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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很狐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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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十点有个重要的会议必须由他来主持,到公司后他一如往常花了半个小时,将秘书放在他办公桌上的报纸很快的看过一遍,了解今日重要的财经新闻,然后又花了十分钟听取秘书报告他今天的工作行程,以及部门和其它子公司的重要业务报告。
十点一到,他准时出现在会议室,主持一个月一度的业务报告,包含疏失检讨等等。
这一场会议进行得还算顺利,只花了两个半小时便结束。
一回到办公室,他马上问秘书是否有除了公事之外的电话,秘书的回答却让他感到有些失望和失落。
都已经中午了,难道她还没睡醒?不过,她和他住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的确见识过她的睡功,和动物冬眠实在没什么差别!
他拿起话筒,拨了家里的电话,但只按了三个号码,他就马上切断,改拨了另一个电话,关心一下在医院安胎的戚品瑄的情形,确知她一切都很好,才放心的挂上电话,想等下班之后,再去医院看看她。
吃完秘书帮他准备的便当,接下来的整个下午,他忙得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喘口气,直到夜幕低垂,原本灯火通明的办公大楼,只剩下几间主管的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进来。”
他的秘书推门而入。“副总裁,如果没什么事,我先下班了。”
“好,你今天辛苦了。”
辛亦帆虽然身为辛远航运集团的副总裁,实际上整个集团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在做决策,但他对任何一个辛远集团旗下的员工,总是抱着感恩的心态来对待。
他认为,若没有这些任劳任怨的员工,辛远集团是不可能有今日这样的规摸。
也因为他对员工的有礼,更让辛远集团上上下下的员工工作起来更加尽心尽力。
他瞄一眼桌上的电子钟,已经七点了,今天一整天,裘子言竟然连通电话都没打给他,难道她没看到他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张素描吗?
他拿起电话打回家,电话声几乎响了有一世纪之久,直到他不得不放弃的挂上。
他又望着电话发呆许久之后,才将办公桌上重要文件收进公文包中,将桌面整理好才下班。
他在去医院的路上买了碗广东粥,来到医院病房外,敲了门后直接推门而入,只见一个男人如泼夫骂街,怒气冲天的骂着躺在病床上、宛如被婆婆虐待,连气也不敢吭一声的小女人。
他往一旁的沙发坐下,安静的等那男人骂到过瘾为止。
韦莛回头睐一眼辛亦帆,怒火更炽,直接将矛头转向他。“辛亦帆,你这算哪门子的好兄弟,我老婆发生这么严重的事,你竟然没打电话告诉我,我真的是所托非人。”
“若告诉你,只怕你直接搭着火箭筒,咻一声就从高雄飞回来。”辛亦帆一副他未免太大惊小怪的表情。
“躺在病床上的是我老婆,差点流掉的是我女儿,难道我不该着急吗?”
“是儿子。”戚品瑄小小声的反驳他的女儿论,因为胎儿姿势的关系,超音波扫描也无法确认孩子的性别,她希望生一个像他一样的儿子。“就是因为怕你担心,连夜从高雄开快车回来,才要亦帆别告诉你的嘛。”
“你给我闭嘴!”韦莛快被她给气死了,他才去高雄不过两天,她就出状况,“我警告你,以后不准你和任根心那个小魔女在一起。”
“韦莛,这又关天灏老婆什么事,你这也太会牵拖丫吧!”虽然任根心不在场,辛亦帆还是得替她稍稍抗议一下。
“若不是她带坏品瑄,品瑄会这样吗?”
“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忍不住摇摇头,对于韦莛对老婆神经质的程度,直觉得好笑。
“亦帆,你昨天有送裘小姐回家吗?”昨天裘子言搭计程车送她到医院,要付车钱时,才发现她的皮包还留在餐厅,身上没有一毛钱,若亦帆没送她回家,真不知道她该怎么回去7
“没有。”
“那怎么办?她身上没钱呀!”戚品瑄听到他的回答,不禁担心起她来。
“谁是裘小姐?”韦莛对于自己听不懂他们谈论的话题,感到甚为不悦。
“她叫裘子言,就是送我到医院的女人。”戚品瑄了解韦莛对她神经质的程度,生怕他会误会,还特别强调裘子言是女人。“对了,亦帆好像也认识她。”
“裘子言她不是被送出国念书了吗?”韦莛看向好友。
“她昨天刚回国。”辛亦帆简短的回答他。
“那你们……”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辛亦帆打断他的话,“不过,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是什么意思?”
