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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就在前面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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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喝酒了一时冲动”
“他们男人天天喝酒,也就天天冲动呀!”
牧云这时并没有听到她的话,她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云水太冲,因为有事,昨天她没上线,也没告诉他自己要出门,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
“他要是还冲动呢?”刘欣再一次看着牧云问。
“噢!噢!他不会了,他”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要是你是我,或者鹏飞比方说,要是出了这种事,你会原谅他吗?”
“我也不,我会原谅的。”牧云说,她深思了一会说:“我会原谅他的,可能要有一个过程,可是我会原谅他的,只要他能痛改前非,我会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会和他好好过日子。”
“就是原谅就能不能再计较了,不能把一个事当作一辈子的把柄吧!和你说了这一会儿,我心里好受多了。在北京的怎么样了,这一闹金融危机,什么行业也不好干了。”
“还行吧,你们医院没事呀,不管闹什么也得活下去呀!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吃饭吧,行吗?”
“愿意打你就打,正好让他把丽丽接回来!”
“丽丽我去接就行了!”牧云高兴的说。她不辱使命,高兴地拉起了刘欣,让她试试衣服。
“谁说我嫂子不漂亮呀?”女为悦已者容呀!你要守住自己的阵地呀!牧云在心底说着,想起了哥哥家有电脑,能上网,她更加高兴了。
第一第四章 天堂一滴泪
第四章天堂一滴泪
袁晓天回家吃饭了,一家人又坐在了一起,最高兴的还是袁丽,一会儿要挨着小姑,一会儿又要挨着爸爸妈妈,手里攥着牧云给她买的一支自动铅笔,因为上面有一只她最喜欢的美羊羊。
“姑姑,你真厉害,你一来他们俩个就好了,你真厉害!”
大家都禁不住笑了,气氛缓和了好多。刘欣做了好几个菜,袁晓天又在外面捎了两个来,摆了一桌子。牧云给可爱的侄女夹了一只大虾,剥了皮,放到了袁丽面前的小盘子里,然后对哥哥眨了眨眼,示意他也给刘欣剥了,袁晓天却装作不懂,只是给女儿倒上了一杯果汁。
吃饱了饭,袁丽又缠着牧云给她讲故事了。
“从前,有一个公主”
“她叫白雪公主”袁丽大叫着说。
“不对,她叫朵朵,住在一只喇叭花里,因为在那里每天可以第一个看到美丽的彩霞”袁丽不说话了,她发现姑姑的确会讲故事,就依偎在她身上,以崇拜的目光望着她。
牧云却想起了一个为了讲故事的人--水云太冲,不知道他会不会给突然消失的自己留言呢?
袁晓天看到刘欣在收拾桌子,他看了妹妹一眼,也端起两只盘子走进了厨房。
刘欣解下了围裙,走了出来对牧云说:“一会儿休息一下吧,累了半天了,你在书房睡吧,我给你拿被褥去。”她转身先进了书房,把丈夫的东西抱走了。
这时袁晓天也走了出来。以愉快地声音招呼女儿去上学。
她们终于没事了。牧云想着。她又劝袁丽要跟爸爸先上学去。她在这儿会住几天地。等她放学回来会再接着给她讲地。
父女二人下楼去了。姑嫂客气了两句了。就各自回屋休息了。真地有点累。
牧云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又忽然了起来。她走到了电脑前边。按下了启动开关。又回身销上了门。不会有人来地。她自己笑了笑。就坐在椅子上看着屏幕一点点变蓝了。
她抓过了鼠标。手几乎颤抖着对着那只围着红围巾地企鹅点了一下。又点了那个“打开”。
一个距形地登录框跳了出来。她拉出键盘。用纤细秀丽地手指敲了几个数字。又用双手敲了几个字母。她地眼睛紧盯着那个左右扭动地小东西。仿佛它决定着她下面地命运。
正在登录
“当当当”
一个熟悉的窗口终于出现在面前了,她的心跳的更厉害了,不得不把手放在胸口让它安静一下。
她的好友就两个,一个是她的表妹,一个就是那个水云太冲。
那颗红心在闪。
有留言了。
她双手合十,在面前上下晃了两下。
就点开了那颗心。
水云太冲:在吗?
水云太冲:是不是隐身了?
