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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都遗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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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听话的往他怀里缩缩,可前面人太多,我怎么也看不到。我只能不住地踮脚,可是谁让我太过娇小,突尼斯人又太过于高大。
就在唉声叹气地时候,我忽然被穆塔一下抱了起来,让我比别人高出一个头。我有些尴尬,拍了拍穆塔,可是穆塔却纹丝不动。
我抬头看看周围,发现也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于是低下头,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首先上场的是两只公骆驼。
它们一上场,立刻就冲向对方打成一团,又咬、又踢、又压,凡是骆驼能想到的打架招式都用上。
不过,这两只骆驼打架,可是不管观众坐在哪,有时打昏头了,两只全往观众堆里冲,只见观众惊叫声、骆驼吼声和主持人的解说的声音,加上沙尘满天,热闹非凡。
穆塔倒一派镇定。他还慢条斯理地跟我解释:“不是所有骆驼都想打架,有的才上场就想跑。不过那样,会引发观众不留情的嘘声。”
所有比赛结束之后,还有参赛的马或骆驼会留在现场。
穆塔问我:“想不想去骑骑骆驼?”
我低下头,有一丝惊喜:“可以吗?”
穆塔点点头。他把我放下,小心地带着我走进了会场,跟一个牵着骆驼的主人商量了一下,就牵着那头骆驼朝我走来。
他对我说:“上去吧,我们再去逛逛集市。”
穆塔扶我上了骆驼,他则在牵着骆驼带着我走。
逛完了集市,穆塔问我:“待会有篝火晚会,想不想去?”
我已经玩得很疯,听他这么一说,又十分欢天喜地。
穆塔把我从骆驼上抱我下来,我的下巴碰到了他的额头。
我低下头,看见他眼睛亮晶晶地在看着我。
我们两人对视了好一会,我觉得尴尬想转头,他的脸却在我面前放大,一下子吻住了我。
这个吻温柔异常。我的脑袋也开始像糨糊一样的思维停滞。
好&书&网}久,他结束了这个吻,对我说:“那里人多,我们还是走过去吧。”
在去篝火晚会的路上,我们走路的速度很慢,可是我却心跳如雷,脸上的潮红也一直没有退却。
入夜的时候有篝火晚会,是撒哈拉狂欢节最宜人的时候。
人们围坐在篝火旁,一边观赏阿拉伯舞蹈,一边品尝烤羊肉的味道,尽情享受大沙漠独有的欢乐。
今天突尼斯式的晚餐主菜是具有典型突尼斯特色的古斯古斯和鱼。
古斯古斯起源于北非,在那里是日常生活的主要食品。北非传统的制作方法是用蒸锅蒸,但是在突尼斯,古斯古斯是和鱼一起烹制,所以也算是这里独一无二的原创口味。
记得在绿洲的时候,我还曾经让负责饮食的阿姨教我做过,但是,我仿佛天生没有烹饪细胞,做得不是太成功,所以只好放弃。
现在能品尝到最正宗的古斯古斯,我十分欢天喜地。
篝火晚会的舞蹈环节,大家其乐融融。
我由于不懂得阿拉伯的舞蹈,也只好在旁边观看。
忽然一个阿拉伯装束的男人走过来,问我,想不想和他一起跳舞。
可是他刚把手伸出来,往旁边一看,却又把手缩了回去,没说一句话,走了。
我侧头,发现穆塔依然在悠闲地吃着烤羊肉。
我问他:“那人到底怎么了。”
可是穆塔却没有回答,只是放下手中的食物,站起来,对我说:“走,跟我学学最传统的突尼斯民族舞蹈。”
我点点头。
当时突尼斯乐队演奏的是那首十分著名的名叫“风俗”的歌曲,据说是十五世纪西班牙占领突尼斯后由安达卢西亚引进的一种音乐。
在绿洲的时候,我就听过这首歌。那时候阿伊莎还跟我介绍,风俗在突尼斯的演变正是三大宗教文化—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和平共处相互融合的表现。记得当时在绿洲听到这歌,完全没有什么感觉。
可是今天,在现在这种环境,这首歌居然成了绝好的催情音乐。
在学舞的过程中,在篝火的映衬中,我觉得穆塔是那样的迷人。
他忽然靠近,在我耳边说:“艾玛丽,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穿的是新娘的服饰?”
