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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醉心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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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还没什么麻烦事,所以先过一天算一天吧。
“没事!放心吧老爸,我会想法子的,只是在这之前你就当她是你孙女就行。”为了让父亲安心,我开始拍着胸脯保证。
父亲叹了口气,没再说话……而这一声,反而叹的我心里发苦,父母都已是五十大几的人了,却至今都没抱过孙子,十年前,母亲也是因为我老是不找恋人,和我吵过好几次,而且当时我正是开始于创作中,哪有心情理会这些破事,所以因一时的年轻气盛,脸一甩就离家出走了。
那一走,也有十年,和好只是去年的事情。
而那次出走的前一晚,李赤和唐燕儿结婚了。
看着好似日渐衰老的父亲,我终于还是低头了:“爸,前几天从老妈的电话里听说,有个挺好的姑娘,有机会的话,我想老妈把她介绍给我。”
父亲听着,好似来了精神,笑了笑:“当然可以,我现在就打电话跟你母亲说。”
我瞧父亲那激动的笑容,安心了许多,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出了卧室,去帮李思思弄电视去了。
客厅里,思儿正坐在沙发上,无趣的调着蓝屏的老式52寸液晶电视。
只见那老旧的显示屏一闪一闪的,就是不出节目。
我坐到思儿旁边,拿过遥控器,熟悉的按起已经能够倒背如流的按键顺序。
思儿只是一直看着我,但眼中流露的不是什么仰慕,而是一种安静。
电视调好了,我就把遥控器还给了女孩,拍了拍她的头发想要离开,却觉得袖子一沉,迈出的步子又收了回去,我低头好奇的看去,只见女孩儿,正拉着我的袖子不放。
“怎么了?”我纳闷的问。
思儿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拉着我的手不松。
其实,从她睁开眼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女孩有些怪怪的,尤其是在看我的时候,那双暗淡的眼神中好似有把火炎在跳跃着。
难道……她早已决定把我,当成今后的依靠了?
不会!也许只是我和她父母曾经是朋友的原因吧。
可最后我还是顺着女孩的意思,陪她坐在了一起。
时间久了,这样不自然的坐姿就会使得我僵硬,我难受的向一边挪了挪,思儿倒也可爱,见我挪动,也向我这边靠近了过来。
虽然她不说话,但是那依赖我的可爱模样,却让我有些喜欢。
就在这时,我的父亲终于从卧室那边出来了,见我和思儿靠得那么近,眼睛笑的皱纹都合成了一条粗线:“小思思很喜欢秦幽叔叔吧。”
我低头看李思思,小女孩却是摇着脑袋。
父亲被思儿那显而易见的虚伪给逗乐了,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笑道:“那思思喜欢吃什么啊?爷爷可以现在就叫秦幽的母亲买。”
我本以为父亲的这句话,能够把思儿的注意给吸引过去,可万万没想到。思儿好似被那句话触到了什么,先是低头不语,而后一串晶莹的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流满了脸颊。
小女孩哭时无声,我和父亲都愣住了。
没想到这女孩这么难伺候,明明是一句可以提起儿童乐趣的话题,反而把她给“逗”哭了。
父亲知道自己好像说了不应该说的话,连忙到思儿旁边,拿了张桌上的面纸,给女孩擦眼泪。
但天有不测风云,我这老爹反而把那眼泪越擦越多,甚至把思儿漂亮的脸蛋上全擦满了泪水,也没见什么效果。
“这,这……”我父亲最终还是无济于事的看着我。
我皱了下眉,我不像父亲那么爱小孩,所以对哄小孩笑这种事更是感到麻烦,但是,这毕竟是唐燕儿留下的孩子,我已经答应过了,就得好好的照顾好思儿。
想了想,我最后只是本能的抱住哭泣的思儿,尽量控制着自己心里的烦躁,温和的问道:“怎么了?难道想家了?”
