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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穿越之缘来我挡-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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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稍等了。”
我这几日确是很疲惫,泡个热水澡是个好提议,点点头:“好啊,谢谢你了。”
他转身吩咐跟在身后的丫头,丫头领命,下去招了几个人为我准备。
青书待客很周到,怕我不习惯,便带着我到院内树下小石桌旁坐了,聊会儿天。我觉得这个青年性子很是温和,很讨人喜欢,见他一身的书生气,便道:“青书,你是举人吗?”
他笑了:“不是,我只是比较喜欢读书,可能姑娘觉得我酸书生气浓了些吧?”
我点头,捧他道:“是文人气质浓。”
他乐得开怀直笑,我又问道:“你们家族都住在这个小镇上吗?”
他摇头道:“不是,这里平时只是大伯一家和爷爷住着。我和爹爹是近来接到通知,说庄主要来,所以赶来的,等庄主走了,我们还要回去的。离这里也不太远,也就百十里地吧。”我点头,百十里地在古代地广人稀的居住状况下,确实不算远了。
青书又道:“泉生和他的几个哥哥也是暂时赶过来接庄主的。”
我讶然道:“原来你们是堂兄弟啊!”
他笑了:“我爷爷有5个儿子,4个女儿。而光是我爹就又有5个儿子了。”我吐了吐舌头,真厉害。看来我还没看全他们整个家族呢。
丫头们已经准备妥当了,他就起身告辞,吩咐一个丫头随侍,便领着其他人走了。
我就去泡我的热水澡了,有什么问题等明天再问他吧。
书房内,杨霆和魏伯在下棋。
魏伯也是文韬武略,所以书房的藏书也不少,能帮助山庄打理那么多生意的人,必定也是个极有才华的人。
灯下,魏伯两眼发着光,手快的把杨霆的一个棋子吃了,脸上很是得意。杨霆微笑了一下,在棋盘的一角下了一子,魏伯一看,这一招又让自己陷入了险地,懊恼得吹胡子瞪眼睛,暗道:这小子,棋艺还是那么厉害。
“霆哥儿,你真是个奇才,这棋最开始还是我教你的,那时候你才8岁吧?怎么自从你16岁开始我就再也下不赢你了?搞什么鬼啊?”说着挠了挠本来就稀少的白发,一脸不服之色。
杨霆笑道:“你告诉我一个秘密,我就跟你交换这个秘密。”
魏伯瞪眼道:“你还是没变,从小就不肯吃亏,说吧,你要知道什么?”
杨霆看着他道:“我想知道我娘的死因。”
魏伯一怔:“你娘的事你也知道啊,这么多年来,其实你爹也进行过调查,但是没有结果,就是这么奇怪,突然间就这么去了。”
杨霆道:“还有件事,我只是怀疑,但是还没有凭据,上次来看你的时候我没有告诉你。”
魏伯一凛,顿时双眼如炬,凝神静气。
杨霆看着他道:“大哥的死也很突然,症状和娘的一样,我仔细检查了他的全身,他的手臂上和娘一样有一条很浅的血丝和红斑。”
魏伯想了想,神色郑重的道:“你娘死的时候,仵作和大夫说你娘并没有任何的中毒症状。”
杨霆点了点头:“所以这么多年来我都只是觉得心中有个疑问而已,然而大哥的死让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我在娘死时手臂上的同样一道血丝和血斑,这决不是巧合。”
魏伯站了起来,在书房里踱步。
杨霆问道:“魏伯,你可不可以把我爹年轻时候的一些事告诉我呢?”
魏伯站在窗前,仰起了头,背对着他闭上了双眼。
他沉声道:“霆哥儿,有些事让我想一想再说吧。今天也晚了,你先去休息吧。”
杨霆点头,知道魏伯是个硬汉子,如果他不想说,那就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是不会说的。
杨霆起身告辞,魏伯突然道:“今天那位何姑娘你是怎么认识的?”
杨霆见他突然问起雨池,便把她乞讨出现在山庄门前的事说了出来,然后又把杨家庄老夫人派她前来的事也说了。魏伯听了,神色越来越凝重,听到后来可以说脸都黑了。
杨霆说完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哪知魏伯拱了拱手,还是送了他出来。他只好先行回房,打算明日再说。
杨霆走后,魏伯颓然的在书桌前坐了下来,烛光下,他仿佛突然又苍老了许多,一张脸灰得吓人。双目无神的呆视着摇曳的烛火,这个秘密最终还是保不住了吗?
