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就在前面飞-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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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儿坐下吧。你说我吃。”
　　　　“好！”。杨晨看着牧云把一勺冰豆放在嘴里。也坐在了她地对面。
　　　　“李清照地这八年你以为光是弄那些东西呀？”
　　　　“不是吗？怎么了？”
　　　　“当然没那么简单了，这八年，李清照经历了三大磨难。”
　　　　“三大磨难？怎么回事？”，牧云捧着冰粥，满怀兴趣地望着他。
　　　　“你想呀？人生是不能没有爱，如花似玉地女人不能没有爱，感情丰富的女诗人就更不能没有爱。李清照是一个懂得爱就被爱所宠，被家所宠的女人，现在一下子国破家亡了，你说她还能平安地过日子吗？”
　　　　牧云含着一口冰，并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等着他说下去。
　　　　“与甜蜜快乐的前半生相比，她后半生太苦了。这第一大磨难就是再婚又离婚，遭遇感情生活的痛苦。”
　　　　“她为什么会改嫁呢？她是那么…那么爱赵明诚。”，牧云显然很不理解。
　　　　“这个事有很多说法，赵明诚死后，李清照颠沛流离，居无定所，身心憔悴，看来是一个人的生活太艰辛了，才会嫁给了一个叫张汝舟的什么官。只可惜这个张汝舟却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上去是一个知书达礼的君子，刚结婚之后很快就露出原形，原来他是想占有李清照身边那些文物。”
　　　　“怎么会这样呢？”
　　　　“也许有点演义了，但是也许就是因为这些东西在李清照看来那是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地东西，还要把赵明诚的《金石录》整理成书，当然不能失去。
　　　　所以两人因为这些文物的支配权上大闹矛盾，后来渐渐发现他们的志向情趣大不相同，真正是同床异梦。那个张汝舟一开始肯定以为娶了一个这样一个美妇著名的词人，心里多自豪多美呀，可是后来一看，不但不得到那些文物，竟然不能俘获她的心，也就恼羞成怒，最后索性一把撕下文人地面纱，对李清照拳脚相加，大打出手。”
　　　　“真的吗？我不信！”，牧云瞪大了眼睛。
　　　　“书上是这么说的，不过也有好多人不信。可是《百家讲坛》就是这么说地。”
　　　　“那你说，真的这么惨吗？我不吃这冰了，有点冷。”，牧云说着，把冰粥放在桌子。杨晨抓过了她的手，果然已经冰了。
　　　　“快说呀，我没看过《百家讲坛》讲的李清照。”
　　　　“李清照什么人？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她怎么能忍受这样地婚姻，
　　　　，便决定与他分手。但在那个时代女人要离婚谈何容易呀。无奈之中，李清照只好走上一条绝路，鱼死网破，就把张汝舟告上了法庭。”
　　　　“告他虐待？”
　　　　“那不是，那个时代好象丈夫打妻子并不违法吧！”，杨晨笑了笑，又说：“那些个人罪名怎么能告倒一个当朝命官呢？只能用欺君之罪。”，杨晨笑了起来。
　　　　“欺君之”
　　　　“是呀，原来，这个张汝舟人品实在不行，有一次在将李
　　　　前把自己科举考试靠作弊过关的事拿来夸耀。这当道，欺君之罪。李清照知道，只有将张汝舟告倒治罪，自己才能脱离这张罗网。但依那时的法律，妻子告丈夫，无论对错输赢，都要坐牢两年。李清照是一个在感情生活上绝不凑合的人，她宁肯去坐牢，受囚累，皮肉之苦，也不受精神的奴役。一旦看穿对方的灵魂，她便表现出无情地鄙视和非凡的勇气。那是何等之人呀！”
　　　　“是刚烈！在那个社会这种事太少了，怎么样，她告倒了吗？”
　　　　“告倒了，这场官司地结果是张汝舟被革职发配到柳州，婚约解除了，李清照也随之入狱。不过由于她的名气和朋友地帮忙，她只坐了九天牢就被释放了。不过你想象一下，人家李清照为了婚姻的自由，在大堂之上，昂首挺胸，其坚毅安详之态真不亚于项羽不肯过江东时在乌江自刎地那一剑。”
　　　　“要知今日，何必当~？她就不应该改嫁。”，牧云叹了一口气。
