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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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说，我不知道目前我们三个人的这种关系将来会发展成如何，所以我索性不去考虑太多，和妃子聊天的话题也从不涉及这些，我们只是聊以前在邻城的趣事，诸如当年我假扮老师惩罚隔壁班的男生，我和老班“斗法”，老班餐厅出糗，“蛤蟆天鹅图”事件等等，这些往事现在经由我添油加醋后便更为搞笑，把妃子逗笑得直拍胸口。
　　　　畅快淋漓的大笑之后，两人沉默了，静坐着倾听周围雨点打落的声音。
　　　　“晓文，婚礼开始准备了吗？”妃子突然问道。
　　　　我记不清这是妃子第几次催问我关于婚礼的事，似乎她很期待这次婚礼，这不该是妃子应有的心情，所以我很担心，我担心妃子在参加完我和萧雨晴的婚礼之后会离开我、离开苏州——尽管是妃子主动提出想留在我身边，可经过这一个多月来的生活，妃子多半也看出我内心的烦恼，或许已经萌生离开的念头，可我又怎么忍心让妃子离开我呢？我答应过妃子让她幸福，再说如果离开了我，她能去哪儿？她们母女两能保护自己吗？会被人欺骗吗？
　　　　“晓文？”
　　　　“啊？恩，在准备了。”我犹豫地回了声，然后咬着嘴唇，开口问道：“妃子，你相信缘分吗？”
　　　　妃子看了我一眼，目光又投向了太湖：“相信。”
　　　　我头仰着感慨：“以前我不信，可现在是由不得我不信，如果不是缘分，我是不可能和妃子在一起的。现在想想，只要高考时我多答对一道题，或者刘民郝当年没下水救人，我们两人就连认识的机会都没有。”
　　　　妃子淡然一笑道：“是啊。”
　　　　我伸手握着妃子的手，深情地看着她：“所以，不管以后我们会遇到什么问题，我都希望妃子能留在我身边，因为我们的缘分是天定的，答应我好吗？”
　　　　妃子笑着一沉吟，点头道：“恩，我答应你。”
　　　　看妃子的反应，似乎又没有异常，难道是我多虑了？这时天空响了声炸雷，雨势也猛地大了起来……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八十九）
　　　　没等我学会游泳，三天的度假生活眨眼就算过去了。
　　　　之后的两天我处理了公司的一些事情，把项目的尾款也都收了……第五天的中午，我接到电话后开车到高速出口处，迎接旅游归来的萧雨晴一家。
　　　　一见面，萧雨晴便腻味地冲上来拥抱我，而且不顾她父母在场就亲我——我知道她很想我，从谈恋爱到现在，我们两人还没像这次这样分开这么久。
　　　　回到家，萧雨晴几乎是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那是种从未有过的豪放和大胆，把我看得直愣，或许我此时才明白，分离的思念可以让女人变得“疯狂”……完事之后，萧雨晴舒坦地靠在我怀里，先是说起了这次旅游中所见所闻，然后问我这些天忙的情况，最后又提到了我们的婚事。
　　　　她有些顽皮地用头发拨撩着我，幽声道：“文文，婚礼的事，计划可能有变。”
　　　　我心里一惊，侧过头：“啊？有变？出什么事了？”
　　　　“张凡没和你商量吗？”萧雨晴的手指在我胸口轻划着，说：“肖梅不是想和我们一起搞四人婚礼吗？现在还要加上他那一对。”
　　　　张凡要和我们一起搞婚礼？一想到她一直往妃子那奔，我心里发毛，忙道：“张凡？他和谁？”
　　　　萧雨晴嘴努道：“说了你都不信，他和老板娘……”说到这，萧雨晴顿了下来，身子挺直了，伸手来了个懒腰，哎呦，就这数秒的时间，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眼盯着等着萧雨晴把话说完。
　　　　“他和老板娘店里一个小姑娘好上了，就是那个李冉，挺可爱的那个，你有印象吗？”
　　　　我听了这话才定下心，惊讶式地回应道：“啊？李冉？有印象，哎？这才多长时间，一个月不到吧？已经定下要结婚了？”
　　　　萧雨晴用胳膊肘撑起身子，看着我说：“听说张凡是向她求婚了，只等那边答应，张凡就张罗着赶我们的时间，凑一起办个热闹些的婚礼。”
