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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爱你一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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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拘束的感觉,很开、很放、很自由。
  而沈广之总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个女孩,让她有种渴望被疼惜、被怜爱的清怀,她害怕那种感觉又隐隐在期待,心境受煎熬,又甜又苦,又掺杂说不出的味道。
  她没想到能再与沈广之这样面对面,本来她已经死心了,看到他和他身旁那些形色皆美的女伴后,在她连自己都不知道算不算是爱意的火苗冒出之前,她就死心了。但现在,她心头那抹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什么的微热疼烫的火苗,竟那样不安地燃烧起来。
  “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沈广之又问。其实苏小小的一切他非常清楚,只是他不想让苏小小知道他其实随时在注意她。
  “二个月。”
  “为什么要辞职?”沈广之脱口问,立刻画蛇添足解释说:“很抱歉,我不是有意要听你们的谈话,但你们刚刚那样旁若无人的喧哗,我很难不听到。”
  他尽可能摆出最冷淡的态度,可有可无似地探询他最关心的事,其实在那种嘈杂的吃食地方,他若不是有意想去听别人谈话,还是不容易听清楚谈话的内容。
  “不是我想辞职,而是这工作一开始就说好只做两个月。”苏小小老实的回答,不安地反问:“你都听到些什么?”
  她有点担心,因为她不确定她刚刚吃饭时和丹尼尔到底都说了什么,她怕她有什么“不妥的”言谈学止,被沈广之看到或听到,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在意沈广之,如果是田优作,她想她顶多笑一笑,任他讥讽,但对方是沈广之,她既在意又担心。
  沈广之若有所思的看着苏小小,像是想研究她心里在想什么。
  “听得够多了,差不多该听到的都听到。”他说得很慢,一边紧盯着苏小小,注意她脸上的神情变化。
  苏小小只觉得脸上一团火在烧,想躲却无处躲,垂下头又欲盖弥彰,简直像猎物一样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环伺下。
  “那……那我……”她像柿子红透了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有没……没说甚……什么奇……奇怪……的……的话……”
  沈广之嘴角隐扬着笑,苏小小结巴不安的反应不知为什么让他心花怒放,觉得充满希望,他露出连月来第一朵难得的笑说:“你想你平时怎么大言不惭,刚刚就如何大言不惭。”
  完了!那表示完全没“形象”可言!苏小小不免有点懊恼,随及又为自己的“在乎”感到失笑起来。她在沈广之面前早就没有什么形象可言,她也不是今天才认识他的,而沈广之也早就摸清楚她的“底细”,所以她反而坦然笑说:“没办法,你也知道我是守财奴转世,只对钱感兴趣。你不知道,有个好管闲事的家伙,在我昏倒时送我上医院,才住一夜吶!才一夜!就去掉了我五仟块大洋,真是坑人!我只是……呸,只是睡眠不足而已,那家医院简直在开黑店,比五星级酒店还贵!五仟块大洋呢!想想我要攒多久才攒得起来?所以实在不能怪我不知图报感恩,那家伙实在太多管闲事!”
  她想沈广之已听到一切,就为自己埋怨“恩人”的言词解释脱罪一番。
  “哦?你说得的确有道理!才因为小器省钱餐餐吃面包,又为了赚钱工作过度以致体力不支昏倒而住院,就被坑掉了五仟块大洋,实在很宽枉!”沈广之学着苏小小的口吻,似是而非地嘲谑她。
  “你这是在讽刺我?”苏小小翻翻白眼,眉头也皱起来,完全忘了她和沈广之间那段形同陌路的生疏时光。
  就连沈广之也好象忘了那场不愉快,和他意图“报复”的决心,他哈哈大笑,显得很愉快说:“我可没这个意思;不过,很不巧,我就是那个好管闲事的家伙。”
  “什么?是你!”苏小小乍知恩人,非但不感激,反而有仇似的说:“沈广之,你就是专门和我过不去!大惊小怪,害我白白被坑掉五仟块!”
  “别这样!我赔你成不成?”沈广之靠近,单手撑在墙避上,俯脸看着苏小小说:“你为什么不打算再回大学念书?那家学校真有那么糟吗?”
