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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点之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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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较近的问题。而往远了说,就算他原谅你了,你们继续相爱,可我婶婶,也就是顾聿衡的妈妈,癌症末期,已经拖不了多久,我叔叔的本事你也知道,在婶婶去世之后,顾聿衡多半会回到你们现在住的那个家里,你们那个时候的关系是什么?是兄妹……你们要怎么继续在一起?”
辛圆缺眼睛已然通红,她看向顾亦南,嘴唇不自主的上下磕碰,是啊,顾亦南说的,她没有一点能反驳,顾聿衡不原谅她,她是死,顾聿衡原谅了她,他们依旧不能恢复这种关系了。
顾亦南知道她在问自己有没有办法,那种渴求的眼神,让他放下了最后的一点防线,辛圆缺,是真正的喜欢并且在乎顾聿衡,他相信。
“你们现在的关系是?昨晚你住在这里的?”
“我们没有。”辛圆缺如被人刺了一下,急着摇头否认。
顾亦南沉吟片刻后才徐徐开口,“解决近处这些问题得靠你自己去征求他的原谅,解释出你的苦衷,远的这些问题,我会帮你想想办法……尽量不让他最后落到我叔叔家去就行了。圆缺,你得鼓起勇气给他坦白,自己说给他听永远比他从别人那里听到好……好了,他们差不多也该下来了,你先回去吧,/炫/书/网/整理/炫/书/网/整理情绪,放松些。”
辛圆缺也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无比真心的说,“谢谢你……亦南哥……”
楼道口此时果然传来了动静,却是有人影一晃,在往楼梯上走,辛圆缺看了那显得有些焦急的背影一眼,似是突然醒悟过来,慌不迭的站起来,跑向楼梯口,加紧跑了几步,拉住正在加速爬楼梯的男生的衣服,低声喘着气唤他,“苏俊,苏俊……”
“你别叫我,我一定得告诉他。”苏俊连一个眼神都欠奉,脸绷的极紧,显是愤怒到了极点,话音一落就去扳辛圆缺落在他衣服下摆上的手。
辛圆缺一面死死的抓住,一面气息不稳的解释,“苏俊,你多等两天可以么,让我告诉他,我一定会说,苏俊,拜托。我没有欺骗他的意思,真的……”
苏俊蓦地转身,看着再不见平日冷静漠然的辛圆缺怒吼,“真的?什么真的……你想骗他多深啊?你以为我猜不到啊,你想让他泥足深陷了所以不得不原谅你对不对,你以为他哥没有揭穿你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想成全你成功的把他骗回顾家么!你凭什么帮了那个不是人的顾天行还来这装可怜啊?你们打着什么主意呢……”
“苏俊!”
呵斥的声音来自楼梯上方,顾聿衡一步步走下来,后面几步跟着苑飘飘,他站在苏俊面前静静的呼吸了很久才沉然开口问,“发生了什么事?”
还在气头上的苏俊抢着答,“哼,哥你还不知道吧,你可是一直有个好妹妹啊,辛圆缺,你爸的继女,还帮着他打听你的消息,啧啧,这算不算的上家贼难防啊?”
