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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红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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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喝起酒来起来,直喝得头晕眼花。
“成交!”
“好!”关雄飞说完起身,“等等!”
“看在合作伙伴的份上,希望您能听我说几句话。” 关雄飞咧咧嘴坐下。
浓浓的雪茄烟味立刻包围了她。
她知道关雄飞已经把她看透了,自己在他面前没有办法伪装,既然这样,索性将自己的思想暴露彻底。
“您看出来我是一个物欲很强的女人了?没错!我从小就喜欢奢侈品,对金钱的顶礼膜拜就像圣徒面对圣物一样。可是我的家庭没有办法满足我,所以我只能拼命奋斗,可是无论我怎么拼命就是比不上您们这些出身高贵的人!我身边有许多各方面都不及我的人,她们总是高高在上!有的人甚至拿有钱的男友在我面前示威!瞧不起我!她们有什么了不起,竟瞧不起我,我不服气,所以就去报复她们,尽我所能翘掉她们的男友。”
发现关雄飞对自己的话题感兴趣,田若嘉继续说:“您看出来我是一个心计很重的女人了?不这样,我怎么能保护自己?!怎么维护我的尊严?!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法国娇兰香水吗?这里有一个插曲。”田若嘉再次举起酒瓶。“上大学时,我偷偷拿同宿舍的一个女生的法国娇兰香水喷了一下,她发现后竟然勃然大怒,叫嚣着:太无耻了!你这个人太无耻了!你知道这有多贵吗?我自己用的像金子一样省,你怎么敢用!”
“像金子一样省,呵呵,无耻?!好!既然你说无耻,我就无耻给你看!我当天就约了她的男友,用最快的速度让她的男友和她分手了。哈哈,太好笑了,她竟然为此还自杀!”
“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让那些白痴女人的男友误以为我是一个有钱人的吗?”
“衣服、首饰可以租,这些没什么意思。最有意思的是香水,我在每次约会前就到商场挑最贵的香水,拿它们的试用瓶喷上一点,噌点油,不打算买也买不起。……呵呵,很好笑,是不是?”她放声大笑,用手背抹去夺眶而出的泪水。反正他能看穿她的为人,就让他彻彻底底地知道真相好了,真想忘了自己是谁。
田若嘉拿出他刚给她买的法国娇兰香水,打开喷了一下,熏衣草的香味立刻弥散开来,“这个味道很好闻,真得很好闻,熏衣草的香味。”
说到此处,眼睛不觉泛红。
“其实,我从来没有瞧得起那些愚蠢的男人,只是和他们玩玩而已,但是对您我是真心的,虽然您可能不相信,但是我对您是真心,从看到您的第一眼。 ” 关雄飞的嘴角咧开一抹冷笑。
他的表情让田若嘉委屈。
“我是很虚伪,可是总是有所顾忌,因为我要做一个好女人。这就是我为什么会输给一个可恶的女人!比起那个假装纯情、假装可怜,不惜一切手段去勾引自己的上司的女人我要强百倍、千倍!” 田若嘉大口大口地喝着酒。
“不惜一切手段去勾引自己的上司?”
“您一定想不到那个女人相貌有多平庸!身材有多烂!学历有多低!穿着有多寒酸!品味有多差!几乎天天穿着同样的衣服,一成不变!简直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可是却不知道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勾引到了夏天阳!”
“勾引夏天阳?”她点点头,醉得一蹋糊涂。
“那个女人叫什么?”
“谢疏影!”田若嘉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名字,眼里射出许多小刀子。
“谢疏影?”关雄飞吃了一惊。
“好了,别喝了,我让法兰克送你回去。”
关雄飞对和田若嘉的谈话很满意。他又多了一份赢夏天阳的胜算。
荷花池边的表白
“铃……铃……”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谢疏影慌忙接起夏天阳的内线电话。 “疏影,准备一下,半个月后和我去一趟香港。”话筒里传来夏天阳低沉的声音。
“香港?”
“早点准备。”夏天阳挂了电话。
瞪著桌面上的文件,谢疏影半晌没缓过神。
**********
香山脚下,北京植物园的荷花池旁,一名英俊的男子出神地望着满池的荷花。
“疏影,有丢东西吗?”男子侧身问身旁的女子。
“没有啊。”谢疏影奇怪地望向夏天阳。
“没有吗?”
