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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天使非法的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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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好象,好象错了,错了——郑绮面红耳赤,双眼充血,咬牙切齿捏紧拳头对做在地上已经被恐惧吓得不能动弹的清雅大吼大叫,扭头无意识地看四周,仰头野兽般狂啸起来,山林为之震动,清雅捂住耳朵一声声尖叫。
亚源吓得抱住亚轩上窜下跳,不知该怎么办。亚轩相机都拿不稳,滚落在地,满头大汗,瘫倒在地上,亚,亚源,快,快去找章叔,章叔,绮哥,绮哥他疯了。亚源恍然大悟,连滚带爬跑上这片树林唯一的山石小路。
我好象爱着清雅。郑绮止住啸声,低下头,踉跄着,身形不稳看周围的树木。我爱她,但是我要杀死自己才能得到爱,才能得到幸福。爱情让我迷了路,让我失去了方向,消弭了仇恨。但是母亲啊,儿子的一切都是你,是你塑造了他的灵魂,他是你的,他是你仇恨的承载体,你已经为儿子指明了前路,杀死你的爸爸!你叫他杀死他的父亲,是的,我是为此而生的!
哈哈,清雅你是不会死的,你不是还有子衍吗?哼哼,哈哈,你不爱他,你告诉过我,你不爱他。不过无所谓,爱不爱,于我都无所谓,我只要活着就好,活着就比什么都好,活着就是幸福,就是快乐。掐死一切的希望,活着,杀死所有的生物,只留我一个人看世界末日,哈哈——
善恶是非到底是什么,何为善,何为恶,何为对,何为错,这些东西又关生存什么事?啊!告诉我,清雅!郑绮咚地一声跪在清雅面前冲她大吼,抓住她猛摇,清雅的头发散开,无助地看着他,郑绮再一次嘿嘿笑两声,扔开她,声音沙哑疲惫,人生不是只有生和死两种状态吗,为什么偏偏要那样的复杂呢?既然死是绝对的否定,那么生就是一切的肯定,如此一来便无所谓善恶是非,生存就是一切,活着的才是真理!什么抢劫,掠夺,污辱,践踏,所有的一切,所有一切的过程在,生,这一整体的庞然大物面前都显得那么渺小可笑,清雅,生之为何?郑绮泪流满面,伸手为清雅抚去满脸的泪水,可怎么擦也擦不完,它象一条淌不完,流不尽的泪河。
清雅悲怜地看着他,发不出声音,起身用力抱住他,大叫,郑绮,生是爱,人活一世就必须爱一世,不要这样,郑绮,你不是一无所有的,你的人生不是从生到死的简单线条,不是!
不,不——郑绮笑着仰头,清雅,生,就是活下去,不惜一切代价活下去,杀死他人,存活自己!如此而已,清雅,如此而已。清雅为什么要爱这样的我,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现改变了一切,你让我感到温暖和希望,清雅,你让我的世界观这一固体概念在这温暖的包裹下变得不确定动摇起来,它们在升腾蒸发,并且在无可挽回的消失。清雅,我怕,害怕,清雅,现在我感到自己的心脏没跳动一下,就换下一批又一批的血液,我感觉自己在消失不见。清雅。我不敢爱你,我的世界是那样的残酷,我怕无论自己怎样爱你,保护你,你都会象母亲一样消失,留下我一个人孤独存活,清雅,我的世界已经崩塌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能失去你。郑绮的声音渐渐变得力,脑袋耷拉在清雅肩上,清雅也感觉自己越来越无力,胸口血气翻涌,收拢手,环住他,抱紧他,郑绮,没有关系的,没关系,崩塌了,我们一起再重筑它,重新塑造一个新的灵魂与肉体,温暖的,有希望的活着。清雅将自己的骨血给你,让你再生,郑绮,清雅爱你,爱你的善与恶,不会嫌弃你分毫。或许你说得对在心底我确实是在用自己的灵魂引诱你,可爱本来就是相互之间的吸引。我不怪你,不怪你,你对这个世界的诅咒太深了。清雅不期望完全拥有你,只愿意陪在你身边,陪你走完这凄凉的人生之路,请你相信,我——爱——你,真的——是——爱你——的,正是——因为出卖了——灵魂——才——才——爱上你的。
大篷的鲜血涌出嘴巴,清雅明亮的眼睛暗淡下去,环着郑绮的手松开,向侧倒下,郑绮不知何时昏迷的,失去清雅的支撑也倒在她身上。
