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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的非正常夏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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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芦苇好奇的事情还有很多,可是萧衍却是让她最好奇的。
最近萧衍已经不给芦苇打电话了,可是他总是冷不丁的发一条让芦苇毛骨悚然的短信,所以现在手机的短信声音一响,芦苇就紧张。
萧衍太神秘了,这样神秘的人让芦苇既害怕,又好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芦苇竟然变成了一个好奇宝宝。原来的自己根本不会关心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事情,无论那是怎样一个大人物。
现在呢?
是萧衍在芦苇心里已经不在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了,还是芦苇变了?
无论如何,芦苇想,自己终究是不一样了。她不明白是什么改变了她,她也不知道这样的改变是好是坏。只是在这样的夜里,她没来由的感到害怕。
下午芦苇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程一阳的母亲。
程一阳的母亲,或者说是李女士约她见面。
她要干嘛,威胁还是恐吓?
但是芦苇还是答应了和她见面,她也没有告诉程一阳。因为芦苇觉得从李女士那里,也许可以得知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而这些事情程一阳不会愿意让她知道。
芦苇觉得自己的心被提了起来,她一直有些惴惴不安。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活得这般揪心了?自己本可以完全远离这些纠葛的,却偏偏要自己跳进去,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芦苇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到底值不值得。
芦苇坐公车去和李女士约好的地点。七点的时候车上已经不怎么拥挤了,芦苇于是有了点闲情看看窗外的景物。
还是灰色的楼房,灰色的人群,灰色的表情。这让芦苇的心情有些黯淡,原本就被提起放不下的心也变得更加不安了。
天渐渐黑了,车子驶上大桥,空气忽然清新起来,不再是马路上难闻的尾气味道,而是水的味道,是大江的味道。
忽然,桥上的灯在一瞬间都亮了。黄色的温和亮光在一刹那把夜色点亮了。
芦苇的心情也在这个时候,随着忽然亮起的灯不再惶恐了。
其实没什么好怕的,不是吗?
芦苇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喜 欢'炫。书。网'这些幽僻的地方。李女士约淮人在一个私人会所见面。
芦苇想如果不是有侍者带路,她一定在这九曲十八弯的回廊里迷路!
走了半天,好歹是见到李女士了。
芦苇看到一个华服的女人坐在看起来就价值不凡的沙发上。
芦苇忽然有种自己在演戏的错觉,自己这简直就是演狗血电视剧。
李女士算什么,恶毒的皇后,还是难缠的婆婆?
一直到芦苇坐下,她都没有抬头看芦苇一眼。这样的沉默让芦苇压抑万分。
这个女人即便不说话不看她也能够让芦苇手足无措。
芦苇坐在沙发上,心里越发不安了,来时的那点勇气马上就要被耗干了。
她应该开口说话吗?
还是沉默着等对面的这个女人开口?
或者她还是起身马上离开算了!
“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又回来找一阳?”
对面的女人终于是开口了。
不过芦苇却沉默了,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她是该说我其实不是冉冉,还是就将错就错算了。
李女士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芦苇,让芦苇无法躲闪。不过芦苇也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躲闪的,于是也就一脸凛然的回望着她。
“呵,”李女士忽然一声冷哼,哼得芦苇莫名其妙,不过也哼出了一点芦苇的骨气。
“你今天来找我作什么,请你直接说,说完我还要马上走,晚了搭不到公车了。”
“公车?你什么时候学会搭公车了!一阳就让你每天搭公车吗?”
“我一直都搭公车,而且程一阳为什么不能让我搭公车,我要搭公车是我的自由,李女士!”
李女士微微变了脸,然后又是一脸嗤笑的样子说道:“你又在玩什么把戏,装可怜吗?”
芦苇有些不耐烦了,但还是压制住自己的心情,她叹了一口气说:“随便你怎么想,请你说明你见我的目的,我赶时间。”
“那好,我们就直话直说。”
说完这话芦苇以为李女士会马上掏出一张支票什么的,然后她已经想好了自己会怎样大义凛然的回绝她。
可是,女人没有掏支票,也没有拿出一个黑色的装满了现金的大箱子。
女人说:“我知道你不缺钱。”
谁说的,芦苇很缺钱!
“那么你又回到一阳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无论你是什么目的,我希望你可以离开他,请你放过他!”
又是这句话,三天两头的有人让自己放过程一阳,可是不是自己不放过程一阳,是程一阳不放过她才对!
还是因为程一阳既英俊又多金,自己只是穷哈哈的芦苇,所以就应该自己缠着程一阳?
