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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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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碞不知道本来应该是他生气要求解释的,为什么到后来竟变成现在这种情形。从来没有人敢质疑他说的话,但他却想好好跟她说清楚,他受不了她怕他。至于原因为何?只有天知道了。
“我亲眼看见过。”
“什么时候?我打了谁?”
“在一家饭店前。你们一群人走出来,有个打扮亮丽的女人拦着你说话,你好象不想理她,很生气的样子,后来她还是一直拉着你不放,你就轰了她一巴掌……”说到这里,她不自觉的想坐离他远些。
换作以前,他压根儿没有解释的前例,若对象不是她,他也从来没有必要解释什么。
但为了她,他破天荒的想跟她好好说说话,不希望她对他怀着害怕的心情。
洛碞放开她,“那女人是一个帮派大哥的人,原本是来传话要我付五千万保护费,不然就要对我家人不利;后来又改变主意要花痴,死缠着我不放。”他深深地看她一眼,“只要是威胁到我家人的安全,不管是天皇老子,我都不会客气的。”话毕,他看起来似乎很疲倦的躺在床上玻а垩瘛
换过新床后,这还是洛碞第一次躺上去试床。
“这床你还习惯吗?”他一翻身,她立刻全身僵硬。
“怎么?还在伯我会打你?”浑身像根木头!
她振振有词:“是你自己说想打我的。”虽然刚才他说到保护家人的坚定神情很教人感动,也好羡慕。
“是啊,谢谢你提醒我。”语罢,立刻将她翻身,压在他腿上,说重不重的劈哩啪啦拍了好几下,换来她叽哩呱啦大叫一通,也不知是笑还是哭,乱七八糟的,这小妮子。
将她翻身回来,一看,她果然是怕痒,泪花四溅。
“还讨不讨打?”他故作凶狠状。
“不要打我屁股啦!”她忍不住笑出声。真的很怕痒,他那样哪是打人啊,打一下又捏又掐的。“我要去浴室洗脸。”
“像个小花猫似的,都被我看光了,还洗什么脸。”
这么一哭一闹,什么尴尬似乎都已消失无踪。苏容子想想也是,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
“那就算了,我要睡了。”
这女人竟然无视他的存在,果真自顾自的倒头就睡。他要是那么便宜她,他就不叫洛碞。扒去全身多余的束缚,露出结实的肌肉,猛然将她往床上压去,说要睡觉的苏容子岔气直喊救命。
“想要我吗?”他俯身贴着她小嘴儿轻喃。
随着说话的嘴形,他们的嘴贴得像是密合的圆,纠缠的舌难舍难分。
“想要我吗?”浑身的火热挺向她,催促着。
她呻吟了下,羞红的应允了。一场誓死方休的缠绵终于开打,在这张新床战场上留下无数的激情痕迹,卷缠着,奔放的……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苏容子伸手描绘他看似已沉睡的脸,就是这张成熟又无情、深刻的轮廓足以吸引许多女子争相求好,就算自知可能最后只剩下一颗破碎的心,也依然为他心动。
他猛然睁开眼,精光四射,一点都不显疲累。
“还不困吗?”他摸摸她还嫣红着的嫩脸。
她摇头,想下床去冲洗。他应该也要离开了吧?
在莲蓬头哗啦而下的水柱下洗刷着一身的细白,她想着,想着她与洛碞之间,愈想愈烦乱。走出来,看到他还躺在床上,有些讶异。
“你还在?”
这是甚么话?他一听又发起怒来!
“过来。”
她莫名其妙地看他忽然变脸,是她又说错话了吗?他是真的在生气,从他紧握她细瘦的手臂的力量可以想见,都捏疼她了。
翻身又再次压得死紧,噢!不要又来了,他很重耶,苏容子差点喘不过气来,赶忙求饶。实在也没那力气再来一次激战了,他如果不想她多嘴,那她就不说。
重重的吻了她几下,等她胸腔快没气了,他这才良心发现,松开她。
这样的亲密戏要,这样的旖旎温馨时光,几乎快教她沉醉,但显然他并不似她如此易感。
因为下一秒间,他斩钉截铁的告诉她,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那你就到美国去吧。”
有好一会儿的时间,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不是你提出的要求?”他紧盯着她的每一丝反应。
“是啊。”她木然的点头,却再也找不回之前急切想获得他同意的初衷。刚才发生的一切,对她而言,多少意味着他温柔的某种承诺,但显然对他——没有任何意义。
有谁能一下子温存,一下子又急得把人远送天边?
