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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魂玉之妖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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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他那里像了?”陶篱竹扔了手头上的草,赌气说。
    陆子风转过头,唇边的笑意加深,“就是使性子的时候特别像。”
    闻言,陶篱竹讶异地看着他,片刻,会心一笑,看向远处,微笑道:“还真不错,这么快就学会调侃人了。”
    陆子风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唇边露出温暖的笑容,“以前,我与皓玉只是点头之交。我离开了傲龙山庄后,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走,那段时间很颓废,唯一的爱好是与混混厮斗。在一次被几十人围攻的时候,他出现了,在旁闲闲的看热闹,一边看一边损我。最后不知怎的,他也加入了打斗。他就是这么的一个人,漫不经心的外表下其实有颗爱捣乱的心。”
    陶篱竹笑着点点头,对陆子风这个说法很是赞同。庄皓玉看似慵懒,漫不经心,实则八卦,爱凑热闹。只是,他这份慵懒是为了掩饰什么?
    “原来小篱你跟子风在一起。”庄皓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陶篱竹与陆子风双双转过头,庄皓玉正站在不远处,慵懒的外表下隐着一丝焦急。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从地上站起来。
    庄皓玉笑着走上前,不自觉地朝着陆子风多看了几眼,只是一天没见,子风怎么与往常有点不同了?
    陶篱竹注意到他的举动,笑问:“怎么了?”
    庄皓玉摇摇头,笑答:“没什么。我等了你老半天了,原来想跟我捉迷藏?”
    陶篱竹朝他绽开了一个温暖的笑容,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半撒娇道:“才没有呢。”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后的事,管它的!
    庄皓玉唇边挂着微笑,眉宇间却是微微蹙起,似在忍受着疼痛。
    他这一细微表情没有躲过陆子风的眼睛,陆子风站在原地,看着庄皓玉的背影,满脸深思。
    陶篱竹转过头,笑着喊,“子风,还楞在那里干什么?”
    陆子风收起脸上的深思,挽起一个笑容,“来了。”抬脚向前追去。
    ——————————————
    锦园的竹楼中,美妙悦耳的琴声刚散,便响起了人声。
    “渊,这首曲子很好听。那个,曲子听完了,如果没什么事,我想先走了。”
    季羡渊双手还按在琴弦上,闻言摇了摇头,脸上全是宠溺,“真拿你没办法,女大心外向说的就是你这种情况吧?好了,你去吧,小心一点。”
    陶篱竹脸颊微红,羞涩的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竹楼。
    季羡渊离开琴案,站在窗前看着陶篱竹远去的背影,清秀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他双唇微动,“舅舅,晚儿长大了。。。。。。”
    陶篱竹快步往庄皓玉的院落走去,刚踏入院中,便看见庄皓玉坐在不远的凉亭处,似在凝思。
    陶篱竹抿嘴一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想给庄皓玉一个惊吓。走近,才发现他正对着一盘残局聚神凝思。
    棋盘上,布满黑白子,黑白双方显然经过一场厮杀,白子占领了三个角,黑子则从一角为据地,直捣黄龙,深入心脏地带。虽已是终局,光看着这棋盘,陶篱竹也觉得胆战心惊。
    注意到身侧有人,庄皓玉抬头,露出一个微笑,“你来啦。”
    陶篱竹点点头,在庄皓玉身边坐下,指着棋盘问:“你跟谁下的?”
    庄皓玉右手把玩着棋子,“凤公子。”
    陶篱竹皱了皱眉,“你执白子?”执黑子者有种毫无回旋的孤绝之势,令这盘下子严谨的棋局彰显萧杀之气。
    庄皓玉点点头,“凤公子是一个不错的对手。”说话的同时将棋盘的落子弄乱。
    陶篱竹眉头依然轻皱,心中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若行他。。。。。。”
    庄皓玉伸手抚平她眉头,打断她的话,“只是下棋而已,你不要想这么多。”
    陶篱竹扯唇一笑,视线转向已看不出原本布局的棋盘。这样雷厉风行的行棋风格,怎么想也与若行的行事方式不搭。难道平日所见温润如玉的若行只是一个假象?陶篱竹摇摇头,下棋时当然是要生死相斗了,这也是对对手的尊重,一定是这样,若行当时一定是这么想的。她暗自揣测。
    ——————————————————
    今日仍旧2更,时间照旧。 
一百一十六章 繁花落尽(上)
           秋风飘过,落叶纷纷。
    一处僻静的林中不时响起不协调的笛声,断断续续,难以为继。
    透过茂密的藤蔓,交错的枝桠,视野中出现了一块铺满落叶的平整空地,空地中央随意放着两张椅子,椅子旁站立着一男一女。男子负手而立,正脸露笑意地凝视着女子。女子手持长笛,正一脸认真地吹奏。纷纷的树叶从树上飘落,在恍似金童玉女的两人身旁洒落,形成一道优美风景。
    正在吹奏笛子的是陶篱竹,她手握长笛的姿势倒是很优美,只是吹奏出来的笛声难以入耳。
    庄皓玉唇角噙着笑意,语气无奈,“不是这样的,仔细听。”说完接过笛子,凑到嘴边,一首流畅的曲子倾泻而出,简短地演示一番,又将笛子递过去。
    陶篱竹噘起嘴巴,接过庄皓玉递过来的竹笛,学着他的模样吹奏了遍,依然调不成调,她耐着性子继续吹奏,没有丝毫长进。她放下笛子,赌气道:“我不学了。看你吹奏得明明很轻松,怎么学起来这么难?”
