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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魂玉之妖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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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犹豫了一番,也照样跳上床,按下机关。
    聚事大厅中,噬魂教中的人源源不断地涌进来。
    季羡渊一边挥剑,一边说:“不能硬攻,我们如今现撤退,随后再想办法。”
    凤若行颔首,“好,为今之计是先行撤退,随后再想办法,你们先走一步。”说完便往着洞穴出口掠去,动作一气呵成。
    庄皓玉看到凤若行瞬间在众人面前消失,略一思索后也紧随着凤若行的脚步离去。
    凤若行来到一处石壁前,按下了机关,石门轰隆升起。随着石门的打开,凤若行可以看清室内的全部情况,里面并没有夜晚的影子。
    凤若行瞳孔一缩,整个人呆站在石门前,无法向前移动一步。
    庄皓玉随后而至,他看到凤若行站在石门前,不明所以,望了进去,只余空空如也的洞穴,他转身问道:“小篱呢?你不是和她在一起的吗?”
    凤若行摇摇头,转眸间看到地上已经结成黑块的血液,微微眯了一下眼,独舞,又是你! 
一百九十八章 报复泄恨
           石板床的机关开启时,夜晚只觉身下徒然一空,身子迅速滑入一个通道中,她的心脏快速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腔。感觉只过了一瞬,她整个人便跌落地,然后被一堆毛茸茸的东西包裹住。
    夜晚愣愣地盯着头顶上已经合拢的石板通道,待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堆滑顺的动物皮毛中。
    夜晚支撑着身子从皮毛中坐起来,甩了甩头,欲将头脑中的晕眩感甩掉。
    不远处,独舞侧着身子,任由下人为她包扎手臂的伤口。
    夜晚站起来,四下打量一番,陡峭的石壁以粉色的薄纱装饰,薄纱底下的夜明珠,散发出朦胧而梦幻的色泽,看洞内的布置是很典型的女子闺房。夜晚撇撇嘴,独舞很明显是享乐派,一个明明是冷峻的洞穴偏偏被她弄得如此奢靡,华丽。
    夜晚的视线再次转向已经合拢了的石板,冥地以山峰为穴,洞中有洞,穴中有穴,像她这种完全不知冥地内部结构的人,贸然前来,绝对不能找到她爹。
    想起再过两天便要施展的灭魂禁术,夜晚心中越来越难受。
    “夜楼主担忧的模样看起来有点楚楚可怜,跟平日的你真是大相径庭。”属于独舞的声音在静谧的洞穴响起,拖曳出缥缈的感觉。
    夜晚转过头看向独舞,帮独舞包扎伤口的下人遮住了独舞的身影,让夜晚不能看到她的脸容。
    夜晚随便找了张石凳坐了下,“独舞姑娘引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你不是想见你爹吗?我只是想满足你的愿望而已。”
    夜晚把玩着散落在石桌上的珠子,“不知什么时候我跟独舞姑娘地交情有这么好了?”
    独舞挥挥手,站在她身前的下人退了下去,“有时候并不需要什么交情,我做事全凭个人喜好。”
    独舞的目光直视着夜晚,此刻地她没有戴上人皮面具。可以清楚的看见她唇边挂着的笑容。独舞的真容骤然出现在夜晚的视线,夜晚不禁瞳孔收缩,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如诗如画的眉眼。含笑地樱唇,小巧的鼻子,此刻的独舞赫然就是死去多年地夜瑟。夜晚的神思游离,她紧张地屏住呼吸,好半天才喃喃低呼,“娘?”她说地话既短且急,说出这句后她才惊觉自己刚才忘记了呼吸。
    夜晚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她的头脑一下子无法思考。不对,眼前的“夜瑟”相貌明显很年轻。娘过世的时候已经三十多岁,绝对不会一副十七八岁的模样。
    收起激荡的心情。夜晚笑笑,“独舞姑娘的易容术果然高明。”
    独舞抚上自己地脸,扯唇笑笑,“这副皮相似乎让你吃了一惊。这很正常,看到我真容的人都会吃一惊。你没想到我竟然跟你母亲长得一模一样?”
    这一笑足以让夜晚陷入过往的回忆当中,她有多长时间没见过母亲微笑了?好半天,夜晚回过神来,对上了独舞的目光。她暗自嘲讽,实在是太没志气了,只是看到一个相似之人而已,竟然如此失态。不要忘了,眼前之人算是你半个敌人!夜晚收起凌乱的思绪,了然一笑,“难怪你会一直戴着面具。”跟夜瑟长得一模一样。不知会招到多少夜瑟仇家的报复?
