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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魂玉之妖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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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抿唇,“的确。如若不是因为与他合作,我也不会轻饶了他。”
陶篱竹轻叹了一声,不再言语。
良久,夜晚又道:“凤若行不也是对你有奇怪的感情?昨晚你们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你的心思是怎样的呢?”
闻言,陶篱竹大窘,脸涨得通红,“你在说什么?昨晚他所说的话根本不能算准。而且,当时我也只是一时情绪失控,我根本就,我……”她还想继续辩解,却无法继续说下去。
夜晚伸手抚上脸,怅然若失地道:“既然如此,为何脸上会热得发烫?”
陶篱竹只觉呼吸一窒,完全说不出话来。两人共用一具身体,身体上任何微妙的变化都无法掩饰过去,经过夜晚地提醒,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反应是如此激烈,身体一分不差地将自己的内心表露出来。
夜晚轻声道:“小竹,告诉我,你喜欢的到底是谁?庄皓玉、凤若行,还是伊曜?”
陶篱竹慌慌张张地摆着手,迭声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我……”情急之下,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陶篱竹放弃挣扎,低叹一声,再度沉默。
屋内一阵静谧。
好半晌,陶篱竹才低声问道:“夜晚,你问这些干什么?”
夜晚控制着身体,眼睛望向外边,喃喃道:“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心系何人而已。”
陶篱竹低叹。“我知道你地顾虑,毕竟你我如今共用一具身体,要说我喜欢的是谁,答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夜晚也随之轻叹一声,沉思一番,认真道:“伊曜就不用考虑了。先是对这具身体有不轨行为,后又掳走这具身体,意图不轨,首先排除在外。剩下地也就只有庄皓玉与凤若行两人了。说实话,我也猜不透这两个人在你心中的地位孰重孰轻。”
陶篱竹轻咳了几声。掩饰道:“不说这个了,没意思。对了,你怎么老是躲着凤若行与季羡渊?凤若行也就算了,但季羡渊是你的表哥啊,你怎么对他这么生疏见外?他察觉到会很伤心地。”
夜晚垂下头,呆呆地望着地下。低头的时间长了,陶篱竹觉得很不舒服,于是偷偷地控制着身体,抬起了头,做了几下伸展运动。
“我从小便知道我有一个表哥。”
嘴巴突然发出声音。把全神贯注做着运动的陶篱竹吓了一大跳,身子立马僵硬了。
听出夜晚刚才所说的话有点凄苦的意味,陶篱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亲人不是很好么?”
夜晚点头。“小时候的确是很高兴。我甚至偷偷地想象这个表哥的模样,他地爱好。还在幻想他见到我时的反应,应该也是与我一般喜不自禁地吧?”
陶篱竹微笑,想起先前季羡渊与她相认时的神情,肯定道:“你猜对了。他的确是喜不自禁。”
夜晚苦笑,“年龄渐长,知道了正邪两派是势不两立的。这也意味着我与表哥将站在一个对立面上,儿时幻想被打破。再加上母亲管教严厉,不许我外出。渐渐的,这个表哥的形象在脑海中也模糊了。”
知道了个中缘由,陶篱竹略感无奈,“夜晚,那些早就过去了。如今你已经与表哥相认。为何不好好地培养一下感情,弥补过往地遗憾?”
夜晚脸一红,声音略显迟疑,“他与我想象一样,这么地温柔,这么地平易近人。”
陶篱竹微笑。“渊的确是很温柔。是一个好表哥。”她突然反应过来,“夜晚。你在害羞!你别告诉我你是近乡情怯。”
夜晚暗叹一声,“是有一点,总感觉我这样子见他很怪异。如今的我已不是原来那个单纯无知地夜晚了,对亲情的渴望也不如儿时浓烈。况且,与他相认的是你,不是我。”说到最后,夜晚的声音带着点伤感。
陶篱竹有点生气,“你我不是同属一个灵魂吗?只不过暂时还未能合二为一而已,如果你只是因为这样的顾虑而避着渊,我会于心不安。”
夜晚轻笑,“瞧你,这么激动干嘛呢?”
陶篱竹轻咳一声,意识到自己地确过于激动了。
夜晚继续说道:“除了近乡情怯这一点,更主要的是,我不知道如何与男子相处。”
陶篱竹被这个答案唬到,“夜晚,原来你真的有恐男症”
夜晚明显一愣,“什么恐男症?”
