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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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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
作者:老乐
作品相关
旋风第九十八回姚联顺一命归天
           第九十八回
姚联顺一命归天       刘春莲落入虎口
话说蓝梅满怀喜悦地去见刘自新,哪知见面后便认出他就是十八年前在山东劫财害命的盗贼,仇人相遇,分外眼红,立刻热血冲顶,晕倒在姚联国的怀里。姚联国一头雾水不知端倪。刘自新疚愧交加自知罪不可恕,咚!双膝脆在屋当中,引咎自责地说:“俺有罪,对不起蓝梅,任凭你们发落!”
黄菊犹如钻进闷葫芦里,无所适从地说:“刚才好好的,这是从哪儿说起呀?”
蓝梅被联国猛掐人中救醒,伸手要去撕打刘自新,姚联国不知何故,说:“蓝梅!冷静点,慢慢说,到底是什么事?”
蓝梅的脸被气得紫的发亮,从急促起伏的胸膛内发出一声怒吼:“俺要咬死他!”
屋里空气顿时紧张起来,姚联国用少有的炽炭般的目光注视着刘自新,意思是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刘自新开口了,说:“蓝梅,你息怒,你就是将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联国,你听俺从头说起……”刘自新在地上齐搠搠地跪着,将五O年姚联官托他在山东劫杀蓝梅的经过一字一板地说了一遍。最后说,“自从那件事儿后,俺悔恨莫及,又怕姚联官加害于俺,便埋名隐姓躲在开口市十年没敢回家。俺对蓝梅犯下的错误,像一块石头在心底压了十几年,不知道蓝梅的生死,只在心中暗自祷告,但愿蓝梅命大能活下来,有朝一日能有见面的机会,当面负荆请罪。去年俺听说你们俩口子在家,没有勇气来陪罪,今日从开口市来时,俺就有思想准备,一来是打听两个孩子的下落,二来就是要向蓝梅请罪。俺的话说完了,是打是骂是扭送公安局,任你们处置。”
蓝梅愤怒难忍,地动山摇地吼了一声:“姚联官,俺操你十八辈祖奶奶!”
姚联国一边抱着蓝梅抚摩着她的胸口,用一种轻鄙的眼神瞅瞅垂首而跪的刘自新,冷静地说:“刘自新,叫我说你什么好呢?由于你在旧社会的卑污行为,被歹徒姚联官利用了,犯下了难以宽恕的大罪,按理说应该将你送进公安局。你将蓝梅害的人不人鬼不鬼漂泊了七年,真是九死一生,俺想饶恕你,蓝梅可不会饶恕。但念你能痛改前非,救了春德,将春莲抚养成人,供他们上了大学。将功补过,俺做主放你一把,起来吧!你先到院里站一会儿,蓝梅不愿意见你,叫她平静平静。”
黄菊说:“要么俺带他到后院去见见春德、春莲,见见面将他打发走算了。”
姚联国摆摆手,刘自新站起来去了后院,见到刘春莲和姚春德,力劝他们回家,被两个孩子坚决回绝,刘自新无奈,只好一人讪讪地返回了开口市。
话说邢武县城内的《红色军》司令王三日听说《红三司》抢了公安局的枪支,甚感忧虑,便去找姚联顺商讨对策,姚联顺说你先考虑个初步意见,待俺将李半尺叫来了解清情况再说。
姚联顺将李半尺唤来,李半尺向他汇报了《红三司》抢枪的经过,姚联顺很不满意,李半尺说:“《红三司》先下手为强,硬抢,俺有啥办法?上级有规定,对造反派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姚联顺毫不客气,金刚怒目地瞪着李半尺说:“枪杆子里边出政权你懂不懂?在这夺权的关键时刻,《红三司》掌握了枪杆子,又叫嚷大联合,邢武县的天将成为《红三司》的天。李半尺,俺不管你想什么招儿,必须给《红色军》弄到比《红三司》更多的枪,不然,你我都得完蛋!”
李半尺不忙不慌,好像胸有成竹,将小猴脸一展说:“枪有,公安局治安大队的枪库里不但有****,半自动步枪,听局长说还有两挺捷克式机枪。《红三司》抢的都是公安人员随身带的枪,库房的枪一支未动。”
“你把它弄出来发给《红色军》。”姚联顺说。
“俺弄不出来。”李半尺说。
“白说,弄不出来你说这个干啥?”
“你们不会抢吗?”
“说得轻巧,枪库在哪里?王局长的警惕性特高,哪能轻易抢出来?”
“不难,比《红三司》抢枪还容易。”
“噢!有什么高招儿?”