谢疏影疑惑地点头。
“高剑说,他找人给你算了个命,说你的前生可能是一个采莲女。”夏天阳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
“高剑就是喜欢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谢疏影笑道。
“我也觉得一千年前你可能是一个采莲女。”夏天阳望着她,表情严肃。谢疏影听了,有好气又好笑,“您为什么不觉得我是公主、小姐呢?难道我注定就是劳碌命?”
“因为你我有一千年的约定。”夏天阳拉住她的手说。
“一千年前的你为了考验我的真心,故意弄丢了几颗莲子,等着我在一千年后带你一起来找它们。”谢疏影惊讶地望住他,痴呆呆地听他继续说:“前些时候我看了一则报道说,1952年中国科学家发现了一些古莲子,并于次年种在北京植物园。1955年这些古莲子开出了淡红色的荷花。采用同位素C…14地质年龄方法测得这些古莲子的寿命在835年………1095年之间。看完这则报道后,我就想起高剑说你的前生可能是一个采莲女的事,就想带你来这里一起来认认这些古莲子。现在和你站在这里,觉得前世我们就是一对患难与共的夫妻。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荷花就像我们前世的红娘?”他盯住她,认真地说。
夏天阳的话让谢疏影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她转过脸,不想看他。他却扳过她的身子,眼睛里充满希望、热情更有火焰。
“疏影,我对你非常向往,为什么不抬起头来?疏影,抬起头来,看着我!”
谢疏影听了,由不得眼圈都红了,明白他为什么执意要在去香港前来这里。
夏天阳伸出手,抵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好好的,哭什么?别哭。”他边说边把她纳入怀里,她像被电击到一般,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抱得得更紧,“疏影,你的心跳得真快……
“您也是。”她红着脸说。
“疏影……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谢疏影心里早已把他的名字叫了千百遍了,这会听他要她说出口,心里难过起来,要是能叫他的名字她早叫了,“我们的距离不容许我这么做。”
“现在还有距离吗?”夏天阳猛地将她更紧地抱住,紧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我们……门不当,户不对。身份、地位……”她苦涩地摇摇头。
“抛开它们!”他大声命令。
真的吗……
真的能抛开它们吗……
“我的头顶上还悬着一把达摩克里斯剑啊!”
“摧毁它,我们一起摧毁它!越是这样我们越是要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一起面对一切困难!”
真的吗……
真的能摧毁它吗……
她望住他,摇头……难过的许久说不出话来……
“夏总,”她终于开口。
“叫我的名字。疏影;请你叫我的名字。”他急切地说。
“天阳……” 她不确定地低唤。“我注定是不能结婚,不能生小孩的……让我做您的情人
吧,这段时间……您去找一个可以和您结婚、生小孩的女孩,好吗?”
他沉默了很长时间,抬起头坚定地说:“不!疏影;我只想和你一起建立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我求你答应我!疏影;我求你答应我!”他的话一直沉入她的心底,搅得她心海翻腾。又落下泪来。
上帝知道的,她有多么感激他!上帝知道的,她有多么爱他!上帝知道的,为了他,她有多少个日日夜夜心情沮丧、黯然神伤!
“请您别对我这么好!”她恳求。
荷香随风飘来,将他们包围。他松开臂膀,双手捧住她的脸,渴望地望着她,“疏影——,请接受我的爱吧。留在我的身边。”他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她怔怔地望着他,竟再次落下泪来,
“请您少爱我一点!”
“疏影——,请相信我,我真得非常爱你!”他的爱慕那么强烈。
“求您一定要少爱我一点!”她这一刻多么希望自己是一个利己主义者,这样或许就不会这么痛。
他看着她,保持了很长很长时间的沉默后,缓缓道:“疏影——,我的话冒犯了你吗?,你不愿接受我这颗卑微的心吗?”
“不!我知道您有一颗仁爱、高贵的心,可是我不想把自己的不幸加在您的身上。请听我把话说完,”她阻止他正要讲话。“我真得希望您能可怜可怜我,不要让我因此在您的面前受到良心的谴责。我的快乐和痛苦全凭您的一句话,为了避免不幸,请您不要爱我,让我平平安安地度过以后的日子。”
有千年莲子,哪有千年荷花?