  苏小小被他这么一看,刚刚的蛮横敛了敛,芳心悄悄在跳,他避开他的眸子说:“本来我是打算念完大学再说。但既然被退学,那家学店又实在是不念也罢,重考又不知要考到何年何月,倒不如……”
  她蓦然住口,好险!差点又不防地说出心海深处的秘密梦想。
  “倒不如怎么样?”沈广之追问说:“倒不如飘洋过海去追求梦想,是不是?你拚命存钱就是为了想离开这里,出国去追求你的梦?你的梦又是什么?只是飘洋过海而已吗?”
  苏小小咬着唇不说话。
  “我无意刺探你内心的梦,但如果你飘洋过海只是为了单纯的吟游,我劝你不如找所学校好好念书,才不负你飘洋过海去追求梦想。”沈广之为苏小小着想考量。
  他知道苏小小死命赚钱为的是飘洋过海追求梦想,但他并不知道她的“梦想”到底是什么。
  苏小小听了却大大吃一惊、吓了一跳,她睁大眼睛说:“你怎么知道我想吟游四方,当个流浪的吟游诗人?”
  她实在太惊讶了,沈广之总能窥破她的心思,却不知沈广之只是以她的个性判断,为她着想考量时所假设的疑问而已。
  沈广之没料到自己如此凑巧得知她的梦想,不动声色不露任何痕迹地说:“你想当流浪的吟游诗人,可曾想过,‘诗人’可能读过多少书、历练过多少人生经验?再说,‘流浪’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通常可能意味着贫困与飘泊无靠,甚至可能受人歧视和轻视。”
  “是啊,我也想过,所以我才拚命存钱,我不要求舒适,但也不想象那些可怜的吉卜赛人。那种贫病交迫、无依流浪的诗人我可不当。我希望维持最起码的生存尊严,吟游天地,流浪一方又一方;其实这只是浪漫的说词,大抵只是像欧美青年自助旅行一般,以最省钱的方式旅游四方,去体会各种不同的山高水深。”苏小小心想沈广之既已知道一切,便不再隐瞒和盘托出她的梦想。
  “但你这样赚钱、存钱要存到几时?你打算存够多少钱就去追求你的梦?”
  “我想存个六十万,可以供我吟游三年。”
  “那三年以后呢?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苏小小楞了一下,像是沈广之这问题问得非常突兀。
  “我不知道,我没想过。”她茫然榣头说。
  沈广之料到她有这种反应,一连串问题倾巢而出,他说:“你怎么可以没去思考这个问题?三年后你回到这里,一无所有且一无所长,难道你想再像现在这样,过着不知明天在哪里的生活?你现在可以这样,那是因为你还年轻、你有梦想,但是,当你那个梦想达成以后,你该怎么办?你的‘梦想’只对你的心灵有帮助,对你的实际现实生活却没有帮助,三年后你回来只是空得一个满足的心灵,你的见识也许增长,但你的谋生能力却没有任何增长,到时你不再年轻了,又没读过什么书,又无任何专长,你该怎么办?难道你想象现在这样,到处打临工,这样没出息的过一辈子?结果,你不但成不了诗人,你连什么都不是!”
  “我不知道,我从没想过!”苏小小喃喃摇头。沈广之的话句句如当头棒喝,她所想、所考虑的只是吟游的梦,并没有想太多,沈广之却想得深远。
  “所以,你一定要听我的话。”沈广之更靠近苏小小,眼神流露的全是爱意和关心。“你可以像现在一样,为飘洋过海的吟游梦想努力,但你一定要计划妥当,找间好学校,好好的把大学教育受完。相信我,念书受教育对你的人生绝对有帮助,不只是实质上的,藉由你从书中得到的一切关于性灵或形而上的思想,你会获益良多,体悟更高、更深远的东西。你可以一边念书一边利用假期四出吟游,这样两相兼顾,等你回来以后,就不致于感觉太空泛。”
  “我……我不知道……”苏小小还是茫然的摇头。
  “不必迷惑,你还是照你的目标计划进行,只是方式修改,把漫无目的的吟游流浪改为学游并兼的充实生涯,同时着手搜集学校的资料。”
  “搜集资料?”
  “这一点你别担心,交给我,我会帮你挑选一间风评好、内容实在的学校,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飘洋过海’?”
