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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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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斯没说话。
“你……你在外面可以……很容易杀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里决斗？”
休斯依然没有说话。
“我知道……我知道原因……我想……我们该走了……”莎曼握紧了手中的剑和刺在她身体里的剑。
我觉得不妙，但是当我反应过来想阻止的时候又晚了一步。
巨大的能量在两人中间爆开，似乎这是两人最后的剩余能量。这种同归于尽的方法似乎是两人都希望的，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一种打击。
休斯和莎曼被炸得分开，两人摔落在相距大约十几米的两边。
我来到休斯面前，发现他已经死了，我在休斯满是血的脸上寻找着他最后的表情，我找到的是一种我并不理解的表情，也许是因为爆炸的关系造成的面部扭曲，但是我能看出来，他脸上已经没有恨意。
我站在休斯的尸体前发呆，似乎一切还没有让我接受，刚才还能说话的人，现在却失去了生命。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的脑袋里空空的，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不愿意去想。我以为我会哭，但是却没有流下眼泪。我以为我会悲伤，心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平静。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觉得自己的灵魂中少了些什么。平静却空虚的我不知道站在那里看了多久……
“他已经死了。”海伦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我知道。”
“我应该帮他，可是我却没有帮任何忙……”
“嗯。”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那么介意那次争吵的话，休斯不会死……”
海伦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呜咽。
“这并不是你的错。”
“是我……我明知道他说话就那样，还跟他吵……最后还看着他死在跟前也不救他……”海伦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你有力量，但有些时候力量不是万能的。”
“可是我至少应该帮他，他也不会死掉……”
“他早就打算死在这里了，而且这一战他也没打算活下来。”
“但是……”
“你有完没完？！”海伦的哭泣声和不断责怪自己让我感到非常不耐烦，我连自己都没想到会这样对海伦吼起来。
海伦被我的吼声吓了一跳愣在了那里。
“对不起……我只是想告诉你，休斯在这个情况下死掉，是他自己给自己生命安排的归宿。他不会因为你没有出手而恨你，也不会因为你出手而感谢你，他的死与你无关……严格来说也与我无关，至少他并不会因为我们希望他活下去而改变他的决定，你明白了？”
海伦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远处莎曼的尸体，我想她也跟休斯一样吧，早就知道跟休斯的决斗是一个句号，但是听她的话，似乎这个句号来得早了些。
“我们找个地方把他们埋了吧。”说完，我扛起休斯的尸体，然后示意海伦负责另一个。
我们找了个树林，在林中挖了 一个大坑。
“为什么挖一个？他们是敌人，分开埋比较好吧？”海伦问我。
“一个就行了，他们要是不愿意，爬起来骂我好了。”我不愿意告诉海伦他们两个的事情，所以说了这么一句。
“既然你这么决定，就埋一起吧。”
我从休斯身上找出一些继续旅程的必需品，然后拿了他的神器，还有他的剑。休斯手中原本嵌入的神器已经快要掉了出来，我在搬动他尸体的时候发现的。风刃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用，所以我需要休斯的剑。不过“魔之魂”现在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似乎是主人死了以后暂时自我封印。
