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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全面出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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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下去。”他开口了,声音威严低沉。
  “是。”女子离开了。
  心如拿下额头上的毛巾,坐起身来,呐呐地望著充满威仪的他,比起现在,那天在市场他算是随和多了,但她怎么也无法将他和“病西施”扯在一块儿。
  “你好多了吗?”陆斯恩问,拿著一份资料在手上,走了过来。
  随著他的脚步接近,心如心猛跳,有好多疑问,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你是为了抗议拆屋而来吗?”他倾身问道。
  “是的。”心如瞥著他的双眼,情绪复杂得要命。
  “不妨说出来。”陆斯恩坐到主位沙发上,悠闲的双腿交叠,打算聆听她的说词。
  心如却正襟危坐,心情比预期的更紧张……不不,她本来是义无反顾的,是见到他后才开始紧张。
  “你真的是陆氏的负责人?”心如问。
  陆斯恩牵动唇角,点了下头。
  心如觉得他的神情看来好自负,想再问他是否真是姓陆,真是陆家的大少爷吗?还有,那天为何要去菜市场买她的衣服……但她却没有问。
  “不是不搬,而是可不可以请你慢点动工?”心如小心地迎视他炯然的眸色,真不知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
  “理由呢?”陆斯恩倒是轻松地问。
  “半个月时间太匆促了,许多人还找不到住处,而且……住那儿的人真的很穷,台北地价又贵,短期内一定租不到这么便宜的房子,半个月实在不合情合理。”
  “你觉得要延多久才合理?”陆斯恩瞥著她有点慌乱的双眼,也注意到她双手紧紧扣在一起,知道她有相当程度的不安;他不知是什么造成她如此不安,但却相信一定不会是因为他,印象中她不是那么胆怯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将她纳入陆家媳妇的人选之一。
  “嗯……”心如犹豫了下,很想移开视线不去看他那双迷人的眼睛,老实说她不知道他的想法,却觉得他看得出她在想些什么。
  “说,我又不会咬人。”陆斯恩低头去看手上住户的会议纪录。
  心如胀红了脸,呼吸跟著急促,她真希望自己能像他这样一派镇定,可说来奇怪,她就是无法让心沉静下来;此刻她的心就像一艘没有舵的船,失去方向感,她到底是怎么了?
  陆斯恩没听见她开口,再度抬起头来,发现她被太阳晒红的小脸更红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无言地诉说著什么,那神韵吸引了他。
  “可以一个半月吗?既然你都租给大家那么久,迟一个半月收回又有什么关系呢?而且你那么有钱,想请你不妨替住户办惜别晚会,最好办得有声有色,大伙儿尽兴一定会支持你,配合在期限内搬走的。”心如困难地把自己所设想的告诉他。
  陆斯恩脑子里转著工程进度所受的影响,多出一个半月庞大的资金将如何运转。若单凭她的请求就退让,那他就不叫生意人了,在这件事情上,若要他将损失概括承担,那她就得答应他的要求。
  换言之,他是有条件的。
  “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可以立刻更动工程进度,并答应你其他的要求。”陆斯恩合上手上的纪录,放在桌上,起身走回总裁的办公桌前。
  “什么事?”心如谨慎地问。
  “我想请你嫁进陆家。”
  嫁……他吗?老天!心如有种快昏倒的晕眩感,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并不是强迫,你可以先相亲,你觉得喜欢再决定。”
  还得经过“相亲”这样的仪式?!心如心跳剧烈得像要夺胸而出了,她是喜欢他的外型,对他的内心世界她可从来不了解,而这份“喜欢”真教她自己感到意外!
  “我们……并不熟。”心如微弱地说。
  “你误会了,不是我,是我弟亚乔。”陆斯恩潇洒地倚在桌沿,遥远地看著她。
  心如呆住,弄了半天原来她是表错情!她相信自己的脸铁定红得不像话,莫名的失望更教她难堪……可她为何会感到失望?
  “你还记得他吧!”陆斯恩问,紧盯著她粉颈低垂的模样,她看来很容易害羞,但他希望她最好保持“恰北北”的特点,这样他才不会后悔找上她,毕竟她会被亚乔选上,一定是由于她小时候给他的印象。
  “他现在在哪儿高就?”心如没忘记那个爱找她打架的男生。
  “那家伙除了吃喝玩乐外,什么都不做。”
  “挺悠闲的。”她干笑。
  “我想你能制伏得了他。”
  “怎么说?”他也太看得起她了。
  “你小时候不是常把他打得落花流水,所有的女生,他只怕你一个。”
  现在提这种光荣史,是嘲笑她吗?“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他再打一架吗?”