　　　　“谁能预知未来呀？只可惜李清照的磨难并没有结束，当时战乱不断，身心惧疲的她只好四处逃亡。那年金兵南犯。李清照带着沉重的书籍文物开始逃难。她基本上是追随着皇上逃亡的路线，一路南逃，直到漂泊到海上，一个孤寡妇人，带着她和赵明诚一生搜集的书籍文物，多不容易呀。赵明诚生前有托，这些文物是舍命不能丢的，而且《金石录》也还没有出版，这是她一生的精神寄托呀。她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这些文物在战火中靠她个人实在难以保全，希望追上去送给朝廷，但是她不但没能追上皇帝。那些珍贵的书籍和金拓片就被南侵的金兵焚掠一空。而随身带着的五大箱又被贼人给盗走了。李清照那样有气节的人，你说她痛苦不痛苦呀？”
　　　　“做女人难，做一有名有才的女人更难。”，牧云得到了一个结论。
　　　　“就是呀，这就是李清照作一代旷世才女的悲哀。感情和家庭生活的痛苦和对国家民族的命运的忧患，已将她推入深深的苦海，最可悲的是她作为一代奇女子，巾帼不让须眉，可惜壮志难酬。晚年的李清照没有孩子，守着一孤清的小院落，身边没有一个亲人，而她却一直还奢想什么关心国事、著书立说、传道授业。她收集的文物汗牛充栋，她学富五车，词动京华，到头来却落得个报国无门，情无所托，学无所专，别人看她如同怪异。李清照感到她像是落在四面不着边际的深渊里，一种可怕的孤独向她袭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明白她的心。所以才有了那首著名的《声声慢》：寻寻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它，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着窗儿，独：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说的多好！人生之事，怎一个愁字了得！”
　　　　两人都停了一会儿。起风了，他们的菊花在风中叹惋，也象是听懂了李晚安的故事。
　　　　“你别说了，本来很好的心，让你一说她的事，弄得这么郁闷了。”，牧云也感到了一丝寒冷。
　　　　“海霞，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才女也好，凡人也罢，只是女人，都会因爱情而存在，会把爱情看的比生命还重要，我欣赏为了人格摆脱婚姻束缚的人，其实那也是为了爱情。”
　　　　“最后她的书写成了吗？”，牧云的思绪还被故事困绕着。
　　　　“写成了，他们的《金石录》，一共三十卷，里面都是专业的东西，可是那个《金石录后序》里，她写的真是感人呀，只是我记不住了，以后你可以上网搜一下看看。”
　　　　“我知道她的词叫作《漱玉词》，我很喜欢。”
　　　　“我也很喜欢，她的一生真是传奇呀。一个为爱而生、为词而生的女”
　　　　“你觉得她可怜吗？”
　　　　“不，我觉得她可敬。海霞，人的一生，最重要的就是情感。她得到了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虽然她的晚年看起来是那么不幸。”，杨晨看着牧云身后那一片片抱香守节的菊花，又看着面前这一个通过网络认识的女人，感到这一场相会就象这花一样，对自己的人生和情感都象是一个暗喻。
　　　　这是他情感世界最后的风景，错过了就不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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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七十九章　终生难忘的时刻
　　　　七十九章终生难忘的时刻
　　　　一只瘦弱的小猫悄悄走了过来，跳上小石桌，嗅了嗅桌上的那只小碗，喵喵地叫着趴了下来，把尾巴倦到向前，看着他们。
　　　　牧云对杨晨吐了吐舌头，“看，你把小猫都引来了，它多可爱呀！就是太瘦，也象你！”，她捂着嘴笑了。
　　　　“你最可爱了。又漂亮又温柔。”
　　　　“其实我的脾气也很大了，生起气来他也不敢惹我。”牧云的样子很认真。
　　　　“我不信，也不管。”晨把她拉了过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腿上，抚摸着她的头发。“做我的小猫吧，永远趴在这儿，好吗？”