我拿完东西后，又看了看休斯和莎曼。
我将手里那变成石头的神器全力射入那个大坑，我想就算有人找到他们的尸体也不会找到这颗“石头”。
我不希望以后再看到别人用“魔之魂”，至少不能让人那么轻易得到。如果我这样藏还能有人得到，那我也没办法了。
“再见了，休斯……如果还有机会，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我希望还有机会和你一起旅行。”我心里默默念着。
我将莎曼和休斯放进了大坑里，然后埋了起来。没有墓碑，没有标记，只是一个荒坟，甚至连坟都算不上。因为我并没有让地面隆起。
“走吧。”我对海伦说。
说完后我转身就走，没有多看一眼。海伦没有说话，估计是怕说错了什么话惹我不高兴。
走的时候我觉得，我跟海伦在一起的时候也不会很长了。
我和海伦商量了一下，捏破了剩下的两个小球。
因为在这个时候，我们都受伤不轻，尤其是我。如果按照猜测的那样，这时候捏破应该会出现一些治伤的东西。
果然，出现了两粒药丸，我和海伦一人一粒。
在这个世界里，伤势是不可能瞬间恢复的。尤其是重伤，药物只是能够加快恢复而已。
我想这两粒药可以让我们在一天内恢复百分之八十以上，因为吃下去后感觉就舒服了很多，明显是特殊恢复药。
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我们已经恢复很多了，不过当我和海伦在约定时间集合的时候，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休斯已经不在了，这次不是没来得及赶来，而是绝对来不了了。
“走吧。”我看到海伦似乎也跟我在想同一个人的时候，我急忙叫她开始前进。
只要有事情做，我们就不会想那么多。可是，这一路上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两个人沉闷地走在 一起，一路上也没说过几句话。
一直以来，我们都是打打杀杀，虽然遇到了很多事情，可是却有些乏味。我知道这个游戏是个赌局，我也知道我们都是赌局，但是最近这段时间战斗频繁得让人有些烦了。这里的世界没有地图，到处都是未知的区域，而且还没有太多奖励，只是一味的杀……拿起剑，就知道过不了多久又要上战场。也许有些人在享受这种状态的乐趣，但是我……觉得失去的太多，虽然也得到了很多。
很怀念前段时间那种满世界自由乱跑的感觉，可以遇到各种各样的人，不需要看到一个人就考虑是否要跟他战斗。有普通人的世界可以让我这种已经跻身进入高级战士行列的人感到有些许骄傲，不用看到一个人就立刻要评估等级差别。
我能顺利完成这个游戏吗？我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如果休斯还在，或许我的信心能够多一些。身边少了一个最好的朋友，感觉自信心打了很大一个折扣，虽然海伦的能力并不比休斯低，可是感觉却不一样。
我觉得我已经习惯于依靠休斯和老头的能力，我明白我也在成长，可是我还是很依赖他们，这可以说是一种信任。试想有着强大力量做后盾，有几个人会不愿意接受这份力量？但是一旦失去这种力量的时候，就会感到有些无助。
从现在开始，我想我又该回到以前的那种“独立”状态了，这并不是不信任海伦，只是信任还不足够达到可以让我依赖的程度，而且……我觉得我迟早会与海伦变成敌人，也许是她的选择，也许是我的选择，也许是共同的……
走了一段时间，我们来到一个城堡前面，巨大石头做成的城堡跟佣兵城的感觉有些相似。“要进去？”海伦问。
“指示方向就是这里。”我说。
“那走吧，希望里面不会有什么迷宫。”海伦说完就向前走。
当我们来到城堡里的时候，发现里面并没有人，也没有怪物。空荡荡的城堡让人感觉非常不舒服。
“指针怎么又开始乱转了？”我发现指针已经没有确定方向的时候埋怨道。
“也许……是让我们选进入周围的哪扇门。”海伦示意我看看周围。
我向周围看了看，远近不同有着十几个门，有的是房屋的门，有的是城墙的门，还有的是院墙的门，非常奇怪的一个建筑结构，看来海伦说的并不是没有可能。
“你选吧。”我对海伦说。
“我是最不会选的，还是你来吧。”
“我也一样，不过你既然不愿意，那就我选好了。”
说完话，我把休斯的剑往空中一扔，当剑掉落后，我向这把剑尖所指的方向走去。