  陆斯恩笑了。“当然不是。而是亚乔似乎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我母亲要他安定下来,成家立业,他就把你端出来,他说若是旧街那个田心如肯嫁,他愿意安定。”
  “于是你到菜市场,是想先探探我的行情?”心如恍然大悟。
  “没错,本想这一、两天就要正式向你说明,没想到你竟来了。”
  那她还真是会选时机!她根本不想答应,这对她而言太突然了,她还没想过要嫁人,不过依他所言只是相亲,应该没什么大碍。
  “只是相亲而已对吗?”她想确定。
  “总得有个开头。”他说。
  心如只想应付他,她心知肚明,不可能会有后续,她的目的只想帮大家延期。“我答应你去相亲就可以延一个半月再拆吗?”她问。
  “当然。你……答应吗?”
  “我答应。”为了大家,她非点头不可。
  “我立刻安排他回国。”陆斯恩平静地说,没有任何感谢,心如这才意识到这是个条件交换。
  “说不定他会讨厌我呢!”她何妨让他有个预警。
  “那就作罢,不过他很有女人缘,女朋友一大堆,但我想他会对你不能忘怀,总有些原因吧!”他竟这么强力推销。
  “我怀疑他喜欢过我。”她只有苦笑的分儿。
  “有什么好怀疑的,你是讨人喜欢。”他自然地脱口而出。
  他的话教心如一阵心悸,且深深地不解。他怎会觉得她讨人喜欢,难道他忘了她老指著他骂的事吗?
  心如试探地问:“你以前身体不是很差吗?”
  “你记性不错,我以前是常有些病痛。”他轻描淡写地回答,回到座位上,漫不经心地翻看著桌上的文件,那副爱理不理人的尊容,让人感到他是高不可攀的。
  心如这才察觉自己是在跟谁说话,他是陆氏的负责人,凡人想见他简直比登天还难,她一早就在公司门口等,老早尝到这滋味。
  像他这种身分的人,大概日理万机,也没什么空闲跟任何人闲话家常吧!
  此般情境不可同日而语,若是她胆敢像孩提时那样没大没小,后果还真不知会如何。
  她心底有些小小的受伤、小小的不平和小小的矛盾。“我替大家谢谢你的仁慈,再见。”心如立起身,想快点离去。
  “等等。”他叫住她。
  心如回头,远远的看著他,一颗心不由自主地怦然。
  “请把你的手机号码留给我,好让秘书跟你联络旧街开PARTY的时间。”陆斯恩淡然一笑。
  心如暗暗深呼吸,念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他。“大约在什么时候?”
  “就下个周末吧!我会派人安排。”他边写边说。
  心如想问他相亲的时间是何时,但她不想透露自己对这件事的任何想法,也就保留了这个问题。
  “好吧。”她走离他的视线,希望自己看来潇洒一点,别让任何人看出她心底的失落。
  当天,心如把延期拆除的消息带回,整条旧街都欢声雷动,心如顿时成了英雄人物。
  “心如,你一定是和陆家有交情,才能说动他们。”楼下费大妈一高兴,猛摇她的手致谢。
  “心如啊,陈伯没白疼你,你这孩子真是能干!”陈伯也开心极了,边夸她还边高喊:“打倒恶势力!”
  老妈和阿好姨当然也是喜不自胜,虽然大家知道最后仍一定要搬,却也算争了一口气。
  倒是心如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她疲倦的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许多情景掠过脑海。说她和姓陆的有交情,那是言过其实了,而且她一点也不能干,只有她自己知道,若不是陆斯恩有意和她交换条件,她的抗议是不可能成功的。
  偏偏她处于弱势,不得不答应,在他眼底,他究竟把她看成什么呢?是一个只能供他差遣的佣人女儿吧!
  唉!她干么要想那么多,简单的一件事何必想得那么错综复杂令自己头疼,反正她要的目的达到了,自尊心那么强做什么?又不能拿来当饭吃!
