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只爱你一个-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掖蟛糠莸呐耍蕉衲д庵侄鳎恢迕疾殴郑鞣涯阋桓焙蒙聿摹⒑贸は唷!
  “少废话!”
  “我真没想到你那么痴情。”苏小小笑笑又说,那笑容充满嘲讽。“本来我以为你是那种滥情的人,什么女人都好、都可以,没想到……啧啧!”她摇摇头,像在赞美田优作的“痴情”。
  “你说够了没有!”田优作瞪她一眼。
  “我只是觉得奇怪,因为男女之间有一种有趣的差别,男人都梦想三宫六院女人却期盼是他的唯一,怎么你却这么不一样?”
  “你懂什么?胡说八道一通!”
  “算了!我是不懂,我要走了。”苏小小又耸耸肩,赚钱以外的事,她也不想浪费时间去了解。
  “记住,明天晚上要过来。”田优作开了锁,打开门站在门边叮咛她说。
  苏小小挥挥手,表示知道。她舍不得花钱坐出租车,花了半小时等公共汽车,颠来颠去的将近一小时才到家。丹尼尔还没回家,她扭开电视,让电视的声音尽情的在空荡的屋中回响,自顾自地去洗澡。
  洗完澡她重回客厅,用遥控器在各个频道梭巡一番后,最后锁定在新闻台。本来依照丹尼尔的意思,是想要请人安装中小耳朵什么的,那样才有上层的水准,但苏小小认为有线电视的节目也差不多,都是接收卫星节目的,所以最后决定在三台之外加了一个第四台。
  有了第四台,她也只看用英语播报的节目,虽然常常像鸭子听雷听不懂节目的内容,但她却坚持得很,因为那里头有她的梦。
  丹尼尔猜测的并没有错,苏小小之所以能在破碎——至少不怎么完整的环境下成长,也没有变坏,是因为她内心深处一直有一个梦想在支撑着她,那是她全部的凭借,在悲伤恸哭时的心灵安慰剂。
  那个梦想,在她被父母丢在乡下外婆家的幼小年纪就已成雏型——长大后,她要去流浪。孤独的她,在那个寂寞的岁月里,没有值得留恋的对象、没土没根,也不懂得金钱的重要性,每天仰望天空自在的流云和飞鸟,她的心只想如此去浪迹天涯,猜测流云飘到海那边后的天空,是怎样一个不同的世界?
  后来慢慢长大,又认识了丹尼尔,从丹尼尔的身上,她同时认识了爱情与友情。
  丹尼尔有恋慕同性的倾向,在保守的乡下,这已经不止是伤风败俗的事。丹尼尔把他的苦恼全告诉了苏小小,苏小小只觉得无端地悲伤和同情他。在她看来,丹尼尔娘娘腔的举止其实充满了比女性更优美的高雅;而男人的友情是女人的僮憬,她和丹尼尔之间的感情早已超乎了两性之间的狭隘界定。
  后来丹尼尔离家、她父母离婚,让她对儿时流浪的梦想构筑起了蓝图——她要完成学业,然后飘洋过海到新大陆的那一边继续流浪,做个流浪的吟游诗人。这个梦想至今不变,但她同时也慢慢了解到现实的问题——梦想是无法单独成立的,困难的关卡一重一重挡在前头。金钱是最大的关卡,她不想做个贫病交加的吟游诗人——虽然,那也许更接近流浪诗人的本质、更接近吉普赛,不过,她不要那样,她可以粗茶淡饭、可以物质贫乏,但她希望维持起码的生存尊严。所以她死要钱、只爱钱、没有道理的攒钱。她的梦想,可是她不愿也不想说,因为那是她自己一个人的梦;有些人的梦想需要共享,但她不是,她的梦就只是她的梦,她自己一个人的梦,情挚如丹尼尔她也不想说。孤独惯了,她也没有把人生看得很坎坷;事实上这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幸与不幸不是自怨自艾就能改变。不如意的时候,想想如意时的意兴风发、豪气干云,人生就是如此反来覆去,总不会一辈子这样衰下去,这就是她生活的哲学——不卑不亢,不自怨自艾、自得自满,顺其自然就可以。
  卫星电视新闻台是二十四小时播放,没完没了,苏小小看了一会就将电视关掉,走到阳台,对着夜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夜还不算太深,星辰也不明亮,对面大楼的灯光一盏盏亮起,苏小小半个身子搁在栏杆外,看着灯光,看着看着突然大叫挥起手来。
  然后她对夜空做最后一次的巡礼,走进屋子里,关上阳台的落地窗,星星依然不明亮。
  第五章
  丹尼尔的助理放假归来,苏小小又重新沦入无业游民的状态。她四处托关系找工作不让自己闲着,但工作大都很短暂,而且断断续续,常常间隔一大段时间。
  虽然如此,她还是很忙,忙着看书、看电视、兼差、打工。书是闲书,电视就是各个英语节目了;至于兼差,就是田优作付钱的喝酒工作,每晚几乎搞得她反胃呕吐;而打工,则是时有时休的攒钱工作——只要有钱,派海报、发传单,甚至甚么市场调查访问她都干。
  曾莎白看她那样,问她为什么不干脆找个正式的工作算了,收入稳定又妥当。
  但她也看得很实际,她大学被退学,既没学历又没专长,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如此高不成低不就自然也赚不到什么钱。既然如此,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当个快乐的临时工,自由自在,赚的酬劳也不少。
  曾莎白也问过她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回学校,她只是笑笑耸耸肩,未来的事何必现在苦恼?