“就这样？”海伦跟上我后问。
“就这样，反正你我都不擅长这种事情，所以就交给它了。”
说着，我们已经走到剑尖所指的门前。我伸手拉开了门，门打开后，里面竟然是一个空间门。我看了海伦一眼，然后走了进去……
“这能量弹也太多了吧？”海伦一边飞一边抱怨着。
这是我们进入空间门后遇到的“袭击”，能量弹从一个方向朝我们射来，不知道是谁发的。开始我们抵挡了一阵，结果发现这些能量弹都是高能量体，而且也没找到发射源。最后我和海伦只能逃走。如果在抵抗下去，恐怕会被活活折磨死。
我跟海伦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飞行来逃避能量弹的追击，这些能量弹虽然追不上我们，但是它们的速度已经让人非常吃惊了，竟然可以把我和海伦逼到几乎要用全速飞行才能逃离。
“前面，前面有蓝光。”突然我发现前方很远的地方有蓝色的光芒。
我和海伦向蓝光飞了过去，最后发现蓝光是空间门，我们一头扎进空间门才逃了出来。
可是出来后，我们有立刻傻了。因为我们发现又来到了刚才选择门的地方……
“怎么又回来了？”海伦说。
“该死的系统，这恐怕不是试练就是迷宫。”
“我讨厌这种事情，要是说迷宫的话我宁愿是试练……”海伦一脸不高兴。
“继续选吧，反正也只有这一个方法。”说完我又扔出了休斯的剑。
就这样……我们在这些门里面转悠了半天时间，有的门里面是空的，有的门里面怪物成群，还有的里面竟然是抓兔子的游戏。
折腾了半天，最后我和海伦在进入第十扇门的嗣后，才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终于出来了。”海伦深呼吸后说。
“撤退吧，我快要累死了，这半天几乎一直在运动。”我提议离开回去休息一下。
海伦同意了。
出来后，我立刻服用药物进入睡眠状态，因为我知道我不能一个人静下来。上次休息就是因为想休斯的事情根本无法入睡，我总觉得我应该救他，虽然我知道休斯已经打算死在那个时候了。我希望我有能力化解休斯和莎蔓之间的怨恨，希望能帮他们解决他们之间的事情，可是我却连尝试的机会都没有了……
怎么想，休斯也不会复活，而且我想休斯如果知道我整天想这些事情，估计会说我太无聊吧。
这两次睡觉我总是梦到休斯和莎蔓的战斗，虽然每次过程都不同，但是结局却都是两人战死，看来这个结果已经在我脑中跟深蒂固了，想要做梦看到他们两个打到最后还都没事，估计最近是不可能了。有人说时间能改变一切，希望过段时间他们两个都能在我的梦里活下去……
“风，好象有人跟踪我们。”离开城堡后走了一段时间，海伦突然对我说。
“你看清楚了？”我问。
“没有，只是觉得经常有人在远处的树林里，时不时能看到人影一闪而过。”
“估计是怪物吧。”
“希望是我判断错了。”
海伦正说着，远方突然出现一群人向我们冲了过来。
当那群人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看到他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全身打个冷颤。
“就是他，休斯是他杀的。”其中一个人对我熟悉的那个面孔说道。
刀疤——我面前站的人竟然是已经被我在真实世界杀死的刀疤。我心里一阵恐惧直冲脑部……
“哦？旁边的不是魔王吗？想不到休斯那个家伙不是魔王杀的……”刀疤说到。
“你是谁？”海伦听到刀疤的话后问。
“你当然不认识我，不过我却认识你，而且……我们之间还有很多很多事情没有解决。”刀疤阴笑着说。
“你是谁？你不可能活着！”我忍不住大声喊到。
“你在说什么？”刀疤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你不可能是刀疤，刀疤已经死了……”我后退了一步。
“刀疤？哈哈哈哈……刀疤死了？你在骗我吧？”刀疤突然笑道。
这时候，我的心里变得非常慌乱，心里感觉到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而且非常非常糟……
“你到底是谁？”我吼道。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说刀疤死了，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我亲手杀了他……”
“哦？不信……你怎么证明？”
“我在外面的世界亲手杀了刀疤……”
