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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天使非法的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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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卢尤子弯腰将至原横抱起来时,发现竟是意外的轻,这么高挑的一个人,恐怕不足一百斤,如此的瘦,还有那么强的爆发力,不可思议的人!无视于周围男生 嫉妒的目光,女生们伤心的眼神,卢尤子抱着至原径直走向休息室。

  汇演结束后,卢尤子不放心,到休息室去看,还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脸颊染上红晕,给原本冷峻的脸增添了一层妩媚,完全呈现出女人的美丽。这个样子,看来短时间内是不会醒来了。卢尤子跟管理人员说好留下来照看她。

  帮她把挎包拿出来放到身边,卢尤子看看表,深夜十点半,下午没吃晚餐,此时饥肠辘辘,于是把背包与外套放好,到道馆附近的学校超市买了一盒低脂牛奶,两块蛋糕,一瓶饮料,经过人文学院的图书馆时,想到晚上没事做,便进去接了两本书。

  回到道馆,沙发上的至原翻了个身,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皱着眉,成一个防御姿势,看见那样的她,心里的疼痛又泛起,卢尤子走到她身边,蹲下,精致的五官无一不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精雕细琢的产物,此时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更是小巧别致。十指洁白修长,交叉放在胸前,看到她的手,卢尤子想起半个多月前沙彦说的那道伤疤,伸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她道服的领子。

  当时只匆匆瞥见,没仔细看,现在看过去,这道伤疤像妖艳的蛇从肩上靠近脖子的地方弯曲而下,泛着冷冷的浅紫色光茫,让人害怕让人心疼的伤口,卢尤子忍不住低头靠近那道伤,温暖的皮肤就在鼻尖,可以感觉到下面血液的涌动,它汩汩地流动并且曾一度破体而出,给她造成伤害,不,不只是身体上的伤害,更深的是心理的伤。至原身体幽幽的淡香让人沉醉,卢尤子情不自禁轻啄一下那道伤痕,然后迅速抬头,想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偷看一眼熟睡中的至原,还好没被发现,轻轻把她的衣领整(www。fsktxt。com)理好,做到对面沙发上,把蛋糕吃下,拧开饮料瓶的盖子,牛奶放到一边,再看一眼对面的人之后便埋头开始阅读。

  卢尤子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早上被一连串怒火冲天的话语吵醒,睁眼,只见至原身披长发,光脚站在窗边拿着电话大声分辨着什么。

  跟你说不是就不是,你个老太婆害怕你女儿我找不到男朋友?

  天!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够了哦,你女儿一大清早醒来不明所以地睡在休息室沙发上,对面还躺着个大男人,你不问她有没有受到人身侵犯,反而问她是不是,是不是——

  听到卢尤子坐起身的声音,至原眼光锐利的扫过来,对他咬牙切齿地比手势,算了,这辈子当你女儿也够衰的,随你怎么想,我挂电话了,早安,bye——

  啪的一声合上机盖,至原朝卢尤子冲过来,一把抓住他的前襟,混蛋,昨晚你对我妈说了什么?卢尤子一仰头,事不关己的样子,不过正要开口时,至原的手机又响了,她放开他接起电话。

  喂,是我。

  啊!至原毛发直竖的跳起来,恨恨地瞪着卢尤子,那眼神简直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而卢尤子一只手揉太阳穴,一只手将吸管插进盒装牛奶,悠然地喝起来。

  天啊,清雅我没那么衰吧,我为什么要和他去开房间,等等你怎么会这么想,混蛋张子衍,是不是他把你教坏了?

  什么不是,少替他辩解,下次要让我逮到他,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不可。

  好了,跟你说了没有就没有,随你怎么想,ok,我投降。

  说着再次啪的一声关上手机。该死的,我三天三夜没睡个好觉,昨晚好不容易睡个无梦觉,今天一大早,你们这群该死的,杀千刀的就打电话来骚扰我。至原一边咒骂,一边危险地走向卢尤子,他坐在沙发上没有动,镇静的看着她。至原再次抓住他提起来,双眼充血,咬牙问,臭小子,你到底跟她们说了什么?