从此隔着遥远的太平洋,一在东,一在西,苏容子低下头,温顺的埋进他臂弯中汲取剩余的温度。
蕲洛的复杂心思,始终无法理出头绪。
小蜜蜂是他一直以为可以伴在身边最知心的女友,可是发展到最后,却不是他预期的结局。她已是舅舅的女人。
刚获知残酷现实时,开始他是真切的想做个有风度的骑士,希望她在舅舅心中占有一些份量。但是在她终于应允把他当朋友对待后,他又希望获得更多。每次他总是忍不住往她那里跑,他们相处得多愉快自在!他就想,或许他们也可以不只是作朋友。
尤其每次去,都只有她一个人。在舅舅为她安置的香居里,他反而是她这里的常客。所以自己的私心常和骑士精神争战不休,有时私心获胜,有时骑士战赢。
直到他看到她为他作的画。
更教他痛恨自己的,是他没能早一点积极行动;说不定小蜜蜂在经济困窘的那一时刻,伸出援手的会是他,也就不会有现在无法解开的缠局。他当时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光在乎自己的面子,不想太明显的表现出对她的好感,他太自信,更没想到舅舅会在他与她之间插一脚,而白白错失机会。
他好气!
气得几天不想理人。终于,他又有勇气来到她面前,面对她。
苏容子开门看到他,只是浅笑,没有追究他那天的唐突。
蕲洛松了口气,开玩笑的问:“你不会拒我于门外吧?”
“进来吧,不过你可得保证不再随便发神经。”
他跟在后面走进屋子,假装抱怨:“谁叫你一下子让我太感动了!”因为他就是喜欢她这样的坦率,喜欢她这样的别扭,喜欢她即使有委屈也不会随处说去,“可是我始终耿耿于怀,一直觉得对不起你,有没有任何可能……”
她断然截住他的话:“过去就算了。蕲洛,我不想想再欠别人任何债了,不管是物质或精神上的,你懂吗?”
“小蜜蜂,你这样说不公平。”
“谁说要公平来着?你自己都可以说话不算话,那我当然也可以耍赖。”看他一副不死心的样子,她深切的告诉他:“蕲洛,你要是真的为我好,我现在只需要朋友,你就当我唯一需要的朋友,不行吗?”
蕲洛终究不要她为难,僵硬的点下头,“那你要保证,真的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只要你有需要,都要第一个想到我。”
送走蕲洛,行李整理得差不多了,但再大的行李也装不下满满的回忆。
妈咪那边已经先行处理妥当,就剩她这里了。
那天之后,洛碞没有再来过她这边,她也不再等待。只是要到旅行社付机票钱,领钱时发现户头多了一笔钱。
那大概就是他和她唯一、也是最后的联系了吧?
她没想过要跟他当面道别,多此一举嘛。
许多可以拋掉的,她一点都不允许自己留着。
在她和过去告别的一刻,突然有不速之客。
门外站着的女士,她不认识。
“我是洛湘云,蕲洛的妈妈,洛碞的姐姐。”说完,洛湘云带着一身香气走进屋里,那样的气势凌人。
苏容子静静的去倒了杯水招待她。
“你就是苏容子?”洛湘云鄙视的上下打量她。
人都找到这里了,对这无意义的问话,苏容子觉得没必要回答。
“人倒是真的长得不差,你是使了什么符咒,还是用了什么狐媚的手段让我们家两个一大一小男人对你这样另眼相待?”
这样的形容,蕲洛或许还算是,但洛碞?她想不出自己怎样教洛碞另眼相待了?
“说话啊,碰到不吃你这套的女性,你就变成哑巴了吗?”
何必临走前受这气呢?她又不是抢了她老公。苏容子冷笑。
洛湘云忍不住有股气翻涌!“你是不屑把我放在眼里吗?若是你把长远目标放在洛碞身上,我是他姐姐,说的话多少有点份量;要是换成蕲洛,我是他妈,我不答应,你想也别想进来我蕲家的门!”
“我可有这么要求了?”
“没这心眼,你干嘛抓着他们不放?”
