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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支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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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子笑着摇了摇头:“你呀,有时候还真……说不上来你,忘了钱是你给的了?就算我帮你在香港带的嘛!”
    “咳……你还记着,可就算是你给我买的,也贵了不是吗?”
    “贵什么呀,又不是劳力士,又不是AP,你给我那些钱还剩了点儿呢,呵呵,我还有得赚啊!”说着叶子抓过我的手,把表戴了上去。
    我幻想着要是这时候忽然抓住她的手,那么我是不是今晚就可以留下来了?
    脑子里立刻出现叶子千骄百媚的样子。
    这么想着,叶子却已经把表戴好了。
    她歪着头看了一会儿:“我就说嘛!不错吧?就知道你适合戴这种!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怎么样?满不满意?”
    哪有不满意的?她就是送我个土坷拉,我也会当金元宝捧着。不过我真想说——这表好是好,就是戴起来太简单了,最好一戴能戴个把小时什么的。
    叶子近在咫尺,可以闻到她如兰的气息。
    如果伸出手,可以触及她的发丝。
    甚至我可以把她拥进怀里——如果她愿意。
    “好了,”叶子站起来,“现在你可以走啦,下了飞机有点累。我还得收拾收拾才能睡呢。”
    “你真的不想吃点什么?”出门时我问。
    “NO,我累了。”
    “那行,要有事儿就打我手机。谢谢你送我的表啊,很喜欢。”
    叶子莞尔一笑,在我身后关上了门。
    坐在车里,我照着脸上就抽了一个大嘴巴。我这个笨啊,简直就是头猪。怎么我就不能把她拥进我怀里呢?
    那只表我没摘,虽然睡觉的时候不太习惯。
    第二天我请姐姐妹妹们吃饭,当然主题是给叶子接风了,还有一个副主题——那就是庆祝靓丽的小云小姐结束她的三陪旅程。
    我前边儿说了,小云是个气质冷艳,身材上佳的女孩子。
    她也来自一个单亲家庭,母亲很早过世,父亲是天津一位受人敬重的博士生导师。按理说,小云在父亲的影响下高中毕业怎么也应该上大学。但她偏不,她天天躺在家里看电视和睡觉,还养了一只狗一只猫一只鹦鹉。
    小云在一次跟父亲争吵之后坐火车来到了北京,准备去姑妈家住两天。那是去年的事儿,她刚好过了十九岁的生日。
    她在出租汽车上问司机:“哎,北京哪儿好玩啊?”
    “北京啊,两个地儿是必去的,一个是长城,一人是钻石人间。”
    “什么人间?”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出租车司机从倒后镜里看了一眼小云,“一家夜总会,那儿的女孩子,火了去了,都是大学生,听说一天能挣好几万呢。”
    “在哪儿呢?”
    ……
    小云在这之后一直能想起出租车司机夸张的语气:好几万呢!呵呵,这事儿也有,但不是每个人都能碰上。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里,可能每天都会有奇迹发生,也可能每天都千篇一律。
    但钻石人间的名声可窥一斑。
    如此如此,小云没去亲戚家,她找了个旅馆住下,在当天晚上就到了大名叮当的钻石人间。
    她在第一天晚上碰到了一个香港男人。
    我们看香港人总觉得他们横竖都很有钱,动辄就是大老板大富商什么的,但实际上是因为香港的生活水平高罢了。那人三十余岁,是一家公司的高级职员,经济倒也不错,比国内同等人才高薪得多。
    因为那天是小云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多少就有点“进城看戏”的感觉,又加上穿着不够开放,明眼人一看就是新人,怎么着都跟这个灯红酒绿的环境不太般配。
    香港人就对她有了一见倾心的感觉。他走过去邀请站在舞池边上正手足无措的小云,并为她叫了一杯橙汁。
    小云当时就想到了“感谢”这个词,觉得他有点儿救驾的意思。
    那天晚上当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从一个不相干的男人手里接过五百块钱的时候,心有点疼。是揪着的那种感觉。大概所有经历过这种第一次的小姐都有这么一次心疼吧。
    第二天香港男人又来了,送给他一个手机,手机号码写在一张纸上。
    他说:“我明天回去了,我会给你电话。答应我不要换号好吗?”