    说起面具。独舞脸上瞬间扭曲,愤恨的神色笼罩着绝色地脸容。她咬牙切齿地道:“正是因为这副丑陋地相貌,我才一直只以面具示人!”她不知想到什么,眼中闪出痛苦的神色。
    夜晚微微失神,目光一直流连在独舞脸上,如此绝色地相貌也说是丑陋?转念一想,立刻明白了当中原因。席素音憎恨夜瑟,自然容不得有与夜瑟相似的人一直晃在眼前。
    席素音只是让独舞戴起面具而不是将她杀死,这说明席素音还是很“仁慈”的,不知道席素音将独舞放在身边,打的是什么主意。夜晚的神思越飘越远独舞双眼血红,“为何我要活在面具之下?这全拜夜瑟所赐!你和夜瑟都是我独舞此生最恨的人!”
    夜晚不屑地冷笑,“你不怪席素音这个始作俑者,却怪到我娘和我的身上来了,这只能说明你犯贱。”
    独舞并不发怒,眼中狂暴的戾气却似火焰在燃烧,“没错,我是犯贱。还想看看更犯贱的事情吗?”她莞尔一笑,眼中却完全没有笑意,“你不是想见你爹吗?我就带你去见见他好了!”
    夜晚眸中流转着警觉的神色,独舞的神情实在太奇怪了!
    跟在独舞身后,夜晚暗自盘算着,到时候能将爹爹救出吗?独舞能这样毫不提防自己,是绝对不会让自己有可趁之机。想到这里,夜晚紧握双手,暗自心急。
    走了一段路程,来到一个洞穴之前。独舞停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爹就在里面,你可以进去看他。”
    夜晚惊疑不定地看着独舞,一切似乎太顺利了,独舞怎么可能会如此好说话?
    “怎么不进去?”独舞恍然大悟,“你害怕我设陷阱害你?哈哈,你大可不必担忧,以你如今的身手,我还不屑这么做。”
    走入洞穴中,夜晚只消一眼便看见了云清儒。
    云清儒此刻正躺在软榻上,睁着眼睛,看向前方。看到云清儒安然无恙,夜晚心中一喜,快步来到软榻前,半跪下来,“爹,你没事吧?”
    云清儒没有丝毫反应,似乎对外界毫无所感。
    夜晚心感不妙,她伸手推了推云清儒,“爹,爹……”她发现云清儒双目呆滞,眼神迷茫,状同痴儿。
    夜晚跃起,怒指独舞,“你们对我爹做了什么?”
    独舞冷笑,“如今的云清儒,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夜晚惊得后退了一步,行尸走肉?她爹变成了行尸走肉?
    看到夜晚一副接受不了事实的模样,独舞径自解释,“云清儒如今的魂魄不受自己控制,只听施术者的命令。师尊要的不是行尸走肉,所以才准备施展灭魂术,以祈求往世可以恩爱相守。”她没有说的是,云清儒的意志坚定,有好几次由自己控制了魂魄,不久前还独自一人前往聚事厅意图阻止她们伤害夜晚。
    夜晚压下心中的痛和愤怒,怒极反笑,“当真是可笑!席素音这一辈子尚未如愿,如何能祈求下一世甚至下下一世能顺利达成愿望?”说到底,席素音这番举动只是逃避而已,她知道了这一辈子无论如何都会得不到云清儒的爱,所以唯有逃避,然后寄希望给那虚无缥缈的下一辈子。
    独舞静静地看着夜晚,忽然甜甜一笑,“能够打击到你,是我最开心的事。”
    夜晚忽然觉得全身的力气被抽空,对于像独舞和席素音这种心理变态的人,她无法跟她们沟通。她转眸看了云清儒一眼,心中焦急,怎么办?爹爹此刻的状态,救出去后还是会受到席素音的控制。她该怎么办?
    独舞似乎看出的夜晚的打算,她伸手捏住夜晚的下巴,“你别以为你还有机会逃脱!我引你过来,岂能就这样放过你?”
    夜晚狠狠地挥开独舞的手,怒目而视。她知道她如今没有多大的胜算,决不能就此和独舞撕破脸皮。
    独舞并不恼怒,相反有点兴致勃勃,“怎样折磨你好呢?”