  卢尤子不慌不忙地吞下牛奶,看着至原,在薄薄的曙光中他嘴角上扬,眼光愉悦,脸部线条以前一直像冰冻一般冷硬此时却变得异常柔和,焕发出光彩,至原不知道他为什么笑,更想不到他笑起来会如此的摄人心魄,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血气上涌,连忙慌乱放开卢尤子,后退一步,同时为了掩饰自己的示弱仍然睁大眼瞪着他。

  至原不知道,这时她的脸已经被一片绯红覆盖,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像纯真倔强的少女,长发披在胸前,眼神中带着某种忐忑的羞涩感,她已经无法再在卢尤子面前扮演一个大大咧咧,对人对事无所用心的人了。但是卢尤子知道她还在犹豫,还在回避,他决定等下去,等到那一天她主动揭去心防。她是他的!在心底他早就已经像张子衍一样向世人宣告了这种拥有权,谁都无法把她从他身边夺走。

  同一句话。

  如果两人继续对峙下去,卢尤子知道有可能会把她吓跑的,及时刹车,果然,他一开口说话,至原渐渐紧绷的脸松弛下来,专心听他的话。卢尤子在心底舒一口气,说,我说你晚上不回宿舍。

  我晚上不回宿舍?至原上下打量卢尤子,想辨别这句话的真伪,卢尤子坦然收拾茶几,把摊开的书合上,空饮料瓶与牛奶盒装进塑料袋。

  至原一边细嚼他的话,一边坐回沙发,不禁打个寒战,晚上不回宿舍这句话由男生说出来,的确,想象空间无限。至原又瞪正站起身的卢尤子,咕哝着说,真是,你就不能不接电话吗?现在好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男生接电话不说,还是深更半夜!至原低下头,手抵住额头,哎,哎,衰到家了,衰,衰,衰——

  正在万分沮丧时,穿白色道鞋的脚出现在眼前,抬头,正好被卢尤子的手盖住额头,他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说,昨晚就那样睡一晚,我还以为你会感冒,看来没什么事。去洗把脸,上午还有课,我先走了。说完轻轻在至原额头上印下一吻,扔下被他温柔话语弄得完全失去判断力的至原,径直离开。

  直到卢尤子的身影消失足有两分钟之久后,至原才猛然从他的温柔陷阱跳出来,摸着脑门,天,着魔了!连忙起身拿起挎包冲进更衣室,可怎么也压抑不住心头的狂喜,这种甜蜜,这种甜蜜,至原看着双手,泪水不期然的滑下。

  接下来好几天,至原的全部意识都陷在那天卢尤子温柔的话语之中,怎么也逃不出来。卢尤子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他已完全认定了她。而自己,至原自嘲的一笑,还有那样的资格吗?自己是从废墟中爬出来的幸存者。幸福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显得那么遥不可及。又有谁能抹去那一段荒凉的悲伤历史?

  你说,我还能打开一道出口吗?至原闭上眼在心底轻声问,得到的回答是心中那片旷野传来的低声吟唱,他修长的身型一点一点向自己靠近,靠近,微笑的脸型逐渐清晰,就在至原快要再次看到他的脸时,手肘被人撞一下,回过神,扭头看到清雅一脸的担心,教授抑扬顿挫的讲课声就在耳边,拍拍脑袋,低声对清雅说,别担心,我没事。

  清雅点头,手伸到课桌下,紧紧抓住她的手,眼睛泛红,她们是一体的,刚才的至原望着窗外的神色充满绝望,心底无力的呐喊声像荒野悲凉寒风的呼啸声。不能再这样下去,清雅暗暗下决心自从上次到“狂”后,至原就经常把手搭在肩上发愣,必须,必须帮助她,不能让她一个人在痛苦中挣扎!

  于是清雅对张子衍提起至原的事,两人一起想了许多办法,比如拉至原参加“精英”聚会,看电影,一起散步,结果是不仅被拒绝,张子衍还几次被K,至原以为他心怀不轨,便时时警告清雅小心被骗,弄得两人哭笑不得,又不能直接探问她的心事。

  张子衍在宿舍对叶林和卢尤子诉苦,引起卢尤子的注意,他猜到至原痛苦的原因,便对她步步紧逼,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她显然在躲着他,很少上课,即使上课也尽量远离他,不看他,她在下定决心做某件事。

  不能失去!卢尤子感到害怕,如果不是清雅打破一直以来的平衡关系,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像现在这样追她,既然平衡已经打破,就不能让它在回归,他要抓住她,无论如何。

  可是这是一场相当耗精力持久战,日子一长双方都精疲力竭,失去耐心,终于——

  够了哦!至原冲卢尤子大吼,头发散乱在胸前,因为生气,血气上涌,双颊绯红,泛出异样的光彩,刚才练习时,至原不小心被人踹到地上,手肘磨破,卢尤子强迫她停止练习,至原则坚持继续,两人僵持不下,至原终于发怒。

  卢尤子心疼地看着她,伸手想为她抚顺胸前的乱发,至原粗暴地挡开他的手,咬着嘴唇,低头,手挡住脸,道友们都担心地看着他们两个,这是两人第一次正面冲突。

  有人小声说,卢尤子也是,至原本来就倔强,为什么要逼她呢?

