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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魂玉之妖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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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轻轻地蹙眉道:“我实在不清楚有这么一回事,碧凝前几天生病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好转。”
管悠悠冷笑道:“谁不知道绿老板行事圆滑?我怕这是你掩饰的手段吧?”
闻言,绿意也收起了好脾气,她冷冷道:“请管老板不要随意诬蔑我们独香居,我们独香居行事光明磊落。谁不知道你们的松霜自从在百花会中输给我们碧凝后怀恨在心?这恐怕是松霜打击我们碧凝的手段罢了……”
放松了心情的陶篱竹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之间的斗法,她将目光转向管悠悠,满眼期待地看管悠悠怎样反击绿意。突然,她看见管悠悠的身后站在一抹略为熟悉的火红身影。她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再朝着那人看过去,待她看清了那人的容貌后,心中哀叹:她怎么会在江宁?
那名女子感觉到有人注视着她,忙将视线转向陶篱竹所在之处。看到女子将视线转到自己身上,陶篱竹慌忙地将身子埋进凤若行的怀里。凤若行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下,低声问了句:“怎么了?”问完后他张着星眸四周打量,环视一周,发现在管悠悠身后有名娇艳的女子正面露疑惑看着他怀中之人。他顿时了悟——陶篱竹避的人正是她。
陶篱竹在凤若行的怀中大气都不敢透一个,生怕姬红叶会把她认出来。站在他们身旁的飘零和飘摇两人张大眼睛瞪着拥抱在一起的陶篱竹和凤若行,然后很有默契地快速对视一眼,眼中彼此闪过一抹了然。
陶篱竹埋在凤若行怀中弱弱地道:“我突然觉得好头晕,不如我们走吧!”
凤若行点点头,双手紧扶陶篱竹腰身,抬头对着飘零和飘摇说:“不知这里还有没有其他出口?”
飘零和飘摇相视一眼,然后点点头。飘零犹豫片刻,踟蹰道:“其实,我们独香居也有客房供客人休息……”
呃,什么?正埋在凤若行怀中的陶篱竹脑袋蓦地短路。然后她整个脸庞像是被火烧一般,羞赧不已。思绪一转,她在她们眼中是男子,那么……。想到这里,她满头黑线。
凤若行微笑道:“谢谢飘零姑娘的好意,但还是麻烦姑娘将另外的出口告知。”
飘摇点点头,道了声“请随我来”,便率先往人少的方向走去。
离去的几人没有发现在二楼一间包厢内,一双邪魅的桃花眼正露着玩味,紧紧的注视着陶篱竹的背影。
大堂众人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绿意和管悠悠的身上,没人发现走了几个人。在差不多离开大堂的范围时,陶篱竹偷偷地朝姬红叶的方向瞧去,不瞧犹好,一瞧她的心脏瞬时罢工——姬红叶在她转头的一刹那看清了她的模样。看着姬红叶的眼神瞬间由疑惑变成了惊异,陶篱竹苦笑了下:还是被她发现了!
坐在小舟上的陶篱竹不停的叹气,看来她要尽快离开江宁了。
凤若行轻笑道:“有力气唉声叹气了,想必头已不晕了吧?”
听到凤若行的调笑,她的脸霎时红了。她就知道他不会相信她蹩脚的借口的,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她离开的真正原因?
陶篱竹讪笑了声,凤若行笑笑道:“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越早离开越好。”
陶篱竹听了这句话,脑海中浮现出那名被鞭打的姑娘。她自己是可以随时地离开,但那些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地狱里生存的姑娘们呢?她十分清楚解救那些青楼姑娘是天方夜谭,青楼姑娘的存在是商品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话虽如此,她的心却总是有点难受。
凤若行瞧着她的脸上的神色,知道她心中所想,他淡淡地道:“你想这么多也没用,更残酷的事情你还没有见识过……”说完这句话他抬头望向远处,片刻,他低低地说:“强者生存弱者淘汰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听了他的话,陶篱竹忍不住反驳,“就算是弱者,也有生存的权利……”
凤若行轻笑道:“弱者生存的权利都是掌握在强者手中的……”
陶篱竹沉默,她是异时空的一缕灵魂,莫名其妙地来到了古代。面对古代的一切,纵然不甘心,但她除了漠然对之之外,别无他法。她,开始怀念二十一世纪平等、自由的社会了。什么时候她才能回去?