亚轩还蜷在石头上不敢动,远远看见他们再没动静才爬下石头,怎么也站不起来,他已经被吓得全身脱力。
从浓密的树叶逢中直射而下的阳光打在两个人身上,树叶的击打声,风声还是那么悠然宁静令人神往,远处飘落的花朵象一片血红的雾影惨烈而悲凉。
轻盈单调的脚步声自树林外的小路传来,亚轩扭头,粉蓝色的小衣裙在高大的树木间不停闪现,浓郁的花香渐渐靠近。
轩哥哥,绮哥哥来了吗?童稚的女声清脆而甘甜,脆生生如甘泉落下的“叮咚”声,蓝色的身影站在树林口,及肩的黑发随风拂动,小脸清新柔美,尖尖的下巴,鼻子小而可爱,浑浊的眼睛没有焦点。手提一个与身形不相称的大花篮,里面插满白色的百合花,刚才的花香便是来 自'霸*气*书*库'它,她就是亚源口中几次提到的依儿。
亚轩无力地哼两声,啊,来了。可是晕倒在那边。亚源和章叔呢,怎么还没来?稍稍驱除心头的恐惧之后,亚轩站起来,双腿不停打颤,这就是爸爸口中“杀人魔王”的真面目吗?亚轩后怕地想,可是在心里他还是尊敬这个从小把他当弟弟看的哥哥,不管怎样,他还是我的绮哥。
依儿提着花篮走过来,眼睛没动,显然看不到任何东西,说,章叔到镇上喝酒还没回来。
什么?亚轩跳起来,又问,那亚源呢?
将花篮放下,依儿径直走到郑绮身边跪下,源哥哥在花圃,刚才他来找章叔,没在,之后便一直呆在那里。
该死的,这个臭小子!亚轩咒骂一句,捡起相机放进花篮中,依儿伸手摸摸郑绮,咿,怎么还有一个人,轩哥哥,是谁呀?
哦。亚轩无精打采地走过来,把郑绮从清雅身上拉开,算是绮哥的女朋友吧。
依儿皱眉,可他们为什么会昏倒,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吗?
亚轩苦笑,抚顺她被风吹乱的头发,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章叔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这几天一直是傍晚回来的。
唉!亚轩苦恼地叹口气,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我可没力气把他们拖回去。算了,依儿,你回去准备两套干净衣服,让章婶熬点粥,我在这里等他们醒来。
好!依儿快乐地应声站起来,转身提花篮。
对了,我的相机在花篮里,小心点。顺便到花圃把亚源踢出来,要是他钻在那些花花草草里不动,就用树枝把他赶出来。
是,依儿一定把源哥哥找来。
爱要伤害到多大才会流血呢 第七章 心伤还是情伤
学校里不到中午,早上清雅和郑绮出行的事就传遍,如同所有的流言,传到最后面目全非。不过至原听到的是最确切。因为逸秀是这件事的目击证人。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亲了个嘴,不过我看他们很象恋人,真心相爱的那种。这是她的原话。
至原一早把生日礼物送到她房间去,人已经离开,书桌上留了张便条,说是请一天假。
搞什么,怎么会和郑绮那小子混在一起。至原纳闷地想,立即拨电话给卢尤子问张子衍的情况,说是很平静,还反过来安慰他。兴高采烈计划着今晚的生日派对。可怜的孩子,为了清雅的生日偷偷摸摸准备了一周,现在全泡汤了。
至原哀叹一声,趴在桌上,那个小女孩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怕我反对吗?苦恼地抓一把头发,发短信叫卢尤子想办法让张子衍做好心理准备,最坏的打算不是清雅回来说要分手,而是她根本就不打算回来,那该怎么办?
搬回幻岛后,一直就再没时间回去看凉子,中午好不容易催促卢尤子以最快的速度吃完午餐,然后急急忙忙蹬上校车,往情池方向去。清雅的事也想问一下凉子该怎么办,那孩子这下可真的是犯了众怒,至原感到害怕。
两人说说笑笑刚转过一片开得妖娆的玉兰花树林,就被四个身着黑色西服,打领带,相貌堂堂的男人挡住去路。
这里从来不会出现外人!至原和卢尤子对看一眼,心有灵犀,闪电般同时出腿,将正要开口的男人搁倒在地。美丽的脸换上英俊冷酷的神色。
至原和卢尤子背靠背防御三个同时呈进攻姿势的男人。你们是什么人?被搁倒的男人爬起来叽里呱啦咒骂一通。
日本人!至原和卢尤子两人不约而同准备收手,但为时已晚,误会造成,对方四个人同时大叫着冲过来,无奈,只好接招。
至原能行吗?卢尤子撤步闪过对方一腿,大声问。
至原也灵巧闪躲进攻,你没倒下,就不要担心我!