我有些惊讶:“为什么给我这样的衣服?”
穆塔看着我,声音异常温柔说:“艾玛丽,你不想成为我的女人吗?”
我抬头看穆塔,他的眼眸在篝火的映衬下闪烁着。
都说,霸道的男人能得到女人的身体,温柔的男人能得到女人的心。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我着了魔似的往他身上靠去,他张开手臂轻轻地搂过我。
这样温情地时刻,我脑海已经没有其他。
只觉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艾玛丽,等有时间,我带你去看看突尼斯的海滩,那里碧海蓝天,你肯定会喜欢。”
我从回忆中回来,发现自己依然在这个珠宝展览大厅,塞勒曼依然静静地站在我面前。
那晚的篝火,是我在突尼斯沙漠中最甜蜜温馨的记忆之一。可是回去之后的那个晚上,一切翻天覆地,变化措手不及。
过去的爱恨情仇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我忽然觉得我的心口也有什么赌得荒,声音在不住地颤抖:“塞勒曼,我不知道你怎么还有脸见我。很多年前我就说过,我们之间恩怨可以一笔勾销,但是这辈子我再也不会想见到你!”
塞勒曼毫无表情的脸上忽然有一丝动容,他张了几次嘴,过了好&书&网}久,才压低声音,说出这样一句话:“艾玛丽,这次我来,是想告诉你,二皇子在找你。你要小心你自己和你的宝贝。”
我冷笑一声:“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会告诉我这些?”
塞勒曼好像没有在意我的话,又说:“艾玛丽,他还没有死。现在,只有我知道他在哪里。”
我震惊地看着塞勒曼,忽然觉得心口的那股气一下子冲到了脑袋,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要开虐了~
最近又上榜了,加油更新~也谢谢各位的支持~~希望多多评论哦~
28
28、漂泊 。。。
塞勒曼跟着穆塔,应该也有很多年了。
记得在绿洲的时候,我问起过塞勒曼:“你什么时候就跟着他了?”
那时,塞勒曼严肃的脸上难得有丝笑意:“我十五岁的时候,那时候头儿还在利比里亚。”
塞勒曼告诉我,第一次见穆塔是在监狱中。
当时他不知道穆塔为什么被关了进了,可是不到一天,穆塔就被别人保释了出去。
过不了多久,塞勒曼自己也被莫名其妙地放了出来。
才走出监狱大门,他就看到了好像是在等人的穆塔。
那时候穆塔走过来,对他说:“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做买卖?”
塞勒曼听了只问了一句话:“能赚钱吗?”
穆塔大笑:“能赚很多钱。”
塞勒曼什么都没有再问,也没有多想,就点头答应。
于是,塞勒曼从此一直跟着穆塔。
这一跟,就是十多年。
塞勒曼还跟我说过他和穆塔这些年经历的很多事情。
他说,他跟穆塔几乎踏遍了整个非洲。
七年前,由于国际社会对非洲的普遍关注,利比里亚的钻石生意已经不好做了,塞勒曼跟着穆塔,驻扎过很多地方。
那几年,一直在非洲很多地方漂流。
最后,穆塔决定呆在突尼斯。
那里离海港近,而且最靠近欧洲和中东那些大富豪买家,所以,从三年前开始,他们就一直呆在这里。
由于钻石的生产地在非洲西部,他们经常要长途跋涉去和那里的叛军交易拿钻石。有时候,由于太远,他们也会通过中间买家进行交易,那些买家在尼日尔和利比亚有据点。
这么多年来,塞勒曼一直是跟在穆塔身边,是穆塔最信任的伙伴。
我猛然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卧房的床上。
旁边传来湮婷婷的声音:“天妩,你怎么样,好点没有?”
我撑起自己的身体,看着满室的阳光,问:“我躺了多久?”
湮婷婷想了想,说:“一天应该有吧。 我今天早上才到,昨天应该是湮明守着你。他现在上班去了,早上夺命连环电话把我叫来陪你。”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湮婷婷低下头,看了我好&书&网}久,问我:“天妩,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怎么会忽然昏倒?”