“就是无可奉告。”他知道韦莛的好奇心比台湾全部的蟑螂加起来还多,但他就是不想告诉他。
“辛亦帆你很欠揍喔!”明知他好奇,却故意要吊他胃口。
“韦莛,你也认识裘小姐吗?”这会换成戚品瑄好奇了。
“裘子言和亦帆曾经同居过一阵子。”
“同居!”戚品瑄一用惊愕的眼神盯着辛亦帆,她一直以为他是个有感情洁癖的人,从没想过他也会和女人同居。
“所谓同居的意思只是两个人住在同一间房子里,就像你在最无助时,韦莛适时提供了一个安身立命之所给你们姐弟俩是一样。”
“除非你真的是个Gay,要不然不可能对像裘子言那样漂亮的女人不动心。”若真如此,那他肯定不是个男人,至少在内心深处不是个百分百的男人!
然而以他认识辛亦帆这么多年,他可以肯定他除了有令女人嫉妒的好肤质之外,绝对是个百分百的男人。
“我虽不是个Gay,却也不是个花痴男,只要是女人都吃得下肚。”
“你放心,我若有机会再见到裘子言,一定会将你这句话转告她,顺便再送她一面镜子,让她多照照,免得别人笑她没有自知之明。”韦莛坏心眼的说。
“请。”辛亦帆很潇洒的说。他站起来,将手上那碗快要冷掉的广东粥提过去,放在病床边的柜子上。“既然你都回来了,也不需要我在这里陪你老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要觉得骂得不够,就请继续吧!”
话一说完,对戚品瑄投以保重的眼神,转身潇洒离去。
“莛,那个裘小姐是不是亦帆的女朋友?”戚品瑄很好奇的问着他,另一个原因也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否则只怕她接下来的几个月,都会被他禁足在家,哪里也不能去。
“你别想转移话题。”韦莛一下就戳破她的主意。
“老公,注意胎教,你不会希望将来儿子生下来,脾气跟你一样火爆吧!”
“谁说是儿子,是女儿。”
“孩子在我肚子里,我比你清楚,是儿子。”
“我说是女儿就是女儿,若真是个带把的,他一生下来,我先打他屁股三十大板。”两个人像是孩子似,为了一个尚不知性别的胎儿争吵,让人看到了铁定会笑他们幼稚。
“哇!你好暴力呀,我要去申请保护令。”
“我告诉你,出院之后没有我在身边,你除了家里哪也不准去。”
“你这是妨害自由。”
“那又怎样?”
“老公——”戚品瑄知道来硬的不行,只好改用娇滴滴的声音跟他撒娇。
“叫也没用。”
“那跟坐牢又有什么差别。”
“那你就当成是在坐牢,几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况且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和我们的女儿好。”
“既然这样,那我们从今天开始也分房睡。”
“什么?!”韦莛大叫出来。他们结婚还不到半年,她就要分房睡,这根本是要折磨他。
“是你说的,为了我们的儿子好,半夜睡觉你要是不小心踢到小Baby怎么办?”戚品瑄话一说完,随即背过身去,气得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随你高兴!”她以为威胁他行得通吗?他可是最不接受威胁的人。
裘子言在一夜未归事件之后,整整一个星期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并非爸妈禁她的足,而是她在自我检讨,在父亲尚未真正原谅她之前,她要表现出反省的诚意。
另一方面,她害怕自己一出家门,会忍不住跑去找辛亦帆。
她住在哪里、她家里的电话,他是知道的。从那天之后,都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他竟然连通电话都未曾打给她。
难道说,那只是他的一次情难自己、男女之间的逢场作戏,除此之外,她对他而言什么意义也没有吗?