能不能让他们住手,听我们解释?卢尤子气喘吁吁大声问,旁边数株樱花树花瓣随风如雨飘落,常青树枝叶的相互击打声似乎是在为这场激烈精彩的打斗喝彩。
至原退到樱花树下。没办法,一个瘦弱的女人要对付两个空手道高手,确实很吃力,但以前也说过,她的防守强于进攻,无论怎么攻击,对方总不能近她身旁三尺范围内,两个男人暗暗吃惊。
你说呢,尤子,刚才你出手怎么不慢点?
我如果出手慢半拍,现在我们就趴在地上了。
现在离那样的情景也不远了。喂,我说你们怎么两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好意思的吗,不害臊吗?至原和卢尤子再次汇合背靠背时,她突然停手冲两个打得性起的男人大吼,男人们莫名其妙对看一眼,见她主动收手,自己也不能再出手,只好停下听她大叫。
卢尤子那边战况却加急,至原的突然停手让他吃惊不小,不顾危险,回头看她,就在这时刚才被打倒的男人长腿劈来。
尤子,小心!至原眼疾手快转身抱住卢尤子,对方收势不及,将两人重重劈倒在地,至原痛呼一声,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那男人愣住,站直身体,深深鞠一躬,说了句什么,至原才不管他那么多,回身坐在地上,你一个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小气,不就把你搁倒了吗,至于这么用力吗?哎哟,痛死我了。
卢尤子紧张地看她,不知该怎么办,一个劲问她有没有伤到。至原摇头,恨恨瞪一眼那个一脸歉疚的男人,扶卢尤子站起来,趴到他身后看他后脑勺有没有撞到,另外三个人用十分暧昧的眼光看这对恋人,那目光的含义很明显,这两个人是同性恋!
的确,至原这一系列的动作与叫骂中无不显示出的是一个男人特有的洒脱与帅气,只是她的话虽听不懂,却象女人的抱怨。
卢尤子被她摸得咯咯笑起来,见他没事,至原才回到他怀中,向那个黑衣男人威胁道,要是他伤了一根汗毛,我就把你小子打成猪!
对方对她伸出的小拳头很不满,皱了皱眉。
这时凉子含笑的声音传来,至原你又调皮了。
至原这才看到一直站在门口看着这场打斗的两个人,脸上的表情一换,绽开欢快甜美的笑容张开手飞奔过去。
四个男人具是一怔,红脸低头,纳闷地想,她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
凉子小姐!扑进凉子怀里撒够娇,这才起身看凉子身边这位三十岁左右相貌气质不凡的男人,下巴一片青,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眉毛很淡,眼睛明亮对至原严苛的打量也泰然自若,但有着无法掩饰的忧伤,国字脸,男人味十足,有着吸引女人注意的优越的相貌条件,嘴唇因为不苟言笑很严肃,很薄。灰色西装,身上散发着天生的掌控者的贵气与霸气,带有日本男人都有的大男子主义味道,个头很高,但不到一百九十公分,短发短促而精神,一如他身上隐藏的尔立之年的男人的锐气,洁白修长的手指上戴有两颗硕大的宝石戒指,却没有一颗与凉子手上的配对。至原心里一凉,含泪看凉子,凉子自然知道,悲凉一笑,为她抚掉落在发间的花瓣,淡淡道,别担心,我很好。
至原听话地点头,不再看男人,向前伸出手,尤子,来。
卢尤子快步走来握住她的手,三个人组成一幅和谐的人物风景画。转身进院子。
旁边的男子不甘心地突然出声,急切想要挽回什么,凉子让至原两个人先进去,自己转身,淡漠地用最简短的几个字结束谈话,然后行一个标准的日式礼,回身,不再回头,门没关,但男人却被挡在了门外,久久伫立,不能移步。
凉子叹口气,拍拍手上的真皮手提包说,昨天父亲犯病,今天出去看他,没想到会在那里碰到他。
至原停下,抓起凉子的手,哽咽道,凉子小姐,你别回去,那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再爱。我们陪着你,我,尤子,叶林我们大家陪着你。
凉子点头将他们环住,总算让我彻底死心了。至原还记得去年平安夜我说过恨吗?这一面,将我心中的恨都彻底根除了。
爱呢,凉子小姐,爱还在吗?至原急切问道,凉子放开他们,把至原的手拉到胸口,在,还在这里,我将会爱你们,爱我的孩子们,兄弟们。至原请放心,凉子小姐绝不会因为失去爱人而丧失爱人之心。