  梦啊,她心里一直有梦,只要有梦,她活得比云都逍遥自在;她现在就在梦想飘过海洋,去看看流云飘逝去的故乡……
  “小小!小小!起来了!”丹尼尔的声音像地震一样,震得苏小小从泛着金色波痕的梦中醒来。
  “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丹尼尔看看时间,递给苏小小一杯开水和两粒阿司匹灵。
  “田优作那家伙到底怎么搞的,他想害死你是不是?你快别跟他搞在一块了。”
  “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苏小小接过开水和阿司匹灵,一股脑儿吞下去。
  这几天她经常宿醉,每次早上醒来,头总是疼得不得了,这当然是因为每天晚上喝田优作调配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解咒酒”的关系。
  “你啊,赚钱也该有个限度!”丹尼尔无法理解苏小小的想法而摇头。“我早跟你说过,田优作那个人惹不得,你偏不听!现在居然把赚钱的主意打到他头上,这下可好了,搞得自己一副惨兮兮的狼狈样。”
  “其实他没你想的那么糟,人挺纯情的。”
  “纯情!”丹尼尔冷哼一声。“是啊,没错,他就只对恶魔纯情!”
  丹尼尔曾是“夜魔的天堂”的座上客,爱慕田优作失败,虽不至于翻脸成仇,但酸溜溜的心态依然在所难免。
  “丹尼尔,别这样。”苏小小想勉强爬下床,哪知眼前一阵黑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了。
  “看看你自己这副德性,才真是叫丑、叫难看!”丹尼尔边唠叨地把苏小小从地上扶起来。
  苏小小站稳了,阿司匹灵开始发生作用,神志也比较清楚了,才发现丹尼尔穿了一身别扭的西装。
  “你干嘛?穿这么正式!”她拉拉他的领带。
  “待会和杂志社有约,他们想对我做个访问。你看我这样穿好不好?要不要换条领带?”丹尼尔张开双手,要苏小小替他评鉴,他一直很在意自己的领带。
  苏小小认真地由前到后把丹尼尔打量了一圈,最后才皱眉说:“我看你全身都不对劲,去去去!把这身别扭的西装换掉,穿得自然、舒适就好。还有,色彩要灰一点,不要挑那些鲜艳的,要让别人觉得你有一种大牌、贵族的气势,懂了吧?”