陶篱竹慢条斯理地道:“恐男症是指对男性或男性气质的恐惧。”跟夜晚解释了一通,她也发现了问题,“也不对,你好像没这么严重,至少你见了伊曜也没特别的反应。”恐男症是社交恐怖症的一种特异形式,表现为女子见到男子产生不可抗拒的紧张不安。怎么看夜晚也没这么严重。
夜晚似懂非懂,“恐惧不安吗?我没有这种感觉,只是一下子不知道如何与男子相处。至于伊曜,我从来没将他当作男子。”
陶篱竹暗笑,原来夜晚没把伊曜当作男子,伊曜知道了肯定会吐血。她知道夜晚从小在女人堆里长大,不知道怎样与男子相处也很正常。再想到夜晚对其他男子似乎也没什么障碍,看来她不是得了恐男症,只不过是不知道如何跟比较亲近的男子相处而已。
两人笑谈了一阵。
恍惚间,陶篱竹的心思又飞到夜晚先前地话语当中,她望向天边的浮云,无声低叹:两个人孰重孰轻?她也不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再也无法分辨清楚自己的心了。
一百四十三章 思绪纷乱
凤若行回到住处后步入书房,一言不发地摆好棋盘,独自对弈。
闲画步入书房,看到的便是凤若行临窗而坐的身影。他端坐的姿势,象极是一朵姿态高洁的白莲,又似一株晨染朝露的绿竹,说不尽的意态风流。
闲画心里突的一跳,公子又在独自对弈了。闲画小心翼翼地步行到凤若行身侧,垂手而立,看了一眼战意正浓的棋盘,沉默不语。
凤若行头也不抬,一手不停地啪啪下棋,“都安排好了吗?”
“回公子,安排好了,即日可以出发。”
凤若行轻轻地应了声,“嗯。”
说话间凤若行又分别落下了几枚棋子,他停下手,略一沉吟,似在思索下一步的走向,落下一枚白子后方道:“起程的日子还是先缓一缓,过几天再出发。”
闲画眼皮一跳,轻声应答,“是。”
书房中只余棋子敲击棋盘时的啪啪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随着最后一子的落定,棋盘上胜负已分。
闲画看了眼棋盘,不自觉地露齿而笑,旋即又换上一副矜持的模样,好半天才说:“公子,今次黑子还差一步。”
凤若行点点头,似笑非笑地道:“下一次,该是到黑子取胜了。”
闲画无法搭话,她觉得公子这样的笑容隐藏了真很多东西。她看着凤若行收拾棋盘,犹豫再三,还是没法将心中的话说出来。
凤若行目不斜视。双手不停地拾掇着,似乎又要继续再下一盘,“有什么话照直说吧。”
闲画唇边露出了笑意,梨涡若隐若现,显得娇美可人。她知道在公子面前是无法瞒住自己地小心思,于是仔细斟酌一番,才道:“公子,我们走了之后,这里还继续留给夜晚她们居住?”
凤若行紧抿双唇,似笑非笑。他一手撑着脸颊。一手不停地落子,意态慵懒,“这点你不用担心,季羡渊会在这几天内提出请辞。”
闲画知道公子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都有他自己的依据。她凝思片刻方道:“当初季羡渊为避风头,连他们悠然山庄的别院皆避而不去,最后还是接受公子的建议才选择了偏僻的水园,如今怎么又要搬走?”
凤若行下棋的手不停,分神看了闲画一眼,又专注于棋盘。好半天才说一句话,“季羡渊也有他所担忧的事情。只不过,可惜了……”他说到可惜两字时,语气中隐含着笑意。似乎并不是真心地觉得可惜。
闲画看了一眼棋盘,知道公子所说的可惜不是指落棋,那么就是指季羡渊了。闲画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可惜了,基于不多管闲事,她也没继续问下去。
“如今浣纱楼的动静如何?”