李半尺奸猾地与姚联顺咬过耳朵,二人会意地笑了。
《红色军》在张八斤的带令下,上千人的队伍,高呼着“砸烂公检法”的口号,浩浩荡荡毫无阻挡地冲进公安局大院,在李半尺的里应外合下,不费吹灰之力,砸开了公安局的武器库并抢劫一空。从此,《红色军》声威大震,力强气粗,在街里张贴出大字报,扬言要彻底消灭《红三司》,实现邢武县革命造反派的大联合,向资产阶级司令部夺权。
邢武县的冬天,乌云密布,阴沉混浊,剑拔弩张。《红三司》的司令石锁意识到自己处于劣势,再与《红色军》硬干力不从心,提出一个办法,用姚联官换回白干,以缓和两派之间的紧张空气,以大联合的名义缓解敌对情绪。经姚春德与刘春莲研究,觉得目前只有如此,形势对《红三司》非常不利,暂使缓兵之计,再研究对策。
石锁派人将他们的意见通知了****领导小组的联络员姚联顺。
姚联顺与王三日,要造反密谋后,决定《红色军》答应《红三司》的要求,并暗下商定,待将姚联官换回后,立即动手攻打《红三司》,不让《红三司》缓兵之计得逞。
在姚联顺的斡旋下,两派很快达成了协意,双方决定在十字路换姚联官与白干。
白干被《红三司》带回后,名义上仍给了他一个副司令头衔,实际上被排斥在核心领导人之外,白干甚是不满。
姚联官被《红色军》领回便放回了家,如鱼得水,拖着虚弱的病体,于翌日便主动地到单位上班。然而,县委担心他在****领导小组再惹事生非,而且红卫兵揭发他的问题很多又很严重,一时难以定性,民愤很大,经县委研究决定,姚联官停职检查,组成专案组审查他的问题。
姚联官岂是安分之人,在家闷了两天便想报仇雪恨,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此仇不报,枉为人生。因此决定暗中力匡《红色军》,彻底消灭《红三司》,不揪下石锁与姚春德的人头,死不瞑目。通过刘春盛传信,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半夜里将姚联顺,王三日,要造反和小杏召集在自己家中,经过反复研究,形成了一个“消灭《红三司》,活捉姚春德、刘春莲、石锁的作战方案”,方案分工,由姚联顺任前敌总指挥,要造反带领突击队打攻坚,张八斤任突击队长,小杏抓舆论宣传,王三日坐阵总部,以处理不测事件。
作战方案形成后,小杏组织《红色军》几位笔杆子,以姚春德还活着,就匿藏在《红三司》总部为中心内容,用各种醒目的大标题,按姚联顺的意思是抛出这颗******的时候了。从思想上先将《红三司》摧垮,铺天盖地的大字报连续三天贴满了城关的大街小巷,各公社所在地,工厂商店内也都贴出质问《红三司》的大字报,《红三司》的下属组织有的人大呼上当,倒戈到《红色军》,有的分不清真假,便偃旗息鼓成了观潮派。《红三司》的几个头头预感到形势对他们非常不利,一时又想不出对付的措施,成岌岌可危之势,都慌了手脚。
在战斗打响之前,姚联顺提出自己是****小组的联络员,现在实际上担任着小组长的职务,指挥武斗不合适,消灭《红三司》的总指挥最好易人。经过姚联官慎重考虑,认为姚联顺的要求合理,便决定由王三日任总指挥,要造反任副总指挥,负责前敌战斗的具体实施。并交给姚联顺一项特殊任务,以****小组联络员的身份前去《红三司》谈判两派大联合的事宜,以麻痹《红三司》,在战斗临打响前撤回。
姚联顺接收了谈判大使光荣使命后,非常得意,在《红色军》决定攻打《红三司》的前一天,姚联顺特意到理发馆理了发,刮了脸,小白脸被刮得光溜溜地展瓜,咋一看像削了皮的嫩茄子,鼻尖上的肉瘊翘得异常高,晚上睡觉戴上顶帽子,怕弄乱了理发师吹风定了型的小分头,郑美娟菜瓜他说:“都三十大几的人了,臭美个啥?”