    夜晚冷笑,“随便你怎么折磨,只不知道你那些劣等的手段能不能让我受到痛苦。”
    独舞微微一笑,“我不用折磨你。”她伸手一指云清儒,“还没折磨他,你就已经这么难受了,待会我可以预见到你将会痛得多么地撕心裂肺。”
    夜晚瞳孔一缩,清楚地知道独舞完全捉住了她的软肋了。
    独舞的语气中透出得意,“待会等师尊捉到凤若行,我再狠狠地将他折磨一顿,你就更加痛苦了。”
    什么?席素音去捉凤若行?夜晚被这个消息惊到了。
    独舞打量着夜晚脸上的神色,心中一沉,“你果然很在意凤若行!”
    夜晚转头看向独舞,不明白她为何突然间阴沉着脸,也不明白为何她的目光变得森冷起来,“你很憎恨凤若行?”
    独舞伸手覆上刚包扎好的伤口,眯了眯眼睛,黑眸内燃烧起两簇暗红色的火焰,“当然,我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夜晚看了独舞的手臂一眼,知道她手臂上的伤口为凤若行所伤。
    “独舞,你这么将夜晚带到这里来了?”席素音的声音从洞穴入口传来,带着不悦。 
一百九十九章 冥地祭台
           听到席素音的声音,独舞慌忙转过身,声音透出急切,“师尊,徒儿知错了。”
    看到独舞露出了真容,席素音瞳孔一缩,不悦道:“怎么这么快就脱下了面具?”骤然看到跟夜瑟一模一样的脸容,让她心情变得烦躁。
    独舞脸色一白,“徒儿刚刚忘记戴了。”她的视线落在席素音身后,眼中带着期盼,“师尊,凤若行呢?”
    席素音看了独舞一眼,视线中带着点探询的意味,“我赶到的时候他和浣纱楼的人已经逃走了。”
    独舞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透了些微绝望,她动了动唇瓣,“那么?”
    席素音抿唇一笑,“自然是另找他人。放心,为师帮你找了一名身体强壮的男人,相貌绝对不比凤若行差。”
    此话一出,独舞身躯摇摇欲坠,似有随时昏迷在地的趋势。
    夜晚发现独舞的身躯微微颤抖,似乎难以接受现实。她们在说什么?怎么她一句都听不懂,独舞不是很痛恨凤若行的吗?怎么从她神色中完全看不出痛恨的成分?
    夜晚心中虽然不解,不过还是松了一口气,凤若行和木瑕他们都逃出去了,安全比什么都重要。至于营救一事,有木瑕在,她并不担心,过两天她们一定会卷土重来。夜晚转眸看向独舞,先前她看到独舞满身伤痕的时候,就猜到木瑕她们和独舞必定是进行了一场激战。
    凤若行将她打晕,想必是不想她加入打斗中?不知为何,想到这个原因,夜晚心中的疑惑尽去,胸腹间涌上一阵暖意,脑海中也浮现出凤若行浅浅的笑容。
    “独舞,你怎么把夜晚带来了?”席素音看了一眼夜晚。问道。
    独舞犹在发愣,完全没有将席素音的话听进去。
    看到独舞一副失神的样子,席素音想到了个中因由,不禁皱起眉,不悦道:“怎么。你这副模样是不是要告诉为师你不愿意?”
    独舞回过神来,“徒儿……徒儿怎么会不愿意?一切听从师尊的安排。”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隐在眼中地痛苦逐渐有明显的趋势。
    这师徒俩的对话勾了夜晚的好奇心。她们到底在谈论什么事情?独舞明明一副十分不愿意的样子。却还要说愿意;席素音明明看出独舞不愿意,却还要逼着她说愿意。当真混乱!
    席素音含笑看着夜晚,“你很想知道是什么事?”
    独舞听到席素音这话。惨白着脸阻止道:“师尊,难道你想让她看徒儿出丑?”
    席素音敛了笑,“独舞,你在说什么?你先前不是死活求着为师,说一定要让她前去观看?独舞双唇颤抖,说出地话也断断续续,“那是因为……徒儿以为……以为……”
    席素音挥挥手,神色坚定。语气不容置疑,“为师决定的事从不改变!为师知道你在想什么。虽然为师也想满足你的愿望,无奈却让凤若行逃脱了。为师可以告诉你,凤若行不是这么容易被人控制地人。为师绝不允许这事有任何差错,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独舞脸色依然惨白,眼中透出绝望,“徒儿……明白……”
    夜晚站在原地。静静地听着她们之间地对话。她们说了这么长时间。她还是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哑谜。既然席素音说会带她去观看,那么也不急于一时。
    转眸间看到云清儒。席素音唇边绽出笑靥,也顾不上追究独舞带夜晚过来这里的原因。
    看到席素音揽住云清儒,一脸含情脉脉的模样时,夜晚拼命压下心中地怒火,不断地告诫自己要忍!