“哈哈哈哈哈……我说我怎么找不到他了，原来是在外面已经死了。”
“你是谁！？说！”我拔出风刃注入能量，窜到他身前吼道。
这个时候，我意识到我做了一件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的事情……
“看在你杀了刀疤的份上，我告诉你……我是霍尔曼，掠夺者的攻击主队队长，你满意了？”
听到霍尔曼的话，我心中的悔恨差点让我崩溃。
“为什么？为什么你跟刀疤长得一模一样？”
“看来你真的杀掉了刀疤……好吧，既然他死了，我就告诉你。我是故意用了他的外观数据，目的是报仇。那个家伙以前在魔界杀了我才进入了奇迹的传说史，可恶的魔界竟然让他平安离去，要不是我早有准备，恐怕真的就死了。我找了他很久，最后决定用他的身体数据，只要有人看到他而且和掠夺者有仇又见过我，都会追杀他的吧？可是我却好象没有见过你……”
霍尔曼的话几乎等于在我心脏上狠狠打了一拳。
原来那次掠夺者袭击我在城里遇到的是他，并不是刀疤。我却认为是被刀疤欺骗，最后还在真是世界中杀了刀疤。我竟然亲手杀了我自己以前最好的一个朋友……
我想对自己说这是假的，这是梦。可是我却无法抗拒心中的那种悔恨，如果我不是那么冲动，如果我能够问清楚刀疤，如果我……
“啊……！”我心中的悔恨瞬间变成愤怒。
我的脑中现在只有一个概念，面前的人无路如何一定要死。
能量爆开后我直接举着风刃挥了过去，霍尔曼闪开了，但是他身边的人却没有闪开。两个被当场砍断，两个受伤。看来霍尔曼这个家伙并没有因为说话而放松警惕。
黑色的光翼扫过后，立刻一阵血雾冲向光翼的能量，看来死的人里面有A级以上的。
“风，等等……”海伦突然过来。
“滚开！你最好别插手！”盛怒之下的我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头也没回就喝住了侧面的海伦……
海伦看了看我，然后退开。
突然，我的手中一空，风刃不知去向。我没多想，拔出休斯的剑然后又向霍尔曼扑了上去。
瞬间的狂轰滥炸，能量刃、能量弹、近身攻击……不断向霍尔曼攻击，可是却没有能够杀掉他，甚至没有给他造成重伤。我头脑在对霍尔曼的惊叹中恢复了一点点理智，开始有计划的进行攻击。可是怒气并没有消失，只是压抑着怒火。
没多久，我就开始想我的风刃为什么会不见。
突然，我想起我所看到的资料，关于风刃的资料。难道说……已经是最终形态了？
我在攻击中尝试着用意念控制无影无踪的风刃进行攻击，可是试了好几次都没结果，最后反而因为分神被霍尔曼反击。
没能立刻杀了他，我越打越生气，最后不顾一切使用两败俱伤的打法。可是霍尔曼并没有打算同归于尽，我仍然不能杀掉他。
突然，我觉得脚下一紧，低头一看，脚被一个人抱住，似乎是刚才被我砍倒地的家伙。
我刚想挥剑砍他，这时候脚下的家伙突然叫出一句话让我冒了一身冷汗。
“霍尔曼！快！！！”很明显，他在让霍尔曼趁着我不能动的时候杀了我。
我急忙回头看霍尔曼，这时候霍尔曼已经举剑冲了过来。
剑已经到了眼前，已经没有办法避开，如果让他砍中，必死无疑。
我一紧张，立刻潜意识举起左手护住头顶上方，眼看要被砍死，心里一股愤恨突然升起。能量瞬间爆出并且充满了全身上下。
铛……！
我手上的火狼之爪架住了剑，并从护手里有火焰窜出，顺着剑身向他的身体急窜。
虽然挡住了攻击，但是我的手脚却被震得有种要断掉的感觉。
霍尔曼的身体很快就被火焰包围，吓得他立刻向后退。这时候我砍断了抱住我的手，立刻全力加速跟了上去。
“想跑，你做梦！死吧！！”我在加速的时候冲着霍尔曼吼道。
吼声和加速的反作用力让我差点昏死过去，我强忍着脑袋里那种异常难受的感觉，想要攻击霍尔曼。可是我似乎无法负荷这种状态下对脑部的冲击，就在快要昏迷的时候，脑袋嗡的一下似乎瞬间空了。
不知道是我自己的主动意识还是潜意识，我又做了一次精神控制的攻击思考。
眼前突然闪起无数弧形光芒，霍尔曼在瞬间被肢解。
我失去意识掉了下去，摔在地上的时候，疼痛让我又恢复了意识，这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好在离地面很低，所以没有摔出什么伤。
当我爬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四周三十米左右都是被肢解的尸体，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人死了。地面上也有无数的裂缝，似乎是被非常薄的剑刃划开一样。
