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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都遗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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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明沉默了一会,问:“你准备怎么答?”

我又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不会答应,但是必须想一个好一点的方式拒绝。”

湮明语气依然平淡:“邢锐提的条件应该是非常的诱人吧。”

刑锐有想法跟我谈条件交换股份,条件怎么可能不诱人?我缓缓地说:“条件是很诱人,但是引诱不到我的。”

湮明停了一下,接下来说的话仍然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心情:“那你想要什么?”

我觉得湮明可能误会我的话了,于是说:“不是每个人看中的东西都一样的。我的价值观显然和刑董事的价值观没有交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思考我的话,很长的时间他都没有回答,于是我换了一个话题:“那个展览最后都订好了吗?”

湮明点点头,表情依然冷漠,回答:“已经请了最好的室内设计师来设计展台和装璜。”

最好的设计师?能被我的继子这样称赞的人可不多。

于是我好奇地问道:“是谁?”我没想过真得要他告诉我,谁知道他后面的话让我觉得更加诧异。

湮明说:“最近才得了国际室内设计大奖的设计师kevin,中文名叫巫子西。”也许是为了解释他为什么这么坦白,他又说:“这件事你早晚会知道的。”

巫子西?当我听到这个名字时,我的心开始千回百转:该不会这么巧是他吧?也许是同名同姓的也说不定。可是,巫子西,国际设计大奖,就这两个关键词,再怎么想也应该是他啊。

哎,我叹了口气,如果真的是他,那么,我和他,从中学毕业到现在,也应该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吧。

我淡淡地说:“你认识的人还真不少。”我本来想以这句话平复一下我内心的翻江倒海,可是湮明却说出了一句更令我内心翻江倒海的话。

湮明淡淡地回答道:“他是琪儿的未婚夫。”

天哪,我小心地平抚了一下我的心脏,揉了揉我的脑袋。

看来,这个巫子西,我的准女婿,我想不见都难了。

墨洛克的贵客并没有待一个星期,所以我的工作提前结束。而且,由于这次接待工作做得不错,我由前台接待升职为董事长秘书。

其实我倒觉得原因是因为我已经知道太多这次合作的内幕,所以湮明已经不能把我再往前台放了。

不过这一次工作调动,又引爆了女性的议论风潮。我可以说众多女性员工看我的眼神是羡慕却奇怪的。

其实我也觉得奇怪。不都说秘书应该是年轻漂亮能干的女性的代名词吗?可是瞧瞧我们的董事长,总共有三个秘书,可这三个秘书中,我是年龄最小的。一个我要可以喊她做林阿姨,五十多岁了,过了今年就会请求退休。一个我礼貌地喊一声李姐,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这种中老年女子阵容,也难怪会惹得很多妙龄女子的无端猜测和愤愤不平了。

工作第一天,李姐耐心地跟我讲解着秘书的工作,并且告诉我,这份工作比较琐碎,但是不会太麻烦,只要细心,按时完成就好。

我当时听了,心里还挺高兴,经过一个月前台工作的再度强化训练,我对自己的细心体贴,准时按时可是非常的有自信,也自认为自己的工作会比较轻松。

可是,走马上任第一天,我成为董事长秘书要处理的第一件事情,绝对不是琐事,也绝对是十分麻烦,万般头疼的事,那就是一位自称董事长未婚妻的女人的忽然来访。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之星”的名钻,44。50ct。传说就是泰坦尼克号女主人公罗丝的那块。极富传奇色彩,1642年产自印度。传说它传到谁手中,其主人必遭厄运。它从印度传到法国富商,后献给法王路易十四。前者被野狗咬死,后者得了天花死去。又传给路易十五,在法国大革命中被砍头;后传给路易十六,他也被送上断头台。后被盗,在伦敦市场又露面,被一银行家霍普(Hope)买下,从此该钻定名为“希望之星”,后来银行家穷困潦倒;以后又传到土耳其商人手中,该家车祸翻下悬崖;1911年传到美国,现藏于美国一家博物馆。

文章到这里,还有一个十分重要人物没有出场~~前面的铺垫有一些多,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8

8、未婚妻 。。。

如果光从外型来说,我绝对相信这个女人是湮明未婚妻的不二人选,都一样的国色天香,迷死人不偿命,也一样的冷漠透顶,对人的态度可谓是冰山级的。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我作为新上任的秘书,正坐在董事长办公室外面负责人员的接待。然后,电梯门忽然打开,一个仿佛是超级模特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脚上大概十厘米高的高跟鞋把花岗岩的地板蹬得咚咚直响。她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扫了我一眼,对我说:“湮明在吗?”