水云太冲:有什么事?
水云太冲:看来你不来了,今晚注定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我有时候觉得我真傻。还记得刚认识的时候我和你说的话吗?我说我的心是一座寂寞的空城,而你只是路过的风,做客的月光,我想抓可是怕抓不住,可能我是真的抓不住了。
水云太冲:午夜时分了,你应该睡着了吧。梦中人可是你枕边人?
水云太冲:很晚了,我好象又回到了认识你以前的日子,一个人度过漫漫长夜。可是,你象阶前水银泻地的月光,拂了还满,拂了还满。
水云太冲:无法入眠,我去新浪开了一个博客,做为咱们的“家”好吗?这是网址,帐号和密码我写了第一篇了,希望你会看到,告诉你密码是想让你把你的心事也写在上面,我们一起写,到永远永远好吗?(十月十五日本文所注时间为了便于读者阅读,仅为故事发生时间,并无其他含义,特此说明。作者注。)
牧云一直看下去,一边在心底回应着。
她看完了,楞了一会,开始敲击键盘。
对不起,我真的有事,是哥哥家有事,我回沦州了。昨天浩浩听说我要走,又不能带着他,就缠住了我,求我不要上网了,好好陪着他,先是玩,又是做作业,又是讲故事,快12点了还没睡着呢!后来我们就一起睡着了。在路上手机不知道怎么了,没有信号,也上不去网了。我现在在哥哥家呢,我没事!放心吧!晚上等你!
点了发送,她又点击了那个链接。
淡绿色的兰花背景,中间有一首诗。
《开始》
彩云彩云悄悄过去
留下海的霞光
我多希望就象那海霞一样
始终陪伴在太阳的身边
当网络变成一种大海
那是眼睛的梦想
没有人知道
秋水边我的凝望
是全天下
最远的飞翔
下面是一行小字点击查看原文
牧云又把小诗读了一遍,移动鼠标,点了下去。
你是天堂一滴泪
我是水云太冲
七月三日是我们相逢相识相知的日子。
那天23点多了,我玩了一会儿想找个人聊天了,看看没有好友在线,就想再加上几个。
于是就开始搜索。
我加好友先看她的名字。天堂一滴泪,你的名字很好听,我好喜欢,就发了一个申请过去。
没想到很快你就同意了。
我发了一个'/微笑'过去。你回了一个'/抱拳',然后我'/握手',说:我们这是第一次聊天吗?你说:是。我说:认识你真好。你说:谢谢,然后问我:为什么还不休息呢?我说:因为在和你聊天呀
其实说这几句话时我们用了十多分钟。后来有一次我们说到了第一天,我问你当时干什么了,你说忘了。你也许是在看书。我说我是在下围棋。你说要是知道我这么不专心早就不和我聊了。我庆幸你当时打字也不快,要是你的速度比我快,也许你早就不耐烦了,那样就不会有今天这篇文章了。你在看吗?我说的对吗?
牧云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哼,我就知道你不象你说的那么老实。她回头往门口瞧了瞧,吐了下舌头,继续往下看。
你又问我为什么加你,我说为什么不呢?其实我想说因为你的名字。一个很诗意的名字。
你:我不会随便的去和陌生人聊天的。
我: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还是陌生人吗?
你:为什么加我?能告诉我吗?
我不知道你怎么一直问这个问题,其实那天我就加了一个人,就是你。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开始转移。
我说:我喜欢珍惜友情的人。其实这是一句等于什么也没说的话,作用就是引起下文,你果然来了。
你说:为什么总感觉你不寻常呢?
我赶紧回答:我本来就不寻常。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我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你又问我是哪儿的,干什么的,这是每天聊天的人都会问到的问题了。
我说我是沦州的,在外面打工。我不喜欢问这些问题的网友,因为毫无意义,还有就是我不想说谎又不想多说。
我说:你为什么不停的问人问题?
你可能不高兴了,说:不喜欢就别聊了。
我本应该不再多说话的,因为当时下着的那盘棋要赢了,我心情很好,就说:不是不喜欢,而是非常喜欢。我等了一会,你还是没理我,我就说:你好凶呀!
你终于又说话了,其实我很温柔的。能够这样说自己的人自然不会凶到哪里去,但是也不仅仅只是温柔。于是我说:也许你把温柔只给了一个人。
谁?