辛圆缺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却又无力的放开,她觉得自己站在那里似乎一动不动,却又好像秋日在枝头尽处站立不稳的枯叶,颤抖摇晃着,下一秒,就会被秋风吹落。
每一秒都像一年那般久,她静静的数着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大脑中有血管在突突的跳着,她不知道等了多久,或许很长,或许很短,等到的只有顾聿衡浑不在意的一句笑言,“哦,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是这件事啊,我早就知道了。”
一言既出,四下皆惊。
辛圆缺猛地张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顾聿衡,顾聿衡正微微笑着,深不见底的眼睛,却透着空洞之色,他拿着手中的寒假作业本敲了敲苏俊的肩,“刚刚还说给你打电话,让你得到医院跑一趟了,没想到你来的还挺巧,拿去吧,我得去医院了,寒假也快过完了,赶快拿回去抄吧。”
苏俊知道顾聿衡这是在赶自己走,不过连顾聿衡都说他早就知道了,自己还杵在这里担这份心就显得不太识趣了。
“那你帮我给阿姨问好,我先回去了。”苏俊接过作业转身下了楼。
“飘飘,你帮我把粥送到医院去吧,去跟哥说一声,我大概两小时后到病房。”顾聿衡把手里的保温壶递给苑飘飘。
“Ok!”苑飘飘也不多八卦,只是用好笑的目光多打量了辛圆缺两眼,就接过保温壶,哼着歌绕过他们往楼下走去。
辛圆缺只觉得整个楼道间的空气也被他们给抽走了,心口如压了两块大石,怎么也喘不过气来。
“这就是你打算跟我说的事?”倒是顾聿衡先开了口,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嘲笑这件事的荒谬。
辛圆缺用沉默作为回答,浑身都僵了,实在不能多做出半分反应。眼睛酸胀无比,可这个时候,她却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了,只是垂首愣愣的站在那里,听靠在墙边的顾聿衡的呼吸声,一声比一声重。
“顾聿衡……”半晌后,她终是语声凄怆的开口,却被顾聿衡一把抓住了手,往下拖去,她预感自己要被顾聿衡拖出去扔掉,想说恳求的话,祈求的话,道歉的话,却统统在急速的心跳与促急的呼吸中,无声的堵在了喉口。
顾聿衡拖辛圆缺站在马路边,开始拦计程车,手上的力气大的似是要嵌进辛圆缺的肉里,可辛圆缺忍着痛,一点都没顾得挣扎。
拦着车以后,顾聿衡打开后排座,手上一扭,将辛圆缺塞了进去,推到里面,自己随后坐了进来,向出租车司机报上一串地址,再转过来看着辛圆缺,唇边笑意森寒,冷冷的说,“我送你回家。”
辛圆缺但觉这五个字是对她最大的讽刺,如一把利剑,直直的插入心里,破开一个大洞,风呼哧呼哧的往里面灌,怎么也止不住。
“顾聿衡,我真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她下定决心要低声下气的道歉求饶,便试着去碰他的手,却被他不耐烦的挥开。
顾聿衡手撑在下巴边,食指侧慢慢与嘴唇摩挲着,他嗤笑了一声,“是啊,不是故意的就能骗到这种程度,如果是故意的,那结果还能想象?而且辛圆缺你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不是还准备坦白的么?只是我不识相,没能听你对我解释出口,对么?”
开车的司机不断的从后视镜看着他们,辛圆缺感受到那好奇的目光,将目光转向窗外,半晌才低声说,“是我的错,可……我真的没办法说出口。”
顾聿衡也没有再搭腔,半晌后才如突然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一样,笑出声来,他看向辛圆缺,碰了碰她,黑的纯粹的眼眸中,孩子气的眼神却让辛圆缺只觉得寒意森然,“哎,辛圆缺,是不是也因为这个,所以你昨天才说如果我发现你没那么好,也不要轻易的离开你?可不离开你怎么办呢?难道就跟着你回家住?”
“顾聿衡……”辛圆缺气苦。
“我真傻是吧?我还以为你是被昨天发生的事打动了,所以悲秋伤春,未雨绸缪的担心未来,结果,还是我自作多情,我得谢谢你啊,辛圆缺,你一下子让我明白了好多事,比如,我真是个傻瓜。你提醒了我以后千万别自作聪明,只能被人耻笑!”
辛圆缺终是再也压抑不住,大声对顾聿衡解释道,“顾聿衡!我没那个意思!你以为我为什么不敢说出口?我就是怕失去这所有的美好,你明白么?不然你放在我的位子你要怎么做?”
顾聿衡没有再说话,他依旧重重的呼吸着,却缓缓闭上了眼,辛圆缺也觉无力感袭来,一面看着他,一面倒在靠背上,怎么她倒成了理智气壮的那一个?