  “懂了!”丹尼尔笑逐颜开,在苏小小额上亲了一下,蹦回房间换掉那一身不合味道的西装。
  等苏小小梳洗完毕,丹尼尔也换上一身充分强调出知性、贵族味的优雅服饰,和平时的前卫、大胆虽有些相距,但同样惹人注目。
  “对了!就是这样,人果然要靠衣装。”苏小小点头说。
  这时的丹尼尔看起来气宇轩昂,标准的梦中情人、白马王子型,丹尼尔自己看了也很满意,他又找到一种“创造设计”的新方向。
  不过,丹尼尔的女性化举止是一种习惯使然,一时改不掉,苏小小只有告诫他尽量少比手划脚。
  “这样你看来就会更完美。”她笑笑说。
  她从不认为丹尼尔的“倾性”有什么错,她根本不去想这个问题,可是现实会教人学会慢慢改变自己一切的与众不同。
  “好了!你可以出门了!”她拍拍丹尼尔的臂膀说。
  丹尼尔兴高采烈的出门,苏小小倚在阳台栏杆边对他挥手,直到他走出了巷子口,她又在阳台上站了一会,正想回屋子时,注意到了停在斜对面的那辆银灰色轿车,轿车旁斜靠着一个戴太阳眼镜的男人。
  男人取下太阳眼镜,姿态不变,仍然望着阳台,苏小小索性趴在栏杆上,让他看个够;她身上还穿著睡衣,蓝底白色直纹的男用睡衣裤,又宽又大,衬得她身形窈窕又纤细。
  两人隔着阳台和五层楼的距离对看了好久,最后苏小小沉不住气,火速换了衣服跑下楼。“沈广之,你是专程来偷窥的吗?”她站在沈广之面前,质问犯人般地恶声恶气。
  “近来好不好?”沈广之微笑地、温和地问,好象他只是专程来问候她。
  “废话!你自己不会看?至少还活着!”苏小小不耐烦地看着他,对他突然的出现,像猎狗般地警戒着。
  上星期苏小小和曾莎白与赖美里在餐厅时巧遇沈广之,她就觉得这个人不怀好意,现在他突然这样出现,她不得不怀疑他的动机和目的。
  “有没有空?出去走走好吗?”沈广之打开车门,扶着门框说。
  苏小小犹豫着,看看车子,又看看沈广之。
  沈广之看她犹豫不决,微微一笑说:“上次你捡到我的皮夹,我还没向你道谢,我今天是特地来向你道谢的。”
  苏小小打心底哼了一声,什么道谢?看他笑得那么不诚恳,八成在玩什么诡计,不过——苏小小甩甩头,没有人会这么无聊跟她玩游戏,她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更何况,她跟沈广之除了“两面之缘”,可说是完全不熟,他应该不会闲到特地来捉弄她。“道谢是不必了,反正那是丹尼尔的意思,不是我!”苏小小摇头说,若依照她的意思,她是要吞掉那只皮夹的。
  “别这么客气。”沈广之又微笑说:“这对你来说虽然是不足挂齿的小事,但却省了我不少麻烦,你知道的,要重新申请那些东西相当麻烦费事。”
  “哦?”苏小小仍然怀疑,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他。她仍记得他上回打量她时的那种不怀好意的眼光。
  沈广之不再坚持了,他坐进车中,慢慢摇下车窗,悠闲的拋出一句话:“听说你在找工作?”
  “你怎么知道?莎白说的?不是‘工作’,是‘临时工’。我不想一天到晚被绑在一个地方。”苏小小松了戒心,走近车子说。
  沈广之微笑不语,发动引擎,苏小小一时搞不清楚他的意图,呆呆地看着他。
  “上来吧!”沈广之打开车门,摇起车窗。
  苏小小这次没有多大的犹豫,稍一迟疑就坐进车内。沈广之彻底抓住苏小小的弱点,运用得恰到好处;而苏小小心想,真要衰到家的话,了不起被他卖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其实是假设性的想法,苏小小是真的搞不清沈广之的意图,她看着他熟练的掌控方向盘,不改语气中的怀疑说:“你不会真的那么好心,特地来介绍我打工的机会吧?”
  “你说呢?”沈广之反问得有点戏谚。
  苏小小开始有不好的预感,后侮坐上沈广之的车。
  “开始后悔了?”沈广之又语带嘲谚的问。
  苏小小心里一惊,这个人怎么能如此窥破她的心思!