两人之间萦绕着淡淡的疏离,远处画舫的喧闹嬉笑衬得小舟越发静寂孤单。
回去客栈的路上,两人沉默不语。
凤若行似乎有意给陶篱竹冷静思考的空间。其实陶篱竹非常清楚现实的残酷,但她始终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一个从小在自由平等环境下生长的人,要她一时之间接受封建社会种种不平等现象的确是非常难。
陶篱竹抛开沉重的心绪,转头欲与凤若行搭话,却发现凤若行停下了脚步,星眸紧紧地注视着一个方向。陶篱竹随着他视线,朝他注视的方向看了眼,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她疑惑地开口询问:“怎么了?”
第四十一章 林中窃听
凤若行转过头来笑笑,“没什么。”说完这句后他看了一眼陶篱竹,停顿半晌,才慢慢道:“我刚才看见冷月痕了。”
闻言,陶篱竹的心跳猛地停顿了一下。她装着毫不在意地说:“哦?是吗?不知道她要去干什么呢!”
凤若行摇摇头,看了她一眼,继续与她朝客栈的方向走去。陶篱竹双手不停地拉扯着衣袖,冷月痕还没有离开江宁?不知她要去哪里?
正向前走的陶篱竹迟钝地发现凤若行落在她身后,刚想转身询问,她感到腰身一热,凤若行已将她整个人揽在怀中。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身子已随着凤若行快速地向前移动,周边的景物快速地向后倒退。
陶篱竹惊疑不定地抬头看向凤若行,他亮若辰星的眼眸中涌动着一抹了然和丝丝笑意。感觉到她的注视,凤若行低下头微笑地看着她,沉声说了句,“我们再去做一回窃听者罢。”醉人的声音瞬间被迎面而来的风吹散,却一丝一缕地吹进她的心底。
凤若行施展轻功快速向前飞奔,周围的景物不断地向后倒退,陶篱竹觉得此刻比坐过山车还要刺激。陶篱竹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开口问了句,“你知道冷月痕去哪里了?”
凤若行眼看前方,“我刚才看到她朝这个方向走,离这里不远刚好有片树林,我们先去那里瞧瞧罢。”
片刻,便来到了凤若行所说的树林。月亮从云层后探了出来,淡淡的洒下了一片银色,茂密的树叶覆盖了一片银色的朦胧。凤若行揽着陶篱竹纵身飞奔进入树林,银色的月光从枝桠间洒下来,倾洒在两人身上,覆盖上一层淡淡的银光。
进入树林后,凤若行的速度慢了下来,他跃上一棵大树上,凝神倾听了一会儿,然后示意陶篱竹留在树上,他去看一下情况。
片刻,凤若行便回来了,他重新揽住陶篱竹的纤腰,凑在她耳边说:“她在树林的西边,卫逸之也在。我们现在过去。”陶篱竹点点头,心中一片凝重。其实来之前她已猜冷月痕是来与卫逸之会面。
凤若行揽着陶篱竹跃上一棵茂密的大树,停在巨大的树枝上。透过茂密的树叶,陶篱竹看见冷月痕和卫逸之紧紧地相拥着,亲吻着。见此情景,陶篱竹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心中的凝重也消散了不少。为什么她老是偷看到他俩亲密的一幕?
凤若行揽着陶篱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凤若行醉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在这个位置,只要不发出特别大的声音,他们都不会察觉。”
陶篱竹点点头,暗忖道:凤若行倒是挺适合做密探,短短的探路时间便找到了最佳的窃听位置。
看着在树林空地中热情缠绵的两人,陶篱竹不禁羞红了脸,他俩怎么吻那么长时间?她偷瞄了凤若行一眼,只见后者神情自若地注视着正在亲吻的两人。凤若行感觉到陶篱竹的注视,收回了目光,低声问道:“怎样了?”
陶篱竹红着脸摆摆手,连声低说:“没什么,没什么!”
林中二人终于结束了冗长的亲吻。此刻二人微微地喘着气,平复着呼吸。冷月痕将头埋进卫逸之的颈项中,双手紧紧地抱住卫逸之的腰身。卫逸之的下巴轻轻地抵在冷月痕的头顶上,双手轻轻地扶住冷月痕的纤腰。
看着林中二人,陶篱竹一阵迷茫,怎样看他俩都是亲密的情侣,冷月痕怎能忍受卫逸之人前人后对她的巨大差异?
“逸之……”娇滴的嗓音在静谧的树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嗯?”
