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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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某个城市度个小蜜月，我这也是极力平衡给两个女人的幸福感。
　　　　萧雨晴嘴努了努，语气中满含哀求道：“可我想你陪我一起去。”
　　　　我硬着心肠干笑了声，然后搂过萧雨晴，在她耳边劝道：“我们就快结婚了，让你好好过一个单身的假期不好吗？听话老婆，结了婚以后呀，你想甩开我都不行，你去哪我都跟着，到时候你可别嫌我烦啊。”
　　　　“我才不要你一直跟着呢，没一点男人样了。”萧雨晴被我逗得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放缓口气道：“你不去也行，但是一天最少给我打三个电话，不然我会想你的。”
　　　　“这还用你交代吗？我情不自禁也会打的。”我笑着从沙发上腾起身子，搂着萧雨晴一起倒在沙发上……在遭遇微弱的“抵抗”后，两人便在客厅的沙发上共赴巫山，云雨了一回。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八十三）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黑了，萧雨晴费力地起身打开台灯，然后面色红润地站在我面前，边穿衣服边说：“我饿了，我们出去吃东西好吗？突然想吃肯德基了。”
　　　　昨晚和妃子折腾了一晚，刚才又“逞能”表现了一下，现在我是全身乏力，两只胳膊耷拉在那，抬头看着萧雨晴，无精打采地和她开起玩笑：“又吃鸡，你不是刚吃过吗？”
　　　　萧雨晴瞥了我一眼，脸羞红地娇笑道：“说什么呢？流氓。”
　　　　我大感委屈地笑着喊冤：“是啊，我是流氓，流氓被你折腾得现在还腰酸背痛的，你该得意了吧？”
　　　　萧雨晴显然不愿和我多废口舌，她弯腰拣起刚才被我远远扔到一边的衣服，丢在我面前：“快穿衣服吧，我真的饿了。”
　　　　我抱怨着起身穿衣服，然后洗脸，萧雨晴在身后说：“文文，我们开了一辆车出去好吗？”
　　　　“当然开一辆车了。”我拿着毛巾边擦脸边走到客厅，看着她说：“开我的吧，钥匙在茶几上呢，你先上车，再等我一会。”
　　　　萧雨晴应了声，然后拿着车钥匙出了门，等我整理妥当一上汽车，见萧雨晴正左右环顾嗅个不停。
　　　　我好奇地问：“你干吗呢？像只小猎犬似的。”
　　　　萧雨晴看着我啧了下嘴：“你车里怎么有股香味？”
　　　　糟，是妃子身上的“诱惑”，萧雨晴这会或许已经闻出来了。我心里一惊，迟疑了数秒，我忙回道：“怎么样，感觉很熟悉吧？是香水，杉本小姐就用的这个，我觉得这味道你一定喜欢，所以就买了一瓶，而且我身上还喷了一点，刚才你没闻出来？”
　　　　我真得佩服自己的应变能力，萧雨晴丝毫没起疑心，头侧着恍然大悟道：“我说呢，是感觉有些熟悉。文文，你知道我不太用香水的。”说着她伸手过来帮我的衣领理好：“不过看在你送我玫瑰的份上，你喜欢这味道我就用吧。”
　　　　危机已过，我感激似地亲了萧雨晴一下，说：“今晚的肯德基我请客，你想吃多少都行。”
　　　　“本来就是你请客。”萧雨晴不依不绕地伸过手，直挠我痒痒……
　　　　在得知我不能相陪出游的事情之后，我的未来岳母亲，也就是萧总，对于我这种“重公轻私”的行为表示赞许，临行前还对我发了一通感慨：“晓文，我是没有看错人的。这两年，集团成立的一些新公司中，你这策划公司的利润是最好的，房产公司那块也做得很好，可以说你的能力远超我的估计，几个董事对你也很认可，在年轻人中来说，你算是相当优秀的了。还有，下个月你和雨晴结婚后，我们也就是一家人，这些年我一直在奋斗，为了这个家，为了公司里的那些股东，我是没办法休息，现在有了你，我真的轻松很多。”
　　　　说着萧总看了眼不远处和萧雨晴聊着天的萧父：“其实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对不起雨晴的爸爸，没时间陪他，所以我会提前退下来，陪着他去四处转转。现在你还年轻，公司里的事我会慢慢放手给你，等再过几年，公司里的事我会全交给你。”