    庄皓玉摇摇头,伸手接过长笛,眼中闪着笑意,“自从学奏笛子起,我就从不间断的练习。那像你,才学得个三四天就没了耐性。最基本的东西还没有掌握,就想着能吹奏出好曲子?”说着就将长笛凑到嘴边,动人心弦的笛音在树林上空盘旋,连绵不绝,长久不散。
    陶篱竹闭着眼睛,在落叶飘飘中聆听笛音。前几天,她跑去找庄皓玉时无意中发现书房有一根长笛,于是鼓动他吹奏一番,当听到那美妙的笛音时,她立即惊为天人,吵着要学。庄皓玉也十分配合,立马动手教授知识。师父教得认真,徒弟也学得认真,只是徒弟没有奏笛的天分。
    一曲奏毕,鼓掌声起。
    陶篱竹拍着手,凑到庄皓玉身侧,笑赞道:“果真一绝。”
    庄皓玉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骂道:“你这丫头,我瞧你只是觉得有点好玩就来兴致,根本不是真心想学。”
    陶篱竹抿嘴一笑,没有出言反驳。
    微妙的情愫在两人周围弥漫,陶篱竹心脏突突的跳,她上前走了步,凑近了分,突然伸出手揽住庄皓玉,将头埋进他怀中,深深嗅着他身上的睡莲香味。
    深埋在庄皓玉怀中的她没有发现自己所抱住的人脸色瞬间发白,正忍受着钻心的痛楚。
    “大哥,篱姐姐。”庄语婷站在藤蔓下,亭亭玉立。
    陶篱竹慌忙从庄皓玉的怀中挣脱,转过身,红着脸看向庄语婷。
    身后的庄皓玉忙抬手抹去额上汗珠,朝着庄语婷颔首示意,眼中不自觉地透出苦涩。
    他眼中的苦涩落入庄语婷的眼中,心中的担忧浓郁起来,面对着正疑惑地打量着她的陶篱竹,她瞬间收起了担忧,露出微笑,“篱姐姐,方才好像季庄主派人来找你。”
    陶篱竹轻应了声,心中的疑惑一闪而过。她转过身,注意到庄皓玉脸上略带苍白的脸色,心中一紧,紧张的问:“你怎么啦?”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庄皓玉摇摇头,顾左右而言他,“季庄主找你可能是有什么要事,你赶紧去吧。”
    陶篱竹心中的疑惑加深,牵强地笑笑,转身离去。
    庄皓玉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瞳孔紧缩,凤眼瞬时幽深了几分。
    庄语婷上前扶住他,迟疑地道:“大哥,这样不是办法。”她希望大哥能得到幸福。只是,大哥现在得到的根本不算是幸福,靠得越近,痛楚越甚,幸福也越来越遥远。最坏的结果,性命不保。。。。。。如果是这样,她宁愿大哥不幸福。
    庄皓玉给了她一个安抚微笑,不再语言,心中痛楚苦涩难辨。
    陶篱竹刚踏出树林,上官依从一旁的大树闪了出来,挡在她面前。
    又来了。陶篱竹暗叹一声,脸上笑意盎然,“上官姑娘,下午好。”说完从她身旁经过,谨慎地防止她再次拦住自己。
    走了几步,上官依不像前几次那般,横加阻拦,出言讽刺。陶篱竹转过头,上官依正冷冷地看着她,似乎料到她会回头,美目中更是闪着恨意与。。。。。。莫名的快意。
    陶篱竹心生疑惑,对上官依的举动很是不解。今天是怎么了?每个人都如此怪异。
    上官依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走上前,在陶篱竹的面前停下,脸带笑意,语带恶毒,“怎么了?又被人打断与庄大哥的亲近?我看你也不怎么讨喜嘛,算起来,你是第几次被小婷打断了?被人监视的感觉不好受吧?”