“李女士,我没办法放过程一阳,因为我从来没有抓住过他,我又要怎样去放过他?”
“哼,”对面的女人又是一声冷哼,“你果然又是在耍着一阳玩,怎么又想拿一阳当幌子?”
“我没有耍着程一阳玩!”
“你没有!”说着李女士的脸色已经变得相当不好看了,好像随时都要爆发一样。芦苇不觉得自己哪一句话不对了,所以她也完全不觉得害怕,她没有错,所以不害怕。
不过李女士还是很有教养的,并没有爆发出自己的怒意来,只是她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发抖了。
“亏我原来那么喜 欢'炫。书。网'你,到头来你却这样对我的儿子,你现在还在这里跟我装无辜?”
“我没有装无辜。”
芦苇用一脸清明回对女人怨恨的目光。
她问心无愧,所以不害怕。
芦苇的平静神色让李女士的愤怒也有些动摇,她沉了口气,神色也稍微舒展了一点。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还是那些都是传言,都是假的?”
“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为什么。”
“因为我是纪芦苇,我不是冉冉。”
因为她是纪芦苇!
“你在乱说什么?”李女士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你觉得我很好骗吗?”
芦苇叹了口气,直视着李女士说:“你觉得我和冉冉很像吗?”
李女士打量着芦苇,想从中她的脸上找出破绽,这样的眼神芦苇很熟悉,她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打量了。她记得刚认识程一阳的时候他也这么看过她。
芦苇不害怕,她对自己说没什么好害怕的。
她一脸冷淡的看着李女士,不笑,也不皱眉头。她想,随便你们怎么看吧,随便你们把我当成谁。
有时候重要的不是有多少人怀疑你,而是有谁相信你。
有人相信她,那就够了。
哪怕只有一个人了。
一声轻轻的叹息声传过来。
李女士颓然的靠在沙发上,揉着眉心,像是很疲惫的样子。
“我暂时相信你吧,至于你到底是不是冉冉,我会查清楚的。”
“我不需要不相信。”
“哦?”李女士瞥了一眼芦苇,然后冷嘲热讽般的说:“哼,一阳真是一错再错。”
“你怎么知道程一阳会一错再错?”
“不是吗?他现在和你在一起,你和冉冉长得一模一样,这还不是一错再错?”
“李女士,我不是冉冉。”芦苇直视着李女士,第一次,芦苇的眼神里好像有火一样的东西在燃烧。她顿了顿,然后坚定地说:“即便我的结局也许会是悲伤的,我也不会给程一阳一个悲伤的结局。”
豪华沙发上的女人愣住了,然后轻声一笑说道:“那好,我看看你怎样给一阳一个好结局,我拭目以待!”
芦苇站起身来说道:“不需要你拭目以待,我没必要做给任何人看,这是我和程一阳之间的事情,与你们无关。”
“我要走了,谢谢你邀请我。”
“等一等,我还没有向你介绍我自己呢,我叫李如梅,是程一阳的母亲。”
“我叫纪芦苇,就这些,告辞了。”
说完芦苇转身就走,她想早点回家,只想早点回家。
“等一下。”
芦苇停住脚步,不知道这个女人又想干嘛!
“你想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吗?”
芦苇转过身,看着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女人。
她想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吗?
程一阳和冉冉。
每个人都有一段往事
每个人都有一段往事,程一阳也有。
但是不得不说,程一阳和冉冉的往事还是让芦苇感觉像是吞了一颗苍蝇一样。
她猛然发现,自己对程一阳有一种占有欲,她不愿意和别人分享程一阳,即便只是程一阳的某种感觉。
一想到程一阳曾经对冉冉那么钟情过,她就难受。即便只是曾经而已。
最让芦苇觉得悲哀的是,她甚至不确定是别人分享了属于自己的感情,还是自己厚脸皮的偷走了原本属于别人的感情。
如果程一阳本来都不属于她,如果她不过是一个披着画皮的小偷,那么她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小心眼的不快乐?
想到这里芦苇就难受,甚至有些隐隐约约的不甘心。
程一阳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自己对于程一阳来说又算是什么呢?
程一阳好像说过很多次,但每一次都半途而废,或者被自己给半途而废了。
所以,芦苇觉得心里堵得慌,她好像深刻的体会到了一种叫做憋屈和一种叫做嫉妒的感受。
这样的感受就像蚂蚁在咬,疼也不算什么特别疼,但你也绝对不能忽视这样的感觉。
真是揪心!