我轻轻地说:“婷婷,我最近想起了挺多以前的事情。”
湮婷婷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你是说五年前的事?”
我点点头,淡淡地调侃说:“我没想到,就我现在脑袋不记事的这个样子,我原来也曾经是一个很有计划地人。我那时候总喜欢写下自己希望自己二十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甚至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或者更远是什么样子。可是,后来自己发现,很多计划都实现不了,于是,也就再也没有计划。”
湮婷婷拍拍我的肩膀,说:“天妩,这和你五年前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我对她笑笑,心里却已经波涛汹涌。
炫)我真的是很想跟一个人诉说那一段如梦如幻的经历。
书)可是,我却不知从何说起。
网)为什么很多事情,忘记就忘记得那么彻底,想起也想起得如此详细。
世事总是变化太快。踏上非洲的大陆的时候,我计划在那边最多待一年,可是,我却在那里度过了五年。
五年,女人最美好的年华。
那天篝火晚会之后,我被穆塔带回他的房间,可是他却没有在卧房多逗留,就急匆匆地出去,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那个晚上,我睡得不是很安稳。
第二天,天空快泛白的时候,塞勒曼忽然闯进了卧房,找到我,对我说:“艾玛丽,不好了,头儿受了伤,挺严重的。”
我当时心里就急了,想也没有想,外套都忘记披,就坐上了塞勒曼的车。
其实穆塔曾经给我过很多个警告,比如说,要我不要晚上乘车,比如说,不要坐别人的车。
可是,当时我哪里能想到那么多。听到穆塔受伤,我就担心得不行。脑袋也终于不管用了,只有满满的担忧。
在车上,几乎整晚没有睡的我却十二分的精神。当时我还想问塞勒曼穆塔到底怎么样了,可是,塞勒曼却一直沉默不语。
我当时内心焦急,也没有注意到事情有什么不对劲。
车仿佛开了很久很久,好像开了整整一天。
我却被塞勒曼带到了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
我刚想问塞勒曼那是哪里,脖子上猛地被扎了一针,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我是被水浇醒的。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房间只有一盏很昏暗的灯。
这个地方应该还是在沙漠附近,却出奇的阴森寒冷,加上我全身已经湿透,我不住地咳嗽了一声。
这时,一个声音从我身边传来,是阿拉伯语:“大人,这女人醒了。”
我艰难地抬起头,顺着他的声音看去。
刚醒的时候眼睛有些模糊,后来才慢慢地辨认得清楚面前坐的是一个胖胖地中东地区的男人,他的旁边还站着几个全副武装的人。
当时我坐在一张很硬的椅子上,全身被绑着。
头由于谜药的作用,即使已经有了意识,还是昏昏沉沉的。
他们说了很多话,速度太快,我听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们自称是墨洛克国家安全人员,凌驾于警察和法官之上。
猛然,我的头发被一个人抓住,我的头也被迫抬起。我疼得叫出了声音。
这时,传来了一个狠狠的声音:“说,穆塔在哪里?那个东西在哪里?”
我用我昏沉的脑袋想了半天,根本不知道穆塔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个东西是什么。
我不停摇头,却被打了好几个巴掌。
我嘴唇被打破,流出温热的液体。
有人在我耳边对我吼:“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穆塔的女人。你说不说?”说着,又有人扯了扯我的头发。
我疼得不再动,却还是说不出话来。
忽然身边的人说:“大人,这个女人好像不是很清醒。”
前方传来几声冷笑声,那个人不紧不慢地说:“用烙铁烙她的背部,让她清醒一下,看看到底知不知道。”
好残忍的话!我心里一下就凉了。
我张了张嘴,忍着疼痛,终于找到了自己说话的声音:“你们如果知道穆塔,就知道穆塔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这样对他的女人,你们想想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那个人又是一阵大笑:“女人,那你知道你的男人到底是谁吗?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那个杂种,原来就待在这里,待在这个地下三百米的洞穴,待了很多年。现在,他即使想来救你,也肯定不会愿意出现在这里。”
我刚想说话,忽然手臂被别人抓住,头也被人压下。
有人撕破了我的衣服,我挣扎,却挣扎不过。猛然,背后一阵炽热的剧痛,我大叫一声,被那烙铁活活得折磨得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在我身边。
她应该有一定年龄了,五官深邃,皮肤是我在沙漠中很少见的苍白,衣服由白纱裹成。
乍一看,像天使一般。我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天堂。
我想翻身,可是背后却如撕裂般的疼痛。那个女人过来扶我,我这时发现我身处不是绿洲里的帐篷,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我抬头,问那个女人:“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女人温和地说:“我叫伊玛。这里在突尼斯境内,那些人暂时找不到你。“
我茫然地问:“我是怎么在这里的?”