思儿在我怀里哭着哭着,那颤动的小身子也渐渐的缓慢了下来。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我又一次问。
女孩好像平静了许多,良久,思儿才抱住我的腰,抽泣着:“我想……吃爸爸做的蛋糕。”
我抱着女孩的膀子倏地僵住了,因为我并不是她的父亲,另外,她提到的人也让我为之痛心。
——鸟不宿代表着:慎重
第四朵 香石竹
记得高二那年,我开始学会了一点点的反抗,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开的窍,但每次经过重点班的时候,那些“大哥”们在我头发上绕来绕去的时候,我心里就会恼火,恨不得把这群混蛋们一拳揍飞。
可这些依然只是想想而已,毕竟离现实还是有点距离的,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但,时间长了有些东西想着想着,也就成了现实。
就是高二的上半学期,某天的课外活动。
那时我正被老师叫去办公室,就在经过重点班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直都没什么事的我,背后猛地被一股巨大的冲力,直刺后腰,把当时毫无防备的我,狠狠地踢趴在了地上。
当我反映过来时,又是被人突地一脚踹在了头上,那刻,我只觉得有段时间眼冒金星,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昏的趴在地上没站起来。
能听到的,只有那偷袭我的人嘴里的辱骂声,很是嚣张。
不过一会,本来在教室里学习的重点生们就像看戏似的探出了头来,尤其是那些“混过”的,直接站在我周围,帮着那个殴打我的兄弟呐喊助威。
其实重点班,也是很正点的……
但很快,我靠着弹起的力量,运用自己的身体撞向了那对我拳脚交加的混蛋,得手后,理智就完全被愤怒冲溃了,看都不看那混蛋半眼,直接拎起王八蛋的领子,一边用脑袋撞,一边大骂:“去你娘的妈的!我草!我草!……”
当头撞完,我才知道那狗竟是我们班最吊的那种“爷们”。
但我管他是什么东西,竟然打了,还指望他会说谢谢吗?当然是义无反顾的干他一顿再说了。
可是,嘴里还没骂高兴,旁边就冲上个人,上来就勾了我一拳,而且是个漂亮的右钩拳,直中我的鼻子,打得哥前仰后翻,鼻血和泪水共舞。
一时间,形式再次逆转了回去,可惜的是我那时并没怎么学过三十六计之类的好东西。只是抱着,来一个打一个,上一对杀一双的理念,最终遭到了被那群家伙群起而殴之的照顾。
就在我被打的无法翻身的空挡,黑衣少年出现了。
那天,是我看到李赤第一次潇洒的挥舞,就像电影里的男主角那般,把那群家伙几下就给轻松撂倒了。
动作简单,威猛,好像武术高手一样。
但好景不长,我们一群武林高手在“会武”的时候,正好被一位深藏不露的老师揪个正着,把大家一把抓进了办公室,而帮我的李赤也不幸落网。
到了办公室,老师叫我们讲明打架的理由,那几个家伙轻松的以看我不爽为由,蒙混了过去。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些混蛋前天打架的时候,被别人告了密,但一时间找不到人,竟把这事怀疑到了我的头上,致使我被白白的替别人挨了一顿。
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被李赤救了,有恩必报,这是我的原则。
而道谢的机会则是在办公室的门外罚站。
由于当时避免再次产生矛盾,那几个白痴被分到了办公室的左门,我和李赤则被分到了右门。
虽然地理环境不是太适合谈心,我还是先说了句:“谢谢。”
而李赤,只是爽朗的笑着:“不用,拔刀相助是好汉吗!但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我摇了摇头,鄙夷的瞅向那群吊儿郎当的家伙:“一群疯子,谁知道啊。”
“呵呵,也是,我看你这人满有骨气的,不如交个朋友吧,”
骨气?
我看了眼那时还有些陌生的李赤,望着他一脸热情的微笑,鬼迷心窍的答应了他那句话。
“当然,我叫秦幽,高二(3)班的。”
“哥是李赤,重点班的,有空可以找我,呵呵。”
就在我和李赤站在办公室门口,正聊的火热的时候,有人猛地拍住我那酸痛的肩膀,大叫:“嗨!呆瓜!”
我当时吃疼,猛抽了口气,狠狠地瞪着身侧跳出来的红色身影:“拍毛啊!你这老太婆难道就不能轻一点吗!”