　　　　三对新人六人婚礼，而且都是公司的高层，这种情况应该算是罕见了，能不热闹吗？只是没想到张凡平时挺内向的这么个人，居然没露一点声色就把李冉追求到手了，看来现在的人都喜欢暗箱操作，不过一想，自己不也正是如此吗？
　　　　“想什么呢？”萧雨晴轻咬了下我的胳膊：“是不是想到妃子和王梓婕了？最近好象没听你在找她们了，放弃了？”我故作怒状地瞥了她一眼，随口胡诌：“我是在想张凡，人家原本和女朋友过得好好的，你非把他介绍给老板娘，虽然没成，可也拨乱了大知识分子的那颗心，让他把李冉给追到了。”
　　　　萧雨晴翻了个身，晃了晃后回道：“我也是为他好，现在他挺感激我的，喊我大姐呢。哎，他可比我们大五、六岁吧？”
　　　　“他二十九了。”我回了句，然后弯腰拉过丢在一旁的衣服，从里面掏出那瓶诱惑香水，放在萧雨晴摊开的掌心上：“给，送你的。”
　　　　“什么呀？”萧雨晴接过之后看了看，然后拉着长音说了声谢谢，两手把玩着这瓶香水，还打开闻了闻，看着瓶身上的日文问：“这香水叫什么呀？”
　　　　萧雨晴知道诱惑香水的事，所以我随口编了个名字：“这叫美人醉。”
　　　　“美人醉，恩，这名字挺配的。”萧雨晴嘴角咧着一笑，然后问：“日语里也有美人这个词啊？”
　　　　我愣了愣，装作不耐烦地回答：“这是译名嘛。”
　　　　萧雨晴哦了声，然后撒娇式地让我帮她抹上些香水……
　　　　到了公司我就拉过张凡问他和李冉的事，干吗不给我透一丝风。他腼腆地笑着，说自己不是瞒着谁，当初只是在想，如果把事情都公布开了，自己又追求不上，那多没面子？幸好现在李冉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
　　　　张凡这也算帮了我的忙，不然萧雨晴硬想把他和妃子凑成一对，我笑着点头道：“那行，原谅你了。你们还真是速战速决，哎，萧雨晴说你要和我们还有肖梅两人一起举行婚礼，现在定下来了吗？”
　　　　“定下来了。”
　　　　我坐直了身子，沉吟道：“恩，这样，你去通知肖梅，晚上下班后我们去咖啡厅开头脑风暴，商量一下这个婚礼在哪办，该怎么办。”
　　　　张凡头一点道：“行，那我先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仰在座椅上，想着婚礼的事。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九十）
　　　　经过几次商议并在得到萧总的同意之后，我们决定把婚礼的地点定在金鸡湖边：婚礼是西式的，在岸边搞个盛大隆重的自助餐、红酒会，而租下的游艇先停泊在岸边，婚礼之后我们三对新人就“泛舟湖上”。
　　　　婚期就在我们的忙碌与期待中来临了……
　　　　晚上萧雨晴给她几个大学同学送请贴，说要晚点回来，于是我便打电话给妃子，约她晚上去健身——这段时间忙得天翻地覆，已经有些日子没单独和妃子在一起了，还真是想她。妃子一上车，我便忍不住抱着她亲吻，但她似乎有心事，并没有回应我的吻，只是微笑着看我。
　　　　我就快结婚了，妃子能开心吗？我叹了口气，然后温柔地亲了下她的额头，发动了汽车。
　　　　到了健身俱乐部，我们照样先到更衣室换衣服，出来之后我蹦跳了两下，笑着打量着妃子——因为是紧身衣，所以我一眼看出妃子这段时间胖了一些，小腹最为明显。
　　　　我伸手摸了摸，叮嘱道：“要注意身材啊。”
　　　　妃子惊讶地往后退了一步，竟像是不想让我接触她的身体，对面过来的两个女孩顿时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我，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额头，问：“妃子，一起跑步吗？”
　　　　“晓文，对不起。”妃子轻摇着头：“我身体不方便，只能在上面走走。”
　　　　哦，是月事来了，所以心情有些起伏而且不能剧烈运动，我理解。于是我帮她调好速度，妃子对我道了声谢，在跑步机上缓缓走着。我怏怏地走到器械区，看着妃子的背影，愣了会后猛地玩起了哑铃。
　　　　从健身房出来后，我们去边上的一家日本料理店吃晚餐，我们点了些生鱼片、寿司，正吃着，萧雨晴打电话来催我回家。
　　　　我瞄了眼妃子，叫来服务员，让他帮我重新再来两份打包，然后对妃子说：“对不起妃子，这段时间没去看你母亲，一会你帮我把生鱼片带给你母亲，代我向她道歉。”
　　　　“没关系。”妃子笑了笑：“我知道晓文在忙。”这话听在我心里，觉得说不出的伤感，我干笑着，然后叫来服务生买单。