我听了,马上一愣。在酒店,上班时间,还不可能有一个人这样直呼董事长的名字。即使是和湮明关系很铁的、很多时候都很不正经的钟家亦,也不例外。

我连忙说:“董事长现在不在,请问您是?”

那个女人又用她的美目扫了我一眼,没再看我,说:“路娜,未婚妻。”

这个表情让我好生熟悉,也弄得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她的名字叫路娜,而她是湮明的未婚妻。

我轻轻地哦了一声,心里却在大大的八卦。

未婚妻啊,那个冰山小子居然有未婚妻。

我平稳了一下情绪,非常有专业素质地说:“路小姐,要不您在会客室等一下?董事长现在正在开会,应该一个小时以后就会出来。”

这位路小姐听了,不耐烦地又看了我一眼:“我懒得等他,要他来找我。”说完便抬头挺胸的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忽然觉得好笑。这女的怎么这么别扭?这样风尘仆仆的赶来,不就为了见自己的情郎吗?等个一个小时会怎样?怎么就这样走了?一连串的问题让我越发对这则八卦好奇,回头一定找我的这个继子问个清楚。

还没到一个小时,湮明便从会议室出来了。我上前,轻轻地跟在湮明后面。湮明知道是我,也没有多问,进了办公室,把门关上,问道:“找我什么事?”

这小子,居然知道我找他有很重要的私事,难道通过前一阵的合作我们已经达到了某种默契?我笑笑,说:“董事长,你的未婚妻刚才来了。”

湮明看着我,开始有些茫然,然后可能在思索,最后,过了好&书&网}久才说:“哦,是不是路娜?”

我点点头,心里又开始八卦起来:怎么,湮明这么聪明的脑子,难道自己的未婚妻是谁都要想这么久?看来里面一定有文章。

看着湮明没有说话,我又说:“她一小时前离开,说是要您联系她。”

湮明看我,也没有任何表示。我忽然又想问问他关于路娜的一些别的情况,谁知湮明却对我摆摆手,我知道那是让我退出的信号。我于是只好收敛起自己心中的近百个问题,准备回家以后再好好打听。

我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却听到湮明说:“明天酒店会举办一个晚会,你跟我一起出席吧。”

一起出席?为什么是我?

我不解地回头看看董事长,问道:“董事长,我去可能不太合适吧?要不我帮你安排一个更适合的人选?”酒店里那么多妙龄女郎盼星星盼月亮和这位董事长接触,随便一个都比我这个继母好很多吧。

湮明却说:“别人太麻烦,另外两个秘书年龄也不合适,就你吧。”又是商量的口吻,命令的语气。

什么叫做别人太麻烦?什么叫做年龄不合适?我心里忽然有些同情那些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还有,不知道林姐和李姐听到了会有什么想法。

哎,既然没有办法拒绝,那就去吧。横竖也就是一个酒会,以前和湮龙在一起也参加过,而且肯定还有很多美食,总有好处的。

第二天,我收到了湮明帮我定的晚礼服,是一件很漂亮的黑色露背长裙。

我左看看,右看看,心理无数次地感叹这件礼服的美丽,最后却也只能叹了口气,把它重新放好,然后翻箱倒柜地找出自己很久都没有碰过的一件晚礼服给自己套上,化了点淡妆出门了。

湮明过来接我,一见我,忽然有些不悦:“怎么不穿我给你的那一件?”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我背部有一条很丑陋的伤疤,露出来会吓人的。”

湮明有些震惊:“什么样的伤疤?”