于是芦苇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淮人的门口。然后掏出手机打给她。
“喂。”芦苇语气哀怨。
“怎么了,又被谁欺负了?”淮人语气优哉游哉的,“是程一阳吧,你是不是又巴巴的给人欺负了?我告诉你,感情这回事,就是欺负来欺负去,这叫情趣!你不要给我诉苦了,我想让萧衍欺负我他还不欺负呢!”
“我就说了一个字。”芦苇发现和淮人相处的越久就越发现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娇柔妩媚,简直就是彪悍。
当然她的彪悍也只表现在在她和苏雅面前,其余时间她还是朵鲜艳的人间桃花。
“恩,好吧,那你找我什么事啊?”
“今天晚上你那儿接客吗?”
“不接,今天我那位爷不来。”
“那淮人今天就给爷我侍寝吧!”
“侍寝倒是没问题,不过不知爷出什么价钱啊?”
“一堆抱怨,一筐疑问,都是新鲜出炉,纪芦苇制造,有生产日期,没安全保障,淮人大美人收吗?”
“呵呵,好,我就喜 欢'炫。书。网'看别人痛苦,听别人抱怨,大家都不开心了,我就开心了。”
“你变态。”
“对啊,我就是变态。变态给你侍寝你还要吗?”
“要。”
“那好,这位爷,淮人就洗干净了恭候大驾了!”
“得了,你快开门吧。”
很快,面前的红色安全门就被哗的一下打开了。芦苇首先就被淮人的睡衣吓了一跳。
淮人穿着一件紫色的真丝睡衣,下面长度刚好勉强可以遮羞,上面芦苇都不好意思看了。
“你,用得着穿成这样吗?”
“用得着!”淮人说的理所当然,“爷,你到底要不要我侍寝啊,你倒是进来啊!”
芦苇和淮人躺在床上,像是很多小女孩们一样,在很多特殊的时候,要找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起睡觉,说说心事。比如说我爱上了隔壁家的哥哥,比如说我爸妈分开了,比如说我特别讨厌我们班的谁谁谁,比如说很多的比如说。
现在芦苇和淮人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讲话。
“淮人。”
“恩。”
“我几天去见程一阳的母亲了。”
“什么!”淮人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你们这 么 快‘炫’‘书’‘网’啊,都见父母了!那你现在算什么,婚前忧郁症?”
“不是,你给我躺下!”
于是淮人又哼哼唧唧的躺下了。
“是他母亲李如梅主动约我的。”
“她找你麻烦了?”
“没有,其实也不算找麻烦。就是让我离程一阳远一点而已,她怕我谁伤害程一阳。”
“她凭什么管程一阳的事情!”
“淮人,她和程一阳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上次听程一阳说什么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父亲死,还说什么他不是李如梅生的。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程南建,也就是程一阳他爸死之前刚和李如梅吵完架,然后自己去了书房。最后就不明不白的死在书房里了。有人说是李如梅发现了程南建发病了,但是为了财产见死不救,大致是这样吧。”
“这叫做没什么吗,淮人你是不是太淡定了一点。”
“这算什么,原来我也以为这种事情是天大的事,后来我才知道,有钱人家的丑闻多了去了,这种事情其实算不了什么。”
“是吗?”芦苇忽然觉得有些悲哀,“原来这都是些见怪不怪的事情啊。”
“芦苇你也不要多想了,这是程一阳的家事,即便你要嫁给他,这种事情他也不会让你担心的。”
“你乱说什么呢,八字还没一撇呢!”
“害羞什么啊你,遇见了好的就要抓住,别让他跑了,跑了就没有了。要像我一样!”淮人说着笑了一下,然后声音忽然低了下来,仿若自嘲一般的说:“瞧,我多聪明,找了一个多好的男人,又英俊又有钱,对我也好,要什么给什么,有钱有房子还有一家餐厅,你说芦苇,我还有什么不甘心的?”
淮人越说声音越低,到后来甚至有些凄凉,芦苇听得揪心。
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他的心。
芦苇翻过身子,轻轻的搂住了淮人。
“芦苇,我真不甘心。”
“那就算了吧。”
“算不了,不能算,也算不清。”
“他那么好吗?”
“是,他就是那么好。芦苇,你觉得萧衍对我好吗?”
芦苇想了想,然后点点头说:“算是不错了,知足常乐,淮人。”
“我知道他对我算是很好了,他没对我发过一次脾气,我要什么他都给我买。然后我就不停的要!我要房子,要车子,要更大的房子,要更大的车子,还要了一家生意很好的西餐厅。他都给我了,眉头都没皱就给我了。”
“那样不好吗?”
“不好,芦苇,这说明他眼里没有我。”
“我不明白。”
“傻芦苇。”
“我真的不懂。”
“冉冉找萧衍要东西他不一定都给。”
“为什么?”