“洛碞是女人抓得住的吗?”苏容子觉得好笑。
想想也是,“那我儿子呢?”
“蕲洛只是朋友,一个知道怎么关心人的朋友。”
洛湘云劈哩啪啦开骂:“朋友?你把我儿子害得每天飚车,还说他只是朋友!若是你没有暧昧不清的让他昏头昏脑,他会突然反常,连父母、舅舅的话都听不进去,下班不回家,净在外面鬼混!”
她有些诧异,“骑着他那部奔驰机车?”那种不要命的时速,她可是心有余。
“你知道就好!”
苏容子无法想象蕲洛会变成他妈妈口中堕落的模样,他只是烦闷需要发泄吧?却是教人非常担心的一种发泄。
“你找我就是为了看清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要你把以前的儿子还给我。”
“你弟弟又怎么说?他不能阻止蕲洛吗?”
“他说随他去,叫我不要管,可是我怎么可能不管?蕲洛是我唯一的儿子,却教你这女人给毁了。”
“你认为你儿子这样就毁了?”苏容子奇异的问。
洛湘云随口骂嘴:“难道不是?!你问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要他真正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才来呼天喊地的?”
苏容子只能说道:“我只是相信蕲洛,他不是会自甘堕落的男孩,他有想法,也有抱负,他还希望以后能将你们家的事业做得像他舅舅那样有声有色。”
一听,洛湘云突然呆愣住。“你确定?是蕲洛那么告诉你的吗?”
“是的。或许这个时候,他需要的是母亲的祝福,而不是担心。我知道蕲洛不会教你失望的。”
是吗?一个她带了廿几年的儿子,洛湘云却从来没有像这个女孩子般认识自己的儿子过。
“不然你来找我,是希望我做什么?去找他吗?劝他不要去飘车?”
洛湘云被问倒了。她来当然是希望苏容子不要再和蕲洛纠缠不清。可是说要劝,又希望能有人劝得动蕲洛,而这个人……
“我不要你再去找他。”
“我不会。”都要出国了,怎么可能。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离开前,洛湘云不甘愿的警告她。
第七章
在美国花了一年半的时间修完硕士学位,她和妈咪讨论后,决定再继续深造。
一边写论文研究,一边在教授推荐的美术馆工作,她过得很充实很开心,即使过去的记忆偶尔会溜出来作怪,她也可以很快的拋诸脑后。
换上正式的礼服,苏容子十足的令人惊艳。眼见彼得的猪哥眼睛又黏在她胸前,她一瞪眼,史蒂芬马上领命架开猪哥兄弟,把自己女友“牺牲”给彼得,担起“六月”苏容子的护花使者。
虽说是彼得和史蒂芬一手为美术馆筹办的欢迎会,但毕竟事关重大,馆长也不好太寒酸,于是请来专业的公关公司打点一切门面。
一进门,穿著制服的侍者川流服务所有宾客,银盘上供应不停的香槟、美食,看这情景,大概是成功了一半。只要彼得和史蒂芬待会儿的研究报告不出岔的话,应该是有希望的。
可是这样的信心在看到那对父女后,不免去掉一半。苏容子敢打赌,史蒂芬当初打的如意算盘会正好适得其反。
要不是昨晚史蒂芬一看到她就有如遇上救星般的恳求,双手合什拜托,“还不就是彼得害的,他不是跟薇阁艺术学院申请一个研究计画吗?结果审核的主任委员刚好来我们美术馆参观,他就想说要加深人家对他的印象,所以就准备办一个欢迎会……”
“我不干。”
“不要这样子嘛!虽然彼得对你另有企图,别有居心,可是这次他真的是需要你帮忙啦,我们馆里的女性,挑来挑去就你还可以见人……”当下就吃了苏容子一记爆栗。
“苏珊和裘玲不是女人啊?”
“唉呀!她们个个眼高于顶,只会用鼻孔看人,其它的都可以作我们的妈妈、奶奶了,更何况就只有你对这企画最熟悉。拜托啦,救救命吧。”
看他可怜的份上苏容子才应允,“就这么一次。”
没想到……
“史蒂芬,我必须先离开。”
兴奋过头的史蒂芬看不见她的焦虑,“胡说!你一定要留下来看我怎么表现,我答应一定不让彼得再骚扰你。”
“不是这样!史蒂芬……”可是一切都已来不及了。
“我运气真好,约翰主任正朝着我走来了,我们得跟他寒暄一下,好好拉拉关系……”
苏容子内心惨叫一声!现在就只能寄望事过境迁,他们不会认出她。
“约翰主任您好,我是这次向贵学院申请研究金之一的彼得和史蒂芬,我能不能误您一点时间,跟您简短报告一下我计画的重点?”