“嗯……你说什么?……”唐燕儿,压在我肩膀上的那只白玉般的小手,更加用力了。
快要到11点的时候,门铃响起。
当开了门后,看到的,是微微弯腰的老妈。
我连忙自觉性的伸手去拿母亲手里股股的方便袋。
有些佝偻的母亲见我帮着拿东西,便高兴的笑了,把那沉甸甸的方便袋送到我手上:“上海那边还好吧。”
“嗯,满不错的。”
我接过那只是微重的袋子,让开了空间让母亲好进来。
在我的记忆里,我的母亲每次买东西回来时,总是会提着一堆东西,然后在家的门口,弯着腰,等我去帮忙。
这个动作一做就是十几年,想一下,也不知我离开的十年里,母亲遇到这些繁琐的事情,是怎么过的。
“那就好,呵呵,也不用我多操心了。”
“要不,过段日子我带你去玩一趟?”
“不啦,不啦,在家呆着挺好。”母亲边说边和我一起提着袋子向厨房走去,在经过餐厅时,她看见了思儿,“呦!这小女孩谁家的?”
“李思思,是朋友的女儿。”我这次学乖了点,把话说得直接。
“哦!哦,张的真漂亮,正好,今天买了螃蟹和基围虾,小孩一定喜欢吃,呵呵。”
“老太婆你就别多嘴了,快做饭吧。真是……”父亲听了“吃”这个字,表情变的及其不耐烦。
母亲笑着进了厨房,开始准备做饭,边做,还边不停的问我一个人在上海的生活起居,而我都一一回答着,因为这几年,我的生活没有什么可以的隐瞒的东西。
简单,也很孤单……
就这么,聊着,聊着,一顿丰盛的午餐,摆上了桌。
当母亲笑容满面的端上最后一道菜时,也就是吃饭的时候。
“吃饭啦,吃饭啦!”母亲催促起在客厅里一直想逗思儿开心的父亲。
我看着桌上那桔黄色的基围虾,压了压口水,然后也跟着喊道:“爸,思儿,吃饭啦。”
话说完没多久,这一对老小,就坐上了桌子。
“思儿还真是听你的话呢。”父亲笑呵呵走到我的对面坐下。
这是我和父亲的习惯,只要是一家三口在家里吃饭的时候,我和父亲就会面对面的坐着,只是过去都是我听父亲说教,而我保持沉默而已。
我笑了笑,看了眼端起筷子的思儿,淡淡应了句:“我也不知道,反正刚见她的时候就这样,是个很听话的女孩儿。”
“哦……”父亲的了解中好似带了点疑惑。
我也没感觉什么奇怪,就开始吃起红烧肉。
母亲见思儿总是夹着素菜吃,就热情的夹了只虾放在女孩的小碗里,慈爱的笑着:“别客气小思儿,到我们家就得多吃点。”
李思思看着碗里的虾,愣了会,夹起,又放进了我的碗里。
一时间,家里人都不解的看着这冷漠的女孩。
“思儿,你给我干嘛?”这情况,看样我必须先来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了。
李思思抬头用那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语气中竟是一种温柔:“妈妈说过,秦幽最喜欢吃虾了。”
随着思儿的话语落下,燕儿的俏皮,再次,闯进了我心中。
夹着快子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
——香石竹代表着:热心
第五朵 孔雀草
吃完午饭,我就叫思儿去睡个午觉,女孩很乖顺的爬上了我卧室的床,安安静静的躺了上去。
说实话,这小家伙还真的挺依赖我,我说什么就做什么,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我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没去多想,我便拿起笔记本去了客厅,现在父母也去午睡了,这冰冷冷的客厅中,就只有我一个人,就好似一个点一样,孤零零的点在沙发之上。
遗憾的是客厅里的冷色调实在是让人冷的受不了,我把电脑放在茶几上鼓弄了半天,都没什么写作的灵感,仿佛思维被冻住那般,半点的感觉都没有来。
不知为何,我竟然开始孤单起来,这感觉,好像自从李赤他们结婚后,就被小说的事情一直压在了心里呢。
但为什么现在却又隐隐的爬了出来呢?
放下小说的事,我一阵郁闷,想了半天都找不出原因,可越想,燕儿跳动的身影就越是明显,就像照相的聚焦那样,转着转着,就转到了唐燕儿窈窕活泼的背影。
我痛苦的仰躺在沙发上,望着苍白的天花板,闭眼默语着:“为何,你还要跳回我的眼前呢?”