姚联顺兴奋地说:“赶明俺要执行一项特殊任务,仪表风度特别重要,把俺过年时穿的新棉衣拿出来,赶明换上。俺记得还留有一双解放初期二嫂蓝梅给俺做的一双千层底布鞋本想当古董收藏着,赶明俺也穿上。你最近给俺打的鸭蛋黄毛线围脖收针了没有,最好能围上。”
“赶明是去执行一项什么特殊任务,这么讲究穿戴?是不是去会情人?”郑美娟杯弓蛇影地问。
姚联顺拧了一下郑美娟的鼻子,深深地照着腮帮子上亲了一口,说:“不是去会大闺女,别疑神疑鬼,像喝醉醋一样。四哥回来后已停职检查,****小组长的位置实际上由俺坐着,你知道?邢武县的文化大革命的领导权在俺手中握着。赶明俺要以****小组联络员的身份去到《红三司》谈判实现全县造反派大联合的事宜,你说任务重要不重要,仪表不整人家看不起。美娟,将来邢武县成立革命委员会,俺起码弄个副县级当当,那时你就成了县太爷太太!”
郑美娟并不希罕,说:“你们都是胡闹,八字还没一撇,就不知姓啥了!”郑美娟告诫姚联顺,“《红三司》有枪,你去了当心点。”
“没事,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兵书上说:两兵相交,不斩来使。何况俺是县委****小组特派员,量他们没这个胆!”姚联顺很乐观。
清晨,天空蓝得像刚出染缸的蓝布,东方的朝霞托起一盏红灯笼,沙土窝的邢武县难得有一天这样风平气清的天气。郑美娟提前起床,将姚联顺要穿的新棉衣和千层底布鞋从箱子里挖查出来,熬了一锅乱米饭,蒸了几个自己腌的咸鸡蛋,不愿叫姚联顺吃剩窝窝,特意拿粮票到饭馆买了一斤刚出锅的又香又脆的餜子。
姚联顺洗梳完毕,特意在脸上抹了厚厚一层雪花膏,穿戴整齐,汤足饭饱,挓挲着胳膊对郑美娟说;“你看俺像哪一级干部?”
郑美娟没好气地说:“像一百级干部。”
“哪有一百级干部,到一百级就死了。”姚联顺掸掸衣冠,在屋内迈着四方步。
郑美娟一边洗碗,督促儿子说:“春越,还不快上学走,瞅着你爹干啥?”
春越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奇怪地说:“妈!你看爸爸鼻尖上的肉瘊咋没了?”
郑美娟带着湿漉的两只手凑到姚联顺面前,惊讶地说:“就是,肉瘊呢?呵!更漂亮了!”
姚联顺怀疑地摸摸鼻子,伸头再照照镜子,乐不可支地跳起来说:“好好,这叫越老越年轻,福兆矣!今格必然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女儿春蕾嚷嚷着要摸摸爸爸没有了肉瘊的鼻子,姚联顺猫下腰伸过头让女儿摸,春蕾伸出小指头刮了爸爸一个鼻子,说:“光溜多了。”
姚联顺受了女儿的骗不甘心,非要刮春蕾一个鼻子,春蕾不让刮跑到郑美娟身后躲了起来,姚联顺谎称:“春蕾,快来看院里一只小鸟。”春蕾跑过来看鸟,姚联顺伸手去刮女儿的鼻子,因为春蕾在跑动中,姚联顺没刮到女儿的鼻子,指头戳在春蕾的小眼睛上。哇!春蕾哭了,姚联顺迅速将女儿抱起来说;“爸爸不好,爸爸该死,俺给你吹吹。来,再刮爸爸一个鼻子。”
姚春蕾又刮了姚联顺一个鼻子才止住哭,并背上小书包与哥哥一起上学去了。
两个孩子上学走了,郑美娟将夜格黑喽才收针的鸭蛋黄围脖给姚联顺围在脖子上,缠了一圈,围脖的一头甩在脑后,一头耷拉在胸前。姚联顺临出门前非要郑美娟再亲他一口,郑美娟淡淡地亲了一口他的鼻尖,说:“老夫老妻地这是咋了?反常!”