脆弱的心脏不是她能左右的,他已经经(书)历(网)过失去过双亲的痛苦,她不能让他再经(书)历(网)一次失去妻子的痛苦。
“我可以等。”
“这是何苦呢?”
“我可以等。”
夏天阳再次坚定地说,“……疏影——,既然今生已经让我遇到了你,我就不想错过你了。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对吗?”
她哽咽地点点头,哭得好不伤心。
“朋友,——”他低下头来轻轻地吻着她的前额,“我们的距离没有你想得那么远!你一定要记住:你的爱是圣洁的,能够得到你它,是我最大的荣幸,我期待着这一天。”
她,心如刀割,紧紧地抱住他,差一点失控地喊出:“我爱你!”
就差那么一点!
香港慈善拍卖会的前事后曲
慈善拍卖会如约举行,拍卖会上的第68号竞拍品——陶家的祖传玉如意成为全场焦点,虽说这块玉如意的玉质雕工都不错,但是第一个叫价的关雄飞一开始就先声夺人的将叫价以高于起拍价一倍的价格报出,使的不少对这块玉如意心怀幻想的玩家都直接放弃。
夏天阳心里清楚,关雄飞直接把价钱推高,无非是想让玩家们知道他对这件玉如意志在必得。而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冲着这块玉如意的。
明摆着,关雄飞是要和自己一争高低。
关雄飞这种志在必得的气势果然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玩家们“哗”了一声后就没人再喊价,直到开始倒数时,夏天阳才突然举牌,以高出关雄飞一倍的价格喊价,关雄飞自然是不甘示弱地再次喊价,两个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最后夏天阳用了对于这块玉如意来说几乎是天价的价格才买下了这件拍卖品。
会后,关雄飞喜不自禁地恭贺着夏天破财,夏天阳则谈笑自若地回敬对方,这是夏家在行善积德。
双方一个个表面上热情非常,内里却火药味十足。
这个世上,越是优秀的男人,越是热衷这种暗中较量的乐趣。
谢疏影从报纸上了解到夏关二人在拍卖会上对决的一些情况,自忖着夏关二人今后生意场上的竞争会越来越激烈,心里不免担心为夏天阳,就去替夏天阳求了一个幸运签,出来时,一看表,时间不早了,慌忙赶着去和夏天阳共进午餐。
一走到两人约好的位子,谢疏影就看到了显得有些疲惫的夏天阳。
“怎么气喘吁吁的?快坐下!”夏天阳一边替谢疏影拉开椅子,一边责怪道:“你没必要赶得这么急?”
“我知道,只是太想早点见到您了,您昨天是不是没休息好吗?”谢疏影落座后,问。
夏天阳瞅了她一眼,没吭声。
上过菜后,谢疏影一边替夏天阳添茶,一边明知故问:“怎么不说话?”
见夏天阳还是眉头紧皱,谢疏影忍不住笑道:“哎呦!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说是在生我的气吗?别生气啦,您没发现您今天都没昨天帅了吗?”
“你呀!以后不许再您您您的叫了,听见没?”夏天阳笑道,一边替她夹了一口菜。
谢疏影却不领情,放下筷子,扳起脸道:“我是要跟您说正经事,当然要您您您的叫了。”
“什么正经事,这么严肃?”
“你的文史古籍读得少,我想现在背给你听啊,你想不想听?”
夏天阳听了这话,顿觉没意思起来,又不想扫她的兴,迁就地点点头。
谢疏立刻眉开眼笑地说起来:“有个医生久没生意。有一天,忽然来了一个买药的,医生打开药箱取药,药箱里已生有很多蛀虫。买药人问是什么东西,医生说:‘僵蚕。’买药人问:‘僵蚕为什么是活的?’医生说:‘吃了我的药,怕他不活?’”
夏天阳笑着摇头。
“我再讲一个哦,”见他开心,她很得意。“有一家酒店的招牌上写着:‘酒每斤八厘,醋每斤一分。’两个人进了酒店买酒喝,酒很酸。其中的一个皱眉说:‘怎么有这样的酸酒,莫不是错把醋拿来了?’他的朋友急忙捏他的大腿说:‘呆子快别出声,你看牌子上写着醋比酒更贵着哩!’”