高二开学的第一天,我就被别人“指派”去“帮忙”买东西,那时我正在看小说,被那些人一叫唤,心情立马烦躁了起来。
但是老大们的话我又不得不听,只得背对着他们,皱下眉头,就准备出去了。
就在开门时,一个红色的身影突然串到了我旁边,拍了下我的肩膀:“去买东西吗?”
侧头看去,竟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好像是以前高一4班的学生。
见是美女,我的心也就舒畅了些:“是啊,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我陪你一起去。”
“咦?!”
女孩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就走。
而我,在被那只温柔的手,迁走时,就已牵去了大半个魂魄。
最可恶的是那长发里,漂游出的淡雅勾魂的玫瑰花香,竟把我卑微的挣扎定死在了粉红色的心灵中。
一路上,我只是傻傻的听着红衣女孩一个人说话,只是愣的像个木头似的,点着木头脑袋。
“喂!”女孩在叫我。
“干,干嘛?”
少女松开了我的手,那一刻,我竟有些不舍。
“以后别老是被那些人欺负啊,做男人总该有点骨气吧。”
我愣了下,然后撇过头:“要你管。”
“别生气,我啊……也是为你好,总看你被人欺负,我有些看不过去。”
“那你去把他们扁一顿啊。”
“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可是女孩子哎,要不……被打的时候你救我!”
“想的美。”被人圈圈叉叉也不关我的事。
女孩好像被我的话给激怒了,小嘴一鼓,猛地用手掌顶了下我的额头,差点扭到我可怜的脖子。
“干嘛,推我的头!”
“因为你没骨气,看你不爽!”
“莫名其妙!”我抛下这句,就准备冲进小卖部,但刚走两步,又回到原点,伸手:“要买什么?”
女孩想了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两元钱,可爱的说:“麻烦跑腿兄,帮我买一只活动铅笔。”
“好嘞!”我接过钱,英勇的挤进人墙中“奋战”起来。
我从短暂的回忆中睁开眼的原因,还是因为客厅太冷了。
没办法,只有移了移屁股,又怕冷的裹紧衣服,然后解开笔记本的待机,想象着故事接下来即将展开的剧情。
可是,拖鞋“啼嗒”的脚步声,不识时务的打乱了我刚刚渗透而出的灵感。
“在写小说吗?”思儿雏雀般的声音传来。
我绕着头,放下了手中的活,无力的仰躺在沙发上:“是啊,你怎么没睡?”
女孩贴到我身边坐下,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不习惯。”
我笑了笑,摸着思儿柔顺的长发。
这小孩竟然有着和我一样的癖好,因为我也是一个不太喜欢睡午觉的人。
记得儿时,因为不睡午觉到处疯,没少被老妈教训。
有时候,甚至还会发生被逼着上床睡觉的惨事,就像上刑场那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躺倒在大而可恶的床上。
眼睛睁着,挨过去一个多小时。
而这习惯,高中后父母就不再管了,因为他们认为学习可比健康要紧多了……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现在的我即使中午想睁眼,其实都显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人啊,在这越来越快的岁月中,好像生活的越来越累。
“秦幽。”思儿竟趴在了我的身上,认真的瞧着我。
我被思儿这样的举动搞的有些心慌起来,虽然我32了,却还没跟陌生女孩有过几次如此亲密的举动呢。
不对,她才只有十岁而已,这样的动作的应该不算什么吧……
但不知为什么,总是觉得,这小家伙看我的眼神中,有种我想回避的东西。
“什,什么?”我稍微向一边动了下身子,温柔的笑着。
“你真的会照顾我吗?”
我心下一紧,突然感到了紧张,但语气还是很自然:“当然啦,思儿以后都会由我照顾的。”
“一辈子吗?”
我脸上笑容僵硬了,这女孩到底想说什么?
真没想到,这小丫头一般不说话,一说话竟全是我无法招架的必杀。
我心中运量了下,眼睛瞟向了电视机,躲闪着女孩清纯的目光:“也不是吧,当你长大有工作了,|炫=书=ωǎng|基本上就不需要我了,不是吗?”
思儿沉默了,良久,才低头叹息着和我分开,她坐到一边,幽幽的别过了头去:“哎……那你,为什么还要带我回来呢?”
我愣住了,带你回来,当然是为了实现你母亲的请求而已,难道还有其它的要求?