姚联顺衣冠楚楚,上衣中山装的口袋内挂着两只明晃晃的钢笔,胳肢窝内夹着一只黑色公文包,很顺利地穿过《红三司》的三道封锁线,来到《红三司》总部与石锁谈判的教室。教室的当中盘着一个大煤火炉,红红的火焰窜出炉口一尺多高,教师的前后窗没有一块完整的玻璃,冷风嗖嗖,刮起地上七零八落的大字报废纸,哗啦啦满屋了乱飞,在火炉旁边摆了四张谈判桌,桌面上摊满了墨水瓶,沾水笔,盛墨汁的饭碗,菜盘,以及写秃了头的几只毛笔。姚联顺自己搬了把方凳子,捡起地上的废纸擦擦凳面上的尘土,落落大方地坐在石锁的对面。姚联顺推推桌面上的杂物,空出一块地方,从胳肢窝内取出黑色公文包,拉开铜拉链,将笔记本揭开摊在桌上,抽出一支铱金钢笔,拔下笔帽放在笔记本的中缝处。然后将鸭蛋黄围脖脑后的一个头拽到胸前,笑咪咪地看着石锁。
石锁两手空空,一身灰色破棉衣袖口露出黑不溜秋的老套子,一脸严肃地表情,和坐在左边的宋红旗低声说了几句话,直目姚联顺的大眼。
大战在即,姚联顺非常坦然,因为他知道要造反正在县师范的大操场上集结队伍做战前动员。按作战方案是等姚联顺谈判结束,他离开一中大门时,那边开始行动。
宋红旗坐不住,进进出出很忙碌,很明显他们已知道《红色军》的行动,也在紧张地备战。
姚联顺镇静地说:“宋红旗这么紧张干什么?别看《红色军》闹的欢,那是虚张声势,有俺坐阵,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要大联合了,双方都应表现出诚意,石头,将你们的防御工事拆了吧。”
宋红旗说:“现在还不是没有联合吗?有备无患。俺想问问你,两派联合时,主要负责人是谁?你能保证《红色军》将抢的枪支全部上缴吗?”
姚联顺说:“宋红旗一针见血地提出一个大联合的关键问题,这个问题咱说喽不算,现在上级指定由公安局的王局长负责大联合的事宜并筹建邢武县革命委员会。俺是联络员,首先听听各派的意见,做一些说服工作,希望你们《红三司》要大度,不要节外生枝。将各方面的意见汇总后,报告给王局长,双方相同的意见搁在一边,不相同的意见俺再带回来与你们谈判。”
宋红旗首先表态:“大联合要以石锁同志为主,我们《红三司》是一致掌握文化大革命正确方向的,始终站在******的革命路线上,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首先在邢武县提出大联合的口号。人数上《红三司》居多,工人农民占大多数,代表的面广。得人心者得天下,希望你们文化革命领导小组和革委会筹备小组认真考虑我们的意见,一碗水端平,不要偏袒一方坐歪了屁股。”
姚联顺装模作样地认真做着笔录,问石锁:“你谈谈你的意见。”
石锁用破袄袖子胡拉一下面前的桌面,破纸秃笔统统落到地上,好像告诉姚联顺,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说:“宋红旗的意见是俺们集体研究的,你都记下了。俺只想提醒你,县文化革命领导小组的屁股自始至终就没坐正,一直坐在《红色军》一边,处处与《红三司》做对,至于你来谈判,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公安局在****中一直在保护走资派,这一点,哑巴吃水饺,你姚联顺心中有数。为了响应******的伟大号召,紧跟******的伟大战略布置,《红三司》不计前嫌,愿与《红色军》实现革命大联合,协手向走资派夺权。希望****小组不要再犯过去的错误,以大局为重,审时度势,做出一个实事求是的姿态,大联合才有希望。”
姚联顺并不驳斥石锁与宋红旗的意见,只是淡淡地说:“****小组过去的问题与俺无关,你们二位提出的意见,俺回去如实汇报。自从文化大革命开始俺就是观潮派,不向秦也不向赵,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现在俺是各派之间与县****小组沟通的联络员,俺的座右铭是中庸之道,你们骂俺是孔老二的孝子贤孙也好,说俺是封资修的小爬虫也罢,俺不在乎,做这项工作吗?只有中庸灵验。”姚联顺说到这将大眼睛一黑乎,口气强硬起来,狡黠地说:“不过呢!俺也忠告二位,街里的大字报俺想二位是知道的,姚春德没有死,对你们过去张贴的大字报已经不攻自破,而且他就藏在你们《红三司》的总部,还有那个刘春莲,二人将邢武县的水搅得混浊不清,去年的“12。1”流血事件,后来两派大战十字街口,挑动群众斗群众,迫害革命干部,残杀红卫兵,他们二人双手沾满了邢武县人民的鲜血,是罪恶累累的。你们要认清形势,必须将他们二人交给邢武县人民公开审判,否则,全县人民是不答应的,革命群众是不答应的,一切后果完全由你们负责!”