    然后他在纸上写了两个字:陈杨。
    我的名字,他告诉小云。
    那男人一直没给她打电话,直到半年以后。这半年里,小云已经学会如何去应对男人了,她有了自己的朋友,比如叶子。小云在第一次看见叶子的时候就愣了一下,有点惊为天人的意思。她觉得这女人太漂亮也太性感了。能让一个同性觉得性感的女人,她的性感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有人把“性感”粗浅地理解为“骚”,那是错的,性感真的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一种气质,你可能以前不知道自己有这种气质,但它终有一天会展现出来,这跟刻意的“骚”有着本质的区别。
    那时候叶子也才来了没多长时间,后来叶子给她介绍过台,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熟了。
    只是小云始终认为,叶子做这行亏了点儿。至于她应该做什么,小云也说不好,反正这样天生的尤物,是不该为了生活和金钱去笑的。
    陈杨在半年之后来了北京,他的脸上多了一道伤疤。那道疤在他戴着金丝边儿眼镜的脸上就有点不伦不类,滑稽可笑。所以小云就没心没肺地笑了出来。还好,她没忘了捂嘴。
    原来陈杨在上次回到香港之后就出了车祸,在医院里躺了四个多月。
    值得庆幸的是,在香港那个竞争激烈的环境下,他居然没有失去工作。
    小云在那天晚上跟陈杨回了酒店。
    他们在一起呆了三天,陈杨居然一个手指头也没碰过她。
    小云就怀疑起自己的女性魅力来了。
    她在第四天晚上决定主动出击,于是从浴室洗完澡出来以后小云就顾意让浴巾掉到了地上,然后她还夸张的“啊”了一声,陈杨的目光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小云光滑的胴体上。
    因为小云平常老爱穿衬衣,而领子又老是习惯性地扣到最上面一个,她不象叶子一样喜欢穿紧身上衣紧身裤子,也不象忆婷一样夸张地把半个胸脯都露在外面,更不象小玉一样穿那种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相形之下她的穿着就有点保守,是不显山露水的那种,所以你并不能很容易地联想到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有一次她被忆婷叫到KTV坐台,那次的客人她还记得是娱乐圈里的名人。
    可她刚一进去就被哄了出来。
    那名人说:“怎么回事儿,这个跟个小豆牙儿菜似的,一看就没胸,出去!”
    小云当时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回到舞池边儿上之后马上把扣子解下来了两颗。
    所以陈杨在看到小云裸体的时候就有点儿惊讶,因为小云的胸很大也很漂亮,属于一只手一个捂不过来的那种。小云靠近陈杨的时候陈杨就有点慌,以至于口干舌燥,语无伦次,最后还把小金丝眼镜掉到了地毯上。最后的结果是两个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只是别误会,他们什么也没做,具体地说是没有做成。
    因为陈杨根本就硬不起来。
    可怜的陈杨把地毯上的眼镜捡起来吹了吹,然后象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搂着小云哭了。
    小云胸中的母爱就毫无保留地泛滥起来。
    原来陈杨自从上次出车祸以后就不行了,医生说一个原因是伤了睾丸,另一个原因是精神在出车祸的时候受了点惊吓。他吃了很多药,也看了好多医生,可惜结果都一样。医生告诉陈杨这种情况要慢慢调养,不能着急,还是有希望恢复的。
    这就是为什么小云见到陈杨吃药的原因。
    三十三岁的香港男人陈杨,因为种种原因,至今尚未婚配,他在临走的时候留给小云一万港币。
    说真的,陈杨并不属于特大方的那种人,有时候他还会去计较菜单的价格,但对小云,他的脸上总泛着柔情。
    四个月之后,陈杨再次出现在北京,他跟小云说,别做了,我在北京买了公寓,给你买的,你喜欢这儿就留在这儿,我每个月从香港给你汇一万块钱。等过两年房子供完了,我们就结婚。
    小云当时没想好,她说,等你房子拿到钥匙再说吧。
    陈杨就把头靠在了小云的胸前,于是小云的心里又泛滥了一把母爱。