“今日之前还是蠢蠢欲动。方才收到闲意的飞鸽传书。浣纱楼各门地举动有所收敛。”
凤若行把玩着手上的棋子,“夜晚欲想借着火烧山庄来转移卫逸之的注意力,让他无暇顾及生意。想不到卫逸之反而把握住这个机会,迅速将陆灏的势力收拢。卫逸之这一步险棋,是会让夜晚越加小心谨慎。而浣纱楼有所收敛只是表象而已,夜晚不急于一时,过不了多久她就会继续下一步的行动,她现在只看卫逸之会不会掉以轻心。一旦卫逸之被表象蒙蔽,等待他的将会是。死亡……”
啪的一声,凤若行又下了一子,玉石相击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管不了别人的生死,他只能微妙地维持着武林地平衡。所以,如若卫逸之自己不小心,任何人也帮不了他。
“卫逸之一夜之间将傲龙山庄的势力收拢。他此刻的心情说是狂喜也不为过。怕是会一时大意而铸成大错。”
凤若行抬头看了闲画一眼,“卫逸之在陆灏身边多年。不但赢得陆灏的信任还在江湖上赢得美名,岂是无能小辈?你太先入为主了。”
闲画慌忙低下头,“公子说地是,闲画受教了。”
凤若行勾唇一笑,“卫逸之的野心大着呢。傲龙庄主这个头衔对于他来说只是掌握权利的第一步,高处不胜寒,越要往上爬就意味着风险越大,他又岂会掉以轻心?!”
闲画点头称是。
啪啪的落子声继续响起,闲画看了一眼凤若行的侧脸,迟疑道:“公子,昨天晚上夜晚地行为无疑能惹起武林正派的怒火,公子为何不加以利用,反而……”
凤若行抬头看向她,眼眸中犀利的寒光一闪而过,“你还没有吸取教训?!”
闲画急忙跪下,低声道:“闲画不敢。”
凤若行没有理会她,继续落子,“为什么?”他撑着脸颊,喃喃自语,似在自问,又似在问闲画。
闲画偷偷地抬头打量凤若行,霎时间,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公子脸上会有这种类似于迷茫的神色。
啪的一声响过后,久久无声。
良久,凤若行才道:“你先退下,吩咐下去,要闲意小心一点,不要在探消息的时候露了马脚,绝不能让人知道独香居是浅草堂的探点。”
闲画低声应答,离开前看了一眼棋盘,偌大的棋盘上,黑子与白子交错布落。她用心地数了一下,黑子以孤绝的气势,毫无回旋地境地,险险地赢了半子。
自从与伊曜商讨过后,陶篱竹与夜晚闭门不出,只通过信鸽与各门门主联系。了解情况。各大门主经过谈论,得出的结果也是静观其变。
午后,天气放晴,橘黄而不耀眼的太阳挂在半空中,少了点冬天地感觉。
夜晚看了一眼外边的天色,开口道:“今天天气尚好,我们出去逛一下吧。天天呆在这里,会闷出病来的。”
陶篱竹轻咳一声,推辞道:“还是不了,这里没什么好逛地。”
夜晚不满道:“你在躲什么?”
“那有。只是天气太冷,我不想出去而已。”
“你这话拿出去骗小孩也不会有人相信。这几天,你分明既期待又害怕。”
陶篱竹脸一红,“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夜晚摸上脸,冷哼一声,“这就是证据。我不喜欢你这样,扭扭捏捏地,一点都不爽快。”
陶篱竹无法反驳,只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样了。”
才说着,夜晚已控制着身子往外走。“逃避不是办法。你不觉得你遇到这些问题就是逃避吗?对庄皓玉是如此,对凤若行也是如此。不如爽快一点,大家都痛快。”
拗不过夜晚,陶篱竹只好随她往庭院外逛去。踏出院落后。夜晚便躲到身体里面,不愿继续控制身体。
陶篱竹漫无目的地走在小道上,心道:可惜季羡渊这几天回去了悠然山庄,要不可以去他那里逛逛。
夜晚轻哼一声:说到底你是想逃避。
“小竹。”
带着笑意地声音从陶篱竹身后传来,这个时空只这样称呼她的就只有一个人。
陶篱竹立在原地。身子动弹不得,正犹豫着是否应该转身,凤若行已越过她,在她面前停住。
凤若行打量了她一眼,轻笑,“偶尔出来散散心对身体也好。”
陶篱竹抬起头,对上了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心底蓦然一慌,忙低下头来。
凤若行关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没事吧?风寒还没好吗?”