　　　　“嗯！”，牧云答应着，歪头去看边的那只小猫。
　　　　“你看那儿？”，杨拍了牧云一下。
　　　　牧云起身去看，原一双新人在拍婚纱照，来选外景了。几个人簇拥着身穿白色婚纱的新娘，后面有点不知所措的新郎。
　　　　“多浪呀！终生难忘的时刻呀！”，牧云的光追随着。
　　　　“想照？”。杨晨凑近了她说。
　　　　“和你照呀？”
　　　　“行呀！我们马上去和那摄师说。”
　　　　“得了吧。你！”牧云地脸红了一下。“不过我真想照像了。”
　　　　“我地相机又没带来。真后悔呀！要不是。杨晨一脸沮丧。他有一个小型地数码相机。
　　　　“你摸地我地包里。”。牧云笑着说。
　　　　“怎么了？”杨晨有些诧异，把旁边牧云的包拿了过来打开，就看到里面有一只黑色的皮套。
　　　　是相机。
　　　　他连忙掏了出来。“好呀！你有相机干嘛不早点告诉我？”
　　　　“你又没问？我这是带来给我侄女照相的，一直放在我哥哥家里。昨天才想带着回去，要不还不让你看见呢。”
　　　　“现在看见了，我给你去照相吧。”
　　　　“行，我也是看这些花漂亮，走，不想李清照了，先看看那拍婚纱照地去。”
　　　　牧云拉着杨晨的好多围观的人一起看那一对新人。
　　　　毕竟是冬天了，新娘子穿着薄薄的婚纱，在瑟瑟发抖，可是一脸的甜蜜和幸福。倒是那个穿着一身白西装的小伙子让摄影师指挥迷糊了，几乎左右不分，总是出错，惹得大家哈哈地笑着，大冷天竟然出了一鼻子汗。
　　　　“那新娘子漂亮吧？”，牧云附在杨晨耳边说。
　　　　“穿上婚纱的女孩都挺好看的，毕竟这是人家最漂亮的时刻。”，杨晨想不没想就回答说。
　　　　“那你在这看吧！”，牧云说着，抽出自己地胳膊就走。
　　　　“不过，你不用穿婚纱就比她好看多了。”杨晨忙跟上去，“我去给你照吧，看那边的盆景，多好！”
　　　　“不照了！我又不好看。”
　　　　“你还说，你没看到吗？你在那儿一站，那个摄影师总是走神，他还说人家那小伙子不够集中精力，其实他也在看你呢！”
　　　　“得了吧，我怎么没看见？”，牧云瞥了杨晨一眼，“你又是在哄我吧。”
　　　　“我说地是真的，你要是晚走一会儿，我估计那新娘就得和你急了。”
　　　　“干嘛急？那么多人都在看呢？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别人看对她没影响，你看就不同了，你在哪儿，人家的像就照不了了。你看，你一走，那儿的人就少多了吧。”
　　　　牧云禁不住回头去看，看到杨晨在笑，才知道上了当。
　　　　“你又骗我，是不是？”
　　　　“不是呀，好了，别闹了，现在光线正好，让我好好地给你照几张。”，杨晨说着，已经举着相机对着花丛拍了几张了。
　　　　“你看看我的技术么样？”
　　　　“你技术一般，是我地相机好！”，牧云看了几张，也对着远处的小山拍了一张，“看看我拍地！”
　　　　杨晨接过相机，对准了牧云，“准备，茄子！”
　　　　“不行！我还没找到情绪呢？”
　　　　牧云背过了身去，还是不让他照。
　　　　“这么好的景色，这么漂亮的你，怎么能不照呢？我去和那师傅借那个反光板用一下才好呢？”
　　　　“借那个干嘛？”
　　　　“用反光板打一下，你的面部光线才柔和的。”
　　　　“不用那么专业吧？就这样照吧。”
　　　　牧云把包杨晨脚边，蹲在一丛花的前面。
　　　　鲜花佳人，良辰美景，杨晨举起相机，记录下了这一个个美好地时刻。
　　　　小桥的栏杆边上，他再一次看到了那最动心地侧影：牧云凭栏远望，微风吹动她的短发。
　　　　湖边，背景中有垂钓地老者，
　　　　小山上，牧云抬阶而上，一步步向他走来。
　　　　山顶的小亭子里，牧云从一层层地菊花探出了大半个身子，对着他微笑，花容笑颜最动情。
　　　　秋水长天，佳人在水一方，用相机留念这瞬间，用心把你带走
　　　　…
　　　　…
　　　　还是那个西餐厅，不过这一次他们已经坐到了拐角处的情侣专座。
　　　　低柔的音乐。我的心永远航行。最浪漫的爱情故事。
　　　　昏黄色的灯光下，杨晨翻看着照片，
　　　　“我们一会儿去洗出来吧。”，他说。
　　　　“洗出来干嘛？”
　　　　“送我几张呀！我版权。”
　　　　“不行！你想干嘛？”，牧云把相一把夺了过去，想要删掉。
　　　　“海霞，呀！洗了不行吗？你~了呀！”
　　　　“不删留着干嘛？你想当么证据吗？”，牧云总会想到一些令人不安的东西。
　　　　“，海霞，我当什么证据呀？”
　　　　“你可以炫你有一个这么漂亮的网友，而且还陪你了好几天呀？”
　　　　“我为什么要炫耀呀，我只把你藏在心底，自己一个人幸福。”