　　　　我把妃子送到家，叮嘱她自己注意身体，我转身的那一刻，妃子叫住了我。
　　　　“怎么了？”我问。
　　　　妃子没吭声，走到我面前后，掂起身子轻了下我的面颊，然后笑着对我挥了挥手，转身进了门。看着妃子消失的方向，我傻站了会，轻抚着妃子刚才的亲吻留下的温润。
　　　　回到家，萧雨晴便迎了上来：“刚才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不在健身房吧？”
　　　　“哦，我那会刚健完身，在吃日本料理呢。”
　　　　萧雨晴见我两手空空的，撅着嘴：“自私哦，也不带点给我。”
　　　　我边脱着衣服边回道：“在家吃没感觉，明天我们去那吃好吗？”
　　　　萧雨晴笑着点头，然后盘腿坐到沙发上，仰首看着我：“文文，今天下午你不在，张凡以前的那个女朋友到我们公司去了。”
　　　　我一愣，问“她去干吗？”
　　　　“去闹啊，在公司哭啊喊的，后来还动手打张凡，她要让张凡对她负责，后来还是肖梅叫来保安把她拉了出去。哎，张凡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不珍惜，现在急了，我看她呀，活该。”
　　　　萧雨晴的这通话让我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尤其是那声“活该”，似乎带着恨意，让我心里毛毛的，干咳了声没发表意见。
　　　　“张凡今天刚去买了结婚戒指，被她这么一闹，现在心情都没了。”
　　　　我正要去洗澡，闻言停住脚步对萧雨晴说：“雨晴，明天我们去买结婚戒指吧。”
　　　　萧雨晴幸福地一笑，点头回道：“好啊，没几天就要结婚了。”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九十一）
　　　　第二天我到了公司，先安慰了下张凡，不要因为昨天的事情影响工作。
　　　　张凡点头回道：“放心吧老大，我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了，先苦后甜呗，她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李冉真是太好了。”
　　　　我由衷了感慨道：“哎，还是你享福啊。”
　　　　在我心里还真挺羡慕张凡的，虽然他也是夹在两个女人当中，不过他这种情况太容易面对了，敌我态势很明了，现在和李冉在一起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老大？我这还叫享福啊？”张凡惊讶道：“老大你才叫享福呢。”
　　　　我苦笑了笑，然后挥手示意他去工作。
　　　　买钻戒当然是去观前了，而萧雨晴又先拉着我去妃子那洗头，我则坐在等候区，假装看着时尚杂志，眼睛则不时瞥着妃子和萧雨晴——两个女人聊得挺开心。
　　　　走的时候我才妃子打了个照片，我留意到妃子的双手环在胸前，有意无意地抚摸着手上的“缠爱”钻戒……
　　　　从店里出来之后，我装作随意地问：“雨晴，刚才和老板娘聊什么聊得那么开心？”
　　　　“没什么，聊女人的事啊。”说着她神秘地看着我一笑，然后说：“聊戒指。”
　　　　我愣了愣，难怪妃子摸着手上的戒指，一定是想到当年我送她戒指时的情形，触景伤情。
　　　　在逛了三家店之后，萧雨晴最终挑中了一款名为“一生相伴”的结婚对戒，个中寓意自然是一听便能明了的。
　　　　婚礼前一周，作为新房的别墅全部装修完毕，而之前我和萧雨晴选好的家具、电器也在两天内布置完毕。之后的两天，萧雨晴拉着我一起去选窗帘、选各种装饰小物件，然后兴高采烈地一一装点我们的爱巢。
　　　　婚礼前两天我回老家接了老爸、后妈、弟弟和念妃，并让家里的一些亲戚在婚礼当天赶到苏州，我也通知了赵华和陆伟两人，尽管赵华对于我的一些做法很是不满，但最终还是同意参加我的婚礼。
　　　　第二天，赵华和陆伟提前来到了苏州，我带着妃子一起接待了他们，安排住在胡哥餐厅附近的一家商务酒店内。晚饭就选在胡哥的餐厅，因为胡哥一直想见见我曾提到的这些人，尤其是妃子，胡哥见了之后把我拉到一边，惋惜地直摇头：“这么好的女孩，难怪你舍不得和她断了关系，不过你们既然错过了，那就说明你们是有缘无份，我是劝你别耽误她了，安心结婚，以后好好对老婆吧。”我接过胡哥递过的烟，心不在焉地点着头……