    就在叶子还在香港疯狂购买名牌时装的时候,陈杨把那所高档公寓的钥匙交到了小云手里。
第十六至二十章
    “有点亏吧,妹妹?真歇了?”忆婷扑闪着她的长睫毛说,“才一万,姑奶奶两天半就挣出来了。”
    “我哪能跟你比?你是天下第一大美女。”小云打趣道。
    “她还是天下第一骚呢!哈哈……”小玉打趣道。
    “那怎么了,骚——是一种美德,”忆婷一本正经地说,大家都快笑疯了。
    “给丫一大哄啊!”青青带了个头,立马就得到响应,忆婷身上被扔了无数纸巾团儿。
    ……
    忆婷说:“怎么了怎么了?我刚才说小云的不对吗?你说对吧,叶子?我敢说这种事少了六七万的你肯定不会同意。”
    “得了吧,人家叶子才不让人养呢,让人养起码得不烦那人吧?起码得有点感情吧?叶子一旦发现对谁有点感情了,立马就扭身跑了。我们叶子的名言是——身边有很多男人也好,一个也没有也好,最怕就是有那么一两个,痛苦。多牛X的话,是吧,叶子,我说的对吧?”青青接了话过来。
    “哎,怎么又拿我说事儿?”叶子用手里的筷子敲了敲桌子,“给我一支烟,李海涛,”点燃以后她接着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嘛,收了也是好事儿啊,要不也累心,天天熬得跟什么似的,粉扑了一层又一层,皮肤都熬老了,还得昧着良心冲那些王八蛋笑,明明是丑得不行了,还得说‘大哥你长得真帅,要找你这样的老公多好啊’,靠!真要找那样儿的我得天天吐!没个好东西,哎……我不是说你啊李海涛,我是说那些让人吐的主儿。云儿,反正你没事儿就来玩呗,那香港人又不在北京,撑死了两个月来看你一趟,你可以周末来跟我们跳舞,想挣钱了就挣点儿。”
    “就是就是嘛,”接话的是雪儿,她摇着一头卷卷的可爱小短发,“我们可以跳舞嘛,我喜欢跟你跳,她们几个都跳得太妖了,咱俩合适。”
    “我看这事儿行。”小云冲雪儿点点头。
    “唉,就是,太累了,我要找个好人也歇了,就是没人看上我啊……赶着人家都不要……”小玉似乎瞟了我一眼,“妹妹,我支持你收山!”她举起了杯子。
    我马上转过头去看墙上的抽象画,色彩乱七八糟的,有点象是谁用抹布醮了颜色老远扔到白布上的那种。就这种画,我一天能扑腾三麻袋!
    “你失落什么呀?你不是跟个小鸭子混一块了吗?据说帅呆了,真的假的?”忆婷问小玉。
    “人家怎么就是鸭子了?人家是一小模特儿。”小玉有点较劲。
    “还模特儿?不就是一野模吗?怎么样?那小子活儿怎么样?”
    “呵呵,巨爽,怎么着,给你这个老妖精介绍一把儿?”
    “收钱吗?”忆婷还上心了。
    “是你就收。”
    “靠,还说不是鸭子。”
    “反正我没给过。”
    “哟,还以为自己沾光了呢,吃亏了知道吧?傻妹妹,你得收他钱。”
    “你们俩有完没完,让人耳根子疼!”叶子笑着说。
    ……
    我注意到叶子没有吃鱼,为什么叶子不吃鱼呢?
    “其实有人也对我挺好的,可我还没玩够呢……”雪儿忽然说。
    “谁呀?”
    “呵呵,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的。”雪儿的回答引起大家的攻击,她们又开始扔纸巾团儿。
    雪儿一边躲一边笑:“是嘛,到时候再说嘛……”
    ……
    “小云,就怕收了不久又东方不败重出江湖了啊……哈哈……呸!”青青一边说着一边吐出了一根鱼刺。
    ……
    我在旁边象个傻子似的听着,一句话也插不上。
    她们除了小云,个个都是化好了妆穿好了晚上上班的衣服来的,又这么大声大语的,还好是在包间里吃饭,要不然,估计被人举报了也说不定。
    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公鸡头,红冠子的那种。
    吃完饭,姐姐妹妹们要去上班了,大家看着我,我说:“我没开车。”
    “车呢?”青青问。
    “呵呵……没车呗。”
    “那行,我们打车走吧,你去不去钻石人间?去吗李海涛?”叶子见我面有难色,就把话碴儿接了过来。
    我没去,我要去跟哥们儿们玩牌,跟这帮小娘去夜总会只会花钱,跟哥们儿们玩牌说不定还能赢点儿。我现在可是失业人员。半个多月过去了,我白天的时间用来睡觉,晚上的时间就用来打牌,唱歌,泡吧和思念叶子。这种混沌的日子真是好过。
    有时候我会给叶子电话,但总是那几句:你这两天好吗?怎么样啊?有时间吃饭吧?