    席素音小鸟依人状地靠着云清儒,也不管云清儒是否给她反应。转眸间,她发现夜晚和独舞还在洞穴内,立刻敛起笑,吩咐道:“独舞,你先带夜晚过去祭台。然后你也准备一下,我待会过去。”
    独舞苍白着脸应了声,默默地走出洞穴,也不顾夜晚是否跟在她身后。
    夜晚瞅着独舞的脸色,席素音强迫独舞做的究竟是什么事?看独舞的样子,似乎是从知道了凤若行逃脱之后才变得闷闷不乐。她就真的这么恨凤若行?
    夜晚跟着独舞走入一个守卫森严的洞穴中,刚走进去,她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个洞穴仿佛聚集了人间全部的怨气一般,阴森中透出肃穆,庄肃中透出萧杀。
    洞穴中放置着大小不一的奇磷怪石,地面凹凸不平,石壁陡峭,洞穴中最让人注目地是中央的一张祭台。这张祭台十分宽大,乌黑中透出一种沉红的金属感。骤眼看去,就像是凝固的鲜血洒满了整张祭台,乌黑透红的颜色给人一种血迹斑斑、阴凉冰冷的感觉。
    独舞一瞬不瞬地看着夜晚,随后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夜晚看了独舞一眼,并没有搭话。看独舞的样子,就算自己不问,她也会将话说下去。
    “这里是噬魂冥地中地禁地,冥地祭台。”独舞指了一下中央地祭台,“这张祭台历史悠久,不知道有多少生命在上面消逝,冥地祭台聚集了世间最重的阴气。”
    夜晚顺着她地手指看过去,就算独舞不说,她也能猜出这张祭台的作用。
    “我们噬魂教每当有重大祭祀,就会使用到祭台。再过两天,师尊就会在祭台上施展灭魂术,有了如此浓的阴气作辅,此次作法肯定会成功。”
    夜晚冷哼,“是否成功不是说了算了。灭魂术从来没有人施展过,失败的可能性很大。”
    独舞转头看向夜晚,“失败了,你就永远都无法见到你的父亲了。生生世世……”
    夜晚压下心中的惊骇,强自欢笑,“我爹早应该在十七年前死去。如今的重生已是逆天而行,死去只会是顺应天命。”话是这么说,她心中的痛却无法自抑。她从小早就接受了父亲死去的事实。当死去地父亲出现在她眼前,她重新接受了父亲在世的事实。如果父亲真的就这样死去,她不就是又要重新接受父亲死去的事实?这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
    独舞扯起一个笑容。“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施法失败地话,魂魄会灰飞烟灭。”
    夜晚屏住呼吸,她没有试过灰飞烟灭。不知道灰飞烟灭是怎样的概念。如果有人跟她说。你下一刻会灰飞烟灭。按照现代陶篱竹的思想,她可能只会一笑置之。而按照夜晚地思想,除了震惊之外就是恐慌。灰飞烟灭代表着魂魄会化为灰烬和轻烟。消散在空中,不能再次进入六道轮回……
    独舞很满意她地话对夜晚造成的影响,“所以,你最好祈求施法成功。”
    夜晚按捺住心中的惊恐,如果她能阻止灭魂术地施展就会没事的了。
    独舞似乎能看出她的心思,“你不要想着能阻止施法的进行。师尊对这次灭魂术的施展非常重视,像上一次一样的情况是不会出现的了。”
    夜晚看向独舞,“你似乎很想席素音施法。你很想她死?”
    独舞大笑一声,“谁说施法一定会死?如果成功了,师尊就会过上了她想过的生活,这样有什么不好,只要师尊高兴就行了。”
    夜晚双手环胸,“你也知道施法成功地可能性很低,成功也只是如果而已。”
    独舞微微一笑。森冷的目光直注视着她。“那又如何?只要师尊不后悔就行了。我又何必替她担忧这些问题?”