“你什么时候离开江宁?”冷月痕的声音闷闷的。
卫逸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温柔地道:“我尽量迟一点离开江宁,争取再多陪你几天……”
冷月痕听完后,没有任何反应。卫逸之也沉默。一时之间,树林里只有沙沙的风吹声。
过了好久,冷月痕闷闷地声音才慢慢地传了出来,“你,再过几个月要跟陆子雅成亲了吧?”
坐在树上的陶篱竹听到这个消息,差点从树上摔下来,幸亏凤若行在听的同时密切地注意着她的动静。在陶篱竹刚动一下的时候就紧紧地扶住她,这样她才不至于摔落。坐稳后的陶篱竹来不及关注自身的情况,她的心思全放在刚才冷月痕的话中,卫逸之要和陆子雅成亲了?那冷月痕怎么办?难道女人真的是一与爱情沾边便毫无理智可言?冷月痕明明知道卫逸之将要与陆子雅成亲了,她还偷偷地与卫逸之见面?
林中的卫逸之轻轻地点点头,旋即微不可即地叹了声。
冷月痕轻轻地挣开卫逸之,别过头。好半晌,她才哑着声音犹豫道:“真的……不可以吗?如果我说要离开浣纱楼的话,小晚肯定不会阻止我的,她会放我走的……”声音里有无法抑制的颤抖,那是害怕被拒绝时所产生的颤抖。
陶篱竹紧紧地注视着冷月痕,小晚?她口中的“小晚”说的可是夜晚?
卫逸之沉默。
冷月痕失望地垂下头,沉默不语。好半晌,她才慢慢地道:“你……还是要争吗?”
卫逸之并没有回答冷月痕,他慢慢地转过身,背对着冷月痕。好半晌,他的声音才慢慢地传来,“这是我的原则。”声音中带着坚定。
冷月痕别过头,不再注视卫逸之。浮云慢慢地遮挡了寒月,林中的一树一木仿佛被寒露所笼罩,透出虚渺而入骨的冷。黑暗中,冷月痕整个人被幽冷笼罩,失去了生气。好半晌,她抬头看了一眼卫逸之的背影,然后毫不犹豫地纵身跃进树林,飞速离去。
卫逸之没有转身,他静静地立在林中。过了仿佛有千万年之久,他才转过身,跃进树林,施展轻功离去。
陶篱竹心情复杂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林中空地,心头一片混乱。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转过头,对上了凤若行关切的眼眸。她虚弱地笑了下,低低道:“我们回去罢!”
凤若行点点头,随手揽上她的腰,纵身离去。离去时的速度比来之前慢了许多,陶篱竹可以感到深夜的凉风吹拂在脸上时所带来的凉爽和畅快,但凉风并没有将她心头的疑虑吹散。
回到客栈,凤若行送陶篱竹进去她的房间,离开时低低地说了句:“早点休息,不要想太多。”
陶篱竹心头一暖,眼眶一热。凤若行是一个很贴心的朋友,他有着看穿人心、洞悉一切的能力。她之前和今晚反常的反应他肯定都一一看在眼里,但他什么都没有问,只留下空间给她静静地思考。未了,提醒一下她注意身体。
陶篱竹轻轻叹了声,真的能不想吗?夜晚与冷月痕不是上级与下属那么简单吧?不然,霸占了夜晚身体的自己怎么会不受控制地关注冷月痕的一切?
第四十二章 岸边离别
几线初升的阳光穿过敞开的雕窗,穿过古朴的大床,映在陶篱竹熟睡的脸上。
陶篱竹睁了睁眼,茫然地翻坐起来。呆坐了半晌,她才完全地清醒过来。张嘴打了个哈欠,伸了下懒腰,才慢吞吞地下床梳洗。
她昨晚辗转反侧,不能入眠。隐约记得快天亮时才昏昏睡去,虽然她还想继续睡下去,但凤若行快离开江宁了,趁着他还未离去之时,尽快与他将江宁游玩一遍。
陶篱竹站在凤若行的房门前,耐着性子敲了好几遍门,无人应答。陶篱竹喃喃自语道:“一大早的他去哪呢?”
刚好路过的店小二见她站在此,便好言相问:“姑娘可是找凤公子?”
陶篱竹点点头,“你知道他在哪里?”