老爷,当年您让我在您面前起的誓我终身不敢忘,只是现在,情况起了变化,我该如何是好?他用手抹了一下老脸,深吸了口气,长叹了一声,霆哥儿……
那位何姑娘是谁?和她……为什么会这么的相似?虽然气质神韵差异很大,但是长得还是有七分的相似,霆哥儿说她的父母还健在,并且是因为要救自己的父母才到了紫霆山庄的。杨家庄?
我睡了个极其舒服的懒觉,这么多天没有睡过这么香喷喷的觉了,骨头都睡软了,根本不知道杨霆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等我起来问起他时,丫头说他出门了。正在吃着丫头们端来的早餐,只见他又走进门来了,他见我胃口不错,微微一笑,坐到桌边和我一起吃。丫头赶忙给他添置了一副碗筷,把粥给他盛好。
我道:“你每天都起这么早吗?”
他笑着道:“习惯了,从小就要早起练功,一天都不能缺的。”
我乍了乍舌:“这真够苦的,我就觉得睡懒觉乃人生一大乐事,人生苦短,运动也不要选择这么辛苦的种类。”
他扬了扬眉,发现和这丫头相处自己总是心情比较轻松:“运动?”
我道:“就是锻炼身体的方式。”
他莞尔,还有这种说法?道:“那你喜欢选什么运动?”
我想了想,道:“我喜欢的运动你们这里都没有,嗯,对了,还有游泳。”
他眨了眨眼:“游泳?到河里游泳吗?”
我点了点头:“在河里游泳是种很不错的锻炼方式,强身健体,全身都能得到锻炼。”
他摇了摇头,还没听过人家还有专门去河里游泳来锻炼的。
他吃东西很快,没声没息的,也不见怎么动作,就都下肚了。我看了看我碗里的粥,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他连吃饭也跟炼过轻功似的,一个字:快!四个字:无影无踪,再四个字:无声无息。再……。算了……
我三两下耙完自己碗里的饭,又吃了两个小包子,早餐吃不好会老得快的。然后道:“昨天你问出来了吗?”
杨霆站起身来向院中走去,丫头们开始收拾碗碟了,我也跟在他身后来到院子的小石桌旁。
杨霆道:“昨天我已经提出了请求,魏伯的性子我了解,如果他不肯说那就是很难撬开他的嘴的。所以我给他考虑的时间,也好再想想怎么办。”
我点头,此时青书来到了院门前,远远见了我们就微笑着一拱手。
走近前来,他道:“庄主,何姑娘,早上好,爷爷有请你们移驾到他的书房一叙。”
我和杨霆对视了一眼,便跟随其后。
魏伯早就在院子里等着了我们了,见我们来了,就迎上前来问候:“霆哥儿,睡得可好?”
杨霆笑着点头道:“睡得很好,魏伯早。”
魏伯呵呵一笑:“那就好,我是老了,这越老觉就越少了。”
说着把我们让进了书房,我们都落了座,下人给我们都上了茶。
我们也不说话,只是定定看着他,等着他开口。魏伯细细的打量了我一会儿,叹了一声,问道:“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我道:“未满十八岁。”
他点头,年纪倒是差不多,不过不会这么巧合吧?但是两家所在的地域相差确实不远。
“你们家祖辈都是在江浙吗?”
我想了一下:“我不知道,爹娘说我7岁的时候一场大火受了惊吓,腿走不得了。”反正老夫人是这么跟我说的,至于何雨池到底怎么回事确实是连我也不知道的事。
魏伯闻言一震,七岁,这,这和那年发生的事时间是吻合的。七岁应该记事了……
“你可还记得那场大火?”
我哪知道确实情况?于是老实的道:“不记得了。”
魏伯陷入了沉思,我和杨霆面面相觑,也不好催他只好等着。
魏伯半晌才缓缓道:“霆哥儿,你父母的一些事情我实在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你问吧,我知道的,能说的都会告诉你。”除了我起誓的那些相关的事情之外。
我心中一沉,魏伯说的是:我知道的,能说的都会告诉你。那就意味着有些事情他不能说出来,为什么呢?也就是说有些事情是属于绝密,对杨霆这个儿子都不能泄露,什么秘密让他这么紧张?上次杨霆来,他什么都不说,是不是就是怕开了头那么他的这个秘密就守不住?这次他又为什么肯说了?