“呵呵,你背的是文史古籍吗?”夏天阳伸手摸摸她的头。
“一点没错啊!您不知道了吧,这两小故事是清朝人游戏主人编辑的《笑林广记》里的。有趣吧?”她笑道。
“有趣!你以后多给我讲讲这样的文史古籍。”
“交学费!”
她一副守财奴的模样逗得夏天阳喊了一句:“财迷!”。
“疏影,我也考考你如何?”
“好啊!”
“就以这家镛记酒家来说吧,镛记酒家在香港已经经营了半个多世纪了,它的创始人甘穗珲先生当年在开镛记酒家时,香港实施了一条‘饮食税’规定所有的饮食业只要卖出粥粉面饭,凡价格在2元以上的都要交一成的饮食税,甘先生为了避税想了一个妙招,你现在站在税收筹划的角度想一想,如何规避这个饮食税。”
“哦。”
谢疏影低头沉思起来。
她思考的样子清幽幽地,像一副水墨丹青,让他的眼睛不忍离开。
“只要卖出粥粉面饭都要上税,在税目上就没办法了,只有从税率上考虑。既然凡价格在2元以上的都要交一成的饮食税,那么定价2元以下就可以回避掉这个税。”
“很好,你说说看定价在什么区间比较理想。”夏天阳帮她做进一步的延伸。
谢疏影再次低头沉思起来,他看着她,整个身心被一种恬静之感包围。
“2元交一成的饮食税,就2元的定价而言,不含税价是1。80元,2元的定价与1。80元的定价在不含税价上是等值的。定价在1。80元…2元的开区间比较理想。”
“很好!我一直担心你只是靠死记硬背通过考试的,没想到你的灵活运用能力也不错。的确当年甘先生就是通过将烧味饭的价格降到1。90元成功避税的,这一招使得镛记酒家的生意非但没有受到饮食税的冲击反而因此获得更大的利润。但是问题也随之而来了,镛记酒家当时是租铺经营,业主看到租客生意兴隆就大幅度增加租金,‘镛记’在中环及湾仔的两间店铺因为要拆迁而重建收回,使得‘镛记’非常被动。这时候需要考虑什么?”
“固定资产的投资问题;具体讲就是购置铺面的问题。”
“不错!当时恰巧‘大景象酒家’承顶,甘先生就顶了下来,重新装修,这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镛记酒家。现在这里如果重新估价,价值数亿。”
“哦!这就是投资的风险与报酬的又一实例。”
“哎呦,以前的璞玉如今被雕琢成稀世珍宝了。”
“真得?”
“当然是真得。”夏天阳说。
“谢谢你的雕琢,朋友!”她真心实意地说,眼睛里闪耀着青春的光彩。夏天阳的眼睛闪闪发亮,热切地望着他心爱的人,握住她的手,宠爱地说:“快点吃,回去后好好休息,一会我来接你。”
“去哪?”
“保密!”
商 务 酒 会
“叮——”房门一打开,夏天阳笑容满面地出现在谢疏影的面前。
“快走!”他说。
“去哪?”
“去了就知道。”他抓住她的手腕就走。
“等等,包!”她叫。
“快!我们赶时间!”
谢疏影被夏天阳催得手忙脚乱地出了门。
会去哪呢?
一路上,谢疏影好奇地望着车窗外。
“到了!”20分钟后,车子停了下来。夏天阳帮谢疏影解开安全带,然后下车;替她开车门,下了车,谢疏影抬头一看,眼前是在一家高级时装店。
“进来啊!”夏天阳拉着她走进店里。
“哎呦,威廉,你可真准时。越来越帅啦!”穿着考究的店主人走上前,热情地跟夏天阳打招呼。
“谢谢!安妮,你还是那么迷人!”夏天阳笑道,“我来介绍,这位是谢疏影小姐;疏影,这位是安妮。”
“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安妮诡秘地看了夏天阳一眼,说。
“安妮,麻烦你带她试试那件长裙。”
“好。谢小姐;这边请。”安妮笑吟吟地走上前,拉着谢疏影的手往试衣间走。“等等……这是怎么回事啊?”