　　　　“我不管，不删也行，反正不能洗出来，相机你又不能带走。”，牧云仰头哼了一声，得意的样子真点气人。
　　　　“相机我不带，里面的卡送我行了吧。”
　　　　“那可不行。”，牧云说的很坚决。
　　　　“我是说和你换，我去买一个新地，比你这个容量大一倍，行不行？”
　　　　“不行，我只想我自己的东西。”
　　　　杨晨看见她把相机已经放进了套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牧云见他生气了，又把包挂在他的肩上，然后挽住了他的胳膊，才说：“真地不能让你带回去，万一让你媳妇看到了，不和你闹翻天才怪呢。别惹麻烦了，好吗？”
　　　　“我才不怕她闹呢，那样苦闷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大不了离婚。”
　　　　“别傻了，你会为了一个才见了几面的网友离婚吗？”，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和疑问。
　　　　“你还把我看作你的网友呀？”，杨晨显的很委屈。
　　　　“不是网友是什么？情人？”
　　　　“海霞，我不管你怎么看待我们地关系，你已经走过了我的心里，我地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了。我不管我们以后的结果会怎么样，我会记住你一辈子的。”
　　　　“别动不动就一辈子，一辈子的时间有多么长，你知道吗？没有了我，你同样会有别的网友，同样可以说一些对我说过地话，甚至做一些事。”，牧云缓缓用吸管搅动着手中的饮料，头垂地很低，杨晨看不到她的表情。
　　　　杨晨闭了一下眼睛，他有一种很艰涩的感觉。
　　　　“这么长时间了，海霞，你应该我是一个比较感性一点的人，对吧？”
　　　　“！”
　　　　“我对生活太强调感觉了，这样说也许很可笑，可是这是真的，我知道到现在我的人生很失败，我不会把责任推到别地什么身上，这么多年了，我的心已经皱皱着，放不开，我找不到自己地价值，说起来已经而立之年，女儿也这么大了，可是我总是感觉一颗心一直在漂泊，没有归宿，没有寄托。”
　　　　“男人是要以事业为重的。”，牧云幽幽地说出一句话。
　　　　“当然了，可是我的事业呢？不说了，不是因为代课老师地问题，而是现在的教师这一行业已经变质了，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在经济化的时代里，教师已经纯粹演变成了一种仅仅用来谋生的职业。”，杨晨又有些激愤。
　　　　“你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呀？全国那么多教师，不都是好好的吗？而且现在国家也挺重视教育的，教师们的待遇提高了，哪一个父母不自己孩子的学习？在北京，教师可是高收入群体呢？”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没意思，教育已经变成了一种发财致富的手段了。真正的受害者是那些可怜的孩子们。”
　　　　“你这人就是不一样，想那么多干嘛？过好你的日子就得了。”，口气中没有怨恨，只是一种劝解。
　　　　“日子也过不好呀，整天就是混天度日，总是觉得心里有一股火出不来，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杨晨一脸灰暗。
　　　　“那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呢？”
　　　　“我也没什么具体的想法，就是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你喜欢做什么事呀？”
　　　　“看书写作！”
　　　　“那你~不是一样吗？”
　　　　“才不是呢！自从回到学校里，那篇小说就一点也没有写，没感觉了，更没心情。”
　　　　“那你每天忙什么呢？”，牧云看了看他，“不会是忙家务吧？”
　　　　“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反正时间就一天天过去了。”