  才不是,至原凭什么对卢尤子大吼大叫,简直不把人放在眼里。

  这些人正小声议论着,至原突然抬起头,泪水已经爬满脸颊,眼神惶彷无助看看众人,开始后退,卢尤子上前一步,嘴唇痛苦的抽动一下,至原无所适,猛挥一下拳头,转身飞奔而去,卢尤子大叫着她的名字追出去。

  至原的速度快得惊人,卢尤子追出道馆,就失了她的踪影,连忙拉一个人问,说是往“情池”方向去了。卢尤子咬牙,难道错了吗,真的错了?我在逼迫她,折磨她,多么残忍,至原,至原,到底你在害怕什么,为什么要逃避,你明明,明明已经爱上了我,为什么不敢伸出手,为什么,你的勇气呢,你的无所谓呢?至原!

  一路追过去,正担心找不到人时,突然看见路边草坪中央的假山后的白色身影,旁边两棵装饰华丽的雪松满树的彩灯暴露了她所在,还有那一身的白色道服。

  重重呼出一口气,卢尤子慢慢走过去。至原蜷在假山下的一个石缝里,手抱着腿,头搁在膝盖上,彩灯将她满脸的泪水照出来,秋夜的冷风吹得人心寒。

  看着她轻微颤抖的双肩,卢尤子停下,至原抬头,眼神凄切脆弱,哽咽着说,你还要怎样,还要怎样,你到底要怎样呀?说完又抱着头哭起来,尖利的疼痛划过心脏,卢尤子蹲到她侧面,默默的用力抱住她,什么也不说,只是紧紧抱住她。

  平静下来之后,至原意外的没有推开卢尤子,反而孩子似的依恋着把头枕在他肩上,疲倦地闭着眼,左手放在他胸口,卢尤子也极其自然的搂着她,两人就像在一起多年的情人,安静悠然的相处。轻叹一口气,卢尤子吻一下至原的头发,心里的疼痛再次涌起,认识一年多以来,两人的心第一次如此靠近。风拂过面颊留下一片清爽,头发飞扬间,卢尤子抱紧至原。

  那一晚,两人在假山下坐到深夜两点钟,穿着白色道服,背包衣服什么的都留在了道馆。送至原回宿舍时卢尤子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至原没有反对。

  以后不会再逼你,跆拳道课我也暂时不会去上,卢尤子尽量用轻松的口气说,眼睛湿润,怕管不住自己,又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举动来,答应我,照顾好自己,等到那一天,等到那一天,你可以接受我时,告诉我好吗?

  至原看他一眼,也不知听见他的话没有,转身离开,卢尤子后退一步,胸口像被什么堵住,眼泪瞬间滑落。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半个小时后,卢尤子才精神恍惚的离开,都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宿舍。

  而楼上,至原刚踏进门就疯了一般的扑到阳台上,看着他的身影吞声哭泣,没有勇气啊,开不了口,也害怕再一次的毁灭,为什么,为什么,小彬,到底是怎么啦,告诉我,真的就要这样擦肩而过吗?



正文 第三章 交汇
  (1)

  卢尤子与至原在生活中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他退出跆拳道协会后,基本就完全从至原的生活中消失。或许是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至原在他离开后疯狂地想念他,甚至不敢再去跆拳道协会,怕见到没有他的地方,没有他的人群,可是没有勇气,没有勇气去找他,因为,因为,那来 自'霸*气*书*库'地狱的呼唤声是那么的凄切,是对她的背叛的愤怒,是不甘,是诅咒!至原觉得自己连乞求饶恕的资格都没有。