他。
看到了这里,牧云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看到了这个字的心情,他,林鹏飞,生气,郁闷。她苦笑着,当时就一直望着窗外的星光,竟有些心痛,那是很遥远的色彩,来自遥远的国度。为什么要以“他”结尾呢?她只能让飞翔了很久的心悄悄死去,任其慢慢地坠落在深渊谷底,溅不起一点浪花,听不到一点回音。
故事就是这样开始的,牧云坐在椅子没有再动。那些文字象鱼一样游进了她的脑海,回忆的水域渐渐清晰了,许多小鱼浮在水面上,吐着泡泡。
那些聊天记录不是都删了吗?
牧云突然被这一个字搞没了心情,她决定不写什么了,关机休息。晚上看看他说什么?这是她入睡前脑海里闪过的最后的念头。
第一第五章 行到水穷处
第五章行到水穷处
个子很高,早已脱秃了头顶的崔主任用弹簧锁钥匙开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笨拙地脱下了安全帽。他穿一身厚厚的帆布工作服,浑身上下溅满了各色的油漆斑点。他一进门就把目光投向了办公桌上的那台电脑,蓝色的液晶显示屏发着幽幽的诱惑的光。
“杨晨,我给你一把这屋的钥匙,以后你每天吃了晚饭就可以过来把我的这些表上的数弄到电脑上去,愿意玩就玩会儿,还能上网呢,不愿意玩就回去睡觉,行吗?”
“行呀,表叔!”杨晨接了过来,快活地答应着,他心里有数,也很感激。他擦了擦前额,摆出平静的样子向四面看了看,眼里却掩饰不住一种野兽得到了猎物的神气。
“每天一次,把我放在桌子上的表整理出来,半个月才总结一次,算是帮我一个忙,我这个岁数,弄不了这电脑这东西了。我叫你来这儿,就是这个意思,过段时间我和李厂长说说,给你调个轻省一点的活儿。”
“谢谢表叔了,我给干活了。”
“去吧!”
杨晨转身开了门,走进了依然火辣辣的秋天的阳光下,一边戴上了安全帽,一边拾起了刚才放在地上一个水碗里的那把沾油漆的刷子,使劲甩了甩,走到了那架车间钢结构前,弓下腰刷了起来。
“老崔叫你什么事?”旁边正在除锈的同事赵铁桥凑过来问道。除锈也是个脏活和麻烦事。有时候要用折断的钢锯条去铲,锯条挺窄,要不不用布条裹一个把,手就很吃亏的,还去不干净。钢铁表面的去氧去锈,一般用稀硫酸。但是又比较危险,搞不好就灼伤皮肤,特别是熏的眼生疼。稀硫酸还不好配。也可以去氧剂和带锈防锈剂,安全,效果好,过一天就可以上漆了。只是花钱的事,老板就不愿意干。
所以赵铁桥还是用一根小锯条在这个三十米的大家伙上打磨着。幸好这种档次的活不用打腻子。
“让我晚上给他干点活。用电脑!”
“我也会用电脑呀!怎么不找我干?”
“你会玩魔兽!”
赵铁桥“哈哈”笑着。又回到他地工作岗位上去了。“嗞。嗞。”地干了起来。
“这是嘛。那是嘛?”
杨晨知道他又要说在北京地那些事了。就说:“别白话了。趁着这两天太阳好。漆就干得快。快点干吧。要是遇上刮风下雨耽误了进度。又得加班了。”
“你怎么不在学校上课。怎么又跑出来了?”
“一个月就那650块大洋也不是光钱的事,不愿意在学校里呆着,不痛快!”杨晨立着刷子,对一个小洼点子的反复点戳着,只到那个点子不见为止。又横过刷子来顺了钢梁涂满涂完,最后手轻轻地一收,刷子尖在钢梁下沿一带而过。
“这是在鸟巢干活美,那感觉就是不一样!”赵铁桥终于说到这事上了。“就是工资全清不了。”
“那倒是个小事,在开幕式前一天打发咱们回来了,叫人心里堵地慌!”
“别说了!你穿着一身‘迷彩服’去看开幕式呀!别以为刷了两天漆就成特警了!”
