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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日文女外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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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打量着房间,忙回答:“恩,上,上了,听了两节语文课。”
她楞了楞,好奇地问:“今天上午不是有两节日文语法课吗?”
我尴尬地笑了笑,低着头说:“有啊,可我一句没听懂!”
她哦了声,抿着嘴看着我说:“晓文君,我帮你补课好吗?恩,就当是谢谢你照顾我。”
我正支吾着,不知道该接受还是拒绝,这时门外居然响起班主任的声音:“杉本老师,我是张老师,可以进来吗?”
虽然我的动机很单纯,只是为杉本老师送份盒饭,可一听到班主任的声音,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心虚,马上站起身左顾右盼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没等我有所行动,杉本妃子便回了个请进,几乎是在同时,门开了。
老班手里拎着保温杯,想必是煲的什么汤,脸上的笑容在看到我之后顿时凝固。他瞄了眼杉本妃子手上的盒饭,不温不火地问我:“你怎么在这?没回去休息啊。”
“张老师,是我昨天让他来的,帮他补习日文。”杉本老师笑着对老班说,然后看着我:“对吧,晓文君?”
我强作镇定地点着头说:“啊,对,我是来补课的。”
老班又看了看我,然后把保温杯放到椅子上,说:“你没看杉本老师现在身体不好吗?让她多休息,一会我们去办公室,我帮你补课。你现在去把尚宁儿喊过来,让她在这照顾杉本老师。”
我哪敢说个不字,低着头出了门,心想惨了,这下弄巧成拙,连中午休息的时间都要听他叨念“天书”了。
女生宿舍前是小河和成排柳树,中午这会正热闹着,三五成群的“衰”男儿毫无顾及地坐在树阴下仰望着楼上走廊里走动的女生,指指点点,并发出阵阵“嚎叫”。
我意外地发现班上那个一直听随身听、好象是叫陆伟的男生,正独自一人靠树坐着,还戴着墨镜,正听着随身听。我走到他面前,他忙拿下墨镜,木楞地看着我。
我蹲下来,伸出手和他握了下,说:“陆伟是吧?我叫宋晓文,知道我们班尚宁儿住哪个宿舍吗?我有事找她。”
“315。”他眨着眼睛回答。
我说了声谢谢,然后跑到楼下,仰起头扯开嗓门便喊:“315,315的尚宁儿,尚宁儿在吗?”
我这一喊不要紧,把身后的声音都盖过了,楼上在走廊里走动的女生几乎都把头伸了出来,正巧戴丹看到了我。
“找尚宁儿干吗?”
“你让她下来。”
戴丹哦了声,把头缩了回去,一会尚宁儿从宿舍里跑了出来。
“什么事?你不会是反悔了吧?看上去,你刚才喊的那几声已经在帮我了哦。”她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身后议论成一团的男生们,笑嘻嘻地说。
我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了眼身后说:“是班主任让你去照顾杉本老师,走吧!”
她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哦了声,然后跟在我身后。
我和日文女外教(七)
如果说上班主任的课是种折磨,那么,被他拉到办公室补课简直就是百般折磨。
从办公室出来,我是身心疲惫脑抽筋,庆幸下午只有两节政治课,至于两节自习课那就比较轻松了。
上了才知道,原来政治课轻松得很,我甚至睡了大半节课。等政治老师一离开教室,尚宁儿几个便拥到我身边问:“一会上自习课肯定有别的班男生要过来,你有没有想好办法?”
我问:“他们不用上课吗?”
“笨啊,都是自习课,老师们一般都去开会了,然后那些男生就以借粉笔、黑板擦或者是笤帚之类的借口跑到我们班来。”
我打着哈欠,无精打采地说:“我有什么办法,要不,我冒充老师?让他们个个罚站?”
“哎,对啊,他是刚来的,那些男生不认识。”一个女生激动地说。
“不行,中午的时候他去宿舍找过班长,有些男生看到了。”另一个反驳道。
戴丹也是一脸的兴奋,说:“没事,宋晓文当时的口气很凶,一点看不出是学生,再说他的个子这么高,你们看,像老师吧?”