　　　　这是我们四人两年多来的第一次聚会，遥想当年都是深有感触，赵华更是酒后发了一通感言，对我和妃子的现状表示惋惜，言语中似乎所有指。
　　　　婚礼这天终于到来了，这一天对我来说应该是幸福的，可对妃子……
　　　　当天清晨，远在美国的尚宁儿给我打来电话，向我道贺。
　　　　我回了声谢谢，然后回问：“你和赵华也快了吧？是不是等你一回国就结婚？”
　　　　“我还有半年才回国呢，我的事还说不定。宋晓文，赵华把你的事都告诉我了，我觉得你现在是变了，当初你拒绝我的时候，我心里挺佩服你的，觉得你是一个专一、有责任感的男人，可你现在……我知道，你是想对两人女人都负责，可你站在她们的立场去想想，你觉得你现在的做法对吗？既然你今天结婚，说明你心里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你就应该对你老婆负责，你说呢？结婚之后赶紧生个小孩，这样你的心就能定下来了。”
　　　　尚宁儿是一片好心，我客套地表示感谢，并答应考虑接受她的提议。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九十二）
　　　　上午新人们都到晓文发艺集中，而我进门时却遇到了权贞姬，她冷眼打量着我和萧雨晴，也没搭话就扬长而去。
　　　　萧雨晴纳闷地看着权贞姬的背影问：“你认识？”
　　　　我一笑，滑头地回道：“她是妒忌你是我的新娘。”
　　　　萧雨晴被我的话逗得一笑，拉着我进了门，而我心里却在嘀咕：权贞姬这么早来找妃子干吗？看那忿忿不平的样，应该是从妃子那知道了我和雨晴的事，多半是不满我现在的行径，或许还认定我是个背信弃义的伪君子呢。
　　　　妃子已经是一早等候了，她先为三位新娘做好了新娘妆，然后在店里造型师的帮助下，自己也精心打扮了一下。
　　　　萧雨晴看着妃子换上伴娘妆，左右端详之后忍不住称赞道：“老板娘，你比我还像新娘哦。”妃子腼腆地笑了笑，萧雨晴扯着身边的我，开着玩笑：“要不我们今天来个速配，也为老板娘找个新郎？晓文，你说呢？”
　　　　我犹豫地抬头看着妃子，没接萧雨晴的话，怏怏一笑后连连点头：“恩，漂亮，是漂亮，太漂亮了。”妃子嫣然一笑，轻声对我说了声谢谢，那神情中含着羞，说不出的楚楚动人，似乎今天这婚礼是我们两人的……肖梅正对着镜子欣赏自己，察觉到我看妃子的眼神太过出神，侧过头，笑着对萧雨晴开起玩笑：“哎雨晴，你看你们家这位都看傻了。你不是说给老板娘找个新郎？新郎有啊，宋老大不是现成的呀，不过把你老公让出一半来，你愿意吗？”
　　　　萧雨晴笑着头一仰：“我愿意啊，以后还多个人说话呢。”说着她看着我：“我很民主的，就看宋晓文的了。”
　　　　这一眼把我看得有些心虚，干笑着移开目光，而肖梅故作钦佩地看着萧雨晴，然后又侧身对妃子笑着说：“老板娘，新郎我是帮你找好了，今天和我们一起出嫁吧。”
　　　　妃子眼看着我，笑而不语，但这些话我听得心里满是内疚，忍不住说道：“好了好了，你们别拿老板娘开玩笑了，看你们一个个花枝乱颤的，别把头发抖乱了。”
　　　　大概是因为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所以肖梅显得特别开心、闹腾，不依不饶地继续开着玩笑：“乱了再让老板娘帮我们重新弄啊，反正你们快成一家人了，这点忙能不帮吗？”
　　　　我眼瞄着妃子，见她依旧在笑着，但我可以感觉到她听着这些话心里是痛苦的，于是我摆手道：“得，三人女人一台戏，你们闹吧，我出去抽根烟。哎你们快点，一会还要去影楼呢。”
　　　　和普通婚礼不同，我们这是集体婚礼、三对新人，所以除了各自之前已经拍过的婚纱照，今天中午还约好了去影楼拍集体婚纱照。
　　　　事前我已经和萧雨晴、肖梅、张凡都沟通好了，妃子这个伴娘与众不同，一是因为她的双重身份：既是我们的朋友又是李冉的老板，算是她“娘家人”，二是因为她是想体验中国式婚礼的日本人，就算是基于中日友好的考虑，也得给予特殊关照，所以我们决定就让妃子来见证这次婚礼——拍纪念婚纱合照的时候，妃子也一起照了，并和萧雨晴分列我左右，然后再是张凡和肖梅两对新人。
　　　　我侧过头看着妃子，她正努力露出自己最幸福的笑容……
　　　　摄影师突然喊道：“个最高的那个新郎，别看新娘了啊，往我这看。”
　　　　在场的人都被摄影师的误解逗笑了，我瞄了眼同样笑得灿烂的萧雨晴，然后尴尬地坐直了身子。