　　　　接管整个集团？我心头一惊，尽管这是我早就期盼的事，可突然之间听到这番话、这个承诺，我还是不免有些惶恐，忙回道：“萧总，我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而且集团这么大，这担子我……”
　　　　“你要相信自己，能力嘛，是慢慢培养的。”萧总打断道：“当然，我是希望你可以做到事业和家庭兼顾，多抽点时间陪雨晴，好吗？”
　　　　我克制着内心的兴奋，看了眼萧雨晴，然后点头回道：“恩，我会的，我会的，我一定会让雨晴幸福。”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八十四）
　　　　因为萧总的一番话，让我可以预计，在不久的将来，我会登上自己事业的顶峰。此时此刻，回过头想想自己来到苏州之后的生活，我真是感触良多，觉得自己是幸运之极。
　　　　当然，事情发展到现在，一定会有人对我的行为感到愤怒，觉得我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靠着卑鄙的手段，我想说：你们错怪我了，如果萧雨晴只是个家境普通的女孩，我们的婚礼并不会带给我任何经济利益，还会有人谴责我卑鄙吗？我现在只是爱上了一个家境富裕的女孩，这也有错？再说了，所有的一切承诺都是萧总发自内心的、是她主动要将集团交给我打理，而且我也试图拒绝了——从开始到现在我并没有主动索要过什么，说我卑鄙真是无从谈起嘛。
　　　　或许在常人眼里，我不该同时爱着妃子和萧雨晴，可按着世俗的看法，我就必须狠心地伤害这其中的一个？然后承受着内心的自责试图给身边的另一个女人带来幸福？这是什么逻辑？我相信这样做的结果是让我们三个人都深受折磨，所以，目前我这么做完全是没有选择的，也是最佳处理的方式。
　　　　其实我很无辜，也很无奈，心里有时也会别扭，会觉得对不起萧雨晴，可比起常人，我有着更重的负担和压力，我是一颗红心分两半，必须得成全她们两个女人的幸福。当然，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想不会有人能体会我的难处，这是一切敢于挑战世俗观念的人所必须承受的误解。
　　　　送走了萧雨晴一家人，我开车转悠，找到了一家涉外出租的中介。我想租一幢西山太湖边的度假别墅，并强调一定要有特大游泳池的那种，工作人员当即推荐了一幢，并和我一起驱车到看房。
　　　　这幢别墅紧邻太湖，里面设施齐全，最妙的就是泡在露天游泳池里就能看到太湖……在我满意之后，付了三天的租金，合计是五千——贵是贵了些，可物有所值，我相信妃子一定会喜欢住在里面的感觉。
　　　　搞定事情之后，我才去了晓文发艺，见到妃子的第一句话是：“妃子，你那还有诱惑香水吗？给我一瓶。”
　　　　“恩？”妃子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我，然后思索着点头回答：“有，在家里，你现在就要吗？我包里有半小瓶。”
　　　　“不急。”我眼瞄了下店里的客人，解释道：“我答应萧雨晴要送她一瓶，这样吧，我们现在去你那拿，然后你收拾些衣服，我们一起去西山住三天，度假好吗？”
　　　　“恩？”妃子又是一惊，问：“就你和我吗？那萧小姐……”
　　　　我压着声音道：“她不在苏州，她去旅游了。我是留下来好好陪你的。”
　　　　妃子难为情地笑了笑，然后眉头露出一丝不快，迟疑了会问：“晓文，我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对不起萧小姐。”
　　　　任何事扯到感情方面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但妃子的话触动了我的心事，我苦笑着说：“妃子，对不起这三个字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好了，你别多想了，把店里的事交代一下我们就走，好吗？”
　　　　“恩。”妃子嘴抿着，犹豫了好一会才微微点头。
　　　　从妃子家出来之后，我们开车去西山，经过家乐福时我们进去买了许多瓜果蔬菜、鸡鸭鱼肉——在别墅度假的这几天，我们将闭门不出，尽情享受难得的二人世界。
　　　　到了别墅，我先领着妃子参观了一番，最后才把她带到户外的游泳池，妃子站在游泳池边的跳台上，看着夕阳下近在咫尺太湖，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迎着风，大声用日语呼喊着“万岁”，那欢喜的神态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般活泼可爱。
