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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的非正常夏天-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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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苇的非正常夏天
作者:阿岩
“我不是冉冉,我是纪芦苇!”
怎么搞的,所有人都把自己认错。
谁是冉冉,为什么她会消失,为什么所有人都对她心心念念?
在不断地寻觅之中过去被层层剥落,
还给她一个残酷的原貌,
芦苇是否还知道自己是谁?
有一天,
当我们成为了别人口中的某某时,
是否还可以依然只做自己?
这是属于芦苇的,非正常夏天。
我不是冉冉
作者有话要说:基本重写了,但是意思没改变,只是换了表达,希望更流畅一些~~~
远目~路漫漫其修文兮,吾将满地而打滚~~~~~
(小小的修改了一下,改了个错别字~改了个引号~)
(又来改错字,改标点~快十二点了,应该没什么人了吧~远目)
咕噜咕噜沸腾着的水混着白色的泡沫,好像是被炉火烫到了一样,一次又一次地试图顶开锅盖逃出来。在这个暴躁的雨夜里,它好像成为了房间里唯一有生命力的东西,而纪芦苇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木木地杵在那里,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和屋内的平静不同,窗外暴雨如注,初夏的雨来势汹汹,混着暴躁的闪电,让世界一会儿亮如白昼,瞬间又陷入黑暗里。不过是晚上十点而已,这场暴雨就已经让街上没了什么行人了,偶尔几辆车子飞驰而过,可是溅起的水花在雨势中竟然看不明显。
芦苇就透过厨房不大的窗口,看着窗外黑黑的天空和迷蒙的黄色路灯,脑子里混乱地做着打算。投稿送去出版社很久了,和编辑联络过几次之后就一直没什么消息了。
下个月就要交下个季度的房租了,交了房租之后剩下的钱过不了几个月,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再积蓄花光之前赚到钱,真有些后悔自己租了这么贵的房子。
窗外的雨这么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不过夏天的雨好像总是熬不过黎明,不知道这一场雨是不是也是这样。
还有明天该去超市买点东西了,冰箱里的矿泉水要喝完了,而且挂面也快没有了。
想到挂面,芦苇记起自己还煮着面呢,回头一看才发现水已经扑出来了,她慌慌张张地关上火,打开盖子一看,还好面没有扑出来。
芦苇擦干净厨台,拿出她在地摊上淘来的十块钱一个的黑色瓷釉碗,把面倒进去。
夜里十点,清水煮挂面,加一点盐,这就是芦苇的晚餐。
就在芦苇把碗拿进房间,打开电脑准备开始这一天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
芦苇被忽然划破黑夜的电话铃声吓了一跳,她立马回过神来,一边起身走过去一边看着放在床头一闪一闪的手机,心里狐疑着,不知有谁会打电话找她?她的手机应该有一个月都没有响过了吧,除了想到是10086人工服务打电话来推荐新业务之外,她还真想不出来谁会想要找她。
“喂?”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说话,但芦苇可以听到那人呼吸的声音,好像有一点点激动的样子。
“喂?”
“是我。”
这是芦苇和萧衍的第一次交汇,在某个不知名的打着闪电的雨夜里,在她正觉得生活有些寥寥无欢,前途难测的时候。
电话那头的男人有着好听的声音,特别适合在夜里听这样的温润低沉的声音。
这就是芦苇对萧衍的第一印象。
“你是?”
“冉冉,我是萧衍。”
萧衍?芦苇不认识叫萧衍的人,她基本上不认识什么人。至于这个叫做萧衍的男人口中所叫的那个冉冉,她也完全不知道是谁。
“我想你打错了,我不是冉冉。”
男人沉默了几秒,失落却很有礼貌地说道:“很抱歉,可能我拨错号码了,打搅到你了。”
听到这个男人语气里难掩地失落,芦苇心里竟然生出一丝不忍心来,她开口微笑着说道:“没关系,也没有打搅到我。”
芦苇挂断了电话,周围的空气又陷入沉默里,她有多久没和人说话了?好像很长时间都只有在网上和陌生人随便聊两句,但是都是些本身就很乏味的人,持续不了长久的交流。她很容易对这样的对话厌倦。
今天自己算是开口讲话了,却是因为一通打错了的电话。
电话不是找她的,她有些失落,也许任何时候,她都是一个不会被想起的人。
芦苇回到电脑前,准备继续吃面,可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芦苇回头看了看被自己丢在床上唱着《人来人往》的手机,迟疑了一下,还是放下手中的面,起身走过去拿起了电话。
“喂?”