我困惑的绕了绕头,不解的道:“我只是照着你母亲要求做的啊。”
思儿瞄了我一眼,站起了身,从红木色的茶几上拿起遥控器,然后开启电视。
让我惊讶的是,这次女孩却像背下了遥控器按钮上的所有用途,没几下就点播了一部电视剧放了起来。
点播的是接近二十年之久的《环珠格格》,真没想到这只有十岁的女孩,已经看起了琼瑶剧。
不过想一想,也许作家,并不是什么好人啊……
可话再说回来,我可是要赶稿子的人啊,难道这小家伙不知道?
我见女孩坐回沙发上,一副冷艳的对着电视看。
没办法,看样只有我进屋了。
可刚站起来,衣角却又被一只小手死死的拽了回去。
我皱了下眉头,烦躁的瞟了眼女孩,但她却若无其事的看着电视,什么话都没说。
她在生气?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主动的告诉了我一个答案。
虽然这猜测我并不是很承认,但是我本能却不得不相信。
我静下了躁动的心,坐回到沙发,对着盯着电视发呆的思儿,饶头约定道:“如果你是个乖女孩的话,叔叔就可以考虑带着你一辈子,怎么样?”
等了几秒,思儿的小手终于缓缓的松开了,虽然她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我知道她应该是答应了下来。
可,这话说出去,我反而觉得怪怪的。
要知道,一辈子,那是代表什么呢……
——孔雀草代表着:总是兴高采烈
第六朵 款冬
我写的东西都是些很常见的YY小说,主角全能,牛叉;要说,于别的小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可能就是我把主角写的太专情了。
关于这一点,我从来都没有改过,即使很多作品因此扑街,我都一直坚持着写了下去。
有些日子我差点为此吃不起饭,但最后还是挺着写完了。
我做到这一步,或许,只是为了警醒着自己吧,毕竟当初自己并不是一个很专情的男人,所以才失去了很多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的机会。
而写的主角,除了全能之外,还有着过分的正义的感,对,就是裤头外穿那种类型的,要问为什么,那当然是因为我身边就有过很好例子,那个男人,真的可以称得上正义的化生。
而正义背后,永远都跟随着美人,至少李赤就是这样。
我绕了绕头,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不知为什么,写不下去了,是因为想到李赤了吗?那个,夺走我一切感情的兄弟。
高二寒假,过年前两个星期左右的一个下午,李赤打电话说了,他想晚上叫上蝴蝶,唐燕儿和我一起聚下餐。
而那么好的聚会机会,我怎么可能错过?没说二话我便答应了下来,然而是不如人愿,唐燕儿因家里有事,去了涟水,所以去不了了。
就这样,我们三人在街上闲逛着,直到五点半,李赤才提议去肥牛火锅店吃晚饭,他的意见蝴蝶没有反对,那我也就举手投了赞成票。
但我们所在的区域,离吃饭的地方稍微远了点,只有麻烦下,坐上了拥挤的公交车。
也许快过年的原因,今天公交车上人真的很多,很挤,却也很暖和:而我的运气好,刚上车就抢到了一个坐位,然后把位置礼貌的让给了蝴蝶,我和李赤,就靠着不远处的车窗旁闲聊起来。
“说实话,唐燕儿不来,倒也挺扫兴的。”李赤看着车窗外,好似有些遗憾。
因为旁边突然有人挤我,我便向后看去,很快我就向李赤贴近了点。
“怎么?你想她了?”
“哎!怎么可能,你老婆我怎么可能抢呢。”李赤摆着一副推脱的表情,开我玩笑。
我瞟了眼旁边穿白棉袄的阿姨,见她表情默然的看着窗外,所以我把身子完全转向了李赤,把手插进了口袋。
“是你老婆吧,说的那么假,呵呵……”
李赤哈哈笑着,连忙摆手道:“别推让了,再这样说下去,人家蝴蝶可能就害羞呢。”
我顺着李赤的话,瞅了眼不远处,面红羞涩的蝴蝶,也随之大笑,但是口袋里的手,一直僵在钱包上。
“笑毛!再说——喂!你干嘛!”李赤笑容立马变的及其严肃,指着我身后。
我也顺着李赤所指的方向看去,是我身后那白衣阿姨背后的男人。
我身后的几个男人,正挡在女人周围,好像“护卫”似的守着。
那白衣服的阿姨听见李赤的叫声,这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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