至原点头,忍不住抱住她哭起来,卢尤子也难过地把她们拥入怀中。花树飘落大大片的花雨,象没有哭声而落下的美丽而哀伤的泪水。
清凉的河风抚过脸颊,含有淡淡的水气。卷发凌乱扑在胸前,白色针织外套上沾满绿色褐色的汁液,满身泥土,头枕在硬邦邦的石头上。清雅皱眉呻吟两声,醒来,胸口传来一阵闷痛,刚恢复神志,一种冰凉的恐惧感立即袭来,大叫一声,郑绮!嚯然起身,看到旁边紧闭眼的郑绮,嘴角挂着忧伤无奈的笑容,低头亲吻他的嘴唇,清雅费力的拉起他拥入怀中,发抖地抱紧他,郑绮,郑绮,我会给你温暖的,别怕。
抱稳他后艰难地支撑着看四周,还是溪流潺潺,光影浮动的小树林,亚轩和亚源两兄弟背对他们坐在溪边的石头上,每人手拿一根钓鱼竿。
唉,亚轩这里绝对不会有大鱼的,为什么不到下游河边去钓呢?亚源疲倦地问,可能开始打瞌睡了,亚轩举手给他一记毛栗子,谁说我在钓鱼,我只是在消磨时间。不许打瞌睡,你睡过去,我就把你扔到水里去,或者吊到树上。亚轩抱着双腿,刻意压低声音。
亚源委屈地看他一眼,为什么不让依儿陪你,我想到桃林去找东西。
依儿和章婶在煮东西,闭嘴!给我把眼睛睁开,睁大!亚轩伸手要扯,亚源扭头护住脸,看到低头看郑绮的清雅,爬起来,清雅姐姐醒过来啦。
啊!亚轩一腿横扫过来,将他踢倒在地,混蛋,你就不能小声点吗?清雅,还好吗?
清雅没看他,轻声说,我想和他单独在一起,请你们离开好吗?亚轩没反对,收起钓竿,拖着刚刚爬起来的亚源的衣领就走,亚源哇哇大叫。
郑绮,我会陪你忘掉那些苦难的,绝不会离开你,即使是犯了众怒,众叛亲离也无所谓。唉!谁说你可怕呀,你是那么的脆弱,战战兢兢面对这个世界,连弱小的清雅面对这世界都比你勇敢。你把自己投在旋涡般的罪恶感中无法自救。郑绮,有罪的不是我们,是上帝,是他把罪恶的手伸向清白的人类,是他玷污人类,他用他嫉妒的心惩罚相爱的人类,他嫉妒我们的幸福和快乐。郑绮,你是没有罪的,相信我,我们相爱着,相爱着,所以上帝惩罚我们,你要一个人承担下所有的罪责,你知道吗?这不是在保护清雅,而是在伤害,因为你伤害了自己。郑绮,我的爱人——
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到郑绮脸上,从他的眼角滑下,清雅笑起来,你也在为我哭泣吗?傻瓜,现在明确了,我再也不会让你伤害自己的。还记得那个血誓吗?你吸了我的血呢,清雅体内也流着郑绮的鲜血,所以我们能相互拯救。清雅这身子总是不中用,不中用,但请相信清雅有能力和你一起承担。
清——雅——郑绮无力地呼唤她,清雅抚摩他的脸,郑绮,你醒了吗,醒了吗?快醒吧,我要用溢满幸福与快乐的爱情羽翼将你层层包裹,让你不再感到孤独寂寞,郑绮。
郑绮睁开眼,用力抓住清雅的手,起身,充满野性的眼睛盯住她,咬牙切齿,带着无限的憎恨与恐惧。但是清雅已经不怕,微笑着伸出另一只手抚摩他此时扭曲的线条,温柔与怜悯。
郑绮撇开脸,把她的手捏得喀喀作响,发出低啸声,这应该是他最后深藏的本性吧,在黑暗中撕杀以求生存的另一个人。清雅靠近他,傻瓜,我根本不在乎,别躲着我,郑绮,刚才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们两个人。
郑绮眼中的憎恨光芒渐渐退去,突然抓起清雅的手,狠狠咬下去,大股鲜血从齿缝中渗出,清雅咬牙承受着,直到郑绮紧绷的身体突然一松,用力将她搂入怀中深情吻住。
血与泪的纠缠,郑绮终于在与恶的艰难斗争中找回自我,彻彻底底找回那个善,存在心里的善良之心,找回善便找回爱与信仰。
好了吗,郑绮?两人坐在草地上,清雅蜷在郑绮怀里,无限欣慰问他,郑绮拨弄她的卷发,温柔地看着她,好了。
清雅笑起来,起身,我不信,说句让我相信的话。
郑绮要低下头,被清雅捧住,盯住他的眼睛,让我相信,郑绮。
郑绮脸上闪过一丝红晕,说,我爱你,清雅。仔细看这双黝黑的瞳孔,不再有压抑的阴郁和恶毒,神色一松,仰头亲吻他的嘴唇,相信了。
再次蜷进他怀中,郑绮,我们呆在这里吧,我暂时不想回去,我们之间的爱经过刚刚的毁灭才重生,我怕它经不起大家愤怒的冲击。我们在这里谈恋爱吧,看漫山遍野的桃花,我陪你钓鱼,散步,为你煮饭洗衣,我们过男耕女织式的田园生活好不好?
