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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都遗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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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话锋一转,又说:“而且,我已经让我的手下发布消息说你在我的手上,这么久了,你也不想想,你的男人怎么还没有来?”
我心中一惊,难不成,穆塔会遭什么不测?
我急忙问他:“穆塔到底怎样?”
二殿下听了,残酷地说:“这个我可不知道,不过,你确定他会愿意用那个宝物来换你和你的孩子?”
我冷笑一声,没有理会他的挑衅,看了看这个几乎什么都唾手可得的男人,淡淡地问:“你为什么如此急迫地要那个宝物?反正这些到头来不都是你的吗?”
那个男人走向我,和我对视,眼神狠绝,说:“那个皇室之宝我一定要尽快弄到手上。我不想等那么久了,那个老头子身体可好的很。”
我一惊,身体不自觉地有些颤抖。
他眼睛上下一扫,又说:“看来,你好像知道些什么事情。”
我控制情绪,平淡地说:“既然你认为我知道些什么,为什么还留我在这里静养?不是早就应该对我用刑了吗?”
他听了,居然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你的脾气还这么倔。那我就告诉你,那个宝物,我绝对要你的男人亲自送到我的手上,这样,也好断了他的念想。”
我瞪着他,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不要冲动,才忍下没有说话。可是,心里,却猛然觉得悲凉。穆塔如果放弃那个宝物,就会要放弃他曾经追求的事物了吧。这对他,会不会也是一个艰难抉择?
可是,即使这样问自己,即使知道如果穆塔放弃那个宝物,他就会放弃曾经想要的世界,我却还是相信,如果穆塔没有遇到什么意外,他一定回来找我,一定会愿意用那个宝物来换回我和孩子。
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当时的那种自信从何而来。只是,这种自信,从来没有叫我失望。
收回心神,我猛然想到湮明的感冒药还在我的皮包里,于是赶紧去湮明的房间把药品给他。还想着要嘱咐他好好吃药,感冒药这东西,要连续服用三天才会有效。
敲开房门,湮明可能刚洗完澡,身上穿者白色的浴袍,头发上的水渍还没有干燥,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湮明把衣服穿得这么诱人,我也不敢多看,赶紧把感冒药递给他。
他接过去,看了看,又抬眼看,见我依然没有离开,问我:“天妩,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
我沉默了一会,终于说:“我想这次回去以后,请一个长假。”
湮明显然没想到我会说这个,好&书&网}久才问我:“理由。”
我抬头,看着湮明,很认真地说:“我想去一趟墨洛克,那些人想知道密码,我可以当面告诉他们。”
湮明说:“这算公事,不算请假。”
我接着又说:“我还想顺便去找原来的一个故友。”
湮明听了,浑身一颤。【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
我又连忙解释:“不要太久的,最多一个月,一个月就好。工作我也不会太耽误的,临走之前我肯定把什么都交代好……”
还没有说完工作交接的具体规划,我就被湮明一把拉入房间,身后的门也以最响的声音关上。
我被压在墙上,在自己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嘴唇已经被他附上。这次的吻和原来的温柔的或者热情的吻不一样,有怒气,更夹杂着一丝绝望的缠绵。
这一丝的绝望,让我忘记了反抗,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
湮明头发上的水滴顺着我的脸滑下,和我的温热的泪水交织着,沾湿了我的衣领。
好&书&网}久,湮明松开,看着我,手抚过我的脸。
他说:“天妩,我们两个,到底是有缘还是没有缘?
我第一次遇见你,是在欧洲,那时候你叫Tiffany,留着短发,皮肤白如雪,心里面只装着巫子西;第二次遇见你,是在非洲,那时候你叫艾玛丽,头发长长的,皮肤被阳光晒得黝黑,我都快认不出你是,那时候,你爱的只是穆塔;第三次遇见你,是在这里,你叫天妩,却是我的继母。
天妩,我到了世界那么多地方,在能够遇见你的地方都遇见了你。什么时候,你才能,记起我,让我也能在你的心里占一个位置?”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头靠在我肩上,好&书&网}久,又轻轻地:“天妩,你这次来探病,不管你是否是真心,我都很感动,你知不知道?”