几个女生唧唧喳喳地,边说边打量着我,说像,挺像老师的,尚宁儿正捂着嘴笑着,然后说:“这样,宋晓文,你先拿着课本到教室外面,等看到有男生进来,你就过来。丹丹,一会他一进门,你就喊宋老师,还有,大家一会都要忍着笑,听到没有。”班上的女生们都笑成一团,像是要参加一场集体演出,开心地点着头。
“宋晓文,一会你要装得凶点,说‘谁让你们自习课乱跑的?都站那’,恩,还有什么你自己想象发挥吧。”尚宁儿说完拍了拍我肩膀:“别担心,老师不会知道的。”
我瞪大着眼睛看着这些“疯丫头”,说这怎么像是拍电影啊,我该喊你尚导吧?她笑了笑,自豪地说:“我大伯才是导演。”
“我好象没听过什么姓尚的导演啊?你大伯导的哪部片子?”我故意扯皮道。
“以后再告诉你,一会就按我说的办,怎么样?”见我还在犹豫,她激将道:“你不会是不敢了吧?”
这话一出,边上几个女生也跟着起哄,说咱们班男生怎么都这样,一个比一个没用……一声高过一声,吵得我耳朵疼,不过我知道要是这时候一退缩,以后在这些女生面前可别想抬头了——看看陆伟就知道,成天没人搭理,那个未曾谋面的赵华也被扣上了色鬼的高帽子,这都是退缩的下场,于是我一挺腰杆,说:“有什么不敢的?听你的!”
上课铃响了没多久,从隔壁两个班级窜出三、五个男生,贼头贼脑的进了我们教室,我深呼了口气,夹着本日文课本,慢慢走到教室前门。
还别说,他们都挺忙的,蹲在心仪的女生课桌边套近乎,姿态各异,尚宁儿身边蹲了两个,校花的魅力可见一斑。
“宋老师!”戴丹依计喊道。
几个男生一听这话,拔起身就往后门跑,我眉头一皱,闷着嗓子喊:“跑什么?都站那。”
原来我的声音这么威严?三个没跑出去的还真套拉着脑袋站在原地。
我给后面使了个眼色:“陆伟,把后门关上。”
我们这计划刚才陆伟也都听到了,所以这会也挺配合的,站起身把后门关好,然后座回原位。
我让他们把班级、姓名都写在黑板上,然后站在后面,女生们不时回头看看他们,然后转过身趴在桌上乱笑不已,尚宁儿在下面直对我翘着大拇指。
我和日文女外教(八)
快下课的时候,1班的班主任居然跑到我们教室,原来他班上一个学生也被我留下来罚站。我装老师的事自然是被拆穿了,老班把我和尚宁儿叫到办公室狠批了一通。
出了办公室,尚宁儿马上一副笑脸:“今天可真是谢谢你了,看着他们站在那的样子真解气,看他们以后还怎么好意思来我们班。”
我是一声苦笑:“哎,今天我第一天上学就被老班训了几次,刚才他脸都黑了。”
她笑着安慰:“别愁眉苦脸的了,你的恩情我们班女生都记着呢,弄不好还会有美女‘以身相许’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猛地停了下来,我好奇地转过身,她双手背在身后,神秘地对我笑了笑,然后慢慢地从我身边走过。
第二天,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身高还是昨天的违纪行为,老班把我调到了二组最后一桌,不过我没有一点失落,毕竟我可以挺着腰杆子上课了。
上午没有杉本老师的课,我中午的时候依旧买了盒饭送过去。尚宁儿也在,两人正笑着聊着什么,杉本老师说尚宁儿把昨天下午的事告诉了她,她夸我做得对,说男生就应该帮助女生的。
理解万岁!
不过我怕老班再来揪我去补课,所以待了会就跑回班上,乖乖趴在桌上午睡。
我是被上课铃吵醒的,醒来的时候身边座位上多了个男生,长得挺斯文的,自我介绍说:“你好,我叫赵华,你就是宋晓文对吧,我一回宿舍就听大伙在议论你。”
原来他就是赵华,我忙追问:“议论我?议论我什么?”