    陶篱竹无视她的恶毒语言,脸带微笑,语气轻松,“被人监视的感觉的确不好受。不过,我觉得去监视别人的人才更不好受呢。我说的对不对,上官姑娘?”说到最后,脸上的笑意更深。
    上官依脸上的笑容一滞,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只是一瞬,她便收起心中怒火,极力维持冷静。她看了陶篱竹一眼,眼中又再现出快意,语带讶异,“看来陶姑娘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呢。”
    这种故作惊讶的手法可真不新鲜,陶篱竹也语带讶异,配合的问道:“哦?不知是什么惊天大秘密?”
    看到陶篱竹这种满不在乎的表情,上官依只觉咬碎了一口银牙,满心想甩袖而去,但又觉陶篱竹听闻了这消息会被打击到,于是忍耐下去,“陶姑娘有听说过白柔恬这个人吗?”
    这个名字在口中转了一圈,还是没有丝毫印象,突然一个名字在她脑中闪过,情不自禁地低喃出声,“白柔瑕?”
    上官依轻蔑一笑,“白柔瑕是白柔恬的妹妹。陶姑娘可想知道白柔恬是谁?”美目中的快意更甚。
    妹妹?回想起前段时间她所见到的:白柔瑕在庄皓玉面前无比乖顺,庄皓玉对白柔瑕温柔亲近。抬头看到上官依那毫不掩饰的恶意笑脸,那个答案似乎就要破晓而出,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朗声道:“她是谁都与我无关,再见。”说完转身离开。
    上官依身形未动,说出的话却似毒蛇一般吞噬着陶篱竹的心,“她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庄大哥未过门的妻子。”
    陶篱竹脚步未停,以最快的速度逃离。
    上官依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不断传来,“你怎么不问她现在在哪里?哈哈,她死了。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自杀。。。。。。”
    陶篱竹脚步一滞,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转,直直地看着上官依。
    上官依露齿一笑,对陶篱竹的反应很满意。上官依抬脚走到陶篱竹身侧,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小婷老是会在你们亲近的时候出现?呵呵,我来告诉你,这是庄大哥吩咐的,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那是因为,他还没有忘记白柔恬。你,只是一个替代品。。。。。。”
    陶篱竹楞楞的站在原地,上官依什么时候走了她都不知道,她脑海中不断交叉闪现着“他还没有忘记白柔恬”和“你只是一个替代品”这两句话。
    怀疑的种子植落心间,只等待适合的机会生根发芽。。。。。。
    ——————————————————
    ^_^今日第二更 
一百一十七章 繁花落尽(下)
           锦园竹楼中,清幽淡雅的琴音伴着秋风轻轻吹拂在泪痕斑驳的潇湘竹上,清雅中带着萧索。
    一曲奏毕,季羡渊犹沉醉在琴音曲目中,张开眼睛,发现陶篱竹双眼无神地盯着琴弦,他站了起来,走到她身侧,摸了摸她的头,忧心忡忡地问:“晚儿,你怎么了?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
    陶篱竹回过神来,露出个笑容,“渊,我没事,别担心。”
    季羡渊叹了一声,扶住陶篱竹双肩,直视她双眼,望进眼瞳深处,“晚儿,我希望你可以记住这点,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后保护你。”
    陶篱竹轻应了声,眼中有了暖意,“渊,我知道的了。谢谢你,放心吧,我没事。”
    季羡渊抚上她的脸,看着她憔悴黯淡的脸色,心中疼痛,语带怜惜,“昨晚没休息好吧?回去好好的睡一觉,睡醒就没事了。”说完不容拒绝地牵着她的手,送她出园。
    躺在床上,陶篱竹辗转反侧,久不能眠。睁眼看向窗外,秋日的阳光带着秋天特有的诗意,散发出诱人的金黄色泽。
    陶篱竹轻叹一声,翻身起床。上官依的话不能尽信,只是庄语婷与庄皓玉的举动确实让她感到奇怪,庄语婷三番四次用不同的借口支走她,而且还是每每发生在她与庄皓玉亲近的时候。最奇怪的是,庄皓玉与她在一起时常一副脸色苍白的样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与新欢在一起而心生愧疚?陶篱竹摇摇头,告诫自己,不能就这样着了上官依的道,不去查清楚,不是她的作风。
    步进院落,遥遥发现庄皓玉正在凉亭当中吹奏着笛子,清扬悠长的笛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伤感,陶篱竹呼吸一窒,只觉心脏有万只蚂蚁在咬噬,又麻又痛。他笛音中露出的这份伤感是为了谁?