我的眼泪一直没有止住。我蓝天妩,何德何能,居然能被这样一个男人记忆了如此之久。
心中,我早已在不断地问自己,记不记得面前的这个人;对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一种感觉?
可是千百次了,思绪还是理不清楚。
以前,在遇见他的时候,我心中总是被别人所占据,连一个小小的给他的角落都容不下。
现在,我心中的那个角落空下来了吗?以前的爱恨纠葛,自己能忘得了吗?
湮明对我的感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也怎么可能一点也没有动心感动?
可是,很多时候,我总是会不自觉地想:如果,我不是现在,不是以这种尴尬的身份,而是在很多年之前,在自己最好的年华中,遇到这样一个男人,经历一场普通平凡的爱恋,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是啊,天妩,你何德何能啊~~多少人眼红啊~
各位亲,希望多多留言哦,拜托拜托~
43
43、难产 。。。
第二天,坐在回程的飞机上,湮明一直没有说话,很是冷淡。
出了飞机场,我远远地就看见钟家亦牵着湮迪在机场的停车场上,向湮明和我招手。
湮迪看到我们,更是兴奋,松开钟家亦的手,快步跑过来,一下子飞身扑到我身上,撒娇地说:“妈妈,你走了那么久,想死我了。”
我笑笑,亲了他一口,摸摸他的头,说:“迪迪,妈妈也很想你。”
湮迪看看我,满脸幸福洋溢,又看看旁边一直处于冰山状态的湮明,高兴的表情忽然不见,还往我怀里缩了一缩。
我轻轻地搂着湮迪,抬头看看湮明,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心中觉得无奈。
钟家亦缓缓地向我们走来,脸开始还挂着他招牌似的笑容,并给我和湮明不断地使眼色。可是,他扫到了湮明之后,玩世不恭的表情终于收敛。
他走到湮明身边,压低声音问道:“喂,我还以为你这次回来会心情大好呢,到底怎么了?”声音不知怎么控制的,不大,却刚好让旁边的我听到。
湮明没有回答,几步走到车旁,我们也跟着走了过去。他把车门打开,示意让我和湮迪先上车,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整个过程,动作行云流水,他却没有说一句话。
一路上,这辆大的加长车中,湮迪吵吵闹闹地让我讲讲这次香港之行,我也耐心无比地跟他诉说。
车中的另外两个人,却一直很沉默。
湮明一直低头看着笔记本电脑,俨然工作狂的架势。
钟家亦则跷着二郎腿,左看看,右看看,脸上恢复了招牌般的笑容。
沉默了好&书&网}久,湮明终于说出了今天从上飞机以来的第一句话:“天妩,你如果想去墨洛克,就去吧。但是记得,要带几个保镖。”
我心中一动,真的没想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的话。
我看着湮明,他却一直低着头,没有看我。
过了一会,他又补充说:“我会尽快让吴领班再找一个临时秘书来的,到时候你负责培训一下新手。”
开始还闲散无比的钟家亦,听了这话,马上端正坐姿,看了看我,惊讶地问:“怎么好好地又要去墨洛克?”
我还没有回答,湮明就帮我回答:“她是因公出差。”
钟家亦轻轻一笑,眼神往我这边一眺,摆明了不信。却也没有再问,想必是忍着了千言万语。
!湮迪在身边,撒娇地问我:“妈妈,你好不容易回来,多陪陪我吧,不要去墨洛克好不好?”
书~!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网~!坐在一边的钟家亦毫不留情地敲了一下湮迪的头,说:“湮家的小少爷,人也这么大了,就不要这样撒娇了。”
湮迪嘴巴一噘,也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钟家亦又找了一个话题:“对了,有个好消息,原来你们住的地方重新装饰好了,这会,还特别安装了高级防火系统。怎么样,想不想搬回去?”