杨霆和我交换了一下眼色,我对他点了下头,示意我也有些问题要问:“魏伯,我有些问题是否能先向您请教?”我觉得我们也许该从别的地方切入,这样魏伯就不会戒心那么重,那就由我开始吧。
魏伯看向这个年轻的女子,她的双眼闪烁着一种智慧的光芒,坚定而锐利,看着自己的眼神中有着一种她这个年龄不具备的成熟,美丽年轻的脸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
见魏伯点头,我道:“您了解杨家庄吗?”
魏伯想了想:“杨家庄我也就听说过,因为老爷在世的时候两家因为茶叶生意有过一次冲突,但是不太大,后来解决了就没再注意过他们了,所以了解得不多,。杨家庄好像是世代经商的一个家族,人丁不太兴旺,杨老爷连生了几个儿子都幼年夭折了,只有一个宝贝女儿安然长大,所以后来听说是入赘了女婿,方才有了今天唯一的一个孙子。杨老爷死后,杨静红杨夫人深得老父的真传,在生意上很是拿手,所以家业得以传承。但不知为什么,她的夫君也英年早逝,好像噩运一直都跟在她们身边似的。”
杨霆闻言点头,这与王毅的调查结果相同。
我想了一下:“杨静红杨老夫人和杨大哥的父母认识吗?”
他想了想:“我跟着老爷这么多年,没有听他提及过,虽然曾有过生意接触,但是合作并不多,甚至在某些生意上还有冲突。”
那么这点冲突就能造成杨老夫人这么恨杨霆他们全家吗?
“杨老夫人的丈夫是谁?你们认识吗?”
魏伯想了一下,道:“不了解,她的丈夫是入赘的,而且好像也没有在生意场上出现过,生意一直还是由杨老夫人打理。”
我皱眉,百思不得其解,好像这杨老夫人既和杨霆他们家不是同宗,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来往,魏伯甚至从老爷嘴里都没听说过,似乎这一切都是完全没有踪迹可寻。但是事情越是这样就越是不寻常。
杨霆道:“王毅受命,已经潜入杨家庄调查,他前不久把他们的家族调查结果传书给我说,杨老夫人的夫婿名叫欧阳承胥。”
魏伯一听,浑身一震!
我和杨霆顿时察觉,都是身子一挺,知道这个人肯定是个关键。
魏伯绷着脸呆了许久,终于低垂了眉头长叹一声,缓缓道:“欧阳承胥,居然是欧阳承胥……。唉,这是多年前的事了……。”
第六十五章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时光倒流。
是的,大概40年前……
杨满云还是个不到而立之年的青年,富家子弟,意气风发,呼风唤雨。他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但凡是他想要的,他的父亲定然是搜天掠地也是要为他找来的。如果一个孩子被爹娘宠成这样,那旁人定会说,这个孩子成不了大气,肯定会长成一个无能败家的纨绔子弟。
但是,他没有,他高大英俊神武。虽然脾气被宠得有点暴躁,却是个文武双全的材料,自小就聪明过人,生在大富之家,难得的还是家中独子。所以家人对他的宠爱重视程度可想而知。
燕郊,一脸傲色的杨满云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带领着几个庄丁正要去山上打猎,路过一道农田时,突见一只灵活的小兔子在远处的田边草地上吃草,毛光滑亮肥硕可爱,便手一扬,身后的庄丁赶忙把弓递到他的手中。他策马赶过去,兔子受惊,赶忙往树林子里蹿躲,他完全不顾及农民辛苦的劳作,飞蹄就从庄家地里踏了过去,为的只不过是一只在田间跳跃躲避的脱兔。
只见他弓如满月,铁指一松,利箭带着凌厉的呼啸声向猎物激射而去。那奔跑的兔子窜在空中还未落下,便被箭射中,穿胸而过,身子被箭势带得飞了起来。落在远处的草丛中。他停下马来,拍了拍马脖子,傲然的看向天空,今天的天气真不错。他知道随从会马上跑去把猎物送到他跟前向他汇报的,可是等了会儿没看见人,却听得一阵人声,从林子里传来。他只看得见自家随从的背影,却看不见与他争执地人,因为那林子的一颗不小的树,恰好把那人挡住了。