　　　　“喜欢吗？”我笑着大声问。
　　　　妃子转身笑着回答：“恩，喜欢，这里好美。”
　　　　我欣慰地点头，大声说：“妃子，你还记得以前在小房间里洗澡时我对你说的话吗？我说以后等赚了钱，我要盖个很大的温泉游泳池，夏天我们在里面游泳；冬天就在里面洗澡。可惜到了现在我还不能为你做到，只能租下这里。”
　　　　妃子缓缓走到我面前，腼腆地一笑：“晓文，现在的一切我都很满意。”说着她嘴角一抿，双手叉腰遗憾地说道：“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里有游泳池的，我已经好多年没有游泳了，现在我都没带泳衣。”
　　　　我伸手搂过妃子，亲了下她的面颊，手指环圈一扫四周，笑着反问：“你看，这里到处都是山水，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还需要穿泳衣吗？”
　　　　妃子眯着眼嗲嗲地瞄了我一下，然后轻轻从我怀里挣脱，小步踱到池边，回头看着我：“晓文，我现在就想下去游。”说着她转过身，背对着我开始宽衣解带，而我则坐到一边的沙滩椅上，饶有兴趣地看着。
　　　　妃子当然没如我期盼的那样脱光裸泳，她穿着内衣，撒欢地在游泳池里游了两圈，然后游到我这边，双手趴着池边，看着我喊道：“晓文，下来陪我一起游好吗？这水很舒服。”
　　　　我“矜持”地摇了摇头：“你游吧，我看着就行了。”
　　　　妃子用手抹了下脸上的水，继续劝道：“下来好吗？”
　　　　“真的不了，你自己游吧，我先去做晚饭。”
　　　　“那我帮你。”妃子作势要出水。
　　　　我忙摆手道：“不用了，你游吧，我自己就可以了，听话。”
　　　　“哦。”妃子有些失望地点了下头，身子往后一仰，在偌大的池子里仰泳起来。
　　　　夜晚的别墅被灯光点缀得煞是美丽，我坐在游泳池边的餐桌上，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享受着湖风，享受着天籁下的宁静——这样的日子真好，眼前的一切让我的心胸顿时也宽广起来，让我忘却了所有的烦恼。
　　　　我漫步走到临湖的栏杆边，看着夜色中无尽的太湖，心想：看来以后得抽时间放松自己，不能太专注于工作，把自己的神经每天都绷得那么紧。
　　　　“啊……”想到这，我忍不住发泄式地大吼了声，在夜幕下，听着自己的声音在天地湖间传荡，那感觉是说不出的畅快。
　　　　“晓文？”妃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转过身，满脸幸福地看着缓步过来的妃子，她穿着半透明的白色吊带，正用毛巾擦着湿漉的头发，好奇地看着我问：“你怎么了？”
　　　　我释然道：“没什么，我觉得这里真舒服，我可以用最响亮的声音说我爱你，我可以不受任何限制做自己想做的事，说自己想说的话，我觉得这里真是太好了，想一直在这里住下去。”
　　　　妃子笑了笑，低头不语，看着桌上菜，俏皮地轻嗅了下，然后说：“好香，辛苦晓文了。”
　　　　我大步回到桌边，和妃子相对而坐：“这是我应该做的，来，这鱼是你最喜欢吃的。”
　　　　妃子点头致谢，优雅地用筷子夹了块入嘴，然后连连点头称赞：“晓文的厨艺进步了。”
　　　　我笑着摇头谦虚，然后两人干杯喝酒，过了片刻，妃子放下筷子，看着我问：“晓文不喜欢游泳吗？”
　　　　“啊？我喜欢啊。”我看了看游泳池，犹豫了半天，说：“可惜我到现在还没学会。”
　　　　“恩？”妃子一愣，然后笑着说：“原来晓文不会游泳，那我教你好吗？我很小的时候就和父亲在海边学游泳了，技术很好的哦。”
　　　　和妃子学游泳一定是件很有趣的事，我一扫刚才的尴尬，忙问：“真的？你教我游泳？”
　　　　妃子笑着拿起酒瓶倒酒，看着我说：“当然是真的，你一定要努力学哦。”
　　　　我点头说当然，然后举起酒杯：“那我要先敬老师一杯了，那，我先干了。”
　　　　妃子含笑点头，抿了口杯中的红酒，然后往我碗里夹着菜：“先吃吧，明天开始教你。”
　　　　我摇头道：“我等不到明天了，这里光线很好啊，妃子，吃完饭就教我好吗？”
　　　　妃子嘴努了努，无奈地笑着一摇头：“那好吧。”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八十六）