湮迪一听,马上拉着我说:“妈妈,我们搬回去吧。住在合院,姐姐一天到晚让我写毛笔字,我都快闷坏了。”
我一听,想到湮迪坐在古色古香的书房,埋头写毛笔字的样子,哈哈地笑出声来,说:“可以,我也想回去看看。”
钟家亦听了,侧头看了看湮明,问:“你呢?”
湮明依然没有抬头,却过了好&书&网}久才回答:“我先还是住在合院吧。”
钟家亦“哦”了一声,没再问原因,又看了看我,再没说话。想必这一次,这位先生,又是压抑了好&书&网}久才没有再说话。
车先把湮明送到了公司,然后把我和湮迪送到合院去收拾行李,晚上就准备动身,搬回原来住的地方。
到了合院,下了车,钟家亦却一把把我拉过来,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湮明今天可是很不高兴啊。”
我看着钟家亦,许久也说不出话来。
钟家亦又说:“我还以为这次你去香港,你们的关系会有突飞猛进地进展,可是真没有想到湮明也会这样颓废生气。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叹了口气,说:“我这次去墨洛克,是想去找一个人。”
钟家亦居然想都没想,就接话说:“老相好?”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马上露出一副什么都瞒不过自己的表情,洋洋得意。
接着,他又说:“好了,既然你们之间的事情复杂到这个地步,这个事情就只有你们自己解决了。我做哥们也就做到这个份上了,以后你们要是再有什么事情,我也不管了。”说完,他还装模作样地感叹了很久,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忽然,他又回过头,收起了一直以来玩笑的嘴脸,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不过,天妩,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很多时候,过去了就过去了,眼前的反而是最重要的。”
这是钟家亦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说出如此有哲理的话,我看着他,捕捉到了他的严肃表情中的一丝伤感。
钟家亦说的没错,很多事情,的确过去了就过去了。
但是有些事情,过去了,却仍然在你的心中,拿不起,也放不下。
记得在墨洛克的那座皇宫,我每天无所事事,呆得都没有了任何时间观念。唯一提醒我时间流逝的,就是自己不断臃肿的身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很久很久,我还是没有等到穆塔,甚至连他是生是死也不知道。
我心里总归难过,但是,又怕这种情绪影响胎儿,所以,只能不停地提醒自己要微笑,不然,好运气会没有的。
这个习惯,这种打气的方式,以后很多年,即时丧失了记忆,也仍然保持了下来,还陪我熬过了很多的误解和悲痛的时光。
然后某一天,皇宫的医生说,我的预产期快到了,那段时间,我随时都可能生产,所以,他要我一定要好好主意休息,别太劳累。
一天晚上,我刚从宫殿的花园回来,觉得肚子好像有点疼。身边没有可以扶的东西,我只能一把抓住站在我旁边的女仆。
女仆显然被我得动作吓了一跳,忙问我:“小姐,怎么了?”
我回答的声音有些不稳:“肚子很疼。”
女仆赶紧把我扶到床边,整理了一下我的衣服,问道:“是不是要生了?我去喊医生。”
我拉住女仆,摇摇头,说:“其实自己这一阵子还经常这样,而且,现在羊水也没破,可能只是刚才在花园着凉了。多休息一会就好了。”
说完,我让女仆扶我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没过多久,我就没当回事地睡觉了。谁知睡得十分不安稳,间隔半小时我的肚子就要疼一次,疼痛得并不严重,可是却循环往复。
我睁开眼,发现身上已经裹了一层汗水,费了好就的气力,终于起身,想去卫生间,可是光线太暗,一踏脚就不小心打碰倒了在床边的落地灯。
女仆听到动静醒了,连忙过来帮我开灯,准备扶我。
可是,她一走近,却尖叫起来:“天,小姐,全是血。”
我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白衫下摆处,已经被血渗透。我肚子依然疼得厉害,心里有些紧张,过了一会,才定下心神,对女仆说:“赶快喊医生过来。”
女仆飞快地转身离开,脚步声由近到远,渐渐消失。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肚子疼痛加剧,忍不住叫了起来,却又马上忍住,想着,如果真的要生孩子,还是希望能够保存体力通过自己的努力将他送到这个世界上。
为了分散注意,我转头看向四周,房间空空荡荡,显得冷冷清清。
那一瞬间,我忽然感觉,这个晚上,也许是我人生中最难熬的一个晚上。
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医生进来,帮我检查了一下,告诉我,胎儿的胎心似乎有些不太稳定,如果实在不能正常分娩,就必须作手术。
我点点头。接着,整整一晚,我疼的死去活来。可是,等了好&书&网}久,医生告诉我,宫口还是没有打开,孩子出不来。
医生又给我准备了催生剂,可是还是没有效果。
等我催生剂打好过了一段时间,医生又检查了一下,终于摇了摇头,说:“胎位不正,胎心不稳定,一定需要手术啊。”
我听了,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抓着医生,问:“孩子可以保下来吗?”