  也许是张家豪带给她的教训仍深深刻在心头,她对所谓的“有钱人”总有著防备。还是别再想吧,想多了伤脑,也伤心。
  周末很快的来到,陆斯恩没有食言,这晚他在旧街办流水席,还请来卡拉0K,让居民一一上台去表演,隔壁的张大婶上台去唱了一首“惜别的海岸”,严重走音的歌声传遍整条巷弄。
  心如没加入人群,她整天都外出忙著找房子,四处奔波之下,回到家已累得像条老牛;她站在骑楼下,看旧街有史以来最欢乐,却也是最后的一幕景象,不禁心酸。
  进门前她瞄到外头的信箱已被杂七杂八的广告纸塞爆,这才察觉好几天没有清理信箱。她清掉了广告纸,发现一张红艳的喜帖被夹在里头,邮戳显示是三天前寄的,而结婚的人是张家豪!
  她双手颤抖地拆开来,宴客的日期正是明天,他结婚就结婚,干么还寄帖子来?!
  对他而言,放弃一个默默无闻的穷女孩去娶一个名门闺秀是理所当然的事,她也从没要他理解她心中的苦楚,他却忍心再次伤害她,简直太没良心了。
  心如鼻头一酸,帖子在眼前模糊了,一滴滴不争气的泪落在上头,她匆匆上楼,不让邻人看见她的糗状!
  其实她真正在意的并不是他不要她,而是自尊被践踏!
  他们自认有钱就有了全天下,连自己伤害了别人都不自知,总觉得自己做的都是对的,那她何妨展现一下穷人的风度,两袖清风不可耻,她有泱泱大度,明天她就去参加他的婚礼,让他见识见识。
  翌日,夜晚的都会,霓虹闪耀,五星级饭店外进出著名贵轿车,进到里头的人也都盛妆打扮。
  心如身上仍是T恤加牛仔裤,且是搭公车前来,坦白说她后悔到这里来;不只场面令她望之却步,她身上便宜的衣著也和这高贵的饭店格格不入。
  回去吧!何必打肿脸充胖子?这年头风度一点也不值钱!
  可是,来都来了,何不大大方方地进去,给他吃到饱外加打包?
  她在外头绕了又绕、想了又想,仍是没勇气进去,眼看著开席的时间快到了,她终于狠下心,作出决定。
  硬著头皮,匆匆进到会场,一百桌宴席的盛大场面震慑了她,她特意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位置坐下来。
  她的心浮躁著,脑子有些昏沉,如坐针毡,完全没注意坐她隔壁的人一直注视著她。
  “你干么像个小偷似的溜进来?”
  心如听到这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骇然抬起头,瞧见陆斯恩就坐在她隔壁。
  “你……怎么也来了?”她真的很震惊,更注意到他脸上没有笑,表情冷峻,深幽的眸子隐著许多她无法解读的情绪;而且今晚的他穿了套黑西装,使他看来俊逸非凡,却也更冷漠,更无法亲近。
  她不期待他会回答,以为没有下文了,却听见他慢了好几拍的答覆。“我来展现风度。”
  啥?跟她一样!看来这年头有风度的人不少,还不只她一个哩!
  “你是来向男方还是向女方展现风度的?”心如很感兴趣。
  “都有吧!你呢?你是哪一方的客人?”陆斯恩将视线定在她的眼睛。
  “我是路过的,溜进来混一顿饭吃。”心如故作轻松状,心底却有说不出的苦涩。
  陆斯恩定定地瞥著她一会儿,漠然的转移视线,望向远方墙上闪亮的双喜字,不再说话。
  “陆先生,我……我想走了。”心如无法再坚持下去,尤其隔壁坐的是他,她不想让他知道张家豪是她的前男友,这感觉很怪。
  “那么快走,菜都还没上呢!”陆斯恩回过头来沉声说。
  “我想我若吃了一定会反胃。”心如真这么想。
  “你……胃虚?”他问。
  她全身都虚!“我先走了,我不想看见他。”
  “谁?”他问得有点犀利。
  “关你什么事!”心如微微噘起嘴说。
  “难道你是张家豪的前任女友?”陆斯恩这一说,心如可完全坐不住了。
  她一股脑儿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跑离那场喜宴,一路奔到饭店外,跑得自己气喘如牛,瘫在公车站牌前,再也无法移动。
  她不懂自己干么要跑,也许潜意识里她不想陆斯恩看透她,不想他知道她是个恋爱失败者。
  真不知他是有什么特异功能,是真的看透了她,还是乱猜的?而她心虚得只想拔腿就跑。
  “喂!你还真会跑!”