待到了目的地,顾聿衡才睁开眼睛悠悠的说,“可是,辛圆缺,那些所谓的美好现在就已经失去了。”说完就推门下车,等辛圆缺下来后,他站在车门边,仰首看着他住过的这幢小别墅,唇角抹开一丝讽笑,垂首看向辛圆缺后说,“对不起,辛圆缺,再见。”
说完就钻进出租车,扬长而去。
圆缺看着车尾的红灯消失,车速在不断加快,便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她不喊不叫,只是满心恐慌的顺着路跑,也不懂自己就算追到了又要说些么,可就仿佛那车就是她生存的唯一希望一般执着。
车里的顾聿衡也是满心的愤恨和恼怒找不到地方发泄。
他昨晚原本就看出了辛圆缺心事重重似是有事要说,却不知为何本能的选择了先逃开,或许也是因为昨晚的气氛太好,他自己都不想被破坏。
可是他没有想到,原来是这样一件事。
凡是牵扯到顾天行的事,他就彻头彻尾的失去了理智。
他威胁过顾天行,如果顾天行敢找人来盯着他和妈妈的行踪,他绝对毫不犹豫的改掉自己的姓。可没想到,顾天行送来了辛圆缺,不是一个专业的跟踪高手,却是更实用的一把刀。
他就这样跳进了陷阱……
而又在最甜蜜的时候被人告诉了最残忍的真相。
她说不是存心骗自己的,可以相信么?自己还可能相信么?她对自己是真心的?
还是为了将他的情况更细致的汇报给顾天行,甚至如顾天行所说,把自己拉回顾家?
或者是她也被骗了,顾天行原本打的如意算盘不仅如此,而是如果找不到其它理由让他回家,却让他爱上了辛圆缺,或许他为了娶她,便不再一辈子不回刚刚送辛圆缺到家的那套房子……如果是这样,他是不是不该对她发火,而应该找顾天行?
出租车司机往后视镜一看,惊讶的对顾聿衡说,“呀,刚刚那个小女生在后面追着跑呢…!”
顾聿衡回过目光,果然见到辛圆缺单薄的身影,在200米开外的地方,几乎小成了一个点,而那点似乎还有越变越小的趋势。
他近乎贪婪的看着这个身影,愤怒似乎在一点点减淡,可她为什么是顾天行的继女,为什么是肖雪的女儿?而为什么又要瞒住自己?
他怎么敢想,哪些是她有意识的接近?哪些默契是缘于她从顾天行那里得到的对他的了解?哪些撒娇与依赖是因为她期盼有一天东窗事发的时候,能从他这里取得原谅?
而他,喜欢上了自己原本最该仇视的女人的女儿。
脑海里突然闯进了辛圆缺在讲她和她妈妈际遇时的那句话,“所以这个世上,我最爱我妈妈……”
“呀,没追了。”司机的话提醒着顾聿衡辛圆缺的放弃,而好事的司机似乎还起了谈兴,“我说你们现在中学生搞什么呀?谈情说爱,还弄的跟真的一样……”
顾聿衡没闲心听他胡扯,他只想听辛圆缺的解释,给他一个充足的理由。
他突然有些着急,于是对出租车司机催,“师傅,你把车吊个头倒回去可以么?”
“不行不行,这里可是单行道也,不然我刚刚就调头了,你……是想回去看你的小女友啊?那我绕路绕回去不就得了!”
“谢谢师傅。”
辛圆缺直到实在跑不动了停下来才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就连监管眼泪的那条神经也松懈下来,泪水止不住的翻滚而出,辛圆缺缓缓蹲了下来,喘着气泣不成声。或许就这样吧,就这样,她也真的不要再执着了。早些分开,或许未尝不是件好事。
可心却痛的无以复加。
极端的痛苦中,她感觉到身边蹲下一人,也似是经过剧烈运动,呼吸不稳,却先环着她,轻轻拍着她背,细心安慰。
辛圆缺止住哭声,有些不敢确定心中所想,蓦然抬头,却见到面前眼带忧色却笑得温暖的人,是陈易。
伤口(上)
辛圆缺第二天上午醒来的时候,真正是生不如死,因为宿醉和纵欲,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又立马支撑不住的闭上,轻轻的“嗯”了一声,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还处在某个温暖的怀中。
“醒了?”带着嗡嗡鼻音的低声嗓音响在头顶。
辛圆缺往他怀里再多靠了一点,鼻尖擦着他胸口点了点头。
顾聿衡心头一软,竟然有些庆幸她听见自己声音的一刹不是如避蛇蝎般猛然将自己推开而是更亲密的靠近了一些。手轻轻的穿过圆缺的头发,吻了下她的头顶,“难受么?”