“比如说冉冉要吃冰欺凌,萧衍就不给,因为她肠胃不好;比如说冉冉要车萧衍也不会给,因为他说开车太危险;冉冉要出去住他也不会让,因为他说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住不安全,而且他也舍不得;冉冉要一家餐厅他更加不会给,因为他觉得女孩子抛头露面不好,做生意太辛苦又容易吃亏。你说,芦苇,他对我好吗?”
“淮人。”芦苇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不会安慰人。
“没事,我明白,我一直明白。而且我本来就要的不多,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幸运了,至少我可以呆在他身边,不是吗?”
“淮人,何必呢?”
何必呢?那么不快乐,那样自欺欺人。
“芦苇,你知道他对冉冉有多好吗?那么好,好到所有人都嫉妒,老天爷都嫉妒。
有一次冉冉病了,其实也不算什么大病,就是胃肠炎而已,不过痛了些。他什么事情都不管,就是守在冉冉身边。公司打电话他也不接,助理找他他也不理,就因为冉冉得了一个胃肠炎,他们公司就损失了一个十几亿的生意,你说冉冉的这个住院费是不是很贵?”
“淮人。。。。。。”
“这还不算什么,有一次他们去旅行,到国外滑雪,冉冉为了能和他单独呆一会儿,故意把萧衍带到了人少的地方,结果迷路了。冉冉体质不好,到了晚上冷得受不了,萧衍就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给冉冉套上。你说萧衍是不是不要命了。后来有人找到了他们把他们带回去了,萧衍却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
“还有,萧衍和妻子离婚了,决定什么都不理会,别人怎么看他他都无所谓了,只要能和冉冉在一起。可是冉冉却忽然说不愿意了,然后就那样消失了。萧衍发疯了一样的找了她一个月,你知道萧衍那个时候都成什么样子了吗?他是一个神仙一样的人物,那段时间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你说,芦苇,萧衍是不是对冉冉很好很好?”
芦苇觉得淮人的目光让她难过,像一只小猫,哀哀的要人安慰,但是她还是点点头说:“是,真的很好。”
淮人自嘲的一笑说:“是啊,真的很好。”
“真的很好很好,好得让我都爱上他了。”
好到让我都爱上他了。
爱上一个人是因为这个人对另一个人好?
芦苇不明白,但是也觉得心里戚戚然,是要怎样的爱情才能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这样好?还是爱情让人盲目,迷失自己?这样的爱,真的好吗?
萧衍的爱,淮人的爱,真的好吗?
在这一瞬间,芦苇觉得爱情真伟大,也真可怕。
这个时候,两个人有着各自的心情需要咀嚼回味,于是都不说话,陷入了沉默里。
芦苇也开始好奇,既然这样的相爱,那位什么还会分开呢?
难道是为了程一阳吗?
可是冉冉不爱程一阳,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淮人知道,李如梅知道,她想,程一阳其实也知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分开呢?
其实芦苇觉得,既然想要在一起就在一起,哪里来的那么多“不得不”和“情非得已”?
只要真心想要在一起,又有什么能把两个人分开呢?
芦苇当时真的不明白。
等她终于明白人生中其实是情非得已还有事与愿违的事情占大多数的时候,她才发现,简简单单没有烦恼的生活原来是一种天大的幸福。
白色圆圈
“好了,怎么一直在说我。不是在说你的吗?怎么变成拿我的不开心给你开心了!”
“是你自己要说的。”
“不行,你快说,你有什么不开心的,速速的!”
“你还没回答我呢,李如梅和程一阳是什么关系?”
“恶俗的言情剧里的关系!”
“什么意思?”
“程一阳的母亲生他的时候就去世了,李如梅是他爸取的续弦。程一阳小时候也不知道这个妈不是亲妈,是在后来他爸去世之后才知道的。”
“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不是每件事都有结局的。”
不是每件事情都有结局的。
淮人的话忽然让芦苇失语了。
是啊,这个世界上还是没有结局的结局比较多,不是吗?
见芦苇半天没说话淮人开口问道:“今天李如梅跟你说了什么?只是让你离开程一阳,没说别的事情吗?”
“说了。”
“说了什么!”
“你紧张什么?”
“没,”淮人欲言又止,“我怕她说什么难听的话。”
“也没有,她就是和我讲了讲冉冉和程一阳原来的事情。”
“哦。”淮人应了一声就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淮人。”
“恩?”
“程一阳那个时候很爱冉冉吗?”
“是吧。”
“和萧衍比呢?”
淮人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一会儿才仿若自言自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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