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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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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要是他放得屁你什么听不懂就好了。”秦玉关叹了一口气。要是谢情伤听不懂那人说了些什么,就不会来灵感小筑和他莫名其妙的打上一架。那样的话,刚才杀死金铃的那个人就跑不掉了……想到这儿,心中忽然一动,停住咀嚼嘴里的苹果问:“你是说你听到有人给今晚来这的那个人打电话,指示他来杀掉金铃?你还能不能记住那个人的长相?”
“是的,是确切的说是一种命令口气,”谢情伤眼睛望向左上角回忆了一下说:“记得,那个人是个足有一百八十斤的胖子,肥头大耳的像个做鲁菜的厨子,要不是听见他是用日本紫川的切口语说话,我还真不相信他是一个日本人。”
嗯,秦玉关点点头。说实话,要是有人告诉他说有着可怕背景的傅仪会和臭名昭著的山口组有牵扯,他也不信。但世上任何事都有可能和国足那些见谁都敢输的大爷们一样,没什么事情是决定不可能发生的。
有点乱……
秦玉关头揉了揉也不知道是因为想的头疼还是喝酒引起疼的脑门,决定先不提这些了,兄弟们好久没有见面了,还是别再让他为自己的事情操心了吧。拿起酒瓶替谢情伤跟前那个已经空了的酒杯倒满,秦玉关不无埋怨的说:“你不是为了紫川的事来的,那你跑庆岛来不会是特意找我的吧?”
“是的,我就是来找你的。”出乎秦玉关的意料,谢情伤直截了当的承认就是为了找他才来的。看着秦玉关给他倒酒,他感到很满意。挺享受的端起酒杯又大大的喝了一口才说:“要不然我跑到这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来干嘛?庆岛的美女又不比冀南多。”
操!秦玉关轻轻的骂了一声,懒得和这个自以为是冀南的家伙争论庆岛和冀南那个城市更好,直截了当的问:“找我替你和小薛求人家笑纳你这酒鬼?我告诉你多少遍了,喝酒会对下一代没好处的,你就是不听……你想呀,连我这个大男人都开始为你的下一代开始操心了,何况是她?”
“行了,告诉你多少遍了,在我面前少提起那个娘们。”谢情伤用同样的口气白了秦玉关一眼,把手里的苹果核一把填进嘴里,很是有滋有味的嚼了几下,这才在秦玉关又笑话他吃水果从不吐核的表情中说:“你现在小日子过的是挺滋润的,每天有大把的美女陪着,当然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了……你先别问,听我和你说好了。”
清了一下嗓子把嘴里的东西用一口酒送下去后,谢情伤这才继续说:“十月四号那天夜里,俄罗斯斧头帮帮主,就是人称犀牛的那个,死在了家里的床上,那夜跟他一起咽气的还有他两个同床的**。十月五号凌晨三点,也就是在四号犀牛死后的几小时后,烈火帮的屠夫帮主金斯死在一家酒店门口,这次是拉着三个保镖陪葬。五号下午四点,有着莫斯科教父之称的帕雅林在他的私人游泳池里挺尸,除了一个三周岁大的小孙女外,一家十二口无一活命。”
谢情伤轻描淡写的说着,可秦玉关却越听心越惊。他所说的这三个人,虽然还不能和国际上那些有名的恐怖组织头子相比,但在俄罗斯,绝对是可以影响社会治安的几个重量级人物。尤其是那个教父,更是在莫斯科经营很多年,平常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可没想到也会被人给干掉了。
秦玉关心里虽然惊讶,但脸上却是淡淡然的样子。他们死了就死了吧,没一个是好鸟,死不足惜的……可这小子和我说这些干嘛?心里怀疑归怀疑,可只要谢情伤不主动说,他就不会主动问起。因为龙腾十二月里的人虽然情同手足,但各自接受的任务却很少有互相通气联手的时候。国家保密条令第一条就明文规定:不得随意泄露任何国家机密。
“你猜的没错,他们的死都和你有关,看来并没有被女人给抽空了身子。”仿佛看出秦玉关的疑惑,谢情伤笑嘻嘻的开了他一句玩笑继续说:“我不知道你和老铁在日本咋整的,但我知道你小子不是个好人。好人是要活很久的,你小子没理由这么英年早逝的。再说了,要是七月阎罗就这么轻易的遗恨日本,这未免也太他娘的有点可笑了……所以我一点也不替你担心。”