　　　　随着摄影师的一声“OK”，三对新人七张幸福的面容被永远定格……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九十三）
　　　　今天天气不错。
　　　　我们一排婚车开到婚礼现场的时候，已经是快黄昏，刮起了轻微的湖风，显得很清凉，远处的金鸡湖大桥像是上天赐予的一条哈达，闪烁而迷人。
　　　　乐队已经开始奏起了欢快喜庆的音乐，现场到处都拉着彩带，在原先景观灯的基础上，又临时增加了些射灯。
　　　　各方家长都在忙着招呼客人，而公司的同事也都忙着张罗，晚餐也已经准备好了——这次自助餐是由美豪五星大酒店提供的服务，而且我的老上司还亲自带队并到场监督……现场可以说是有条不紊。
　　　　等婚礼正式开始的时候，现场有两百多人，除了亲戚朋友，半数都是我们公司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还有萧总的朋友——这其中令人意外的居然还有铃木正川、铃木美子，原来两人正巧到上海出席亚洲建筑设计年会，出于礼貌和萧总通了电话，得知萧雨晴结婚，于是两人就急赶来苏州道贺。
　　　　“宋君？你是新郎？”铃木美子见新郎是我，惊讶得嘴半天没合拢。
　　　　萧雨晴幸福地一笑，美美地依偎在我身边：铃木美子的惊讶是可以理解的，当初谁都没想到，我和萧雨晴会发展到这一步，现在想想，真是有些戏剧化了。
　　　　铃木美子在敬酒祝贺之余，笑着责怪我当初留给她的号码一直打不通，并再次和我互换了联系方式，而且还建议我们把蜜月旅行的地点定到日本，不过可惜，蜜月旅行的事是我们三对新人一早定好的，所以只能婉言谢绝了。
　　　　可以说我和萧雨晴是婚礼上最忙的一对新人，招呼完铃木美子，我们又端着酒杯四处招呼朋友，敬酒寒暄，妃子则一直陪伴在萧雨晴身旁，和我们一起接受着一个个新婚祝福。我在回礼致谢的同时，不停地打量着妃子，她似乎没有丝毫的不快，满脸的幸福，甚至还开心地对我举杯示意。
　　　　妃子的反应让我有些担心，我已经看着她为萧雨晴挡了不少酒，于是见机和她搭话，劝她少喝点，可她只是笑了笑，依旧这么喝着，看不出是开心还是伤心。
　　　　又应付完一批道贺的人潮后，我眼前突然失去了妃子的身影，于是忙问萧雨晴：“老婆，你的伴娘呢？”萧雨晴环顾着看了看，摇头道：“没注意，刚才还在呢，可能是去拿吃的了，她也饿到现在了。”
　　　　我原想去找，可又被萧总拉着去敬客人的酒。这一喝就没能停，直喝得我头昏眼花，后来感觉自己稀里糊涂地就被人拽上了游艇，再开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正躺在游艇内布置的小洞房里。
　　　　我忙翻身起床，等出了舱，见萧雨晴、肖梅、张凡都在艇上聊着天。萧雨晴听见脚步回身看着我，笑着问：“起来啦？”
　　　　我干笑着点了下头，拍了拍脑门：“我怎么喝醉了？”
　　　　肖梅笑着答话：“结婚啊，难得的。船一会就靠岸了，你回去后好好再睡一觉，这样明天去旅游才有精神哦。”
　　　　明天还得去法国，可我这会只惦记着妃子，她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于是靠岸后，我称自己要送赵华回邻城，让萧雨晴自己先回去。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九十四）
　　　　我先去了晓文发艺，得知妃子没来过，于是直接冲到妃子家里，妃子母亲见我一脸的汗水，诧异地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忙问：“妃子在吗？”
　　　　妃子母亲皱着眉头指了指：“在房间睡着，昨天她是和你在一起吗？喝了好多酒，这是怎么回事？”
　　　　我点头致歉道：“朋友的婚礼，所以喝多了，请您原谅。”
　　　　妃子母亲指责道：“下次你要送她回来，不然你让我怎么放心呢？”
　　　　“我知道，我以后一定会的，请您原谅，我现在可以进去看她吗？”
　　　　“去吧。”
　　　　我闻言如获大赦，快步进了妃子的卧室，见妃子侧躺在床上，眼微闭着，手机被丢在一旁，看样子是设置成了震动模式，所以才没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