我记得自己应该是在那个地下三百米的牢笼里。
伊玛回答:“穆塔救你回来,把你带到我这里。”
我听到穆塔的名字,心里一紧,连忙问道:“他在哪里?”那天篝火晚会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他。
“他在隔壁疗伤。”
我一听,马上想从床上起来,可是身上的疼痛去让我难以移动。
我只好问:“他怎么受了伤?”
伊玛过来扶我,安慰我说:“不用担心,他养几天就好了。倒是你,穆塔说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东西了。”
是穆塔去找的我!我一激动得眼泪都要留了出来,问:“他怎么找到我的?”
那女人叹了口气:“你被关在墨洛克那个地下洞穴,穆塔原来也曾经在哪里待过。”
我听了,又问:“那你是穆塔什么人?为什么穆塔会来你这里?”
伊玛笑笑,很是和蔼:“我是穆塔的母亲的随从,原来看着穆塔长大。”
穆塔母亲的随从?在这里,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有自己的随从?
我轻轻地问:“穆塔到底是什么人?我知道他生在墨洛克,却不知道别的事情。”
伊玛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你以后去问穆塔吧,他会告诉你的。不过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要好好躺着休息。”
过了一会,伊玛又说:“这次帮你疗伤晚了,你背上那道伤痕可能除不去了。对不起。”
然后她又叹气:“一个女孩子,背后那么长的伤痕终究不好。我再想想有什么别的办法。”
我摇摇头:“没事的。这次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哪在乎那么多别的?”
伊玛听了,轻轻地笑了,然后说:“你别担心穆塔,他开始还不要我告诉你他受伤,不过我想,你怎么也应该知道的。”
可是,要我不要担心,我还真是很担心。
当天晚上,我思前想后,还是忍着疼痛,艰难地爬起来,点好灯,准备去看看穆塔。
可是刚一起身,穆塔就推门走了进来,他□着上身,精壮的身上好像又多了几道新鲜的伤口。
他看到我起身,显然也有些吃惊。
我们两个对视了好&书&网}久。房间点着有暗黄色的油灯,他的脸忽明忽暗。
其实这次的离别可能就使一个礼拜,但给我的感觉却像是离开了很久很久。
在我说话之前,他走过来扶我:“怎么不休息?你的伤还没有好。”
我摇摇头,说:“我想想去看看你怎样了。你怎么过来?”
穆塔表情那么柔和:“伊玛才告诉我你醒了,我就过来了。“
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我一遍,忽然抱着我,却又没有抱得很用力,很小心的没有碰到我的伤口。
他说:“艾玛丽,对不起,让你受了太多苦。”
我又摇摇头,在他怀里,很久才记起自己的问题:“你的伤怎么样了?”
穆塔松开我,笑笑:“你也知道,这些东西,我早就习惯了。”
他拉我到床边,让我好好躺下,对我说:“这两天你好好休息一下,别的什么事情都不要想,不要做了。”
接着,他仿佛料到我要说话,又对我说:“艾玛丽,如果你想知道什么事情,等你伤好了,我会全都告诉你。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了。”
说完,他起身准备离开。
我侧头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不舍和害怕。
经历过这些事情,我不知道我和穆塔以后的道路会怎样。
我们明天,还能不能再这样的说话?明天的明天,又会怎样?