“妈的,就知道你没良心。”秦玉关笑骂了他一句,为了免得他卖关子穷罗嗦,秦玉关又主动的给他满了满酒:“快说说他们的死为什么会和老子有关。”在龙腾中,他和谢情伤是最对脾气的一个,说话从来不带正形的。虽然论酒量十个秦玉关也喝不过一个谢情伤,但论泡妞,一百个谢情伤也不是一个秦玉关的对手。
“那几个倒霉的家伙死了后的照片,第二天就通过特殊渠道送到了我国。国家安全局收到俄罗斯警方的传真照片后,就派出了有关专家前往俄罗斯……你先别问为什么人家谁也不偏找咱们,也别问咱们为什么要派人过去,你先听我来告诉你……因为,过去的专家们查询得出的结果是:这些人全部是死在咱们的56式三棱军刺之下。”谢情伤晃动着手中的杯子悠悠的说。
“56式三棱军刺?!”秦玉关这次真的动容了。
56式三棱军刺由华夏制造,刀身呈棱型,三面血槽。刀身经过去光处理,刀身呈灰白色,绝不反光。刀身有深深的血槽,只要一经刺入人体,血液就会随血槽排出。通过血槽迅速将空气引入,空气在体内形成大量泡沫,阻塞住血管。只需刺入人体任何部位8cm左右就可使敌手即刻毙命,肌肉收缩时无法贴紧刺刀面而不会“吸”住刺刀,这样刺可以从容的从人体拔出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它曾经是华夏军人犀利的屠戮敌寇的杀人利器,后因为杀戮性太强很难适应现在的和平年代,所以,除了如龙腾这样的隐秘部门破格持有外,部队中已没有了它们的影子。
今天,从谢情伤的嘴里再一次听到56式三棱军刺杀人的消息后,秦玉关又怎么不能动容?
“不错,这下你终于明白我为什么来找你了吧?”谢情伤轻描淡写的点点头,举起杯子又是来了个一口闷,然后就静静的看着秦玉关,等他解释。
“我知道啦,”秦玉关张开双臂伸了个拦腰,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已经在这儿说了接近一个小时的话了,而窗外虽然还有隐隐的闪电光亮,但却听不到雷声了,看来,这场雨只是一场路过的。现在他明白了,谢情伤来找他,是为了那些倒霉的俄罗斯鬼子被杀的事。他刚才仔细想了想,虽然这事有可能和他有牵扯,但上面绝对不会怀疑是他干的,之所以让老泄来找自己,肯定是因为荆红命。
轻轻的翻过拳头砸了砸自己的后背,秦玉关静静的问:“要是那些人是小命做掉的,老泄我问问你,你会不会替那些鬼子把他绳之以法?”
79 今晚相约春梦
秦玉关嘴里的小命就是龙腾十二月中的冷血荆红命,他们在荆红命不在场的时候,就以小命来称呼他。
现在虽然谢情伤还没有说完整,但秦玉关已经猜出他这次为什么来庆岛找他了。谢情伤来庆岛就是为了能够从他嘴里知道荆红命的下落。
荆红命这次接连干掉三个大哥级的的俄罗斯黑道老大、引起俄罗斯高层注意,就是因为秦玉关在日本遭遇到了来自俄罗斯帮派的暗袭。他这样做,只是在警告俄罗斯那些不懂不懈的大爷们:你们最好老老实实的趴在俄罗斯,千万别仗着国内经济不发达就想外出挣两个卖命钱,有些人不是你们所能得罪的起的。
“你要是说的话,我就听。”听到秦玉关反问‘你以为我会不会说’的话后,谢情伤无所谓的回了一句。
“老泄,你以为我会把小命的下落告诉你?”秦玉关慢慢的晃悠着手里的酒杯,眼皮也没抬起的问。荆红命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秦玉关在从日本回国后的当晚就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查一下到底是哪些组织参与了袭击他的行动。
“说不说是你的事,可来不来却是我说了不算的。”谢情伤拿起茅台酒的酒瓶摇晃了一下,直接翻过来用嘴巴对着瓶口,直接把剩下的那些酒全部倒进了喉咙,直到一滴酒也没有了,这才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唇:“好了,来庆岛也见过你了,我得再去俄罗斯去一趟了……好久没有看到过正点的俄罗斯美女了,想想马上就要见到了,这心里还的确有点热血澎湃呢,哈哈……”
操!嘴里虽然骂了他一句,但秦玉关心里的确很感激谢情伤。要知道,如果秦玉关不告诉他荆红命的下落,就算是谢情伤翻变整个俄罗斯,也未必能够查到荆红命。但那样的话,难以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的谢情伤,肯定会受到这件事情的牵连,并转而影响他的仕途。可一个人的仕途真的要比兄弟重要吗?