他皱了皱眉,拍马前行,想过去看看出了什么问题。
等他来到近前。只见一个年轻人一手抓了那只死兔,一手气愤的指着庄丁的鼻子道:“你们射死了我表妹的兔子,必须负责!如果你做不了主那就叫你地主人出来。”
杨满云定睛一看,只见这年轻人浓眉大眼。仪表堂堂。年纪虽轻,难得的是他一身的侠气,举手投足间英姿勃发,神采飞扬。
只听他道:“我表妹不过是让我来给兔子喂点草,现在倒好。被你们弄死了,我回去怎么交差?你竟然还矢口强辨。说我的兔子是野兔。”表妹极爱这兔子,养了两年了。今日去赶庙会去了,于是拜托他来喂兔子。
不过是只老兔子而已,这姑娘家平日给它梳毛喂草地他看着就觉得特别麻烦,偏表妹就是喜欢,姑娘家的喜好真不招人待见。他见这天露水也干了。兔子吃了也不会拉肚子了,所以就干脆把兔子往野地里一放,懒得去给这小畜牲拔草。任它自由吃草得了。他就躺在这树下叼着草叶,晃着二郎腿悠闲,结果却发生了这档子事。
本来兔子死了,人家也属无心之过,自己回去赔个礼道个歉也就罢了,表妹温柔,最多自己多赔几个不是然后再给她逮只漂亮的。但是他就是看不惯有人在农人的庄稼地附近打猎,这简直是太没道德了,农人一年辛劳容易吗?他们来打场猎马蹄能把这些庄稼都踏死。
杨满云闻言,翻身下马,道:“这兔子是我在田间看到的,以为是野兔,所以就射杀了。”
那年轻男子转头朝他看来,只见来人好俊的长相,看似还长自己几岁,一身衣饰更是华贵,一看就知道是个富家子弟,满脸傲色。平素自己最看不惯地就是这种人的嘴脸。
他冷笑一声,看了看杨满云身后被踏得乱七八糟地田地,心下更是不喜,便故意要挑他的衅。他眉毛一扬道:“嘿,有道理,哪天我看见你这匹宝骑在外吃草没人看守也会认为是野马一匹,也能杀了就不负责喽?”
随从一听,喝叱道:“不得对我们少爷无礼!”
那年轻人听了此言,似笑非笑的也不见他如何动作,那庄丁便“啪”的一声,脸上挨了一巴掌,半边脸顿时红肿了起来,这一掌扇得不轻。年轻人冷冷的看着那随从道:“也不知道是谁家地狗在叫?狗仗人势。”
杨满云一看他出手,便知身手不弱。这青年语气不善,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客气,又打了他的仆人,便打定主意。想教训教训他。原来还站在官道上的几个等待着地庄丁,一看这边打起来了,也纷纷下马,跑了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杨满云手一拱:“让我来讨教讨教。”说着右手划了个圆圈向外递出,看似柔和却柔中带刚,掌风凌厉。那青年一看,知道对方动真格的了,也是不敢再大意,把死兔子往地上一放,身子滴溜溜转了一个圈。避开了杨满云的一击。
那被打的随从一看两人打起来了,赶忙闪得远远的,与其他人站在一起。只见杨满云身形迅如闪电。一~+年兜去。那青年一手成蛇信状,身子一侧,不退反进,手掌急颤,犹如毒蛇吐信,也不知怎的已然势如破竹直取杨满云的咽喉要害。杨满云一惊,暗道声好,对方急颤的手指全是冲着他的要穴而来,怕中了他的招,这一拳便半路收了尾,身子一拔一个空翻越过了青年的头顶。
那青年一个旋身,身势往下一沉,双脚扎了个马步稳稳站住,呼的一掌‘开天辟地’往上举,杨满云身子还在半空避无可避,只得一掌贯足了八成内力向下也是一击。双掌一碰,均觉一股大力传来,两人同时身子一震,但知道对方都未尽全力,并不想伤人。杨满云一声清啸身子借力再次高拔,已远远落了开去。这一掌未分高下,但是两人心下均是惺惺相惜。
杨满云未等立定,又是脚尖一点欺身前来。围着那青年就转,杨家拳法“披星载月”名
,快招如雨,只见那青年的身子也是滴溜溜的转,瞬招,庄丁在一旁看得眼花缭乱捏了把汗。转眼间杨满云和青年就交了百十来招,却没有占到任何便宜。只听那青年一声长笑,身形一晃已从杨满云攻击的缺口处穿出,背手而立。衣裾飞扬,神态自若。杨满云大喝一声:“好!”