也许真是神经错乱,我居然开口叫住了穆塔。
我说:“穆塔,今晚你留下来吧。”
穆塔听了,回过头看着我,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吃惊。
我有些责怪自己的莽撞,但是,我又好希望他能留下来。
好&书&网}久,他缓过神来,对我说:“艾玛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么神经,这一下,我居然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他面前,忽然抱住他,还轻轻,略带撒娇地说:“穆塔,别走,留下来吧。”
穆塔身体一僵,好&书&网}久才说:“艾玛丽,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
我抬头看他,微笑着摇摇头,说:“我没有事情的。今晚,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这一句话仿佛是催情剂,穆塔再也没有多说废话。他一把把我抱起来,一两步走到床边,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
我本来在疗伤,身上也没有穿多少衣服。穆塔轻轻一拉,我全身就已经再没有遮挡。
穆塔倒吸了一口气,高大的身子也毫不停顿地覆了上来。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那些前人所说的女人矜持才吸引男人全是废话。
很多时候,情难自禁,谁也没说一定要男人主动。
我们两个人,一次一次,反反复复,我救他,他救我,我为他受刑,他为我受伤。
冥冥之中,两个人命运好像早已注定。
现在的我,居然这样害怕, 害怕这个男人,哪一天就不在了。
到时候,我再去哪里,再找一个对我这样好,和我有如此深羁绊的人?
那一夜过的十分绮丽。
都说第一次会特别疼,可不知道是穆塔特别温柔还是特别有手段,除了开始轻微地疼痛,后面倒是过得很是舒服。
过完之后,我还在他的怀里好好地睡了一觉,睡得异常安稳。
第二天醒来,穆塔对我说:“艾玛丽,我们绿洲是回不去了,愿意跟我去别的地方吗?”
我点点头,问道:“我们会去哪里?”
穆塔抱了抱我,说:“艾玛丽,等你伤好了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到那时,可能要长久地在非洲漂泊了,你真的愿意吗?”
我微笑着,坚定地点点头,却然想起穆塔那天篝火时对我说的突尼斯的海滩。
我对穆塔说:“在走之前,我能不能去看看你说的那个海滩?”
穆塔吻了吻我的头发,抱我越抱越紧,好&书&网}久才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继子的人气有些低啊,要想想办法~
29
29、火灾 。。。
那次在展览厅之后,我很久都没在家里见过湮明。
不知道他是有意逃避还是我们两真的作息时间很不相同,反正,我每天去公司,上班下班,都没有见到他的踪影。
过了好几天,李秘书才告诉我,湮明最近一直在各地视察酒店翻新工作,见不到人也是正常。
这阵子,湮迪小朋友被婷婷接去合院,说要让他安心学习书法,培养学院派气质。
我知晓这件事情后,十分同情我的宝贝儿子。想想,要让一天到晚活蹦乱跳的湮迪静下心来练书法,那实在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
不过,也因为这些事情,我一个人住这么大间的房子,过得十分清净。
直到那天晚上刑锐的突然来访。
也不知刑锐是否故意挑在这个湮明不在的时候过来找我,总之,他这次的只身到来还真是让我觉得十分惊讶。
一进门,他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一下坐在了沙发上,眼神锐利地看着我,没有给我任何缓和的机会,就对我说:“蓝小姐,我相信你也知道我这次来的目的。”
就算我对人情世故再不察,刑锐从湮龙去世后就一直三番五次地来找我,我当然知道他得目的。
我还是很有礼貌地端了一杯茶给刑锐,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你是想问我关于我手上股份的事情,不好意思,我相信你已经知道我的答案了。”
刑锐端起茶杯,看了看,却没有喝,然后说:“蓝小姐,你跟湮龙也好几年了,你应该知道我的底线。”
我在刑锐对面坐下,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会,然后说:“就是因为和湮龙在一起那么久了,所以才知道您不会对不起湮龙。”
其实我并不是很了解湮龙和刑锐之间有怎样的恩怨纠葛,但是,对很多事情,还是有一些耳闻。据说当年刑锐曾经欠过湮龙恩情,要不然,黑白两道都呼风唤雨的他炫。书。ωǎng。,也不可能只屈居龙祥酒店的一个握有少量股份的董事了。
而且,湮龙经营龙祥的这么多年,特别是最后两年湮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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