“干活!干活!刷漆时少说话!”
那天回来时就没告诉她,反而吵了一架,自己心情不好,碍人家嘛事了。她也许真的没去看呢,没去就没去吧,和我预料的一样吧,就是拿点老祖宗的东西显摆显摆,一张票要好几万呢,让我留下我也不去看,去不起呀。她说那天也吵架了,还动了手呢?我倒好,连声对不起也没说。她也不怪我,总说那事和我无关呢。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呀?一直没上线呢,还好这儿能上网呢,今天晚上她应该来了吧。她看到昨天的留言和那博客了吧,写的太晚了,还不知道今天要来这厂子干活呢。
他不停地想着,手下却不闲着,不知不觉地,活就干完了。
杨晨望着那些黑色的钢梁在夕阳的余辉中散发着神秘的蓝光,他心里才舒缓了下来。放好了工具,手上已经全是油漆,他在一个香蕉水塑料脸盆里洗了洗手,招呼还在忙活着的赵铁桥,“好了吗?还有多少?”
“不多了,你挺麻利呀!”
“甭看咱瘦,论力气不如你,干这活不比你差多少吧!我去宿舍收拾一下东西。”
他走进厂子里给他安排的宿舍里。宿舍一个窗子,一个门,四面只是青灰色的墙壁。里面是两张这张高低床,一个木桌子上放着几个盆碗,还有一个收音机。他打开施行袋,把自己的东西拿了出来,都是伴随他南征北战好几年了的,杨晨把它们一一放在床上和桌子上。最后拿出来两本书,竟然是据称全球无一人能完全读懂的天书《尤利西斯》,他把上下两册整齐地摞着在床头。
然后他顺势躺了下去,双手放在了脑后,望着对面的墙壁呆看起来。白色涂料被屋顶檐下漏进来的雨涂上了许多肮脏的黄褐色斑纹。那不是一只蜗牛,而象多年风霜中枯干了的泪痕,掩映着很多故事。幻影开始在这个肮脏的背景上流荡、燃烧起来。
他是2000年沦州师专毕业的,分配到了大成乡中学教书,七、八年了,毕业生一批批的进来,全县都五、六百人了,工资也涨了好几次,从每月60元到320元又到现在的640元,他们也去教育局、县政府问过、集会过,得到的答复是马上取消代课教师了,把他们纳入省正式编制。可是奥运会都开完了,工资还是照旧。杨晨好几年就想出来打工,开始是刚结婚,后来是孩子小,都离不开身,再加上学校里教师严重不足,孙校长极力挽留,每次放假前他都对同学说开学了就不再登讲台了,可是总也不能成行。
让他最终下决心离开的是他的媳妇柳莹莹。柳莹莹比杨晨小一岁,人矮貌丑,脾气却是不小,因为上的中师,所以反而早一年毕业,现在工资倒1200多了。这让杨晨只得望空兴叹,无奈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他在家里的地位可想而知了,只得久居矮檐之下。杨晨对人坦诚而不善交际,爱好广泛却深居简出,工作勤奋而报酬低贱,满怀风情却无人可对,有心投笔而无路请樱。当年他选择教师这一行业也是因为教师相对单纯,业余时间多,想来可以看书、写作,此生也堪一度。谁知真实生活和他的想象反差太大了,书不仅没看几本,而是越来越少,购置新书早已经是一种奢望了,从前的好多珍藏亦不知所踪。于是,争吵越来越多,感情越来越淡,杨晨大叫一声“天不留我!”,遂外出打工,一把刷子油遍大江南北。
在北京刷鸟巢的时候,由于时常轮休,杨晨好多夜晚是在网吧渡过的,看看书,下下棋,日子也算快活。那天聊天,遇上了一个MM,三言两语,竟然通宵畅谈,从人生万象到中外文学,一个说一个听,倾诉者说到动情处,泣泪满衣襟,倾听人柔肠百转,软语相慰,让杨晨顿生知己之感,相遇恨晚,直至夜夜相约网络,不见不欢。从北京回来,他用领回来的工钱,买了电脑,装了宽带,每天晚上那段时光成了他心灵愉悦的唯一所需。昨天,她去哪儿了呢?不辞而别,这是自从认识她以来没有过的呀,今天晚上她会来吗?