“就你装老师讨好尚宁儿的事呗。”他笑着低声回答,然后笑着对我翘起大拇指说:“这事已经传遍学校了,别看你是插班生,现在知名度可是这个。”
“啊?我,我可不是为了追她,我是被她们给逼的,她们不是也逼过你吗?”我辩解道。
他听完我的话咧嘴一笑,说:“是吗?那太好了,只要你不和我争,我迟早追到她。”
赵华还真是直肠子,想到什么说什么,说实话他给我的印象不坏,不知道女生为什么会讨厌他。半天聊下来,我们已经称兄道弟了,放学后他拉着我还有陆伟一起吃饭,细聊下来,我们三人居然都是被家人用钱买通关系上这学校的,只是早晚不同而已。
“这学校死要钱,班主任也好不到哪儿,我请几天假都要弄点碧螺春给他上供,不过他根本就不懂喝茶,可惜我的碧螺春哦。”喝了点酒免不了发发牢骚,赵华叹气摇着头,然后慷慨激昂地说:“你说现在这班上,如果我们三个不团结,就真的没活路了,你说对吧?”
我点头说是,然后夸陆伟,每天都在练听力。赵华听了后笑着声来,说:“谁说他在听日语啊?那是在听相声。”陆伟“腼腆”地笑着,说也不是一直在听相声,偶尔也听听健康之声之类的,我听了这话当时差点昏过去。难怪他戴着耳机的时候还面带笑容,想想也是,谁听日语会听得这么开心。
晚饭后,他们两带我去宿舍。
我们班就他们两男生住宿,所以是并在1班的寝室里,昨天被我罚站的家伙也在,赵华帮我调解了下,大家握手言和,并让我以后中午就到宿舍来玩。
回家前我又去探望了杉本老师,她已经能走动了,说明天就能正式上课,让我回去好好复习,并让我以后中午和晚上放学后到她宿舍,她帮我补课。
我和日文女外教(九)
我上学的第三天,杉本妃子正式作为老师为我上了口语课。
我想大概是为了让我听得清楚些,讲课的时候她一直在最后两排走动,每次经过我身旁的时候,那股幽香都激得我精神大作,甚至还不时地看着我,当然,我也一直看着她。
对视,然后微笑。
这难道就是情景互动式教学?要是高中的老师也个个是杉本这样的美女,也是这样的教学方式,我现在应该在北大清华这类高等学府吧?
不过赵华可没这么想,下了课就冲我发牢骚:“这日本女人也太狠了,知道我想睡觉,所以一直在我身边转悠,哎,困死了。”
午饭后,我便到杉本妃子的宿舍去补课,把赵华的话学给她听,她听了直笑,说:“我真的没注意到,我看他眼睛睁得挺大的。”
“他说那是硬撑的。”我笑着回答。
她笑了会,突然问:“恩,像晓文君这样的男生,一定会有不少女生喜欢吧?”
我不知道她怎么会问这个,楞了会,半开玩笑的回答:“应该吧,但至少现在还没人说过,呵呵!”
她似信非信地哦了声,我耐心继续解释:“可能你还不知道吧,我们中国的学生家长在这方面是严厉限制的,一般都强调上学期间不准谈恋爱,尤其是高中,所以,反倒是暗恋的比较多。”
“那晓文君暗恋过女生吗?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她饶有兴趣地问。
“没有,我那时候只顾看小说了,喜欢的女的嘛,温柔、美丽、大方。”我笑着说几乎所有的男人都会这么回答,不过就我个人来说,关键应该还是看感觉吧,我问杉本老师你相信感觉吗?她点了点头,说相信。
从开始到现在,我们谈话的内容都与学业无关,不过这就是外教。外教注重与学生的沟通,不只是学业方面,包括人生理想、兴趣、爱情观等等,所以我们交谈时还算坦然,不过话说到这,有点无以为继,幸好这时我还想到来这是补课的。我顿了顿说:“老师,我们开始补课吧。”她哦了声,给我讲起了日文的基本发音和一些基本语法。
下午一、二两节课是政治,可想而知,几乎全部趴在桌子上。
我是没心思睡,正琢磨着刚才杉本妃子问的那些话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含义,这时从三组丢过一个纸团,砸在赵华脸上。
他有些恼怒地看过去,见是尚宁儿,马上唤了副嘴脸,笑着点头,然后对我使了个得意的眼色。我头伸过去一看,上面写着:晚上请你吃饭!
“我这还没开始追呢,她已经主动请我吃饭了,厉害吧?”赵华一脸的得意,这时尚宁儿又丢过一个纸团,赵华拣到后忙打开一看:宋晓文,晚上请你吃饭!