  心如猛然回头,看见陆斯恩竟在她身后,他梳得俐落的发,因跑步而落在额前,看来有几分性格和不羁的味道。
  “你干么要跟著我跑出来?”心如诧异地转过身来,倚著公车站牌喘息。
  陆斯恩默然不语,他是怕单纯的她会想不开,但他没说出口。心底却也大感意外,虽知张家豪抛弃了之前的女友,没想到竟会是她!
  “你快回去,不然开席了你可吃不到好菜了。”心如替他惋惜。
  “我没那么嘴馋。”陆斯恩摇头。
  “那你是不回去了吗?”心如讶异。
  “也罢。”陆斯恩双手插在口袋里,倚著遮阳棚的梁柱,仰著头,闭上眼睛。
  心如一震,他的样子像是失恋了,像和她一样的苦!他说今晚他也是来展现风度的,难道……“难道你是新娘的前男友?”
  她只是大胆的假设,而他的眼睛睁开了,却没有表情,望著遥远的马路。
  心如一震,他的样子像是苦到最高点,失去了应有的情绪。
  她了解,太深的伤痛反而让人流不出泪水,他们真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吗?她只是随便猜猜,该不会瞎蒙就蒙对了?这教她太意外了!
  “你的前女友嫁了我的前男友吗?”天底下真有这样巧合的事吗?她站直了身子,迫切地想知道事实是否如同她的猜测。
  “新娘确实是我的女朋友。”陆斯恩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心如相信自己听到的是“女朋友”而非“前女友”;这表示他还没从上一段恋情里觉醒,他不像她已承认自己是个爱情失败者吗?
  “你怎么知道我是张家豪之前的女友?”心如很想知道。
  “看你像只小老鼠似的溜进来,随便猜的,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我想应该是猜对了。”陆斯恩缓缓掉过头来瞥她。
  心如怔怔地迎视他那双深邃的眸,早知道他只是“随便猜”,她就不跑了,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儿。
  唉!谁叫她一开始就来错了,她根本不该来。
  她心底好苦涩,也难为情,许多复杂的情绪一起涌上心头,教她不争气的泪跟著涌上眼睫。“看来我们还算是同病相怜,要不要我请你喝酒去?”她说。
  陆斯恩瞥见她满眼的泪就要扑簌簌地落下来,闷闷地问:“想借酒浇愁?”
  “没听过一醉解千愁吗?”心如伸手抹去脸上的泪。
  “我喝不醉的。”陆斯恩盯著她略带孩子气的拭泪动作,并不想答应她。
  “难怪你愁眉苦脸的。”心如毫无修饰地说。
  陆斯恩报以冷笑。
  看著他高深莫测的表情,心如一点也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请你喝酒好了。”他忽然这么说。
  既然他要请,那么她可不客气了,谁要他胡猜,害她泄了自己的底。“我要喝烈酒,而且要陈年的。”
  “看来你酒量过人,走吧!”陆斯恩淡笑,走出公车站。
  第三章
  心如跟在陆斯恩身后,其实她只喝过一次陈年花雕,是陪老妈和阿好姨一起喝的;那次她们心情不好,全喝得烂醉,她记得自己也喝了,但她没醉,她不知这样算不算是酒量过人。
  “你想去哪儿喝?”心如追著他的脚步问。
  “当然是卖酒的地方。”陆斯恩淡然地说。
  “要怎么去,搭你的车吗?”心如又问。
  “嗯。”陆斯恩走回饭店前,把一个小牌子交给泊车员。
  泊车员立刻去领车,心如就随著陆斯恩站在门口等,其实她该感到不安的,对她而言,他可说有百分之九十八的陌生,另外百分之二算是她小时候对他的认识,完全不成比例,可是她却没有一丁点不安。
  是什么使她对他没有警戒心?因为他和她同病相怜,所以感到安心吗?