我听了这话,怎么觉怎么都不对劲。难道他要我脱了衣服给他看不成?我可不想现在脱这繁复的晚礼服衣服,好不容易花十分钟穿上,脱下又要十分钟,多麻烦。于是想了想,决定就是简单介绍了一下:“一个十字型的伤痕,挺明显的,所以平时都不穿露背的。”

湮明有些穷追不舍地问道:“怎么回事?”

我又老老实实地回答:“很多年以前弄得,具体怎样不是太记得了。”我的确不记得了,只知道那是自己在非洲的那几年弄上的,可是具体的原因,我可真是不记得了。

湮明又有些怪异地低下头看我,我也抬头看着他,两个人却谁也没再说话。

其实这次的酒会是为了湮明的酒店扩张计划召开的。对于湮明来说,他虽然很想在短时间内就完成七星级酒店的建设,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能那么的快速,于是决定从现有的酒店规模入手,先打造国内第一家高档六星级连锁饭店,然后再像七星级饭店进军。

我绝对是非常赞同湮明的这种做法,只是这样做所需要的资金非常庞大,很多老董事们不赞同,我想这也是为什么湮明要进行人事改革的原因。

恩,我这个继子,还是很聪明的。这虽然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我还是很自豪的。

这次的贵宾也来了不少,商界精英,明星大腕,纷纷前来捧场。

我虽然也算盛装出席,但自觉和那些艳光四射,珠光宝气的名媛们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距离,所以,当湮明把我带到晚会现场之后,我就很自觉地把自己摆在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这样,既省得招惹是非,又可以方便自己品尝各类美食。

我自己一个人正悠哉着在旁边,眼睛开始扫视房间里的美食,嘴上也正吃着鲜美的三文鱼片,

忽然,一双小手忽然拉我的裙摆,我心里一讶异,忙低下头,看见了穿着小西装的帅气的湮迪,我连忙问到:“迪迪,你怎么来了?”

湮迪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声音有一些愤愤的,说:“妈妈,你既然跟我哥哥来参加舞会,怎么也不好好看住他,他现在被一个女巫婆缠住了。”

湮迪非常有男子气概地牵着我整个场地地跑,终于找到了他所说的女巫婆和被女巫婆纠缠的湮明。

我心里好一阵感叹,要是各个女巫婆都长得跟路娜一样,相信所有男人都愿意去哈里波特的霍格沃茨读书了。

湮迪推推我,说:“妈妈,你看哥哥多可怜。”

我看看湮明,两个俊男美女站在一起,我怎么也不觉得他哪里可怜。可回头看湮迪,他已经眼中带泪,凄凄惨惨地说:“妈妈一点都不心疼哥哥,哥哥好可怜。”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次的俊男美女的情景我肯定要掺和进去了。不然,还不知道湮迪还会说出怎样惊世骇俗的言语出来。

我右手拉着湮迪,走到湮明旁边,当着那位美女巫婆的面,左手轻轻地环住了湮明的右臂。然后十分淑女的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心里同时很佩服我自己,电灯泡当得还是很有水平的。

这时,那个美女巫婆发出一个女版的冷漠的声音:“你和我未婚夫什么关系?”

我其实真想跟她解释我和湮明的事情,但是湮迪却紧紧地握了我一下右手,让我万般无奈的对上那双怒气冲冲的眼睛,缓缓慢慢地说:“路小姐,我和你的未婚夫关系比较深。”

这也是大实话,我是他的继母,关系的确非同一般。

路娜一听,眉眼发怒的迹象更加明显,就在我以为她会发火的时候,忽然一个跟她一般的冷漠的声音响起:“路娜,她说的没错。”湮明不知道怎么就神不知鬼不觉松开了我挽住他的手,然后用那只手从后面搂住我的腰部,弄得我的腰部一颤。

我猛然抬头,对上那个声音的主人的双眼,用眼睛暗示到:“把你的手放开。”

可湮明手却搂得更紧,说:“路娜,你以后少来找我了。”

这时候,湮迪也适时地放下了一枚重型炸弹,轻轻地喊了我一声:“妈妈,这个阿姨好凶。”

我心想,这回,有一百条黄河,我也洗不清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懒懒地往湮明身上一靠,头正好搭在他的肩膀上,恶作剧地侧过头,对湮明的耳朵吐了一口气,用自己觉得最慵懒,最性感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好啊,你在外面偷食,看你怎么补偿我。”

