前途破落户,不乘火打劫就算不错了。
一个月过去后,一切都归于平静,陆戈有一次想起了刘颖。他拨通了王湖黎的电话:“你好!是我,老席。”
王湖黎惊讶的口气:“吆,是陆总啊!怎么?有事啊?听说你的那辆大奔给卖了?可惜了!还不如送人落个人情,你说那?”
陆戈笑道:“我现在是彻底的平民了,你就别取笑我了。我想打听一下刘颖的近况。”
王湖黎说到:“我正想找你问她的下落那!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怎么?对她还念念不忘啊?”
陆戈说:“那就算了。对不起打扰了,谢谢了。”
王湖黎似乎还想说些什么,陆戈挂了电话。他躺在床上,长长地叹了口气,拿起电话给他以前的酒吧里的朋友打电话。终于有一人邀请他晚上一起去酒吧喝酒。他赶紧起来,把自己上上下下仔细地打扮了一番,然后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一个人也不想吃饭,等着夜幕的降临。
今夜鹰归何处
作者QQ:66095568;电话:0371-65059512
六十三
六十三
当雄的早晨被一曲曲清脆的歌声叫醒。青年男女的歌声随着太阳的升起,踏云而来,沥沥入耳。刘颖穿着睡衣睡眼朦胧地跑出了招待所,循着歌声望去,一间藏民居平方的顶上,一群穿着民族服饰的青年男女,每个人右手上拿着一根类似拐杖的木棍,整齐划一地朝着太阳升起的东方舞动长袖边歌边舞,手中的木棍整齐划一地随着歌声的节奏杵在房顶上。刘颖看的入了迷,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锅庄吧?
一匹高大的骏马迎着彩霞向刘颖飞奔过来,刘颖后退几步想让开道路,谁知那马在她眼前原地刹车,后蹄直立,前蹄腾空而起,马背上的人也立了起来,高举着马鞭,嘴里打着呼哨。刘颖定睛一看:“确吉!是你?!你吓死我吧!快下来!”
确吉飞身跃下马背:“怎么样?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
刘颖笑着回答:“没睡好,尽做梦了!昨晚上骑了那么一圈马,还没过瘾哩!好嘛,害得我做了一晚上的梦,整个一晚上都骑着马在云彩眼里飞那!”
确吉爽朗地大笑:“哈哈,今天就让你好好地骑个够!瞧,还没洗脸吧?你这发型挺古怪啊!你不会就这个样子去骑马吧?我等你,你收拾利落咱们先吃饭去,吃完饭马上就去马场。”
刘颖俨然已经忘掉了所有的一切,满脑子都是在马背上飞驰的幻影。她高叫一声:“耶!太棒啦!等我啊!我马上!”说完飞奔回房间,把头发一梳扎在了脑后,换上一身冲锋衣裤,三下五除二地刷牙洗完脸跑了出去。
确吉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匹马。刘颖定睛一瞧,正是昨天她骑的那匹“雄鹰”。“雄鹰”看见刘颖,兴奋地喷着响鼻,刨着前蹄,确吉把马缰交给刘颖说:“瞧!它还认识你那!高原的马,都是情种,都特别懂感情。它八成是看上你了!走吧,上马吧!”
刘颖怀疑又带兴奋的表情看看马又看看确吉:“不会吧?!”她拍拍“雄鹰”的脸颊,又亲了亲它:“好!那我就嫁给你好了!走,驮我回家吧!”
两人来到了马场,下马进入了一个敞开着门的房间。房间看似一个小小的餐厅,几张座椅整齐地摆在那里,其中一个桌子上边摆放着油条、包子,还有豆浆小菜。刘颖一看,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哪来的油条豆浆啊?”
确吉说:“我昨晚上专门交代厨师给做的。我这里的厨师是四川的,这些北方的吃的他都会做。来吧,请坐吧?”
刘颖没想到,在青藏高原上还能喝到豆浆吃上有条。她上下打量着确吉:“真有你的啊!多谢了!”
刘颖吃着咸菜喝着豆浆狼吞虎咽,似乎一年都没有吃过东西了。自从踏上青藏高原,一路上除了川菜馆就是众车友自助烧烤,要不就是方便面,几乎没有吃过可口的东西。再加上前两天的时间几乎都没有吃过一口饭,这第一口豆浆下去,肚子马上恢复了饥饿感,她嘴里衔着半根油条,看着确吉说:“不许笑我啊!”迅即左右手开工,也不再用筷子,吃的是风卷残云,煞是痛快淋漓。五六分钟的功夫,桌子上所有的包子、油条豆浆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刘颖嘴里咬着半拉包子,扭头看着确吉问道:“还有吗?”
确吉先是惊异地一直盯着刘颖看,后来就开始笑:“有!我这里管饱没问题啊!没看出来啊,你还会有如此饭量!佩服!”
刘颖伸长了脖子,把最后半拉包子咽了下去:“不许取笑我啊!我都三天没吃饭了!真的饿了。我是不是特不淑女?”
确吉笑:“饿了就吃,又不是什么正式场合,那么淑女干什么?吃饱了总比饿着肚皮装淑女舒坦吧?”
厨师也很够哥们,把所有的包子和油条都端了出来,又端来一口大锅,大锅里是半锅的豆浆,统统地放在了刘颖的面前。刘颖一看,“扑哧”乐了:“这大叔今儿真拿我当饭桶了!得,我也豁出去了!瞧好了您那!”
刘颖一顿海吃,把剩下的几个包子油条全部塞进了胃里,过了一会她在确吉惊异的目光中抬起头来,声音发嗲:“确吉哥哥,还有吗?”确吉大惊:“我的天!你可真能吃啊!估计是没有了!”刘颖装模作样地伸长了舌头挨个地吸吮着手指“唉!只好这样了!好了,半饱。走,骑马喽!”
确吉家的马场其实就是一处空旷的草甸,周围有小片的树林,小河边的坡地平缓翠绿,马群自觉地集中在一片低洼的草地中,看起来足有几百匹之多。刘颖兴奋异常,两眼放光地看着确吉问:“我可以任意挑选吗?”
确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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