秦玉关和谢情伤都不这么认为。所以,谢情伤才在抹了把嘴巴指着已经僵硬的金铃说:“别有事的时候总想到老铁,要知道咱们可都是兄弟……好了,更别**的一副感动的死样,让老子看着别扭。嗯,时候也不早了,老子得坐车准备远行了……呃……”吐出一口酒气后,谢情伤站起身慢慢的走到窗台下,双掌轻拍,很是风骚的守着金铃的尸体低声吟起了李太白那首著名的《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呃……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最后‘三百杯’说出的时候,谢情伤的人已经顺着秦玉关进来时的那扇窗口跳了出去。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秦玉关轻轻的和着诗词最后的几句走到窗前的时候,谢情伤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抬起头看着依旧漆黑没有一丝星光的黑夜,他感觉自己的眼中好像有种什么东西要流出来,连忙闭了闭眼,让因为谢情伤的潇洒离去而翻滚的心情平静了下来后,这才来到酒柜旁。也不管是什么白酒红酒洋酒本地就的了,直接拎起一个啤酒瓶子,嘁哩喀喳的把酒柜中那些价格不菲的酒类全部打碎。
顷刻间,整间屋子全是酒香,秦玉关用力的嗅了嗅,这才啪的一声将打火机点燃,顺手往被倒上白酒的鸭绒被上一扔。呼的一声,蓝汪汪的火苗顿时燃烧了起来。
秦玉关一脚踏在窗口处,眼看着火苗越来越大,直到快要舔到窗帘,这才尖着嗓子大叫起来:“来人呀,失火了!救命呀!!”随着不男不女凄厉的喊叫声在静夜传出老远,秦玉关身子就像是一截木桩一样,一个倒栽从窗口跌下,在隐隐透出窗口的火光中闪了几闪,就消失在远处的夜里……
……一场小雨后,路面有点滑,铁栅栏有点湿,可这绝对不是挡住秦某人再一次象做贼似的翻过自己家院门的理由。
秦玉关先是回身朝着黑暗处做了个ok的手势,这是在对他也不知道藏在哪儿的铁摩勒打了个胜利班师的讯号。然后用比专业入室抢劫匪徒还要麻利一百倍的动作抓住铁栅栏一用力,身子就轻飘飘的进入了他自己的家。
站在说明叶暮雪已经回家的那辆奔驰车前,看了看自己的房间,又瞅瞅那间最靠近院子的客房,秦玉关犹豫了。他很想跑到自己房间蒙头大睡一觉,今天白天、包括晚上在眼睁睁的看着金铃死在自己面前的这些事,让他感觉很累,更为荆红命受到国家安全部门的注意而心烦。但一想起吃饭前答应了凯琳丝今夜别让她插门的承诺,他又觉得,人家闺女千里迢迢的跑来庆岛,要是不和人家热乎一番,于情于理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赌一次吧,让老天爷来替我选择今夜的归宿。要是单数的步数到房前我就回自己房间睡觉,要是双数的话……”秦玉关低声的嘀咕着,右手迅速的在裆下撩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奸笑一声:“那就麻烦您老弟今晚做次苦力了。”
“1、2、3、4……”从奔驰车旁开始数数,秦玉关一边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数数一边往门前走:“29……”数到这儿的时候,他的鼻子几乎都要碰到客房窗台上的那盆兰草了,脚尖也顶到了楼房墙体,实在是不能继续前进一步了。这次赌的结果有点让他沮丧,因为单数证明他要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呃……老天爷,你不是故意在捉弄我吧?难道、难道这次真的要做一个禽兽不如的禽兽?