“杀了他！”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接着周围的人，纷纷叫喊着要杀了我。原因只有一个……我是一个怪物，力量强大的怪物，如果不杀我只会是一个祸害。
这个时候我发现周围的人比刚才多了很多，这不可能都是掠夺者，肯定有不少看热闹的“观众”。
“想杀我？凭你们？哈哈哈哈……”我看着周围的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来吧，今天和我作对的人一个都活不了。”我举起手中的剑，看着周围的人群。
这时候我发现左手的火狼之爪已经烂掉了，只剩下手腕上还有一些残剩的金属。看来刚才的攻击力量之强……如果是普通的攻击，我想还不至于一下就毁掉这件护手。
半天，没人动，周围的人大多数只是干叫唤而已。
“这家伙是魔王一伙的。”
“魔界培养出这样的家伙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对，一定是……”
“这家伙是通缉犯！”不知道谁喊道。
“对啊，这家伙暗杀了银战士，是不是魔界的阴谋？”
“魔界的家伙要给我们说清楚。”
“没错，现在就说清楚……”
众人嚷嚷着，把矛头又指向了海伦。
海伦站在远处一直没有说话，现在听到众人这么说，似乎也不能继续无动于衷了。
“你们废话什么，不敢过来就扯到魔界，我跟海伦没关系。”我说道。
“既然没关系，那魔界的人就应该表示一下。”
“没错，要证明一下你们没关系。”
“怎么证明？”海伦突然说话了。
“杀了他……”
“对，你去杀了他……”
“没错……”
这群家伙开始逼海伦。
“好，不过能不能杀他我不保证，而且……从今天开始，你们全是我的敌人，我杀了他就轮到你们。”海伦的话让所有人都感到吃惊。
海伦说完后向我飞了过来。
这时候，我看到了一样东西——风刃，变成最初形态的风刃，而且是石化状态。
看到地上的风刃，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神器附加的能力，恐怕刚才的那次攻击就是我使用风刃的最后一次。
“希望你能理解，我不能把整个魔界牵扯到这件事情里。”海伦飞到我面前说。
“哼。”我不由的哼了一声，因为我知道海伦说的理由只是真正理由的一小部分而已。
“反正我也不一定能打的过你，你刚才那招我没有信心躲开。”海伦继续说。
“放心，那招已经再也用不了了。”
“哦？”
“少废话，既然是我的敌人，拔剑！”我不想说太多，因为我觉得说太多的话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我现在没有朋友，眼前只有敌人，虽然海伦这个敌人并没有仇，我想她也许只是想跟我决斗而已，仅仅是一个很单纯的欲望。
“看来，我们这一战是命中注定的……”
我没有说话，但是我也不否认。海伦的举动并没有让我生气，原本是同伴的她在一瞬间变成了敌人。我自己也明白，不光是她，也许我自己也有种想和她决斗的欲望。也许是因为薛老头的话让我一直耿耿于怀，也许……这真的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一直有这种感觉。”海伦继续说。
我依然没有说话，开始集中精力，把海伦曾经是朋友是同伴这种记忆暂时从脑海中抹去，因为我要完完全全把她当作敌人，我才有可能发挥全部能力。
“我知道你在听，也知道你不想说话，不过我想把我要说的在我们交手之前说完，这样就不会有什么遗憾了……说实话，我没有把握打赢你，虽然现在你的状态可能并不是很好，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是你这个人力量的变数太多，让人无法捉摸。但是我的确很兴奋，有生以来第一次……”
海伦的话突然被打断，一个家伙从了过来。
“他妈的，你们要打就出手，说这么多还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他冲到海伦面前骂道。
海伦没有说话，手轻轻一抖，一道紫光将那个家伙切成了两段。
“抱歉，有个苍蝇飞了进来。”
海伦说完环视了一下四周，充满杀气的眼神警告着周围的人群：想找死的尽管过来。
“我知道这个世界没什么公平，但是我不想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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