杨满云立定身子:“这位公子,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在下对于射杀您表妹地兔子之事向您道歉了,可否原谅我的鲁莽之举?他日我再赔公子几只好兔子,可好?”
那青年见对方这么有礼貌的认了错。为了只死兔子,也不好再计较。只不过这兔子让表妹看见了。她又得哭半天了。
于是也抱了抱拳道:“那倒不必了,只是这兔子是表妹宠着养了两年了,很是珍视,所以定然又会是好一通啰嗦。”想起女人的啰嗦,顿时两人都是会心一笑。
杨满云道:“既然如此。请问公子怎么称呼?在下杨满云。”
那青年又拱了拱手道:“欧阳承胥。”
杨满云笑道:“今日误杀了欧阳公子的兔子,心下甚是过意不去,不知可否由我作东。敬请一叙?”
欧阳承胥也不好意思再拒绝,只好点头应允。一旁的庄丁想不到出了这个结局,一脸讶然之色。杨满云也不再骑马,让仆人牵着马匹,自己和欧阳承胥一起边走边谈。
两人越谈越是投机,到了一家大酒楼前,杨满云请他进去小酌。
喝着酒,两人更是谈兴大开,谈到酣处,杨满云笑道:“人海茫茫,难得遇到像欧阳公子这么投机地朋友,不知是否有这个荣幸与你结拜为兄弟?”自小他就没有亲兄弟,比较孤独,也没交到什么真心朋友,所以见到一个和自己这么投机的朋友心怀大畅。
欧阳承胥也是个爽朗的个性,闻言哈哈大笑:“痛快,我们何不就在此结拜。
起过誓,两人相扶一跃而起,相视大笑。
报了年纪方才知道杨满云29岁,欧阳比他小几岁,于是一声:“贤弟”。欧阳承胥叫了他一声:“大哥。”
正在高兴间,只听庄里家丁来报,说老夫人要去庙里敬香,已经快到庙门了,要他一同前去。杨满云眉头一皱,不太愿意,这边正聊得开心呢。
欧阳承胥一听,一拍脑门:“唉呀,我表妹的兔子还在田边扔着呢,这给人捡了去或野狗叼了去就麻烦了。”
于是就向杨满云道:“既然大哥有事在身,我也要去找那兔子去了,他日再叙吧!”
杨满云道:“也好。”两人约定了日子,便各自分头办事去了。
这边杨满云骑着马来到庙前,却还不见老夫人,于是便下马,自己先行进庙,想在庙里等娘也是一样。娘肯定又是来给自己求姻缘地,她老早就想抱孙子了,但是自己就是不想定下来,娘老是抱怨他连个妾也不肯纳,是不孝,他也不分辨,但是他是自由惯了,要女人很多种办法都可以,何必那么麻烦?不过现在也年近而立之年了,哪天就顺了娘的意思。随便找个女子娶了算了。
他进得庙门向佛堂走去,时至中午,庙里已不见几个人了。转头间眼睛却瞥见一个曼妙的身影跪在佛像前的蒲团上,浅绿的裙衫素淡优雅,很是动人。他心道:一个女子的背影尚且如此动人,不知长得如何?
想着便轻轻地走过去,不敢惊扰佳人。
只听得那女子口中低喃,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想是祈求上天的保佑之类地话。
他走到女子身旁,却见她拜了下去,一头美丽的乌丝如瀑布般闪着光随着她下拜的姿势轻滑出优美的弧度。他心中赞叹了声,真是好一头秀发,只见那女子直起身来,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走。他深吸了口气,这是怎样的绝色容貌啊,朦胧地眸,清丽的眉,挺翘的娇鼻,粉红柔软地唇。
未施脂粉,却是两颊嫣红,更显现出了她自然无暇的美。
那女子陡然见一个男子呆视着自己,她惊了一跳,看看门外,又看看他,这人走路没有声息的么?眼见太阳已高,时间不早了,她也不再理会他,就提着庙会上买的东西就出去了。等杨满云反应过来时她的身影已走出了很长一段路了,于是他急匆匆的就跟上前去,但又不敢冲突佳人,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见她拿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还有些东西,于是他把自己腰间别着的玉佩摘了下来,道:“姑娘,这个是你掉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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