对于姚联顺在姚春德问题上大做文章,进行威胁恫吓,石头早有心理准备。昨天针对最近街上的大字报内容,《红三司》核心领导与姚春德、刘春莲夜里研究了通宵。按姚春德的意见是今夜他们二人就撤离,《红三司》再贴出大字报辟谣,并要求县****小组派人来检查《红三司》总部,只要他们抓不住人,一切都可以再翻过来。石锁明白姚联顺来的目的之一是拖延时间,二是探摸姚春德的底。石锁来个将计就计,拖延时间,死不认帐,待到赶明姚春德二人离开邢武县,再要求上级派人核查。所以石头还以颜色说:“你也相信《红色军》的造谣?人死不能复生,姚春德被姚联官在八年前就害死了,怎么现在还能藏在俺们《红三司》总部?真是天方夜谭?无怪乎群众都议论****小组是《红色军》的总后台,据说有的人还是《红色军》的狗头军师,后来摇身一变,竟成了****领导小组的联络员,至今仍藕断丝连,情有独钟。姚联顺同志如果认为姚春德藏在我们《红三司》,请你报告公安局王局长,请他赶明来搜,《红三司》保证城门大开,不设任何阻拦。”
姚联顺也不是省油的灯,伶牙俐齿地还以口舌,谈判展开了论战,各不相让。
孰不知,就在姚联顺与石锁、宋红旗在谈判桌上打嘴巴仗的时候,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白干听到风声,姚春德与刘春莲要撤走,便秘密地派心腹给《红色军》送去了纸条。白干知道《红三司》斗不过《红色军》,想讨好《红色军》立功赎罪。
要造反收到情报,马不停蹄的与王三日商讨对策,事关重大,姚联顺还在《红三司》总部谈判,自己不敢贸然行事。王三日跨上自行车飞身去找姚联官,县委大院蹚了个遍不见姚联官的身影,“他现在停职检查,能到哪里呢?”王三日问自己。
此时姚联官趁兄弟联顺在《红三司》谈判离开家之机会,找郑美娟鬼混去了。快一年了二人没有沟通,那管是大白天,痛快淋漓地关上门云雨了一番。
王三日没找到姚联官,急急返回总部,白干的情报上说姚春德、刘春莲要逃跑,但没说是啥时候,万一贻误了战机,放跑了姚春德二人吃罪不起。要造反着急要动手,说:“三日同志,做为总指挥,优柔寡断是要打败仗的,必须立即包围《红三司》,像铁桶一样围得滴水不漏,叫姚春德、刘春莲插翅难飞,为朱甲同志报仇,为梅香同志雪恨!”
王三日磨拳擦掌不敢决断,说:“问题是姚联顺同志在一中,我们贸然行动,他要有危险的,出了事情谁负责?”
“派人进去通知姚联顺火速出来。”要造反说。
王三日说,“俺何想不为,派谁去?谁能进得去?这样吧,你带着人先做大范围的包围,北边十字街以西,东边南北街,南边西边都在城墙以外,重点是西南两个方向。人派出去以后,东西街和南北街以游行的形式包围,西与南边的人都隐藏在城墙外的树林里,在姚联顺未走出一中大门前,千万不可暴露攻打《红三司》的意图。如果发现有人从一中出来,只要走到我们的人跟前,全部抓获,不可放走一人,要造反,切切记住。”
“沾!”要造反冲出门口奔向人山人海的大操场,不到半个小时,东西街与南北街出现了一队队举红旗,掂木棍的游行队伍,城南与城西的城墙外小树林里黑呀呀的都是全副武装的《红色军》突击队。
王三日正在为莫测的局势坐卧不安,小杏来找他说:“姚副部长叫你去。”
“他在什么地方?”王三日像鏊子上的蚂蚁。
“在他宿舍。”小杏说。
“俺刚才去过没人?”王三日边出门边说。
“刚回来,看情绪很急,你快去吧。”小杏说。
王三日心想谢天谢地可也找到他了,跨上自行车,只觉得耳边嗖嗖地像刮大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姚联官宿舍,顾不得支自行车,将车往蓉花树旁的墙上一靠,两步蹿进房内。
姚联官严肃地劈头就问:“街里哪么多荷枪实弹的《红色军》在干什么?”
“俺正想向你汇报呢,刚才找了多处没找到你,不知你到哪里去了……”王三日想埋怨姚联官。
“少废活,那些人在干什么?”姚联官急了。
“在包围《红三司》。”王三日说。
“联顺出来了吗?”
“没有。”
“混蛋!你们这不是要他的命吗?”姚联官暴跳如雷地吼道:“立即把人撤回来!”
“你听俺把话说完吗?”王三日说:“白干送来情报,姚春德、刘春莲要逃跑,就在今日,不知具体时间,俺怕放跑了他二人,先决定大范围的包围。”
姚联官犹豫了,踌躇迟疑,举旗不定。要确保姚联顺万无一失,就得收兵,要不放跑姚春德,就得将邢武县城围个水泄不通,不能收兵。如果姚联顺有个三长两短,置手足情而不顾,一心想报私仇,于情不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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