　　　　晚餐后妃子收拾碗筷，而我则给萧雨晴打了通电话，两人说了些情意绵绵的话之后才结束了通话。
　　　　等妃子来了之后，我便脱得剩裤衩下了游泳池。因为个子高，池水只是到我胸口，所以我也没什么担心害怕的，拖着脚步在池水里走了起来，感觉池水清凉舒适，很是去暑。
　　　　妃子还是换上了刚才游泳时的那身内衣，下水后像条美人鱼，灵巧地在我四周围绕着游了两圈，然后游到我面前，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示意我走到池边。
　　　　“来，手先拉着扶手，然后放松，呼吸，让自己的身体浮起来，像我这样，然后练习双腿拍水。”妃子双手也拉着扶手，整个身体像是浮在水面，然后两只腿轻轻拍打水面。
　　　　我是有样学样，放松再放松，身体也能浮了，可腿一用力，身体便直往下沉，越是下沉心越急，两腿狂蹬，搞得水花四溅，“哗哗”作响，妃子在一旁看得直捂嘴发笑。
　　　　妃子教我的是蛙泳，说起来也很简单：两臂同时划水，然后抬头吸气，收腿翻脚蹬夹水，收手同时慢收腿，两臂前伸再蹬腿……如此反复便可，可惜的是，等练到夜里十二点，我还是毫无进展。
　　　　我大声地喘着气，无奈地坐在池边，苦笑看着妃子说：“妃子，我想我是学不会了，可能是老天妒忌我有了太多的好运，所以剥夺了我游泳的能力……我想，我想放弃了。”
　　　　“恩？为什么要放弃？”妃子认真地看着我：“晓文，任何事情都需要时间的，你是太心急了，要先适应脸和耳朵在水里的感觉。这样，明天先练习憋气，慢慢来，不急。”
　　　　完了，还得练憋气？我真后悔自己说要学游泳了，其实原本我的初衷是图好玩，为了能和妃子鸳鸯戏水，现在可好，倒变成了一种负担。
　　　　见我愁眉苦脸的，妃子凑过来亲了我的手，笑着鼓励道：“我相信你一定能学会的，而且游泳既可以锻炼身体，又是一种自救能力。”
　　　　我贫嘴道：“自救干吗？有你在身边啊，难道我出了事你能不救我。”
　　　　“可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的。”妃子抿了抿嘴，用手划拉着水面，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视线转向太湖，突然说了句：“民郝的游泳也是我教的。”
　　　　这会提他干吗？我愣了愣，扑通一声跳下水，傻站在那瞪着眼：“恩？”
　　　　妃子侧过头对我说：“民郝以前也很怕学游泳，可他还是学会了。所以，晓文一定也可以学会游泳的，对吗？”
　　　　听到这我才知道是虚惊一场。
　　　　厉害，激将法都用上了，我怎么能比不上刘民郝呢？我立刻下意识地回道：“啊，当然，我一定可以学会，不就是游泳吗？给我点时间就可以学会了。”
　　　　妃子得意地笑了笑，然后拉着扶手想出水。看着那诱人的臀部，我色心大动，想玩激情，于是从后抄着妃子的腰，想抱住她，不想妃子反应之下腿一发力，身子猛地往池子里仰。我一时没提放那突如其来的力道，脚下一个踉跄，人“扑通”一声被妃子压下了水。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八十七）
　　　　这么狼狈的落水我还是第一次，顿时慌了伸，双手胡乱拍打着，连吞了几口池水后被妃子拽出水面。
　　　　“晓文你没事吧？”妃子拍着我的后背，急切地问道。
　　　　虽然被呛得直咳嗽，我也是摆了摆手说没事，我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等缓过了劲，我笑着抱紧了妃子，手不规矩地伸到妃子后面解开了妃子的胸罩，然后在妃子的默许下，我得偿所愿地和她来了个“鸳鸯戏水”……
　　　　早上醒来，妃子已不再身边，大概是去做早餐了。
　　　　答应过萧雨晴的事我得做到，我伸手拿过手机，给萧雨晴拨了电话，眼眯着倾诉自己思念之情，并说自己晚上做梦梦见她了。
　　　　萧雨晴饶有兴致地追问：“梦到我在干吗呀？”
　　　　我干笑了声，说忘了——梦是做了，也的确有萧雨晴，但也有妃子，我梦见她们两个女人各自躺在天平的两端，面带期盼地看着我，而我则左右摇晃，控制这平衡之势。
　　　　老天庇佑，从窗子里望去外面居然下着雨，我不禁庆幸：今天不用下池练什么憋气了，于是下床走到阳台，挺直身子远眺太湖。嚯，真是天水一色，整个湖面像是被雾气所笼罩，烟波浩淼，我伸着懒腰，然后神经质地大声喊道：“太湖，早上好……”