“快去换衣服,一会你就知道了!”安妮热情地推她进了试衣间。
换好了衣服,谢疏影磨磨蹭蹭地好半天出来。
“很奇怪,是不是?”看见安妮、夏天阳惊讶的神情,谢疏影拘谨地笑了笑,“我这就把衣服换回来。”
“别!好清灵……”安妮喃喃自语。
夏天阳着她,半晌才说:“安妮,我把她交给你了。”
“放心!”
“可是,可是……”不等谢疏影说完,安妮早已把她半推半拉地带进化妆室。
“谢小姐,这条长裙太适合你了,现在的你啊,看起来就像个莲花仙子。”
“嗯……有人说我前生是个可怜的采莲女。”谢疏影笑道。
“可怜?”安妮望着镜子里的谢疏影,摇头,“幸福才对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威廉给除了妹妹以外的女人挑选衣服。”安妮羡慕道。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谢疏影看着镜子里自己,想不明白。
两人出了化妆室,再见谢疏影,夏天阳如沐春风。
“你真漂亮!”夏天阳衷心赞美道,“我们走吧!”
“喂,喂,穿成这个样子怎么可以出去啊?”谢疏影慌张地拉住夏天阳。
“很漂亮啊。”
“哎呀——”谢疏影着急地招手,示意他低下头来,嘴巴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很贵的……”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送你的。”他不自觉露出笑容。
“我不要,我要穿自己的衣服。”固执写在她的脸上。
“可是……” 他收起笑容,深奥地看了她一眼。
“怎么啦?”她开始忐忑不安。
“……吴平把你的衣服已经送回酒店了。”
“喂,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啊?”她狠狠地瞪着他。
“生气了?真生气了?好,好,好,爱生气的小姐,我们这就回酒店。好不好?”夏天阳连忙一边哄她,一边向她赔不是,小心翼翼的样子让站在一旁的安妮睁大了眼睛。
“怎么可以说都不说一声就拿走人家的衣服。”谢疏影心里生气,没有搭理夏天阳,不高兴地上了车,没想到落入了他另一个圈套。
“喂,喂,这是去酒店的路吗?”
感觉到路线不对,谢疏影质疑起来。
“难道你比我还熟悉香港吗?”夏天阳笑问。
谢疏影无话可说。
发现车子停在一家极度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口时,谢疏影惊讶地看了一眼夏天阳。
“来,挽住我!”一下车,夏天阳向谢疏影提出请求,谢疏影困惑地看了看夏天阳,“干嘛来这里啊?”她紧张起来,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只是见几个客户,不用太紧张。挽住我。”夏天阳平静地说。
她还是紧张。
“怎么?几天不做我的秘书,连见客户都害怕了?”夏天阳笑道。
“谁说的!”她一赌气挽住了夏天阳的胳膊,向酒会现场走去。
两人刚步入宽阔华丽的大厅,闪光灯就“咔嚓!”、“咔嚓!”地乱响,谢疏影一阵眩晕,身子有些倾斜,夏天阳立刻扶住她,低下头,微笑着望向她,“别担心,”他温柔地说,“跟着我!”
他的声音和微笑让她感受到了真正的力量。虽然明知道上了他的当,她还是回报他信任的微笑,慢慢放松下来,跟着他向前走。
酒会现场冠盖云集,不时有人上前和夏天阳热情地打招呼。
夏天阳客气地回应着,毫无顾忌地带着谢疏影穿梭于人群之中。喜悦写在他俊朗的脸上,他的心上人正和他携手在一起,这让他觉得今晚的酒会是如此的美妙。
这的确是一个美丽、浪漫的酒会。每个角落都有鲜花、水果、香槟。水晶吊灯将女宾们的珠宝照得闪闪发亮,使其与灯光交织成一片梦幻的世界。
他要让她自信、勇敢地开始面对他的世界。他要让她知道,他在用行动告诉她:他要和她一起携手面对未来。
不期然的,一位很有气势的男子来到两人面前。
“夏先生,今天看起来很棒啊!”来人虚伪地客套着。
“关先生,今天看起来也很精神啊!”
“哎呦!这位是谢小姐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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