  “总得再过一两年吧!”苏小小无精打采地回答。
  她知道沈广之是为她好、为她着想,但是思及现实问题,她的“梦”,还是只能先搁在一旁。
  “为什么?”沈广之问,他以为苏小小该是“迫不及待”。
  “因为……”苏小小脱口而出又急忙住口,她总不能告诉沈广之,她已囊空如洗。
  “是因为经济因素?”沈广之察颜观色,试探地问:“我没有意思要窥知你的‘私房钱’,不过,我想你应该存了不少钱才对吧?”
  他用玩笑幽默的方式化解尴尬。依他的想法,如果以苏小小自订的六十万为基准,估量她没日没夜的工作情形,保守估计大概也攒下了三分之一的费用,剩下的三分之二,他不管用什么方式也会迫她接受他的帮助,他是舍不得让她离开他身边,但他更迫切想帮她达成她的梦想。
  但是他千想万想,还是难以料到丹尼尔那个“意外”。
  苏小小当然也不会告诉他这件事,她耸耸肩说:“的确是不少,不过……算了!”她甩甩头。“我得去工作了,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
  “等等!”沈广之拦住她不肯放她走。“把话说清楚;还有,你该不会真的跑去当那什么搬运工吧?”
  “这你也听到了?”苏小小嘻皮笑脸地说:“我好不容易才托以前的同学帮我找到这份工作,酬劳挺不错,一天有一仟块大洋。”
  “求求你好不好?这个钱不要赚!那种工作根本不是你做得来的!”沈广之看她那样嘻皮笑脸,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模样,简直快疯狂,他实在无法想象苏小小那样纤细的身躯,背负四、五十公斤,可能比她体重还重的货物的凄惨景象。
  “没问题的啦!你怎么跟丹尼尔一样紧张兮兮的?又不是你们要去!”苏小小还是那一贯只要有钱赚,万事皆可以的态度。
  “不行,算我求你,这个钱不要赚!你要工作,我可以帮你找工作,总之,就是不准去赚这个钱!”沈广之用专制的口吻说:“你还是好好计划这个暑假出国念书的事,把时间腾出来,先打好一些语文的基础,出国以后就比较容易进入情况。”
  “这个暑假?沈广之,你是不是疯了?”苏小小被沈广之的话吓到,他简直在说天方夜谭。“现在都快六月了,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到哪去找六十万?还有到什么地方落脚?哪间学校肯要我?都是问题!”
  “所以我才要你现在开始好好计划。”沈广之说:“手续和学校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处理,你只要想好方向就好,好好计划你接下来几年的生活;至于费用问题,你不是已存了不少吗?还缺多少?”
  “是啊!是不少!”苏小小语气又好笑又无奈。“但离我的下限目标还差一截,少说也要再一两年的时间。”
  “为什么?”
  “为什么?”苏小小啼笑皆非,沈广之这个问题简直问得又可笑又滑稽,她又重复一次说:“为什么?因为我没有叔叔,舅舅的腿也都不长;更没有什么陌生的、暗地呵护我的长腿公、婆、伯、叔、婶、娘;我又不信天主,圣诞老人不会眷顾我;我又不能去抢劫银行,这就是,‘为什么’!明白了吧?沈大少爷!”
  她说到最后,口气越来越酸,沈广之掂掂那酸,微微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
  天啊!这简直是更没脑筋的话!苏小小的大梦什么问题都没有,就是钱的问题,钱是阻碍一切的关键,也是叫她最需要担心的实际问题,她翻翻白眼,轻声哼了哼:“这个才最叫我担心!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得回去工作了。”
  “等等——你还没答应我,不去当那什么搬运工。”沈广之又抓住她。
  “沈广之,你有病是不是?还是太闲了,所以跑来这里讨人嫌?”苏小小无奈的站住说:“我不工作就没钱赚,难道你要我喝西北风吗?我和你那些高水平的女伴不一样,我们层次不同,我只能形而下的谋生计、讨生活,和你们那种上高级餐厅、优雅的喝着研磨咖啡、聊些形而上的玄谈等生活方式和哲学完全搭不上调,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请你不要以你世界的标准来要求我,我会自卑的。”
  她说得真真假假、非非是是,口气很正经,沈广之却完全否定她的“异同论”,诡着笑脸说:“是吗?怎么我听不出一点‘自卑’的味道?你只是找籍口排斥我,我不觉得你和我之间有什么不同,更没有所谓层次的问题,你说我们世界不同,纯粹只是为了排斥我,这一点我早已很明白。”
  “我干嘛排斥你?我只是说事实,要不然,叫你上‘空气流通店’吃饭,你受得了吗?没三分钟你就不自在透了,这就是层次的问题。打个比方说,你是贵族,我是平民;你供养宫廷画师,而我则心仪流浪的吟游诗人,你看看,我们的世界实在是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沈广之再度逼近苏小小。“你不是常和莎白上高级餐厅吃饭吗?那一次我看你的态度倒是自在得很。你根本不当那是一回事对不对?还有,你说得不对!我并不欣赏宫廷画,我喜欢民间采风。”
  “算了,我说不过你。”
  “那你是答应了?”