“冉冉,”男人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却还是让人听起来很舒服,又是刚刚那个打错了地男人,
“是你吗?我是萧衍。”
“先生,你刚才打过这个电话,你打错了,我不是冉冉。”
男人在电话那一头沉默了,芦苇等了半响他都没有说话,就在芦苇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了,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男人又开口了。
这一次他的声音没有之前的颤抖了,很果决地断定道:“是你,冉冉,这是你的手机号码。”
芦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也许你找的人是这个号码原来的主人。”
“不可能,我不会认错你的声音。”
“也许我们的声音相似。”
“冉冉,我……”男人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芦苇已经不想在纠缠下去了,她打断了男人说道:“先生,我说了,我不是冉冉,再见。”
重重的挂上了电话,芦苇回到自己的电脑前,拿起自己的清水煮挂面,却忽然没了食欲。她觉得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烦闷,放下那碗面,百无聊赖地翻着网页。
冉冉,芦苇想,她真是个幸运的女人。至少有人记得她,愿意打两个电话寻找她。
而她自己呢?没有人在意她。
想到这芦苇又拿起了电脑桌上的那个廉价的黑色瓷釉大碗。她想,至少她自己是在意自己的。
六月的日头已然很大了,尤其是中午的时候,整个都世界都被一层金色的光芒包围着,光明得不真实。芦苇有些后悔选在这个时候出门买东西了。她有很久没有在白天出门了?前几个月她好像都宅在家里,码字,看网页,和陌生人聊天,与世隔绝一般,所以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原来夏天真的到了,如此真实的顶在高高的天空之上,不再是气象预报上单薄的几个数字。
中午超市的人不多,芦苇在副食区逛着。她无非是买些挂面,饼干和茶叶什么的。但是还是要仔细挑挑价格更便宜的。
她不是有钱人,工作不稳定,也没有亲人可以依靠,所以她从不乱花钱,一直有危机意识。
她所有的花销中,唯一贵的是房租。她对住的地方有一点挑剔,对周围的环境更加挑剔,她喜 欢'炫。书。网'高楼大厦,因为这里的邻居们可能一辈子都不认识,如果自己想要安静的话就可以很安静。
不过芦苇常常觉得自己和住在那里的人有一点格格不入,比如人家出门都开自己的车,她是搭公车。
“冉冉!”
一张年轻艳丽的脸出现在芦苇面前,那是一个长得挺好看的时髦女人。她和芦苇站在一起对比鲜明,芦苇穿着帆布鞋和白衬衫,怎么看都是一副清淡的样子。而这个女人却可以把她身上的素色连身裙穿的如此花枝招展。
芦苇是孤生苦竹,她是人间桃花。
女人的表情有些复杂,她对着芦苇笑了笑,有些尴尬的样子:“冉冉,你……”
又是一个认错自己的人吗?芦苇有些无奈,却还是耐心的解释道:“小姐,我想你认错人啦。”
芦苇对着一脸结郁的女人笑了笑,然后推着车准备走,却又被这个女人拦住了。
“冉冉,何必装作不认识我呢?无论如何我们都是朋友。无论你做过什么。”
“我不怪你了,真的。”
女人看着芦苇,眼里的光芒很耀眼,她踌躇了一下说:“你也原谅我,好吗?”
芦苇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冉冉,又是这个名字。
“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冉冉。”
女人抓着冉冉,眼里的光芒逐渐暗淡下来。她轻轻笑了一声:“呵,对不起,就当我认错人了。”
她松开手,转身走了。芦苇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还是把话吞了回去。
就当?
所以她还是觉得自己是冉冉吗?