“唔……”辛圆缺想动动自己的腿,却一不小心擦过了某个正在起立敬礼的硬物,听到头上传来的一声急吸,顿时浑身僵硬,再不敢挪动半分,就连迷糊也散去了一半。
顾聿衡一个翻身将她困在身下,还有些雾气的狭长眼睛半眯着在她脸上逡巡着,唇边抿着点十足邪恶的笑容,“体力恢复了?”
辛圆缺夹缝着眼瞪他,眼中的水光和媚色,让顾聿衡下腹一阵阵紧绷发热,最终却只是低头在她鼻尖咬了一口,伸手揉了揉她头发,就翻身下床,从衣柜中找到睡袍,穿上后,自饮水机中接了杯温水回到床边递给辛圆缺。
辛圆缺用手肘慢慢支着床撑起身子靠在床头,一手拉好被子掩在胸口,一边接过顾聿衡手中的水,说,“谢谢。”
听闻这两个字,顾聿衡眸色中一晃而过几丝讥讽。他们现在的关系原来已经到了这个情况下做这种事也需要说谢谢的地步了。
他靠坐在电视柜边,看着辛圆缺捧着热水一口口的喝,突然挑起一边眉毛问,“昨天是你的危险期么?”
辛圆缺似是怔了一会儿,唇角才拉开浅浅的笑容,“没事,很安全。”
顾聿衡隐隐冷笑一声,“那就好,我怕你用紧急避孕药。昨天是我失误,对不起。”
“失误是指和我上床还是没做措施?”辛圆缺抬起眼睛看他,却在他饱含讽意的眼神下,微微歪了歪头,“没事的,顾聿衡,我记得4月份的时候,因为毓婷的事情,有法律谈话栏目来采访你,你当时虽然说,根据法律,这件事没办法起诉,却十分义正言辞的宣告大众,如果出于私人感情,你要帮广大女性出头,所以每天都在研究这件事。而借这件事,你可是成功树立了你在女性心目中的光辉形象,跟你哥一起一跃成为i市女人最想嫁的两大男人……”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顾聿衡唇角弯出月牙的弧度,浓黑的眸子锁定辛圆缺,听她说起这些细碎的事情,心里有了些异样的情绪。
辛圆缺吐了吐舌,“那要不你理解成我关心广大女性的福音问题?好了,别瞪我,我就是想说我不会吃毓婷的。”
顾聿衡是什么人,怎么会看不出辛圆缺今天的状态和反应和往日不同?
手指在一边的电视柜上慢慢转着弧度,他微微一笑,语气竟似足了耍赖,“那说明你还是关心的是我,因为关心我的消息才知道毓婷可能带来的危险。”
“好好好,那随便你怎么理解吧。”辛圆缺又瞪了他一眼,才继续低头喝水。
“随便?什么随便?”顾聿衡又挑起眉头,“如果,怀上怎么办?”
辛圆缺眼中异样之色一晃而过,最终却轻松的笑着说,“真运气那么好怀上了,就生下来呗。”
“我没听错吧,你愿意生下来而不是打掉?”顾聿衡站起身来,撑在床头,俯视着辛圆缺。
辛圆缺瞥他一眼,语气依旧淡然,“你快去洗澡吧,洗完澡发配你去买衣服,不然昨天那衣服还能穿么?”
顾聿衡捏了她腰一把,故作恶狠狠的说,“什么发配?什么发配?”
辛圆缺一笑,喝在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她忙不迭的去拍打顾聿衡的手,“痒死了,放开,别碰我。”
“叫你还敢逗我?还敢装什么冷漠淡定?”顾聿衡轻哼着,一个劲的呵她的痒。
辛圆缺使劲逮住他的手,瞪着他,“你还不是在装?刚刚不是很镇定自若,若无其事的么?而且我总得惩罚下你吧,昨天我真的差点死掉,知道不?你看看,现在这身上哪里还能看?”
“嗯,我看看,哪里还能看。”顾聿衡顺着她的话说完就去掀她被子。
“滚,别过来……”辛圆缺一边笑骂,一边拉着被子躲闪着,顾聿衡逗了她两下,就一把紧紧抱住她,下巴落在她头顶,左右摩挲了一下,“圆缺……为什么突然想开了?”
辛圆缺由他抱着,眼前缓缓上升了朦朦雾气,缓缓舒下憋在胸口的一口气,微勾唇角,“你哥,他说你不是我良人,我跟他赌气呢。”
顾聿衡眸色一点点暗下去,面上却做愤愤不平,“他真这么说?太坏了,怎么能随便拆人墙角呢?”