    一曲奏毕,庄皓玉放下凑在唇边的笛子,凤眼一转,发现陶篱竹正站在不远处凝视着他,暖暖的笑意立即爬上唇角,“今天又跑去哪里玩了?”边说边步行来到她身前。
    陶篱竹笑笑,“没有,就是随便逛逛。”
    庄皓玉注意到她脸上有掩不住的憔悴,忍不住用手轻触她的脸庞,“昨晚没睡好?”
    陶篱竹抓下他的手,摇摇头,“没什么大碍,天一凉我精神就不太好了。”说完顺势抱住他的手臂,默默地留意着他的神情。待注意到他眉宇轻蹙,表情也不极自然,她的心随之一沉,脸上的笑意却更盛,她状似无意地放开他的手,果然留意到他脸上神色一松。
    接下来,两人谈笑间皆是神色自若,侃侃而谈,只是心思各异。
    只差最后一步了。陶篱竹把心一横,笑语盈盈,“玉,我现在终于尝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了。”边说边将身子凑近庄皓玉,在他发愣的一瞬间,身形一动,顺势滑进他的怀中,双手迅速地攀上他的肩,满腔深情地凝视着他,媚眼如丝,嫣红的唇也凑到他的嘴角,慢慢地覆上他的唇。
    “篱姐姐。。。。。。”庄语婷一声急呼,打断了陶篱竹接下来的动作。
    果然。。。。。。
    陶篱竹心中冷笑,脸上却盈满笑意,她以最慢的速度离开庄皓玉的唇,放开攀住他肩膀的手,退开一步后转过身,双手放在身后,脸朝着庄语婷,笑语盈盈,“是季庄主找我吗?”
    庄语婷一楞,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过于激动,看到篱姐姐满是笑意的脸,不知为何她心头升起一丝不安,慌忙之中更是找不到借口,她咬住唇,低低道:“不是的。。。。。。”
    陶篱竹脸上的笑意更大,“那是谁要找我?”
    庄语婷支支吾吾,慌乱中无意识地拿眼扫去庄皓玉。
    陶篱竹心中冷笑不止,失去理智的她只想找一个渠道发泄,语气也不觉尖利起来,“那可是小婷妹妹要找我?”
    庄皓玉的意识逐渐地从极致的痛楚中恢复,无意识抓住心脏的手慢慢地放了下来,他深呼吸一口气,极力稳住心绪后出言解围,“小篱,小婷可能有事找我,你先回去吧,我待会去找你。”
    陶篱竹侧身望向庄皓玉,鼻子蓦然一酸,视线中的他也渐渐模糊,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往前跑去。
    看着陶篱竹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看不见,庄皓玉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身子一软,整个人跪坐在地。
    庄语婷慌了神,快步上前扶住他,急声呼叫,“大哥你没事吧?”
    庄皓玉摇摇头,凤眼中蒙上一阵薄雾,苍白的脸在无神眼瞳的映衬下越显苍白。
    庄语婷眉间全是忧色,“大哥,你身上的蛊毒怎么好像变得越来越严重了?”
    庄皓玉摇摇头,不愿去探讨这个问题。
    庄语婷识趣地停住嘴,用力扶起庄皓玉,扶住他在身旁的石凳坐下。
    庄皓玉注视着陶篱竹消失的方向,暗叹一声,心中明白小篱已经起疑,他该如何跟她解释这一切?
    飘落的树叶就如他心中的烦忧一般,纷纷扬扬,扰人思绪。
    陶篱竹飞奔着,凉风拂过脸庞,湿漉漉的脸瞬间被风吹干。她漫无目的地奔跑,不知跑了多长时间,倏地视线中出现一抹白色身影。那个人似乎站在那里欣赏风景,然后似是被她奔跑时带来的风惊到,慢慢地转过头,看着飞奔而来的她。
    陶篱竹心一惊,想停下来,脚上却收势不住,眼看就要撞上那人,她害怕得闭上眼睛,等待着撞到人时那股冲击的疼痛。不知那人用了什么方法,她撞上去的时候竟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感到两只有力的手臂抱紧了她。
    那人紧紧的抱住陶篱竹,低声询问:“你没事吧?”