“哎,这是怎么回事?”他忙用书遮住尚宁儿的视线,小声地质问我。我憋着笑,说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她想请我们两人吃饭也说不定啊,不过我晚上没时间,你还是“单刀赴会”吧——我倒不是想故意推了尚宁儿的约,可今天是星期五,晚上没有自习,所以中午的时候我便和杉本妃子约好了到校外去吃火锅。
放学后,我骑车到她宿舍楼下,喊了两声后她从楼上下来,背着小挎包,像是化了妆。我笑着说:“杉本老师,你一化妆又漂亮很多嘛!”她脸微红,说了声谢谢,然后说我们先分开走着,等出了校门再坐上来。
我和日文女外教(十)
“这家火锅上次我和权老师来吃过,挺好吃的,特别是豆腐,冰,冰豆腐?”杉本妃子一落座就介绍说。
什么冰豆腐?我说是冻豆腐吧,她一听眼睛眨着想了会,笑着说:“对,是冻豆腐,好怪的名字。”她说错了话总喜欢把头点个不停,不知道是不是日本女人都这样。
毕竟现在是夏天,所以店里客人不多,像是我们把这家店包下来的感觉。我喊她杉本老师,她说下了课我们就是朋友,让喊她妃子小姐就可以了,我说行,连喊了两声妃子小姐,她听了格格笑,说晓文君你可真幽默。
她夹了块豆腐给我,然后问:“晓文君为什么学日语?是想去日本吗?”
我口没遮拦地说:“不是,其实我不喜欢日语,对日本也没好感,甚至是憎恨。”
“恩?”她瞪大着眼睛看着我,重复着我的话:“没好感?憎恨?”
我意识到当着她面这么说有些不礼貌,笑着说:“当然,我不是憎恨所有的日本人,像杉本老师,妃子小姐这样的,我就很喜欢。”
“喜欢,喜欢我这样的?”她侧着头,似乎对我的话很费解。
杉本妃子的中文是不错,可我想她还不能理解中国汉字的诸多含义,看她惊讶的样子,应该是误解我了。我急于解释,连手也在比画,试图让她明白:“这个喜欢,不是那个喜欢,你,你明白吗?”
我这话一说,她像是更迷糊了,手也学着我的样比画,我笑着叹气摇头,说:“算了,妃子小姐,我们还是吃火锅吧!”
吃完饭,杉本妃子提议去逛街,说自己以前最爱出去购物了,每到一个城市都喜欢去当地的购物中心,去感受那里的气氛、文化。
我对邻城不熟,倒是她指路才找到了一条繁华的街道,锁好车后,两人一前一后沿着店面逛着。
“你去过很多城市吗?”我问。
“恩,我去过上海、北京、深圳,我这次就是从深圳过来的。”她回过头笑着,说其实自己喜欢的是苏州,但是还没机会去,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那看看。
“你去过的可都是中国的大城市,我还一个都没去过,对了,那你怎么会来这儿的呢?”我好奇地问,毕竟邻城只是苏北的一个普通城市。
她抿着嘴,说大城市和小城市有不一样的地方,我说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她很干脆地回答:“安静。”
“安静?”我反问。
“对,安静,我喜欢安静,而且还有缘分,所以我才来到这里。”说完她钻进了一家店,我刚想进去,一看是内衣店,只好在外驻足观望。
她出来后我又追问什么缘分,才知道她在深圳时是一名翻译,正巧学院的一个领导到深圳考察,在聊天中提到学院需要外教,她当时就决定来邻城,并和学院签了一年的合同。
“这不叫缘分,这叫机遇!”我耐心地解释,缘分只用来指男女间的感情,我笑着说看来以后得帮你补补汉语了,她忙笑着喊我宋老师。
我和日文女外教(十一)
“晓文君,我请你喝咖啡!”回去的路上正好看到咖啡店,坐在后面的杉本妃子拽着我衣服说。
外面已经快九点了,我脚撑着地,回过头:“晚点回去没关系吗?”