陶篱竹口齿不清地应了声,“好很多了,谢谢关心。”为了避开凤若行,她撒谎说自己染上了风寒,不宜见客。这个谎撒得十分不高明,她也担心会弄巧反拙。然而凤若行却遵从她地意思。没有来见她。
凤若行看向她。心中很清楚地知道她是在避他。他自嘲地笑笑,“你在躲我?”虽然是疑问句。但他的语气是肯定的。
陶篱竹慌忙摇摇头,抬头对上了他灼热的目光,不自觉地避了开去。
凤若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既然不是,为何你不敢正视我?”
陶篱竹抬起头,看进他眼瞳深处,浅笑,“有吗?”
凤若行抿唇,“没有就好。”
沉默半刻,凤若行又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陶篱竹心跳漏了一拍,直觉不想听他接下来说的话,她害怕听到有如那天晚上的话语。于是她故作醒悟,“对了,我突然记起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说完急急忙地从他身边走过。
凤若行身形未动,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眼睛望着远方,淡然道:“那天晚上我这么说,不是为了让你避开我。你应该清楚我的意思,我希望你能在考虑的时候淡然处之。”
陶篱竹也不挣扎,两人背对着背,“你明知道说出来后我便无法待你如从前,试问如何能淡然处之?”声音透出无奈。
凤若行轻笑,“这么说是我勉强了你?”
陶篱竹沉默不语。
凤若行慢慢地放开她的手,“很抱歉给你造成困扰。不过,我并不后悔。”说完,径直离去。
陶篱竹停在原地,思绪纷乱。
“他好像生气了。”夜晚出言提醒。
陶篱竹撇撇嘴,“生气就生气呗,走吧。”
“你不好奇他要跟你说什么?”
陶篱竹脚步未停,“不,一点都不好奇。”
寒风吹过,呜咽声起。
一百四十四章 离愁别绪
凛冽的寒风刮得人面生痛。天空阴沉沉,仿佛将会有一场大雨一触即发。
夜晚躺在卧榻上,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你够了未?明明很在意,为什么还要装着不在意的样子?”
好半天,陶篱竹才接口,“我不知道我是否在意。”直觉告诉她,凤若行很危险。这种直觉是隐藏在身体深处的自我保护意识。
然而,现实却总是将她这种直觉推翻,至少从她认识凤若行到现在,他对她都是好到没话说。温声细语,体贴入微,时常在她有困难的时候帮助她,完全超出了作为一个朋友应做的范围。
凤若行做了这么多事情,她心里为何依然放不开,是因为庄皓玉的缘故吗?
一想起庄皓玉,陶篱竹心里又是一阵难过,她与他,终究是越走越远了。他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作为恋人应该做到的坦诚相待,他与她都无法做到。想到这里,陶篱竹心中又是一阵失望。
她摇了摇头,命令自己不要再想已经过去的事情,再次想到现状,心中一阵怅然,不要说是夜晚瞧不起她现在这种逃避态度,连她自己也讨厌她这副样子。
仔细想想,凤若行的话实在是模棱两可,他只是让自己考虑而已,她这么忐忑不安是因为不相信凤若行是喜欢自己吧?她实在无法解释心中那种若有似无的直觉,可能是因为从第一眼看到凤若行起,她就觉得:凤若行的美实在太不真实了,他一直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靠近”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迟疑。
夜晚皱眉,“我实在看不惯你这副扭扭捏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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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他又没有强迫你立刻给他答复,你这么明显的避开他,反而落了痕迹。想来像他这种宛如谪仙的人是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的吧?心里想必不好受了。”说到最后。夜晚带着点恶意去推测。
夜晚说地是事实。以凤若行这样的美貌,不要说是在女人堆里吃得开,在男人堆里应该也是如此。她对他的感觉,从一开始就只是朋友而已,何必为了一个不算是表白的表白而烦恼?
想到这里。陶篱竹心一宽,露出一个恬美的笑容。“看来我是庸人自扰了。”
夜晚撇撇嘴,“你现在才知道?”