  “老实说吧!莎白给了你多少情报?”她按下吃惊,镇静的问。
  “不多,但该说的都说了。”沈广之转过头,微微一笑照曾莎白描述的,苏小小的个性跟他起初对她的鄙夷正巧吻合。初遇时,他当然不认识她是谁,看她和一个全身打扮得像大彩灯的男人走在一块,又极无品的模样,当然对她没什么好印象;但第一次相遇,一切不好的印象都扭转了,他甚至想挖出她爱钱面目下的某个追逐的梦想。
  他肯定她有这样的梦想存在。虽然曾莎白和赖美里一致说苏小小是守财奴出生,没道理的爱钱,只要有钱可赚,什么没品的事都可以干…甚至说她对什么谈情说爱都没兴趣,只对赚钱有兴趣。但他却不这么认为,一个人没道理的爱钱、贪得无厌自是常有,但那种“热情”通常一定有某种原因在背后支撑,否则没多久,心灵就会被空虚感所吞噬。而苏小小如此热中于赚钱,自然在赚钱的背后有某种道理。这是他的看法,他是这么肯定的。他对苏小小又是微微一笑。
  “美男计果然比什么都有效。”苏小小看着沈广之的侧影,喃喃自语。
  难怪曾莎白会那么喜欢沈广之;立体的轮廓、贵族的气质、学者的智能、优雅的举止,再加上入时合宜的穿著,他的确比田优作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到沈广之,就算再遇到其它出色的男人也会觉得不过尔尔,沈广之真是一个太精彩出色的男人了。
  苏小小不禁替田优作感到同情起来,他那么爱慕司徒明丽,但对手是沈广之,九成九是没指望了。
  其实田优作也是相当出色的人,他的味道和沈广之截然不同;沈广之像上流社会的贵族,田优作则像在野的领主;本质是没有差异,但随着时代的不同,现代的女人,也许会更喜欢沈广之这种类型的男于。
  “喂!你究竟有什么企图?”苏小小沉不住气又问。
  “你想你会是那种引得起我有‘企图’的女人吗?”沈广之说得含蓄,却也讽剌味十足。
  苏小小微微脸红,想反驳,又知说不过沈广之,转个弯说道:“我想你不会是那种闲着没事,无聊到专门找我兜风的人吧?”
  沈广之又微笑不语了,专心驾着车,车子最后在美术馆前停下。
  苏小小不知道沈广之在搞什么鬼,闷声不吭地跟着他下车,看他买票,跟着他一起进入美术馆。
  他很自然地携着她的手,在一幅幅名家的作品前驻足流连,神情时而流露出赞赏的微笑、时而却流露出讥讽,甚至竟出神地站在画前,像在深思又像品茗,进入忘我的境界。
  苏小小默默观察着他,被牵住的手并不急着缩回来;沈广之是学建筑设计的,对美的欣赏有自己独特的品味,看他那样出神地在各派、各家的画作前驻足流连,那么自然地流露出不凡的气宇,想想也的确有他吸引人的道理,不只是外貌的,他的内在才学也占有相当大的因素。
  这一点是只热中于研究恶魔之学的田优作所望尘莫及的——因为时代不管怎么改变,内涵还是拥有最强的磁波;田优作的魔性之美,最终还是要以“心”去认识,所以波折就比沈广之多了一些。
  “好棒!不愧是艺术,我都看不懂!”苏小小轻轻挣脱手,坦然地微笑说。
  艺术之所以为艺术,就是会让人看不懂,对于这点,苏小小清楚得很,从来也不感到自卑。她相信对于艺术不能说好或不好,只能说喜不喜欢,而怎么好,怎么喜欢,就是见人见智的问题。
  沈广之看她一眼,眼光调回画上说:“你何必一定要懂?艺术最大的功能在于陶冶心灵,让你有所感动就够了,懂不懂根本不是最重要的。”
  他以为苏小小或多或少有点自卑,为了不想让她困窘,于是看着画又继续说:“不过,问题是每个创作,都有创作者最初所想表达的意念及思考存在,如何领略创作者创作的思维,也许可算是‘感动’之外的另一个课题。”
  “但话又说回来,”他停顿一下,转头看看苏小小。“艺术是一种感情的表达,追求创作者当初创作的感觉再现也许很重要,但是艺术并不是单一的死胡同,不同的境界产生不同的感受,创作者所想表达的意念只是一种引介,可贵的是你能产生如何不同的感触。”
  他说了三大堆话,为的就是消除苏小小的自卑惑,谁知苏小小根本笑笑不当一回事,只关心这些画到底值多少钱。
  “哇!这些值不少钱吧?没十万也有五万。”她期待般地问。
  沈广之愣了一下,他担心了半天,怕她会觉得有不必要的困窘或自卑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出乎他的意料。
  “这相当值钱呢!”他开心的大笑说:“比你想的更值钱!依我看,少说也值个五十万。”
  “什么这样一幅随便画几根竹子的画就要五十万……”苏小小惊讶得让她讲出一些没什么常识的话。她知道自己失言,赶紧走到一边去免得引起别人侧目。
  沈广之跟到她后面听见她说:“这世界实在太没天理了!什么才是所谓的有价值呢?”