“你哥其实帮了你够多了,上次还刻意不帮我压制媒体,希望你带我出去,于患难时分促进我们之间的感情的,只是他也心疼我罢了。”
顾聿衡啧啧两声,抬起辛圆缺的下巴,“那真得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值得心疼的。”
辛圆缺看着他幽静深沉的眸子,心里一闪而过一种感觉,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顾聿衡抬手揉了揉辛圆缺头发,再拍了拍她头顶,“我先去洗澡了。”
“嗯。”辛圆缺看着他走进浴室,听见水声响起才缓缓倒回床上。昨天晚上,因为酒精,将长期以来伪装坚不可摧的精神豁然拉开一个缺口,一直隐藏的脆弱,倾泻而出,让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的发生了。
一夜疯狂。
而她现在却顾不上后悔,其实也没什么好后悔的,或许,她真的该试着重新和顾聿衡在一起。
可关键,顾聿衡是真的只是想跟她在一起,如此而已么?
如果不是,那她和他怎么一起面对那些压力?
顾聿衡打电话找人买来了两人的全套衣服,收拾妥当后,顾聿衡送辛圆缺回家。在车驶出停车场时,辛圆缺看见了不少藏在暗处的记者,唇角抹开一点笑容,“这下好了,顾聿衡,明天八卦杂志上有有写的了。”
“不乐意?”顾聿衡闻言也拉开点笑容,瞥了辛圆缺一眼。
辛圆缺只是弯了弯唇角,看向窗外,过了会儿才用无所谓的语气开口问道,“顾聿衡,我记得昨晚上你说你最近跟那些女人……呵,算了,你也没承认你是认真的,当我没问过吧。”
红灯路口,顾聿衡缓缓停下来,伸手过去,捏了捏辛圆缺的耳垂,再抚抚她的头发,凝视着她柔和的侧脸说,“圆缺,跟我重新的,正式的,在一起吧。”
圆缺微微垂下目光,贝齿轻磨过嘴唇,无比挣扎和矛盾。
顾聿衡轻轻笑了一声,眼神的焦点落在辛圆缺交握在腹前的手上面,手轻轻弹着方向盘,“你说你为什么不同意呢?不就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么?我现在不再是以前的顾聿衡了,你宁愿无限制的跟那些花花公子交往下去,指不准哪一个因为你不肯就范就伤害了你,还不如跟我呢,至少比较熟悉不是么?”
圆缺被那一句“不再是以前的顾聿衡”给刺伤,却带着完美的笑意,用水气嫣然的猫眼凝向他,“昨天也是你表现你花花公子一面的一个举动?是啊,跟你我是不用担心,你昨天什么都得逞了,我没必要跟你玩那些欲擒故纵的游戏,也不用担心你会因为我不肯就范而伤了我,你是这个意思么?”
绿灯亮了,顾聿衡启动车子,无奈的笑笑,问她,“那辛圆缺,你能告诉我,你跟那些男人交往的目的么?你想游戏人生是吧?好啊,我陪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可关键,你得知道你要什么。”
谁说她不知道?
辛圆缺本能的想反驳,却无从下手,只能沉默。
的确,她要什么呢?她自己都不知道。如果那么清楚的希望顾聿衡幸福,离开几乎算是无可救药残败不全的她,那她就该再狠心一点,而不是坐在他身边,希望找到一个途径,跟他复合。
心里的欲望,一旦产生,就像一株见风即长的藤蔓,她的心已经开了这个缺口,给了这株藤蔓充足的阳光和营养,让它逆势而长,紧紧的将她的心缠裹捆绑,再将原本的理智和决定,一点点的掐灭,烂在里面。
顾聿衡送辛圆缺回到家,只是冲她笑了笑便一言不发的驱车离去。辛圆缺拖着疲累的身子上楼,喂了小白,重新冲了个澡后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蒙头大睡,昏天黑地。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不要——”
辛圆缺正陷入一场巨大的梦魇,挣脱不得,手机铃声让她蓦然惊醒过来。尖叫一声,坐起身来。眼前房间里的摆设,才让她意识到刚刚的刹车声不过是来自一场梦。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后,她平静了一会儿呼吸,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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