  “沈广之,你是存心逼我喝西北风是不是?还是你要养我?”苏小小瞪起眼睛。
  “有何不可?”沈广之低下脸,咬字极轻:“只是,你肯让我养吗?”
  他突然说出这种荡人心弦的话,苏小小芳心不禁又是一跳,但沈广之说这话却没有意淫的味道,自然又顺口,完全是健康的感受,他接着说入正题:“你还是放弃那个工作,到我事务所来,我给你一份工作,这样你就不会喝西北风了,行吧?”
  “可是我能做什么?我又不懂建筑……”苏小小踌躇又犹豫。
  沈广之轻轻笑起来。
  “放心,不会叫你做那些‘高难度’的工作。”他笑说:“你只要帮忙做一些杂务性的工作,偶尔帮会计处理简单的账务工作就可以了。”
  “唔……”苏小小沉吟一会。
  “怎么样?”沈广之笑着问。
  “听起来好象很轻松,但——”苏小小耸耸肩,大言不惭:“但可想而知,这种‘类小妹’的工作,酬劳一定不会多!”
  “老天,你可真贪心!”沈广之忍住笑,苏小小的反应在他意料中。“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一天一仟块银元怎么样?”
  “真的?”苏小小眼睛亮了起来。
  那是标准的守财奴眼神,钱鼠唯一的光辉,但她仍稍有犹豫说:“可是,这样不太好吧?别人会不会说闲话什么的……”
  这下子沈广之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脸皮一向不是很厚吗?一向不在乎别人的非议,怎么?良心突然不安了?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我的座右铭没有‘良心不安’和‘不好意思’这八个字。”苏小小不受激,但有钱赚的事她不放弃。
  “就这么说定,你不许反悔。”
  “我才怕你反悔呢!就这么说定。”
  “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不急,等你这边工作结束再说,我会再来找你。”
  “这工作下星期就没戏唱了。”苏小小说:“你想‘聘请’我就别拖拖拉拉,我可不希望两头落空,到时失业啃老米饭。”
  “那好,今晚我们一起吃饭,我把该告诉你的都先告诉你。”沈广之愉快地笑说:“七点,我来接你。不准有籍口。”
  沈广之满意点头,陪着苏小小走回百货公司大堂,走了几步侧头对苏小小说:“对了,就到你说的‘空气流通店’吧!”
  苏小小陡地楞了一下,扬起笑点点头。
  看着沈广之含笑的脸,苏小小也不禁地含笑点头,心里那模糊的期待悄悄地、努力地在画清轮廓。
  她心里明白沈广之关心她、对她好,而经过这一长谈、梦想的剖吐,面对沈广之,她也越来越自在,对他有说不出的欢喜和亲近。
  第十一章
  “夜魔的天堂”重新开张,人来人往,气息不断,大门上恶魔的勾魂眼又和以前一样晶亮有神,舐血唇也比往日鲜艳红润。
  田优作依然是一袭不变的黑衣黑装、长发系花布条,味道比以前更魔,邪里又透三分英气,正耀光华,天使的光环和恶魔的尾椎混成一体。
  曾莎白和赖美里踏着高脚椅坐在吧台边,懒懒加上几分醉态趴在吧台上,透过高脚杯玩捉迷藏一样捕捉田优作黑色的身影,时而发出神经兮兮的笑声。
  “你们两个醉了。”田优作把空杯收走,各倒给她们一人一杯水醒酒。
  “才没有!我酒量好得很年!”曾莎白抗议,她脑筋十分清醒,但田优作既斟开水给她,她便也无异议照喝。
  “你们两人最近好象很闲,没事少泡在这里!”