秦某人犹豫着回头,正在考虑是不是走回车前重新来一次的时候,远处又是一道亮光闪过。那是在不知道多远的天空下,闪电依旧在肆虐着大地。借着这微弱的亮光,秦玉关发现他安排凯琳丝住下的那个房间的窗户竟然微微动弹了一下。
我靠,原来一直在等着我……可、可这是单数呀。秦玉关眼珠转了转,忽然露出挺贱的贼笑,伸手摸了摸下巴想:我怎么忘记从地上到窗台上还有一步了?30……在心里默念30的时候,秦某人已经一步跨上了窗台,然后悄悄的拉开窗户撩起窗帘闪身钻了进去。
这个笨女人,明明知道哥哥要来,就算是怕被人注意不开灯的话,那你点上一只蜡烛也好呀,一点情趣都没有。心里埋怨着凯琳丝不解风情,秦玉关猴子一样的溜下窗台,然后回身轻轻的把窗户关紧,并用窗帘把缝隙塞住,免得一会儿凯琳丝叫起来的声音再被住在隔壁客房的李默羽听了去……要是那泼妇明天再和叶暮雪加油添醋的一说,老子以后都别想再得到叶暮雪那笨妞的原谅了。
为了安全起见,他又走到房门前轻轻拽了拽,感觉房门的确是关严了,这才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的听了一小会。在确定外面绝对不会有人偷听后,秦玉关才蹑手蹑脚的来到窗前。这时候,他的眼睛已适应了黑暗。房内虽然黑,但还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床上的凯琳丝正侧着身子背对着他,发出轻轻的鼾声。看来是一直没有等到秦玉关的到来,有些失望的自己先睡过去了。
尽管房间内一片漆黑没有半点光亮,但有些事看不见也可以照做不误的。
不声不响的脱下身上湿透了的衣服,反正明天早晚得洗,秦玉关就随手把它们都扔在地上。借着纯白色的被单透出的轮廓,他老人家赤条条的一步就跨上了床。随着他上床时发出的声响,凯琳丝鼻孔里轻嗯了一声,霍地转回了头。
你丫的是不是睡懵了,完全忘记了今晚的春梦相约?
不等凯琳丝在受惊之下喊出什么。秦玉关闪电般的伸手捂住她嘴巴,贼兮兮的用不大不小两个人刚好听见的声音说:“乖乖,哥哥我今晚就来临幸你了……嘘,别动,免得被隔壁那个叫李默羽的小泼妇听见。要不然,她会在明天后到玩八卦的。”
嘴里也不知道呜呜了些什么,反正凯琳丝在听到是秦玉关的声音后,真的一动不动了。
“对了,这才是好孩子嘛……来,让哥哥今夜好好疼疼你。”秦玉关笑眯眯的松开他捂住凯琳丝嘴巴的手,顺势沿着她柔嫩光滑的下巴缓缓的往下摸了下来。老些时间不见了,皮肤竟然比分开时要滑腻多了,摸着手的感也上了一个档次了。谁说欧美女人身材好看但皮肤不如亚洲女人细腻的呀?哦,好像是展昭那笨妞。
秦玉关嘴里胡说八道着,他的手却没有停下。
80 李默羽沙哑的问 出乎意料了是不是
在上高中的时候,秦玉关就专门请教过一个‘经验丰富’的学长,希望能得到他那一手泡妞绝技。
那位怀里揣着秦玉关孝敬给他一条‘一支笔’香烟的学长,看着满脸求知若渴的秦某人,语重心长的说:“这个泡妞呢,主要是得看你想泡的女人是少女还是少*妇。”
“少女和少*妇还不一样吗?这话怎么讲?”有着一头飘逸长发的秦玉关看着那位学长的狂热表情,就像是一个虔诚的**在看着他的教主那样,当时那种马上就将得到真传的兴奋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每每想起,都会暗骂当时的自己真是大傻瓜一个,连想弄明白这样简单的道理都要花费那么多的大洋。
“少女怕摸,女人怕抱,仅此而已!”怀揣着一条香烟的学长在说完这八字真经后,潇洒的甩甩头,然后一颗烟也不留给秦玉关的轻轻的转身走掉……
你又不是少女了,怎么摸摸你都这样紧张?装清纯?嘿嘿,哥我最喜欢这种玩法了……黑夜中,秦玉关在摸着凯琳丝身子的时候,明显从她轻轻颤栗的身体上感觉出,她似是在躲避,却又像是在不舍的的迎合:“嘿嘿,激动了是不是?都说小别胜新婚嘛,咱俩多久没见了?”秦玉关的手在凯琳丝的身上来回的游走,感受着她那如缎子般皮肤带来的快感,心里在大呼过瘾时,也察觉到了她竟然有点微微颤抖。尤其是在摸到她胸前的罩罩时,凯琳丝的身体抖的更厉害,鼻孔里也传出粗重的呼吸声,看来她好久没有被人这样’安慰‘过了。
怎么感觉好像有点小了?在觉得凯琳丝戴着的那玩意太碍事后,秦玉关熟练的替她解开随手扔在一旁,然后两只大手就一手一个的攥住了,十指灵巧的在那对坚挺上揉捏了起来。