陶篱竹控制着身子,跳下了卧榻,“我要去跟他说清楚才是。”
陶篱竹步入凤若行地住处,站在不见一人的庭院里。心中感到一阵迷惑。
自从她上次昏迷后,季羡渊就带着她来到了凤若行地别院暂时居住。这幢别院名为“水园”,环境优美,水榭亭台众多。绕是冬日也有着别一番景致。
凤若行不喜热闹。所以他居住的地方是水园中最僻静的,如今她看来,这份僻静中带着安谧与祥和。
转了一圈,陶篱竹发现整个院子里都没人。她暗自讶异,凤若行去哪里了?她站在原地,凝神思索,回过神来。才发现有侍女喊她。
陶篱竹转过身,看着侍女。开口就问:“你们公子呢?”
侍女露着谦和的笑容,“回夜姑娘,我们公子今早已经离开了。”
陶篱竹吃了一惊,“离开?去哪了?”
侍女答道:“是的,天刚亮公子便坐马车离开了。至于去哪里,公子地行踪我们做下人的不敢过问。”
陶篱竹木然站立,心中忽然明白昨天他准备跟她说的究竟所为何事。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在心头萦绕,她失魂落魄地往自己地住处走去。
夜晚出言提醒,“你就准备这样走回去?”
“还能怎样?”陶篱竹苦笑。
夜晚沉默,片刻才道:“看来,昨天他想跟你说地就是他准备今天离开这件事。只是你没给机会他跟你说。”
“我知道。”
夜晚轻哼,“你知道还不采取行动?我自小没跟男子打过交道,没办法给你建议。但我知道,你不行动一定后悔。”
陶篱竹默然,她自小是有跟男生打交道。不同的是,那些男生不是她的师兄师弟就是她的同学。她没有谈过恋爱,完全没有恋爱经验。以往的生活重心全是练武,练武。所以她才会在处理恋爱问题的时候如此幼稚。
站在原地思量了一番,陶篱竹猛然转身往回走。
侍女正在庭院中打扫,见到她来势汹汹的模样很是惊讶,听清缘由后,才小心翼翼道:“公子与闲画姑娘一同离去,其他地奴婢就不清楚了。”
陶篱竹道了声谢,再次离开庭院。她脸上有掩不住地失落,“夜晚,你说该怎么办?”
夜晚事不关己,闲闲地道:“还能怎么样?他总会回来的吧?到时候你再跟他说清楚就是了。”
陶篱竹点点头,“只能这样了。”
陶篱竹漫无目地地行走在园内,一辆马车往着马厩的方向驶去,看样子是刚从外面回来。她心中一动,脚步不自觉地往着马厩行去。
去到马厩的时候,有一个马夫正在清洗马匹,陶篱竹随手拉了他来问,“你刚从外面回来?”
马夫点点头,“小人刚送公子去了码头。”官道上行人稀少,正对面的码头更是一片冷清,除了偶尔见到几个从船只搬运货物下来的汉子,几乎没有一个乘客。几艘大船错落有致地停泊在码头上,越发显得码头萧条冷清。
一匹飞驰的马匹从官道上跑入码头,马匹还未停下,一个娇小的身影已经灵活地翻身下马,来者正是夜晚。
“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夜晚说完这句,就躲入身体深处。
陶篱竹控制住身体,四处张望,偌大的码头却没有发现凤若行的身影。
该不是已经离开了吧?
她正暗自想着,眼角地余光看见一抹熟悉身影。凤若行正步上木板,往大船甲板行去。
“若行。先等一下。
听到呼喊声,凤若行停住脚步,转过身,待看到陶篱竹飞奔而来的身影,他眼中的讶异一闪而过。
陶篱竹来到码头前。与凤若行隔着一道木板,遥遥对望。她欲开口说话,便被凤若行温声打断。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说过。我可以等。所以。等你心中有确定答案的时候再告诉我,到时候无论答案如何,我都会认真倾听。”
陶篱竹顿时觉得无话可说,
“还有,谢谢你来送行。”凤若行说完这句,抬脚从木板上走下来,来到陶篱竹身前。俯身往着她额头吻去。
陶篱竹只感到额上一暖。一个温热的吻便落下了。她呆呆地抬手抚上额头,那上面地肌肤仿佛还残留着他唇瓣上的温度。
陶篱竹犹在脸红耳赤。凤若行已踏上船,向她招手道别,“岸边风大,赶紧回去吧。”
陶篱竹点点头,却仍旧站在岸边,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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