约翰主任颔首,彼得立刻舌灿莲花的说个不停,根本看不到人家眼里的不耐烦,而这正是苏容子讨厌这个人的原因。或许对他不够重要的对象,他都是拿这高傲态度待人的吧。
一看到约翰怀疑的玻蛩杖葑恿⒓囱鹱暗屯犯嚼穹д郏M换崛铣鏊矗辉己脖硐值盟淙凰圃嗍叮皇奔湟蚕氩黄鹗裁垂亓
而苏容子需要的正是这么点时间,她立刻借口去洗手间,离开这令人心脏差点停摆的场合。但命运摆明着就是不让她如愿,因为有一个人一见到她就拔高嗓子,专门冲着她而来。
老天!史蒂芬、彼得,我可是仁至义尽了,万一搞砸,你们可不要怨我。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妮可漂亮是漂亮,不过那拔尖攻杀过来的气势,苏容子想也知道,没指望了。
“谁?你说我吗?”试图装死。
“你别躲了,就是你!上次你当众得罪我爹地,我都还没跟你算账,今天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讨污辱!”
伸头也是一刀,“妮可小姐,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们了?”
“你说过什么,自己清楚!”
“我恭喜你画展成功?”
“你说……”妮可忽然停顿,而约翰也终于想起苏容子是谁了。“爹地,你看这不要脸的女人竟有脸出现在这里!”
约翰露出一脸不屑,“你要是有任何破坏这个聚会的企图,我劝你最好打消主意,这次没有人会再维护你了。”
谁维护她了?她现在唯一想到的就是尽量撇清关系,免得史蒂芬、馆长他们被牵连,所以她顺势就想趁机开溜。
“我只是顺路来这里参观而已,不过既然你们不欢迎,我走就是了……”正想走人,偏偏彼得和史蒂芬弄不清楚缘由,拉住她直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这位女士是你们的朋友?”约翰主任问。
一丝乌云突然笼罩下来,她当然立刻否认,还频频向彼得和史蒂芬使眼色,偏偏他们却很没默契的回答“是”。
这下真真正正的没救了!
苏容子知道那个被她莫名其妙得罪的约翰主任,看样子记恨很深的样子,是不可能把钱拨给史蒂芬他们了。
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最倒霉的事不仅这一桩。
他出现了。
妮可像蝴蝶般飞奔去勾着他的臂膀,挥舞着手不知在卖弄什么是非。
她直觉的反应则是匆匆地赶在他没来得及瞧见她时,提起裙襬,像逃命似的赶紧冲出门去。
他没看见她吧?
应该没有。苏容子满心忐忑,压抑不住窜跳的心悸。
突然一双拍向她的手害得她心跳差点停止,迟迟不敢转身面对现实。
“六月,你怎么?见鬼也不需要像你一样没命的跑。”史蒂芬喘吁吁的上气下接下气。
这抱怨的声音让她释然的软下脚。
“喂、喂!你不是跑不动要我背你吧?”史蒂芬惨叫,却又关心的蹲下看她一脸苍白。“你还真得很像见到鬼。”
事后,她抱歉的向史蒂芬和彼得解释她和约翰主任的误会,而他们倒是没想象中的失望,或是怪罪于她。
因为根据他们探听到的八卦马路消息,那个约翰主任别的本事没有,逢迎拍马一流。一般学院不管是升教授、副教授,都得要在几年内有相当的著作发表才够格,更何况是主任。
而约翰主任却没一项资格符合,连唯一的一篇论文也是抄袭他人之作;更别提开画展了,所以人尽皆知,唯有苏容子不知底细,无心触犯了小人最大的禁忌,作贼心虚嘛!