店小二笑道:“凤公子今天一早便退店离开了。”
陶篱竹愣在那里,心中划过了一丝怅惘。他离开了,没有与她告别……
呆站了片刻,陶篱竹精神恍惚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她单手扶着桌沿,双眼望向窗外,从眉宇间透出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似流水,水过无痕。
心思翻转了千百回,她终是咬咬牙,离开了房间往楼下跑了下去。经过大堂的时候,掌柜喊住了她,“陶姑娘,凤公子有书信留给你。”
闻言,陶篱竹忙停下脚步,道了声谢,然后从掌柜手中的信接过信,有点手忙脚乱地翻开书信,一行苍劲有力的行书跃进眼里。
陶姑娘:
请原谅我不告而别。因事出突然,所以仓促离去。
勿怪。
凤若行
陶篱竹扫了一眼书信,忙朝掌柜问道:“凤公子还有没有话留下来要你转告?”
掌柜摇摇头,陶篱竹踟蹰了一会儿,瞧准了个方向准备离去。她还没来得及走出店门,掌柜又喊住了她,“陶姑娘,我瞧凤公子没有雇车,我猜他应该是从码头乘船离去,要不你去码头碰碰运气,总比你乱找一通的好。”
陶篱竹忙道了声谢,然后跑出了店子。片刻,她又折了回来,红着脸道:“掌柜,我不知道码头在哪里,你可否告知?”
掌柜思索片刻,开口道:“要不这样吧,我叫个小二驾车与你一同去,这样可以快一点到达码头。”
陶篱竹喜出望外,连声道谢。
一路上,她心神不宁神思浮动。心念间既而远,继而近,不知所向。
当到达码头时,她犹豫了片刻,才跳下马车。码头上人来人往,岸边停泊了许多船只,许多工人正从船上卸货或搬货上船。也有不少背着行囊包袱的人在等待着上船。
陶篱竹环视一周,一抹墨绿的身影映入她的眼中。
有一种人,只须一眼,便知是他。
在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码头,一抹挺拔的身影如鹤立鸡群般站立在码头边,一袭墨绿锦袍,衣袂飘飞,临风而立。
骤然见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陶篱竹有短暂的恍惚,只是几秒她便收回了神思,“凤公子,凤公子……”她边朝着凤若行跑去边高声呼喊。熙攘的人群阻隔了她的前进,但她毫不气馁,依然艰难向前并高声呼喊。
凤若行听到叫喊声,慢慢地转过身来。当他看见朝他走来的陶篱竹时,星眸中闪过一丝诧异,继而划过一道刺骨的寒光。但他掩饰得非常好,眼中情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他星眸仿佛两汪碧潭,淡定而深不见底。看着走到身前的陶篱竹,他宛如玉雕的俊脸扬起了浅浅的笑容。
陶篱竹的脚步微微顿了下,刚才……
她轻轻地摇摇头,刚才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她站在凤若行面前,微喘着气,微笑道:“幸好我赶上了……”
凤若行轻轻地拱手微笑道:“谢谢陶姑娘前来相送。”
陶篱竹微笑,“不客气……”
说完这句后,两人一阵沉默。
一艘准备开的客船水手站在甲板上大声招呼客人上船。
凤若行朝着陶篱竹说:“陶姑娘,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陶篱竹轻轻地点点头,凤若行说完后便转过身,向大船走去。
行人陆陆续续地踏上木板,走上客船,站在甲板上的水手机械地检查着客人手中的船票。
凤若行优雅地走上木板,船员机械地说:“客官,麻烦……”待他看清凤若行时,顿时屏住呼吸,愣在当场。凤若行笑笑,低低地说了句,船员好半晌才呆呆地点点头。
凤若行站在船头的甲板上,脸带微笑地朝陶篱竹挥了挥手,随后走进了船舱。
陶篱竹目送客船驶走,才慢慢地离开码头,走回马车停放处。
离开的陶篱竹没有发现,凤若行在她离开后又走出船舱,出神地凝视江面。片刻,一艘巨大的大船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待大船慢慢地靠近他所在的客船时,他身形闪动,一个纵身从客船上飞跃上大船。
大船甲板站着一名黑衣女子,该名女子走上前,朝着凤若行低头拱手,恭敬地道:“闲情来迟,请公子责罚。”
凤若行随意地挥挥手,沉声问道:“情况如何?”