    夜晚无言,她忘了。席素音是疯子,独舞也是疯子。自己不应该跟她说这么多废话。转眸看到独舞随地坐了下来,似乎准备着花长时间等候,再想起席素音方才说的话,她不由得问出口,“你带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闻言,独舞眼中掠过了一抹冷冽的寒光,“你不是想看好戏的吗?待会这里就会上演一场精彩的好戏。”夜晚以为她看到的是错觉,定眼望去,独舞眼中隐隐流转着一抹骇人地森寒,这让夜晚更好奇她口中所说地好戏是什么了。因为她这副模样似乎是要杀人灭口,而不是看什么好戏。
    等了好半天,席素音才姗姗来迟。和席素音一起来的除了云清儒,还有一名相貌英俊地男子。
    夜晚细细地打量着那名相貌英俊的男子,心中明白他就是席素音所说的那个“相貌绝对不比凤若行差”的男子。
    夜晚不着痕迹地撇撇嘴,这名男子虽然很英俊,但是跟凤若行相比,还真是一个是天,一个是地。席素音的审美眼光还真是有问题!夜晚的眼中露出不屑。
    席素音将夜晚眼中流露出来的不屑忽略过去,柔声道:“你是不是等急了?”这话,这语气,慈爱得可以滴出水来。夜晚别过头,不愿再看她一眼。
    对于夜晚这明目张胆的藐视行为,席素音完全不以为意,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看出,席素音的心情十分好。
    席素音吩咐手下将云清儒安置在一张临时搬来的太师椅上。太师椅正对着祭台,云清儒坐在其上,能将祭台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此刻的云清儒双目呆滞,状似痴儿,根本无法辨别到任何东西任何人,席素音的用意是什么?夜晚一边看着席素音忙乎,一边猜测着她的用意。
    席素音将一切准备好了,转头对独舞说:“接下来交给你了。记得要给他服用药物,这样才逼真一点。”她伸手一指,指向了那名英俊男子。
    独舞颔首,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
    席素音拉起夜晚的手,“好了,你随我去密室吧。”
    夜晚看了一眼被她拉住的手,脉门被扣住,不去都不行了。
    所谓的密室,也只是冥地祭台其中一处角落。可能是因为有着怪石的遮挡,让别人不能瞧清这里的状况,所以席素音才将这唤作“密室”。
    从这里望过去,视线奇佳,能看清外面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如今。整个冥地祭台只有五个人。独舞、云清儒和英俊男子在中央祭台处,夜晚和席素音在“密室”中。
    刚开始,夜晚还能很镇定地看着独舞的一举一动。看到后来。她忍不住瞪大眼睛,怀疑自己是否眼花了。
    独舞立在祭台边,伸出手以极其缓慢地动作将身上的衣衫褪下。不消半刻,她身上的衣衫褪得一干二净。
    独舞玲珑有致的锁骨、精致光洁的骨形暴露在空气中,在柔和地光线下氤氲出像象牙般玉色的光泽。她修长的脖颈处地肌肤白皙细腻,几近透明,犹如玉冰,她垂于肩下地长发黑如墨玉,细若软缎,折射出光泽更衬得她玉琢般的容颜清丽出尘。秀美无双。
    英俊男子早就将身上的衣衫褪尽,由于服用了药物,他脸色潮红,健美有力地身体也透出诱人的绯红,他的身体曲线优美,强壮有力。
    英俊男子将独舞抱起,放置在祭台上。他从她的锁骨处起吻起。一路往下,在胸前逗留不去。他的双手更是沿着独舞胴。体的优美曲线肆意游离。
    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夜晚震惊得牙关打颤,席素音是魔鬼,绝对是魔鬼!她疯了,她疯了!独舞也疯了,她竟然会配合席素音做出这种变态的行为!原来她们刚刚说地是这样一件事。问题是,她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夜晚下意识地看向云清儒,突然间明了席素音的目的。
    云清儒失神的视线慢慢聚焦,呆滞的双目渐渐恢复了神采,模糊地视线中出现了两具纠缠地躯体。
    云清儒的头脑有一瞬间地空白,闪过脑中的是他赶去聚事厅的情景,他立刻知道自己方才被席素音控制了,随后他敏感地发现自己的身份动弹不得。正惊疑不定之时,耳边响起了压抑的呻。吟声。
    云清儒的视线往着祭台上看去,待看清祭台上那名女子的脸容时,他瞳孔紧缩,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混沌的头脑一下子更加混乱,意识陷入了混沌中。
    女子的脸正对着他,他可以清楚地看清女子的脸容,女子眉头紧蹙,脸色苍白,似在忍受着难以言语的痛苦,她微微张开的双唇时不时逸出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的呻。吟,而伏在她身上的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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