  “想开点!艺术是无价的,那幅画定了那样的身价,表示它的界限也仅是如此而已。”沈广之了解似的拍拍她,双手搭在她肩膀。
  “你会那么想是因为你有‘身份’,所以才看得开。”苏小小说:“像你们这种少爷、小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所以把什么事都看得没价值,什么都不会想要,莎白和美里就是这样,食米不知米价。”
  “你的口气怎么这么像小老太婆?”沈广之开了一句玩笑。
  “是吗?”苏小小忙以笑掩饰内心的尴尬,她刚刚的话充满怨气,不该是她的个性会说的话,她也从来没对任何人表示过这种不满的心情,怎么此刻对沈广之竟不假思索的说出来?也许是她的潜意识里埋有这种不平的种子吧,这世上总没有人能永远那般豁达。
  沈广之朝大落地窗外望去,他们这时已退到展览区外,双双站在窗边。窗外是一片大广场,广场再过去是坦直的马路路面青沥沥,竟反射午阳的金光。
  “你是学生吗?”沈广之有点没话找话说的无聊,他想慢慢挖,不想操之过急。
  苏小小也觉得他问得无聊,耸耸肩回答说:“不是,但也差不多,我是‘类学生’。”
  “类学生?”
  “就是跟学生差不多的意思。”这是苏小小自己的解释。天知道报纸上一天到晚在玩弄的文字游戏有什么意义!什么“后现代”、“新人类”、“意飞族”……
  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名词,难懂的是它的意思,倒不如自己解释干脆。
  “其实读书‘不求甚解’也没什么不好。”她想想又说。
  “你是在为自己被退学找借口?”沈广之问。苏小小瞪着他不说话,好半天才说:“你还知道些什么?,那两个人又卖了你多少情报?”
  “听说你对爱清没什么憧憬,也没兴趣?”沈广之笑了笑,神情有些像挑舋。
  “你错了,我对什么都有兴趣,不过对赚钱更有兴趣。”苏小小回他一个挑战的笑容。“你呢?听说你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那你也错了!我对女人最有兴趣,只不过要经过选择。”沈广之玩味地看着苏小小,笑得有点邪气。
  “那你慢慢选吧!我要走了。”
  苏小小边说边往出口走去,沈广之似是了解她这种不按牌理的个性,也不会觉得唐突诧异,轻轻一笑,跟了上去。
  外面光线明亮,深秋初冬的阳光照在身上很温暖,银灰色轿车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泽,沈广之倚着车身看着苏小小,苏小小也逆光看着他,两人只是轻轻对看一眼,随即各自移开眼光。
  “回家吗?”上车后沈广之问,眼睛一直住视着前方,熟练地掌握方向盘。
  “不!不回去。”苏小小摇头。“一回去铁定又看到一大堆缴费通知单,水费、电话费、瓦斯费……不是账单,就是房租。真是的!看到那些就有气。”她想起信箱里那些“催命符”,其实前两天缴费通知单就寄来了,她学鸵鸟把头埋进沙里,眼不见为净。
  “那我请你吃饭。”沈广之忍住笑。他不是笑苏小小嗜钱或吝啬守财,而是她那神态,又娇、又憨、又咬牙切齿地,实在教他忍俊不禁。
  苏小小没注意他强忍不笑的表情,摇头说:“那更不好,跟你一起吃饭,我会消化不良。”
  “为什么?这不是不符合你的‘原则’吗?”
  “没错!但也没办法。”苏小小瞟了沈广之一眼,他还真是了解她,知道她绝不错过这种吃白食的机会。“跟你这种品味不同的人一起吃饭,我会觉得很别扭,连带胃抽筋。”
  沈广之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说:“我看你不像是这么谦虚的人!”
  “是啊,不过……”
  苏小小欲言又止;沈广之是那种会带给人自惭形秽感觉的人,她虽然脸皮厚,但他却会让她有种莫名其妙的压力。
  “还是麻烦你送我到‘夜魔的天堂’。”她最后说道。
  “‘夜魔的天堂’?”沈广之皱眉说:“你要去找田优作?”
  “嗯。”苏小小心想沈广之什么都知道了,一定也知道她和田优作之间的“过节”,所以并不再多加解释。
  “他也太胡闹了,当真为了那个原因逼迫你做工抵债?”
  “他没叫我用身体抵押已经很不错了。”苏小小满不在乎地说:“不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信仰,坚定的信仰会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