闲情低低道:“情况不甚乐观。不但提前复发,而且比之前严重多了。”
凤若行瞳孔蓦地一缩,沉吟了半刻,才沉声吩咐道:“现在夜晚出门在外,浣纱楼戒备必定有所松懈。当年夜瑟或会留下些蛛丝马迹,你立马派人潜入浣纱楼,寻找线索。”
闲清接到命令后,道了声是,然后犹豫地开口道:“那夜晚这边?”
凤若行星眸半眯,慢慢地道:“先不用管她。”
说完后便步进船舱,黑衣女子也紧随其后步进船舱。
—————————————我是情景转换滴分割线—————————————
陶篱竹回到客栈,向掌柜再三拜谢。然后留在大堂吃早餐。
“听说府尹大人的公子昨晚得了个怪病,现在整个江宁的大夫都赶去给他看病呢!”陶篱竹旁边的那桌人压低声音。
正在吃东西的陶篱竹顿了下,边吃东西边认真地听了起来。
“对啊!听说他的病状忒恐怖,全身流脓、生蛆、发臭……竟是像尸体腐烂一般,但他并没有死去,还是活生生地睁着眼睛的一个人呐……”
陶篱竹忍不住干呕一声,忙把面前的食物推开。
“天呐!这赵公子是造了什么孽?竟会遭到如此报应?”
“嘘,小声一点。你又不是不知道赵公子的‘爱好’,年中有多少男人女人在他府中死于非命?我看呐,这次是冤魂索命……”
“可怜府尹大人就只有这个儿子呀……”
“他才不可怜呢!他是一个怎样的官我们还不清楚?他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早死早超生……”
“嘘,你们不要命啦!府尹大人的手段你们又不是没有见识过……”
说这话的人说到这里,全部人噤声了。陶篱竹看过去,只见那人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大堂瞬间恢复了平常一般,众人笑谈着无关痛痒的话题。
陶篱竹在大堂待了一会儿,离开大堂返回房间,她的思绪还沉浸在刚才劲爆的消息中,听起来赵恶霸的情况十分不妙,不知他离开画舫后发生了什么事,竟会遭到如此报复。想到刚才听到众人描述的病状,她全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恶寒不已。她用手轻轻地搓了几下手臂,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陶篱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刚转身关上房门,一股凌厉的掌风朝她后脑狠狠地劈来。
第四十三章 闺中密友
当陶篱竹察觉到身后凌厉的掌风时,条件反射地堪堪避过,但也被凌厉的掌风所伤。她刚避过致命的一掌,迎面又来一掌,她手忙脚乱地接过这一掌,解了这招后她的虎口发麻,胀痛不已。她还未来得及呼痛,攻击又接踵而至,她在地上翻滚了一下,躲过这一招,也为自己争取了一点时间。
至此,陶篱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此刻的她全身都处在备战状态。从开打起,陶篱竹都处在劣势,偷袭的人掌法凌厉,每招都是对准着要害来攻击,与那人对打了十几招,每一招陶篱竹都是勉强地应付过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陶篱竹的防御越来越无力。那人一个空翻,从背后擒住陶篱竹,单手用力地扣住陶篱竹的咽喉。力度之猛,只要那人再用力一点点陶篱竹毫不怀疑她就会因此而挂掉。
“说,你是谁!”一声陶篱竹听来并不陌生的娇喝传入她耳中,震得她耳膜嗡嗡地响。
陶篱竹难受地动了动身子,钳制住她咽喉的手扣得更用力了。
“我告诉你,不要玩什么花招,快说;你是谁!”
陶篱竹艰难地出声,“你……我……。发……不出……声……”
那人闻言,扣住陶篱竹咽喉的手放松了些许,但也紧紧地按着咽喉处。只要陶篱竹一有什么动静,那手将毫不犹豫地进行下一步动作。
陶篱竹狠狠地咳了几声,顺了顺气,片刻她才犹豫地低叫,“月痕……”
陶篱竹刚叫了一声,钳制住她咽喉的手用力一扣。陶篱竹忍不住痛叫出声,眼泪都飙了出来。
那把原本略显得娇滴的嗓音此刻却是恶狠狠地,“我警告过你不要玩花招,快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假扮我们楼主?”
陶篱竹从没想过自己的生命会有一天由别人拿捏着,此刻的她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仿佛酸中带着一点点苦涩,萦绕不去,丝丝入心;她还觉得胸口充斥着一股心酸与委屈,整个人都非常难受。
“你……”原本恶狠狠地嗓音顿时软了一半,声音中还带有一丝丝的不确定。冷月痕看着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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