“喂,六月,我们说了半天,你在发什么楞?最近开了家新的中国餐馆,要不要一起去打牙祭?”史蒂芬推推她肩膀问。
六月是他们给她的昵称,因为她的中文名字“容子”实在拗口,而叫“苏”又被她嫌肉麻,所以大家索性以她出生月份当名字喊她。
“我今天答应要跟我妈咪一起包水饺吃……”才刚提起水饺,就看到史蒂芬满嘴口水要滴下,像哈巴狗一样朝她水汪汪地祈求着。
标准谄媚有所求的德行,“六月,想想我多疼你啊,有好吃好喝的第一个都想到要与你分享,有灾有难总是我一肩承担,这样的朋友……”之前受彼得威胁设计撮合过他们一次,六月足足有三个月不跟他们说话,惨痛的经验记忆犹新哪!何况他们那么想念六月妈妈的中华好手艺。简直要痛哭流涕忏悔了。
“好吧,就算是将功折罪,那你们也不能怪我是扫把星拖累你们哦。”
“安啦!那种人,我也不屑与之为伍,没意思。”
但彼得却有点舍不得到嘴的鸭肉飞了,“话也不是这么说,反正我们只是要拿到钱做事,约翰主任是怎样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这我也没办法,是你们硬拉着我去的。”苏容子听了不太开心。确实是与她无干哪。
“别提这些了,反正钱再找就有了,现在我最迫切需要的就是喂饱我小小的五脏庙。”史蒂芬摸摸肚皮,垂涎地看向苏容子。
“好啦!就知道你赖定我妈咪了。”进门,苏容子开心大喊:“妈咪,我又多带了两张嘴回来,你煮的东西够吃吗?”
笑容可掬的苏智能抹抹身上围裙,忙招呼客人:“别客气,正在等你们回来就可以开动了,去洗个手,我把菜都端上桌。”才走两步,又说:“容子,你有台湾来的朋友来看你,你先去招呼人家。”
台湾来的朋友?苏容子顿时停下步伐,脸也僵住了。
等苏智能和史蒂芬、彼得都围桌就绪,才看见苏容子还呆呆的站在客厅徘徊。
“六月,你不快点,我们开动不等你喔。”史蒂芬是标准的见食忘友之辈,早就对六月妈咪煮的菜流了不少口水。
苏智能也觉奇怪,“容子?”
“没事,是哪个台湾朋友啊?”苏容子干笑打哈哈。
“妈咪没见过他,好象才当完兵的样子,头发短短的,大概是你哪个大学同学吧。”
是蕲洛?他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
才想到他的名字,蕲洛顶着大平头就出现了,腼腆的看着苏容子。
“蕲洛?!”但说实话,见到他真令人开心。久别重逢呀。
苏容子的热情欢迎,才教他绽露久违灿烂的笑容,开心的来个大拥抱。
“刚退役?”
“嗯,问了人才知道你在这里。”隔了一年多,那种熟悉的感觉很快又回来了,唯一让他不习惯的是,小蜜蜂似乎变得有点不一样……
苏容子哥儿们似的用力拍他一下,“你在看什么?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快来吃饭。妈咪,这是蕲洛,跟我同一所大学,念企管的。嘿,史蒂芬,拜托你停一下叉子行不行?抬起头见一下人吧。见见我朋友,蕲洛。”
那个叫史蒂芬的始终低头猛吃,金发垂肩,这时才不甘愿的稍微停了下,随便“嗨”了一声,继续大战。
“真受不了你!别管他,他那个人每次都像恶死鬼投胎一样。”苏容子又气又好笑,“这个是彼得。”
“你好。”蕲洛微点头。方才那个史蒂芬看样子似乎和小蜜蜂很熟稔;而蓄着一头帅气短棕色发型的彼得,则略微冷淡地看他一眼,算是打过招呼。他很确定这个彼得一定也对小蜜蜂有着男人的企图,才会有这样打量对手的态度。
介绍完毕,苏容子边吃边聊,“刚到美国吗?”
“下午的飞机到,我把行李整理好就来找你了。”
“你要久住?”
蕲洛一副你猜对了的高兴神情。
这时彼得才拨空问:“你要来读我们学校?”
“是啊,请多指教。”蕲洛虽是回答彼得,却是笑着对苏容子。
“哇!六月,你行情真好耶,还有人大老远从台湾追来!”史蒂芬嘻笑道,“彼得,我看你愈来愈没希望了。”
“你闭嘴!”彼得生气的回骂。
蕲洛毫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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