  对至原的无精打采,痛苦纠缠,清雅都看到了,可是她已经无暇帮助她,因为她也遇到了麻烦。

  “拉拉队”队长简洁不怀好意的极力怂恿张子衍把清雅带到篮球部。

  刚开始因为对篮球队员们很生疏,也无法一时与“拉拉队”的那群女孩子们打成一片,清雅只是坐在一边观看,张子衍进球时就开心得吧唧吧唧鼓掌,没几天大家渐渐熟识起来,清雅就喜 欢'炫。书。网'为队员们拣球,递水,递毛巾,这就正中简洁的计,“拉拉队”在她的带领下一致敌视清雅,处处与她为难。当着张子衍时就百般奉承,极力讨好,像是十分喜爱她的样子,背地里却是说话夹枪带棍,明里暗里的攻击她,单纯的清雅以为只是大家还不是朋友,说话难免有所冲撞,也没放在心上,极力想要与她们打成一片,可是得不偿失,反而引来更多令人难堪的讥讽话语,更多不堪入耳的辱骂,甚至校园里还谣传着她与篮球部某某队员关系不单纯的流言蜚语,对象是一天换一个,招致许多咒骂声,根本没面对过这样情景的清雅不知如何应对只好默不做声,还好张子衍对那些流言充耳不闻,当然也有“拉拉队”的刻意隐瞒,她们要逼她知难而退,自动离开张子衍。

  清雅自己也不愿为难张子衍,知道他的个性,怕他难过,对他一字不提自己所遭遇的不堪。

  一面要忍受“拉拉队”的故意刁难,另一方面还要笑脸面对张子衍和篮球队的队员们,清雅变得脸色苍白,精神恍惚,篮球队员们虽知道她的事,可他们也知道简洁与张子衍不一般的关系,谁都不愿自讨没趣得罪简洁,于是大家都缄口不语。

  受了委屈的清雅,无处发泄,无人诉苦,便时常半夜等至原睡着后,悄悄到阳台上去哭泣。

  不过并没有瞒住细心的至原,她也听到那些流言,而且清雅每晚回宿舍脸色都不好,脸色苍白地发呆。混蛋张子衍,他在干什么?!至原咬牙切齿,心头冒火,不敢问清雅,为了维护张子衍,问了也白问,肯定是不会说实话的。

  关上手提电脑,至原收指轻叩桌面,看着对面发愣的清雅,该死的!正好那件事也该有个了结了,至原叹口气,手撑住额头,泪水浸出眼眶,对不起,我想再爱,再爱,我知道我爱上了他,对不起,小彬。

  叶林突然心血来潮要与去年大学生篮球联赛冠军队——Z大的篮球队打比赛,把战书下了之后,才通知“精英”的伙伴们,陈靖夙立即表示同意,可以在女人面前展示他L大情圣风采的任何机会他都不会错过,肖珂有些为难,他正在策划“精英”的另一项大的投资计划,没有太多精力。除了热情如火的陈靖夙与爱赚钱的肖珂外,其他人都没什么表示,平淡地接受下来,“精英”的活动向来由叶林决定,他的决定他们也从来不反对,他们对他绝对信任。比赛定在下周周日。

  为了准备比赛,“精英”七人每天下午在体育馆篮球部练习。

  平时难得一见,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精英”七帅一时聚集一堂,影响程度各位看官自己可以想象,L大的女生们倾巢而出,篮球部每天座无虚席,为抢座位,许多人一大早起床就奔向体育馆,就算这样,篮球部的大门还是被挤垮了,其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另外在练习期间,据说不少女生把男朋友给甩了,就因为目睹了“精英”风采后别的男人都成了从垃圾场拉出来的旧货,破不说,还难看,哎,可怜天下一夜之间又多了多少单身汉,又有多少伤心男人的眼泪流尽,要知道L大的美女多得所有大学加起来也不及它一半多。一句话,惨烈!哎!

  这天至原从理发店回来便直接坐车到体育馆门前,因为学校大,校内每一栋建筑物前都有专属校车,方便师生们来回走动,由于学校规划得好,倒也不至于出现连学校也车水马龙的景象,汽车按照时刻表上的时间定时开出。

  昨晚终于发现清雅在阳台上哭泣,那么单纯的女孩子竟被逼到如此地步,至原咬牙切齿,不动声色回到房间继续睡,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看个究竟,到底他们对清雅做了什么?!