    叶子也总是那两句:还行吧。刚回来嘛有点忙。过两天吧。
    有三次,我自个儿去钻石人间遛达了遛达。
    我在楼上最隐蔽的一个位子趴着往下看,有时候能看到叶子在舞池里跳舞,杨柳小腰扭啊扭的。
    叶子的屁股是东方人少有的那种翘翘的屁股,用我一哥们儿的话说就是“翘得能在上面摆一桌麻将”,在我仅有的一次跟叶子上床以前,我甚至一度怀疑她的屁股里面垫了什么新型材料一类的。
    事实证明:我没事儿吃饱了撑的瞎琢磨。
    有一次她穿了件火红的低胸连衣裙,从楼上正好可以看到她裸露的雪白胸脯,绝对是让人喷血的风景。
    四下里看看,我可不想让别的男人也看到这道风光。让人失望的是象我一样往下看的男人还不少,唉,如今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真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
    我从没跟叶子说起过偷偷一个人去看她的事儿。就象琼瑶阿姨笔下所写的:我是一片云,悄悄地来也悄悄地去,倍儿有诗意。
    除了洗澡,那只浪琴表我就没摘过,后来从燕莎卖表的小姐那儿得知这表其实是防水的,索性连洗澡前摘表的工续也省略了。
    这一天,我接到了叶子的电话。
    感谢爱迪生,要不是他老人家,我的爱情就真的就此停滞了。
    电话是在上午十点响的,我还说叶子今天起的够早的了。
    叶子的声音有气无力,象是从遥远的天边飘过来的。
    直感告诉我:出事儿了!
    叶子的声音象是从天边飘过来的,她气息微弱地只说了一句:“来接我……豪丰别墅……C5。”
    我来不及跟哥们借车,象疯了一样冲出房子打了辆出租车。
    “豪丰别墅,师傅!快点儿!”
    豪丰别墅在北京是有名的地产项目,开发的比较早,也就成了北京早一批的有钱人或是港澳台胞、外籍华侨的置业目标。
    我在出租车上反复斟酌着叶子刚刚说过的那句话。一共是七个字,外带一个英文字母和一个阿拉伯数字。原想把电话打过去问个究竟,但又觉得她好象不愿多说一个字。
    我让司机等在门口,带着满腹的疑惑,按响了C5的门铃。
    居然是小玉开的门!?????
    “快进来,愣着干嘛?叶子在楼上。”
    我在上楼梯的时候问小玉:“到底怎么回事?叶子她……”
    小玉打断了我:“还有时间问这个?现在跟你说不清楚……等叶子好了你问她吧……”
    叶子躺在床上,她的脸色象床单一样白,没有任何光泽,嘴唇发紫。
    听见声音,叶子虚弱地张开眼睛,她的眼睛竟然出奇出奇得明亮!
    叶子冲我牵动了一下嘴角。
    而我,已经傻了!
    我猜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弄不明白叶子怎么会苍白成这个样子,她就象一个无血无肉的纸人,我甚至不敢去碰她一下。
    我的思绪一片混浊,要不是小玉推了我一把,真不知道我还会发多久的呆。
    “傻愣着干嘛?快抱叶子上车!”小玉又推了我一把。
    我抱着苍白如纸人的叶子下了楼梯,小玉在我们身后锁好门。
    “怎么是出租?你的车呢?算了……把叶子放到后座,你坐到前面去,等会儿……我先上车,把叶子给我。”
    在出大门的时候,小玉把别墅的锁匙交给了警卫;“C5的,业主会来取,我姓齐。对……说好了的。”
    汽车飞驰在高速公路上,我扭头去看她们。
    叶子闭着眼睛,始终没说过一句话,小玉把她揽在怀里,伸手轻轻抚开了贴在叶子脸上的发丝。那看来似乎有点暧昧的动作,让人想起了什么……
    车在叶子家楼下停住,叶子好象睡着了。
    我抱着叶子上了五楼,小玉一边跟在后面,一边从叶子的小包里找钥匙。
    轻轻把叶子放在床上,生怕吵醒了她。
    我拉着小玉的胳膊把她拽出卧室,然后把门带上。
    “到底怎么回事?叶子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啊?小玉我求你了,说话啊……你不说我现在抱她去医院!”