吃完晚餐,裘子言就先回房间。
裘子尧看她如此闷闷不乐,脸上不再有往日的笑容,他知道妹妹的不快乐全是因为辛亦帆的关系。
这个混帐,竟然如此不负责任,他裘子尧最疼爱的妹妹可不是随便任由人玩过就算了。
“爸、妈,我出去一下。”
“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
“我很快就回来。”裘子尧没多做解释,上楼拿了车钥匙便出门。 他开着车来到辛亦帆的住处外,打电话给他。
“喂,我是辛亦帆,请问你哪位?”辛亦帆接电话前,看来电显示的号码是他所陌生的。
“我是裘子尧,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见个面。”
裘子尧?
他为什么突然找他?莫非是为了裘子言的事?
“没问题,你现在人在哪里?”
“就在你住的公寓外面。”
“前面路口有一间PUB,十分钟后,我们在那里见。”
“好。”
十分钟后,辛亦帆已是一身三宅一生的休闲风穿着,翩翩飒然的出现在PUB里,随即引起PUB里头所有女人的迷恋眼光。
他四处望一眼,很快地在最里面的角落找到裘子尧,先到吧台点了杯酒,才昂首阔步、潇洒如风的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来。
他和裘子尧从未正式见过面,只在商业宴会或活动上见过几次,始终未曾深谈过。
不知怎地,他有种感觉,裘子尧对他似乎有很深的敌意,而这敌意所为何来,他也很莫名。
“你找我有事吗?”
“我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对子言交代?”
辛亦帆微皱起眉,对于他的用语,感到非常不舒服。
“是裘子言要你来找我的吗?”
“她不知道我来找你。”
“既然如此,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不需外人来插手关心吧!”
“子言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是她哥哥,难道我不该关心吗?”
辛亦帆咧嘴一笑,端起酒杯轻酌一口。“如你所言,你只是她的哥哥,若真要有人出面,也该是你父亲,怎么也轮不到你来插手。”
裘子尧想不到印象中斯文谦冲、待人彬彬有礼的辛亦帆,说起话来竟是如此的狂傲自大、目中无人!
他强压住怒火。“你该知道子言并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子,你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要对她做出那种事?”
“你凭哪一点认为我不爱她?”
“你又要如何让我相信你爱她?”他相信子言到美国之后,他们两人没再联络过。时间和距离容易让恋爱中的情侣黯然分手,更别说他们之前从未交往过,又何来爱情之说?
“感情是两人之间的事,你相不相信,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辛亦帆一口饮尽杯中的酒,站了起来。“很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裘子尧瞅着他离去的背影,一向修养很不错的他,竟被他气得快抓狂!
他更加确定一件事,他绝不会同意子言和他在一起,他一定会想尽办法阻挠。
第九章
“你找个时间把亦帆请到家里,我有些事要跟他谈谈。”
“爸,你找辛亦帆要做什么?”裘子言听到父亲的话,整个人就像弹簧般,从床上跳起来。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谈你们结婚的事,我想听听他的意见。”裘正海重重地叹口气,人家都说女儿最贴心,也最不需要父母烦恼,可他却为了这个女儿伤透了脑筋,头发都白了。
“结婚?!”裘子言一听,差点昏倒。“爸——”
裘正海瞪了她一眼,他很了解自己的女儿,她若对辛亦帆没有感情,是不可能跟他上床。
“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
“爸,这……”
“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如果你不肯去把亦帆找来,那我就直接去找他的父母谈。”裘正海想先跟辛亦帆谈谈,也只是想知道他对女儿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
隔天,裘子言逼不得已,只好来到辛远航运找辛亦帆。
她在辛远航运集团大楼外晃来晃去的已经快一个小时,从左走到右,再从右走到左,来来回回走了不下数百回,就是走不进大楼里。
“砰!”裘子言低着头走路,一个不注意撞上一堵肉墙,她赶紧向对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跟着急忙往一旁退去,幸亏被那人适时的拉回来,否则差点撞到骑楼的大圆柱。
“你在这里走来走去做什么?”辛亦帆刚从外面返回公司,他的司机开着车经过大楼前,正要从旁边的巷子开进地下停车场时,他不经意瞥见她在大楼门口踱过来踱过去。
一听到辛亦帆的声音,裘子言惊惶失措的抬起头看着他。“啊!”