    这种海洋般的清新香味,这把如春雨般充满磁性的声音是属于凤若行的。
    陶篱竹睁开眼睛,同时挣脱他的怀抱,低头不语。
    凤若行唇边噙着笑容,温润的声音带着稳人心神的力量,“跑了这么长时间,累了吧?”
    陶篱竹抬起头,惊讶地看向他。
    凤若行脸上满是笑意,星眸不着痕迹地扫过她微红的眼眶,“我早就看到你漫无目的地奔跑了,看到你跑得如此入神,我就心血来潮地想试一下,如若有人突然出现在你眼前,你会不会发现。结果。。。。。。”略一停顿,语中露出浓浓的笑意,“结果,发现是能发现,只是不能避开。”
    听到这么明显的调侃,陶篱竹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
    凤若行停下笑,敛起唇边的笑意,星眸紧紧地盯住她,“跑了这么长时间,心情还没变好吗?”
    陶篱竹惊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复低下头,低声喃喃,“似乎没什么能瞒到你。”
    凤若行抿嘴一笑,星眸中闪着莫名光芒,“需要我帮你吗?”
    陶篱竹摇摇头,目光依然停在地上。
    “你不去找他问清楚,只是自己一味的猜测,于他于己都没有好处。”
    陶篱竹再次惊讶地抬起头,“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了,浅草堂是江湖上最大的情报部门,你肯定知道这当中所发生的一切。你将那件事情的经过告诉我好不好?”说到最后,欣喜若狂的她紧紧地捉住他的手臂,眼中满是希冀。
    凤若行扫了一眼紧捉着他手臂的玉手,微微颤动的手臂显示出玉手主人的紧张,转眸间看到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希冀,瞳孔骤然一缩,淡淡说:“我不知道。”
    闻言,陶篱竹失望地松开了手。
    感受到手臂上骤然失去的温度,凤若行心中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失落,他扫了一眼满心失望的陶篱竹,瞬间收起心中的怅然,依然以淡淡的语气道:“我只是从过往所听所闻和你现在情况猜测出个大概,你不开心只是你觉得他对你有所隐瞒,你找他问个清楚就没事了。”
    陶篱竹摇摇头,“我不能去问他。”
    “你是害怕听到你无法接受的答案?”
    陶篱竹沉默,似在默认。
    “我可以帮你。”
    陶篱竹抬起头,眼中满是迷惑不解。
    凤若行笑笑,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我说我可以帮你。你不是不敢问他吗?那我们只要试出他的心意便可。”
    陶篱竹先是迷惑不解,思索一番,立即明白了凤若行话中的意思,她羞红了脸,期期艾艾地道:“这,这行得通吗?”
    凤若行点点头,星眸中全是笃定,“一定可以。”心中想的却是:如若他真的在乎你。
    书房中,庄皓玉双眼盯住竹笛,脑海中浮现的全是陶篱竹的娇美笑容。他轻叹一声,低头沉思。
    事隔多年,是应该要将深埋在心底的一切摊出来讲了。思索间,他抬手抚上心脏的位置,自己还有将来吗?自己还能得到幸福吗?他忍不住自问。如果什么都说清楚,小篱是否能接受?他摇了摇头,自己不能这么自私,瞒得一时不能瞒住一辈子。无论小篱是否能接受,他都想告诉她自己的心情。无论是否能得到幸福,他都想尝试一番。只要,与小篱在一起。
    考虑清楚,庄皓玉站了起来,大步走出书房。
    庄语婷端着药行走在长廊上,转目看到朝院门走去的庄皓玉,忍不住喊住,“大哥,你要去哪里?你的药。。。。。。”
    庄皓玉头也不转,“我去找小篱。。。。。。”
    庄语婷原地站立,看着他的身影在眼中消失,眉间的忧色更深。
    庄皓玉行色匆匆,剑眉紧蹙,小篱去哪里了?行走间,四处张望的凤眼映入了一抹红,他露出一个笑容,脚步不停地朝着那抹红走近。随着他的走近,那抹红越来越显眼。只是,藤蔓下还隐着一抹刺目的白,白站在红的身旁,刺激着他的感官。待看清眼前的情形,他唇角的笑容迅速褪去,唇部迅速褪色,变成刺目的苍白。
    霎时之间,庄皓玉只觉头脑嗡嗡的作响,心脏也似乎停止了跳动,这种感觉,跟蛊毒发作时很像。不,还更甚。
    凤若行单手揽住陶篱竹,俊美的脸上满是笑意,他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陶篱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触碰中带着怜惜。他的头也在慢慢凑近,两人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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