芦苇又看了这个靓丽女人的背影一眼,不知怎么的觉得看着她有些落寞的样子心里有些微微发酸,她摇摇头想要甩掉这种感觉,想来 自'霸*气*书*库'己真是越来越多愁善感了。
然后芦苇推开车,往与女人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便是芦苇与卫淮人的第一次相遇,在某个炎炎的夏日,在冷气十足的拥挤超市里,她们相遇,可是之后却选择了往不同的方向走。
走出超市时外面火热的阳光晃到了芦苇的眼睛。世界这样明亮,明亮得像是假的一样。
芦苇很疑惑,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接二连三的认错她,电话里,超市里。好像几个月没有出门,当她再次出门时世界就变了。她或许到了另一个时空,做了另一个人,自己却毫无知觉。或许有外星人来篡改了她的记忆,又或许她还在睡觉,这是她的梦,也有可能她在别人的梦里,还是她像言情小 说'炫&书&网'里的女主角一样,不知不觉穿越了?想到这芦苇不禁有些嗤笑自己的想法,即便她穿越了她也不会是一个可以掀起血雨腥风的万能女主,她一定是那种最没用的废柴炮灰女。
芦苇混乱的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住的地方。她抬眼看着高高的大楼,这就是她住的地方吗?芦苇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好好看过这里,这栋楼这么高,这么巨大,像一个怪物一样。自己原来竟然从没有发现,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在这样一个怪物的身体住了这么久。
在这炎热的夏季里,芦苇忽然觉得心里发凉。
走到门口时,芦苇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对面房子门口,他正在掏钥匙。芦苇搬到这里以后就很少出门,特别是白天,所以也没有碰见过自己的邻居。不过在这个大怪物的身体里,住上了几年却不认识周围的邻居也不会是件怪事。
芦苇多看了这个男人几眼,虽然芦苇不是花痴的女人,但是这个男人正是芦苇欣赏的类型,看起来熨帖而干净,还有一点楼外那炫目阳光的气味。
芦苇觉得自己潮湿,所以才喜 欢'炫。书。网'阳光的东西。她的眼光停留在男人的头发上,男人的头发看起来软软的,芦苇甚至有些想伸出手抚摸他。芦苇忽然意识到自己想得有点太多了,心里有些哂笑自己。她一边掏出钥匙,一边走过去。就在这时男人却转过头向她看过来。
后来芦苇想,如果程一阳当时没有转头而是直接开门进去,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她依旧会是那个深居简出的独身女人,会在失眠的夜里喝冰过的矿泉水,一天只吃两餐白水煮面,靠码字为生,然后这样过一辈子。
但是他那时转过了头,看到了她。
男人看到芦苇时愣了一下,然后惊讶的睁大了眼,他张开嘴的时候芦苇有一种及其不好的预感:她估计又要听到那个阴魂不散的名字了———冉冉。
“冉冉!”
果然。
芦苇悄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真是阴魂不散。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惊讶了,一天被叫错三次,还是同一个名字。
芦苇有些无可奈何的说:“先生,你认错人了。”
芦苇走过去开门进屋,就在她要关上门时,一只手把门抵住了,是对面那个男人。
男人看着芦苇,目光里像有一把火一样,芦苇观察到那是一把相当复杂的火,有愤怒有惊讶有喜悦……芦苇觉得这个叫冉冉的女人还真是会招惹人。她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然后对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说道:“先生,我不是冉冉,也不认识她。你真的认错人了。”
芦苇想关上门,推门,却一动不动。
男人还撑着门,眼里的那把火烧的更旺了一点。
芦苇再次推门却还是关不上。
男人不动,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目光灼灼。在这样的大热天里被这样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并不好过。芦苇再冷淡也无法装作没有知觉。
“先生,我要关门了。”芦苇的语气冷淡而坚定,她也盯着这个男人。如果说男人的眼光像火,那么芦苇的眼光就是冰。
男人依旧不为不动,就像是石化了一样,不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冒着两团火的眼神还是让芦苇确定了他没有石化。
芦苇拗不过他,终于是无可奈何地选择了放弃。
“好吧,”芦苇松开手放弃了关门,她把袋子丢在地上摊摊手说:“你想怎样?”
下一秒,芦苇就陷进了一个火一样的怀抱里,芦苇被这个男人紧紧拥在怀里,一个才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冉冉,我找了你好 久:炫:书:网:,为什么你忽然就那样消失了?”男人的语气激动而又多情,芦苇不禁听得有些发愣,“无论什么样的原因我都可以接受,只是请你不要再消失了好吗?”
“先生,你可以先放开我吗?”回过神来地芦苇冷冷的说道:“我觉得在这么热的天气被人这样抱着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对不起,我有点太激动了。”男人放开了芦苇,却还是抓着她的两肩,有些急切地说道:“可是冉冉,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就那样消失了?”
“我不是冉冉。”芦苇颓然的解释。
“你不是冉冉是谁?我又不是小孩子,”说着男人顿了顿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忽然问道:“难道你失忆了?”
芦苇一愣,有些惊叹于男人的联想能力,她哭笑不得的说道:“我没有失忆。”
“那你就是冉冉。”男人坚定地说道。
芦苇发觉这个人真是倔,怎么都说不听,但是她不打算再继续跟她纠缠了,她扶着门把,尽量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说道:“先生,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冉冉,信不信由你。即便我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冉冉,现在也请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芦苇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把男人推出了门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关上门之后芦苇便觉得一身的疲惫,她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想起了刚才那个男人火热的拥抱。
他就住在她的隔壁,可能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要被纠缠了。想到这儿,芦苇觉得更烦闷了。她起身给自己煮了一碗清汤面,没吃几口就放在了一旁。拉开窗帘,外面阳光璀璨的异常,芦苇发觉她还是不喜 欢'炫。书。网'白天。
这是芦苇和程一阳的第一次见面,不过好像并不十分愉快。
夜里芦苇醒来,也不知道是几点钟。喝完水她又把桌上的冷面吃掉了。她准备像以往一样打开电脑的时候,手机响了。
她皱皱眉,却还是走过去接了电话。
“喂?”