那儿能上网吗?表叔找他来干活时他首先问了这句话,要是不能他也许就不来了,在家里想了这么长时间他差点忘了在哪儿了,躺着呆望了许久,手都有点麻了,他动了动,嘴唇也开始蠕动,喃喃地说出“天堂一滴泪”几个字。他自己楞了一下,没想到这么简单的声音竟有这么动听。他听了感到快乐,便又重复,而且激动。“天堂一滴泪”已经成了一道能召唤心灵的道符、咒语。他轻易不敢动用,象一个穷孩子紧攥着他唯一的糖纸。低诵着那名字,一张天使的脸就会在他面前出现,金光灿烂夺目,不但照亮了面前那肮脏的墙壁,也照亮了他。那金光并不在墙壁上停留,而是往无限处延伸。他的灵魂在那金光的深处探索着更宽广的精神领域,而他心中最精粹最温柔的部分已经化作了美妙的洪流奔泻而下。
今天晚上她会来吗?
他猛然从床站起身来,看到了门板后面有一面镜子里就走了过去。他找了块毛巾擦擦那镜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仔细端详着。
第一第六章 我想见到你
第六章我想见到你
牧云下午睡醒了以后,就一直在刘欣屋里和她说话,看着她略显生机的脸上有了红润,知道嫂子已经渡过了她人生最危难的时刻,她们说着家长里短,什么她家的生意呀工作呀丽丽呀。
“浩浩四岁了吧,第一次离开你吧?”
“是呀,我真的不放心呢,他爸爸每天那么多应酬,真的管不上浩浩呀!”
“都是你哥闹的,要是假期你还他来玩多好!”刘欣说着,不由得低了一下头,又马上抬起头望着她。
“没什么的,小孩子都有这一天的!刚才说刘影怎么了?我一直想问,一就又打岔就忘了。”
“昨天她以前的对象来找她了,两人在大学里处了好几年,可是那小伙子分配的不好,就回家养猪去了,这样的条件我妈能同意吗?再说小影现在是我们医院的院花呢!两人两年没见了,还有什么感情呀,那人也是,又追我们家去了,最后还是散了。小影现在有男朋友,就是沦州郭家的郭志强,你也应该认识吧?”
牧云点了点头,这时门铃响了,“谁呀?”刘欣忙跑出去看,一会儿就带着妹妹刘影进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我们正说你呢,你就来了!”
“牧云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上午刚到的,我们小影真漂亮呀,怪不得好多追求者呢?”牧云拉过了刘影,上下打量着。刘影认识牧云,只是没见过几次面,见牧云夸自己,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她也看着牧云。要不是那略带忧郁的眼神偶尔闪过,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一个四岁男孩子的妈妈。
“你还说我呢?我要是男人。我准是你地追求者。你才叫漂亮呢。连女人都为你着迷了。”
“女人最怕地就是年纪了。你现在正是好年纪。好好把握呀。别让自己地幸福飞了!”牧云也想打趣她。可是她地话让刘影觉得似有所指。
三个女人一台戏。总有什么话题都会说个没完没了。不知不觉到了晚饭时间了。袁哓天不回来吃了。刘影索性不走了。要吃了饭再回去。
“晚上没约会吗?”
“没有呢?那个郭志强呢?”
“牧云姐。人家和他是一般朋友!你也认识他呀?”
“认识,生意上有来往的,在北京见过他。挺不错的一个小伙子。”
“嗯!”刘影脸红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
“认识,生意上有来往的,在北京见过他。挺不错的一个小伙子。”
“嗯!”刘影脸红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
当牧云等在外面吃饭回来的哥哥送刘影回来道了晚安看他俩夫妻先后回房时,已经快要10点了,她洗了把脸,急忙冲到电脑前开了机,又回身关上了门。
屏幕上出现了那颗红心,又在一跳一跳。
水云太冲:我等得花谢花飞飞满天。
水云太冲:先去家坐着等你。
天堂一滴泪:我来了。在吗?
水云太冲:在。
天堂一滴泪:我在哥哥家,已经和你说了。
水云太冲:我在厂子里,还没和你说呢。
天堂一滴泪:怎么回事?你现在在哪儿了?
水云太冲:我在我们县的一个厂子里,在主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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