说完这话,我明显感觉湮明抓着我的手忽然僵住了好一下。在他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也同时在我心里偷笑一万下的时候,我面前的那个美人看看我,又看看湮明,再看看我右手牵着的小孩,表现得很有涵养的把酒杯往地上一砸,转身走了。

这时,我才舒了一口气,看看湮明,忽然发现他居然在笑。我这时才觉得原来湮明带我来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拿我当挡箭牌。

于是我完全不顾我们现在亲密无间的样子,毫不犹豫地说:“董事长,你要找个挡箭牌,不如找个更加年轻漂亮的。”

湮明低下头看了一眼,手没有放开,我却可以隐约感到他笑意更深了。

他缓缓地说:“只有像你这样的,才能让路娜相信你是我的真爱。”

这个人!这时候湮迪又轻轻地摇我:“妈妈,哥哥怎么还不把你放开。”

我心猛地又一惊,狠狠地掐了一下湮明搂着我的手,湮明的手终于拿开了。

我低下头,终于问了我一直想问的问题:“迪迪,你怎么来了?”

湮迪笑得很可爱:“姐姐带我来的,他说要我注意一下酒会上有什么好男人,要给妈妈安排相亲。”

我晕,想不到她们还在计划那件事。我还想说什么,可是湮迪却抢先一步说:“我要去外面的花园看看,待会就回来。”说完就跑开了。

我回头看看湮明,发现他的脸色有一些难看,该不会是他刚才把湮迪吓走的吧?

我和湮明站在一起,想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心里有几百个问题要问,却只能从最简单的问题问起。这个最简单的问题是:“你和那个路娜到底怎么回事?”

湮明答得稳妥:“中学时被那个人定的亲。”

我知道湮明口中的“那个人”指的是湮龙。湮明从来不会喊湮龙爸爸,他总是叫他“那个人”。不过,看来湮明和路娜这两个人也算是现代版的“指腹为婚”。

看着湮明不想说话,我想想路娜,脑袋忽然灵光一闪:“你不要告诉我,路董事是路娜的爸爸,路枫是路娜的哥哥?”

龙祥酒店除了湮家的人外,还有三位大股东。一位就是狡诈的老狐狸刑锐,一位是现在已经在美国定居的关山,对于他,即使我和湮龙在一起了两年,也没有见过面。最后一位,就是一天到晚笑眯眯的,也经常不在国内的路明涛。路明涛的资产来自于他的传媒帝国,是传媒界呼风唤雨的人物。

至于路枫,我知道他,则是通过一年一度的贵公子榜。

记得原来工作的时候,女生都人手准备一本叫做“八卦圣经”的杂志。这本杂志可是难得的男女皆宜,老少通吃,即权威又八卦。里面就经常会出一些排名之类的,什么淑女榜阿,财力榜阿,权势榜阿。而贵公子榜就是女性阅读最多的榜单。

据说,贵公子榜是那些杂志资深编辑对于全国各地的太子党在外形,学识,才艺,个性,家世,甚至绯闻等各项进行的综合评判,能名列榜单前十的绝对是三代豪门以上的长相气质颇佳还要绯闻无数的年轻公子。

记得好几年,作为传媒帝国唯一的继承人,路枫可是一直名列前茅。今年的榜单不知道会怎样?湮明如果能像路枫一样招惹一身的绯闻,说不定能荣登榜首。只可惜阿,我心里无限叹惋。

湮明却完全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只是笑笑:“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

我都没仔细体会他话里的玩味,只是惊讶无比的看着湮明:“这样的话,我们的关系,路娜不出一个小时就会知道。而且,你这样对路娜,不怕把惹恼路董事?”

湮明看向我,眼神很锐利:“我和路娜是私事,和路董事是公事。”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觉得新的文案怎么样?