“芦苇吧,我是妍丽。”
是出版社的编辑。
“稿子有些地方我们想和你再讨论一下,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来一下出版社好吗?”
听到说稿子还有希望芦苇的心情好了很多愉快的回答道:“好的。我明天过去。”
“明天两点可以吗?”
“可以。”
可是刚挂断电话,铃声就又响了起来。
“喂,你好。”芦苇说。
“是我。”
是他。
昨晚打来的那个男人。
“先生,”芦苇耐心地说道:“我说过我不是冉冉。”
“我知道。”
他知道还打来?
“无论你是谁,陪我聊聊好吗?”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柔软,语气带着一点恳求,却又有一种让人不能拒绝的感觉。
芦苇叹了一口气,却还是冷了冷语气说道:“对不起,可是我还要休息,我很累了。”
“那……”男人顿了顿:“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芦苇迟疑了一下开口道:“纪芦苇。”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纪芦苇,我叫萧衍。”
“我知道了。”
“那我明天再打给你,再见。”
芦苇没来得及说话男人就把电话挂断了。芦苇拿着电话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儿,然后关掉手机,回到了电脑前。
这个六月,显得怪诞而蠢蠢欲动
作者有话要说:基本重写了,但是意思没改变,只是换了表达,希望更流畅一些~~~
远目~路漫漫其修文兮,吾将满地而打滚~~~~~
(小小的修改了一下,改了个错别字~改了个引号~)
(又来改错字,改标点~快十二点了,应该没什么人了吧~远目)
咖啡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噗~~~
看我一口黑血吐在电脑屏幕上,话说修文是一件比写文还纠结的事情~~~~
于是~~~
我慢慢修吧~
不会每章都修,中间就先不修了~~~~
修后面去~
从出版社出来,芦苇还不大适应刺目的阳光和扑面而来的热气。她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呆呆的在出版社门口站了一会儿。
如果书能够顺利出版,那么应该说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用为生活担心了。不过代价是向出版社妥协,加上现在流行的元素和剧情。
芦苇当然要妥协,为什么不?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坚持真理的艺术家,也没有觉得自己在搞什么文学,她只是想用写字换取生活的安宁,贩卖文字,交易思想。当然她也会尽力最大程度的保留她的自己的东西。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芦苇在车站等了很久都没有成功上车,人太多了。芦苇不想往车上挤。她不喜 欢'炫。书。网'那么多陌生人的气味,也不喜 欢'炫。书。网'公车上与陌生人摩擦皮肤,何况在这样炎热的天气。
芦苇挣扎了一会儿,决定去打的。
她向车站前走了一点,站在一栋写字楼的阴影下等的士。
这里的夏天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天地好像构成了一个巨大的蒸笼,热气滚滚而来,所有人都在蒸笼里翻滚。呵,这还真是滚滚红尘。而这里的人们就在这样的炎热里过了世世代代,人的适应能力有时候真的比老鼠还好。
芦苇乱想的时候,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是她的“好邻居”。
写字楼里的男人就是这一点不好,不管多热的天都要得很正式。男人穿着白色的西裤和一件颜色很浅的淡黄色衬衣,领口敞开着,袖子也微微卷起。可以看见他胸口的汗沁湿了衬衫,不过他那个样子反而让人觉得很蛊惑。是的,蛊惑,尤其是他眯着眼走过来的样子。
发觉自己又在乱想的时候芦苇有点微微发窘。她意识到自己应该转身就走,要不然可能又要陷入纠缠。
不过,等她回神时就已经来不及了。
好邻居走到了她的面前,似笑非笑的样子,不过看得出他很开心。
“你来找我?”
我干嘛来找你?芦苇想。人都喜 欢'炫。书。网'自作多情,你只是无心的一个举动都可能引起别人的想入非非。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人都非 常(炫…网)喜 欢'炫。书。网'自己,所以觉得别人喜 欢'炫。书。网'自己是极其正常的事。
“不是。”
男人笑了笑,好像更开心了。
“找个地方一起坐坐吧。”
芦苇叹了口气,看来是解释不清了。
“我要回家了。”芦苇绕过男人往阳光底下走。
“这就走?”男人拦住她,“陪我坐坐吧,前面有个咖啡馆。”
“再晚就不好打车了。”芦苇坚持。
“我送你。”男人看着芦苇,那目光让芦苇觉得有了三个太阳。不过芦苇衡量了一下,打车回去要几十块,就陪他坐坐吧,自己也吃不了什么亏,而且,对这个男人自己不知为何,就是有些气短。
而且这个男人就住她对面,以后免不了会有相处,也没办法一直躲下去,也许今天可以找机会说清楚。
她点点头,表示同意。男人见她点头,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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