好。郑绮闭眼,我也很疲惫,清雅。
下午下课,至原刚走出教学大楼准备和卢尤子相见,就被拦下,是中午被打倒的男人,至原冷漠地看着他,周围同学用异样的目光看他们,小声议论着离开,因为这个男人虽然没有“精英”的男人们帅气,却有着特殊的男人魅力,气质出众,干净的笑容虽有些职场化但还算让人舒心。只听他用生硬的中国话说,我,们,老板,要,见,你。
至原想绕开他,被强行拦下。让开!至原的话语中透露出危险和不耐烦的讯息,男人也听了出来,他放下手,郑重向她行个礼,用日语说,拜托了,请务必跟我走一趟。
至原冷冷说,我要去见我的男朋友。那个男人,你叫他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我决不让你们伤害凉子小姐。当初你们把她赶出家门,现在还有什么理由让她回去!这一系列的话是用流利的日语说出来的,男人愣愣看着她,可能想不到她会日语吧。
至原说完,咬牙忍住泪水,男人还想说什么,被至原挥手止住,够了,我不会跟你们去见他的,你回去告诉他,他既然已经把结婚戒指取下,就表示他和凉子小姐再没什么关系,他如果真爱凉子小姐,就不会把凉子小姐最为珍视的戒指取下扔掉!说完跑向人群的某个地方,扑进卢尤子怀里,紧紧抱住他,不再动弹。
清雅姐姐喜 欢'炫。书。网'绮哥哥,是吗?餐桌对面,依儿趴在桌上问清雅第十二个问题,和郑绮两人都换上干净的家居服,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清雅一面吃粥一面回答依儿一个接一个的问题。
与郑绮相视一笑,是的,依儿。
这是一间很宽敞的饭厅,巨大的长方形包金餐桌,下面是打磨得溜光的大理石桌脚,地面铺有颜色素雅的昂贵地毯,桌上一捧依儿刚插好的百合还滴着水,两扇向一个方向开的大窗,窗外花园的浓郁花香随风飘进来,传来黄昏鸟入巢的清脆叫声,一片和谐安宁。窗下一排低矮的花架上面摆满各色鲜花,都是早上才摘下换上的,角落里一只巨大青瓷花瓶。餐桌前,靠门边一个檀木案几,上面是一套干净的嵌金丝的茶具,左边是另一扇通向厨房的门。
清雅面前有三份颜色各异的粥,十几碟鲜美可口的小菜,郑绮面前是同样菜色多一倍的分量,章婶,五十岁左右的强壮结实勤劳的妇人,不多话,问了他们粥的味道怎样后又回厨房说是为他们做点糕点。
依儿听了清雅的回答笑起来,我也喜 欢'炫。书。网'绮哥哥。那清雅姐姐会在这里住很久啰?
嗯,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好呀,依儿有伴了。依儿跳起来,在地上打个转,回头说,总被他们几个臭男人包围着,还要伺候他们,和章婶屋里屋外打扫,清雅姐姐好累哟。
才十岁的小女孩,抱怨的神情却象极大人。清雅听到“臭男人”三个字,看一眼郑绮笑着说,好,以后清雅姐姐帮你。依儿,你,你的眼睛——已经注意很久,她的眼睛毫无神采,而且没有焦点。
依儿快乐的脸顿时沉静,冷冷地说,瞎了,四年前出车祸,爸爸妈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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