9

9、老友 。。。

湮明继续回到那个五光十色的交际中心,扮演着他冷面社交天才的角色,而我也依然把自己弄在不显眼的地方,好好地品尝美食。

我忽然看到了离自己不远处的邢锐。昨天在他再次找上我的时候,我已经给了他一个很温柔的拒绝的答复。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人。

现在,他正在和他的部下谈笑风生,我却总觉得他的眼神在不自觉地扫着我,弄得我浑身不舒服。

于是我放下手中的食物,想转身离开,却一下子碰到了一个人。

在我脱口而出对不起的时候,那个人低低一笑,一个沉稳地声音响起:“天妩,怎么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莽撞?”

我抬起头,看到眼前的人,也笑出了声。

面前这个身着名牌西装的人却低下头,认真无比地看着我,好&书&网}久才再次说话:“你真的是天妩!真的是!”

我点点头:“子西,好&书&网}久不见,都快认不出你了。”

其实刚进入酒会现场,我便看见了巫子西。他当时穿着很绅士的黑色的西装,那是我原来永远不会想到他会穿的衣裳。原来在我面前,他总是很不注意自己的形象,而且总是说那样才是有艺术家的气质。现在,他和名门淑女湮琪儿一起,远看也相得益彰。

怎么说我和他的关系呢?我们从小在孤儿院一起长大,两个曾经青梅竹马,也曾经互相钦慕过对方。但是这是一段青涩的,仿佛永远也不会有结果的恋情。那时候,我们最大的限度,也是拉拉手,连接吻都没有过。后来我们去不同的地方读书。他去欧洲学习艺术,而我,则在国内读一个普通的本科。

巫子西出国前曾对我说过他会经常回来,可是大学几年,他都没有回来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来,我在欧洲学习语言,接着还去了非洲,五年内,再也没有踏上国内的土地。所以,我们两个,也真是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了。

“天妩,你失踪了这么久,我以为,都以为…”巫子西说话有些激动:“当年我回国想看你,可是他们说你已经去了非洲,然后我去你工作的志愿者组织查你,他们都说你已经,已经——”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当年我决定去非洲当志愿者;把自己所学的医学知识学以致用。当时,我只想在那边呆一年,但是太多变数,太多事情,让志愿者组织会的负责人都认为我在沙漠中死亡。我也真的在非洲待了很多年。后来回来,我也有很长一阵子,都想不起很多以前的很多事情,还是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才慢慢有些恢复。

所以,不是不希望联系巫子西,而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联系他。

“我没什么事。那时候非洲通讯设备不发达,我只是离家出走了几天,他们就把我当失踪人口处理了。后来也一直没有纠正过来。”我开起玩笑。

“天妩,你在非洲到底经历了什么?”巫子西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不太记得了,我忘记了那一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

接着,我们聊了很多,仿佛又回到了原来言行无忌时候的样子。我知道了他刚去欧洲时候一段穷困潦倒的生活,他说那时候和要饭的乞丐没什么区别。后来一次机缘巧合,被一个世界级的设计大师赏识,再加上自己的天赋和努力,才有了现在的成就。我也跟他说我记忆中零散的非洲的生活,以及后来嫁给湮龙的日子,当然,其中很多都是记忆的碎片,没有条理,却发现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

聊天完他离开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很多感叹。

十多年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没钱也没有地位。可那时候我却真的是很倾慕他的才华,而且有一种自己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他以后一定前途无量。

十多年后,我们两个人,却奇迹般的在这样一个场合相逢。他已经事业有成,前程似锦,也成了我的继女的未婚夫。

命运,真是一件奇妙的东西。

回去的路上,湮明送我和湮迪回家。

晚会后面我一直都没有看见湮迪,于是问他:“迪迪,你后来去了哪里?”

湮迪开始看着车外,我有些担心他是不是有些不开心,正要安慰安慰一下,可是湮迪却那样神色凝重地看着我说:“妈妈,你跟姐姐的未婚夫是什么关系阿?”

我心里一乐,想不到这个儿子还在关注我,于是跟他说:“是原来的好朋友。”

湮迪却往我身上蹭了一蹭,眼泪闪闪地说:“妈妈,我还以为你喜欢他呢。我还想,要是你喜欢他,姐姐也喜欢他,我到底要帮谁。”

我心里一震,现在的小学生对感情都这么敏感吗?是谁教成这样的?这样子的敏锐程度和编故事的本领,我活了三十年都没有这种本事。

湮迪又往我身上靠靠,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是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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