　　　　我收住了声，因为目光一扫之下，我看到妃子撑着伞，静静地站在楼下游泳池边的临湖栏杆那，正抬头看着我。
　　　　“早上好。”
　　　　妃子笑着对我招手示意，可脸上却掩不住一丝忧愁，我诧异地问：“妃子，你在那干吗？”
　　　　“听雨。”
　　　　妃子一说我想起来了，她喜欢听雨，喜欢看雨景，但愿她此时在雨中能回忆的是我们在鱼棚里的那一晚，可那一丝忧愁该怎么解释？可别不是又想到刘民郝了吧……想到这，我忙转身下楼，我这会得在她身边陪着。
　　　　雨还不小，我冲到游泳池边的太阳伞下时，妃子打着伞也走了过来。
　　　　我指了指太湖，对妃子说：“走，我陪你到湖边听雨，这景色可比我们那年在老家鱼塘美多了。”
　　　　妃子歉意地一笑，说：“晓文，我们就坐在这里吧，我站着有些累了。”
　　　　看来妃子早就起了床，在湖边已经出神半天了，或许真是一时想到了刘民郝也说不定。
　　　　哎，女孩子就是感性，睹物思人，这我可以理解，于是也不深究，只是若无其事地一笑，点头应道：“哦，那我们就坐这吧，要不我把早餐也拿到这儿来？”
　　　　妃子点头致歉：“对不起，早餐我还没做，我现在去做。”说这话她就要往里走，我伸手拦着她，笑着说：“你累了，坐下休息。早餐我去做，熬皮蛋瘦肉皱给你喝，养颜的，好吗？”
　　　　“晓文……”妃子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这是被我感动的，我心里颇有成就感，亲吻了下她有些冰凉的额头，说：“好了，我们之间还用得着客气吗？乖，你坐着。”
　　　　我哼着小曲在厨房里忙开了，淘米、剥皮蛋、切肉丝……每一个动作都寄托着我对妃子的歉意、爱与怜惜，听人说这样心情做出来的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爱心早餐。
　　　　趁着熬粥的空，我又煎了两个荷包蛋，切了一盘酱鸭丝，装了碟乌江榨菜，然后把这些都摆在拖盘里，怎么看都像是一级大厨的精细手艺。当然，如果只是这样，是不足以突出我宋晓文对这份早餐所倾注的感情，于是我对着眼前的三道菜发愣了半天，决定在荷包蛋上做写文章：我用筷子将两只荷包蛋夹成并排，又用刀把合并处中间两边各切掉一些，这样就弄出个心型。
　　　　等粥熬好后，我一并盛好放入拖盘，然后看着自己的杰作，我满意地一拍手道：“OK，大功告成。”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八十八）
　　　　我端着托盘走到屋檐下，然后对正看着太湖的妃子喊道：“妃子，早餐来喽！”
　　　　妃子回过头，然后歉意地一笑，撑着雨伞把我接到太阳伞下。
　　　　入座后，我把托盘里的早餐一一端到桌子上，盘子上都倒扣着盘子，一是怕淋着雨，二是想给妃子惊喜。
　　　　“猜猜这里面是什么？”我故弄玄虚地指着三个盘子，笑着问妃子。
　　　　妃子嘴抿了抿，煞有其事地想了会，然后摇了摇头：“猜不出来，是什么？”
　　　　“自己看喽，从这边开始。”我得意地仰靠在坐椅上，等着欣赏妃子惊讶欣喜的表情。
　　　　妃子轻声哦了声，然后伸出两只手，很郑重地翻开盘子，先是榨菜，然后是酱鸭丝，当妃子要翻最后那碟盘子时，我又出言制止：“妃子，最后这个你还得猜一次，用心去猜。”
　　　　妃子点了下头，先是打量了下盘子的边沿，没有找到线索之后，她索性凑着鼻子闻了闻，然后回道：“鸡蛋。”
　　　　没想到她会用嗅觉来判断，我一愣，摇头狡辩道：“不对。”
　　　　“恩？”妃子嘴努了努，然后伸手翻开盘子，看到了“心型荷包蛋”，她不禁愣在那，然后露出感动和幸福的笑容。
　　　　我拿起筷子招呼道：“怎么样，不是鸡蛋吧，来尝一个。”
　　　　妃子看着这两荷包蛋出神，见我夹着其中一个，突然开口道：“晓文，可以不吃吗？拿掉一个，这个心就碎了。”
　　　　我笑着说：“煎好了就是吃的，来，我煎得很脆的，你两个一起吃，把我的心啊，整个吞下去。”
　　　　妃子犹豫了会，点着头，把两荷包蛋一起夹到碗里……
　　　　这雨是一时半会停不了的，于是早餐之后，我和妃子就在伞下聊起了天。
　　　　老实说，我不知道目前我们三个人的这种关系将来会发展成如何，所以我索性不去考虑太多，和妃子聊天的话题也从不涉及这些，我们只是聊以前在邻城的趣事，诸如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