  眼看著许多名贵的轿车来来往往,约莫过了一分钟,一辆结著粉红色彩带的豪华礼车驶了过来,就停在他们的正前方三公尺处。
  心如看见那辆礼车,心一阵紧缩,惊诧之余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视线往上移去,她看见陆斯恩不苟言笑,表情十足冷凝,俨然成了一尊雕像……他的症状明显的比她严重,看来他们心底所想的一定是不谋而合。
  后座车门开了,心如亲眼看到一身白色燕尾服的新郎下车来,还听见一道耳熟的声音──
  “快快……我们要来不及了。”
  新郎在对车里的新娘说,声音既兴奋又急切,一脸喜气洋洋,笑到快抽筋的样子。
  那个新郎心如熟得很,正是张家豪!
  她立刻闪到“雕像”宽阔的背后躲起来,不想让张家豪见到她;此时的她也不知自己干么要躲,风度又全到哪儿去了?
  张家豪绕过车身来,亲自替新娘子开门,迎下她──心如偷偷瞧见那位美艳的女子,传闻中这位社交名媛叫古巧云,出身名门,家世显赫,父亲是政要。新娘子比传说中更优雅美丽,明星的脸孔、公主的气质……和她相比,心如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丑小鸭!
  不经意中她发现陆斯恩的背脊僵硬且笔直,他也是这场婚姻中的“受害者”,但他可是站得直挺挺的,闪都没闪,那她这样缩头缩脑的算什么?
  鼓起勇气,她不再躲,走出去跟他一起站在同一阵线上,和走上前来的新郎新娘打了照面。
  张家豪看见心如,却没有一点错愕或对她表示歉意,而是微愠地问她:“你打算闹场吗?”
  “我……”心如很委屈,本想为自己辩驳,却有人替她说了话。
  “这句话该是问我才对。”陆斯恩揶揄的目光直射向张家豪。
  张家豪霸气不减,脸胀红了,还伸手想揪住陆斯恩的衣襟,但手还没碰到陆斯恩,就被不客气地挥开了。
  “别这样!”古巧云开口了,她低声下气,目光温婉,乞谅地瞅著陆斯恩。
  陆斯恩冷冷地别开眼,不去看她,两路人马僵持在门口,顿时惹来不少目光。
  “先生,您的车来了。”泊车员来了,看来应该可以解救这场可能一发不可收拾的灾难。
  陆斯恩不发一语地走向自己的座车,心如跟在他身后,没想到张家豪竟扬起一只腿,狠狠要从陆斯恩身后袭击;心如一回头,看见情势不对,一股脑儿地推开陆斯恩,以自己的身子去替陆斯恩“挡郎”。
  “啊……”他这一踢,正中她的腹部,疼得她蜷缩著身子蹲在地上。
  “你这种人老是来暗的,简直是败类!”陆斯恩不只诧异,还觉得那一踹就如同踹在他身上一般疼。他拳头握得死紧,指节泛白,冲上前去要揍张家豪。
  “不要……”心如满眼屈辱的泪,伸手抱住陆斯恩的腿,并不想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张家豪也被古巧云拉住,她脸色发青地低语:“你不为你自己想,也该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心如一震,抬眼看陆斯恩,发现他僵住了,无法掩饰的痛苦满溢在他的眼眉间。虽然事情的始末她并不清楚,但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可以听出,张家豪一定是强人所难,横刀夺爱!
  张家豪冷笑,扶著古巧云进了饭店里。
  “啊呀!”心如缓缓站起身来,疼痛拉扯著她的每根神经。
  陆斯恩立刻倾身扶住她,强壮的臂膀定在她的肩头,深深注视她痛苦的双眼,抱歉又忧心地说:“我送你去医院。”
  心如瞧他担心的样子,装出夸张的笑脸,想让他不那么担心。“不,他根本没有伤了我,我们要去喝酒呢!”
  “你可以吗?”陆斯恩怀疑。
  “当然,不会妨碍我喝酒的。”身体的疼痛可以忍,心被撕碎的伤痕才是令她痛楚难当的真正原因。“我早就看开了。”她无所谓地耸耸肩。
  陆斯恩把她眼底的受伤和落寞全看在眼里,瞬间他和她不曾交集的心,却像通了电似的,他几乎可以触碰到她内心深处的伤痕,那伤痕犹如他的一样深,但她却也如同他一般勇于走出沉痛的过往。
  在这场爱情战争中,他不是输不起,而是瞧不起小人的行径;张家豪明知古巧云是他唯一钟爱的女人,却对她强取豪夺。
  而巧云太诚实,诚实到没有欺瞒他;在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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