医生看了我一眼,好&书&网}久才说:“尽力。”
尽力。听到这话,我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不知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心里的裂痕。
我又扫了扫周围,身边的只有三个人,那个女仆,医生,还有他的助手,心中百感交集。
这一刻,没有人知道,我有多么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多么地希望穆塔能在这里,待在我身边,陪我渡过这段终究要刻骨铭心的时光。
可是,我却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说过会来找我,可是,等了这么久,还是没有等到他的到来。
疼痛越来越厉害,我全身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
医生让他的助手压住我,这才给我打了麻药。一会,腰部以下没有了任何知觉,我也再也体会不到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了。
手术开始。初期我的头脑很清醒,可是,后来,也许是麻药的作用太强,我开始觉得头晕,不多久,昏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仿佛在做梦。
梦见自己醒来,已经阳光明媚。穆塔在我身边,怀中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静静地看着我笑。
我伸手,想要抓住他,可是,他却离我太远。
我又问道:“穆塔,让我抱抱孩子好不好?”
刚说完话,阳光一下子消失,世界忽然一片漆黑沉寂。
我在不停地叫喊,喊着穆塔的名字,问他能不能让我抱抱孩子。
可是,我却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否还是梦境,我感觉,有个人,嘴唇贴着我的耳畔,温柔地低语:“是个男孩。”
作者有话要说:榜单就快要更新了:(
44
44、请求 。。。
在龙翔酒店的大厦内,在最高层的走廊内,我犹豫了好&书&网}久,终于敲响了湮明办公室的大门。想想,从香港回来,我和湮明,已经有大概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而且,自己提出的要求一向是比较过分的,这次提出的要求更是有一些离谱,所以,我心里忐忑也很正常。
“进来。”里面的声音不高不低,十分平常。
我轻轻地推开房门,却和正准备出门的钟家亦打了一个照面。
钟家亦见了我,很是吃惊。他回头看看坐在办公椅上的湮明,又再次打量了一下我,耸了耸肩,说:“好了,我先走了,你们的家事我不参加了。”说完,与我潇洒地擦肩而过。
一下子,办公室就只剩下我和湮明。
湮明看着我,十分平淡。他示意让我坐下,有些公式化地问:“这次有什么事情?”
我没有坐下,始终站在办公室里,看着湮明,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湮明仿佛体会到了我的犹豫,终于又问我:“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我鼓足了勇气,问道:“湮明,你是不是人脉很广,黑道白道都认识,国外的很多也认识?”
湮明听了,低下了头,不紧不慢地点了一根烟,缓缓地说:“还行。有什么事情吗?”
香烟的味道在整个房间围绕。这不是湮明第一次在我面前抽烟,可是这次的感觉却异常地疏离。
停了一下,我终于说:“湮明,你可不可以帮忙找找我的孩子?”
湮明听了,吃惊得嘴唇一张,差点把烟掉下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冰山脸上能显出如此惊讶的表情。
沉默了好&书&网}久,他终于说:“蓝天妩,你究竟有多少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我走到湮明面前,说:“七年前,在非洲的时候,我为穆塔生过一个孩子,是个男孩。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他。所以这次,可不可以请你帮帮我?”