“看到我让你这么惊讶吗?”他露出温煦的笑,对她那副矬样感到好玩。
“不、不……不是的。”裘子言的确是被他吓到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辛远航运集团,不该在这里的人应该是你吧!”
“我……”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平时说话一向口若悬河、反应灵敏,怎么这会儿却像个笨蛋一样。
辛亦帆牵起她纤细柔荑,将她的小手紧紧地包裹在他的大手掌之中,拉着她走进辛远集团大楼。
当他们经过服务台前时,两名总机小姐莫不瞠目结舌的瞅着她看,那种眼神,震惊得仿佛看到酷斯拉。
总机小姐当然会震惊,因为这可是辛亦帆第一次牵着女人的手出现在公司,相信不需要三分钟,这个讯息绝对会比病毒散播的速度还快,传遍整栋大楼的每一个角落。
回到副总裁办公室,辛亦帆吩咐秘书泡两杯咖啡进来,待秘书将咖啡送进来后,他才开口问她,“我不是留了纸条让你起床后打电话给我吗?为什么没打?”
“什么纸条?”
“放在床头柜上的纸条,你没看到吗?”
裘子言摇摇头,那天她一醒来,想到自己彻夜未归,马上惊惶失措的赶回家去,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其它的事。
“你今天专程来公司找我,有事吗?”既然她没看到他留的纸条,那就算了。
“我……”她又低下头来,该怎么跟他说她爸爸想见他?
“很难以启齿?”
裘子言点点头,何止难以启齿呀!
“既然如此难以启齿,那就不要说了。”他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来,打算将剩下一点的公事做完,“快下班了,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饭。”
“喔,好。”
“吃完晚饭,你就跟我回家。”
“喔,好。”
“我看你干脆再搬到我那里住。”
“喔,好。”裘子言整个心思完全在思索着该怎么跟他开口,对于他说什么,她都只是回答好。
辛亦帆抬起头来,看着她那心不在焉的样子,他猜她根本没听清楚他说的话。他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睇着她,等着她将心思拉回来,告诉他来找他所为何事。
“喔,好。”裘子言再次无意识的应声之后,才惊觉他根本没开口说话,于是赶紧住口,尴尬的偷望他一眼。
“你不是个扭捏的人,有话就说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
“说就说,谁怕谁。”她一副豁出去的悲壮神情,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说早了事,“我爸要见你。”
“你告诉他我们的事了吗?”
“你在我的脖子上种了草莓,我又一个晚上没回去,他们当然会问。”
“你爸爸找我,是要我对你负责吗?”先是裘子尧找他兴师问罪,再来是裘正海说要见他,她在裘家还真是全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他希望我们结婚吗?”
“辛亦帆,我要你听清楚,不管我爸爸跟你说什么,你都不用理会,不需要去做任何承诺,其它的事我会处理。”
“你能告诉我,你要怎么处理?”
“反正你不用担心,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是你情我愿,我不会要求你负责任就是了。”
辛亦帆从办公桌后走到她的面前,双眼深邃却晶亮的直盯着她。“如果你怀孕了,你打算怎么做?”
“拜托,我买彩券从来也没中过奖,这辈子甚至连统一发票两百块也没中过,我们才这么一次,我不会这么幸运。”
“那一晚我们连续做了三次,不是一次。”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渴望她,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那种激情和欲望,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和她结婚,或许也不错!
至少在他三十二年的生命中,从未有女人让他有如此悸动的感觉!