  还在篮球馆外,就听到里面恐怖的尖叫声,口哨声,甚至还有“咚咚”的鼓声,这些声音汇合成让人极不舒服,此起彼伏的噪音。

  至原纳闷想,难不成碰上街头卖艺的了?算了,懒得理,把风帽拿下,露出一头短发,因为刚剪掉,甚是不习惯,而且理发店的那小子竟然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瞧着剪完头发的自己,为了不被大街上的人也用那种眼光看,所以刚才一直戴着帽子。双手插进黑色中性风衣的口袋,至原一脸掉二郎当,走近篮球馆。

  放眼望去,天!全是女人,除了球场上的男人,整个篮球馆简直就是女人的海洋,至原拍拍脑袋,难以置信的从过道往下走,因为她是从后门进的。一路下来,所有扭头看自己的女人都张大嘴不再移开目光,至原淡淡地看她们一眼,立即有人呼叫出声,天哪,好帅气的男生,他是哪里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天,你看他的脸,好奇妙!

  至原没听到这些话,她的目光完全落在篮球场中的清雅身上。

  清雅坐在张子衍身边,低着头,嘴唇轻微颤抖,旁边是一个至原不认识的女人,褐色的卷发,眼角吊起,瞳孔呈栗色,可以看出脾气暴烈,好嫉妒,凶辣狠毒,脸不能不说是漂亮的,嘴角那颗美人字长得恰到好处,言语微笑间风情万种,很有味道,带一点点神秘,只是眼神悷气太重,不仅让整张脸显得严肃而且破坏了漂亮五官的平衡性。

  至原冷笑,清雅显然很怕那个女人,就算她一直在和张子衍说笑,身上那股控制清雅的凌厉之气,至原老远就感觉到,有资格靠近张子衍并对清雅视而不见的女人,哼!看来要逮住你也不难嘛。

  带着冷笑走到篮球场的栏杆边,至原手抓住栏杆用力一撑,轻巧地落在橡木地板上,后面传来夸张的赞叹声,对面女生简直看傻了眼。

  落地后,至原不在意的起身走向清雅他们旁边的一条凳子。由于声音惊动做在前面的几个人,他们转过身来看,本来都是只打算淡淡扫她一眼,结果目光落在她脸上就像被钉住一样,再也移不开,张子衍右手边的男人至原认得,郑绮,也算有一面之缘,至原展颜向他点一下头,没想到郑绮毫无表示,转过头继续看场中的比赛,至原不见怪的把目光移到清雅身上,清雅一见她看自己,白皙的面庞立即飞红,垂下眼睑依偎进张子衍的怀里,看来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本来是要叫她不动声色地。

  哎,至原不知道就连清雅都没认出剪了头发的她。耸耸肩,至原帅气地一拢额前掉下的头发,邪媚地一扫张子衍和简洁,这一眼让对她怒而视的张子衍都红了脸,观众席上的女人们倒吸冷气,眼睛发直地看着她。臭小子,总算还知道保护清雅,要不然有你受的。至原做到椅子上心不在焉的看场中的比赛。

  场上是由“精英”的五位成员组队与校队在进行练习赛,实力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校队的人打得心浮气躁,组织混乱不说,球技也不能说十分好,“精英”人却打得平心静气,攻防守准确到位,迅速而凌厉异常,此时已将校队逼得毫无还手之力。

  至原刚坐到椅子上,场上有两个人一眼就认出了她,正在运球的卢尤子与L大学生会会长——叶林,卢尤子一分神球就被人夺走,他恼怒的抓一把头发,该死的,她竟然把头发剪了!

  叶林仅看了至原一眼,这是怎样惊心动魄的一眼啊,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尽数抛却,唯有赤裸裸的,焚烧一切的激情爱恋,这一眼连他自己都不知有多么让人害怕。

  不过至原并没察觉,她只是不耐烦地翘起二郎腿,看比赛的眼神是不屑的,耳朵竖起聆听旁边张子衍与简洁的话,清雅依偎在张子衍怀里始终不发一言。

  校队的人简直是蠢猪!个个都想在这群女人面前表现,个个都表现出一副蠢像,至原看得火大,干脆斜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过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睁眼用熟练的手法弹出一只烟含进嘴里,没注意到她这一系列漫不经心的动作给周围人带来多大的冲击,观众席上的女人们捂嘴尖叫起来,天哪,我爱他,我爱上他了!而场内卢尤子却在她拿出烟的一霎那定住身形,用痛苦而心疼的眼神盯着她,看她熟练的动作,恐怕以前是经常吸烟的,到底是什么事将你折磨得如此痛苦呢,至原?

  刚打燃火,斜眼瞥见清雅不情愿的起身去做什么,那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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