是啊,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属于我和穆塔的孩子。
在那个噩梦般的夜晚过后,我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我在一辆颠簸的车中迷迷糊糊地醒来。当时,我睡在后座上,全身乏力,听觉稍稍有些失灵,也看不清司机的脸。我张口,用自己也听不见的声音问司机:“这是哪里。”
司机说了很多话,我强作意志地清醒也只能抓得住一些残缺的片段。
他说,艾玛丽,我对不起你和头儿。但是我没有办法,阿伊莎在他们手上,我不得不这样做。
他说,这是我唯一能替你和头儿作的事情了。
他还说,艾玛丽,头儿要你离开非洲,不要再回来。
再次醒来之后,我已经静静地躺在了那个我曾经工作过的志愿者村庄。这里的景象是这样的熟悉亲切。要不是腹部中间那道生产的痕迹,我会以为,以前的一切惊心动魄都是自己的梦境。
负责照顾我的女孩见我醒过来,格外地高兴,说了很多很多的安慰的话。
但是,听惯了阿拉伯语的我却忽然觉得不习惯她给我带来的英语的冲击。
她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想了想,回答:“艾玛丽。”
那个志愿者有一些惊讶,也许是觉得我的名字有些奇怪,又问我:“你是这儿的人吗?还是混血?”
我笑着低下头,不经意的看着自己原本白皙却被晒得黝黑的肌肤,终于理解了她的误会。
于是,我又点点说:“我原本生活在突尼斯。”然后我又问她:“你能不能说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个可爱的志愿者仿佛打开了话匣子,说;“你知道吗?真是太神奇了。前些天,我们好&书&网}久不出动的援助人员被调往利比里亚,可刚出去不太久,他们就回来了,还把你带了回来。他们说,你当时满身是沙的趴在一头骆驼上,正缓缓地前往我们志愿者村庄。那时你全身裹着鲜红的外衣,可醒目了。不过开始那些援助部队的人全以为你濒临死亡,走进了才发现你还有脉搏,只是在昏睡。你说,你命大不大?”
我笑了,命大。真的是命大阿。塞勒曼肯定不能把我直接送到志愿者村庄,只好在附近买了一头骆驼,把我拖过来。
我看着那个志愿者的笑脸,又问道:“当时你们找到我的时候,我身边还有别人吗?”
那个志愿者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有别人?你被骆驼所救已经是万分庆幸了。要是有别人,也可能早就被黄沙所掩盖了。”
我听了,想到塞勒曼对我说的话,猛然觉得心一阵抽痛。到底,在我沉睡的夜晚,又发生了什么事情?穆塔,我出生的孩子,究竟在哪里?穆塔为什么要我离开非洲的这片土地?
那个志愿者见我没有说话,又说:“要不要联系其他的援助人员,过几天等你再好些了把你送回家?”
我摇摇头,心想,自己也没有家可以去,于是说:“我是学医的,可不可以留下来当志愿者?”
志愿者吃了很大一惊,好&书&网}久才说:“天哪,你还真好心,自己才刚好,就要为别人服务。”
我笑笑,说:“谢谢你们的帮忙,能跟你们做事,我会很开心。不过,在这之前,你们可不可以找人陪我去一个地方?”
志愿者看着我,有些疑惑,可随后又说:“没有问题,我和负责交通的人说一声。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的地方?我笑笑,我要去的地方,就是突尼斯境内伊玛曾经的住所。我曾经在那里埋藏了一件宝物,我要把它取回。
我最终还是没有离开非洲。
我知道自己还在等着穆塔。我怕离开了这里,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我在原来的志愿者的服务中心重新开始了志愿者身份,因为已经没有人认出我。那时候,我和刚到非洲的自己已经大不一样。我的头发变得很长,我舍不得剪掉它。我原来白皙的皮肤也已经被非洲的烈日晒得黄黑。我的新名字叫艾玛丽,因为他们可能都不记得那里曾经有一个人叫做蓝天妩。
我在那个地方依然做着医务工作,但是却经常申请在不同地点的志愿者中心工作。那两年中,我的确从沙漠上带回了很多濒临死亡的人,我只记得有很多个,但不一定每个都记得名字。我也一直在非洲各地找寻着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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