呜……黑暗中的凯琳丝鼻孔里发出一声类似于哭泣的呻吟,用手抓住秦玉关那双捏完了上面又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面伸去的手。
欲拒还迎,这是欧美女人最爱玩的一声提高情调的小手段,对此,秦玉关是再也熟悉不过了。根本不管凯琳丝紧紧抓住他的手,粗暴的把她整个人都一把抱进怀里,左手在她光滑的背上用力揉搓着,垂下脑袋用嘴巴堵住她含含糊糊说着‘不要’的嘴巴,在舌头撬开她牙关的同时,右手已经把她下面那件小裤头给扯到一边去了。他给女人**服的熟练,丝毫不亚于刚才的翻墙而入的动作。
在翻身跨上那具火热的身体时,精虫上脑的秦玉关明明感觉出了身下凯琳丝动作不大的反抗,但这只是给了他无比的刺激,喘着粗气的用双腿把她那双紧闭的大腿撑开,然后一挺腰……
“啊……”
随着秦玉关的嘴唇一疼,凯琳丝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
嗯?这是怎么回事?嘴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再加上**明显特别紧凑的不同往昔,让秦玉关的动作停了一下。但男人骨子里那种天生的在面对抗拒时反而更加粗暴的劣根性,使他更加无比的兴奋,抱着那句火烫的身躯,吭哧吭哧的埋头苦干了起来。
虽然今天凯琳丝的动作好像有点奇怪,尤其是总是指望自己一个人‘辛勤耕耘’,但这样才有一种征服感不是?憋了多久了啊,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泄火点,要不一次爽个够,那……那俺还是秦玉关吗?直接惩罚俺成为见了薛星寒动情就抱头鼠窜的谢情伤算了。一时间,整个房间的黑夜里都充斥着**的气息,虽然有污染空气的嫌疑,但却是每个男人都向往的圣地。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普希金的这句名言用在随着凯琳丝放肆的一声尖叫闷哼出声的秦玉关身上,就变成:第一次完事了第二次还能跑得了吗?
反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秦玉关从凯琳丝身上滚下,就这么大条条的仰面躺在她身边,微闭着眼睛用手柔柔的摸着她身上的凸点,用近乎梦呓似的语调问:“是不是感觉我比以前厉害多了?”
对秦玉关这句自以为挺值得骄傲的话,凯琳丝不但没有回答,而且还隐隐的有抽噎声传出,这让秦玉关感到一愣,狂热过后的脑袋逐渐清醒了下来,摸着人家那儿的手停止了动作。稍微沉默了片刻后,种种刚才不愿意搭理的疑点就像是一盆冷水,呼的一下泼在他头上化为冷汗从发梢渗出。
“你不是凯琳丝……那你是谁?”秦玉关艰难的张开嘴巴,这时候他的手才感觉出,黑暗中这个女人的两个高耸处的低谷中,根本没有凯琳丝胸前的那个即使是闭着眼也能摸出的痣。在联想到刚才对方好像一直在做出抵抗的反应,脑中轰的一声,接着闪电般的缩回手,就像他才是被好几个大男人给嘿咻了的女人那样蜷缩起身子,一把扯过身下的白色床单,紧紧的裹在自己身上。
暗夜中,女人除了微微的哭泣声,根本就没有回答他的话。
秦玉关傻愣愣的呆了有十分钟后,等那个哭泣声接近停止的时候,这才慢慢的把身上的床单掀起替她盖住身子,然后翻身下床,摸索着穿上自己那身半湿不干的衣服。犹豫了一下这才讪讪的说:“我、我开灯了?”
窸窸窣窣的床单裹住身体声,在寂静的夜里听得非常清楚,可那女人在做完这些后,还是没有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这个真理秦玉关倒是从不用拿烟去换。
凯琳丝那傻货去哪儿了?床上这位姐姐又是哪个?阿弥陀佛,是谁也成,但千万别是荆红雪,要不然老子非得撞墙死了算。秦玉关心里暗自祷告着,双手前伸的摸索到墙壁的开关处,在摁下开关时,他心里忽然想:要是这女人是叶暮雪最好了!
啪的一声轻响,灯光亮起的时候,秦玉关回头往床上看了一眼后,整个人就愣在了那儿。
床上那个脸上带着泪痕、紧咬着嘴唇蜷缩成一团用白色床单裹着的女人,如他预料的那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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