大概是在宿舍躺了两天闷着了,逛了一圈还意犹未尽,她笑着说:“没关系,明天是周末,没课,晓文君呢?”我边下车边说我也没事,回家也是看电视。
我们进了咖啡厅,找了个二楼靠窗的座,然后点了两杯蓝山咖啡。
这里气氛不错,桌上点着一盏蜡烛,我穿过烛光看着对面的杉本妃子,她正捋着长发,看着窗外——那是邻城唯一的景观公园。
这时,一个女钢琴师娴熟地弹起美妙的曲子,她仔细听了会说:“听过吗?这首曲子叫《初恋的地方》。”我开玩笑地回答:“没听过,但挺好听的,让人听了想谈恋爱,呵呵。”妃子抿着嘴一笑,做了个惊讶的表情。
说来也怪,我们两人似乎有说不尽的话,后来想想,当时应该是我的求知欲在作祟,所以才缠着妃子问各种各样的问题。对此我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老师的职责就是传道、授业、解惑。
她向我说起她在中国各地的所见所闻,让我这个在小城生活了二十年的人向往不已。我一番长吁短叹,说等毕业后,一定要去妃子小姐说过的那些地方,品尝妃子小姐吃过的美食,然后问:“妃子小姐,你们日本有什么好吃的?说不定以后有机会我也会去日本。”
她楞了会,眼睛看着窗外,半晌后才回答:“寿司!”
寿司?电视里见过,那时候还看过一部日剧叫《江太的寿司》,我心想看来日本好吃的是不多,不然妃子也不会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我笑着问:“妃子小姐会做寿司吗?”其实我也就是随口一问,她没回答,我抬头一看,烛光中,妃子的眼睛上不知什么时候蒙上了一层泪。
她轻摇了下头说:“我不会。”
她在流泪,怎么老师也会流泪的吗?而且是在她的学生面前。我有些手足无措,默默地注视着她。
难道我触动了她的伤心事?还是说她想家了?我强压着好奇心,我没问,那是她的隐私,我不便干涉,可我不想看着她伤心的样子。她用手轻拭着眼角的泪,似乎不想被我察觉,这动作看得我揪心,也许这是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怜香惜玉的正常反应,于是我做了件事,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往她面前的咖啡杯里加了糖。
她用余光看着我,并没阻止,我说:“如果你觉得咖啡苦,我很想像这些白糖一样。”
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我想融入到妃子的生活中去,为她的生活增添一份甜蜜?还是我在用另一种身份,一种亲密的身份在安慰忧伤的她?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惊讶不已,因为这话不应该是一个学生对老师说的,而且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我这话的意思,甚至,我自己都无法理解我这话的意思——这句话似乎不是我说的,而是从我心里蹦出来的。
我把那杯咖啡端到她面前,她看着我,像是刚认识我一般,迟疑了会接过杯子,说:“晓文君,谢谢你!”
我和日文女外教(十二)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杉本妃子对我说了好多次谢谢,但只有这一次,我听完后心里涌上一股特别的感觉,心瞬间加快了跳动。
这瞬间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我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怜惜的程度?还是因为我害怕她会猜中我的心思?我意识到自己不能任由这种感觉滋生,甚至我为自己刚才说出那样的话而后悔,我试图补救,于是急着解释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是说这咖啡很苦,我放了不少糖还是觉得苦,所以真想再放个像我这么大体积的糖块,你,你明白吗?”
她那双秀目正看着我,似懂非懂地点着头,于是我装作无奈的样又往自己的杯里加了些糖,然后端着杯子对着她示意了下,喝了口便皱了皱眉,说:“所以咖啡不太适合我,我还是比较喜欢喝茶。”
我不知道我的演技是否过关,是否已经成功的误导了她,总之这时杉本妃子的表情已经恢复自然,她侧靠着沙发扶手,看着我说:“对不起,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帮您点茶了。晓文君喜欢喝什么茶?您知道日本的茶道吗?”
我点着头说知道一点,心里嘀咕,日本茶道我的确听人说过,这么回答应该不算欺骗老师,不过刚才所谓自己喜欢喝茶只是为了缓解气氛,说到茶,我平时只喝康师傅冰红茶。
杉本妃子笑了笑说:“其实我也是从小就喜欢喝茶,因为我的母亲是我们那有名的茶艺师。我觉得中国的茶文化,注重茶的味觉,停留在文人墨客风雅的点缀阶段,而我们日本的茶道,追求的是对自然的尊崇,对朴素的尊崇,追求的是精神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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