  赖美里颤着手举起白开水,看起来醉颠颠,她其实也没醉,只是爱装那醉态,仿真“贵妃醉酒”的妩媚,她细声细气的说:“优作老板,你是生意人,而生意人是不该说这种话,给你钱赚你反倒挑剔嫌弃!”
  田优作不理赖美里,他知道她们两人难缠得很,不像苏小小,只要有钱赚,骂她、笑她、踢她、捧她都无所谓,而且又不黏人。
  “优作老板,你的明丽甜心今天不来了吗?”赖美里不放过他,嘻皮笑脸的揶揄田优作。
  自从田优作送了司徒明丽十三朵血色的玫瑰,加上一回浪漫的烛光晚餐后,司徒明丽眼看对沈广之的爱情无望,田优作魅力又同样绝伦,终于正式坠入恶魔的陷阱,踏入“感情的堕落”。但她不动声色,表情依然无波,只是有意无意常会出现在“夜魔的天堂”,惹得赖美里和曾莎白看了很不顺眼。
  “优作老板,我劝你最好还是放弃,那种见风转舵的女人!”曾莎白撇撇嘴,她就是对司徒明丽有偏见。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田优作皱皱眉,但口气并不凶。
  有人结伴进来、有人结账离开,也有人重新点单,田优作一人身兼酒保、跑堂和收账的,简直忙得团团转。
  “我看优作老板和小小厮混的那段期间,好的没影响到,倒学会了小小那守财奴的个性,忙成这个样子,侍应生也舍不得请一个!”曾莎白旋回高脚椅,面向“天堂”内部,一口一口喝着开水,一边注视忙碌穿梭桌台间的田优作。
  赖美里仍趴在吧台上,回过头看了看,神态慵慵懒懒。
  “唉,莎白,”她说:“你想她会来吗?你真的约了她吗?我还以为你恨死她了,一辈子都不会理她。”
  曾莎白淡淡地望了赖美里一眼,手持着酒杯喝白开水,神态像是社交场上老练的名媛,相称但有种不谐调。她举高了酒杯在灯光下比晃,光线透过透明的酒杯造成美丽的折射,她看着灯光透过酒杯折射的彩虹说:“会的,她一定会来的,她不来的话,我就真的跟她绝交,一辈子不理她。”
  “你要跟谁绝交?又约了什么人到这里?”田优作捧着一堆空酒杯回吧台,不规则地摆在一旁。“若是真的,那我真要恭喜那个幸运的家伙,终于可以摆脱你这个难缠的噩梦。把酒杯递给我!”
  赖美里把空酒杯搁在吧台上推给田优作,连带把曾莎白手中的杯子也一拼推给他说:“我跟莎白在谈小小的事,优作老板。”
  “苏小小?那死要钱的家伙?”田优作停下手上的工作。
  “嗯,莎白约了她在这里碰面。”
  “你们约了她?她会来这里?”
  田优作的问话中,掺杂异样的欣喜和兴奋。自从那次他认为“恶魔之味”的符咒解了之后,在街上遇过一次,之后他就没再看过她,而“夜魔的天堂”重新开张至今,她也还没踏进过。
  每当思及苏小小,他就有那么点说不出的感觉,而有点疑惑恶魔的力量;照理说,恶魔的力量是灵验了,因为它让他终于追求到心仪多年的司徒明丽,但是,喝了“失恋的滋味”是苏小小,和他结心、结情的应该是她才对——他知道“失恋的滋味”的咒术其实还没有解,因为他始终找不出解咒的“只爱你一个”;而“失恋的滋味”对苏小小没有发生作用,他不承认恶魔的力量失败,只有一厢情愿的认为咒术已解,但自此每想到苏小小,他心头就有说不出的滋味。
  也许套句苏小小说的——对于相信的人来说,那一切才会发生影响。而像她那种不信天地、不拜鬼神的人来说,金钱的力量才是最伟大的。
  他骂苏小小拜金、死要钱,从未去深入思考过她的内心层面;而她的反应总是吊儿啷当、嘻嘻哈哈,并没有为谁开放她的心灵。
  他对她的感觉错综复杂,但体会得太迟,恶魔的新娘人选早已决定,他并不后悔,只是每当想起她,心头的滋味难免惆怅,恨不相逢未定时。
  苏小小不像司徒明丽那样“单纯的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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