    “你有完没完啊?怎么还问?不是说等叶子好了你自己问么?”
    “你看她那样什么时候能好?你得说清楚啊……小祖宗……你要急死我啊……”
    “那我现在告诉你——叶子没病,听见没?”
    “我不信,我要打120……”
    “哎我说你这人……李海涛!”小玉按住了我拿电话的手,她深深地看着我,咬了咬嘴唇,直到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小玉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她的脸是菜色的。
    “听我说宝贝儿——真的别担心,我跟叶子这么好的关系,你应该相信我吧?她真的没病,也不用去医院,去了也没用,说不定还会惹一身麻烦。她需要休息……别吵她,行吗?至于出了什么事,我想叶子过两天会自己跟你说的。上午是她让我拨的你的电话,本来是我打的,但她要跟你说……凭叶子对你的信任,这件事儿我说多了说少了也不合适。她只是太虚弱了,信我,好么?”
    话说到这份儿上,我想小玉是不会再告诉我有价值的东西了!
    小玉拍了拍我的肩膀:“听话,现在你到楼下的超市去买一袋大米,再有就是买点咸菜,最好是六必居的那种咸菜丝,一般超市都有卖的。快去吧,我好给叶子熬点粥,她再不吃东西会死的。还有,买袋儿白糖。”
    下楼梯的时候我差点踩空了摔下来。
    我一拳打到墙上,想我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让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象没有生命力的纸人一样瘫在床上!而我,竟然傻子一样什么都还弄不明白!
    老天爷啊,你不是要让我疯掉吧?我的叶子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啊?
    我把东西买了回来。
    小玉刚帮叶子换完睡衣。她把白糖倒在碗里,沏了一大碗白糖水,对我说:“去,给叶子灌下去,免得她虚脱。”
    然后她动手熬粥。
    我看着叶子苍白的脸,不忍心把她叫醒。
    我把叶子抱在怀里,她睁开眼睛看着我,轻轻一笑。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叶子吃力地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脸,“嘘……”她说。
    叶子是用吸管喝完那些糖水的。
    “李海涛我回去了,太累了,两天两宿都没合眼了。粥你看着点儿,小心别扑了火,一会儿熬好了你喂叶子吃点儿。今天你就住在这儿吧,我手机开着,万一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放心,应该不会有事了,她多休息就好了。”
    “谢谢你啊小玉。”
    “等我一睡醒了就过来。没事儿……还男人呢,遇点儿事儿就慌了,还不如我。别担心,没事儿。你该吃就吃,该睡就睡,楼下有卖吃的的。她刚喝了那么多糖水可能一会儿要上厕所……嗯……好了,应该没什么了……辛苦你。你公司……?”
    “那个不用担心。”
    “那我回去了……”小玉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开门走了。
    我把卧室的窗帘拉过来,好遮住正午的阳光。然后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象个傻瓜一样发呆。
    粥熬好了。我把六必居的咸菜丝儿切成丁儿拌在白粥里。说实话,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做过这类家务事。
    我把叶子拥着坐起来,将一个枕头放在她背后,然后喂她喝粥。
    叶子喝完粥以后,用晶亮的大眼睛瞪着我:“我要尿尿……”——这是她在给我打完电话以后说的第一句完整的话。
    我扶她下床,她脚一沾地人就晃了两晃,我紧张地问:“没事儿吧?”
    “起猛了……”
    我半搂半抱地把她扶进卫生间,叶子苍白的脸忽然奇迹般的染上一丝红晕,她说:“你转过去嘛……”
    她的声音听起来好多了,也可能是吃了东西身上有点力气了。
    ……
    秋天的那个下午,我心爱的女人就在我怀里安静地睡。
    夜里,每隔一个小时我就会从客厅的沙发上一跃而起,叶子睡觉轻得象只猫,我每次都是在不影响她的情况下极可能的靠近她,只到听到她的轻微的呼吸声才又躺回到沙发上。
    我是上午九点半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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