　　　　“那你就是在围着她转呗。”，牧云眼中闪过失望，“一个男人没有事业了，那就只好以家庭为中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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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八十章　逛街的经验
　　　　八十章逛街的经验
　　　　“你呀，没事别总是挖苦我，好不好？”，杨晨一脸无辜的样子。
　　　　“没有呀，只怕我说的是实情吧。反正你回家以后就变懒了，说写东西也不写了，就怕以后也不敢和我聊天了当心她发现了。”
　　　　“海霞，你别激我了。我反问你一下，你能离开他吗
　　　　“说我干嘛？”
　　　　“你是我的宝贝，不说我的宝贝，说谁？”
　　　　“得了吧！”，淡淡地说了这句，云低头又去搅那杯饮料。
　　　　“我们不说这了，现在说这个有一些早，是不是？”
　　　　“是的，有时候感觉你的是真的，有候感觉你好象在骗我。”，牧云说了这一句看似想了很久才说出的话。
　　　　“你觉得我在骗你，你我这么好？你不那种很容易就会上当受骗的人呀！”
　　　　“我也许就是。”。牧云竟然用了极为少地伤感地语气。让杨晨心痛地不行。目光中尽是怜爱。
　　　　“别想了。我对你是真心地。要是那个小唯。就把我地心抓出来吃了吧！”杨晨抓起牧云地手。把它按在自己地胸口。
　　　　“还说。小唯就是一个标准地第三者。只是后来成全了人家地原配妻子。不知道她地牺牲值不值地？”。看来任何事情都能够发牧云地感慨了。
　　　　杨晨只好转移话题了。他不想让带着这样地一种心情离开自己。
　　　　“我们下午去哪儿呢？”
　　　　“你不去听课吗？”
　　　　“下午的活动取消了呀？你忘了吗？”
　　　　“对了，你说呢？我下午四点的车，你送我去车站，别晚了就行。”
　　　　“行，只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要以小时计算了。”，杨晨努力避免自己的语气中透出凄凉和无奈，可是怎么也欢快不起来。
　　　　“一会儿我们去哪儿？”，牧云笑着，“陪我去商场吧，知道为什么上午不让你陪我去吗？”
　　　　“是呀？为什么下午又了呢？”
　　　　“因为下午时间比较长，有三个多小时呢，你要陪我好好逛一逛。”
　　　　“行，吃饱了吗？我们走吧。”，杨晨看了看时间，催着她要走。
　　　　“再坐一会儿吧。”，牧云并不着急地说着，抻手捏了一下杨晨的虎口。杨晨往她那边挪了挪，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牧云一只手臂环过他地腰，静静的依偎着，分手的风暴即将席卷这片刻安静的时光，
　　　　“这里一点也不好，人太多了，总是有人走来走去的。”
　　　　“怎么了？”，杨晨看着她。
　　　　“我们应该找一个小房间。”，她把脸贴着他的胳膊。
　　　　“怎么了？”杨晨有些不解的问。
　　　　“你装吧。你说我们去小房间做什么呀？”，牧云说着，在他地胳膊上拧了一下，“傻瓜！”
　　　　杨晨心头一热，他知道牧云并不是那种有着很大渴求的人，可是当杨晨努力保持自己的冷静地时候，她却又调皮地制造着温馨和浪漫，这也许是女孩子的天性吧，正因为如此，她们才那么的惹人怜爱。
　　　　“下次吧！下次我们在房间里不出来了！”
　　　　“得了吧，你想什么呢？”，牧云说着，并不离开他，反而搂得更紧了。
　　　　时光在静静地流逝，并不会因为这浓情蜜意而停驻一下脚步。
　　　　“我们走吧，要不就买不到什么东西了。”
　　　　“嗯！”
　　　　也许因为是中午，整个商场里人并不是很多，不过女装里面顾客倒是不少，全都是一些女地。杨晨跟在牧云后面，便有人好奇地盯着他看，害得杨晨也有些不好意思。
　　　　“看她们多羡慕你呀，老公在陪你逛商场。”，杨晨见牧云转到了衣架的另一边了，就悄悄在后面对着她说。
　　　　“你说什么呢？你陪我有些委屈，是吧！”
　　　　“才不是呢，我愿意这样陪你一直逛下去。”
　　　　“真的吗？”
　　　　“真的！”
　　　　“他陪你逛过街吗？”
　　　　“从来没有，我从来就是自己喜欢去哪儿就去哪儿，从不让他陪，他也不肯陪我。我没事了就去商场或书店，在商场里逛够了，也会到图书区那里去看书。”
　　　　“那我们还不如去书店呢？”
　　　　“下次吧，好吗？”
　　　　“你还会来沦州吗？”
　　　　“我不来你就不会去北京看我呀？”
　　　　“你让我？”
　　　　“我又不是北京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