红晕飞染上裘子言的双颊,只为了他所说的话。
辛亦帆轻抬起她的下颚,深情款款的望入她眼眸深处,脸慢慢的靠近,最后吻上她那水嫩欲滴、诱人如水蜜桃般的红唇。
裘子言微闭上双眼,很快地沉醉在他温柔的热吻中……
这辈子,她恐怕只能任这个男人予取予求了!
“我愿意和子言结婚。”
辛亦帆此言一出,第一个吓得从沙发上跌到地上的人就是裘子言。这世界上会有人从椅子上跌落地,但绝不会有人从四平八稳的沙发跌到地上,她可以去报名金氏世界纪录奇人异事了!
不用怀疑,裘子言不只从沙发上跌下来,额头甚至还去撞到一旁的桌脚,痛得她大叫出来。
“辛亦帆,你疯了是不是?”她并非大声喊痛,而是气急败坏的对着辛亦帆大吼。
“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她的气急败坏和他的气定神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也形成有趣的画面,“伯父,我和子言的婚事,一切就请您作主。”
裘正海也被他的爽快答应给吓到了,他以为他会说一些不负责任的话,没想到他还算是个挺有担当的男人。
子言若能嫁给他,那可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呀!
他总算能放心的把最沉重、也最甜蜜的担子交给另一个男人。
“拜托,难不成你只要和女人上床做爱,都愿意这么负责任,那你这辈子最少已经结过一百次婚了。”裘子言气得没头没脑的胡言乱语。
“虽然你并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却是唯一的处女。”她还真看得起他,他虽非纯情的在室男,可也不是个花花公子,一百个女人,会不会太夸张了!
“是处女又怎样?那也不过只是毫无意义的一层薄膜罢了。
“子言,你在胡说什么?”周敏真制止女儿的胡说八道,“那是女人最珍贵的东西,你怎么可以说是毫无意义。”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裘子言已经快被辛亦帆搞疯了,来之前她已经三叮咛、四交代,要他别乱说话,他却把问题愈弄愈复杂,叫她如何收拾残局。“辛亦帆,我说过你不需要承诺任何事,你根本没有责任要对我负责。”
“我就算没有责任对你负责,也有责任对你肚子里的孩子负责。”辛亦帆嘴角上浮现淡淡的笑容,但突然想到任根心当初怀孕时,让严天濒过了十个月胆战心惊的生活,而裘子言那好动、常常凸槌的程度,并不比任根心来得少。
“什么孩子?”
裘子言正要叫他别乱说话,别把问题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却有另一个搅和的声音抢在她之前而出。
她忍不住瞪了一眼坐在楼梯上、唯恐天不不乱的裘子佑。
裘子佑被她这么一瞪,乖乖的将嘴巴给闭上,继续安静的当个旁观者。
“很好,既然你答应,就找个时间约你父母一起吃个饭,好商量你们结婚的事。”
“爸,婚姻是一辈子的事,这件事情,是不是该多点时间考虑考虑,不该如此草率。”裘子尧在这之前,也希望辛亦帆能负起责任,然而昨天找过他之后,他却不再这么想了。
子言若真的嫁给他,绝不会有幸福的。
“对,大哥说得没错。”裘子言一听到有人声援她,马上又燃起了希望之火。
“亦帆是个很好的对象,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裘正海坚定地说。
“爸,这攸关于言一辈子的幸福,你是不是该问问子言自己的意思?”裘子尧又说。
“子言,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亦帆、不想嫁给他?”周敏真对辛亦帆这个未来的半子,可真是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有趣。至少比前不久子言相亲的对象——何大愚好上一百倍,“如果你真的不想嫁给他,我和你爸爸还是会尊重你的选择。”
“我……”母亲这么说,裘子言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辛亦帆,他脸上依然一副悠然自若的神情,似乎刚刚所有的争执都非关他的事,他只不过是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人罢了。
“子言,你若真的不想嫁给他就说出来,大哥会帮你。”裘子尧看着妹妹的迟疑和退怯,继续给她鼓励,让她勇敢的说出来。
辛亦帆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与她只有一步之隔,他那充满把握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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